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 i, ii

第20部分(1 / 2)

>  仿佛冥冥之中,既然言智孝出现在他面前,那么不论用什么方法,他都要让他最终臣服在他身下。爱情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只要得到人,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实际的东西。

伸手轻轻抚过言智孝紧闭的眼,指尖被湿润,莫东凛皱了皱眉,缓缓低下头吻上言智孝的眼角。

“不对你用残忍的手段,你永远不会知道别人对你的感情。”

但是,就算他好像都错了,也无法阻止了。

身体像陷在棉花里,四肢使不出一点力气,连抬起眼皮都是件费力的事。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是病了。眼前的视线先是一片模糊,慢慢的才能看清一点,白色的床单和被子,很暖和,也很舒服。

“醒了?”莫东凛放下手里的书,坐到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男人有点凉凉的手掌很舒服,仿佛缓解了自己身体里的燥热一样。那淡淡的特殊香气,也是他熟悉的。

“嗯--退烧了。等下再吃一次药就好了。”

皱了皱眉,他觉得好像有什么刚刚发生过一样。

“师父,我好像做了个梦--”

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莫东凛轻轻将言智孝拥入怀中,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这个无声安抚的动作,他几年前就应该给他,不过,希望现在还不晚。

“啊--你做恶梦了。现在醒了。”

一切,都结束了。

言智孝缓缓闭上眼,他好像忘了很多东西,但是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很累,累得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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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孤狼II

作者:风夜昕

文案:

这可能是受报复渣攻的故事。

也可能是渣攻追回受的故事。

也可能是换攻受新生的故事。

也不排除根本就是个新故事。

。。。。。。但这不是填坑,是第二部。真的。

此文慢更,慎入!

请自带避雷针!

没看过I的亲,请慎重考虑要不要先看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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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夜,越来越深。酒,却越喝越没味道。

人头攒动的夜店里,放下酒杯,严墨啸抬起头,微微眯起眼看着光线昏暗的前方。这间酒吧他以前常来,算是熟客,而现在更是几乎天天来报到。每天晚上出现在这里的频率高得让人咋舌,弄得很多人以为他看上了这里的哪个小姐,或者是MB。

说到MB,他倒的确看上过一个。

转过头,严墨啸看向靠近吧台的一张桌子,有几个长得不错、衣着花哨的男人正在那里打牌,看上去像是普通的休闲,但是这里的人都知道,那个位置,是出来卖身的男人专用的。

像是货物一样,坐在那里让人欣赏挑选,最后找到一位买主,买下他一夜,也有可能是几天。

曾经,他也看到过那个男人坐在那个位子上,男人拿牌的样子很吸引人,出牌的动作也很潇洒,看着牌的每一个表情和眼神都有股说不出的魅力,只是当时他没有在意而已。

突然意识到自己又想起了以前的事,严墨啸皱了皱眉,表情明显的一丝不悦,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严先生,我帮您再倒一杯。”坐在他身边的女人识趣地拿起冰在冰块红酒,等严墨啸放下杯子之后熟练地又帮他把杯子满上。随着她的动作,细细的肩带缓缓滑下,垂坠感很强的黑色连衣裙,几乎下一秒就会掉下来。

严墨啸目光从女人丰满的胸部扫过,讽刺地扬起嘴角。这种戏码他几乎每天都能看到,说是审美疲劳都不过为。他喝完这瓶酒,女人能赚多少钱他不知道,但显然她的目的不止于此。

对女人来说,如果严墨啸能带她出场的话,自然是最好不过。没有几个女人不想做“麻雀变凤凰”的美梦,更何况是在这个圈子里。

只可惜严墨啸并没有那个意思。视线从女人身上飞快略过,他别开头,看着围着桌前打牌的几个男人,一个服务生在其中一人耳边说了什么,然后男人便放下牌起身离开了。另几个人也并没有任何埋怨,这场牌局,本来就是来去自由。

看到这里,严墨啸觉得他今晚似乎的确需要发泄一下。举起手叫来了服务生,拿出卡结账,严墨啸扬起下巴指了指前方,对方马上心领神会地点头。没过几分钟,账单同卡一起被另一个男人送了回来了。

男人也是刚才参与牌局的其中之一。

严墨啸拿回卡站起来,然后和男人心照不宣地一前一后向门口走去。这种交易,并不复杂。

不过眼前的人,跟那个人并不像,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而严墨啸之所以会选择男人,是因为他拿牌的姿势,这才是他们最像、也是唯一相像的地方。

整整一年,他没有再见那个男人。

像是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除了回忆,连一点属于那个人的“蛛丝马迹”都找不到。还有另一个人,当时应该被称为自己的情人的人,在同一天,他们都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严墨啸一度以为他们私奔了,而现在,他也觉得这并不是不可能。

他们分开二年,最后还是在一起了。有些事情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严墨啸觉得像是故事有了个很完美的结局,该在一起的都在一起了,剩下他这个“局外人”,也差不多到退场的时候了。

但是,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自己,他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有时候,他连对那个人是爱还是恨都分不清楚了。那两个人,他对一个好到极点,对一另一个残忍到极点,像是维持着平衡,但他却忘了分别在两个人身上。这并不公平。

只是这里,严墨啸发现就算找到了,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踏出酒吧大门的一瞬间,严墨啸突然觉得没了兴致。欲望来得快去得也快,在没有开始以前,都可以随时叫停。

“先生想去哪里?”身后的男人突然搂住他的手臂,很热情地笑着。

太过“公式化”的笑容,让严墨啸感觉有些不耐烦。

“我知道间熟悉的宾馆,很不错哦~”

他可能在同一间宾馆、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跟无数不同的男人做过。严墨啸并没有洁癖,跟其他人做 爱时也一定会带套子,但是今天他承认这句话让他很扫兴。

又是那种烦躁,无论喝多少酒和多少人上床也只能暂时消除。有时候是几天,有时候只有几小时。

“不用去宾馆。”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钱,严墨啸直接把一叠钞票塞到男人胸前的口袋里,命令一般说:“附近找个安静的地方,就地解决。”解决完之后他就直接回家。

男人愣了一下,盯着严墨啸的眼神充满不解。

“不行?”他似笑非笑地问。

严墨啸看上去并不是连房钱也付不起的人,但是每个人多少都会些特殊的癖好,比如“打野战”。

“当然可以。”把钱收到口袋里,男人扬起一抹微笑,“只不过怕你不尽兴而已。”

这方面是不用他担心的。对严墨啸来说,只要能□就已经足够了。缠绵的前戏、爱抚,对他来说已经不是必要的了。并不是他“自虐”,只是没那个心情,做 爱也像是一种程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