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樾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试图挣开她的手:“我找别人……你不是有——”
他的声音里带着刻意维持的平静,可微微颤抖的指尖却泄露了心绪。
景樾常听说,她府上门客三千,各个是她入幕之宾。她中了媚药,难道还找不到一个愿意替她解毒的人么?
“没有人能信得过。兄长,我只能找你。”
咸宁的声音愈发沙哑。
而她口中的“兄长”二字,让景樾浑身一震。
“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兄长?”
她猛地用力,将他拽得一个趔趄,跌坐在榻边。
“你是我兄长又如何?”她凑近他,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脸颊,“现在这殿里只有我们二人,你若走了,我Si在这里,明日消息传出去,你这个当皇帝的,照样落个见Si不救、不顾兄妹情分的名声。”?
景樾的脸sE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想站起身,却被她SiSi按住膝盖。“皇家颜面不是你这么糟践的!”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松开!”?
咸宁挑眉,眼底闪过一丝嘲讽,“皇家颜面如今就攥在你我手里。你我是亲兄妹,是这大周朝最尊贵的两个人,只要我们不说,谁会知道殿里发生了什么?可若是事情闹大了,你我一起丢脸,这大周的脸面,才算真的丢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指尖划过他的手背,带着滚烫的温度:“留下来,救我,也救你自己。”
见景樾紧抿的唇线丝毫未松,咸宁攥着他袖口的手指缓缓松开。那GU狠劲像cHa0水般退去,她忽然往榻里缩了缩,肩膀微微耸动起来。
“皇兄……”
这声呼唤软得发颤,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像幼时在御花园跌了跤,哭着找他要糖吃的模样。
景樾的动作顿住了。他侧过脸,看见她蜷在锦被里,下巴抵着膝盖,露出的那截脖颈还泛着红疹,却偏要仰起脸望他,眼里蓄着的水汽眼看就要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