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床上?」「这房子是在你答应和我结婚之后买的。
用一年工夫自己动手翻新,床子是新造的,闻一闻香柏木的气味。
垫子是订做的。
这张床只容我和你同睡,别个女人没上过我们这张床。
」她似乎对我的前女友感到兴趣,追问着她的事,我问她是不是呷醋了。
她神色忽然紧张起来说:「胡说。
你说过去年回国前,她提出分手。
会不会是她误会了我们?」我説:「事情不是这样。
待明天你会见到她时,她会帮忙妳办婚事。
到时我的前度和现任你两个女人,一定会谈到没完没了。
」「她不介意吗?」「那你呢?你要以我的未婚妻身份去见她。
」「会有点儿尴尬,不懂应付。
」「明天的事明天当。
现在,这里有一方只属于你的祕密天地,让我带你去参观。
」「祕密?」她好奇了。
但她必须先闭上眼睛,还要用缎巾蒙着眼,让我拖带着。
而她竟这么单纯,信任,不怀疑是否是个陷阱。
闭上眼睛,任我把她的眼蒙着,然后綑绑她的手腕。
[email protected]我说:「对不起,没事前说明会綑住双手。
只是个游戏,加强效果。
」妈点头,说:「你令我更急着了。
」我把妈像隻纯洁的羔羊綑着,牵引到大衣橱裡,然后解开她,着她睁开眼。
我把衣橱的吊灯亮起,她不相信眼睛所见。
她掩着嘴巴,喊了一声:「啊!老天!衣橱比我有卧室还大,衣服像时装店那么的。
我给她作个介绍:「我根据你的身材和有我前女友做顾问,一件一件买回来的。
挑一套内衣今晚穿。
」眼花缭乱了。
落地的收纳层架组合,排列了一套一套的衣服,内衣有乳罩,内裤和睡裙。
她看傻了眼,逐件看,在身上比,照镜子,好像检阅向她敬的礼宾行列。
女人都是一样,你的女友也好,老婆也好,妈妈也好,都爱穿漂亮些。
如果事情的发生都照着我设计的,衣橱是我把妈变成我的女人的场景。
我请她先试穿内衣,她在衣橱里,脱光了自己,穿上一套,在镜子前摆个性感姿势,就脱下,随手丢在地毡上,再穿另一套。
脱乳罩撘扣时,胳臂由肩膊往后拐,露出两撮浓密的腋窝毛。
她在镜子看见了,自觉不雅观,摇摇头。
她替双乳解除朿缚后,两团嫩肉从罩杯弹跳出来,随她身体滚动着。
弯腰褪去内裤时,乳房下垂,两颗乳头匀称地和肩头和肩胛窝呈三角形。
而我在镜子看到她俯身时,屁股蛋中间她那朵绽放的菊花,阴户、外阴唇的光泽,摺纹,构成一个仙人洞,我的魂魄给摄进去。
三门开了两门,我的老二在门外瞄向着,未曾进入,精关已受到无法忍耐的催迫。
这时妈抬起头,转身看过来,双乳随着膀子,一高一低的晃动,说:「彬儿,你在偷看吗?」接着的细节不用舖排。
说时迟那时快一头窥视多时饿狼从我胸中扑出,擒拿牠的猎物,扑倒在地上,疯狂地吻着她。
两条肉虫互相纠缠,扭成一条舌黏在一起的油条,在内衣细软柔顺的布料上翻腾,滚动,摩挲着赤裸的肌肤。
小军满面羞惭,双眼迷离,乳头胀大,全身烫热,把饿狼那条kelvinklein棉质内裤拉下来,一根至刚至硬的肉棒就亮了出来,向她刺过去。
她两腿之间的大门即将被攻入,但她负隅作最后顽抗,不肯开门。
她嘴巴被吻住,试图错开,说:「不要啊!我是你妈啊!」饿狼绕到后门,一根指头直插菊心,在娇呼一声的当而,失守了,得胜大旗的旗竿插了下来,在儿子的胯下归降……忽然,有声音在我耳边说:「怎么搞的?都太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