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像如此清晰地呈现出来,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淹没。她猛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不敢再看那羞耻的画面。
“睁眼。”沉聿低沉沙哑的命令在她耳边响起,他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向上一顶!那记深顶撞得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快感和痛感交织,让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她死死闭着眼,赌气般地抗拒着他的命令。
沉聿低笑一声,似乎早有预料。他的姿势不变,目光扫过盥洗台,随手拿起一只电动牙刷。他按下开关,牙刷头立刻发出细微却高频的震动声。
感觉到他的动作,她惊恐地想要并拢双腿。下一秒,一股强烈到无法形容的刺激猛地炸开。那带着震动的柔软刷头,放在她那早已充血挺立的花核上。
“啊啊啊——”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她剧烈的扭动着,又被沉聿死死按回怀中。那强烈的刺激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她再也控制不住,猛地睁开了眼睛,泪水混合着口水,不受控制地一起流下。
她被迫看向镜子,镜中的自己,双眼圆睁,瞳孔因为极致的刺激而放大,满脸潮红,泪水涟涟,嘴角挂着羞耻的涎水,一副完全被被情欲支配的放荡模样。而沉聿,正从她身后,一边用电动牙刷持续刺激着,一边进行着最暴烈的征伐。
“看着我,”沉聿的声音舔舐着耳垂,“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巨大的羞耻感和那灭顶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她浑身剧烈地颤抖,几近晕厥。然而身体深处,一股更加汹涌澎湃的洪流,正在那双重刺激下,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沉聿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丢开了还在震动的电动牙刷,双手重新牢牢箍住腰臀,开始了最后的的冲刺。他次次深顶,直捣花心,撞击又快又猛,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和节奏。
她感觉自己像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会被撕成碎片。意识彻底飘散,只剩下身体本能的迎合和痉挛。镜子里清晰地映出她失控的表情,痛苦与极乐交织。
沉聿感觉到她内壁的绞紧和抽搐达到顶峰,即将喷涌而出。他低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深深顶入她体内最深处,抵着那剧烈搏动的花心,然后猛地拔出!
镜子里,清晰地记录下这淫靡到极致的一幕:女人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腿心大开,一股股清澈的液体持续不断地喷射而出,在镜面上划出一道道蜿蜒的水痕。
与此同时,那根刚刚退出的肉棒,浓稠的白浊精液喷射而出,也落进了盥洗盆里,与回落的水液混合在一起,黏黏腻腻,分都分不开。
她浑身瘫软如泥,全靠沉聿支撑着才没有滑倒在地。巨大的羞耻感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她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沉聿满足地喟叹一声,低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他抬手,用拇指指腹抹去她脸颊上的泪珠,“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镜子里那副潮红湿软的模样,低笑道:“你现在……可好看死了。”
被他这直白的话弄得更加羞恼,她猛地挣开,弯腰一把抓起那支还在微弱震动的牙刷,狠狠地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沉聿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她脸上泪痕未干,却努力做出凶巴巴的样子,“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都不行!只能用工具!你还骄傲了!”她的控诉带着哭腔,毫无气势,反而显得格外娇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聿此刻心情好得出奇。对于这点小小的挑衅,他毫不在意,反而觉得分外可爱。他好脾气地将浑身瘫软的她打横抱了起来,重新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流再次温柔地包裹住疲惫酸软的身体,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下来。她像只慵懒的猫,软软地靠在沉聿宽阔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和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气息。
沉聿也闭上了眼睛,眉宇间透出深深的倦意,似乎真的累极了,很快就呼吸平稳,仿佛睡着了。
浴缸里的水波轻轻荡漾,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的慵懒与宁静。她的目光无意识地向下,小沉聿早已偃旗息鼓,软软地垂伏在浓密的毛发间,不复方才的狰狞凶悍。
她伸出手指,轻轻地拨弄了一下那柔软的顶端。
沉聿闭着眼,大手捉住了她作乱的手指,“别闹……今天不行了……”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和疲惫的沙哑。
她微微一怔,随即了然。这段时间他频繁出差,马不停蹄,想必是累极了。刚才那场激烈的情事,几乎耗尽了他最后的精力。
“嗯。”她低低地应了一声,不再撩拨。水流温柔地抚慰着酸软的身体,困意也渐渐袭来。
然而,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齐安应该比这个大很多吧,他的手感……真不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此后一周多的时间里,沉聿都准时回家,最高兴的反而是王阿姨。
先生不在的时候这位张小姐常常晚归,家里甚至好几天都不开火,碍于身份她也不好说什么。如今先生回来了,张小姐也每天按时回家吃饭,小两口和和美美过日子,这才像个家。
傍晚,空气里弥漫着菌菇炖鸡的香气。水晶吊灯的光线柔和,她小口喝着鲜美的鸡汤,身旁坐在主位的沉聿正拿着平板电脑浏览财经新闻,手指在屏幕上缓慢滑动。
突然,手指顿住了。原本放松的眉宇瞬间拧紧,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明暗不定。
“怎么了?”察觉到异样,她轻声问。见沉聿没有回应,于是侧过头去看屏幕上写了什么。
一条财经快讯标题刺眼。“沪市知名私募基金经理赵某晨跑失踪,今晨于黄浦江中发现遗体,警方初步排除他杀。”
报道很简短,沪市某知名私募基金的经理,在清晨例行沿黄浦江滨江步道晨跑时,意外坠江,被发现时已无生命体征。警方初步调查结论为“意外溺水”,但现场监控缺失的疑点以及他近期管理的航运基金净值波动异常,让这起事件蒙上了一层阴谋论。
沉聿收回平板,指尖在屏幕上那条新闻标题上重重划过,仿佛要将其抹去,他抬眼看向她。“最近少出门。”他顿了顿,补充道,“你们单位那边,也收敛点。风头不太对。”
她心头一凛,沉聿的反应绝非偶然。面上露出被限制的不满,嘟囔道:“知道了……整天闷在家里,人都要发霉了。”
***
齐安主导的艺术品洗钱调查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份详细清单帮上了大忙,尤其是那些成交价显着高于国际拍卖行同类公开记录的项目,雕塑、油画和限量设计品成交记录成了关键线索。齐安团队顺藤摸瓜,结合资金流向追踪,关联公司穿透和交易对手方背景调查,一张精心编织的洗钱网络逐渐浮出水面。
调查发现,有洗钱团伙利用多家艺术品交易平台,将来源不明的巨额资金注入艺术品交易。以虚高的价格买入特定艺术品,再通过复杂的国际拍卖或私人洽购渠道卖出给另一个关联方,完成资金“漂白”。艺术品本身的价值被严重扭曲,成为了纯粹的洗钱工具。
最终,资金的走行指向了国内赫赫有名的盛隆集团。这家以航运起家的庞然大物,业务遍布地产、金融、娱乐等多个领域,近年来因债务问题备受关注,濒临破产。却没想到,通过其控制的离岸壳公司,公司高管们各个盆满钵满。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盛隆集团背景深厚,盘根错节,齐安的行动捅了马蜂窝。更大的压力瞬间从更高层级介入。
这条证据基本固定下来,如同大地震,震塌了大半个艺术品行业。“星辰艺廊”作为涉案平台之一,被勒令立即停业整顿,配合深入调查。
那天下午,数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商务车悄无声息地将星辰艺廊包围。身着便装但神情肃穆的调查人员迅速进入,出示搜查令。经理面如土色,被要求配合调查,交出所有密钥、账目和通讯设备。画廊大门被贴上封条,所有员工被要求暂时离场,配合后续问询。整个过程高效安静,却透着一股山雨欲来的沉重压力。显然,有更强大的力量在主导和协调这次行动,确保信息不被泄露。
在公寓里看到了画廊工作群瞬间炸锅的消息和现场流出的模糊照片。她深吸一口气,点开了齐安的微信头像。
张晗:齐警官,新闻看到了。画廊真的会关门吗?
张晗:我只是个打工的,不会有事吧?[委屈表情]
过了许久,齐安的回复才跳出来,简短而克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安:案件复杂,正在处理。你入职时间不长,经手业务与涉案核心交易无关,不会牵连你。放心。
齐安:最近外面不太平,尽量少出门。画廊不会永久关闭,但行政处罚和内部整顿是免不了的。
齐安的回复印证了沉聿的警告,也透露出案件的水深和各方势力的博弈。她握着手机,指尖冰凉。她清楚,齐安能透露的也只有这么多了。画廊关门,她这个“总监”也成了闲人。
***
星辰艺廊的突然关闭,陈汉升心里更着急。作为万云集团的掌门人,他与盛隆在几个地产配套项目上有深度合作,资金往来密切。更重要的是,他通过隐秘渠道得知,星辰艺廊的某些“特殊”交易记录,可能间接关联到他和唐家的一些“账务处理”。艺廊被封,意味着这条通道被斩断,更意味着那些隐秘可能暴露在调查视线下。
他立刻拨通了张晗的电话,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焦灼和不容拒绝:“张总监,画廊的事太突然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必须马上见一面!现在!就现在!你一定要来!”?他甚至没等张晗回答,就近乎失态地挂断了电话。
她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心沉了下去。陈汉升的反应太大了,这绝不仅仅是关心画廊。沉聿和齐安的双重警告犹在耳边,她本能地抗拒这个邀约。但陈汉升的恐慌如此真实,如此疯狂,如果她断然拒绝,会不会激怒他,引来更不可测的麻烦?她需要知道陈汉升知道什么,他的恐慌源头是什么。
权衡再叁,她决定冒险赴约。她没让沉聿安排的司机送,借口去商场散心,自己叫了辆网约车。
车子驶离繁华的主干道,拐进一条相对安静的林荫辅路。阳光被茂密的梧桐枝叶切割成碎片,洒在路面上。周围行人稀少。
突然,前方一辆横在路中间的黑色无牌越野车挡住了去路。司机猛踩刹车,咒骂了一句:“搞什么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乎是同时,后方一辆同样没有牌照的面包车疾驰而来,猛地斜插上来,死死堵住了退路!两侧车门“哗啦”一声被拉开,几个戴着黑色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如鬼魅般迅速围了上来。
“你们干什么?!”网约车司机惊恐地喊道。
一个男人猛地拉开副驾驶车门,黑洞洞的枪口直接顶在司机太阳穴上,声音冰冷:“闭嘴!下车!蹲到路边去!敢报警,弄死你!”?司机吓得魂飞魄散,连滚爬爬地下了车,被另一个劫匪粗暴地按在路边绿化带里。
后座车门被拉开,另一个劫匪探身进来,目标明确地一把抓住女人的胳膊。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
“你们是谁?!放开我!”她奋力挣扎,心脏狂跳,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我们老板要见你,张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劫匪粗暴地将张晗从车里拖拽出来,动作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你们老板是谁?他……”话还没说完,一块浸透了刺鼻气味的毛巾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乙醚的甜腻气味瞬间冲入鼻腔。她眼前一黑,最后的意识是劫匪冷酷的眼神和远处网约车司机惊恐的呜咽……
网约车被遗弃在路中间,司机被捆住手脚塞在绿化带深处。两辆无牌车迅速消失在沉沉的夜幕之中。
整个过程不超过叁十秒。安静的小路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剩下吓傻的网约车司机,和空气中残留的若有若无的刺鼻气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冰冷的触感和刺鼻的臭甜味是恢复意识时的第一感觉。
她费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头痛欲裂。侧躺在坚硬的车厢底板颠簸着,引擎的轰鸣在耳边回响。双手被粗糙的塑料扎带反绑在身后,双脚也被捆住,蜷缩在一辆高速行驶的厢式货车后车厢里,每一次转弯都让身体不受控制地撞向车壁。车厢内没有窗户,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从缝隙透入,空气污浊,弥漫着尘土和机油味,还有似有若无的海腥味。
“醒了就别装死!”一个粗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浓重的津门口音,随即不轻不重地踹在她小腿上。
她缓缓睁开眼。昏暗的光线下,几个模糊的身影围坐在车厢两侧。踹她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光头,眼神凶狠。坐在他对面,靠着一个破旧行军背包的,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他脸色苍白,眼窝深陷,头发油腻地贴在额角,穿着一件不合身的夹克。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眼神狂乱焦躁,他死死地盯着她,那目光让人脊背发凉。这就是盛隆集团的老二,赵盛的弟弟,赵隆。一个顶了叁年罪,刚出来不久,就眼看着哥哥又被抓进去的“疯批”。
“你们是谁?抓我干什么?”她用力挣扎了一下被绑住的手脚,显得徒劳又狼狈,“放我出去!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沉聿不会放过你们的!”
“沉聿?”赵隆听到这个名字,猛地从背包上弹起来,两步冲过来蹲下身,那张癫狂的脸几乎要贴到她脸上,唾沫星子喷溅出来:“我他妈当然知道你是沉聿的婊子!”?他声音嘶哑,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就是你这个贱人!在画廊查那些狗屁账!把老子哥送进去的账!是不是?!”
被他吼得偏过头,她脸上露出痛苦和屈辱的神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知道,我只是个打工的,经理让我整理清单,我哪知道那是什么账……”她哭出声,身体因恐惧而微微发抖,将一个被吓破了胆的花瓶形象演得淋漓尽致。
“放屁!”旁边那个光头恶狠狠地骂道,“沉聿那王八蛋半年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阴阳怪气地说‘盛隆那摊烂账,终于有人进去擦屁股了’,他妈的!老子当时就在门外,老子亲耳听见的!”光头越说越激动,“大哥那是替谁顶的罪,还不是上面那些人,姓沉的装什么清高!这回好了,他指使他的情妇把旧账翻出来,往死里整我们,他就是要我哥死!”
原来沉聿和盛隆早有旧怨,半年前那次饭局上的话,竟被赵隆听了去,成了点燃今日的导火索。
她捕捉到了关键信息:赵隆上次进去是顶罪,背后还有更大的保护伞。这次案发,赵隆认定是沉聿在幕后指使她翻旧账,新仇旧恨一起算。
“老板,消消气,消消气,”另一个看起来稍微沉稳些的手下赶紧安抚赵隆,又转头对她说:“张小姐,你也别太害怕。我们老板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要你男人识相,把你哥放了,我们到了海上,肯定放你走。”?这话更像是在安抚她,也透露出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出海逃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捕捉到了这个关键信息,再结合空气中的海腥味和颠簸感,她判断车子正驶向港口方向。离京都最近的出海口是天津港,走渤海湾。
赵隆喘着粗气,死死瞪着张晗,像是在极力压制着撕碎她的冲动。他粗暴地抓住她的手指解锁手机,翻出沉聿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几乎是秒接,显然沉聿一直在等这个电话。
“沉聿!”赵隆的声音因激动而尖锐变调,“听着!你女人在我手上!想要她活命,立刻!马上!把我哥赵宏放出来!送到京津高速的梅厂服务区南区停车场!只给你一个小时!晚一分钟,或者让我看到半个警察的影子,你就等着给她收尸吧!不!收尸你都别想!”?他歇斯底里地吼完,不等沉聿回应,“啪”地挂断了电话,胸口剧烈起伏。
车厢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引擎的轰鸣。她低着头,长发遮住了脸,身体还在微微发抖,脑中却在飞速运转。
上一次被张母绑架,是她精心策划的脱身之计,虽然凶险却并不意外,因为她笃定,即使沉聿没有来,那辆货车也开不出视察期间的园区。
而这一次,她是实实在在的别人手里的筹码,任人宰割。巨大的危机感让她浑身冰冷。
赵隆的情绪明显极端且不稳定,完全被仇恨和执念支配。他们内部似乎也并非铁板一块,有人更倾向于“安全交易”。而且赵隆认定是沉聿在搞他们,这逻辑虽然偏激,但结合沉聿半年前的话和这次案发的速度,似乎也说得通。
但沉聿又不是政法系统,真的有能量为了她放掉一个涉及数十亿洗钱案的主犯吗?这可能性微乎其微,赵隆他们很可能被利用了。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把他们当枪使,目标可能是沉聿,也可能是……她。
她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赵老板,我知道你恨沉聿……我也恨他,他把我当玩物,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她观察着赵隆的反应,见他眼神依旧凶狠但似乎没有立刻反驳,便继续带着委屈说:“可是你们抓我,真的能换回你哥哥吗?沉聿那种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扳倒盛隆的机会?他巴不得你们兄弟都进去,这对他最有利啊!”
赵隆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但立刻被更深的狂躁取代:“闭嘴!臭婊子!想挑拨?没用!他不放我哥,你就得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是挑拨!”她急切地说,仿佛真心替他们不值,“我是说…你们有没有想过,是谁告诉你,账是我查的?是谁告诉你,沉聿在背后指使?万一……万一告诉你们这些的人,才是真正想害你哥,想借你们的手除掉沉聿或者除掉我的人呢,你们被人当刀使了怎么办?你哥不就白牺牲了吗?”
“你他妈放屁!”旁边的光头又忍不住骂道,“消息是道上兄弟传的,绝对可靠!”
“道上兄弟?”捕捉到这个词,她立刻追问,“哪个兄弟?姓什么?可靠不可靠,总要有个源头吧?赵老板,你想想,你哥刚出事,就有人这么‘好心’地告诉你内幕,还怂恿你来绑我…这时间点也太巧了吧?”
赵隆眉头紧锁,眼神中的狂乱掺杂了几分疑虑。这个女人的话似乎有些道理,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就在这时——
嗡!嗡!嗡!
女人的手机在赵隆手里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沉聿的名字。
赵隆立刻接通,再次按下免提。
沉聿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人放了。”
短短叁个字,如同惊雷。
赵隆愣住了,随即脸上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接着又扭曲成极致的嘲讽和愤怒:“哈哈哈,放了?沉聿,果然是你他妈的要搞死我哥。这么快就放了,你早就能放对不对?你就是想看着他死!看着我们盛隆完蛋!你这个王八蛋!”?他对着电话疯狂咆哮,唾沫横飞。
电话那头,沉聿沉默了几秒,声音依旧冰冷:“梅厂服务区,南区停车场。我信守承诺,你也要尽快放人”?说完,直接挂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赵隆狠狠把手机砸在车厢地板上,大口喘着气,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沉聿放人了?这顺利得超乎想象,但沉聿那冰冷的态度,又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小丑被狠狠耍了。
“隆哥,大哥真的放出来了?”光头和其他手下也激动起来。
赵隆没回答,立刻用另一部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急促:“喂?人接到了吗?……嗯?真接到了?!在梅厂了?……好!好!直接在码头集合,我马上到!”?挂断电话,赵隆脸上的狂喜终于压过了愤怒和疑虑,他长长舒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眼神也没那么凶狠了。
“算你男人识相。”他哼了一声,对光头说:“到天津港后,找个僻静地方把她放了。”?他似乎真的打算履行交易。
货车在夜色中疾驰,终于抵达了天津港。巨大的货轮轮廓在昏暗的灯光下如同蛰伏的钢铁巨兽,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海腥味和铁锈味。车辆七拐八绕,停在一个堆满集装箱的偏僻码头区域。
车门拉开,咸湿的海风灌了进来。赵隆率先跳下车,激动地朝不远处一个身影跑去:“哥!”
身后的光头拽着她下车,她看到不远处,一个穿着皱巴巴西装的中年男人正被两个手下围着,形容憔悴但眼神精明。赵隆冲过去一把抱住他,兄弟重逢,场面一时有些激动。
她稍微松了口气,活动了一下被绑得发麻的手腕,看来赵隆真的打算放了她。
然而,就在这时,被弟弟紧紧抱住的赵盛,目光却越过赵隆的肩膀,冷冷地落在了那个女人身上。那眼神里没有丝毫劫后余生的感激,只有商人特有的算计和冰冷的杀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隆急切地说:“哥,我们快走,船准备好了!”?他指向码头边一艘不起眼的中型渔船。
赵盛点了点头,目光却依旧停留在女人的身上。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沙哑:“阿隆,辛苦你了。”?然后,他转向控制着女人的光头,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把她也带上船。”
赵隆一愣:“哥?不是说到了就放了她吗?带着她是个累赘……”
赵盛的眼神瞬间变得极其冷酷,他打断了弟弟的话,语气斩钉截铁:“带上船!绑好!”
那个手下心领神会,立刻带着另外两个人扑过来。
一块带着浓重汗味的破布狠狠塞进了她的嘴里,绳索再次勒紧了她的手腕和脚踝,比之前更紧!
赵盛这才推开弟弟,整理了一下衣襟,眼神阴鸷地扫过被重新捆得结结实实的女人:“阿隆,你太天真了。放了她?放她回去告诉沉聿和警察我们在哪?等着被一锅端吗?”?他抬头望向漆黑如墨的海面,“带她上船。到了公海……再处理干净。”
冰冷的海风,如同死神的叹息,吹拂在那张瞬间失去血色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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