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穿过图书馆高窗,唯有尘埃在斜射的光束中悬浮,缓慢沉浮。
你的指尖,正欲划过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那冷硬的书脊,一具滚烫的躯体猝然贴覆上整个后背。
沉怀瑾的手臂,藤蔓般缠绕上你的腰肢,温热的唇瓣精准地烙在你耳后那片薄脆的皮肤上。
气息拂过,激起细微的鸡皮疙瘩,他含混的低语裹着粘稠的笑意钻进耳道:“抓住你了,姐姐。”
血液在四肢百骸凝成冰棱,身体僵直,动弹不得。
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已然探入校服裙摆之下。
柔软的校服布料边缘蹭刮着大腿内侧那片娇嫩,激起一串无声的战栗电流。
你被他强行扭转,后背撞上身后冰冷坚硬的书架,沉闷的撞击引得顶层几册厚重的典籍簌簌发颤。
他一条手臂轻易地抄起你左腿的腿弯,向上托举。
重心猝然倾塌,唯一的支点是身后吱呀作响的书架和他强行架起的那条腿。
右脚被迫踮起,脚尖在光滑如镜的瓷砖地板上徒劳地滑动,寻找着虚幻的支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深蓝色的百褶裙被粗暴地卷迭、堆砌在腰间,暴露出底下纯白的棉质内裤。
一根手指带着漫不经心的残忍,勾住那圈细软的蕾丝花边,随意地拨开,推向一侧腿根。
最隐秘的蕊心骤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一阵本能的瑟缩。
紧接着,是坚硬滚烫的柱体,沉沉地抵上那微微翕张的入口。
“呃……”一声短促的呜咽被你死死锁在喉间,齿关深陷下唇的软肉。
他腰腹悍然发力,那根尺寸骇人的器物带着摧枯拉朽的蛮横,硬生生挤开紧窒湿滑的甬道,直捣黄龙,深深楔入最幽秘的宫室深处。
书架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书脊相互磕碰,沉闷的声响在寂静中惊心动魄。
沉怀瑾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滚烫的胸膛紧贴着你冰凉颤抖的脊背。
他像一头优雅而凶戾的年轻雄兽,将你完全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下。
为了契合这艰难的角度,他不得不弯下腰,每一次挺进都带着要将你贯穿的狠绝。
每一次凶狠的贯入,书架便随之发出濒临解体的“嘎吱”锐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线无处可逃,只能钉在眼前书架上那些冰冷森严的哲学书名——《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纯粹理性批判》——铅铸的字符像无数只冷漠的眼睛,无声地嘲笑着你此刻被钉在祭坛上的狼狈献祭。
他灼热的吐息喷在你的颈侧与耳廓,带着情欲蒸腾的沙哑:“姐姐里面……好烫,好会吸……”他恶意地停顿,腰胯发力,更深更狠地碾磨,“……差点就被你夹出来了……这怎么行呢?”尾音上扬,带着一种天真的残忍,“……还没让姐姐舒服够呢……”
书架的呻吟愈发凄厉。
身下传来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的黏腻水声,“咕啾、咕啾”,伴随着他每一次迅疾的抽离与凶狠的贯入,被挤压出的丰沛蜜液飞溅开来,落在深色胡桃木书架和光洁的米白瓷砖上,洇开淫靡的湿迹。
你一只手向后,攥住他箍在你腰侧的小臂,另一只手徒劳地推拒着冰冷坚硬的书架隔板,声音抖得不成调子,细若蚊呐:“……有人……会听见……”
回应你的,是他喉间滚出的一声轻笑,混着粗重的喘息。“听见了正好,”他非但没有收敛,撞击的力道与频率反而陡然加剧,像失控的打桩机,“……让大家都看看……姐姐挨肏的样子……有多骚……”书架在他狂暴的顶弄下发出更大声的抗议,木榫结构呻吟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分崩离析。
眼前阵阵发黑,小腹深处被他凶悍地捣弄着,翻搅起灭顶的酸胀和濒临崩溃的的快感洪流。羞耻与恐惧让你浑身每一寸肌肉都在痉跳。
他忽然俯下身,冰凉的唇瓣覆上你紧咬得失去血色的下唇。舌尖带着温柔的舔舐力道,一遍遍描摹着被你自己咬出的深深齿痕。
嗒、嗒、嗒……
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疾不徐,踩在图书馆的瓷砖地上,每一步都像沉重的鼓槌,精准地敲打在你绷紧欲断的神经末梢上。
有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惊恐地瞠大双眼,甬道内壁骤然绞紧,如同受惊的贝类死死闭合。
沉怀瑾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眼底压抑的暗火却因此“轰”地燃烧得更加炽烈疯狂。
他借着这阵突如其来的极致紧缩,双手铁钳般扣住你的腰胯,下身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书架在撞击下剧烈摇晃,发出濒临散架的哀鸣。
脚步声,就在你们藏身的这排高大书架附近,稳稳地停了下来。
沉怀瑾的喘息粗重,他猛地将你整个人向上粗暴地托举寸许,随即用力地深顶,将那滚烫粗硬的凶器狠狠凿进你身体最脆弱的宫室,龟头蛮横地撞开紧闭的宫口。
你眼前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身体像被高压电贯穿,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都在失控地痉挛、抽搐。
浓稠滚烫的精液像开闸的熔岩,一股又一股,持续地喷射冲刷着你脆弱敏感的子宫内壁,瞬间被灌满的饱胀感和那滚烫的冲击让你失神地张着嘴,喉咙里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嗬嗬气音。
书架在他最后那几下泄愤般的深顶中,发出最后一声不堪重负的“喀啦”巨响。
脚步声在原地停留了漫长的几秒。
隔着书架狭窄的缝隙,你甚至能瞥见一双擦拭得锃亮的黑色皮鞋鞋尖,稳稳地停在那里,像沉默的审判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一秒的静默,都是凌迟的刀刃在缓慢切割神经。
终于,那双皮鞋的鞋尖,轻微地转动了一个角度。
嗒、嗒、嗒……脚步声再次响起,朝着远离你们这边的方向,渐渐隐没在层迭书架的尽头,直至消失。
你瘫软在沉怀瑾滚烫的怀抱里,只剩下胸腔里破碎的喘息。冷汗早已浸透后背单薄的衬衫布料,湿冷黏腻地紧贴在冰凉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噤。
他依旧深深埋在你饱受蹂躏的体内,粗重的喘息喷在你的耳廓,那根凶器在你被撑开到极限的甬道里缓慢地抽送。
每一次微小的脉动,都带出一股股温热的粘稠白浊,“啪嗒、啪嗒”地滴落在下方光洁的瓷砖地板上,汇聚成一滩黏腻的湿痕。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将那根沾满白浊与透明粘液的狰狞性器从你体内抽离。
暴露在惨淡光线下,那紫红色的顶端小孔还在微微翕张,溢出最后几滴浓稠的精液。
他掏出纸巾,随意地擦拭了几下,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的动作带着事后的慵懒与漫不经心。
然后,他伸手,将你拨到一边腿根的内裤蕾丝边勾回原位,勉强遮盖住那片狼藉红肿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凉的精液立刻被兜住,沉甸甸的包裹着最羞耻的部位,带来一阵阵湿漉漉的粘腻感与饱胀感。
他松开钳制着你腿弯的手臂。
你双腿一软,踉跄着就要向前扑倒,被他一把捞住胳膊,强行拽了回来。
沉怀瑾将你转过来,迫使你面对着他。
他脸上还残留着激烈情事后的薄红和一种餍足的慵懒。
他抬手,用指腹擦去你脸颊上纵横交错的泪痕。
然后,他弯腰,捡起被你挣扎时碰掉、落在旁边书架底层阴影里的那副厚重的黑框眼镜。
冰凉的镜框重新压上你的鼻梁,隔着一层模糊的泪光与水汽。他凑近,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絮语:
“姐姐要把我的东西……好好含住哦。”他刻意加重了“含住”两个字,狎昵之意露骨,“……放学之后,我会亲自检查。”他顿了顿,指尖带着恶意,隔着那层薄薄的校裙布料,在你微微鼓起的小腹下方按了一下,感受着那片饱胀的触感,“……要是敢漏出来一滴……”
他的声音骤然阴沉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就把姐姐锁在我的床上……肏烂。”
你浑身一颤,僵硬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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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教室,空气凝滞得像灌满了铅汞。
你僵直地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角落,背脊挺得笔直,一动也不敢动。
每一次细微的挪动——哪怕只是呼吸时胸腔的起伏,或是笔尖划过纸页时手腕的轻颤——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内裤里的精液,在缓慢地流淌、滑动。
那温凉滑腻的触感紧贴着大腿根部最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令人反胃的粘腻与异物感。
你感觉自己像坐在一滩不断散发着浓烈雄性腥膻气息的沼泽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酷刑。脸颊上的红晕,自始至终未曾褪去,火烧火燎。
你甚至不敢去想象,周围那些衣着光鲜、低声谈论着周末私人岛屿游艇派对的同学们,他们灵敏的嗅觉是否会捕捉到空气中这丝若有若无的淫靡气息?
他们投来的每一个不经意的、或许只是扫过窗外的眼神,都让你疑心那目光是否穿透了校服布料,直直窥见了你裙下那片不堪入目的狼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去洗手间的念头在身体里疯狂灼烧、蔓延。
可你不敢动。一丝一毫都不敢。
你只能死死夹紧双腿,用尽全身力气绷紧下腹和臀部的肌肉,徒劳地试图阻挡那温凉液体的流动。
周围的喧嚣——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同学间压低的笑语、讲台上老师平稳无波的讲课声——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遥远、失真。
就在这时,上衣口袋里的手机,轻微地震动了一下。
你指尖冰凉麻木,颤抖着摸索了好几次,才将那小小的机器掏出来。
屏幕亮起幽蓝的光,是Line的提示。
来自那个纯黑头像、没有任何标识的对话框:
【姐姐,要乖乖坐稳哦。:】
你攥紧手机,坚硬的金属边框硌得掌心生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不是……就在附近?
在教学楼某个幽暗的监控室里;或者在走廊某个不起眼的转角,透过门缝;甚至……就混在窗外走廊偶尔经过的人影里?
这个念头让你身体无法抑制地瑟缩了一下,身下那片湿冷的黏腻感,似乎变得更加令人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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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的铃声终于撕裂了教室沉闷凝滞的粘稠空气。
你几乎是立刻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动作迅猛得带倒了身下的椅子。椅腿在地板上刮擦出刺耳的锐响,引得前排几个正收拾书包的同学投来诧异的目光。
你顾不得那些探究的视线,手忙脚乱地将桌上散乱的书本、笔记和笔一股脑地扫进书包里。
冲到教室后门,你一把拉开那扇木门,脚步却在迈出门槛的瞬间,硬生生顿住,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
周斯凌。
他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像,随意地倚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夕阳熔金般的光辉穿过走廊尽头的落地窗,给他轮廓分明的冷峻侧脸镀上一层虚幻的暖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似乎是在等你。
你下意识地低下头,恨不得将自己缩进墙壁的阴影里,脚步带着明显的仓惶和迟疑,只想从他身边那片狭窄的空隙中挤过去,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就在你即将与他擦肩而过的刹那——
“陆惜棠。”
你浑身一僵,冷汗从额角渗出,沿着鬓角滑落。
周斯凌微微侧过脸,镜片后那双狭长冷冽的凤眸,落在你身旁一张空置的课桌桌面上。
他抬起手,将一个印着药房标志的白色塑料袋,随意地搁置在桌面上,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病了,”他的声音毫无起伏,“去看医生。”他顿了顿,镜片后的目光地掠过你毫无血色的脸和微微颤抖的身体,“……逞强没用。”
话音落下,他没有再多停留一秒,带着一身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径直从你身边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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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学生会大楼四层。男厕所最里侧的隔间。
你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头顶惨白的灯光倾泻而下,将小小的空间照得亮如白昼,每一寸污渍都无所遁形。
校裙的拉链仿佛生了锈,你的手指颤抖得像风中落叶,试了几次都无法对准。
你深深吸了几口气,才咬着牙,猛地将它拉下。
深蓝色的百褶裙顺着双腿无声滑落,堆迭在穿着廉价帆布鞋的脚踝处。
接着,是那条已经湿透冰冷的白色纯棉内裤。
你闭上眼,指尖勾住那圈濡湿的蕾丝边缘,颤抖着,一点一点将它褪下。
布料离开皮肤的瞬间,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膻气息扑面而来,直冲鼻腔,胃部一阵剧烈的翻搅。
内裤已经完全被半凝固的浓稠精液浸透,沉甸甸的,湿冷黏腻得像一团刚从污水里捞出来的破布。
沉怀瑾就站在你面前,隔间狭小的空间让他颀长的身影充满了压迫性的存在感,几乎填满了所有空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目光落在你手中那团污秽不堪的织物上。
那张漂亮得毫无瑕疵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只有眼底最深处,跳跃着一点幽暗的光。
他伸出手,两根修长的手指捏住内裤一角,随意地一甩,将它扔进了角落那个垃圾桶里。布料落下的声音轻飘飘的。
“坐上去,分开。”他命令道,声音平静无波。
你僵硬地坐到冰凉的陶瓷马桶盖上。抬起双手,如同慢动作回放,缓慢地向两边分开了自己赤裸的腿根。
粉嫩的穴口一片红肿,可怜地微微张着,像被暴风雨蹂躏过的花苞。
上面糊满了乳白色的浓稠精液,像是被恶意涂抹的劣质白漆,有些已经半干涸结块。
更多的白浊正顺着微张的穴口边缘和红肿不堪的花瓣,缓慢地流淌下来,在你白皙细嫩的大腿内侧,留下污秽的湿痕。
沉怀瑾的目光如有实质,一寸寸扫过那片狼藉的泥泞之地。他的喉结明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吞咽的声音在寂静中清晰可闻。
他伸出手指,冰凉的指尖轻轻拨开一片沾满白浊的娇嫩花瓣,露出里面被精液灌满得更加不堪的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姐姐这副样子……”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寂静的隔间里回荡,带着一种神经质的诡异和满足,“……真乖。”
他的指尖恶意地在那片湿滑黏腻的入口处轻轻刮了一下,带起你一阵触电般的战栗。
“给我当精盆好不好?”他的声音骤然变得甜腻粘稠,带着诱哄孩童般的口吻,俯身凑近你早已红透的耳廓,“每天就乖乖地待在家,张开腿……等着我把精液射进去……装满……”
沉默。
只有你压抑的抽泣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沉怀瑾直起身,双手猝然穿过你的腋下和膝弯,在你惊恐的抽气声中,轻而易举地将你打横抱了起来。
“你……放我下来!”失重的恐慌和下身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羞耻让你失声尖叫,在他怀里徒劳地扭动挣扎。
他脚尖灵活地一勾,“哐啷”一声,马桶盖被粗暴地掀开。
然后,他抱着你,调整姿势——像给一个毫无自理能力的婴儿把尿一样,让你赤裸的下身悬空在马桶上方。
“放开!放开我!”你双脚在空中无助地踢蹬,脚趾因羞耻而紧紧蜷缩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怀瑾的手臂牢牢禁锢着你,让你动弹不得。
他低下头,滚烫的唇瓣贴着你冰凉汗湿的额角,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姐姐不是憋了一下午吗?多辛苦啊……”
他腾出一只手,冰凉的指尖带着十足的恶意,在你鼓起的小腹上用力按了按,清晰地感受到那紧绷的压力。
“尿出来吧。”他命令道,语气平静得如同在说“喝水”,“……我帮姐姐。”
“不……不要!放开我!求你……我自己……”你在他怀里疯狂地扭动挣扎,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和绝望的乞求。
他似乎极其享受你这濒临崩溃的挣扎和汹涌的泪水,喉间溢出低沉愉悦的笑声。
然后,那笑声陡然一收,语气阴沉下去,带着赤裸裸的威胁:
“姐姐不想尿的话……”他故意拖长了调子,指尖顺着你小腹紧绷的弧度,缓慢地向下滑去,带着一种亵玩的意味,“……以后也别想尿了。”
他凑得更近,滚烫的唇几乎含住你的耳垂,字字清晰地钻进你的耳蜗深处:
“以后就穿着纸尿裤……做我的小宝宝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一丝抵抗的力气,被这直白的威胁抽空。
小腹的胀痛感已经尖锐到无法忍受。
惨白的灯光无情地照射着这屈辱的一幕。寂静被无限放大,只剩下你们两人交错的粗重的呼吸声。
终于,在沉怀瑾那一瞬不瞬的注视下——
淅淅沥沥……
清晰的水流声,带着断断续续的节奏,击打在下方冰冷的瓷壁上,溅起细碎而响亮的水声。
沉怀瑾紧紧抱着你颤抖的身体,下巴搁在你汗湿的头顶,鼻尖埋进你的发丝里,深深地嗅着。
他痴迷地看着那被迫释放的水流,听着那淅沥沥的声音,喉间发出一声悠长、满足的叹息。
“真漂亮……”他喃喃自语,声音带着一种沉醉般的兴奋,“……完全属于我的……姐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乔清指尖捏着骨瓷杯纤细的杯耳,杯口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眼底的审视,像蒙了一层深秋的薄雾。
你陷在对面那把过于柔软的丝绒扶手椅里,身体仿佛被昂贵的织物吸住,动弹不得。
书房深处,那座古董座钟的钟摆,每一次悠长的摆动,都像沉重的鼓槌,一下,又一下,敲在你绷紧的神经末梢。
“楚老师,”她的声音终于穿透了氤氲的水汽,听不出丝毫波澜,“当初签下的合同,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任何理由,都不构成你中途抽身的借口。”
描金托盘发出瓷器相碰的轻微脆响,是她将茶杯轻轻搁回原位。“我付给你的报酬,是市面价格的几倍不止,远远超出一个‘名牌大学生’应得的范畴。”
她微微侧头,“现在,说走就走?你觉得,合适么?”
你张了张嘴,试图挤出一点声音,却只有微弱的气流在唇齿间逸散。
她身体略略前倾,那股无形的压迫感骤然增强,“信誉,”她加重了音节,“在这个圈子里,比黄金更贵重。一旦你毁约的消息传出去,楚榆这个名字,连同你精心经营的那个家教网站,会瞬间跌落谷底,一文不值。你觉得,区区那点违约金,能买回你跌落谷底的信誉吗?这个代价,你付得起吗?”
指节抠进裙摆廉价的布料里,骨节凸起,下唇被牙齿紧紧咬住,一股咸涩的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女人忽然站起身,高跟鞋踏在厚厚的地毯上,无声无息,她踱步到你面前,昂贵的香水味混合着书房里陈年木料的沉香,沉沉地压下来。
你下意识地蜷缩起肩膀,试图将自己缩得更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老师,”她的声线陡然转柔,甚至掺入了一丝类似抚慰的滑润,“平心而论,你对司辰和司禹的辅导,做得非常好。他们的成绩单我看过了,进步是看得见的。这点,我很满意,也信任你的能力。”
她微微俯身,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如果没有什么……非走不可的苦衷,”她刻意停顿,目光在你失去血色的脸颊上缓慢巡梭,“不如留下来?你遇到的‘难处’,或许……可以同我讲讲?”
你抬起头,撞进她那双探究意味浓重的眼睛里,飞快地垂下视线,声音干哑:
“没……没有的,太太。”
“谢谢您……劳您费心了。”
她直起身,那股伪装的温和气息抽离,重新变回那个睥睨一切的掌权者。“既然如此,”语气平淡无波,却带着不容置喙的裁决意味,“下周的补习,我希望准时看到你。”
沉重的雕花木门在身后无声阖拢,隔绝了那个华丽又压抑的世界,也隔绝了你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
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过空旷的奢华走廊,冰冷的理石地面倒映着天花板上繁复的水晶灯影,也映出你失魂落魄的影子。
终于挪到玄关,手指触碰到那扇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橡木门扉,你试图推开这扇通往暂时解脱的门——
一只戴着银色骷髅戒指、骨节分明的手掌,带着皮革和金属的冰冷气息,像是捕兽夹的铁钳,猝不及防地从侧面伸出,死死捂住了你的口鼻。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股刺鼻的气味灌入鼻腔,冲垮了你的意识防线。
你挣扎着,指甲在对方皮衣光滑冰凉的袖管上徒劳地刮擦,发出细微的“嘶啦”声。
视线迅速被浓重的黑雾吞噬,天花板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碎裂成无数晃眼的光斑,旋转着,最终沉入无垠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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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是被一阵撕裂耳膜的喧嚣强行拽回水面的。
眼皮沉重,你勉强掀开一道微不可查的缝隙。
霎时间,无数道切割着空间的彩色激光束,扎进你脆弱的视网膜,刺痛让你立刻闭紧双眼,生理性的泪水汹涌而出,瞬间濡湿了脸颊。
你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一个金属座椅上,动弹不得。
手腕和脚踝处传来勒进皮肉的痛感,粗糙的尼龙绳陷入皮肤,每一次微弱的挣扎都带来火辣辣的摩擦。
后背紧贴着冰凉刺骨的金属椅背,寒意透过单薄的衣衫直往骨头缝里钻。
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从四面八方轰鸣而来,每一次震动都让颅骨嗡嗡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强忍着晕眩,你再次眯起眼,努力适应这片光污染。
视线艰难地聚焦,穿透闪烁的光束,看清了对面。
一模一样的俊秀脸庞,在疯狂变幻的彩色光束下,一半被映照得妖异艳丽,一半则彻底沉入浓稠的阴影,像是从深渊裂缝中并肩走出的双生邪灵。
他们都穿着裁剪极佳的黑色哑光皮衣皮裤,紧紧包裹着少年人挺拔又充满侵略性的身躯。
脖颈上挂着锁链式项链,指间戴着造型扭曲狰狞的银戒,在跳跃的光线中反射出冷酷的金属寒芒。
是左司辰和左司禹。
他们姿态慵懒地陷在沙发里,指间闲适地晃动着盛满琥珀色液体的酒杯,粘稠的酒液在光怪陆离的光束下,折射出危险的光泽。
两双漂亮的桃花眼,盛满了带着血腥味的残忍兴味,穿透震耳欲聋的音浪和炫目的光污染,牢牢缠绕在你身上。
左司禹率先动了。
他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随手将空杯扔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皮靴踏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像大型猫科动物在接近猎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几步便跨到你面前,投下的阴影将你完全笼罩。
带着烟草和烈酒气息的手指,攫住你的下颌,强硬地迫使你抬起头,迎上他那双在迷幻光影中更显妖异邪气的眼眸。
“老师,”他拖长了调子,声音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轻易刺穿了背景里狂暴的电子噪音,“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他歪了歪头,嘴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弧度,“当我们兄弟俩……是死的么?”
左司辰也缓缓起身,动作不疾不徐。
他踱步到左司禹身侧,双臂环抱,目光比左司禹更深沉,更阴鸷,像结了冰的深潭。
“你是不是……太不把我们当回事了?”声音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以为……讨好了那个女人,就能全身而退?”他嗤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讥诮,“天真得可笑。”
左司辰转身,走向旁边那张玻璃茶几。
他拿起一瓶未开封的酒,瓶身上印着张扬的异国文字和狰狞的骷髅图案。
他拧开金属瓶盖的动作利落而迅速,“啵”的一声轻响,浓郁到呛人的的酒精味道弥漫开来。
他踱回你另一侧,左手铁钳般掐住你的两颊,力道之大,迫使你不得不痛苦地张开了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不……唔……”
冰冷的玻璃瓶口,粗暴地塞进了你的口腔,辛辣刺鼻的液体如同滚烫的岩浆,猛地灌入你的喉咙深处。
“咳咳咳!呕——!”
剧烈的灼烧感从喉咙一路烧灼到胃,呛得你涕泪横流,无法呼吸,每一次咳嗽都撕扯着气管,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你拼尽全力挣扎,冰冷的金属椅腿与地面发出刺耳尖锐的刮擦声,身体因为剧烈的呛咳和窒息感而痉挛、抽搐。
辛辣的酒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甚至鼻腔里呛涌而出,狼狈不堪地顺着下巴、脖颈蜿蜒流淌,浸透了胸前的衣衫。
左司禹不知何时掏出了手机,他将镜头几乎怼到你的脸上,屏幕映出你此刻涕泪交加、痛苦扭曲的面孔。
他脸上挂着兴奋又残忍的笑容,像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
“老师,看这里!笑一个啊!”他恶劣地指挥着,手指按下快门的“咔嚓”声在狂暴音乐的间隙中,异常清晰。
“咳……咳咳……停……求求……停下……”你破碎的哀求声被剧烈的呛咳和喉咙的灼痛切割得支离破碎,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火辣辣的撕裂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左司辰猛地将酒瓶抽回。
你瘫软在座椅上,眼前一片模糊的白光。
左司禹意犹未尽地收起手机,撇了撇嘴,“啧,真不经玩。”
你还在无法控制地剧烈呛咳,每一次抽气都让肺叶火烧火燎,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
然后,左司禹的手,带着皮革和金属的冰冷触感,伸向你连衣裙侧腰那细细的拉链头。
“你干什么?!住手!放开我!”你疯狂扭动,被绳索捆绑的手腕脚踝处传来皮肉撕裂般的剧痛,“这是犯罪!放开我!!”
“犯罪?”左司辰冰冷的声音在你头顶上方响起,带着浓浓的嘲讽。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难道不是我们亲爱的‘楚老师’,处心积虑地……勾引她未成年的学生?”他刻意将“勾引”两个字咬得极重。
“嗤啦——”
拉链被粗暴地拽到底端,紧接着是衣料被强行剥离身体的窸窣声。
很快,你身上只剩下最后蔽体的棉质内衣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冰冷的空气激起一阵阵战栗,每一寸皮肤都绷紧,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咔嚓!咔嚓!
刺目的闪光灯亮起,惨白的光束如同冰冷的鞭子,无情地抽打在你暴露的身体上。
你紧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因恐惧和屈辱而颤抖,牙齿咬住下唇,口腔里弥漫开腥甜的血腥味。
不知过了多久,快门声终于停歇。
一只手攥住你汗湿冰凉的长发,将你的头颅狠狠向后拉扯,强迫你抬起脸。
左司禹那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近在咫尺,冰冷的呼吸喷在你的额头上。
他另一只手随意地晃动着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你衣衫不整、泪痕狼藉、眼神空洞绝望的屈辱模样,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令人心胆俱裂。
“老师,看。”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腔调,“多美的画面。你说,要是把这些‘精彩绝伦’的瞬间,打包上传到你那个家教网站上……”他刻意停顿,欣赏着你瞳孔骤然收缩、眼中最后一点光亮被彻底碾碎的绝望,“那些对你赞不绝口的阔太太们,脸上的表情……该有多惊喜?”
左司辰也凑了过来,蹲下身,视线与你齐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目光扫过你胸前被泪水浸湿的内衣边缘,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玩味。
“所以,”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别再试图挑战我们的底线。”
“老老实实待着,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这是……最后一次提醒。听明白了吗?”
说完,他直起身,恢复了那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束缚着手腕和脚踝的尼龙绳被粗暴地割断。
失去了支撑,你像一滩烂泥般从座椅上滑落,“咚”的一声闷响,摔倒在厚厚的地毯上。
一只包裹在坚硬皮靴里的脚,毫无预兆地踏了上来,残忍地踩在你胸前被包裹着的柔软之上。
“呃啊——!”
尖锐的剧痛让你像被烫熟的虾米一样弓起了身体,蜷缩起来。
那只脚带着慢条斯理的恶意,用靴底粗糙的纹路,碾磨着脚下的柔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力道透过薄薄的棉布传递到肌肤,你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团柔软在坚硬的鞋底挤压下变形,承受着令人窒息的压迫。
白皙的肌肤上,红痕迅速显现。
另一个人,在你脸旁蹲了下来。你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只能看到他皮裤紧绷的膝盖轮廓。
他伸出手,指节带着令人胆寒的狎昵,蹭过你布满泪痕的脸颊,留下一道冰冷的湿痕:
“记住我说过的话。”
那只踩在你胸上的脚终于收了回去,留下火辣辣的疼痛和沉重的屈辱。
少年移开目光,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含义不明的轻哼。
两个黑色的身影,不再多看你一眼,转身,拉开包厢厚重的隔音门,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
“砰——!”
门被重重甩上,沉闷的巨响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也隔绝了外面隐约传来的嘈杂音乐和模糊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里只剩下震耳欲聋的电子乐在疯狂咆哮。
那些五颜六色的光斑,在视线模糊中跳跃、扭曲、变形,像无数张咧开大嘴、无声嘲笑着你的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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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惜棠,你奶奶最近的状况,确实比我们预想的要稳定一些。新方案的效果,初步看来,是积极的。”
林医生推了推鼻梁上那副纤巧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你手中那张薄薄的缴费通知单。
“不过,”他话锋一转,指尖轻轻点了点桌面上的一份彩色印刷资料,“我们医院刚刚从美国引进了一批最新的靶向治疗配套监测设备。如果能应用在你奶奶后续的治疗中,结合现在的新方案,从理论数据上看,”他顿了顿,目光落在你骤然绷紧的脸上,“效果……预期能提升百分之叁十到四十。对于控制癌细胞转移、减轻药物带来的副作用反应,都会有更显着的帮助。”
“只是,”林医生清了清嗓子,目光从资料上抬起,直视着你,“费用……大约是现在新方案的两倍。”
“两倍?!”
你失声叫出来,在安静的诊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你拼尽全力,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工蚁,才堪堪在悬崖边缘垒起勉强支撑眼下治疗方案的那点微薄积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倍?这轻飘飘的两个字,像两座凭空压下的巨峰,瞬间将你碾入绝望的深谷。
林医生的表情依旧平静,带着职业性的疏离:“当然,这只是基于最优治疗效果给出的建议。最终的选择权在你手上。但作为医生,我的职责是告知你所有可能性。想让病人获得更好的康复机会,最大程度地减轻她的痛苦……我建议你,慎重考虑。”
走出办公室,双腿麻木地挪动。
走廊惨白的灯光、消毒水刺鼻的气味、护士推着治疗车滚轮发出的单调声响……一切都变得模糊而遥远。
不知不觉间,双脚已经停在了奶奶病房的门前。
门缝里,漏出奶奶虚弱却带着笑意的声音,正和邻床那位和善的老阿姨絮絮叨叨:
“……那孩子啊,从小就乖,乖得让人心疼……从来不闹着要这要那,给她买串糖葫芦,都能抱着乐呵半天……”
“是啊,念书也争气着呢!回回考试都是顶顶拔尖儿的!那奖状啊,把咱们那小破屋的墙都贴满喽……”
“……总跟我念叨,说等她考上最好的大学,毕了业挣大钱,要带我住大房子……说让我享清福,再也不用为钱发愁……”
奶奶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带上了一丝无法掩饰的哽咽和酸楚:“唉……都怨我这把没用的老骨头拖累了她……要不是我这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的话,再也不敢听下去。
你转过身,踉跄着冲进旁边无人的消防楼梯通道。
铁门在身后沉重地合拢,隔绝了外面的所有声响。
你背靠着粗糙冰冷的墙壁,身体无力地滑坐。
你捏着手里那张写着天文数字的治疗单,纸张的边缘深深嵌进掌心柔软的皮肉里。
滚烫的泪珠大颗大颗地砸落在纸上,迅速晕开黑色的墨迹,模糊了那些冰冷得刺眼的数字。
记忆的闸门被汹涌的泪水冲开。
七岁那年的冬天,冷得连呼吸都带着冰碴。
福利院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外。
刻薄的王院长叉着水桶般的腰,唾沫星子在寒风中飞溅,尖利的手指几乎戳到你和奶奶脸上:“……没用的丫头片子!养着也是白糟蹋粮食!还有你这个老不死的!尽往家里捡这些赔钱货!一起给我滚!滚远点!别在这儿脏了我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寒风像锋利的小刀,刮在脸上,钻进单薄的破棉袄里。
是奶奶,那个平时总是佝偻着腰沉默着的奶奶,将瑟瑟发抖的你护在身后。她挺直了那被生活压弯的脊梁,对着院长嘶吼:“我们走!我们自己走!用不着你赶!”
那天,你们全部的“家当”,只有一个打满补丁的蓝布包袱。
奶奶枯瘦的手紧紧攥着你的小手,在寒风凛冽、车水马龙的城市街道上走了很久很久。
脚冻得失去了知觉,像踩在冰坨子上,肚子饿得一阵阵发紧,咕咕直叫。
最后,在一个堆满废弃建材的角落,你们找到了一个被遗忘的车库。
铁皮顶棚裂着缝隙,寒风呼呼地往里灌;水泥地面永远泛着潮湿阴冷的寒气,冬天像冰窖,夏天又闷热得像蒸笼。那就是你们相依为命的“家”。
奶奶天不亮就佝偻着背出门,在路人嫌恶或怜悯的目光中,在散发着酸腐气味的垃圾桶里翻找塑料瓶、硬纸板,一点一点积攒着微薄到可怜的铜板。
晚上,就着昏黄灯泡那摇曳不稳的光线,用捡来的旧布头,一针一线地给你缝补磨破的衣裤。
昏黄的灯光下,她布满皱纹的脸显得格外专注而柔和,总是不厌其烦地说:“丫头要好好念书,念了书才有出路,才能过上好日子,不用再像奶奶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把捡到的最干净的面包小心翼翼地留给你,自己则啃着硬得像石头的冷馒头,就着白开水艰难地下咽。
直到后来,你靠着优异的成绩拿到第一笔奖学金,才让那间阴暗潮湿、散发着霉味的车库里,第一次飘起了带着油香的饭菜味道——一碗简单的青菜肉丝面,奶奶却吃得像山珍海味,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泪光。
你也曾问过奶奶的过去——
十叁岁,被亲生父母用两袋粮食,“卖”进了连绵不绝的深山,给一个从未见过面、年纪足以做她父亲的男人做媳妇。
生儿育女,像牛马一样劳作,耗尽青春。最后,因为没能生出儿子,被那个男人和他的老母亲用棍棒无情地赶出了家门,连一件像样的换洗衣裳都没能带走。
她一路风餐露宿,靠着乞讨和偶尔的好心人施舍,才流落到这座城市。
她说:“丫头,奶奶这辈子没摸过书本,一个大字不识,苦水喝了一辈子。看见那些没爹没娘、孤零零的孩子,就像看见当年那个在山沟沟里哭都哭不出来的自己……奶奶就想啊,能帮一个是一个,让她们能读上书,认上字,别再走奶奶这条黑道……”
为什么?
为什么像奶奶这样,一生都在泥泞中艰难跋涉,却从未熄灭心中善意的人,到了风烛残年,还要被病魔如此无情地折磨?
为什么命运要把世间所有的苦难,都如此不公地堆砌在她一个人瘦削佝偻的肩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窒息般的痛苦让你蜷缩得更紧,像一只试图缩回壳里的蜗牛。
你抬起泪流满面的脸,望向楼梯间高处那扇积满灰尘的透气窗。
求求您了……
神明啊……
如果你真的存在……
……求求你,让她安安稳稳地度过余生吧。
让她……等等我。
再等等我。
窗外,只有城市灰蒙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天空,冷漠地俯瞰着这蝼蚁般挣扎的人世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垂着眼,目光落在自己脚上那双帆布鞋尖。
那里蹭着一道模糊的污痕。
喉咙深处干涩得像蒙了层砂纸,每一次吞咽都带来细微的刺痛。
连日来课堂上意识骤然沉入虚无的疲惫,此刻又裹缠上来,勒得胸腔发闷。
“老师,我没事。”声音飘出来,还未落地便消融在空气里。
班主任镜片后的视线,在你眼下那片浓重的青黛上逡巡片刻,最终也只是化作一声沉沉的叹息,挥了挥手:“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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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顶楼天台的铁门,铰链锈蚀得厉害,推开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
一股裹挟着阳光味道的暖风扑在脸上。
天台上空旷得有些寂寥,只有巨大的银色水箱伫立在中央,投下沉默的阴影。
你走向背风的角落,那里散落着几块被遗弃的黑色隔热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蜷缩下去,午后的阳光慷慨地泼洒下来。
暖意一点点渗透进僵冷的骨头缝隙里,带来一阵令人昏沉的酸软。
意识沉坠前的最后残影,是奶奶布满沟壑的手掌,带着阳光曝晒后的暖意和皂荚的干净气息,轻轻拍抚你的后背,哼着遥远的歌谣。
那旋律似乎并未消散,被风揉碎了,缠绕在耳际,将你拖入一片无梦的黑暗。
……
嘈杂的人声,骤然刺穿了包裹着你的沉眠暖壳。
声音来自天台的另一侧,被巨大的水箱和胡乱堆放的废弃杂物阻挡着。
身体比混沌的意识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你像一只受惊的猫,悄无声息地弓起腰背,紧贴着水箱冰冷的外壳,一点点挪移过去。
杂物堆的缝隙,成为一道狭窄而隐秘的窥视孔。
五六个穿着藤枫深蓝色校服的男生,围成一个不规则的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圈子中心,一个男生蜷缩在地,校服沾满了尘土和斑驳的污渍,脸上糊着暗红的血污。
而围着他们的那些人……
左司辰。左司禹。
他们身后站着几张面孔,你认出来——泳池派对上,把香槟兜头泼在你脸上的人。还有两个,是B班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左司辰微微屈膝,蹲下身,一把攥住地上男生凌乱的头发,迫使他抬起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孔。
“向校董会举报?”他的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平静,却像淬了冰的刀刃,带着渗入骨髓的寒意,“胆子够肥的啊。”
手腕看似随意地一甩,那男生的头颅重重磕回坚硬的水泥地面,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左司禹抱着手臂,姿态闲适地倚在旁边一根废弃生锈的金属管道上,嘴角噙着一抹讥诮弧度:“啧,原本夹着尾巴,安安分分熬完这一年,拿着毕业证滚出藤枫,不是挺好?非得……”他拖长了调子,目光像打量一件碍眼的垃圾,“……把自己往绝路上赶?”
“你们把我当狗玩了叁年!”地上的男生昂起头,嘶哑的吼叫带着崩溃的哭腔,鲜血从破裂肿胀的嘴角蜿蜒淌下,“我他妈受够了!就是死,也要拖着你们一起下地狱!”
“哈!”
“听听!要拖着咱们下地狱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围观的男生们爆发出尖锐刺耳的哄笑。
左司禹漫不经心地抬了抬下巴。
旁边两个身形壮硕的男生立刻上前,像拎小鸡一样架起地上挣扎的人,将他按在原地,双臂反剪,动弹不得。
双胞胎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深入骨髓的默契无声地流淌。
他们慢条斯理地脱下剪裁合体的深蓝色校服外套,随手抛在脚边的地面上。
然后,动作一致地摆出了拳击的起手式。
那两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玩味,像是盯着砧板上待宰的鱼。
左司辰率先动了。拳头裹挟着短促的破空声,狠戾地捣在男生柔软的腹部。
“呃啊——!”痛苦的闷哼化作一串破碎的呜咽。
左司禹紧随其后,一记凶狠凌厉的勾拳,裹挟着全身的力量,重重砸在男生高耸的颧骨上。
砰!砰!砰!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交替着,动作流畅得像在进行一场配合无间的接力游戏。拳头落在肉体上的声音,沉闷、密集、毫无间断。
起初还能听到男生断续不成调的哀嚎,很快,那声音就弱了下去,只剩下喉咙深处发出的抽气声。
暗红的血液不断从他破裂的鼻腔、撕裂的嘴角涌出,染红了原本雪白的衬衫前襟,洇开一朵朵狰狞污秽的花。
你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眼前的景象让你胃部翻搅,冰冷的恐惧顺着脊椎骨疯狂向上攀爬。
终于,双胞胎停下了动作。
左司禹随意地摆了摆手。
架着男生的两人松开了钳制。
失去支撑的身体像被抽掉骨头的软泥,无声地瘫倒在地,只有四肢末端无意识的抽搐,证明着这具躯壳里还残存着一点生气。
左司辰走上前,鞋尖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漫不经心,缓缓碾上男生沾满血污的额头。
他微微俯身,漂亮的桃花眼低垂着,里面是俯瞰蝼蚁般的漠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废物,”他的声音清晰地穿透了天台短暂的死寂,“能做我们的狗,是你祖坟冒青烟才修来的福气。”
左司禹嗤笑一声,慢悠悠地从校服外套的口袋里掏出那个印着骷髅头的黑色真皮钱包。
指尖捻出几张崭新的百元钞票,手腕随意地一扬。
粉红色的纸片打着旋儿,像葬礼上飘洒的纸钱,轻飘飘地落在男生染血的脸颊上。
“喏,医药费。”他语气轻佻得像是打发路边的乞丐,指尖在钞票上弹了弹,“每次都给你,就该知足,该感恩戴德,懂吗?”他拍了拍左司辰的肩,“走了哥,饿了。”
那群人嬉笑着,勾肩搭背,离开了空旷的天台。
刺耳的笑声在空旷中回荡、盘旋,久久不散,像一群嗅到腐肉气味的食腐秃鹫。
过了很久很久,地上那团模糊的血肉才艰难地蠕动了一下。
他用颤抖的手臂,一点点撑起上半身,摸索着,将散落在身侧、沾染了血渍的钞票,用尽力气攥进手心。
然后,他拖着一条明显扭曲变形的腿,每一次挪动都伴随着身体痛苦的痉挛,一瘸一拐,踉跄着,消失在锈蚀的铁门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胃里翻江倒海,你扶着水箱的金属外壳,弯下腰剧烈地干呕起来。
双胞胎的恶,没有底线。
绝对……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楚榆”就是陆惜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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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体育课是排球。
烈日炙烤着塑胶场地,蒸腾起扭曲晃动的热浪。
你沉默地协助体育委员分发完排球,抱着空了的塑料筐,走向角落那间光线昏暗的器材室。
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确认身后球场上砰砰的击球声响起,你反手轻轻合上门,将那片喧嚣隔绝在外。
角落里堆放着几块用于仰卧起坐的蓝色软垫。
你蜷缩在垫子冰凉的表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疲惫感将你吞没,眼皮沉重地黏合,意识再次沉入黑暗。
……
不知沉睡了多久。
一种被野兽盯住的毛骨悚然感,让你猛地惊醒。
模糊的视线费力地聚焦——
周斯凌就站在你面前。
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色衬衫,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修长的脖颈。
你能清晰地感知到,他周身散发的气场比平日更加凛冽,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寒意。
你几乎是弹跳起来,试图绕过他,逃离这狭小空间里弥漫的令人不安的压迫感。
“……请让一下。”声音干涩紧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有动。反而向前踏了一步。
你被迫后退,脊背撞上身后的金属器材架,发出一声刺耳的“哐当”巨响。
“沉怀瑾,”他开口,声音低沉,“给了你多少?”
你瞳孔骤然缩紧,“什……什么?”
他又逼近一步,你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那种带着冷杉气息的男士香水味。
“他给你多少钱,”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那双藏在镜片后的凤眸锐利如刀,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山雨欲来前令人心悸的压抑风暴,“让你能……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
你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牙齿轻轻磕碰在一起,“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周斯凌的唇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
他抬手,修长的手指攫住了你的下巴。
“不明白?”他眼底那层冰封的湖面骤然碎裂,翻涌出骇人的怒火,“拒绝我的帮助,就是为了跟那种低劣的垃圾搅在一起?嗯?”他指尖的力道加重,几乎要捏碎你的颌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开我!”挣扎中,指甲划过他暴露在衬衫领口外的脖颈皮肤,留下一道细长的红痕。
周斯凌的眼神骤然一厉,像被激怒的猛兽。
他猛地发力,将你狠狠掼倒在身后的软垫上,巨大的冲击力让你的后脑勺撞在垫子上,眼前炸开一片混乱的金星,耳畔嗡嗡作响。
“既然都是要钱,”他站在你上方,像是主宰生死的君王,声音冰冷刺骨,“我给你更多。”
他单手扯下自己那条质地精良的真丝领带,动作带着暴戾,随手扔在脚边。
你想要从垫子上爬起来逃离,却被他轻易地用膝盖顶住了腿弯,沉重的力量让你无法动弹。
他俯下身,一手牢牢攥住你两只纤细的手腕,反剪到身后,压制在冰冷的垫子上。
另一只手则粗暴地解开你校服外套的纽扣。脆弱的扣子承受不住蛮力,噼啪几声崩开,滚落在地。
里面的白色衬衫暴露出来,领口歪斜,隐约透出底下包裹着少女柔软胸脯的文胸轮廓。
周斯凌眼底的暗色翻涌得更甚,呼吸也沉重了一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抬手,摘掉了自己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随手丢弃在旁边的软垫上。
没有了镜片的阻隔,那双天生微微上挑的凤眸暴露出来,此刻正燃烧着极具侵略性的欲念。
接着,他扯掉了你脸上那副笨拙的黑框眼镜。
他再次捏紧你的下巴,冰冷的指尖强迫你张开嘴,线条薄削的唇压了下来。
他的唇舌毫无技巧,只有蛮横的侵入和霸道的占有。
坚硬的牙齿磕碰着你柔嫩的唇瓣,带来尖锐的刺痛,很快,一股铁锈般的腥甜在口腔里弥漫开。
你被他死死钳制着,被动地承受着这粗暴的侵犯,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鬓角的发丝,留下冰凉湿冷的痕迹。
当他终于抬起头结束这个吻时,你的唇瓣已经红肿不堪,像被碾碎的花瓣,下唇甚至被咬破了一个小口,渗着血珠。
他直起身,一手粗暴地抓住你校裙的腰侧和内里的棉质底裤边缘,衣物被胡乱地甩到了角落的阴影里。
同时,他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皮带扣,金属搭扣弹开的清脆声响,在死寂的器材室里惊雷般炸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拉链下滑,狰狞粗大的男性性器弹跳而出,深红色,布满虬结暴突的青筋,硕大的顶端不断渗出粘滑的液体,散发出浓烈刺鼻的腥膻气味。
极致的恐惧让你爆发出求生的本能。
你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赤裸的皮肤摩擦着粗糙的垫子表面,留下道道红痕。
然而,脖颈上骤然一紧。
冰冷的皮革像毒蛇般缠绕上来。
他单膝跪在你身后,猛地向后狠狠一拽。
“呃——!”
你双手本能地抓向颈间勒紧的皮带边缘,纤细的指甲在坚韧的皮革上刮擦着,却无法撼动分毫,只能绝望地感受着肺部空气被一点点抽空。
他就这样,在你身后,借着皮带勒紧你脖颈向后拖拽的力量,同时腰胯向前凶狠地一顶。
借着你向前爬行的姿势,将自己尺寸骇人的性器,对准你因恐惧而极度紧窒的入口,没有任何前兆,长驱直入地贯穿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
身体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钎从中间劈开,不受控制地绷紧,又被脖颈上致命的皮带死死勒住,无法挣脱,只能发出破碎到不成调的凄厉悲鸣。
周斯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单手攥着皮带末端,另一只手则扣住你的腰胯,开始了激烈的抽插。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被强行撑开、柔嫩而敏感的软肉。
你被脖颈上的皮带控制着方向,每一次试图向前爬行逃离,都会被皮带狠狠勒回,窒息带来的濒死感让眼前阵阵发黑。
雪白纤细的脖颈被勒出一道深红的瘀痕,脸颊因为缺氧憋得通红,泪水源源不断地滚落,滴在身下的软垫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湿痕。
短短几分钟内,你被这粗暴的侵犯逼迫着,达到了数次违背意志的高潮,身下涌出大股大股清亮的蜜液,变得更加粘腻滑润。
“呵……”在你又一次被顶得浑身痉挛、内里疯狂绞紧时,他俯身凑到你耳边,滚烫的呼吸喷在你敏感的耳廓,声音低哑,“被强奸……也能这么爽?”他腰胯再次重重一顶,碾过最深处那个脆弱的点,“下贱。”
你无法回答,只剩下喉咙深处破碎的哭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持续了多久,在你又一次被顶得向前倾倒时,他终于松开了攥着皮带的手。
你剧烈地呛咳起来,身体蜷缩,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浑浊的空气。
然而,下一秒,他强有力的手臂捞住你汗湿滑腻的腰肢,将你整个人从垫子上提了起来。
双脚骤然离地,身体悬空。
他将你翻转过来,按在坚硬的金属器材架上,巨大的身高差让你的脚尖只能勉强踮地,全身的重量都依托在他箍紧你腰肢的手臂和背后冰冷的铁架上。
他一只手牢牢箍着你的腰,另一只手则撑在你耳侧的铁架上,将你完全禁锢在他滚烫的身体与冰冷的金属之间,动弹不得。
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深到可怕,每一次顶弄,都像是要直接捣进脆弱的宫口。
身体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偶般被他肆意摆弄,每一次撞击都把你的臀胯狠狠掼向他结实紧绷的腰腹,发出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在空旷的器材室里回荡。
“啊……呜……停下……求你……求求你……”你哭喊着哀求,声音支离破碎,带着崩溃的绝望。
这样的深度和角度带来的可怕触感,让你根本无法承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持续激烈、深到令人恐惧的顶弄下,你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像坏掉的水闸,一次又一次失控地喷涌出大量的清液,每一次高潮都伴随着身体的剧烈抽搐和无法抑制的尖叫。
周斯凌的喘息也粗重到了极点,汗水顺着他冷峻的侧脸和线条分明的下颌线不断滑落,滴在你光裸汗湿的后背上,留下灼烫的触感。
他俯身,滚烫的胸膛紧紧贴上你冰凉汗湿的脊背,薄唇紧贴着你的耳廓,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
“可以射在里面吗?嗯?”他重重地顶弄了一下最深处被迫打开的小口,感受着你身体触电般的颤抖,“你是可以被内射的吧?”
不等你做出任何反应,甚至不等你从那灭顶的刺激中回神,他猛地将你的腰肢向自己箍得更紧。
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液体,猛烈地喷射在你柔嫩脆弱的宫腔深处。一股,又一股,带着灼烧般的温度。
你浑身剧烈地痉挛,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无助地颤抖,就被强行灌满了陌生而滚烫、带着强烈占有意味的种子。
他死死抵在你身体最深处,持续地喷射,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榨干。
粗重的喘息在骤然寂静下来的器材室里格外清晰,像是野兽饱食后的餍足。
他缓缓地退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啵”的一声轻响,失去了堵塞,混合着大量粘稠白浊的液体,从被蹂躏得微微外翻的入口汹涌而出,顺着你颤抖不止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滴落出粘稠的“啪嗒”声。
你双腿一软,顺着铁架滑坐下去,瘫倒在那一大滩散发着浓烈腥膻气味、冰凉粘腻的污秽里。
小腹深处残留着被强行贯入和填满的可怕饱胀感和钝痛,意识模糊,视线涣散,只有冰凉的泪水还在无声地滑落,冲刷着脸上干涸的泪痕。
周斯凌站在你面前,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衫。
他掏出一块质地精良的丝质手帕,仔细地擦拭着自己那根沾满了浊液、依旧半勃的狰狞性器,直到它恢复干净,才缓慢地塞回裤子里。
拉上拉链,扣好皮带,重新将深蓝色校服外套的褶皱抚平。
转眼间,他又恢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贵公子模样,镜片后的眼神冰冷疏离,仿佛刚才那个在你身上失控施暴的男人,只是一个转瞬即逝的幻觉。
他弯下腰,姿态从容地捡起地上那副金丝边眼镜,用衬衫袖口仔细拂去镜片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重新架回高挺的鼻梁上。
镜片后的凤眸,再次变得深不见底,不带一丝温度地俯视着瘫软在地的你。
然后,他从校服外套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沓边缘锋利的百元钞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嗒。
那沓刺目的红色纸币,砸落在你赤裸的胸口。
有几张滑落下来,掉在你身下那片湿冷粘腻的污秽里,迅速被浸染。
“我的体验,”他开口,声音毫无波澜,听不出任何情绪,像在评价一件物品,“很好。”
说完,他不再施舍给你任何目光,转身,拉开器材室的铁门。
“嘭——!”
门被重重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器材室里,死寂重新降临,浓烈到令人作呕的精液腥味将你层层包裹。
你蜷缩在冰冷肮脏的地面,赤裸的身体在残留的痉挛中微微颤抖,只有泪水无声地冲刷着屈辱的痕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书房的丝绒帘幕隔绝了午后沸腾的日光,空气里悬浮着纸张与昂贵红木交融的沉静气息。
你坐在宽大的书桌旁,指尖无意识地深陷进太阳穴的皮肉,那里沉闷地搏动着。
奶奶上午化疗时的反应,电话里护士清晰的描述——昏厥时仪器刺耳的警报,心电图紊乱的尖啸,每一个音节都化为冰冷的铅锭,接连不断地砸落在你的心底,激起一阵阵痉挛。
你的目光掠过书桌对面。
左司辰陷在沙发里,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摊开的硬壳书脊,发出规律而轻微的“笃笃”声。
左司禹则支着下巴,视线投向窗外修剪得一丝不苟的草坪,绿意盎然得刺眼。
两人都维持着一种过分的安静。
“抱歉,”你起身,喉咙发紧,“我去一下洗手间。”
左司禹懒洋洋地掀了下眼皮,唇角向上牵起一个弧度完美的假笑,眼底一片漠然:“请便。”
左司辰连眼皮都吝于抬起,只从鼻腔深处挤出一点含混的气音,算是听到了。
你快步踏入相连的盥洗室,白色釉面瓷砖反射着顶灯过于惨白的光线,晃得人眼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撑住冰凉的大理石洗手台面,深深埋下头。
镜中映出一张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睑下方沉淀着两抹浓重的乌青,眼神涣散,蒙着一层湿漉漉的雾气,像是刚从一场深不见底的噩梦中勉强挣脱。
每一次,每一次当你以为指尖终于能触碰到深渊边缘的藤蔓,以为胸腔可以汲取一口稀薄空气,总会有更汹涌的浊浪劈头盖脸地砸下,将你更深地卷入那永无止境的漩涡。
冰凉的水流从镀金龙头里汩汩涌出。
你掬起满满一捧,狠狠泼在脸上。
刺骨的寒意扎进皮肤,水珠顺着湿透的额发、冰凉的脸颊蜿蜒滚落,洇湿了衬衫领口,留下深色的印记。
水流短暂地带走了皮肤表层的热度,带来一丝虚假的清明,却冲刷不掉骨髓深处透出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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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盥洗室的门,重新踏进那片沉静的书房空气。
然而,眼前的景象让你的血液在刹那间冻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那洗得发白的帆布书包,此刻像一具被开膛破肚的尸体,狼狈地瘫倒在昂贵的手工波斯地毯上。
拉链被粗暴地扯开,大口敞着,里面的东西——几本边角磨损卷曲的旧教材、一个塑料外壳剥落的水杯、一枚挂着钥匙的金属圈、几张被揉捏得不成样子的零散纸币——像被弃置的垃圾,散乱地抛洒在繁复华丽的地毯上。
而在这片狼藉的中心,左司禹正以一种主人般的闲适姿态,慵懒地靠坐在你片刻前还占据着的那张高背扶手椅里。
他修长的手指间,正拈着一张薄薄的纸片。
午后斜射的光线穿透窗棂,精准地落在纸片上,清晰地映照出那排刺目的印刷体——淮大附属医院的抬头,以及下方那串代表着一期化疗费用的数字。
你的呼吸,在那一秒,彻底停滞。
左司辰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贴近你身侧,他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如有实质的牢笼,沉沉地压在你的头顶和肩背。
你本能地想要后退,脚跟却绊到了散落在地毯边缘的一本《高等数学》硬壳封面,身体失去了平衡,向后重重跌坐下去。
尾椎骨撞击在坚硬的地板上,传来一阵钝痛。
“呵。”左司辰喉间溢出一声轻不可闻的气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像一头审视猎物的黑豹,绕着你,开始不疾不徐地踱步。
“原本只是想知道,”他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探究的兴味,“你怎么会和那个姓沉的疯子搅在一起。”
他踱步到你正前方,停下,微微弯下腰,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低垂着,带着审视和嘲弄,一寸寸地刮过你因惊惧而失去血色的脸颊,“真是意外收获……随便查了查,就挖出这么一箩筐‘惊喜’。”
他的视线轻飘飘地掠过地上那几本写着“楚榆”名字的辅导资料,最终稳稳落回左司禹指尖那张仿佛能灼伤人眼的缴费单上。
“难怪了,”左司辰的唇角向上勾起一个饱含讥诮的弧度,“总是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装得再用力,也掩盖不了骨子里透出来的……”他刻意拉长了尾音,“……廉价感。”
眼前的世界褪去了所有色彩和声音,只剩下身下地毯那些繁复扭曲的花纹,在视野里旋转、变形、拉扯……
就在这时,左司禹从那把高背椅上站了起来。
他迈着从容不迫的步子,走到你面前,与左司辰并肩而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跌坐的你。
他脸上倏然绽开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与他哥哥那冰冷的讥诮截然不同。
“别抖呀,”他蹲下身,视线与你齐平,那双桃花眼里,盛满了虚假的安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抚上你布满冷汗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擦拭一件易碎的古董瓷器。
“放心,”他盯着你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们不会惊动警察,”他唇角的笑意加深,那笑容漂亮得令人目眩神迷,却毫无暖意,“更不会……让乔清知道。”
左司禹收回手,优雅地站起身,重新恢复了那副矜贵慵懒的姿态。
“以后的日子,”他缓慢地吐出每一个字,“还请多多关照了。”
“陆、惜、棠、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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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骄阳像是灼热的熔金,毫无怜悯地倾倒在开阔的露天篮球场上。
你拎着一个鼓胀沉重的白色塑料袋,里面塞满了刚从冰柜里取出来的矿泉水和功能饮料。
一路小跑,后背单薄的校服衬衫早已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每一次迈步都带来黏腻感。
额前细碎的刘海湿成一绺一绺,紧贴在滚烫的额角和鬓边,脸颊因为持续的奔跑和高温的蒸烤,泛起一片不自然的潮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抵达场边那片被树荫切割得支离破碎的休息区,你将那沉得几乎勒断手指的塑料袋重重放下。
你不得不弯下腰,双手用力撑住膝盖,大口大口地吞吸着灼热的空气,试图安抚那颗快要冲破喉咙的心脏。
“啧,乌龟都比你利索点。”左司禹带着毫不掩饰嫌弃的嗓音从旁边劈过来。
他和左司辰并排坐在场边的长椅上,同样穿着纯白的无袖篮球背心,裸露出的手臂线条流畅,覆着一层薄汗,在阳光下反射着健康的蜜色光泽。额头上绑着同款的白色吸汗带。
左司辰正俯下身专注地调整着膝盖上的护腕,闻言只是吝啬地抬了一下眼皮,目光冷淡地扫过你狼狈的身影。
周遭树荫下,叁叁两两聚拢着衣着光鲜、神情悠闲的观赛学生。
他们的目光,带着探究、好奇以及赤裸裸的轻蔑,细密的蛛网般缠绕过来。
压低的议论声,钻进你嗡嗡作响的耳朵:
“那是谁啊?A班的?看着眼生……”
“嘘!就是那个特招生!好像叫陆……什么?听说不知道怎么惹到左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看她那副样子……有好戏看了……”
左司禹拧开一瓶冰镇的矿泉水,仰头灌下几大口,喉结上下滚动。
水珠顺着他线条清晰利落的下颌滑落,滴在白色背心领口,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他随意晃了晃瓶子里剩下的半截水,在周围几道看好戏的目光聚焦下,手臂猛地一扬——
哗啦!
冰冷的液体如同瀑布般,从你头顶倾泻而下。
你被这突如其来的寒意激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紧紧闭上了眼睛,眼睫剧烈地抖动着。
刺骨的冰冷穿透了早已汗湿的薄薄衬衫,紧紧裹住皮肤。
水流沿着湿透的发梢急速滑落,浸透了衣领和前襟,汇聚成流,滴落在被烈日烤得发烫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滋啦”声。
周围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和几声充满恶意的嗤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左司辰这时才慢条斯理地坐直身体,向后慵懒地靠回椅背,运动短裤下的长腿随意地交迭起来。
他欣赏着你如同落汤鸡般僵立在原地的窘态,嘴角噙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看你跑得满脸通红,热坏了吧?”
“帮你凉快凉快。”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背景的嘈杂,“怎么,连句谢谢都不会说了?”
冰冷的水珠还在顺着不断颤抖的睫毛往下滴落,视野一片模糊的水光。
你盯着自己脚下那一小片不断扩大的深色水渍,垂下的眼帘遮住了所有的情绪,声音嘶哑干涩,低得几乎被球鞋摩擦地面的尖锐声响淹没:“……谢谢。”
湿透的校服衬衫紧紧吸附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单薄瘦削的肩胛骨轮廓和内衣的肩带痕迹。
盛夏正午的阳光毒辣刺眼,白花花地倾泻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只有湿冷的布料紧贴皮肤带来的黏腻感,以及从骨头缝里渗出的寒意。
左司禹随手将空掉的塑料瓶以一个漂亮的抛物线,精准地投入几步开外的垃圾桶,发出“哐啷”一声脆响。
他拍了拍手,脸上重新绽开那副人畜无害的阳光笑容,灿烂得晃眼,“行了,记得看好我们的东西,小跟班。”
左司禹俯身抓起地上的篮球,他们肩并着肩,步履轻快地踏入那片喧嚣鼎沸的球场中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的身影在炽烈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挺拔耀眼,如同自带聚光灯的舞台主角。
甫一踏入球场边界,立刻引来一阵海浪般的欢呼、口哨和尖叫。
他们娴熟地运球,戏耍猎物般轻松地晃过防守队员,每一个转身、每一次跃起投篮的动作都带着行云流水般的美感,引爆场边女生一轮高过一轮的尖叫浪潮。
“左少!左少最棒!”
“司辰学长!看这边!”
“司禹!啊啊啊好帅!”
那些妆容精致、穿着时尚短裙的女生们,兴奋地挥舞着手臂,脸颊因激动而泛着红晕,眼神炽热得仿佛要燃烧起来,紧紧追随着场上那对光芒万丈的双子星。
然而,当她们的目光偶尔扫过场边那个浑身湿透、如同闯入者般呆立着的你时,所有的狂热瞬间冷却,切换成嫌恶与鄙夷。
她们像躲避什么携带致命病菌的垃圾一样,夸张地向后撤步,刻意拉开更远的距离,甚至有人用涂着闪亮甲油的手指,掩住口鼻,娇声抱怨道:
“离她远点啦!一股怪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是!湿答答脏兮兮的,看着就倒胃口!”
“真不知道她怎么有脸待在这里……”
那些娇嗔的抱怨、刻薄的窃窃私语,球鞋在塑胶地面上摩擦发出的刺耳噪音、震耳欲聋的欢呼尖叫、篮球猛烈撞击篮筐的“砰砰”闷响,汇聚成混乱而喧嚣的声浪漩涡,将你淹没。
你僵硬地站在原地,脚下的水渍还在顽固地向四周蔓延。
阳光白得眩目,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模糊。
冰冷刺骨的池水灌入口鼻,一张张被水下灯光扭曲的、带着嘲弄笑意的脸孔在晃动,黏腻湿滑的钞票水草般缠绕在指尖……这些碎片与眼前这片喧嚣刺目的球场景象诡异地重迭。
这算什么?
不过是漫长折磨中,一段微不足道的前奏。
总会有更绝望、更黑暗、更让你尊严碎落一地无处拾捡的羞辱——像蛰伏在深渊最底层的巨兽,正耐心地潜伏着,等待着你松懈的喘息,然后张开布满獠牙的巨口,将你连皮带骨,彻底撕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淋浴隔间的塑料门板粗糙而冰冷,密集的水线砸落在你赤裸的肩胛,却无法冷却身后那具躯体蒸腾出的灼烫体温。
左司辰的手臂像盘踞的巨蟒,缠缚着你的腰肢,每一次向前的推送都带着令人齿冷的精准,仿佛要将你钉穿在这片湿冷的囚笼里。
水流哗啦作响,冲刷着彼此紧贴的皮肤,混合着肉体撞击时粘稠的噗叽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反复碰撞、放大,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交响。
“呜……”你死死咬住下唇内侧柔软的软肉,前额抵着被水汽浸透的门板,水珠沿着睫毛滚落,视野里一片混沌的光晕。
少年灼热的喘息喷在你的后颈,带着剧烈运动后特有的亢奋,像烧红的烙铁印在皮肤上。
“早该这样了……”他喑哑的嗓音裹在水流的喧嚣中,齿尖带着恶意碾过你耳廓最敏感的地方,“整天在我眼皮底下晃悠……不就是想被肏?”
他的动作毫无缓冲,每一次都裹挟着纯粹的破坏力,胯骨凶狠地撞击着你被迫撅起的臀瓣,湿滑的皮肉相撞,发出响亮而羞耻的拍击声。
篮球场上未消耗尽的精力,此刻全数灌注到了这具被他掌控的身体里,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着碾碎骨头的狠劲,强迫你吞下这狂暴的节奏。
咚!咚!咚!
沉闷的敲门声突兀地穿透水幕和喘息。
“哥,”左司禹的声音隔着门板,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懒散提醒,“收着点动静,人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未落,外面更衣室瞬间被嘈杂淹没。
杂沓沉重的脚步拖沓着地面,男生们肆无忌惮的粗声谈笑和粗鄙的脏话轰然涌入。
金属储物柜门被粗暴地甩开又撞上的哐当巨响,运动鞋踢踏在地上的啪嗒声,还有毫无顾忌的关于女生的调笑,像浑浊的泥浆,灌满了整个空间。
你的身体绷紧,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操!这强度真他妈要命!”
“刚那球传得漂亮吧?老子算准了!”
“洗发水呢?谁的借来使使!”
声音近在咫尺。
隔壁隔间的门被嘎吱一声拉开,又砰然关上。
紧接着,是花洒旋钮被拧开的金属摩擦声,然后是另一股水流哗哗落下的噪音。
左司辰的动作被迫停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深埋在你体内的硬物,因这中断而带着不满的搏动。
他带着强烈的未满足欲望的粗重喘息,灼热地喷在你颈后敏感的皮肤上。
他并未退出,只是停留在那令人窒息的深度,开始了缓慢而磨人的碾磨。
每一次微乎其微的抽动,都像钝刀切割着你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带来一种濒临崩溃的悬空感。
这种隔靴搔痒的折磨显然无法平息他体内翻腾的欲望。你甚至能听到他喉结滚动,发出一声压抑在喉咙深处、充满暴戾的低喘。
下一刹,腰间那只钢铁般的手臂骤然发力,你被他强硬地翻转过来,后背狠狠撞上湿冷光滑的瓷砖墙面,冰冷的触感激得你浑身一颤,倒抽一口冷气。
花洒的水柱兜头浇下,模糊了你惊惶的视线。
水流冲刷下,少年那张过分俊秀的脸庞逼近。
湿透的黑色短发凌乱地贴在饱满的额角和鬓边,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和线条清晰的下颌不断滚落。
那双本应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此刻被汹涌的情欲烧得赤红,眼底翻涌着一种残忍的兴奋光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俯身,带着命令口吻的湿热气息喷在你脸上:“张嘴。”
你尚未理解其意图,头皮便传来一阵撕裂般的锐痛——
他揪住你湿透的长发,猛地向下一拽,膝盖骨毫无防备地撞击在坚硬的地砖上,钻心的剧痛让你眼前炸开一片白茫。
你被迫狼狈地跪坐在湿漉漉的地面上,积水中倒映着你扭曲的倒影。
视线无可避免地对上他腿间昂扬的性器。
那东西尺寸骇人,在淋浴间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灼热的深粉色。
粗壮的柱身上虬结盘绕着暴突的青筋,硕大的龟头顶端不断渗出粘滑的腺液,正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不容你有任何抗拒的间隙,带着薄茧的手指便强硬地掐住你的下颌骨两侧,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骨头,迫使你的嘴唇无法闭合地张开。
他另一只手扶着自己那根滚烫坚硬的凶器,毫不犹豫地塞了进来。
“唔——!”巨大的异物感撑满了口腔,蛮横地抵上脆弱的喉头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控制不住地剧烈干呕,生理性的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花洒不断浇下的水流,狼狈地冲刷着脸颊。
嘴角被撑裂开。你只能勉强容纳下他那硕大性器的前半部分,喉管被顶得阵阵痉挛收缩,每一次吞咽都带来窒息的前兆。
“操……”少年喉咙里溢出一声急促而满足的喘息,尾音带着愉悦的颤抖。
他垂着眼帘,猩红的眼底锁住你被撑得变形、几乎撕裂的嘴唇,你因窒息和剧痛而溢满泪水、失去焦距的瞳孔,口水无法控制地顺着你苍白的下巴蜿蜒淌下。
这副被迫承受、濒临破碎的模样,非但没有激起他丝毫的怜悯,反而点燃了他血液里蛰伏的暴虐。
他双手按住你的后脑勺,十指陷入你湿透的发根,腰胯同时凶狠地向前一顶。
“呃——!!!”喉咙深处传来可怕的阻塞感,伴随着喉管粘膜被强行撕裂的剧痛。
粗硬的巨物贯穿了你狭窄的咽喉,整根没入。
鼓胀的囊袋紧紧压着你的下巴,喉管处清晰地凸起一个长条状的轮廓,随着他脉搏的跳动而微微搏动。
空气被彻底剥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的世界像坏掉的电视机屏幕,被大片闪烁的雪花点和黑暗吞噬,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
你徒劳地张大嘴,试图吸入一丝救命的氧气,却只能从被彻底堵塞的喉管深处挤出不成调的、濒死的“嗬…嗬…”抽气声。
隔壁隔间的水声恰好在此刻停了片刻。
一个粗嘎的带着戏谑的声音穿透隔板响起:“嚯!隔壁哪位兄弟,打手枪打得这么投入?动静不小啊!悠着点别闪了腰!”
淋浴间里立刻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哄笑和尖锐刺耳的口哨声。
“哈哈哈!憋狠了吧哥们儿!”
“动静整挺大啊!看来存货不少!”
“加油兄弟!争取打满全场!”
少年缓缓地将那根让你濒死的凶器向外抽离。
湿滑粘腻的柱身刮过你剧烈痉挛的喉壁软肉,带来新一轮窒息边缘的剧烈干呕和生理性的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就在你喉管得到一丝微弱的空隙,肺部贪婪地试图吸入一丝珍贵空气的瞬间,他腰腹肌肉贲张,再一次毫不留情地尽根没入。
“呜…呕…”破碎的呜咽和痛苦的呕吐声被头顶倾泻而下的水流无情地掩盖。
你只能绝望地抬起颤抖的手,拍打着他大腿上紧绷如铁的肌肉,指尖在他湿滑的皮肤上用力地抓挠,留下几道转瞬即逝、浅淡的红色划痕。
他却像一尊没有痛觉的石像,只是低着头,着了魔般凝视着你在他身下痛苦扭曲的脸——因为缺氧而泛起病态的潮红,嘴角无法闭合流下的混合着血丝的粘液,构成一种无法言喻的淫靡与毁灭交织的画面,彻底引爆了他的暴戾。
他就这样死死按着你的头颅,在你狭窄滚烫的喉管深处,开始了缓慢而坚定的抽插。
每一次抽出都极其缓慢,感受着你喉壁肌肉的挽留和刮擦;每一次插入又坚定地直抵最深处,碾磨过每一寸脆弱的软肉。
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你身体触电般的剧烈抽搐和翻涌而上的窒息呕吐感。
他粗重而满足的喘息,在水汽氤氲的隔间里沉重地回荡,与水流的哗哗声、以及你喉咙深处被堵住的呜咽声交织在一起。
就在你意识熄灭的边缘,他抽插的频率陡然加快,腰腹的肌肉贲起,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种要将你喉管捣烂的疯狂狠戾。
“呃啊——!”一声从胸腔深处迸发的低吼撕裂了空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双手固定住你的后脑勺,腰胯用尽全力向前一顶。滚烫的性器深深埋入你痉挛紧缩的喉管最深处,开始剧烈地搏动、膨胀。
带着浓郁腥气的液体,以强劲的喷射力道,凶猛地灌入你毫无抵抗能力的食道深处。
他死死抵住,龟头顶着脆弱的喉管,不让一丝精液有倒流的可能,一股又一股,将浓稠滚烫的浊浆源源不断地射进你的喉咙深处。
你被迫吞咽着,呛咳着,更多的精液无法承受地倒灌进鼻腔,混合着泪水、口水和不断浇下的水流,糊满了你整张脸,粘腻得令人窒息。
过了许久,他终于缓缓地、带着一种事后的慵懒,将沾满唾液和精液的性器抽离出来。
那东西湿淋淋的,柱身泛着淫靡的水光,依旧昂然挺立。
他喘息着,用手随意地扶着它,将渗出粘液的龟头,对准了你失神涣散的脸。
噗嗤…噗嗤…
最后几股浓稠的白浊喷射而出,带着温热的触感,打在你挂着泪珠和水珠的睫毛上,将浓密的睫毛黏连成一绺绺沉重肮脏的帘幕。
粘稠的液体糊住了你的眼皮,顺着鼻梁的弧度、苍白的脸颊滑落,流进你被迫大张的嘴角,灌满了那已深入骨髓的腥膻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身体前倾,撕心裂肺地呛咳起来。
粘稠的精液从你被迫张开的嘴里、堵塞的鼻腔里喷涌而出,溅落在脚下浑浊的积水里。
每一次剧烈的咳嗽都牵扯着喉咙深处撕裂般的剧痛,让你蜷缩成一团。
后背传来一片湿冷的黏腻感——他将剩余的精液尽数射在了你湿透的脊背上。
乳白色的浊液顺着你单薄而颤抖的背脊蜿蜒流淌,最终没入臀缝的阴影里。
不知何时,外间更衣室的喧闹已消失殆尽。
死寂中,只剩下头顶花洒单调的哗哗水声,和你像被丢弃的破布娃娃般蜷缩在污秽的积水中,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咳嗽与干呕声。
左司辰随意地靠在湿漉漉的瓷砖墙壁上,胸膛起伏的幅度渐渐平缓,那餍足的喘息里,透出一种施暴后的慵懒。
他那双让无数人沉溺的桃花眼,此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蜷缩在泥泞中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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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藤枫校医室的消毒水气味,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无孔不入地刺入你的鼻腔,直抵麻木的神经末梢。
你蜷缩在靠墙那张铺着雪白床单的单人床上,身体不自觉地缩成一团。
每一次微小的呼吸,都牵扯着嘴角撕裂的伤口,疼痛像细密的锯齿,反复切割着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那位面容刻板的中年校医,方才检查时的每一个眼神都像淬了冰的针。
那毫不掩饰的鄙夷目光,刺向你早已被碾碎成齑粉、散落一地的自尊。
“嘴角黏膜撕裂,声带水肿充血。”她的声音平板无波,像在朗读一份仪器报告单。
目光在你红肿破裂的嘴角,以及脖颈上那几处隐约泛着青紫的指印上短暂停留,最终定格在你空洞涣散的瞳孔上。
她像是被什么不洁之物烫到一般,飞快地移开视线,“避免发声,流质饮食。外用药膏每日叁次涂抹伤口,消炎药饭后服用。”
她转身,白色制服的下摆划过一个冷漠的弧度,回到了外间那张光洁的办公桌后。
你想开口,哪怕只是最低微的一声“谢谢”,然而尝试的结果,是从撕裂肿胀的声带里挤出一丝嘶哑破碎的气音,微弱得瞬间消散在空气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背的皮肤,仿佛还残留着精液黏腻冰冷的触感。
校服外套下,那件单薄的打底衫在体温的烘烤下变得半干,皱巴巴地紧贴在皮肤上,带来一种挥之不去的肮脏感。
下午的课程……自然是无法出席了。
你向后靠去,目光无神地投向窗外那片被灰霾笼罩的天空,梧桐树冠在模糊的视线里只剩下一片摇晃失焦的暗绿轮廓。
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一座绝望的孤岛。
没有人可以依靠。一个都没有。
你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
你唯一的亲人,是躺在医院病床上、依靠昂贵药物维系生命的奶奶。
你无权无势,没有显赫的家世作为盾牌,没有推心置腹的朋友可以倾诉。
你像一只懵懂闯入猛兽领地核心的羔羊,被数头凶残而强大的掠食者同时锁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各自握着你的把柄,捏着你唯一珍视的命脉,在你周围布下了无形的牢笼。
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冰凉的空气涌入灼痛的喉咙,带来一阵刀割般的刺痛,却也带来了一丝短暂的清明。
混乱的思绪在绝望的谷底被强行梳理。
沉怀瑾。
他是唯一一个……似乎对你怀有某种“特殊”情感的人。
你需要一道屏障,一道能将双胞胎那令人窒息的掌控暂时隔开的屏障,哪怕它同样危险。
利用一个情感障碍者的扭曲依恋,无异于与虎谋皮。
但……环顾四周,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颤抖的手指伸向扔在床头的旧手机。
你点开那个名为“Line”的蓝色图标,在为数不多的联系人列表中,精准地找到了那个纯黑的头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指尖落下,敲击出看似柔软、实则冰冷的文字:
【怀瑾,我很想你,周六我去你家找你好不好。】
点击。发送。
几乎是屏幕暗下去的下一秒,手机便骤然亮起:
【好呀,我也很想姐姐呢?′ω`?】
后面紧跟着一个过分可爱、歪着头的猫咪表情。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悄无声息地顺着你的脊椎骨向上攀爬,盘踞在颈后,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你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但深渊就在身后,你已无暇深究,更无路可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玄关顶灯倾泻下柔润的光晕,沉怀瑾站在那片暖黄里,唇角弯起的弧度澄澈得像是露珠,毫无杂质。
“姐姐,你来啦。”
“嗯。”
你喉咙里滚出一个模糊的音节。
他引你走向客厅深处那张宽大得能容纳数人的沙发,落座时,彼此之间隔着半臂的距离。
这距离礼貌得如同初次拜访的陌生人。
以往,他总会像只急需确认领地的幼兽,身体紧贴着你,手指不是缠绕你垂落的发梢,便是固执地钻进你掌心,汲取那点微不足道的温度。
准备好的字句在舌尖反复滚动,几乎要挣脱束缚脱口而出,却又被少年那份沉静的疏离感死死摁了回去。
他拿起遥控器,巨大得占据整面墙的电视屏幕骤然亮起,薄影后那张经过岁月精雕细琢的面容填满视野。
那部红遍大江南北的悬疑剧正上演着一场机锋暗藏的心理博弈,台词锐利如刀。
你强迫自己的视线钉在屏幕上,视网膜上光影明灭闪烁,大脑深处却是一片混沌的泥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剧情在你眼中失焦、模糊,只剩下沉怀瑾近在咫尺、轮廓清晰却气息遥远的侧影。
那下颌线的弧度,低垂的眼睫,都透着一种你全然陌生的平静。
冗长的电视剧终于落幕,片尾字幕无声地向上流淌。
沉怀瑾的目光掠过墙壁上那枚造型极简的挂钟,声音轻快:“啊,中午了。姐姐,我们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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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条餐桌上铺着雪白的亚麻桌布,几道摆盘精致的菜肴散发着温热的香气。
你舀起一勺清亮的汤,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像裹挟着无数细小的沙砾,刮擦着敏感的黏膜,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灼痛。
握着汤匙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目光悄然抬起,掠过餐桌对面安静进食的少年。
他低垂着眼睫,动作斯文得无可挑剔,每一口都咀嚼得专注而认真。
你嘴角那处显而易见的撕裂红肿,你吞咽时眉间难以掩饰的细微蹙动……他似乎全然未觉,连一丝探究的目光都吝于投来。
一种无处着落的恐慌,无声无息地向上攀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午餐在一种令人窒息的安静中宣告结束。
你放下银质刀叉,指尖将雪白的餐巾揉捏得布满褶皱。
沉怀瑾用餐巾轻轻按了按唇角,抬眼看向你。
那双琉璃珠般剔透的眸子里,浮起一丝疑惑:“姐姐,”他开口,声音温和得像拂过水面的微风,“你今天……没有别的安排吗?”
这轻飘飘的问句,击碎了水面的平静,激起的涟漪冲垮了你所有预设的剧本。
你的喉骨猛地收紧,那些准备好的“想多陪陪你”、“最近有点事想商量”之类的开场白,硬生生卡在齿关后面,进退维谷。
“没、没有……”你听见自己的声音飘忽,带着一丝急切,“怀瑾你……下午是有别的事?”身体甚至不受控制地向前倾了倾,试图缩短那令人心慌的距离。
少年脸上浮现出略带歉意的笑容,干净得毫无阴霾,“嗯,父亲下午要带我去片场,见几位制片人和导演。如果姐姐不想等我的话,可以先回去了。”
你僵住了。
脑海中那个对父母充满怨毒、对演艺圈嗤之以鼻、只在你面前袒露脆弱的少年形象,轰然碎裂。
巨大的茫然如同深海巨兽,一口将你吞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姐姐?”他微微歪头,关切地唤你,“怎么了?”
你猛地回神,心脏在胸腔里失重般向下沉坠,一句未经思考的话冲口而出:“我有空!我在家里等你!”
话音落地的刹那,你恨不得将舌尖咬出血来。
这算什么?
直白到愚蠢的挽留,笨拙到可笑的暗示。
沉怀瑾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好。”
他站起身,“那姐姐去我房间等我吧,书架上有不少你喜欢看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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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怀瑾的房间,依旧是记忆中的样子。
冷色调的墙面,线条简洁的家具,窗外是精心修剪过的私家花园,阳光穿过薄如蝉翼的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朦胧模糊的光斑。
空气里漂浮着那股熟悉的干净皂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坐在他那张宽大的书桌旁,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一排排烫金或素雅的书脊。
那些曾让你沉迷、构筑过无数精神世界的名字——《罪与罚》、《局外人》、《挪威的森林》——此刻变得空洞而遥远,像褪了色的旧照片。
你抽出一本《审判》,翻开,铅字在眼前无序地跳跃,无法在脑海里拼凑出任何有意义的句子。
下午的光线如同缓慢流淌的蜜糖,从明亮的金黄一点点沉淀为浓郁的暖橘色。
你坐在那张舒适得过分的扶手椅里,像一个被遗忘在时间角落的蒙尘的旧摆件。
食指的指关节被牙齿无意识地啃咬着,留下浅浅的凹痕和湿漉漉的口水印迹。
一种更深沉的恐慌,随着窗外光影的倾斜流逝,悄无声息地从脚踝缠绕上来,一圈又一圈,越收越紧,几乎要勒进皮肉里。
一个冰冷的念头钻入脑海——
也许……他对你的兴趣,已经消退了。
你想起他最近确实很少再给你发那些带着占有欲的信息,不再频繁地要求见面,不再用那些自残的伤痕照片作为威胁你留下的筹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去那些让你避之不及的纠缠,此刻竟成了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焦虑像是滚烫的沙砾,磨砺着你每一根濒临断裂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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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把手转动的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
沉怀瑾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身后走廊明亮的光线在他周身勾勒出一道朦胧虚幻的光边。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壁灯,昏黄暧昧的光线勉强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
在他目光即将触及你的瞬间,你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两小片不安的阴影,随着你刻意放缓却依旧紊乱的呼吸,如同蝶翼般轻轻颤抖。
你躺在他那张宽大得惊人的床上,身上只虚虚搭着一层薄如烟雾的丝被。
胸口的位置被刻意地拉低了一些,露出一小片细腻光滑的肩头,以及丝被边缘下若隐若现、微微起伏的雪白弧度。
你能感觉到自己脸颊烧得滚烫,耳膜里全是血液奔涌冲刷的轰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床垫微微下陷,身旁传来他坐下时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响。
他温热的呼吸似乎近了一些,带着少年干净的暖意。
紧接着,指尖轻轻捻起你胸前的丝被边缘,又向下拉低了寸许。
更多微凉的空气贴上暴露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他清冽干净的嗓音在寂静中响起,平稳得听不出任何波澜:
“姐姐,”他问,声音里带着一丝困惑,“你这是做什么?”
你睫毛剧烈地颤抖着,终于掀开眼帘。
视线猝不及防地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你伸出手,急切地抓住他随意搭在床边的那只手。
那手背的皮肤微凉,骨节分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怀瑾,”你的声音干涩,带着明显的颤抖和一种笨拙的讨好,“你……不想要我吗?”
你努力睁大那双月牙般的眼睛,试图让里面的水光看起来足够“诚恳”,足够“渴望”。
少年垂眸,目光落在你紧紧抓住他手的地方。
片刻,一丝极轻的笑声从他唇边逸出。
“可是姐姐,”他慢条斯理地反问。
然而,他另一只手抬了起来,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你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乳尖。
“不是很讨厌我吗?”他的声音放得更低,如同耳语,却又清晰地钻进你的耳朵,“巴不得把我丢掉。”
“没有!”你急切地否认,声音陡然拔高。
你撑着身体坐起来,丝被滑落腰间,上半身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昏黄暧昧的光线下。
白皙的皮肤因为极度的紧张和羞耻泛起一层薄薄的粉红,像被蒸熟的虾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双手更紧地抓住他的手臂,指甲隔着薄薄的羊绒衫,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我……我喜欢怀瑾!真的!我想……我想让怀瑾在我身边!”
话语出口,连你自己都听出了其中的空洞和虚假,像一出蹩脚演员在舞台上上演的无人喝彩的独角戏。
沉怀瑾的目光沉沉地落在你脸上,那双漂亮的琉璃珠般的眼睛,清晰地映照出你此刻的恐慌和强装的媚态。
几秒钟死寂般的沉默。
他唇边那抹弧度似乎加深了一瞬,又似乎只是光影的错觉。
“姐姐,”他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带着他身上那股干净的须后水气息,拂过你敏感的耳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话音未落,他有力的手臂揽住你纤细的腰肢,不容分说地将你拖向他。
你整个人撞进他带着淡淡清冽气息的怀抱里,下一秒,他微凉的唇已重重地压了下来。
舌尖带着惩罚的力度,强硬地撬开你紧闭的齿关,吮吸缠绕,掠夺着你肺叶里仅存的空气。
你被迫高高仰起头承受,双手无力地抵在他坚实温热的胸膛前,徒劳地想要推开这汹涌的侵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灵巧而迅速地剥落着你们之间剩余的衣物阻碍。
质地优良的羊绒衫、柔软的棉质T恤、笔挺的长裤……布料摩擦发出的窸窣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清晰得令人心颤。
很快,所有的遮蔽物都被剥离,你们赤裸相对。
他撑在你身体上方,投下的阴影牢笼般将你完全笼罩。
那双漂亮的琉璃眸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像锁定猎物的兽瞳。
“姐姐,”他盯着你因缺氧和骤然升腾的情欲而变得迷蒙涣散的双眼,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兴奋,“我们换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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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极其宽敞空阔的练舞房。
四壁、天花板,都镶嵌着纤尘不染的巨大镜面。
它们像无数只冰冷的眼睛,将你和沉怀瑾的身影切割、复制、扭曲,再投射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和他赤裸交缠的影像被无限复制,无处遁形,形成一个令人眩晕的、淫靡的万花筒。
头顶,是排列得整齐而密集的嵌入式筒灯,它们放射出明亮到刺眼的光线,将你们每一寸肌肤的纹理、每一滴细小的汗珠、每一抹羞耻的红晕都照得毫发毕现,无所遁形。
空气里弥漫着无机质的光线气息。
你本能地想要蜷缩身体,逃离这四面八方无数双“眼睛”冷酷的注视,逃离这被置于聚光灯下公开处刑般的境地。
沉怀瑾的手臂从你纤细的腰侧环过,温热的手掌紧紧覆上你平坦光滑的小腹。
另一只手则强硬地捏住你的下颌,迫使你的脸微微抬起,正面迎向正前方那面巨大镜子里映出的景象——
那是他精心挑选的“舞台”中心。
他低下头,微凉的唇瓣紧贴着你敏感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洒进来,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口吻:“姐姐,睁开眼睛。”
“认真看,看清楚……我是怎么肏你的。”
睫毛如濒死的蝶翼般剧烈地颤抖着,你被那镜中清晰到残忍的景象定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材高大挺拔的少年,将你完全圈禁在他炽热的怀抱里。
你在他坚实有力的臂弯中显得异常纤细脆弱,像一只被猛禽利爪攫住、无力挣扎的幼兽。
浑身赤裸,皮肤在强光的照射下白得晃眼,唯有脸颊和颈侧染着病态的潮红。
眼神是涣散的,蒙着一层水汽,唇瓣被他方才激烈的吮吻折磨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喘息着。
此刻,他的唇舌正再次激烈地在你唇齿间攻城略地,透明的津液在你们紧密交缠的唇舌间被拉扯、粘连,拉出闪闪发亮的银丝。
他精致的侧脸也泛着情动的红晕,那双漂亮的琉璃眼半眯着,里面燃烧着毫不掩饰的原始情欲。
视线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动,滑过你们紧密相贴的胸膛,滑过他精瘦有力的腰腹线条……
镜面冰冷而忠实地倒映着你们身体最羞耻的联结之处——一片泥泞不堪的狼藉。
粉嫩湿润的花穴入口被撑开到极限,薄得近乎透明,边缘可怜地翕张着。
一根粗大狰狞、颜色深红、血管虬结的男性性器,正以一种缓慢到折磨人的节奏,在你体内进进出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一次缓慢的抽出,都带出大量黏滑晶亮的蜜液,随着动作的幅度飞溅在光洁的镜面上,留下点点湿痕。
当他尽根没入时,你平坦的小腹下方,会被那凶悍的入侵顶出一个清晰无比的凸起的形状。
那两团沉甸甸的鼓胀的囊袋,随着他每一次有力的撞击,沉重地拍打在你柔软的臀肉上,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啪!啪!”声。
这声音在空旷寂静、四壁回音的镜屋里,被无限放大、反复迭加,激起一阵阵令人心胆俱颤的淫靡回响。
这视觉与听觉双重迭加的冲击力,其恐怖程度远超任何直接的肉体触感。
你清晰地感觉到腿心深处的软肉猛地痉挛、收缩,像一张受惊过度的小嘴,死死绞紧了他深埋在你体内的凶器,带来一阵灭顶的酸胀。
“呜……”破碎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你喉咙深处溢出。
头顶传来沉怀瑾低沉沙哑的闷笑声,带着一种得逞的愉悦:“姐姐真是……容易害羞啊……”
他恶意地停顿,似乎在品味着你内里因羞耻而起的痉挛和绞紧,腰胯随即猛地向前一顶,更深、更重地碾过你体内某个脆弱的点,“稍微给点‘刺激’,下面就吸得这么紧……像要把我整个吞掉一样……”
他滚烫的舌尖舔过你敏感的耳廓,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声音压得更低,“下次……我们去你教室做,好不好?就在你的座位上……当着所有同学的面……把姐姐肏到喷水……让他们都看看,年级第一的优等生,挨肏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你被他用语言描绘出的恐怖场景击溃。
想象中无数双同学的眼睛仿佛真的穿透了层层迭迭的镜面,与四面八方无处不在的倒影一起,将你死死钉在这透明的、无处可逃的祭台之上。
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失控的剧烈痉挛,大量温热的液体失禁般猛烈喷涌而出,浇淋在深埋在你体内的凶器上,带来摧毁理智的空白快感。
眼前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意识被高高抛起,甩向虚无的云端。
在意识沉沦的边缘,你涣散失焦的目光无意识地落在镜子里你们身体紧密相连的地方。
那根粗壮的性器深埋在你体内,只有那两团鼓胀的囊袋紧紧贴着你的臀肉。
此刻,那囊袋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剧烈搏动、收缩,如同濒临爆发的火山口。
紧接着,大量浓稠的乳白色的液体,从你们紧密相连、无法闭合的缝隙中,一股股地溢流出来。
一股,又一股,沉重地砸落在地板上,发出连续不断的“啪嗒、啪嗒”声,在死寂的镜屋里回荡。
他低沉压抑的喘息在你耳边响起,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种餍足的喟叹:“姐姐……被灌满的样子……好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掌覆上你因大量精液灌入而微微鼓胀起来的小腹,轻轻按压着,“看……小肚子都鼓起来了……像真的怀了我的孩子一样……”
他掐在你腰侧的手猛地用力,将你整个人翻转过来,让你赤裸的胸膛紧紧贴着他同样汗湿的身体,面对面。
那根深埋在你体内的性器在旋转摩擦中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酸胀和摩擦感。
你双腿早已虚软无力,只能本能地环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身,将自己完全挂在他身上。
他就这样,抱着小腹微鼓的你,迈开了脚步。
每一步走动,那根粗硬滚烫的性器都在你饱受蹂躏的体内产生难以言喻的摩擦和搅动,带来一阵阵灭顶的酸麻。
更多的粘稠液体,随着他稳健的步伐和你们身体的晃动,从一片狼藉的交合处持续不断地滴落。
一滴,又一滴,砸在昂贵的柚木地板上,在明亮的筒灯光线下,拉出一条断断续续、蜿蜒曲折、散发着浓烈腥膻气味的乳白色湿痕。
贯穿了空旷冰冷的客厅,延伸过铺着厚厚地毯、吸音良好的走廊……
最终,浴室磨砂玻璃门在身后无声地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热的水流从头顶的花洒倾泻而下,模糊了视线,也暂时模糊了感官。
他将你抵在冰凉光滑的瓷砖墙壁上,水流冲刷着你们依旧紧密结合的身体。
他低头,再次吻住你微张的红肿唇瓣,舌尖侵入。
新一轮更暴烈、更漫长的征伐和浇灌,在水流的掩护下,在这方狭小的空间里,再次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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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每一寸骨骼都像是被碾压过,深陷在柔软得如同云朵的被子深处。
意识沉入混沌的前一刻,你感觉到一丝微凉的触感,轻柔地拂过你的额发,小心翼翼地拨开黏在滚烫脸颊上的发丝。
那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珍视的温柔。
清冷的月光,透过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缝隙,像舞台上一束柔和的追光灯,恰好落在床边少年的侧脸上。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垂落的眼睫在他眼下投下两小片扇形的阴影,完美地遮住了眸底所有翻涌的、深不见底的暗色。
挺直的鼻梁在月光下如同精心雕琢的玉器,优美的唇线紧抿着。
月光为他精致完美的轮廓镀上了一层圣洁的柔光,美得惊心动魄,恍若无意间坠入凡尘、纯白无垢的天使,带着悲悯众生的表象。
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夜间的凉意,轻轻拂过你红肿未消的唇瓣,那触感如同羽毛。
随后,那指尖停留在你因不安而微微蹙起的眉心上,似乎想用那点微凉,将那点不安的褶皱轻轻熨平。
寂静得只剩下你微弱呼吸声的房间里,响起他低不可闻的叹息,像一片羽毛飘落在深潭的水面:
“姐姐……”他的声音轻得如同梦呓,“如果当初……不选择推开我,就不会过得这么可怜了。”
月光无声流淌,天使的侧影在黑暗中静默。
那片被浓密睫毛掩盖的眼底深处,凝固的寒冰,纹丝未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医院的走廊,你抱着那束在花店角落里挑拣出的打折康乃馨,花瓣边缘已有些失水蜷曲,廉价塑料纸在怀里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沉怀瑾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能让乔清松口,那张违约金单子也被抹去,连同后几期化疗的费用单据,都变成了手机银行APP里冰冷的数字。
事情似乎尘埃落定,悬在头顶的利剑被移开,可胸腔里空落落的,没有轻松,只有更深的茫然和一种被绳索勒紧的窒息感。
代价呢?
你低头,鼻尖触碰到康乃馨淡粉色的花瓣,那微弱的香气无法驱散心头的阴霾。
推开病房门,脸上努力堆砌的笑容却在看清房内景象的刹那冻僵。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奶奶盖着的薄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半倚在床头,精神比往日好了些,枯瘦的脸上带着久违的笑容。
而她的床边,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俊秀面孔,正沐浴在那片暖光里。
左司辰穿着熨帖的浅蓝色牛津纺衬衫,纽扣系到最上一颗,袖口随意挽至小臂,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手腕,他微低着头,正专注地削着一个苹果,果皮连成均匀细长的一圈,垂落下来。
阳光落在他低垂的浓密眼睫上,投下小片阴影,显得异常沉静温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左司禹则穿了件更显活力的白色连帽卫衣,敞着拉链,露出里面的同色T恤,他身体微微前倾,正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逗得奶奶嘴角弯起,浑浊的眼睛里漾开一丝难得的亮光。
这画面如此“和谐”,却又如此诡异。
“丫头!你来啦!”奶奶看见你,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欢喜,费力地抬手指了指双胞胎,“瞧你这俩同学,多好的小伙子,陪我这老婆子聊了老半天了!还带了这么好的水果,快,快来尝尝!”
左司禹闻声,脸上绽开一个比窗外阳光还灿烂的笑容,几步就跨到你面前,极其自然地伸手揽过你的肩膀,半推半抱地将僵硬的你带进病房。
“愣着干嘛?奶奶都等急了。”他声音清朗,带着熟稔和亲昵,手臂传来的力道却不容抗拒。
你被他按在奶奶病床边的塑料凳上,凳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你的脊背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每一寸肌肉都蓄满了无声的惊惶。
目光死死锁在双胞胎脸上,试图从他们那完美无瑕的“乖巧”面具下,窥见一丝真实的恶意。
左司禹拿起果盘里一个饱满的橙子,灵活地剥开,递了一瓣到奶奶嘴边:“奶奶您再尝尝这个,可甜了。”
奶奶笑着摆手:“够了够了,留给丫头吃。”她布满皱纹的手轻轻拍了拍你放在膝上的手背,眼神里是纯粹的欣慰和满足,“真好……真好……丫头在学校里,有你们这样的好朋友照顾着,奶奶就放心多了……”
好朋友?照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几乎能听到自己牙关紧咬的咯咯声。
“是啊奶奶,”左司辰终于削好了那个苹果,果肉雪白,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
他拿起水果刀,将苹果利落地切成小块,插上牙签。
然后,他拈起一块最大最匀称的,手臂越过奶奶的床头,径直递到了你的唇边。
他的指尖修剪得干净整齐,骨节分明,动作优雅得像在递一件艺术品。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含着温和的笑意,专注地看着你。
“惜棠,尝尝?”他的声音磁性悦耳。
阳光落在他递来的苹果上,晶莹的汁水沿着切面缓慢渗出。
你看着那块苹果,又看向他那双深不见底、带着温柔假象的眼睛,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你不敢去看奶奶殷切的目光,僵硬地伸出手,指尖冰凉颤抖,接过了那块苹果。
“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什么,平时在学校,多亏惜棠照顾我们呢。”左司禹笑着接口,语气轻松自然,“笔记记得最全,问题讲得最清楚,我们兄弟俩的‘救星’啊!”他朝你眨眨眼,带着少年人的狡黠。
奶奶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那是许久未曾有过的、发自内心的轻松和喜悦。
她絮絮叨叨地问着学校里的琐事,问你们是不是一个班,问老师严不严,问食堂的饭菜合不合胃口……
每一个问题,双胞胎都应对自如,编织出一个又一个“关系融洽”的校园生活片段,将你牢牢地钉在这个荒诞又温暖的假象里,动弹不得。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温馨”中缓慢流淌。
夕阳的光线逐渐染上金红,病房里的温度也随着光线的西沉而降低。
奶奶的精力终究不济,眼皮开始沉重地打架,强撑着的笑容也渐渐淡去,被浓浓的疲惫覆盖。
你俯身,小心翼翼地将她滑落的被角掖好。
“奶奶……您好好休息。”
奶奶闭着眼睛,含糊地应了一声,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满足的弧度。
临睡前,她似乎又想起什么,努力睁开一丝眼缝,对着双胞胎站着的方向,声音微弱却清晰地嘱咐:“好孩子……在学校……多跟我们家丫头玩啊……她一个人……怪孤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放心,奶奶。”左司辰的声音温和而郑重。
“我们一定好好‘照顾’惜棠。”左司禹笑着补充,语气轻快。
你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奶奶沉睡中安详的侧脸。
走廊冰冷的灯光取代了病房里温暖的夕阳余晖。
你靠在墙壁上,刚松一口气,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沉怀瑾:【姐姐,你在哪里?】
你的指尖刚触碰到屏幕——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迅捷地从旁侧伸出,轻而易举地夺走了你的手机。
左司禹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他低头看着你瞬间煞白的脸,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甚至伸出手,帮你将颊边一缕不知何时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
“以后啊,”他俯身凑近你耳边,声音压得极低,热气喷在你的耳廓,“我们会‘多多’来看奶奶的。老人家……真的很喜欢我们呢。”他刻意加重了“多多”两个字。
你猛地抬头,撞进他笑意盈盈却毫无温度的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恐惧和愤怒在胸腔里炸开,声音因强压的哽咽而嘶哑:“……跟奶奶无关!别把她牵扯进来!”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
左司辰无声地踱步到你另一侧,他修长的手指抬起,冰凉的指尖轻柔地拂过你另一边脸颊,动作温柔,说出的话却让你如坠冰窟: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陆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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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城市的喧嚣,只留下顶层套房落地窗外一片燃烧的晚霞,将整个空间浸染成一片颓靡的金红。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氛甜腻的余韵,混合着汗水、体液蒸腾出的浓烈腥膻,构成一种令人眩晕的堕落气息。
巨大的床铺一片狼藉。
床单皱得不成样子,洇开大片可疑的深色湿痕,揉作一团被踢到床脚。
你像一具被抽空了骨头的精致人偶,雪白的身体被夹在两个高大少年炽热的躯体之间,不着寸缕,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细腻又脆弱的光泽。
意识早已被连续不断的高潮冲击得涣散迷离,小脸通红,额发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黏在颊边。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碎的呜咽,月牙般的眼睛失去了焦距,蒙着一层水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被迫跪趴在左司禹身前。
他慵懒地靠坐在床头,精悍的上半身线条流畅,覆着一层薄汗。
他一只手闲散地搭在屈起的膝盖上,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按在你的后脑勺,掌控着你头颅俯仰的节奏。
口中被塞满的粗硬和腥膻让你本能地抗拒。
眼角生理性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混合着嘴角无法吞咽而溢出的粘稠银丝。每一次生涩的吞吐,都伴随着他喉间压抑不住的低喘。
“给多少个男人舔过了?嗯?”左司禹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按在你后脑的手掌微微施压,迫使你吞得更深。粗粝的顶端猛地蹭过敏感的上颚,你控制不住地一阵干呕。
你徒劳地摇头,喉咙里发出含糊的悲鸣,双手下意识地抬起,想要推开那令人窒息的侵犯。
手腕却在抬起的瞬间被另一只有力的手从身后攥住。
左司辰跪坐在你身后。
他赤裸的上身紧贴着你汗湿的脊背,他一手将你的双腕反剪,牢牢锁死在身后,形成一个完全被掌控的姿势,另一只手则掐住你纤细的腰肢,腰胯发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
身后骤然加剧的侵入让你身体向前一弹。
你被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淹没,再也无法集中精力去应付口中的折磨。唇舌的动作变得迟缓而敷衍。
“啧。”左司禹明显感觉到了你的分心,不满地轻哼一声。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危险地眯起,按在你后脑的手猛地发力,同时腰胯凶狠地向上一顶。
“唔——!呕……”
粗硬的顶端毫无预兆地狠狠撞进喉管深处,强烈的窒息感攫住了你。
你被迫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绝望的弧度,喉骨被顶得生疼,身体因为痛苦和缺氧而剧烈痉挛,下身甬道也随之疯狂绞紧。
身后传来左司辰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显然被你骤然收紧的内里刺激得不轻。
左司禹看着你在他身下因窒息而双眼翻白、双颊涨红、泪流满面的凄惨模样,眼底燃起扭曲的兴奋。
他低低地笑起来,声音带着残忍的愉悦:“真淫荡啊……陆同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再给你喘息的机会,掐紧你的后脑,开始了更为狂暴的冲刺,每一次都深捣到底,直抵喉口,猛烈地摩擦着敏感的软腭。
“呕……呃……呜……”你只能发出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呜咽,口水和眼泪糊满了下巴和胸口。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就在那濒临爆发的临界点,他将你的头狠狠下压,几乎要将你整个按进他的小腹。
“呃——!!!”
肺部所有的空气被强行挤出,视野彻底陷入黑暗。
“唔——!”滚烫浓稠的腥膻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凶猛地灌满了你的口腔。
你根本来不及吞咽,乳白的浆液便从你被迫张开的嘴角狼狈溢出,更有一部分呛入鼻腔,让你剧烈地呛咳起来,涕泪横流。
左司禹却并未停止,他享受着射精时被痉挛喉管包裹吮吸的极致快感,缓慢而有力地在你口中抽送着,延长着这残酷的余韵。
看你实在憋得满脸青紫,痛苦地抽搐着,少年才带着一丝施舍般的“仁慈”,终于松开了钳制。
剩余的几股浓精,喷射在你狼狈不堪的脸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漫不经心地用那湿漉漉的滚烫性器,在你布满泪痕的脸颊上拍打了几下,发出轻微的“啪啪”声,然后才抽身下床。
那根性器依旧昂然挺立,走动间在腿间弹跳。
他随手抽过床头厚实的纸巾,草草擦拭了几下沾染在性器上的浊液,走到套房角落的小吧台,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仰头灌下,喉结滚动。
左司辰掐着你腰肢的大手几乎要陷进皮肉里,每一次都凶狠地撞向花心深处,囊袋沉重地拍打在你早已红肿的臀瓣上,发出响亮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
“呜……咳……咳咳……”你试图将嘴里残留的腥膻液体偷偷吐掉,下巴却被左司辰掐住。
你被迫仰着头,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顶弄,那呛咳的动作反而让下身紧窒的甬道产生一阵阵收缩绞缠。
“呃——!”他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胯骨紧紧抵住你柔软的臀肉,粗长的性器楔入最深处,抵着那娇嫩敏感的胞宫口,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几下凶狠的顶弄后,身下的囊袋剧烈地搏动收缩。
那被强行灌满的饱胀感和让你的身体像被电流贯穿般剧烈地痉挛、抽搐,眼前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
他抽身而出时,那根沾满体液的性器顶端,还在不甘地喷射着残余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捏着你无力的下巴,迫使你张开嘴,将最后几股浓稠的白浊,精准地射入了你被迫承接的口腔深处。
你瘫软在布满体液污迹的床单上,再也动弹不得。
只有身体还在神经质地微微抽搐,花穴口无法闭合,正缓缓地溢出乳白的浊液。
嘴角也挂着一缕来不及吞咽的黏腻白浊,眼神涣散失焦,只有生理性的泪水还在麻木地流淌。
左司禹端着水杯,靠在吧台边,看着你这副凄惨又淫靡的模样,眼底闪烁着残忍的兴味。
他放下杯子,慢悠悠地踱步回来,手里多了一条触感冰凉光滑的黑色丝带。
“啧,这就瘫了?”他捏了捏你汗湿潮红的脸颊,语气轻佻,“游戏才刚开始呢。”他俯身,不由分说地将那条丝带蒙上了你的眼睛,在后脑利落地打了个结。
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失去视觉,身体的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
“规则很简单,”左司禹的声音带着兴奋的笑意,在你耳边响起,“五分钟。猜出肏你的人是谁。猜对了,今晚就少肏你一次。猜错了嘛……”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自然要多肏一次。很公平,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未落,你的身体被翻了过来,变成仰躺的姿势。
紧接着,脚踝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轻易地向两边分开,然后被抬高,稳稳地架在了某个宽阔结实的肩膀上。双腿被最大幅度地打开,将最私密脆弱的地方暴露在未知的掌控之下。
下一秒,一根粗壮滚烫的巨物,顺畅地贯入了你早已被肏得软烂泥泞的甬道深处,被过度使用的内壁敏感得惊人。
“啊!”你短促地惊叫一声,身体反射性地绷紧。
身上的少年却并未开始剧烈的动作,只是停留在最深处,甚至缓慢地旋转碾磨了一下,感受着你内里不受控制的痉挛绞缠。
他压抑着呼吸,没有发出任何可以辨识的声音。
是谁?黑暗放大了恐惧和混乱。
你拼命在脑海中调动关于双胞胎的所有数据模型——步态、眼神、微表情、语气停顿……可这些在此时此地,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他们的性器……你从未去记忆和分辨过。
身上的少年终于开始动作,由缓至急,由浅入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强迫自己集中涣散的精力,去感受那根在你体内肆虐的凶器——它的硬度?似乎都硬得烙铁一般。长度?似乎都足以顶到最深处让你痛不欲生。粗细?那撑开内壁的饱胀感同样恐怖。翘度?青筋的分布?在如此激烈的运动中,在快感与痛楚交织的眩晕里,这些细微的差别像是雾里看花。
“……是哥哥!”你哑声喊了出来。
身上激烈的动作骤然停止。
一片死寂。
随即,一声愉悦的轻笑在你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喷在你的耳廓上,带着嘲弄:“很遗憾。”
那只手伸到你的脑后,解开了丝带的结。
骤然涌入的光线刺得你眼睛生疼。
模糊的视线中,左司禹那张带着恶劣笑容的俊脸近在咫尺。
“猜错了哦,陆同学。”他舔了舔嘴角,眼神兴奋得像盯住猎物的野兽,“看来,惩罚要加倍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夜幕低垂到窗外透出灰蒙蒙的晨光,这场名为“猜猜我是谁”的游戏从未停歇。
地点从凌乱的大床转移到冰凉的桌面,再到柔软厚实的地毯……姿势换了无数种。
每一次蒙眼,每一次进入,都伴随着五分钟的死亡倒计时。
你猜错了无数次。
每一次错误,都意味着更长久的侵犯。
身体早已超越了极限,意识在崩溃的边缘反复拉扯。嗓子早已哭喊到嘶哑。
为了能少受一次惩罚,你开始强迫自己在那黑暗的五分钟里,用身体去记忆、去分析、去分辨那两根在你体内轮番肆虐的凶器。
哥哥的顶端弧度更饱满圆润一点,而弟弟的冠状沟棱角似乎更分明一些,哥哥的脉络走向更虬结盘绕在根部,而弟弟的怒张的青筋更集中于上端和龟头下方,还有那搏动的频率……抽插时囊袋拍打臀肉的力度和节奏……
你调动着混沌不堪的大脑里仅存的逻辑和分析能力,在每一次被进入的剧痛和灭顶快感中,像采集数据般收集着这些令人作呕的细节。
耻辱感早已麻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你再次被按在冰凉的桌面上,从后方进入时,那根熟悉的巨物闯入你饱经蹂躏的身体。
那根凶器在完全没入后,顶端有一个极其微小的、向左上方的弧度,以及……囊袋拍打下来时,那种更沉重、更……具有碾压感的力度?
“……是……弟弟。”你气若游丝,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
身后的动作猛地一顿。
随即,束缚眼睛的丝带被轻柔地解开了。
光线涌入,你眯起刺痛的眼睛。
左司禹俯视着你,唇角勾起,甚至带着一丝赞许般的笑意,伸手拍了拍你汗湿潮红的脸颊:“恭喜你。这次……答对了。”
下身随着他性器的抽离,那被过度蹂躏、再也无法闭合的花穴,猛地喷涌出一大波混合着浓精和蜜液的乳白浊流。无法控制地,一股一股地持续涌出,在你腿间的地板上迅速积成一滩黏腻的污迹。
大腿内侧早已覆盖了一层又一层干涸的乳白色精斑。
你瘫坐在那摊粘稠冰凉的精液里,瞳孔涣散,无法聚焦。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而断续的呜咽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尿意猛地从小腹深处窜起。
你徒劳地想要夹紧双腿,想要控制住那羞耻的反应,但下身所有的肌肉都已罢工,失去了自控的能力。
“嗬……呃……”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呻吟,澄黄的尿液从身下激射而出,它冲开了腿间黏腻的精浊,哗啦啦地浇在地板上,与那滩乳白的污迹迅速混合、蔓延开来。
一股无法掩饰的腥臊气味在淫靡的空气中弥漫开。
意识在黑暗中沉浮,五感模糊。
朦胧中,似乎听到左司禹折返的脚步声,以及他带着新奇笑意的声音:
“哥,你看,”脚步声停在身旁,“她好像……失禁了哎。”
紧接着,是另一个带着同样玩味的轻笑附和,清晰地穿透意识模糊的屏障:
“......真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城市在灰蓝色的薄雾里浸泡,尚未苏醒。
你将自己抛进公交车最后一排座椅,硬质的塑料透出刺骨的凉意,顺着尾椎一路攀爬。
车厢空阔得像个废弃的金属罐头,引擎单调的嗡鸣在四壁回荡,是这死寂里唯一的脉搏。
每一次车轮啃噬过路面的坑洼,车身便剧烈地摇晃,牵动着你浑身上下每一处酸涩肿胀的关节,无声地哀鸣。
双腿沉重如浸透了水银,每一次细微的挪移,都让腿根深处那隐秘的撕裂感尖锐地叫嚣。
更深的地方,饱胀的钝痛、摩擦后残留的灼热,鲜明地刻在血肉里,提醒着你昨夜那场永无止尽的消耗。
车窗外的街灯拖曳着昏黄的光晕,飞速倒退,在冰冷的电子线路图上跳跃着猩红的光点。
毕业、大学……这些词汇在你空洞的视线里漂浮、沉没,如同溺水者眼中的气泡。
熬过这半年,就能逃脱?
你牵动了一下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
他们碾碎你,比碾碎一粒尘埃更轻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张藤枫的退学通知,或是一通匿名的举报,就能轻易掐灭你所有通往光明的路径。
车身一顿,停靠站台。
你扶着冰冷的金属栏杆,身体僵硬地,一寸一寸挪下台阶。
你佝偻着腰,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步一顿,缓慢地挪向那栋灰败剥落的旧居民楼。
你攥住楼梯扶手上斑驳的锈迹,指尖冰凉得失去知觉。每一次抬腿,大腿内侧的肌肉便发出撕裂般的抗议,牵扯着身体最隐秘处的伤口。
汗水浸透了额前的碎发,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混合着眼眶里无法抑制的湿意,模糊了视线。
终于,那扇熟悉的墨绿色铁门,近在咫尺。
钥匙插入锁孔,金属摩擦的声响在死寂的楼道里突兀地炸开,尖锐得刺耳。
你推开门的瞬间,一股尘埃的气息扑面而来。
紧接着,你全身的血液,仿佛在那一刻骤然凝滞。
沉怀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坐在你唯一的那把椅子上——椅面早已塌陷,边缘磨损得露出粗糙的白色塑料茬口。
他姿态闲适,长腿随意交迭,仿佛置身于自家铺着天鹅绒地毯的奢华客厅,而非这间家徒四壁的陋室。
窗外熹微的晨光吝啬地挤进来,在他精致如雕塑的侧脸轮廓上投下柔和的阴影。
这画面如此不协调,像一幅被粗暴撕开的拼贴画,一半是云端不染尘埃的天使,一半是泥泞里腐烂的草芥。
你的目光,死死地钉在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
——那个锈迹斑驳的铁皮糖果盒子,正被他随意地捏在指间。
盒盖已被掀开,随意地搁在一旁。
里面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几张迭得整整齐齐的廉价水果糖包装纸。
橘色的、草莓的、青柠的……褪色的图案模糊不清。
那是奶奶,硬生生抠出微薄的收入,在一年里最奢侈的除夕夜,才能为你换来一小袋的“珍宝”。
每一张糖纸,都被你视若拱璧,用稚嫩的小手仔细地展平、抚平每一条褶皱,珍重地收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你贫瘠灰暗、浸满苦涩的童年里,屈指可数的带着甜香味的彩色碎片,是奶奶粗糙手掌里,仅能捧出的全部温柔。
你僵立在门框里,攥在手里的钥匙从指缝间滑脱,“当啷”一声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震得你耳膜嗡嗡作响。
沉怀瑾闻声,缓缓抬起头。
那双漂亮得惊心动魄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两泓深不见底的寒潭,精准地攫住了你脸上褪尽的最后一丝血色,以及眼底汹涌而出的恐慌。
“姐姐,回来了?”他开口,声音清亮温润,仿佛只是在等待晚归的家人共享一顿寻常的早餐。“我在等你。”语调轻柔,像裹着蜜糖。
他放下那个铁皮盒子,动作轻缓。
然后,他站起身,迈开那双包裹在剪裁精良长裤里的腿,朝你走来。
步伐从容,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你踉跄着后退一步,脊背撞在身后粗糙的门板上。
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于左司辰、左司禹……关于昨夜那场在奢靡套房里无休止的凌辱。
你浑身如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
他会发疯的。
像之前那样用冰冷的手指死死掐住你的脖颈,或者……做出比那更可怕、更无法预料的事情……
然而,预料中的风暴与雷霆并未降临。
他走到你面前,距离近得你能清晰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干净清冽的皂角香气,与他此刻身处环境的破败格格不入。
他没有像你预想中那样失控地咆哮或施暴,反而伸出双臂,温柔地将你僵硬冰冷的身体,轻轻地、却无比牢固地揽进了他温热的怀里。
“姐姐,”他的下巴轻轻抵在你汗湿的发顶,声音低沉下去,“我好担心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的一只手掌在你单薄脊背上缓缓地、安抚性地抚过,动作小心翼翼,“我打了那么多通……找不到你,我很害怕……”最后几个字,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渗入你的耳膜。
积蓄的厚重冰川轰然崩塌,裹挟着毁灭一切的力量,压垮了你最后一丝强撑的——名为“理智”的脆弱支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彻底瘫软下去,所有的力量都被抽空,身体沉重地向下坠去,仅靠他环抱的手臂支撑着。
额头无力地抵在他质地精良的白衬衫前襟上,滚烫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抑制,汹涌而出,瞬间便濡湿了他胸前一大片布料。
压抑了太久太久的呜咽,终于冲破了紧闭的唇齿,从喉咙最深处挤出来,浸满了绝望的灰烬。
“我……我该听你的……”你哽咽着,声音嘶哑,“不该……不该现在去看奶奶的……不然……不然也不会……”后面的话语被汹涌的泪水淹没。
“嘘……”沉怀瑾收紧了环抱着你的手臂,将你更深地禁锢在他温热的怀抱里,仿佛要将你揉碎,嵌入他的骨血。
他低下头,冰凉的指尖带着怜惜,极其轻柔地拂过你苍白憔悴、泪痕交错的脸颊,试图拭去那些不断涌出的湿痕。
“‘楚榆’,‘陆惜棠’……”他低低地念着你那些真假交织、面具般的名字,每一个音节都像带着细小的倒钩,轻轻刮过你脆弱的耳膜,“你们……都太累了,也太……”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最贴切的形容,“可怜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贴着你的耳廓低语:“我帮你安排好了。”
他空着的那只手,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薄薄的塑料卡套。
他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夹着它,像是占卜师展示一张决定命运的塔罗牌,稳稳地递到你的眼前,不容你回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套里,是一张泛着冷硬光泽的身份证。
照片上的人,眉眼依稀有你七八分的轮廓,却明显被修饰得更成熟几分,眼神空洞平静。
名字一栏,印着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
出生日期、籍贯……所有信息,都与那个挣扎在泥泞里的“陆惜棠”彻底割裂,再无一丝瓜葛。
“新的身份。新的地方。”沉怀瑾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最甜蜜的絮语,拂过你的心尖,“只有我们两个人。再没有这些烦人的事,没有藤枫,没有左家……也没有人会知道你的过去。”
他的目光锁定在你骤然抬起、布满惊惶泪水的眼睛上,“奶奶,”他刻意停顿,“也会跟我们在一起。最好的疗养院,最好的医生。她再也不用为钱发愁,再也不用忍受那些病痛的折磨。她会好好的,”他加重语气,每一个字都像钉子敲进你的心脏,“长命百岁。”
你剧烈地颤抖着,目光定在那张小小的卡片上。
那陌生的名字,陌生的照片,宣告着“陆惜棠”这个存在的湮灭。
无路可退。无路可选。
你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带着血淋淋的痛感,去回想那个一切的起点——那个充斥着廉价打印店油墨味的闷热下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颤抖着手,在伪造的学历证明上签下“楚榆”这个名字。
是为了奶奶那张催命的医药费单上,那个天文数字般的金额。
可如果……如果早能预见,“骗人”的代价,是把自己一步步推入比地狱更污秽、更绝望的深渊,成为那些云端之人轮番取乐、肆意羞辱的玩物……
你还会颤抖着,签下那个名字吗?
绝望如深海淹没头顶……
一股尖锐的怨怼猛地冲上喉头,几乎要冲破齿关。
为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他们生来就站在云端,俯视众生,拥有随意摆弄他人命运、践踏他人尊严如同踩踏蝼蚁般的资本?
凭什么你空有足以傲视藤枫所有天之骄子的头脑,却只能像砧板上待宰的鱼,永远仰人鼻息,在泥泞污秽里挣扎求生,连最卑微的、作为一个“人”的尊严都无法保全?
而奶奶……那个一生善良却从未享过一天清福、如同老树般坚韧支撑着你的老人,为什么到了风烛残年之际,还要被病魔如此残酷地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她的身边,除了你这个同样在绝望深渊里泥足深陷、自顾不暇的孙女,再无任何可以依靠的温暖?
你的指尖在身侧死死地蜷缩起来,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皮肉,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你缓缓地抬起头。
脸上的泪痕尚未干涸,蜿蜒在冰冷的皮肤上。
你的声音很轻,轻得像一缕随时会被风吹散的游丝:
“奶奶……真的会没事吗?”
沉怀瑾的眼底掠过一丝奇异而明亮的光彩,快得如同幻觉。
他唇角的弧度加深,那笑容纯净无垢,带着全然的笃定:“我保证。她会得到最好的照顾,比在淮大附院好一百倍,一千倍。”
他微微前倾,温热的气息拂过你的额发,声音带着诱哄般的甜蜜,“姐姐,只要你在我身边。”
你不再言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顺从地靠回他温热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沉怀瑾把你更紧地揽进怀里,他线条优美的下巴带着无尽的眷恋,轻轻地、反复地蹭着你柔软微凉的发顶。
在你视线无法触及的角度,那张漂亮得像是古典油画里天使的脸上,无声地绽开一个极致满足的笑容。
他的脸颊微微泛起一层兴奋的薄红,长长的眼睫如同蝶翼般幸福地轻颤着。
此刻的他,像是一个终于将觊觎已久的稀世珍宝锁入自己专属金库的收藏家,心满意足,再无缺憾。
熹微的晨光,透过积满污垢的窗户,在他精致完美的轮廓边缘,镀上了一层虚幻的金边。
姐姐,我说过的吧。
只要你陪着我,我就会好的。
我们以后,也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星宸科技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外,淮市的天际线在午后淡金色的薄云下延伸,钢铁森林的轮廓沉默而锐利。
室内是近乎苛刻的秩序感,冷硬的线条,低饱和度的灰白主调,每一件物品都精准地停泊在它该在的位置。
周斯凌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身体陷进符合人体工学的皮椅里,背脊却习惯性地挺直,如同某种刻进骨血的仪态。
桌上摊开的文件是公司一项关键技术的瓶颈分析报告,数字和图表冰冷地陈列着困境。
然而,他的目光并未停留在那些纸张上。
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女人站在发言台前,聚光灯慷慨地洒落,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一层圣洁的光晕里。
米白色礼服勾勒出恰到好处的曲线,墨发一丝不苟地盘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线条优美的颈项。
她的唇角噙着一抹温和的微笑,那双天然微弯如新月初升的眼眸,盛满了自信与沉静的光芒,穿透镜头,直抵人心。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照片光滑的表面,周斯凌的视线仿佛被钉在了那双眼眸上。
每一次看,都像一次对记忆的残酷校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照片上的年轻女人,与他记忆深处那个蜷缩在藤枫教室最后一排角落、戴着厚重眼镜、试图用宽大校服将自己缩进尘埃里的少女,是割裂的。
“笃笃笃。”规律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室内凝滞的空气。
周斯凌眼睫微垂,将照片轻轻放在桌面上,指腹最后掠过照片中人的脸颊位置,动作极快,快得几乎像幻觉。“进。”
秘书推门而入,步履轻悄,带着恭敬:“周总,深瞳科技今晚在淮市国际会议中心举办科研中心落成暨最新成果发布会,邀请函在您邮箱。需要为您安排出席吗?”她递上一份打印好的议程补充说明。
周斯凌的目光落在邀请函上深瞳的Logo——一只洞察一切的眼睛。
他的视线移回桌面的照片,停顿了两秒,才开口,声音平稳无波:“安排吧。”
“是。”秘书应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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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市国际会议中心最大的宴会厅,灯火辉煌,衣香鬓影。
空气里浮动着高级香槟的微醺、昂贵香水精心调配的尾调,以及一种属于资本与野心交织的躁动。
周斯凌的SVIP座位在第一排正中,视野绝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落座时,周围几位常在淮市顶级商圈打照面的面孔,纷纷投来或热络或探究的目光。
“周总,难得见您对这种初创科技公司的发布会感兴趣。”一位地产大亨笑着寒暄。
旁边立刻有人接话,带着几分了然:“启宸旗下那个硬骨头子公司,怕是需要深瞳这种新鲜血液的技术突破来打通关窍吧?周总这是深谋远虑。”
周斯凌微微颔首,唇角牵起一个几乎看不出弧度的礼节性回应,并未多言。
他的疏离感浑然天成,像一道无形的屏障,轻易隔绝了更深层次的客套。
旁人识趣地不再深入,话题很快转向别处。
发布会尚未开始,巨大的电子屏幕上正循环播放着深瞳科技过往的里程碑——
与顶级叁甲医院的合作标识、投入基层诊所的便携式AI诊断设备、获国际奖项肯定的算法模型……
每一项成就背后,主负责人的名字都清晰地印着——陆惜棠。
身后刻意压低的议论声,如同细小的蚊蚋,断断续续钻进耳中:
“听说没?深瞳这个淮市科研中心,光是硬件投入就奔着十位数去了……还不算打通关节的隐性成本。”声音里带着咋舌的惊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啧,一个成立才叁年的公司,敢这么砸钱?底气哪来的?”质疑紧随其后。
“背景深不可测呗。这么年轻漂亮的女老总……你懂的。”一个油滑的男声响起,语调里的暗示不言而喻,“没点‘硬后台’,能在京市站稳脚跟,还把摊子铺到淮市来?听说跟京市靳家那个混世魔王有点牵扯……”
“哈哈,那个眼高于顶的摇滚歌手?有意思。不过嘛,”另一个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鄙夷插进来,表面打着圆场,实则恶意更深,“女人嘛,尤其是漂亮又有野心的,总有办法找到‘贵人’捧场。这不,今晚这排场,不就是‘大佬’们给铺的金砖路?”
“就是任性啊,烧的都是金主的钱……”
那些字眼——年轻女人、漂亮、后台、金主、任性——像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向聚光灯尚未聚焦的舞台中央。
周斯凌端坐的姿态没有丝毫改变,握着议程卡片的手指却几不可察地收拢了一瞬,指节微微泛白。
镜片后的凤眸沉静如深潭,潭底却似有冰冷的暗流无声涌动。
他垂眸,看着卡片上“陆惜棠”叁个字,墨色的印刷体在纸面上显得异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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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整,会场灯光倏然暗下,只余舞台中央一束追光。所有的窃窃私语戛然而止。
轻盈而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惜棠踏着那束光走来。
她换下了照片中那身柔和的米白礼服,此刻穿着一套裁剪极为利落的水韵蓝西装套裙。
内搭的珍珠白真丝衬衫泛着温润的光泽,领口一枚造型简约的铂金胸针,是唯一的点缀。
长发盘成低髻,一丝不苟,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优美的天鹅颈。
灯光下,她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那张清纯得足以唤起任何人保护欲的脸庞,此刻却焕发出一种截然不同的光彩——
眉宇间是沉淀的自信,眼神锐利而专注,步伐从容不迫,每一步都踏在无声掌控的节奏上。
镁光灯疯狂闪烁,捕捉着她此刻的光芒。
周斯凌的目光,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牢牢锁在她身上。
胸腔里,那颗沉寂已久、精密如仪器般运转的心脏,毫无预兆地、沉重地搏动了一下。
年轻女人走到发言台前,调整了一下麦克风的高度,目光平静地扫过台下黑压压的人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她唇角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开始了她的演讲。
“各位来宾,晚上好。我是深瞳科技的陆惜棠。”声音透过优质的音响系统传递出来,带着穿透力。
“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莅临深瞳淮市科研中心的落成仪式暨最新成果发布会。”她的开场白简洁有力。
接着,她抛出了一个故事:“叁年前,在京市一家医院的肿瘤科,我遇到一位晚期卵巢癌患者。她的主治医生对我说了一句话,至今言犹在耳:‘现有的检测技术,漏诊率高达40%。我们是在用40%的误差率,和死神抢人。’那一刻,我无比清晰地认识到,精准医疗最大的瓶颈,并非理论上的遥不可及,而是技术落地时那难以逾越的‘可及性’鸿沟。”
她的声音微微沉下去,带着重量:“今天,深瞳发布的新型‘洞察之眸’医学影像智能诊断平台,目标就是将这项关键技术的漏诊率,无限趋近于零。并且,将实现这一目标的应用成本,降低80%。”
台下响起一片压抑的吸气声。
她没有停顿,直接切入硬核数据:“在瑞成医院完成的300例前瞻性双盲试验中,当业内同行仍在为提升几个百分点的特异性或敏感性而苦苦挣扎时,‘洞察之眸’平台将这两项关键指标,同时推上了95%的高位。”她身后的大屏幕适时亮起,清晰直观的柱状图和折线图对比强烈。“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医生手中,多了一架可以预见病灶萌芽的‘预测性望远镜’,它将诊断的关口,大幅前移。”
接下来的技术讲解,她条理分明,逻辑缜密,将复杂的算法模型、数据流处理、影像特征提取等专业内容,用深入浅出的语言和直观的动画演示拆解得清晰易懂。
会场鸦雀无声,只有她清越的声音和屏幕变换的光影。
资本大鳄、技术专家、媒体记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被她的专业和那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所吸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斯凌身体微微前倾,他的目光穿过镜片,专注地追随着台上那个光芒四射的身影。
他看着她从容地切换PPT,精准地指出技术要点,回应台下通过电子提问系统递来的专业质询。
心脏在胸腔里持续着那沉重的搏动,每一下都清晰无比。
当她讲到“钱景”逻辑时,她展示的数据对比图冷酷而直接——
与传统诊断系统相比,“洞察之眸”在效率、准确性、成本控制上的优势被具象化为巨大的利润空间和市场份额预测。
台下开始响起低低的讨论声,资本敏锐的嗅觉被彻底激活。
最后,她用一个真实案例收尾,将技术的温度推向高潮:
“就在上个月,在陇西省一个偏远山区的卫生所,一位基层医生通过我们的‘洞察之眸’平台,成功筛查出了该地区首例早期胰腺癌患者。”
大屏幕上出现了一封手写信的扫描件,字迹质朴。
“患者后来在信中写道:‘AI不会替代医生,但它让像我这样生活在山沟里的普通人,第一次感觉被那些顶尖的医疗资源真正‘看见’了。这比什么都珍贵。’”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沉静的力量,“这正是深瞳存在的核心意义——让精准诊断不再是少数人的特权,而是普惠的基础医疗设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目光扫过全场,眼神锐利而充满期许:“今天在座各位的选择,将决定‘洞察之眸’是继续停留在实验室内,还是明天就能走进千千万万个社区诊所,真正守护生命。深瞳Pre-B轮融资,5000万额度正式开放。首轮交割窗口,仅剩14天。”
她身后的屏幕骤然切换为一个鲜红的动态倒计时,数字无声而压迫地跳动着。
“期待与您,共同签署这份关于‘生命数字化’未来的合约。”
话音落下,她微微鞠躬。
短暂的寂静后,掌声如潮水般汹涌响起,经久不息。
她从容走下舞台。
工作人员迅速上台,引导感兴趣的来宾前往体验区操作演示设备。会场顿时变得喧闹而有序。
周斯凌没有动。
他的目光穿透涌动的人潮,紧紧追随着那个水韵蓝的身影。
看着她与几位重量级人物短暂交谈,看着她对助理低声吩咐,看着她步履从容地,消失在通往后台的侧门光影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布会后的晚宴设在酒店顶层的全景宴会厅。
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光华,悠扬的小提琴声流淌在衣香鬓影之间。
周斯凌踏入会场,迅速成为目光的焦点。
他神色疏淡,简单回应了几波必要的寒暄,便径直走向临窗一处相对僻静的角落,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
侍者无声地递上香槟,他接过,修长的手指捏着细长的杯脚,目光却投向窗外淮市斑斓的夜景。
香槟冰凉的气泡在舌尖炸开,带来一丝微涩。
他其实很少饮酒。
酒精带来的暖意和潜在的思维迟滞,与他追求的绝对清醒和掌控背道而驰。
但此刻,这微涩的液体似乎能稍稍平复胸腔里那股持续鼓噪的躁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宴会厅入口处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伴随着几声低低的惊叹。
周斯凌循声望去。
陆惜棠换下了那身干练的西装套裙。
她穿着一袭月白色的真丝提花旗袍。
旗袍的剪裁堪称艺术,完美地贴合着她纤细却不失玲珑的曲线,从修长的颈项,到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到流畅垂落的裙摆,每一寸都勾勒得恰到好处。
墨发松松地挽在脑后,用一根莹润的羊脂玉簪固定,几缕微卷的发丝不经意地垂落在白皙的颊边,平添了几分慵懒随性的韵味。
脸上的妆容清淡,却将小巧的五官雕琢得更加精致动人,尤其是那双微弯的月牙眼,在宴会厅柔和迷离的灯光下,流转着温润而神秘的光泽。
她似乎深谙如何最大限度地释放自己的美。
此刻的她,褪去了发布会上的锐利锋芒,像一幅从古画中款款走出的仕女图,带着一种跨越时空的静谧与典雅,美得惊心动魄,瞬间攫取了全场的视线。
她唇角含着温婉得体的笑意,刚一出现,便被早已等候多时的投资人、合作伙伴团团围住,形成了一个以她为中心的旋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斯凌隔着人群,远远地看着。
她游刃有余地周旋在众人之间。
面对技术细节的追问,她解答得专业清晰;面对商业模式的质疑,她应对得逻辑缜密;甚至面对某些带着试探和轻佻的“关心”,她也能用一句玩笑或一个滴水不漏的场面话,轻易化解,既保持了距离,又不失礼数。
那份落落大方和从容不迫的气度,让围着她的人,无论初衷如何,都不由自主地收敛了几分随意,多了几分郑重。
周斯凌手中的香槟杯不知何时已空了大半。
冰凉的液体滑入喉间,那股微涩似乎更重了些。
整个晚宴期间,他始终坐在那个角落,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他没有试图靠近那个旋涡的中心,只是隔着衣香鬓影,隔着觥筹交错,隔着七年光阴冲刷出的巨大鸿沟,静静地、专注地凝视着那个月白色的身影。
直到宴会临近尾声,宾客开始陆续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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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秋夜的凉风带着几分萧瑟,从酒店旋转门的缝隙中钻入。
周斯凌站在门廊的台阶上,等着司机将车从地下车库驶来。
他下意识地将手伸向西装内袋,指尖触到的只有光滑的织物内衬——他早已戒烟。
那点寻求尼古丁慰藉的旧习,也被他当作一种不必要的混乱源头,彻底摒弃了。
夜风拂过,带来一丝清冽。
他目光随意地扫过,才发现身旁不远处,靠近廊柱的阴影里,静静地站着一个人。
陆惜棠。
她还穿着那身月白色的旗袍,外面只松松披了件薄款的羊绒开衫,似乎也在等车。
她微微垂着头,浓密的睫毛在手机屏幕微光的映照下,像两把小扇子,随着夜风的轻拂而细微颤动。
手机屏幕的光映亮她半边脸颊,那专注的侧影在酒店辉煌灯火的背景衬托下,显得格外单薄,又带着一种遗世独立的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光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门童的问候声,远处车辆的鸣笛,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周斯凌的目光仿佛被无形的磁石吸附,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晚风吹动她颊边垂落的发丝,也吹动了他心底沉寂多年的尘埃。
司机驾驶着那辆线条冷硬的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停在酒店门前。门童恭敬地拉开了后座车门。
就在这一刻,周斯凌动了。
他几步走到陆惜棠身旁,动作流畅而自然,身上那件熨帖挺括的深灰色西装外套被他利落地脱下。
带着他体温的、质地精良的羊毛混纺面料,轻轻地落在了女人单薄的肩头。
突如其来的暖意和重量让她抬起头。
她的眼眸中带着一丝被惊扰后的茫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双月牙眼在近距离的对视中,清晰地映出了周斯凌此刻深邃而难辨情绪的脸。
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周斯凌在她开口之前,已侧身,步下台阶。
他没有回头,径直弯腰坐进了打开的车门内。
车门在他身后“咔哒”一声轻响,沉稳地关上。
黑色的轿车融入夜色的暗流,平稳地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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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轿车穿过城市璀璨的脉络,最终驶入一片被岁月和权力共同守护的静谧之地。
与淮市那些争奇斗艳的现代豪宅不同,周宅是真正的百年底蕴。
典型的苏式园林风格,粉墙黛瓦,曲径通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假山池沼,亭台楼阁,在清冷的月色下轮廓朦胧,每一块砖石,每一株古木,都沉淀着无声的历史。
它像一位沉默的贵族,百年来,容颜未改,气质愈深。
车子在主宅前停下。
周斯凌下车,穿过灯火通明却空旷得有些寂寥的客厅。
母亲正抱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坐在沙发上,闻声诧异地抬头:“斯凌?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她的声音带着惯有的优雅。
“有份文件落在这里。”周斯凌言简意赅,脚步未停,径直穿过客厅,走向通往后面庭院的长廊。
他熟稔地穿过月色笼罩的庭院,推开一扇雕花木门,走进属于他自己的那方天地。
空气里只有淡淡的书墨和木质家具的气息。
他没有开顶灯,只拧亮了书桌上一盏造型古朴的黄铜台灯。暖黄色的光晕在桌面上投下一小片温暖的光圈。
他拉开书桌最底层的抽屉,从最深处取出一个没有任何花纹的深棕色硬纸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盒子表面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浮尘。
打开盒盖。
里面没有文件,只有一张被仔细保存的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某个竞赛的颁奖现场,照片的中心,只有两个人。
穿着藤枫校服的少女站在冠军的位置,微微仰着头,脸上带着一点腼腆却真实的笑容,手里捧着一枚金灿灿的奖牌。
厚重的黑框眼镜几乎遮住了她半张脸,却遮不住镜片后那双因为喜悦而弯起的月牙眼,里面闪烁着纯粹而明亮的光芒。
而他,穿着同样笔挺的校服,站在亚军的位置。
他的目光没有看向镜头,也没有看向欢呼的人群,而是微微侧着,落在身边那个捧着金牌的少女身上。
照片捕捉到的瞬间,他惯常冷漠的脸上,神情是罕见的专注,甚至……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欣赏。
那是他唯一一次,在输掉一场至关重要的比赛后,心中升起的不是惯有的、对秩序被打破的烦躁和对胜利的执念,而是一种平静的认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时的他,站在她身侧,看着她镜片后那双弯起的盛满星辰般的眼睛,心底只有一个清晰的念头——
她值得。
台灯温暖的光晕笼罩着照片。
周斯凌伸出修长的手指,指腹极其轻柔地抚过照片中少女那被眼镜框遮挡了大半的侧脸轮廓。
指尖下的触感冰凉而光滑。
胸腔里,那颗躁动了整晚的心脏,在指尖触碰到旧日影像的瞬间,以一种失控的力度和频率,沉重而疯狂地搏动起来。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喧闹的赛场,回到了那个闷热的下午。
她站在他身边,微仰着头,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
而他,第一次心甘情愿地站在了第二名的位置,只想看着她站在光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淮市的秋夜,灯火在车窗外流淌成一条璀璨而冰冷的河。
专车平稳地滑行,隔绝了城市的喧嚣,只余下引擎低沉的嗡鸣。
你靠在后座,昂贵的真皮座椅包裹着身体,却驱不散骨子里的倦意。
额角隐隐作痛,晚宴上那几杯香槟的后劲悄然上涌,带着微醺的暖意,却更衬得思绪深处一片冰凉。
你阖上眼,指尖无意识地按压着太阳穴,试图驱散那份昏沉。
指尖触到身侧柔软的织物——一件不属于你的男性西装外套。
深灰色,质地精良,触手是温凉的羊毛混纺感,带着一丝极淡的、被昂贵须后水调和过的冷冽气息。
你睁开眼,目光平静地落在它上面,像是审视一件无关紧要的道具。
前排传来轻微的纸张摩擦声。
秘书岳夕正埋头整理着今晚收获的“果实”——厚厚一沓投资者的名片和初步意向资料。
她的声音带着兴奋,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陆总!今晚太棒了!感觉我们要发财了!好多大佬都递了橄榄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财?
你唇角牵起一个极淡的弧度,几近于无。
视线掠过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投向更远、更深的黑暗。
医疗科技,AI诊断……这艘名为“深瞳”的巨轮,才刚刚驶入深水区。
未来几年,注定是看不见尽头的巨额投入,是无数个技术攻坚的深夜,是难以预测的市场风云。
那些递来的“橄榄枝”,背后缠绕着多少算计与观望?它们能承载深瞳驶向多远?你比谁都清楚。
岳夕的兴奋,像一颗投入深潭的小石子,只激起微不足道的涟漪,便迅速沉没。
家喻户晓,那只是起点。
你要的,是深瞳的名字刻在精准医疗变革的基石上,是让那些曾经只能仰望的资源和规则,最终为你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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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无声地停在栖澜邸楼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是淮市顶尖的富人区,夜色中,楼宇的轮廓矜持而沉默。
“陆总,到了。”司机的声音低沉恭敬。
你拿起那件深灰色西装,自然地披在肩头。
晚风带着凉意,丝绸旗袍下的肌肤瞬间激起细微的战栗。西装宽大,带着陌生的体温和气息。
你迈步下车,高跟鞋敲击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每一步都踩在自己规划好的路径上。
“明天九点。”你对紧随其后的岳夕吩咐。
“好的陆总!”岳夕立刻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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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平稳上升,数字无声跳动。
十六楼。
梯门滑开,走廊的光线是柔和的暖黄,铺在深色地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脚步在踏出电梯的时候顿住。
熟悉的身影斜倚在你那扇厚重的深色入户门上,姿态慵懒又带着点不耐烦。
他低着头,银色的发丝在廊灯下泛着冷光,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激烈的游戏音效被刻意调至最低,闷闷地传出来。
一身张扬的黑色机车服,脖颈间挂着粗细不一的银链,指节戴着造型夸张的银戒,厚底皮靴包裹着笔直的长腿。
即使隔着墨镜,那股桀骜不驯、睥睨一切的气息也扑面而来。
听到电梯的动静,他瞬间抬头,手机被他随手塞进裤兜。
墨镜遮挡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凌厉的下颌和形状优美、此刻微微抿起的薄唇。
“你终于回来了!”他几步跨到你面前,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委屈和控诉,“我在这儿等了五个钟头!五个钟头!”他伸出五根手指在你眼前晃了晃。
你面色沉静如水,没有再看他一眼。
指尖按上指纹锁,滴答一声轻响,门应声而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准,”你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针,“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出现在这里。被拍到怎么办?你想让我的照片明天挂满热搜吗?”
“没人看到!”他立刻反驳,语气急切,带着笃定,“我保证!我绕了叁圈才上来的!”
他一边说,一边身体已经灵巧地挤进了门内,动作快得像生怕门会在他面前关上。
你走进玄关,脱下高跟鞋。
赤足踩在柔软的长绒地毯上,无声无息。
客厅宽敞明亮,设计极简而昂贵。
靳准已经把自己摔进那张宽大的米白色沙发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随手摘下墨镜丢在光可鉴人的茶几上,露出那张足以让无数粉丝尖叫的俊脸——
五官俊美得近乎妖异,尤其那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紧紧锁在你身上。
他的目光在你肩头那件深灰色西装上停顿了一下,随即像发现了猎物的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猛地从沙发里起身,几步走到你面前,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
他伸出手,两根手指拈起西装的一角,俯下身,鼻尖几乎要贴到布料上,用力地嗅了一下。
然后,他抬起头,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沉沉地盯着你,眼底翻滚着复杂的情绪——探究、不爽,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谁?”他的声音压低了,带着危险的磁性。
你神色不变,抬手将那件西装脱下,随意地搭在旁边的沙发扶手上,露出里面月白色的真丝旗袍。
流畅的剪裁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在顶灯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应酬而已。合作方的外套。”你的解释简洁到近乎敷衍,目光平静地掠过他已经变得有些幽深的眼神。
靳准的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视线胶着在你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和迷恋。
“棠棠……”他低唤,声音暗哑。
“我很累。”你打断他,语气带着倦怠,径直走向客厅深处,“别缠着我。”
他眼底的灼热被委屈取代,却又不敢造次,只小声嘟囔:“我又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爽的渣男。”声音里带着点自嘲,又有点不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脚步未停,走到沙发边,将自己陷进那片柔软的支撑里,疲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去帮我放水。”你闭上眼,声音有些模糊,“我要洗澡。”
“好!”他立刻应声,像接到了重要的任务,刚才那点委屈瞬间烟消云散,转身就大步流星地冲向你的主卧浴室,背影透着一股殷勤的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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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沉入盛满温水的浴缸,氤氲的热气包裹上来,一点点驱散着皮肤表层的凉意和肌肉的僵硬。
浴室内只开了几盏壁灯,光线昏黄柔和,空气中弥漫着你惯用的雪松与白麝香精油的气息,清冽而舒缓。
你微微张开眼,视线没有焦点地落在朦胧的蒸汽上。
这片刻的松弛,像一把无形的钥匙,不经意间打开了记忆深处某个尘封的匣子。
——是七年前那个闷热得令人窒息的京市午后。
火车站汹涌的人潮,陌生而审视的目光,浑浊燥热的空气……巨大的惶恐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心脏,几乎无法呼吸。
随之而来的是持续的高烧,意识在滚烫的泥沼中沉浮,做了一场漫长而绝望的噩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你前十七年的人生。
福利院冰冷的水泥地,挥之不去的谩骂与拳头,食物短缺时胃里火烧火燎的绞痛……世界仿佛被一层灰暗的、带着铁锈味的厚布蒙着。
只有奶奶那双布满老茧却无比温暖的手,是这灰暗底色上唯一鲜活的暖色。
然而,这抹暖色,最终也成了将你拖入更黑暗深渊的诱饵。
为了那串天文数字,你颤抖着,在打印店劣质的纸张上签下“楚榆”这个名字。
一步踏错,万劫不复。
沉怀瑾扭曲病态的依赖与占有,像是甜蜜的蛛网,层层包裹,令人窒息;双胞胎带着施虐快感的征服欲,带来极致的羞辱;周斯凌那高高在上的“喜欢”,像是神祇垂怜蝼蚁……
曾经,这些是你无法挣脱的噩梦,是碾碎你尊严的巨石。
但那时,你心底竟奇异地升起一种冷酷的清明。
剥离那些曾让你痛不欲生的情感——恐惧、羞耻、愤怒、绝望……你真正该分析计算的,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人心”。
人心有弱点,有需求,有可以被利用的缝隙。
沉怀瑾需要绝对的占有和情感锚点;双胞胎渴望被“看见”独特性,享受被“使用”的价值感;周斯凌慕强,追求秩序与掌控带来的满足……
这些,不再是你被动承受的枷锁,而是清晰列在面前的“已知条件”。
就像面对那些复杂的物理难题。只要找准了已知条件,分析受力,理清逻辑,答案自然水落渠出。
沉怀瑾能做到的,利用人心的弱点编织陷阱,为什么你不能?
你可以做得更冷静,更彻底,更……无懈可击。
将那些曾将你踩入泥泞的力量,变成你向上攀登的阶梯。
那些软弱的情感,早已在一次次的碾磨中,被彻底剥离,焚烧殆尽。
剩下的,是一颗剔透而坚硬的心,只遵循着最理性的逻辑,指向唯一的目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深瞳立于巅峰,让所有规则,最终为你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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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带着湿气的暖流涌出。
你裹着宽大的浴袍走出来,发梢还滴着水珠。
靳准果然没走。
他正大大咧咧地躺在你那张铺着高级埃及棉床品的床上,翻着一本你放在床头的关于神经网络的英文原版杂志。
听到声音,他立刻丢开杂志,敏捷地跳下床,走到你面前,手里变戏法似的拿着一个造型流畅的静音吹风机。
“头发湿着睡不好,”他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讨好,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你,“我帮你吹干?”
你没有拒绝,走到梳妆台前的软凳上坐下。
镜子里映出他高大的身影站在你身后,动作熟稔地打开吹风机,调到最柔和的暖风档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热的风流拂过发丝,他宽大的手掌穿插在你的发间,指腹力道适中地按压着头皮,带来一阵舒适的酥麻感。他的动作极其专注。
你闭上眼,身体微微放松,任由他服务。
空气里只剩下吹风机低微的嗡鸣。
发丝渐干,蓬松而柔顺。按摩也恰到好处地舒缓了紧绷的神经。
他关掉吹风机,室内骤然安静下来。
就在这份宁静中,你忽然侧过身,伸出手臂,轻轻揽住了他的脖颈。
他身体明显一僵,像被按下了暂停键,狐狸眼睁得大大的,带着一丝惊愕和茫然。
你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微微仰起脸,柔软的唇瓣准确地印上了他微张的薄唇。
“唔……”他喉间发出一声短促而模糊的音节,随即,那短暂的僵硬被汹涌的热情取代。
他更用力地回抱住你,手臂箍紧你的腰身,将你更深地按向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唇舌急切地攻城略地,带着狂热,气息变得滚烫而紊乱。
这个吻绵长而深入,却又小心翼翼地收着力道,仿佛怕弄碎了你。
彼此的呼吸交融,脸颊都染上了绯红。
许久,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微微喘息着,低着头,那双总是张扬不羁的狐狸眼此刻盛满了水光,深深地凝视着你,带着一种痴迷的专注。
你看着他染上红晕的耳根和有些迷离的眼神,唇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你今天很乖。这是奖励。”
你松开手臂,爬上床,掀开丝滑的羽绒被钻了进去,将自己裹好,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身后传来他急促的吸气声,随即是窸窸窣窣的声音。
很快,床的另一侧微微下陷,带着热意的身体靠了过来。
他试探着伸出手臂,想将你揽进怀里。
“别碰我,”你头也没回,声音带着淡淡的嫌弃,“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只伸出的手臂僵在半空。
他委屈的声音闷闷地从背后传来,带着点孩子气的执拗:“抱着就不热了……真的……”
“不要。”你的拒绝干脆利落,不留一丝余地。
身后安静了几秒,传来他挫败的叹息。
然后,你感觉到腰间落下一条手臂,虚虚地搭在那里,带着一种不敢用力却又渴望靠近的克制。
他甚至不敢将身体完全贴上来,只是维持着一个极其别扭又充满讨好意味的姿势,像个被罚只能挨着主人睡的大狗。
黑暗中,你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道灼热的带着委屈和不甘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你的背影上。
你闭上眼,呼吸逐渐变得平稳悠长,沉入梦乡。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两道交织的呼吸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晨光尚未漫过落地窗的百叶缝隙,你是被另一种温度唤醒的。
不是光,是唇舌滚烫的厮磨,湿漉漉地熨帖在腿心最敏感的软肉上,技巧娴熟地舔舐、卷缠、吮吸。
细密的电流从尾椎一路窜上头皮,你喉间逸出一声模糊的嘤咛,睫毛颤动,缓缓掀开眼帘。
视线低垂,蚕丝薄被被撑起一个拱起的轮廓。
你支起身,丝被滑落腰际,微凉的空气拂过皮肤。你抬手掀开那片遮蔽。
靳准缓慢地抬起头。
几缕汗湿的银发黏在他光洁的额角,俊美的脸上泛着情动的潮红,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亮得惊人,直勾勾地仰视着你:“棠棠,舒服吧?”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邀功般的急切。
没等你回应,他已急不可耐地俯身,双手强硬地分开你虚软的双腿,更深地埋了进去。
滚烫的唇舌裹挟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精准碾过每一寸颤栗的褶皱,时而凶狠吮吸,时而灵巧拨弄。
你向后仰靠,陷进蓬松的鹅绒枕里,放任身体沉入那片汹涌的浪潮。
细微的哼吟从唇齿间断续溢出,甜腻得连自己都陌生。空气里弥漫开情欲蒸腾的湿暖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显然被这声音蛊惑,服侍得愈发卖力,舌尖抵着那一点微微翕张的软肉疯狂撩拨。
你绷紧脚趾,腰肢失控地向上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下一刻,大股温热的蜜液喷溅而出,淋淋漓漓。
靳准喉结急促滚动,贪婪地迎上去,将那些丰沛的汁液尽数吞咽。
他意犹未尽,湿热的唇舌恋恋不舍地在红肿的花核与微微抽搐的入口处反复吮咂,发出暧昧的水声,像要把最后一丝甜美的余沥都搜刮干净。
“不要了…真的…没有了…”你喘息着推拒他的头颅,指尖陷入他汗湿的发根。
他这才喘息粗重地停下,抬起头,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嫣红的下唇,望着你的眼神湿漉漉的。
你胸口起伏,慢慢平复着过于激烈的心跳,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七点整。时间尚算宽裕。
你赤足踩上冰凉的柚木地板,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喷涌而下,刚浸润肩颈,磨砂玻璃门便被无声推开。
靳准浑身赤裸地挤了进来,水珠顺着他精悍流畅的肌肉线条滚落。
他从背后紧紧抱住你,下巴抵在你湿漉漉的发顶,委屈的控诉混在水声里:“赶了一个月的通告,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就为了空出这几天陪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烫的欲望紧贴着你柔软的臀缝,存在感惊人。
你没再推拒,只偏过头,声音被水汽氤氲得有些模糊:“别留痕迹。”
这叁个字如同赦令。
他猛地扳过你的身体,炽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带着近乎啃噬的力道封住你的唇。
你的舌尖被他急切地纠缠吮吸,呼吸被掠夺。
他有力的手臂托起你一条腿,架在他肌肉贲张的小臂上,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早已硬胀发烫的凶器,腰腹悍然发力——
“呃啊——”
刚刚高潮过的甬道敏感得近乎痉挛,骤然被撑到极致的饱胀感让你和他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水流冲刷着两人紧密交合的身体,他掐着你的腰,开始凶狠地撞击,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囊袋沉重地拍打着你的腿根,发出响亮的肉体撞击声,混在水声里,淫靡得令人耳热。
他一边凶狠地贯穿,一边像小狗般急切地舔吻你的脸颊、耳垂、颈侧,温热的鼻息喷在你敏感的皮肤上。
唇舌流连到你饱满的胸乳,一边用掌心揉捏挤压着柔软的乳肉,一边张口含住另一边挺立的蓓蕾,力道放得极轻,小心翼翼地吮吸舔舐,生怕留下一点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重的刺激让你难以承受,身下不受控制地溢出更多滑腻的蜜液。
“棠棠真敏感啊…”他含混地低笑,那把在舞台上引爆万千尖叫的磁性嗓音此刻贴着你的耳廓,带着情欲的沙哑,丝丝缕缕钻进耳膜。
你知道他故意的,你也确实吃这一套。
耳根迅速漫上红潮,内壁也绞得更紧。
他闷哼一声,忽然托着你的臀将你抱起,几步走到宽大的洗手台前,把你放坐在冰凉的台面上。
他挤入你双腿之间,就着这个面对面的姿势,再次凶狠地贯入,更深,更重。
“吻我,棠棠…”他喘息着要求,湿漉漉的银发垂落额前,那双惑人的狐狸眼紧紧锁着你,里面是全然的迷恋和渴求。
即便在这样原始激烈的占有中,他也要固执地与你唇舌交缠,仿佛接吻是比身体交合更重要的连接。
你顺从地抬手环住他的脖颈,迎上他滚烫的唇。他立刻加深了这个吻。
你在他热情的唇舌间半阖着眼。
靳准,感情纯粹得像一张白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表达爱意的方式毫无保留,热烈到近乎笨拙。
真是…太好掌控了。
你模糊地想,感受着他再次濒临爆发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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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慷慨地洒满开放式餐厅。
你裹着丝质睡袍坐在高脚凳上,靳准正背对着你,在那座嵌入式的巨大冰箱里翻找。
他拒绝了你点外卖的提议,执意要展示“新学的厨艺”。
你意兴阑珊地拿起遥控器,按下开关。
巨大的电视屏幕亮起,电影频道正在播放华影奖最佳男主角提名者的专访集锦。
镜头恰好切到一张无可挑剔的俊美面容。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浅色西装,对着镜头侃侃而谈,姿态从容优雅,谈吐得体又不失深度,唇角噙着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俨然一位教养良好的世家贵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他的影迷们为之疯狂的“沉公子”面具。
自京大表演系入学起,他头顶“最强星二代”与“学霸”的光环,资源一路开挂。
大叁那年,一部小众文艺片里那个沉默阴郁、眼神破碎的自闭症少年角色,让他捧回了华影奖最佳男配角的奖杯,也彻底敲开了顶级名利场的大门。
荧幕上的他千变万化,此刻屏幕里这个温润如玉的形象,与现实中的他,割裂得如同两个世界的人。
“滋啦——”
一声刺耳的油爆声和浓烈的焦糊味同时传来。
靳准手忙脚乱地关掉灶火,黑着脸把煎得面目全非的鸡蛋铲进垃圾桶。
他烦躁地抓了抓银发,一回头,恰好撞见电视屏幕上沉怀瑾那张温文尔雅的脸。
他脸色瞬间沉得能滴出水,几个大步冲过来,夺过你手中的遥控器,用力按下换台键。
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浪猛地炸开,几乎要掀翻屋顶——音乐频道在回放他两个月前那场轰动全球的万人演唱会。
屏幕里,一头标志性银发在狂乱的镭射光束下燃烧,黑色铆钉皮衣包裹着劲瘦的身躯,他抱着电吉他站在舞台中央,像是掌控雷电的神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撕裂的咆哮、暴烈的鼓点、扭曲的失真音墙……将现场化作沸腾的金属熔炉。
一曲终了,震耳欲聋的喧嚣骤然沉寂。
十几秒的绝对安静中,只有他胸膛的剧烈起伏和汗水滑落的微光。
接着,那把曾撕裂夜空的嗓子,流淌出与方才截然不同的旋律——温柔、低缓、深情。
他抱着原声木吉他,坐在舞台边缘的追光灯下,银发垂落,轻声唱着一首英文情歌,每一个音符都浸满了不加掩饰的爱恋。
“,??nd…”他磁性的嗓音在客厅里低回盘旋。
你知道这首歌。
他为你写的单曲,风格与他赖以成名的工业金属大相径庭。
发布时掀起了轩然大波,无数乐评人跌碎眼镜,却也为他俘获了更广泛的听众。
一碗卖相勉强过关的鸡蛋面被“咚”地放在你面前的台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准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手肘撑着台面,身体倾向你,眼神灼灼,脸上写满了“快夸我”。
你拿起筷子,刚挑起几根面条——
门铃响了。
靳准几乎是弹射起身,脸上切换成某种警惕的表情,大步流星冲向玄关。
你还没来得及问是谁,他已经拉开了实木大门。
门外站着的人,赫然是刚刚还在电视屏幕里温润浅笑的沉怀瑾。
他穿着一件质地精良的卡其色风衣,风尘仆仆,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却无损那张脸惊心动魄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