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痴迷

秋栾篇1(1 / 2)

秋元四年,文秋帝的次子诞生,皇后因难产而死,是以后宫再无主,次子秋殇被封为汉南王,食封邑,享尽荣华富贵。

秋元二十一年,汉南王在封地五年后,头一次回京,但这位汉南王的名声却不尽人意。

传言他暴虐血腥,欺压百姓,又有传言道他生食人肉,茹毛饮血。不过不管坊间如何造谣,汉南王依旧是在除夕前夜,安安稳稳的到达了皇宫,并受到了极其隆重的欢迎仪式。

皇帝拉着次子的手,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话,能说的不能说的,父子二人都为之动容,并彻夜饮酒,直至天明时才各自回寝宫。

汉南王被安排在了皇后生前住的金乔殿,那日宫内张灯结彩,等到下午汉南王醒来,鼓乐便再未停歇。

“梳洗。”秋殇翘了翘自己被养的红润的指甲,指着其中一个宫女毫无感情的下了命令。那宫女战战兢兢,忙不迭的拿起木梳对着铜镜,给这位皇子梳起了头发,期间整个大殿,都无人敢出声。

在这个大陆,人分为三等,这其中上等便是皇族,其中男子也可繁衍子嗣,这类人群往往自带异香,若要繁衍子嗣,同样需要与之相匹配的能使男子受孕的异香者,二者香味往往相互吸引。

无人知晓汉南王在十二岁突发异香,那是一种柔和的香,像不算浓烈的桂花,又带有一丝荷叶的清甜。

明明是那样没有攻击性的香,却让皇宫里大多数的人都陷入了疯狂。这样的皇子,人们经常称之为“祸国殃民”,因此汉南王被送往了封地,那日残阳如血,皇帝忍痛送走了幼子,回头便杀尽了所有可能知晓内幕的人。如今汉南王已经能够控制异香的散发,通过多方确认,汉南王便回京了。

秋殇长得很像皇后,不似男子的大气,反而更加明艳,骨骼身量偏长,脸一顶一的好看,明眸皓齿,艳丽无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除夕当夜拜会时,众多大臣见了这传闻中的汉南王秋瑾,都哑口无言,大红的宫装让他雌雄莫辨,像蛊惑人心的妖精,施施然走到了皇帝身旁,恭敬的请了安。

“赐座。”太监搬了蒲团,汉南王便坐在了天子脚下,优雅的开始品茶。

“如今太平盛世,有众卿之力,朕就借这大吉之日,给诸位敬一杯。”

低下冒出了几句微臣惶恐,又说了什么他已经无心在听,举着酒杯四下打量,不期然撞上了一双眸子,那人坐在首位之上,想来是丞相,看着却年轻。不多时皇帝便为他解决了疑惑。

“沈栾近年功不可没,协助朕治理水灾,四处征伐,趁着这年节,朕告你半月假,歇歇罢。”

那人眼神从秋殇身上收回,朗声道:“臣身为丞相,为君分忧乃分内之事,如今便沾沾皇家喜气,谢主隆恩。”说罢,仰头将酒一饮而尽,一截雪白的脖颈便短促的露了一瞬出来,喉结上下滚动几下,看的汉南王也不自觉的抿了两口酒。

烈酒入喉的滋味属实算不得舒适,他挑了两筷子牛筋,还不等咽下去就听皇帝说道:“今我儿荣锦从封地归来,朕有意留儿久住,过几日,还请丞相担待些,教他做做文章。”

秋殇有些不解,抬头看向皇帝,皇帝回了个安心的笑,想来那丞相是个普通人,感受不到异香。如是,二人便分别道了谢,宴席散时,众人只见汉南王醉醺醺的被人搀扶下去,小脸上是酡红一片。

皇帝留了丞相单独说话,其余大臣便散尽了回家过除夕。沈栾已经隐约猜到了皇帝要说的是什么,他仔细揣摩着那小皇子走时回头看他那别有深意的眼神,不自觉皱了皱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可是有好事?”皇帝从高台上下来,沈栾点头:“除夕夜大喜,怎能不乐。”

皇帝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为朕立下汗马功劳,本当让你休息几天,只是秋殇方回,怕是不熟悉这京城,思来想去朕也只信任你了,这几日使臣来访,你忙完便陪他好好逛一逛,等送去国子监,便罢了。”

沈栾应下,思忱一番又道:“不如明日下午,臣便带殿下去府内玩耍,臣未有家眷,年岁也与殿下相近,免得殿下束手束脚。”

皇帝点头:“如此也好,秋殇他性子孤僻,你带着他,朕也放心。”

于是乎,在爆竹声中,汉南王便连人带包袱的,被送到了丞相府。

“殿下千岁,舟车劳顿,可是先用膳?”

沈栾穿着便服迎他,入目就是明晃晃的蓝,映的人格外的白嫩,张嘴却不甚乖巧:“本王要沐浴,脏死了。”

沈栾无二言,吩咐了小厮去备水,然后看着步调散漫的汉南王戛然而止,只得笑着去领路:“厢房在左侧。”

本来以为风平浪静,谁知不过半个时辰,沈栾就听到了来自侍女不着痕迹的控诉。等他到时,秋殇披着大红色的袍子慵懒的坐在榻上,侍女替他擦着头发,然后跪了个脸部红肿的小厮。

“殿下,不知发生了何事?”

秋殇冷笑一声:“小小贱奴也敢染指本王,不送命已经是给丞相面子了。”

时至此刻,沈栾才明白那些坊间传闻并非空穴来风,他头疼的差人来收拾残局,然后看向事不关己的秋殇:“殿下,可否听他辩解一二?”

秋殇看着他高挺的鼻梁,哼了两声,算是默认。那小厮颤颤巍巍的开口:“回丞相,小人只是来问了一句热水是否够,殿下便……”

一室寂静,最后是秋殇拨开了侍女的手直起身子走下来,挑起那小厮的下巴仔细端详了片刻,然后眯着眼道:“是热水?还是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小厮像是怕极了,抖着身子不敢回话,沈栾看着那人光裸的肩头,别开了眼去:“臣会彻查此事,还请殿下先行更衣,莫要着凉才好。”

秋殇松了手,回去坐在便不再理人。等人都退下了,侍女才又捧起他的头发,细细擦拭。

外头的沈栾若有所思的掂量着小皇子沐浴后的馨香,又看了眼被五花大绑的小厮,忽然就有了几分了然。

第二日应是祭祀的日子,早市也稀稀落落的开了几家,秋殇回皇祠祭拜后,便带了人出宫去寻觅稀奇东西,他封地位于江南一带,一到冬天便湿漉漉的,这样大雪满地的场景确实不多见。

他正撩起帘子四处打量着四周,轿子却突然一顿,一个行色匆匆的中年妇女抱着个麻袋不慎摔倒在了马车前。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就听后边传来了几声凄厉的哭叫:“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秋殇使了个眼色让人去一探究竟,那妇人看武夫身强力壮不甚好惹,一骨碌爬起来竟是连麻袋也不要了,脚底抹油一样飞快的跑了起来。

麻袋里装的是个三岁左右的男童,追上来的年轻女子千恩万谢的走远了之后,武夫才凑近了问轿子里的人:“殿下,人抓到了,该如何处置?”

秋殇浑不在意的拍了拍手,漫不经心的看向那哆哆嗦嗦的妇人,扯了扯嘴角:“找个胡同,鞭笞。”

武夫神色不动分毫,当即就要压人下去,那妇人被堵了嘴呜呜的哭喊,就听一声:“慢着。”

本以为是汉南王心发慈悲,但当看到他手中的长鞭时,一切就合理了起来。

“坏了本王心情,该当何罪?”那妇人又呜呜的叫唤,秋殇置若罔闻,亦步亦趋的跟着进了胡同巷子。

当夜又下了一场大雪,初三那日有人路过某条小路时,看见了暗红色的雪,里头的人已经冻成了冰块,深色凄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身在相府的秋殇恍然未觉,睡到日上三竿后,才施施然起身,穿了墨绿色的里衣,捧着手炉任人伺候梳洗。沈栾为着使臣之事忙的不可开交,礼部将贡品清点了一遍又一遍,一一登记在册后还有制订回礼规格,这些都要他一一过目。

然而就是这样,他还是看见了秋殇冷冽妖冶的脸,在皇宫外宫一闪而过。

皇子杀人这事本来可大可小,可如果这人是外邦使节的侍从,那可就另说了。

被人发现的时候,汉南王秋殇缩在假山角落里瑟瑟发抖,衣衫不整的裸露出了大片肌肤,脚踝上系得红绳硬生生的让人看出了几分暧昧,脚底旁是瞪大双眼的西域人,蓝眼睛,卷头发,估计是临死前都不知自己如何死的。

但沈栾知道,那是被勒死的,没有反抗没有预料到的,勒死。

皇帝闻言匆匆赶到,天子不言,自是无人敢吱声。沈栾看着皇帝对着小皇子好言相劝,想来是要偏袒了。他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忽然看见了小皇子手里的长鞭,染了鲜红的血。

“陛下龙体,臣来送殿下回宫罢。”皇帝看着沈栾的模样,点了点头:“辛苦你了。”

于是那墨绿色的一团被人搀起送到了轿子上,狐毛大氅把人盖的只剩了一双眼睛露在外头。

皇子跋扈,年纪不大,但身量却细长,比沈栾要高上一头。沈栾搀扶起来竟然分外的吃力。

“殿下,今夜可是遇到了危险的事?”秋殇正闭着眼回味,听此言还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这不是显而易见?”

沈栾没再追问,这人是个天生的演戏高手,即使一切都是那么粗糙,却还是惹人爱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乔宫暖烘烘的,一推门就是热浪扑鼻,秋殇舒服的喟叹一声,心安理得的接受着女婢的服侍,沐浴更衣,出来后见沈栾还在,才起了兴致与他说话:“丞相还有何事?”

沈栾咬了咬后槽牙,感受着眼前之人身上的异香,忽然就知道了这人的身份,是五年前那个,让异香者发狂的罪魁祸首。

他向来对这个秘密守口如瓶,没人知道他也是受害者之一,那几日,他对那个香毫无抵抗力,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让自己不那么痛苦,以至于让他有些惧怕眼前这个人。

“无事,殿下在江南这今年过得可好?”

女婢擦拭着秋殇白嫩的脚底,然后被踢了踢脸,示意退下。

“衣食无忧,怎的不好?”

沈栾吐了口浊气出来:“如此甚好,陛下还在等臣,下官先行告退。”

秋殇撅了噘嘴,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子,扬了扬头以示知晓,可那天真烂漫都是假象,等人走后,那双漂亮的眸子就像淬了毒,空洞的盯着秋殇离开的背影,这人身上可真是香的很。

当年就这这么一股香,引得他神魂颠倒自控不能,从第一次碰到沈栾,他就认出来了这股香,可沈栾不知情,他也不打算开口说。

一个被娇生惯养的皇子,想要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他舔了舔唇,扬了个势在必得的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隔日,秋殇从皇寺祈福回到丞相府,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香气,茶香,清雅又别致。

“哪里来的味道?”一旁开门的侍女接过大氅,忙回答道:“相爷好茶道,燃的香也是上等茶香。”

秋殇不置可否,率先进了门。

入夜,相府灯火通明,秋殇却一整天没有见到人,问了两句,侍女们也都支支吾吾,答不上话,他便顿觉无趣。

月挂树梢时,秋殇闻着那股茶香,心下越发烦躁,穿着他大红色的里衣冲进了沈栾的厢房,里面的场景却让他猝不及防。本该温润如玉的男人,只穿了个袍子,门户大开,手在那青红的肉棍上不停翻飞,沈栾生的极好,但世人不知他也是异香者,只因香气如人一般淡雅,也不具攻击性,是以隐藏了这么多年。

秋殇看着披头散发的商鹤辞,白的,骨节分明的手,半开的衣襟,还有发红的眼角,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丞相大人,好雅兴。”此话一出,沈栾浑身一个激灵,竟是直直的喷发了出来,难堪在一瞬间蔓延,只见秋殇慢吞吞的飘到他身前,蹲下,将他的遗精舔的一干二净。

“殿下……不可!”

秋殇退了自己的衣衫,抵住了他的唇角:“丞相大人应该知道,异香者犯了情潮,应与异香者结合才能缓解罢,以前在封地,本王都是用那胶质的模具当个套子,将阳具捅进去,周而复始三天不止,丞相大人瞧着如此柔弱,本王可不想累坏了您。”

沈栾一只手捂住他的脸:“殿下不可越线。”

秋殇轻笑,舔了舔他的手心:“本王这是,乐于助人。”

说完他便强硬的把人摁倒在床上,像是急不可耐的,去寻找那人的唇,种种的吮吸,沈栾没有防备,被舔开了牙关,勾引住了舌头。

情潮来时,异香者近乎理智全矢,更何况是这样的撩拨,于是那坏心的皇子目的便达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栾胡乱的扒开了他本就摇摇欲坠的衣服,秋殇的手已经伸从上抚摸到下,然后停留在那流水的小嘴上面,按压,旋转,然后突然进去,两人都因此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茶香。

秋殇被亲的腾不出嘴,抽出手去摸他的乳,这样僵持了五分钟之后,小皇子咬着丞相的嘴,挺腰入了一半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