“你要杀了我吗?”她泪光盈盈的看着沉聿“阿聿,我不想死。”
“我怎么舍得杀你,涵涵。”沉聿的唇紧贴着她的耳廓,灼热的气息裹挟着低语:“涵涵,你一直都知道我有多想要你,是不是?可你…你从不给我机会。”他的齿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垂。
这意料之中的消息让她心中一口大石落地。稳了!
沉聿感受着怀中人的柔软香甜,脑海中却瞬间闪过被他深埋在心的那个瞬间。
那时候顾涵在他家午睡,阳光洒在她的脸上,甜美诱人。他鬼使神差地俯身,偷了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就是那次,被她迷迷糊糊地察觉,醒来后那惊疑审视的目光,最终演变成疏远和防备。那是他所有妄念暴露的起点,也是他们关系急转直下的导火索。
他毫不犹豫的吻下去,带着惩罚和渴望,从耳后蔓延到颈侧,留下湿热的痕迹。身体在他技巧性的撩拨下,不受控制地泛起酥麻的酸软。她本能地挣扎起来,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这令人心悸的禁锢。
“放开我!”声音带着真实的颤抖。
沉聿的手臂却像铁箍般猛地收紧,几乎要将她揉碎在自己怀里。他强迫她抬起头,直视他翻涌着风暴的眼底,声音压抑着狂暴的不甘:“为什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比他更早认识你,为什么你要选他?为什么是他?!”?质问如同滚石,砸向她。
心头警铃大作,她对那段过往只有零碎的认知,这个问题太危险了!
她迅速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掩盖住可能的慌乱,再抬头,眼眶噙泪,饱含失望和痛心的哽咽:“沉聿,我一直把你当成最亲近的兄弟啊,你怎么能…怎么能对我有这种龌龊的想法?”?她用力推拒着他的胸膛,试图拉开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龌龊?”沉聿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旷冰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无比诡异和疯狂。“哈哈哈…龌龊?好,就算我龌龊。”笑声戛然而止,他猛地收拢手臂,将她死死按在身前,“那你还记得刚才的赌注吗?你输了。”
他低下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鼻尖,一字一句,清晰地宣告他的战利品:“我的条件是,做我的女人。现在,立刻,就在这里。”
来了,终于切入正题了!
她激动得有些颤抖,还要让眼泪更加汹涌。仿佛被这疯狂的要求彻底击垮。
“你疯了!”
“疯?”看她泪水瞬间盈满眼眶,身体剧烈颤抖的样子,沉聿冷冷一笑,“也许吧。但你还有得选吗?”
他冰冷的指尖拂过她泪湿的脸颊“看看你现在的处境,涵涵?走出这扇门,等着你的就是警车和手铐。神州集团的声明可是板上钉钉的‘犯罪’指控。江贤宇把你撇得干干净净,你以为他还会管你?”
“那又怎样?我本来就是从泥里爬出来的!一无所有?我不怕!”
“哦?是吗?”沉聿看倔强地别过脸,脸上的笑意更深,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那么……你真正的身份呢。”他刻意加重了“真正”二字。“这个秘密,你都不敢告诉他吧。你敢昭告天下吗。”
剧情走到这里,她甚至有种真相大白的兴奋。
“这个局……从头到尾……都是你设计的?为什么?沉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看她的眼泪流得更凶,沉聿嗤笑一声,仿佛觉得这个问题无比幼稚,“重要吗?重要的是结果,在他眼里,你永远是可以被牺牲的选项!”猛地将她拉入怀中,双臂紧紧箍住,额头用力抵住她的额头,鼻息交融,带着一种扭曲的宣誓感,“但我不会!顾涵,我沉聿永远不会抛弃你!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掘地三尺,我也能把你找回来!你注定是我的!”
话音未落,沉聿手臂一抄,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别墅深处的主卧,步伐坚定,不容抗拒。
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他昂贵的衬衫衣襟,她在心里盘算着。
目前为止,这个进度还算在掌控之中。比较满意。
沉聿将她轻柔地放在宽大冰冷的丝绒床榻上,小心翼翼,仿佛是什么稀世奇珍。
他没有立刻覆上来,而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充满了占有的狂热和即将拆封的兴奋。
修长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开始解她连衣裙背后的纽扣。动作看似轻柔,却快得惊人,带着一种剥离外壳的急切。丝滑的布料无声滑落,露出莹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他俯身,耐心地褪下她的衣物,如同拆解一件精美的礼物。很快,她便赤裸地躺在深色的床单上,肌肤在冷调的灯光下泛着脆弱的光泽。
沉聿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然后也迅速地褪去了自己的衣物。精壮的身体覆上她微凉的肌肤,带来一阵强烈的压迫感和陌生的灼热。
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伸出有力的手臂,将她赤裸的身体紧紧拥入怀中。他将脸深深埋进她的颈窝,鼻尖贪婪地汲取着她肌肤的气息,发出一声满足又悠长的叹息,仿佛沙漠旅人终于饮到了甘泉。
“涵涵……”他的声音闷在她的颈间,带着一种如梦似幻的沙哑,“你知道吗?我老早就想操你了。”赤裸的话语如同鞭子,抽打在凝滞的空气中。
呵,早就知道了,男人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第一次在书房外,沉聿的眼神就像饿狼看见肉,藏都藏不住。
“我到现在都觉得……像是在做梦。”沉聿抬起头,眼神有些迷离,指尖抚过她的眉眼,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疯狂,“你知道吗?我做过很多很多这样的梦……在梦里,我把你五花大绑,绑在我的床上,狠狠地操你,操到你哭,操到你求饶,操到你只能一遍遍叫我的名字……每次醒过来……”他眼底的迷离瞬间被巨大的戾气取代,“身边都是空的!”
坏了,她怎么感觉这是个变态,似乎有点玩脱了。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她感觉一股麻意脚底窜到头顶。
见怀中的女人毫无回应,只有身体细微的颤抖,沉聿猛地抬起头。
他看到了一张泪水未干的脸。通红的眼眶,脆弱得令人心碎。
这非但没有唤起沉聿的怜惜,反而像火星溅入了滚油。他英俊的面容因扭曲的占有欲而显得有些狰狞。
“哭?”他冷笑一声,指腹粗暴地抹她的眼角,力道之大,在她细腻的皮肤上留下红痕,“哭瞎了也没用!顾涵,老子今天就是死在你身上,也绝不会放过你!”
伴随着这声宣告,他猛地分开她的双腿,动作粗暴,毫无怜惜。灼热坚硬的欲望抵住她干涩紧闭的入口,带着毁灭一切的决心,没有丝毫试探和润滑,不容抗拒地捅了进去!
混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啊——!”
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炸开,沉聿毫无预兆的进入,粗暴而直接,带着惩罚的意味。内里干涩紧窒,一声短促的痛呼不受控制地溢出喉咙。
她猛地睁开眼,毫不掩饰地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嘴唇紧抿,把即将冲口而出的恶毒的咒骂死死压了回去。
你他妈到底会不会啊?!懂不懂什么叫前戏?!上来就横冲直撞,你是牲口吗?
她在心里狠狠的问候着沉聿的祖宗十八代。
这声痛呼似乎并未引起沉聿的怜惜,反而点燃了他眼底更深的怒火。他猛地停下动作,身体撑在她上方,居高临下地逼视着她因疼痛而蹙紧的眉头和紧闭的双眼,声音冰冷得淬着毒:
“那天晚上……在书房里,”他刻意停顿,“你叫得不是很快活吗?怎么,跟我做,就这么难?”羞辱的意味赤裸裸地弥漫在空气中。
沉默是此刻最锋利的武器。
沉聿盯着她这副抗拒到底的姿态,眼底的怒意几乎要凝成实质。他倏地抽身而出,湿热的摩擦带来另一波不适的痛感。
“行。”他冷笑一声,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讥讽,“你是贞洁烈女。”
他翻身下床,毫不在意地赤裸着走向扔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蜷缩着身体,试图缓解那火辣辣的疼痛,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他。只见沉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的小圆盒,没有任何标识。
他折返床边,强势掰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冰凉的金属盒盖被打开,一股带着奇异甜香的清凉气息散开。
“你干什么?!”心中警铃大作,恐慌瞬间攫住了她,身体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他的铁腕死死按住。
沉聿没有回答,修长的手指挖了一大块半透明的冰凉膏体,毫不怜惜地直接涂抹在她敏感脆弱的阴唇上。那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激得她浑身一颤,惊叫出声:“啊——!”
冰……好冰!他真是个变态!
沉聿置若罔闻,涂药的手指并未离开,反而借着药膏的滑腻,猛地再次插入了尚未恢复的甬道。
“呃!”她闷哼一声,身体绷紧。这一次,除了残留的痛感,更强烈的是一种强烈的冰凉感。随着他手指粗暴的几下擦拭,迅速在内部蔓延开来,甚至盖过了疼痛。那冰凉所过之处,带来一种令人心慌的麻痒。
她咬紧了牙关,身体深处却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一点悸动。她没有再挣扎阻止,甚至在那冰冷的手指退出时,隐秘的深处竟涌起想要它再深一点,停留更久的羞耻渴望。
这念头一闪而过,被她狠狠唾弃。
沉聿随手将那盒诡异的药膏丢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双手猛地压住纤薄的肩膀,将她死死钉在床褥间,俯身逼近,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宣告着占有:
“江贤宇,就是在这张床上操你的吧?”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兴奋和绝对的掌控,“很好。现在,轮到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未落,他滚烫的唇已经狠狠啃咬上她颈侧细腻的肌肤,不像是亲吻,更像是野兽标记领地的撕咬。
“嘶……”尖锐的刺痛传来,顾涵倒抽一口冷气,差点痛呼出声,又被她强行咽了回去。
王八蛋!属狗的吗?!一点技巧都没有,就知道啃!
内心早已将他骂得体无完肤,身体却在药力作用下悄然发生变化。
很快,那涂抹处的冰凉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内而外的酥麻,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皮下窜动,根本无法控制。麻痒感越来越强烈,迅速蔓延至全身。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那混合着沉水香和侵略性荷尔蒙的强烈气息,此刻竟变得无比勾人,疯狂撩拨着她脆弱的神经。
好痒,好热。
她感到自己的双腿开始不安分地互相摩挲,试图缓解那股从花心深处蔓延开令人难耐的空虚和瘙痒。
沉聿立刻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微小变化,知道时候到了。大手强硬地分开她摩挲的双腿,将其中一条雪白的大腿用力抬起,盘绕在自己劲瘦的腰上,阻止了她夹腿的动作。另一只手却并未急于攻向下身,反而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带着技巧性的揉捏和挑逗。
“嗯……”一声细碎的呻吟差点从喉间溢出,她死死咬住下唇。
沉聿似乎很满意她压抑的反应,惩罚性地在她另一侧锁骨上重重咬了一口。
“啊——!”这一次,尖锐的痛感混合着奇异的快意,让她再也忍不住叫出声,只是那叫声刚出口就被她自己掐断在喉咙里,变成破碎的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怕什么?”沉聿抬起头,看着她布满红晕的脸,低低地笑了,“这个房子里没人了。”他刻意放缓了语速,欣赏着她眼中的惊疑,“陈阿姨不在了,你可以尽情地叫,叫给我听。”
呵……准备工作做得真足。顾涵差点被他这体贴的安排气笑,心底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
药效却在此时猛烈地席卷了她。空虚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浑身燥热难耐,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触碰。
好难受……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快点啊!身体深处叫嚣着,理智的堤坝在药力和情欲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沉聿仿佛听到了她内心的呐喊。他空着的那只手终于探向她的腿心。指尖轻易地滑入早已变得泥泞不堪的花径,沾满了滑腻的爱液。他抽出沾满晶莹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审视,将那粘稠的液体,慢条斯理地抹在了她滚烫的脸颊上,与她眼角不断溢出的泪水混合在一起。
“眼睛在流水,”他喑哑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指尖划过她湿润的肌肤,“下面也在流水……顾涵,你的水……真多。”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掌控和愉悦。
变态!她在心底都骂烦了。
空虚感几乎将她淹没,身体被药力催化如同黑洞,疯狂吞噬着她的意志。她渴望被填满,渴望更强烈的刺激,渴望摆脱这磨人的瘙痒。
沉聿感受到了她身体的颤抖和那无声的邀请。他放开了她的腿,却强硬地分开她的膝盖,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滚烫的顶端,抵在了她湿润滑腻、翕张不已的入口。
那灼热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主动坐下去迎合。但她死死抓住最后一丝清明,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对抗着汹涌的情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知道,他在等,等她主动就范,用行动承认自己彻底的溃败和沉沦。
沉聿并不着急,他的手指甚至恶劣地开始揉捻她暴露在空气中的、敏感充血的花核。电流般的快感瞬间窜遍四肢百骸,顾涵猛地弓起腰,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几乎要崩溃。
就在她意志力濒临瓦解的边缘,沉聿却突然俯身,滚烫的唇舌覆上了她喘息着的唇。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强硬地探了进来。
这个吻,如同点燃引线的火花。
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情欲和这突如其来的吻的冲击下,“啪”地一声彻底崩断。她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
双臂猛地缠上沉聿的脖颈,将他拉得更近。舌尖不再是逃避,而是带着近乎凶狠的热情,主动迎了上去,与他激烈地纠缠、吮吸、舔舐。她的回应变得狂野而贪婪,仿佛要将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和怒火,都通过这个吻宣泄出来。与刚才的冷淡麻木截然不同,此刻的热情如火,几乎要将人吞噬。
沉聿的呼吸骤然粗重。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回应,无疑被他解读为药效和撩拨下的最终屈服,是她意志彻底崩溃,身体完全臣服的信号。
他心中征服的快感汹涌澎湃。
他一边加深这个激烈得几乎令人窒息的法式热吻,一边腰身猛地向前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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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聿甫一进入,便被那与主人冰冷外表截然相反的炽热与紧致狠狠攫住。那是一种近乎贪婪的包裹,湿滑的软肉层层迭迭地吸附上来,热情得让他头皮发麻,与她脸上残留的抗拒和清冷形成撕裂般的反差。这强烈的对比瞬间点燃了他血液里所有的征服欲和破坏欲。
“唔……”他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低叹,随即开始了毫无章法的征伐。
他兴奋得如同闯入禁忌之地的猛兽,在她最私密的花园里横冲直撞,感受着那惊人的紧致与吸附力带来的灭顶快感。
时而像不知疲倦的陀螺,划着贪婪的“8”字,在她体内疯狂地旋转搅动,感受着内壁每一寸褶皱的细微颤抖,细碎的呜咽溢出唇瓣。
时而又有时会凶狠地深顶,直捣花心,直捣黄龙,撞得她花枝乱颤,在失声尖叫的顶点又突然停下,悬在那里,感受那被骤然空虚所刺激的花蕊如何本能地收缩挽留,带着柔软的腰肢不甘地向上迎合,寻找着失落的充实。
这种毫无规律的侵略性,比任何技巧都更刺激,更令人疯狂。
剥夺了思考,只留下感官最原始的颤栗。每一次停顿都是新一轮风暴的蓄力,每一次深入都是直抵灵魂的叩问。紧绷的防线在这种狂风骤雨般的冲击下,寸寸瓦解。身体深处沉睡的火焰被粗暴地唤醒、点燃、燎原。身体早已变得无比火热柔软,像一块被投入熔炉的寒冰,迅速融化成滚烫的春水。
她眼神迷离,水光潋滟,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失焦地望着上方那张因情欲而显得格外俊美又充满侵略性的脸。
紧捏着床单、指节泛白的手,不知何时已松开了那可怜的布料,仿佛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猛地环上了沉聿汗湿的脖颈。一个更大胆的念头驱使着她,她微微仰起头,伸出小巧湿滑的舌尖,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虔诚和试探的羞怯,轻轻舔舐上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上那晶莹的汗珠。咸涩的味道在舌尖化开,混合着他独有的气息。
沉聿喉间发出一声低沉性感的闷哼,这突如其来的主动迎合像电流般窜遍全身。他低笑起来,胸膛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震得她刚刚被反复蹂躏的花蕊一阵酥麻酸痒,难耐地绞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向上弹了一下,腰肢无意识地扭动,似躲避又似索求。
这声娇吟彻底点燃了沉聿。他不再保留,掐着她纤细却充满韧劲的腰肢,改变了节奏和频率。每一次都退到几乎脱离的边缘,再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撞回去,直捣最深最柔软的花心,每一次都带着贯穿顶碎的力道。几十下迅猛而沉重的顶弄,如同密集的鼓点,狠狠敲打在她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呃啊……太深了……沉聿……啊!”破碎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脚趾死死蜷缩,只能被动承受这凶猛的顶弄。一股滚烫的洪流从身体最深处猛烈爆发,席卷了她所有的意识。眼前一片绚烂的白光炸开,世界只剩下灭顶的快感和身下男人滚烫的侵占。
与此同时,沉聿感受到那致命绞杀的瞬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死死抵住她痉挛收缩的花心,将滚烫的岩浆凶狠地尽数射入花心的最深处。
高潮的余韵如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神经,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剧烈收缩。那被填满的饱胀感在巅峰之后变得有些难以忍受,像被堵住了宣泄的出口。她难受地蹙紧眉头,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沉聿沉重的胸膛,声音带着哭腔:“出……出去……”
沉聿喘息着,依言缓缓抽身。随着他的退出,大量混合着透明水液与浓白精水的浊流,顿时失去了阻碍,汩汩地从那嫣红的花心流淌出来,浸湿了身下的床单,留下淫靡的痕迹。
画面冲击力十足,看得沉聿眼睛瞬间红了,呼吸再次变得粗重。
根本没给她任何喘息和清理的机会,他大手猛地抓住汗湿滑腻的肩膀,一个用力,就将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女人翻了个身。迫使她形成一个屈辱而脆弱的跪趴姿势,腰肢塌陷,臀部高高翘起,带着情欲的粉红,刚刚承受过风暴洗礼,正随着喘息剧烈张合的花穴,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下。
下一秒,沉聿便从身后,带着更凶猛的力量,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她猝不及防,身体被撞得猛地向前一冲,额头几乎要撞上床头板。这个姿势甚至比刚才更深,每一次抽插都像要捣进她的灵魂深处。
他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伏在背上,双手紧紧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新一轮疾速狂野的撞击。每一次顶入都又快又狠,臀肉相撞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娇软的身体被顶得不断向前耸动,长发凌乱地铺散在乳间背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太快了……慢点……”她断断续续地求着,声音破碎不堪。
沉聿充耳不闻,反而更加兴奋。他微微直起上身,不再是完全压在她背上,而是像驾驭烈马般,双手猛地向后拉住两只手腕,迫使她上半身向后仰起,形成一个极其羞耻又充满征服感的弓形。双乳被迫挺立,随着他更加狂放有力的耸动而剧烈晃荡。
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也让他可以更清晰地欣赏她沉浸其中的媚态。
最后,他猛地俯身,从背后紧紧抱住她,胸膛紧贴着她汗湿光滑的脊背,两人一同重重地扑倒在凌乱的床上。在倒下的瞬间,他死死抵住她身体最深处,再次爆发,滚烫的液体深深注入。
她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大口喘着粗气,脸埋在枕头里,身体微微颤抖。她费力地将还压在她身上的人推开,挪到一边,瘫软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身后的人许久都没有反应。
她屏住呼吸,动作轻得不能再轻,耳朵却竖着,仔细分辨着身后男人的动静。他似乎没再动作,呼吸也渐渐均匀绵长。
睡着了?
她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挪动身体,朝着床边爬去。汗水浸湿的皮肤摩擦着微凉的床单,带来一丝奇异的顺滑。
就在她的脚尖终于触碰到冰凉的木质地板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
一只滚烫的大手猛地攥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眼中燃烧着更盛的情欲和征服欲。他根本不容她反应,就着抓住脚踝的姿势,猛地将她拖回床中央,然后一个挺身,再次凶狠地撞了进去。
毫无缓冲,粗重得像野兽交媾,撞得她骨头都隐隐作痛,又奇异地翻涌起更汹涌的渴望,令人沉沦的快感。
她抱着枕头,指甲深深陷入。
“是不是觉得老子不行了?嗯?”沉聿俯身,滚烫的汗水滴落在她光洁的背脊上,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声音沙哑危险,撞击的力道随着话语更加凶狠。
“你…你本来就不行…”她几乎是凭着最后一丝倔强,在剧烈的颠簸中断断续续地挤出带着哭腔的反击,“不然…不然还要用药?”
“哈哈哈——”没想到沉聿朗声大笑,笑声引起的震动引得愈发麻痒,引起花蕊一阵收缩。
沉聿箍着她腰肢的手臂猛地发力,抱着她一起狠狠翻了个身!
天旋地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只觉一阵眩晕,待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面对面跨坐在了沉聿劲瘦的腰腹上!而那个凶器,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度,死死楔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这个姿势让结合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密,几乎要顶穿宫口。她想逃,想直起身减轻那可怕的饱胀感,但沉聿的大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掐住腰侧,完全无法自主移动半分!
他掐着她的腰,猛地向上一抛!
“啊!”她失重地惊呼,身体被高高抛离。
随即是自由落体般的下坠!她根本无法控制下落的速度和角度,只能任由身体在重力的牵引下,结结实实地坐回去,将那可怕的凶器再次完全吞没,直抵最深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尖锐得如同电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沉聿不断重复着掐腰,上抛,然后在她下落的瞬间配合着向上凶狠顶弄!每一次抛起都让她心悬到嗓子眼,每一次下落坐实都伴随着最深最狠的贯穿。这个姿势让他极其省力,却进得又深又快,每一次下落的角度都精妙地擦刮过她顶端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珍珠。
她想抓住什么,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却找不到任何着力点。身体完全被掌控,只能随着他抛起的节奏,一次次被送上欲望的巅峰,又一次次被狠狠砸落,承受着那深入骨髓的贯穿。
她只能尖叫着拼命摇头,长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脸上。身体完全成了他掌中的玩物,只能被动承受这极致磨人的快感。那反复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如同电流般在她体内疯狂流窜,积累的速度快得惊人。
“啊——!”她发出一声高亢到变调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抽搐痉挛,一股温热的、量多到惊人的透明液体,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从两人紧密交合处猛地喷射出来,浇了沉聿小腹一片淋漓湿滑。
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灭顶的羞耻感和身体被彻底掏空的虚脱。她像被烫到一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从沉聿身上弹开,翻身滚落床下,赤着脚踉跄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聿愣住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小腹和腿间那片湿漉漉的痕迹,又猛地抬头看向跌坐在不远处地毯上的女人。
她浑身泛着情欲过后的粉红,像熟透的水蜜桃。汗水浸湿的乌发黏在光洁的额头和颈侧,那双总是带着疏离或倔强的眼眸此刻盛满了迷蒙的水汽,仿佛下一秒就要滴落。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胸口剧烈起伏,身上遍布吻痕和指印,整个人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却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被彻底蹂躏后的脆弱美感。
尤其想到刚才那喷薄而出的画面,只存在于传说或影像中的景象,竟然真实地发生在他身下,发生在这个他肖想了那么久的女人身上……一股从未有过的混杂着强烈占有欲和极致满足的狂热瞬间冲昏了沉聿的头脑。
他要爱死她了!爱死她这具身体,爱死她这迷离的眼神,爱死她这失控的潮涌!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别…你别过来!”看到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炽热光芒,她惊恐地摇头,手脚并用地向后挪动,声音带着哭腔的颤抖,“别过来!啊——!”
沉聿哪里还听得进去?他像一头锁定猎物的豹子,猛地从床上一跃而下,几步便跨到她面前,在有些变调的尖叫声中,将她狠狠扑倒在旁边冰冷的梳妆台上!
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被撞得东倒西歪,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上半身被迫压在冰冷的镜面上,白嫩的大腿被他强有力的手臂捞起盘在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门户大开,脆弱地暴露在他面前。
他挤进她双腿间,灼热的硬物抵在那片泥泞不堪的入口,不疾不徐,带着磨人的力道,一点点重新撑开那柔软滑腻的内壁,深深浅浅地研磨着挤了进去。
刚刚经历过极致喷发的花穴湿软得一塌糊涂,然而内壁却依旧贪婪地紧紧吸吮着他,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挽留。这矛盾的感觉让沉聿闷哼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开始深深浅浅地研磨,不再像之前那样莽撞,而是带着一种掌控节奏的耐心,每一次深入都研磨过敏感的褶皱,每一次浅出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很快,那原本因羞耻而紧咬的唇瓣再也无法抑制,破碎的、带着哭腔又难掩欢愉的呻吟再次断断续续地盈满了房间,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更多。
“你…你肯定不是第一次…”她喘息着,带着情事之后的满足和沙哑,狠狠揪了一下他滑湿紧实的腹肌。
沉聿被她揪得倒吸一口冷气,随即眼底暗芒一闪。他猛地发力,连续几下又快又狠的深顶,直撞得她尖叫连连,身体在梳妆台上无助地滑动,再也顾不上揪他。
沉聿低喘着,俯身将她更紧地抱起来,让她柔软的双乳紧紧贴着自己汗湿的胸膛,感受着那两粒硬挺的蓓蕾摩擦带来的快感。他舔上她敏感的耳垂,灼热的气息灌入耳蜗,带着一丝得意又无比认真的沙哑:“我专门去学的……看了很多……练了很久……就是为了给你一个最好的第一次。”
“你跟谁学的?!”她猛地抬起头,水汽氤氲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醋意十足的质问,“还练过,跟谁练的,唔……你混蛋……”
质问的话语被沉聿凶狠地堵了回去。
他猛地攫住她的唇瓣,带着惩罚和独占的意味,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口中攻城略地。与此同时,身下的撞击也变得凶猛而密集,如同狂风暴雨拍打着娇弱的花蕊。
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凶狠地“吃”着。
所有的抗议和质问都被撞碎、吞咽,化作了破碎而甜腻的呜咽,在寂静的房间里,与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交织成一曲最原始,最炽热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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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沸反盈天的网络舆论消失得无影无踪。搜索框里敲入相关词条,只剩下冰冷的“404”;所有的讨论、词条,尽数蒸发,仿佛那段全民热议的狂潮从未存在过。信息时代抹杀一个人的存在,竟可以如此彻底而无声。
神州集团的声明已然生效。系统里关于“张招娣”的所有记录——员工档案、项目参与痕迹、报销单据……一切能证明她曾存在过的电子足迹,都被精准地删除、覆盖。她成了一个讳莫如深的“前员工”,一个只存在于官方声明中需要被“追究法律责任”的符号。公司上下,再无人敢提及这个名字。
沪大的公告早已声明“查无此人”,学籍记录自然也被他们自己清理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把柄。一场声势浩大席卷而来的风暴,轻易就此彻底烟消云散。
那座远郊的如同黄金囚笼的别墅,离开时她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
陈阿姨依旧留在那里,成为一道沉默的屏障。当远在海外奔忙的江贤宇偶尔问起,陈阿姨的回答千篇一律,恭敬而滴水不漏:“张小姐心情还是不太好,我去送东西,每次都被她赶出来了,看着怪可怜的。”?一个被抛弃后拒绝沟通的脆弱形象,自怨自艾的怨妇,完美地掩盖了人早已被转移的事实。
沉聿就这样,将顾涵,或者说,将“张招娣”这个身份曾经存在过的所有痕迹,如同清扫垃圾般清除干净,然后,将她带回了京都。
在京都东叁环的顶级公寓里,沉聿递给她一套全新的身份文件。
“张晗。”?他念出这个名字,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央美学院,艺术管理专业,大二插班生。”
如出一辙的手法,又将人塞进了这所顶尖的艺术学府。没有层层筛选,只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不用害怕,”?沉聿看着她低垂的眼睫,以为她害怕重蹈覆辙。语气里带上了安抚“艺术院校,门道更多,比沪大那种地方好操作得多。沪大的事,绝不会重演。”?他顿了顿,补充道,尽量压制心中的轻蔑,“而且,艺术管理,很简单。不用你会画画,管理协调罢了,跟你以前……”?他微妙地停顿了一下,目光在她瞬间绷紧的嘴唇上一扫而过,“……跟你以前接触的那些东西,多少还有点相通之处。”
相通之处……她在心里冷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作为万云集团的首席财务官CFO,顾涵执掌着庞大部门的财政命脉,在资本的战场上运筹帷幄。如今却要在这“艺术管理”中寻找相通之处,这简直是天大的讽刺。
他要把她塞进一个全新的看似光鲜亮丽却毫无实质意义的笼子里。
“你就在学校里,”?沉聿的声音放得更柔,手指轻轻拂过她柔嫩的脸颊,仿佛在描绘一件精致瓷器,“认识点志同道合的小姐妹,看看画展,听听讲座,每天开开心心的,享受生活就好。别的都不用想。”?他描绘着一种无忧无虑岁月静好的假象。
“等毕业了,”?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不容置疑的规划,“我给你找个顶尖的画廊,挂个艺术总监的名头,轻轻松松镀层金。然后……”?他微微倾身,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吐露出最终的目的地,“……就风风光光地嫁给我,做沉太太。”
原来如此,所有的铺垫,所有的“安排”,最终都指向这里。
给一个看似体面实则空洞的身份,在艺术的象牙塔里“陶冶情操”,镀一层不痛不痒的金,然后彻底收归己有,成为豢养在更华丽笼子里的金丝雀。
一个不会抛头露面,能够安心在家相夫教子的“沉太太”。
顾涵拒绝了当年鼎盛时期的江贤宇,就能答应了你沉聿?
沉聿凝视着眼前看似柔顺的女人,内心深处却翻涌着强烈的失去她的恐惧。
他太了解顾涵骨子里刻着的独立和野心,太怕她像当年毅然决然离开江贤宇一样,终有一天也会挣脱他的掌控。所以,他要从根源上动手,拔掉她的翅膀,磨平她的棱角,让她失去飞翔的能力和欲望,只能永远依附于他,攀附于他这棵大树。
这不还是金丝雀吗?只是从沪市那座冰冷的囚笼,换到了京都这个更大更奢华,也更为隐秘的新笼子罢了。
本质,从未改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起来,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刺痛,提醒她保持清醒。
几秒钟死寂般的沉默后,她幅度轻微地点了点头,极其顺从。没有反抗,没有质问,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波动,仿佛接受了一个再平常不过,甚至值得感激的安排。
“嗯。”?她的声音很轻。
沉聿对这个反应似乎非常满意。
他当然知道这只是表面的屈服。他太了解顾涵了。不过,那又如何?
这只是驯化的开始。鹰的野性需要慢慢熬,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等到那桀骜的野性被彻底熬干,她自然会安安心心,做那只只属于他的温顺美丽的金丝雀。
他长臂一伸,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顺从的美人地揽入怀中。他的怀抱坚实而温暖,带着淡淡的沉水香气息,低下头,温热的唇瓣带着一种宣告所有权的亲昵,印在她光洁冰凉的额头上。
“乖。”?他在她额上低语,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承诺,“只要你一直这么乖,我永远都不会抛弃你。”
不是不会抛弃,而是不允许飞走。
这不是温暖的誓言,而是最冰冷的枷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客厅一隅,光线不甚明亮处,静静立着一个破旧的保险箱。
它约莫半臂长,两掌宽,铁皮外壳早已斑驳褪色,布满了细密的划痕和几处不甚明显的凹陷,边缘棱角处甚至能看到磕碰后露出的深色底材,透着一股陈旧的工业感。箱体表面残留着一些模糊不清的彩色贴纸痕迹,依稀能辨认出是些幼稚的图案,像是很久以前某个孩子的手笔。
最显眼的是正面的一个九位字母密码转盘锁,黄铜质地,虽然同样蒙尘,但结构精密,透着一股专业保险箱的冷硬气息。与客厅里其他低调奢华的陈设相比,它显得格格不入。
住了这么久,她每次目光扫过,只当是一件不起眼的复古风的装饰品,未曾留意。
此刻,沉聿的目光和她一起落在箱子上,随后一直若有似无地落在她脸上,此刻忽然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你看那个箱子,认识吗?”他下颌微抬,指向那个破旧的保险箱。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那个箱子,她微微一愣,随即摇头,语气带着自然的疑惑:“不认识。”
沉聿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瞬。他低下头,视线锐利地锁住她的侧脸,试图从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捕捉到任何一丝闪躲或伪装的痕迹,语调沉了下去,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你再仔细看看。”
沉聿的心沉了沉。
这是顾涵的箱子。那时她住在外公家,常常见不到忙碌的父亲,便把父亲送的这个箱子当成了稀世珍宝,宝贝得谁也不让碰,连他也只能远远看着,他记得她每次开箱前那副神秘兮兮又得意的小模样。
后来万云破产,一片狼藉,这个不起眼的旧箱子在法院拍卖时无人问津。谁会花钱买一个打不开的破铜烂铁盲盒?但他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毫不犹豫地买下,一直珍藏至今,仿佛里面还锁着她的一部分灵魂。
电光火石间,她的脑中警铃大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箱子必定与顾涵有关,他在试探。
就在沉聿眼底的阴霾几乎要凝结成实质时,怀中的女人忽然“啊”了一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只见她脸上迅速褪去茫然,换上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惊喜表情,眼睛亮了起来,挣脱他的怀抱,几步走到保险箱前,拿起来前后端详,带着几分怀念和雀跃:“哎呀!看我这记性!是它!都破成这样了,你从哪里找到的?”她的语气充满了恰到好处的感动和重逢的喜悦。
沉聿紧盯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表情,看着她像个发现了宝藏的孩子,转过身,背对着他,娇嗔地警告:“不许偷看哦!”然后将箱子整个挡住。
这个动作,这个语气……沉聿的心猛地一跳,他屏住呼吸。
他看到她背对着他,手指在布满灰尘的密码转盘上迟疑地悬停了一瞬,然后才开始拨动密码。转盘似乎因年代久远而有些锈涩,她的手指动作略显生疏和缓慢。
很快她拨好了密码,接着,她顺手拿起放在旁边的一支笔,笔尖抵着那厚重的卡扣按下,手腕轻轻一抖。
“Biu~!”
“咔哒。”
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客厅里清晰无比。沉重的箱门,应声弹开了一条缝隙。
沉聿的瞳孔骤然收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是这个一模一样的动作,他看过无数次。
每次开锁,她会有这个幼稚又独特的习惯,用任何手边的东西,对着锁一指,再配上一个音效,仿佛真的在施魔法。
他那时抓心挠肝地想知道密码是什么,她却总是一脸狡黠地抱着盒子跑开,守口如瓶。
此刻,眼前的女人,分毫不差地复刻了这个只属于顾涵的小仪式。
沉聿心底最后一丝疑虑,如同被阳光照射的薄冰,瞬间消融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失而复得的灼热。
他大步上前,从背后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肩窝,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和好奇:“密码到底是什么?告诉我,涵涵。”他亲昵地唤着那个名字,吻随即落在她的耳垂和颈侧,带着一种急于确认和索取的迫切。
她被亲得有些不耐烦,微微挣扎,带着点娇纵的语气:“哎呀,你好烦!是‘’”阿拉霍洞开咒
“……”沉聿低声重复着,先是一愣,随即胸腔震动,低沉愉悦的笑声从他喉间溢出,带着满满的宠溺和释然,“哈……果然是你能设出来的密码。”他想起顾涵小时候捧着《哈利波特》,对赫敏·格兰杰那种近乎崇拜的喜爱。这个咒语,简直是她童年梦想的缩影。
他笑着,笑声越来越大,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扳过她的身体,炽热的吻不由分说地落了下来,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和汹涌的情欲。手掌在她背后游移,温度滚烫。
然而,就在这意乱情迷之时,怀中的女人却轻轻推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倦怠,眼神有些飘忽,像是被刚才的情绪波动耗尽了力气。“阿聿,”她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我有点累了,想先回房休息。”她说着,弯腰抱起了那个旧保险箱,仿佛抱着失散多年的珍宝,避开了他再次伸过来的手,转身走向卧室。
沉聿站在原地,看着她抱着箱子离去的背影,眼神深邃,嘴角还残留着一抹满足的笑意。他并未阻拦,只是目光追随着她,直到卧室门轻轻关上。
门内。
脸上的疲惫和娇弱瞬间褪去。她将沉重的保险箱放在地毯上,眼神冷静地扫过箱内。里面空空荡荡,积着薄灰。她的手指慢慢摸索着,探向箱盖内侧一个极其隐蔽的夹层边缘,指甲试着轻轻一撬,一块薄薄的隔板被取下。
夹层里,静静地躺着一对翡翠手镯。
她拿起一只,照在午后的阳光下。
满翠,通体是浓郁、均匀、几乎化不开的帝王绿色,浓郁得如同最深邃的森林湖泊,却又透出玻璃般晶莹的光泽。更可贵的是,水头极足,仿佛内部蕴藏着一汪碧水,鲜活灵动,波光粼粼。
肉眼几乎看不到任何结构,完美无瑕。阳光穿过,在地上投下两圈温润、深邃、价值连城的碧色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