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柠檬树下果,心头蔓延的那股子酸意令我将他推开,闷闷地坐在一边。
“宁宁,你怎么了?”齐沐有些不明白。
看着眼前英挺的青年人,想到东越王脸上逐渐显现的黄斑,只要不是失心疯,谁家不爱少年郎。
“那如果贵妃最终嫁给殿下,殿下也会对她这般好。”
齐沐本就高我一头,听我如此说,他歪着头,斜乜着我,口中啧啧有声:“本王的世子妃是你,这个假定无甚意义!”
我来了气,双手叉腰,娇嗔道:“我说有意义就有意义,你说你说。”
眼波一转,嘴角勾笑:“本殿从来不说没有意义的话。”
“我若死了,那萧家的、柳家的贵女,你会——”
没说出的话语为他眼眸中缓缓酝酿的墨色风云所震慑,我噤了声哑了语,心咚咚跳。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初次见到的时,撕裂桀骜,带着欲擒故纵与不动声色的敲打。
“本王说过,世子妃若是再提‘死’字,本王有的是治你的法子。”
我被他俯瞰的身姿圈于车厢一角,他一手将我双手死死摁于头顶,一手解自家袍带。
我羞愧难当,压着声音央求:“殿下,我再也不敢了,放过妾身这一次。”
他俯身凑向我,如丝眼眸中充溢着无辜与渴求。
“吻我。”他声音喑哑。
不再挣扎,他的目光让我心底渐生柔情,轻而绵长的吻落在他微张的唇上,我能感觉他手中的动作不自觉放柔,整个人变得安静。
突然,他双手箍着我的腰,随着灵巧的一个翻身,我已被他抱坐在腿上。
“殿下骗人!放我下来!”
“上次已经给了你机会,这次绝不。”
宝马雕车龙凤戏,香汗淋漓倭堕斜,恰似金针挑桃蕊,那突如其来的痛感令我几欲晕厥,恐旁人听见,不敢高声暗皱眉。
双峰秀色,在他眼底一览无余,我红着脸,喘着息:“殿下,你尚在病中,这种事最是伤身。”
“我中的是毒,你是那味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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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之后,齐沐自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