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泥万人迷短篇合集

如果早知道骗人的下场是这样(十七)H(1 / 2)

医院的走廊,你抱着那束在花店角落里挑拣出的打折康乃馨,花瓣边缘已有些失水蜷曲,廉价塑料纸在怀里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沉怀瑾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能让乔清松口,那张违约金单子也被抹去,连同后几期化疗的费用单据,都变成了手机银行APP里冰冷的数字。

事情似乎尘埃落定,悬在头顶的利剑被移开,可胸腔里空落落的,没有轻松,只有更深的茫然和一种被绳索勒紧的窒息感。

代价呢?

你低头,鼻尖触碰到康乃馨淡粉色的花瓣,那微弱的香气无法驱散心头的阴霾。

推开病房门,脸上努力堆砌的笑容却在看清房内景象的刹那冻僵。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奶奶盖着的薄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半倚在床头,精神比往日好了些,枯瘦的脸上带着久违的笑容。

而她的床边,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俊秀面孔,正沐浴在那片暖光里。

左司辰穿着熨帖的浅蓝色牛津纺衬衫,纽扣系到最上一颗,袖口随意挽至小臂,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手腕,他微低着头,正专注地削着一个苹果,果皮连成均匀细长的一圈,垂落下来。

阳光落在他低垂的浓密眼睫上,投下小片阴影,显得异常沉静温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左司禹则穿了件更显活力的白色连帽卫衣,敞着拉链,露出里面的同色T恤,他身体微微前倾,正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逗得奶奶嘴角弯起,浑浊的眼睛里漾开一丝难得的亮光。

这画面如此“和谐”,却又如此诡异。

“丫头!你来啦!”奶奶看见你,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欢喜,费力地抬手指了指双胞胎,“瞧你这俩同学,多好的小伙子,陪我这老婆子聊了老半天了!还带了这么好的水果,快,快来尝尝!”

左司禹闻声,脸上绽开一个比窗外阳光还灿烂的笑容,几步就跨到你面前,极其自然地伸手揽过你的肩膀,半推半抱地将僵硬的你带进病房。

“愣着干嘛?奶奶都等急了。”他声音清朗,带着熟稔和亲昵,手臂传来的力道却不容抗拒。

你被他按在奶奶病床边的塑料凳上,凳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你的脊背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每一寸肌肉都蓄满了无声的惊惶。

目光死死锁在双胞胎脸上,试图从他们那完美无瑕的“乖巧”面具下,窥见一丝真实的恶意。

左司禹拿起果盘里一个饱满的橙子,灵活地剥开,递了一瓣到奶奶嘴边:“奶奶您再尝尝这个,可甜了。”

奶奶笑着摆手:“够了够了,留给丫头吃。”她布满皱纹的手轻轻拍了拍你放在膝上的手背,眼神里是纯粹的欣慰和满足,“真好……真好……丫头在学校里,有你们这样的好朋友照顾着,奶奶就放心多了……”

好朋友?照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几乎能听到自己牙关紧咬的咯咯声。

“是啊奶奶,”左司辰终于削好了那个苹果,果肉雪白,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

他拿起水果刀,将苹果利落地切成小块,插上牙签。

然后,他拈起一块最大最匀称的,手臂越过奶奶的床头,径直递到了你的唇边。

他的指尖修剪得干净整齐,骨节分明,动作优雅得像在递一件艺术品。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含着温和的笑意,专注地看着你。

“惜棠,尝尝?”他的声音磁性悦耳。

阳光落在他递来的苹果上,晶莹的汁水沿着切面缓慢渗出。

你看着那块苹果,又看向他那双深不见底、带着温柔假象的眼睛,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你不敢去看奶奶殷切的目光,僵硬地伸出手,指尖冰凉颤抖,接过了那块苹果。

“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什么,平时在学校,多亏惜棠照顾我们呢。”左司禹笑着接口,语气轻松自然,“笔记记得最全,问题讲得最清楚,我们兄弟俩的‘救星’啊!”他朝你眨眨眼,带着少年人的狡黠。

奶奶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那是许久未曾有过的、发自内心的轻松和喜悦。

她絮絮叨叨地问着学校里的琐事,问你们是不是一个班,问老师严不严,问食堂的饭菜合不合胃口……

每一个问题,双胞胎都应对自如,编织出一个又一个“关系融洽”的校园生活片段,将你牢牢地钉在这个荒诞又温暖的假象里,动弹不得。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温馨”中缓慢流淌。

夕阳的光线逐渐染上金红,病房里的温度也随着光线的西沉而降低。

奶奶的精力终究不济,眼皮开始沉重地打架,强撑着的笑容也渐渐淡去,被浓浓的疲惫覆盖。

你俯身,小心翼翼地将她滑落的被角掖好。

“奶奶……您好好休息。”

奶奶闭着眼睛,含糊地应了一声,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满足的弧度。

临睡前,她似乎又想起什么,努力睁开一丝眼缝,对着双胞胎站着的方向,声音微弱却清晰地嘱咐:“好孩子……在学校……多跟我们家丫头玩啊……她一个人……怪孤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放心,奶奶。”左司辰的声音温和而郑重。

“我们一定好好‘照顾’惜棠。”左司禹笑着补充,语气轻快。

你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奶奶沉睡中安详的侧脸。

走廊冰冷的灯光取代了病房里温暖的夕阳余晖。

你靠在墙壁上,刚松一口气,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沉怀瑾:【姐姐,你在哪里?】

你的指尖刚触碰到屏幕——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迅捷地从旁侧伸出,轻而易举地夺走了你的手机。

左司禹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他低头看着你瞬间煞白的脸,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甚至伸出手,帮你将颊边一缕不知何时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

“以后啊,”他俯身凑近你耳边,声音压得极低,热气喷在你的耳廓,“我们会‘多多’来看奶奶的。老人家……真的很喜欢我们呢。”他刻意加重了“多多”两个字。

你猛地抬头,撞进他笑意盈盈却毫无温度的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恐惧和愤怒在胸腔里炸开,声音因强压的哽咽而嘶哑:“……跟奶奶无关!别把她牵扯进来!”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

左司辰无声地踱步到你另一侧,他修长的手指抬起,冰凉的指尖轻柔地拂过你另一边脸颊,动作温柔,说出的话却让你如坠冰窟: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陆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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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城市的喧嚣,只留下顶层套房落地窗外一片燃烧的晚霞,将整个空间浸染成一片颓靡的金红。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氛甜腻的余韵,混合着汗水、体液蒸腾出的浓烈腥膻,构成一种令人眩晕的堕落气息。

巨大的床铺一片狼藉。

床单皱得不成样子,洇开大片可疑的深色湿痕,揉作一团被踢到床脚。

你像一具被抽空了骨头的精致人偶,雪白的身体被夹在两个高大少年炽热的躯体之间,不着寸缕,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细腻又脆弱的光泽。

意识早已被连续不断的高潮冲击得涣散迷离,小脸通红,额发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黏在颊边。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碎的呜咽,月牙般的眼睛失去了焦距,蒙着一层水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被迫跪趴在左司禹身前。

他慵懒地靠坐在床头,精悍的上半身线条流畅,覆着一层薄汗。

他一只手闲散地搭在屈起的膝盖上,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按在你的后脑勺,掌控着你头颅俯仰的节奏。

口中被塞满的粗硬和腥膻让你本能地抗拒。

眼角生理性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混合着嘴角无法吞咽而溢出的粘稠银丝。每一次生涩的吞吐,都伴随着他喉间压抑不住的低喘。

“给多少个男人舔过了?嗯?”左司禹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按在你后脑的手掌微微施压,迫使你吞得更深。粗粝的顶端猛地蹭过敏感的上颚,你控制不住地一阵干呕。

你徒劳地摇头,喉咙里发出含糊的悲鸣,双手下意识地抬起,想要推开那令人窒息的侵犯。

手腕却在抬起的瞬间被另一只有力的手从身后攥住。

左司辰跪坐在你身后。

他赤裸的上身紧贴着你汗湿的脊背,他一手将你的双腕反剪,牢牢锁死在身后,形成一个完全被掌控的姿势,另一只手则掐住你纤细的腰肢,腰胯发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

身后骤然加剧的侵入让你身体向前一弹。

你被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淹没,再也无法集中精力去应付口中的折磨。唇舌的动作变得迟缓而敷衍。

“啧。”左司禹明显感觉到了你的分心,不满地轻哼一声。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危险地眯起,按在你后脑的手猛地发力,同时腰胯凶狠地向上一顶。

“唔——!呕……”

粗硬的顶端毫无预兆地狠狠撞进喉管深处,强烈的窒息感攫住了你。

你被迫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绝望的弧度,喉骨被顶得生疼,身体因为痛苦和缺氧而剧烈痉挛,下身甬道也随之疯狂绞紧。

身后传来左司辰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显然被你骤然收紧的内里刺激得不轻。

左司禹看着你在他身下因窒息而双眼翻白、双颊涨红、泪流满面的凄惨模样,眼底燃起扭曲的兴奋。

他低低地笑起来,声音带着残忍的愉悦:“真淫荡啊……陆同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再给你喘息的机会,掐紧你的后脑,开始了更为狂暴的冲刺,每一次都深捣到底,直抵喉口,猛烈地摩擦着敏感的软腭。

“呕……呃……呜……”你只能发出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呜咽,口水和眼泪糊满了下巴和胸口。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就在那濒临爆发的临界点,他将你的头狠狠下压,几乎要将你整个按进他的小腹。

“呃——!!!”

肺部所有的空气被强行挤出,视野彻底陷入黑暗。

“唔——!”滚烫浓稠的腥膻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凶猛地灌满了你的口腔。

你根本来不及吞咽,乳白的浆液便从你被迫张开的嘴角狼狈溢出,更有一部分呛入鼻腔,让你剧烈地呛咳起来,涕泪横流。

左司禹却并未停止,他享受着射精时被痉挛喉管包裹吮吸的极致快感,缓慢而有力地在你口中抽送着,延长着这残酷的余韵。

看你实在憋得满脸青紫,痛苦地抽搐着,少年才带着一丝施舍般的“仁慈”,终于松开了钳制。

剩余的几股浓精,喷射在你狼狈不堪的脸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漫不经心地用那湿漉漉的滚烫性器,在你布满泪痕的脸颊上拍打了几下,发出轻微的“啪啪”声,然后才抽身下床。

那根性器依旧昂然挺立,走动间在腿间弹跳。

他随手抽过床头厚实的纸巾,草草擦拭了几下沾染在性器上的浊液,走到套房角落的小吧台,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仰头灌下,喉结滚动。

左司辰掐着你腰肢的大手几乎要陷进皮肉里,每一次都凶狠地撞向花心深处,囊袋沉重地拍打在你早已红肿的臀瓣上,发出响亮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

“呜……咳……咳咳……”你试图将嘴里残留的腥膻液体偷偷吐掉,下巴却被左司辰掐住。

你被迫仰着头,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顶弄,那呛咳的动作反而让下身紧窒的甬道产生一阵阵收缩绞缠。

“呃——!”他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胯骨紧紧抵住你柔软的臀肉,粗长的性器楔入最深处,抵着那娇嫩敏感的胞宫口,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几下凶狠的顶弄后,身下的囊袋剧烈地搏动收缩。

那被强行灌满的饱胀感和让你的身体像被电流贯穿般剧烈地痉挛、抽搐,眼前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

他抽身而出时,那根沾满体液的性器顶端,还在不甘地喷射着残余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捏着你无力的下巴,迫使你张开嘴,将最后几股浓稠的白浊,精准地射入了你被迫承接的口腔深处。

你瘫软在布满体液污迹的床单上,再也动弹不得。

只有身体还在神经质地微微抽搐,花穴口无法闭合,正缓缓地溢出乳白的浊液。

嘴角也挂着一缕来不及吞咽的黏腻白浊,眼神涣散失焦,只有生理性的泪水还在麻木地流淌。

左司禹端着水杯,靠在吧台边,看着你这副凄惨又淫靡的模样,眼底闪烁着残忍的兴味。

他放下杯子,慢悠悠地踱步回来,手里多了一条触感冰凉光滑的黑色丝带。

“啧,这就瘫了?”他捏了捏你汗湿潮红的脸颊,语气轻佻,“游戏才刚开始呢。”他俯身,不由分说地将那条丝带蒙上了你的眼睛,在后脑利落地打了个结。

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失去视觉,身体的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

“规则很简单,”左司禹的声音带着兴奋的笑意,在你耳边响起,“五分钟。猜出肏你的人是谁。猜对了,今晚就少肏你一次。猜错了嘛……”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自然要多肏一次。很公平,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未落,你的身体被翻了过来,变成仰躺的姿势。

紧接着,脚踝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轻易地向两边分开,然后被抬高,稳稳地架在了某个宽阔结实的肩膀上。双腿被最大幅度地打开,将最私密脆弱的地方暴露在未知的掌控之下。

下一秒,一根粗壮滚烫的巨物,顺畅地贯入了你早已被肏得软烂泥泞的甬道深处,被过度使用的内壁敏感得惊人。

“啊!”你短促地惊叫一声,身体反射性地绷紧。

身上的少年却并未开始剧烈的动作,只是停留在最深处,甚至缓慢地旋转碾磨了一下,感受着你内里不受控制的痉挛绞缠。

他压抑着呼吸,没有发出任何可以辨识的声音。

是谁?黑暗放大了恐惧和混乱。

你拼命在脑海中调动关于双胞胎的所有数据模型——步态、眼神、微表情、语气停顿……可这些在此时此地,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他们的性器……你从未去记忆和分辨过。

身上的少年终于开始动作,由缓至急,由浅入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强迫自己集中涣散的精力,去感受那根在你体内肆虐的凶器——它的硬度?似乎都硬得烙铁一般。长度?似乎都足以顶到最深处让你痛不欲生。粗细?那撑开内壁的饱胀感同样恐怖。翘度?青筋的分布?在如此激烈的运动中,在快感与痛楚交织的眩晕里,这些细微的差别像是雾里看花。

“……是哥哥!”你哑声喊了出来。

身上激烈的动作骤然停止。

一片死寂。

随即,一声愉悦的轻笑在你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喷在你的耳廓上,带着嘲弄:“很遗憾。”

那只手伸到你的脑后,解开了丝带的结。

骤然涌入的光线刺得你眼睛生疼。

模糊的视线中,左司禹那张带着恶劣笑容的俊脸近在咫尺。

“猜错了哦,陆同学。”他舔了舔嘴角,眼神兴奋得像盯住猎物的野兽,“看来,惩罚要加倍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夜幕低垂到窗外透出灰蒙蒙的晨光,这场名为“猜猜我是谁”的游戏从未停歇。

地点从凌乱的大床转移到冰凉的桌面,再到柔软厚实的地毯……姿势换了无数种。

每一次蒙眼,每一次进入,都伴随着五分钟的死亡倒计时。

你猜错了无数次。

每一次错误,都意味着更长久的侵犯。

身体早已超越了极限,意识在崩溃的边缘反复拉扯。嗓子早已哭喊到嘶哑。

为了能少受一次惩罚,你开始强迫自己在那黑暗的五分钟里,用身体去记忆、去分析、去分辨那两根在你体内轮番肆虐的凶器。

哥哥的顶端弧度更饱满圆润一点,而弟弟的冠状沟棱角似乎更分明一些,哥哥的脉络走向更虬结盘绕在根部,而弟弟的怒张的青筋更集中于上端和龟头下方,还有那搏动的频率……抽插时囊袋拍打臀肉的力度和节奏……

你调动着混沌不堪的大脑里仅存的逻辑和分析能力,在每一次被进入的剧痛和灭顶快感中,像采集数据般收集着这些令人作呕的细节。

耻辱感早已麻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你再次被按在冰凉的桌面上,从后方进入时,那根熟悉的巨物闯入你饱经蹂躏的身体。

那根凶器在完全没入后,顶端有一个极其微小的、向左上方的弧度,以及……囊袋拍打下来时,那种更沉重、更……具有碾压感的力度?

“……是……弟弟。”你气若游丝,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

身后的动作猛地一顿。

随即,束缚眼睛的丝带被轻柔地解开了。

光线涌入,你眯起刺痛的眼睛。

左司禹俯视着你,唇角勾起,甚至带着一丝赞许般的笑意,伸手拍了拍你汗湿潮红的脸颊:“恭喜你。这次……答对了。”

下身随着他性器的抽离,那被过度蹂躏、再也无法闭合的花穴,猛地喷涌出一大波混合着浓精和蜜液的乳白浊流。无法控制地,一股一股地持续涌出,在你腿间的地板上迅速积成一滩黏腻的污迹。

大腿内侧早已覆盖了一层又一层干涸的乳白色精斑。

你瘫坐在那摊粘稠冰凉的精液里,瞳孔涣散,无法聚焦。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而断续的呜咽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尿意猛地从小腹深处窜起。

你徒劳地想要夹紧双腿,想要控制住那羞耻的反应,但下身所有的肌肉都已罢工,失去了自控的能力。

“嗬……呃……”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呻吟,澄黄的尿液从身下激射而出,它冲开了腿间黏腻的精浊,哗啦啦地浇在地板上,与那滩乳白的污迹迅速混合、蔓延开来。

一股无法掩饰的腥臊气味在淫靡的空气中弥漫开。

意识在黑暗中沉浮,五感模糊。

朦胧中,似乎听到左司禹折返的脚步声,以及他带着新奇笑意的声音:

“哥,你看,”脚步声停在身旁,“她好像……失禁了哎。”

紧接着,是另一个带着同样玩味的轻笑附和,清晰地穿透意识模糊的屏障:

“......真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城市在灰蓝色的薄雾里浸泡,尚未苏醒。

你将自己抛进公交车最后一排座椅,硬质的塑料透出刺骨的凉意,顺着尾椎一路攀爬。

车厢空阔得像个废弃的金属罐头,引擎单调的嗡鸣在四壁回荡,是这死寂里唯一的脉搏。

每一次车轮啃噬过路面的坑洼,车身便剧烈地摇晃,牵动着你浑身上下每一处酸涩肿胀的关节,无声地哀鸣。

双腿沉重如浸透了水银,每一次细微的挪移,都让腿根深处那隐秘的撕裂感尖锐地叫嚣。

更深的地方,饱胀的钝痛、摩擦后残留的灼热,鲜明地刻在血肉里,提醒着你昨夜那场永无止尽的消耗。

车窗外的街灯拖曳着昏黄的光晕,飞速倒退,在冰冷的电子线路图上跳跃着猩红的光点。

毕业、大学……这些词汇在你空洞的视线里漂浮、沉没,如同溺水者眼中的气泡。

熬过这半年,就能逃脱?

你牵动了一下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

他们碾碎你,比碾碎一粒尘埃更轻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张藤枫的退学通知,或是一通匿名的举报,就能轻易掐灭你所有通往光明的路径。

车身一顿,停靠站台。

你扶着冰冷的金属栏杆,身体僵硬地,一寸一寸挪下台阶。

你佝偻着腰,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步一顿,缓慢地挪向那栋灰败剥落的旧居民楼。

你攥住楼梯扶手上斑驳的锈迹,指尖冰凉得失去知觉。每一次抬腿,大腿内侧的肌肉便发出撕裂般的抗议,牵扯着身体最隐秘处的伤口。

汗水浸透了额前的碎发,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混合着眼眶里无法抑制的湿意,模糊了视线。

终于,那扇熟悉的墨绿色铁门,近在咫尺。

钥匙插入锁孔,金属摩擦的声响在死寂的楼道里突兀地炸开,尖锐得刺耳。

你推开门的瞬间,一股尘埃的气息扑面而来。

紧接着,你全身的血液,仿佛在那一刻骤然凝滞。

沉怀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坐在你唯一的那把椅子上——椅面早已塌陷,边缘磨损得露出粗糙的白色塑料茬口。

他姿态闲适,长腿随意交迭,仿佛置身于自家铺着天鹅绒地毯的奢华客厅,而非这间家徒四壁的陋室。

窗外熹微的晨光吝啬地挤进来,在他精致如雕塑的侧脸轮廓上投下柔和的阴影。

这画面如此不协调,像一幅被粗暴撕开的拼贴画,一半是云端不染尘埃的天使,一半是泥泞里腐烂的草芥。

你的目光,死死地钉在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

——那个锈迹斑驳的铁皮糖果盒子,正被他随意地捏在指间。

盒盖已被掀开,随意地搁在一旁。

里面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几张迭得整整齐齐的廉价水果糖包装纸。

橘色的、草莓的、青柠的……褪色的图案模糊不清。

那是奶奶,硬生生抠出微薄的收入,在一年里最奢侈的除夕夜,才能为你换来一小袋的“珍宝”。

每一张糖纸,都被你视若拱璧,用稚嫩的小手仔细地展平、抚平每一条褶皱,珍重地收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你贫瘠灰暗、浸满苦涩的童年里,屈指可数的带着甜香味的彩色碎片,是奶奶粗糙手掌里,仅能捧出的全部温柔。

你僵立在门框里,攥在手里的钥匙从指缝间滑脱,“当啷”一声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震得你耳膜嗡嗡作响。

沉怀瑾闻声,缓缓抬起头。

那双漂亮得惊心动魄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两泓深不见底的寒潭,精准地攫住了你脸上褪尽的最后一丝血色,以及眼底汹涌而出的恐慌。

“姐姐,回来了?”他开口,声音清亮温润,仿佛只是在等待晚归的家人共享一顿寻常的早餐。“我在等你。”语调轻柔,像裹着蜜糖。

他放下那个铁皮盒子,动作轻缓。

然后,他站起身,迈开那双包裹在剪裁精良长裤里的腿,朝你走来。

步伐从容,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你踉跄着后退一步,脊背撞在身后粗糙的门板上。

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于左司辰、左司禹……关于昨夜那场在奢靡套房里无休止的凌辱。

你浑身如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

他会发疯的。

像之前那样用冰冷的手指死死掐住你的脖颈,或者……做出比那更可怕、更无法预料的事情……

然而,预料中的风暴与雷霆并未降临。

他走到你面前,距离近得你能清晰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干净清冽的皂角香气,与他此刻身处环境的破败格格不入。

他没有像你预想中那样失控地咆哮或施暴,反而伸出双臂,温柔地将你僵硬冰冷的身体,轻轻地、却无比牢固地揽进了他温热的怀里。

“姐姐,”他的下巴轻轻抵在你汗湿的发顶,声音低沉下去,“我好担心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的一只手掌在你单薄脊背上缓缓地、安抚性地抚过,动作小心翼翼,“我打了那么多通……找不到你,我很害怕……”最后几个字,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渗入你的耳膜。

积蓄的厚重冰川轰然崩塌,裹挟着毁灭一切的力量,压垮了你最后一丝强撑的——名为“理智”的脆弱支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彻底瘫软下去,所有的力量都被抽空,身体沉重地向下坠去,仅靠他环抱的手臂支撑着。

额头无力地抵在他质地精良的白衬衫前襟上,滚烫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抑制,汹涌而出,瞬间便濡湿了他胸前一大片布料。

压抑了太久太久的呜咽,终于冲破了紧闭的唇齿,从喉咙最深处挤出来,浸满了绝望的灰烬。

“我……我该听你的……”你哽咽着,声音嘶哑,“不该……不该现在去看奶奶的……不然……不然也不会……”后面的话语被汹涌的泪水淹没。

“嘘……”沉怀瑾收紧了环抱着你的手臂,将你更深地禁锢在他温热的怀抱里,仿佛要将你揉碎,嵌入他的骨血。

他低下头,冰凉的指尖带着怜惜,极其轻柔地拂过你苍白憔悴、泪痕交错的脸颊,试图拭去那些不断涌出的湿痕。

“‘楚榆’,‘陆惜棠’……”他低低地念着你那些真假交织、面具般的名字,每一个音节都像带着细小的倒钩,轻轻刮过你脆弱的耳膜,“你们……都太累了,也太……”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最贴切的形容,“可怜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贴着你的耳廓低语:“我帮你安排好了。”

他空着的那只手,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薄薄的塑料卡套。

他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夹着它,像是占卜师展示一张决定命运的塔罗牌,稳稳地递到你的眼前,不容你回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套里,是一张泛着冷硬光泽的身份证。

照片上的人,眉眼依稀有你七八分的轮廓,却明显被修饰得更成熟几分,眼神空洞平静。

名字一栏,印着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

出生日期、籍贯……所有信息,都与那个挣扎在泥泞里的“陆惜棠”彻底割裂,再无一丝瓜葛。

“新的身份。新的地方。”沉怀瑾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最甜蜜的絮语,拂过你的心尖,“只有我们两个人。再没有这些烦人的事,没有藤枫,没有左家……也没有人会知道你的过去。”

他的目光锁定在你骤然抬起、布满惊惶泪水的眼睛上,“奶奶,”他刻意停顿,“也会跟我们在一起。最好的疗养院,最好的医生。她再也不用为钱发愁,再也不用忍受那些病痛的折磨。她会好好的,”他加重语气,每一个字都像钉子敲进你的心脏,“长命百岁。”

你剧烈地颤抖着,目光定在那张小小的卡片上。

那陌生的名字,陌生的照片,宣告着“陆惜棠”这个存在的湮灭。

无路可退。无路可选。

你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带着血淋淋的痛感,去回想那个一切的起点——那个充斥着廉价打印店油墨味的闷热下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颤抖着手,在伪造的学历证明上签下“楚榆”这个名字。

是为了奶奶那张催命的医药费单上,那个天文数字般的金额。

可如果……如果早能预见,“骗人”的代价,是把自己一步步推入比地狱更污秽、更绝望的深渊,成为那些云端之人轮番取乐、肆意羞辱的玩物……

你还会颤抖着,签下那个名字吗?

绝望如深海淹没头顶……

一股尖锐的怨怼猛地冲上喉头,几乎要冲破齿关。

为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他们生来就站在云端,俯视众生,拥有随意摆弄他人命运、践踏他人尊严如同踩踏蝼蚁般的资本?

凭什么你空有足以傲视藤枫所有天之骄子的头脑,却只能像砧板上待宰的鱼,永远仰人鼻息,在泥泞污秽里挣扎求生,连最卑微的、作为一个“人”的尊严都无法保全?

而奶奶……那个一生善良却从未享过一天清福、如同老树般坚韧支撑着你的老人,为什么到了风烛残年之际,还要被病魔如此残酷地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她的身边,除了你这个同样在绝望深渊里泥足深陷、自顾不暇的孙女,再无任何可以依靠的温暖?

你的指尖在身侧死死地蜷缩起来,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皮肉,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你缓缓地抬起头。

脸上的泪痕尚未干涸,蜿蜒在冰冷的皮肤上。

你的声音很轻,轻得像一缕随时会被风吹散的游丝:

“奶奶……真的会没事吗?”

沉怀瑾的眼底掠过一丝奇异而明亮的光彩,快得如同幻觉。

他唇角的弧度加深,那笑容纯净无垢,带着全然的笃定:“我保证。她会得到最好的照顾,比在淮大附院好一百倍,一千倍。”

他微微前倾,温热的气息拂过你的额发,声音带着诱哄般的甜蜜,“姐姐,只要你在我身边。”

你不再言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顺从地靠回他温热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沉怀瑾把你更紧地揽进怀里,他线条优美的下巴带着无尽的眷恋,轻轻地、反复地蹭着你柔软微凉的发顶。

在你视线无法触及的角度,那张漂亮得像是古典油画里天使的脸上,无声地绽开一个极致满足的笑容。

他的脸颊微微泛起一层兴奋的薄红,长长的眼睫如同蝶翼般幸福地轻颤着。

此刻的他,像是一个终于将觊觎已久的稀世珍宝锁入自己专属金库的收藏家,心满意足,再无缺憾。

熹微的晨光,透过积满污垢的窗户,在他精致完美的轮廓边缘,镀上了一层虚幻的金边。

姐姐,我说过的吧。

只要你陪着我,我就会好的。

我们以后,也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星宸科技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外,淮市的天际线在午后淡金色的薄云下延伸,钢铁森林的轮廓沉默而锐利。

室内是近乎苛刻的秩序感,冷硬的线条,低饱和度的灰白主调,每一件物品都精准地停泊在它该在的位置。

周斯凌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身体陷进符合人体工学的皮椅里,背脊却习惯性地挺直,如同某种刻进骨血的仪态。

桌上摊开的文件是公司一项关键技术的瓶颈分析报告,数字和图表冰冷地陈列着困境。

然而,他的目光并未停留在那些纸张上。

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女人站在发言台前,聚光灯慷慨地洒落,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一层圣洁的光晕里。

米白色礼服勾勒出恰到好处的曲线,墨发一丝不苟地盘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线条优美的颈项。

她的唇角噙着一抹温和的微笑,那双天然微弯如新月初升的眼眸,盛满了自信与沉静的光芒,穿透镜头,直抵人心。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照片光滑的表面,周斯凌的视线仿佛被钉在了那双眼眸上。

每一次看,都像一次对记忆的残酷校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照片上的年轻女人,与他记忆深处那个蜷缩在藤枫教室最后一排角落、戴着厚重眼镜、试图用宽大校服将自己缩进尘埃里的少女,是割裂的。

“笃笃笃。”规律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室内凝滞的空气。

周斯凌眼睫微垂,将照片轻轻放在桌面上,指腹最后掠过照片中人的脸颊位置,动作极快,快得几乎像幻觉。“进。”

秘书推门而入,步履轻悄,带着恭敬:“周总,深瞳科技今晚在淮市国际会议中心举办科研中心落成暨最新成果发布会,邀请函在您邮箱。需要为您安排出席吗?”她递上一份打印好的议程补充说明。

周斯凌的目光落在邀请函上深瞳的Logo——一只洞察一切的眼睛。

他的视线移回桌面的照片,停顿了两秒,才开口,声音平稳无波:“安排吧。”

“是。”秘书应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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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市国际会议中心最大的宴会厅,灯火辉煌,衣香鬓影。

空气里浮动着高级香槟的微醺、昂贵香水精心调配的尾调,以及一种属于资本与野心交织的躁动。

周斯凌的SVIP座位在第一排正中,视野绝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落座时,周围几位常在淮市顶级商圈打照面的面孔,纷纷投来或热络或探究的目光。

“周总,难得见您对这种初创科技公司的发布会感兴趣。”一位地产大亨笑着寒暄。

旁边立刻有人接话,带着几分了然:“启宸旗下那个硬骨头子公司,怕是需要深瞳这种新鲜血液的技术突破来打通关窍吧?周总这是深谋远虑。”

周斯凌微微颔首,唇角牵起一个几乎看不出弧度的礼节性回应,并未多言。

他的疏离感浑然天成,像一道无形的屏障,轻易隔绝了更深层次的客套。

旁人识趣地不再深入,话题很快转向别处。

发布会尚未开始,巨大的电子屏幕上正循环播放着深瞳科技过往的里程碑——

与顶级叁甲医院的合作标识、投入基层诊所的便携式AI诊断设备、获国际奖项肯定的算法模型……

每一项成就背后,主负责人的名字都清晰地印着——陆惜棠。

身后刻意压低的议论声,如同细小的蚊蚋,断断续续钻进耳中:

“听说没?深瞳这个淮市科研中心,光是硬件投入就奔着十位数去了……还不算打通关节的隐性成本。”声音里带着咋舌的惊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啧,一个成立才叁年的公司,敢这么砸钱?底气哪来的?”质疑紧随其后。

“背景深不可测呗。这么年轻漂亮的女老总……你懂的。”一个油滑的男声响起,语调里的暗示不言而喻,“没点‘硬后台’,能在京市站稳脚跟,还把摊子铺到淮市来?听说跟京市靳家那个混世魔王有点牵扯……”

“哈哈,那个眼高于顶的摇滚歌手?有意思。不过嘛,”另一个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鄙夷插进来,表面打着圆场,实则恶意更深,“女人嘛,尤其是漂亮又有野心的,总有办法找到‘贵人’捧场。这不,今晚这排场,不就是‘大佬’们给铺的金砖路?”

“就是任性啊,烧的都是金主的钱……”

那些字眼——年轻女人、漂亮、后台、金主、任性——像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向聚光灯尚未聚焦的舞台中央。

周斯凌端坐的姿态没有丝毫改变,握着议程卡片的手指却几不可察地收拢了一瞬,指节微微泛白。

镜片后的凤眸沉静如深潭,潭底却似有冰冷的暗流无声涌动。

他垂眸,看着卡片上“陆惜棠”叁个字,墨色的印刷体在纸面上显得异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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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整,会场灯光倏然暗下,只余舞台中央一束追光。所有的窃窃私语戛然而止。

轻盈而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惜棠踏着那束光走来。

她换下了照片中那身柔和的米白礼服,此刻穿着一套裁剪极为利落的水韵蓝西装套裙。

内搭的珍珠白真丝衬衫泛着温润的光泽,领口一枚造型简约的铂金胸针,是唯一的点缀。

长发盘成低髻,一丝不苟,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优美的天鹅颈。

灯光下,她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那张清纯得足以唤起任何人保护欲的脸庞,此刻却焕发出一种截然不同的光彩——

眉宇间是沉淀的自信,眼神锐利而专注,步伐从容不迫,每一步都踏在无声掌控的节奏上。

镁光灯疯狂闪烁,捕捉着她此刻的光芒。

周斯凌的目光,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牢牢锁在她身上。

胸腔里,那颗沉寂已久、精密如仪器般运转的心脏,毫无预兆地、沉重地搏动了一下。

年轻女人走到发言台前,调整了一下麦克风的高度,目光平静地扫过台下黑压压的人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她唇角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开始了她的演讲。

“各位来宾,晚上好。我是深瞳科技的陆惜棠。”声音透过优质的音响系统传递出来,带着穿透力。

“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莅临深瞳淮市科研中心的落成仪式暨最新成果发布会。”她的开场白简洁有力。

接着,她抛出了一个故事:“叁年前,在京市一家医院的肿瘤科,我遇到一位晚期卵巢癌患者。她的主治医生对我说了一句话,至今言犹在耳:‘现有的检测技术,漏诊率高达40%。我们是在用40%的误差率,和死神抢人。’那一刻,我无比清晰地认识到,精准医疗最大的瓶颈,并非理论上的遥不可及,而是技术落地时那难以逾越的‘可及性’鸿沟。”

她的声音微微沉下去,带着重量:“今天,深瞳发布的新型‘洞察之眸’医学影像智能诊断平台,目标就是将这项关键技术的漏诊率,无限趋近于零。并且,将实现这一目标的应用成本,降低80%。”

台下响起一片压抑的吸气声。

她没有停顿,直接切入硬核数据:“在瑞成医院完成的300例前瞻性双盲试验中,当业内同行仍在为提升几个百分点的特异性或敏感性而苦苦挣扎时,‘洞察之眸’平台将这两项关键指标,同时推上了95%的高位。”她身后的大屏幕适时亮起,清晰直观的柱状图和折线图对比强烈。“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医生手中,多了一架可以预见病灶萌芽的‘预测性望远镜’,它将诊断的关口,大幅前移。”

接下来的技术讲解,她条理分明,逻辑缜密,将复杂的算法模型、数据流处理、影像特征提取等专业内容,用深入浅出的语言和直观的动画演示拆解得清晰易懂。

会场鸦雀无声,只有她清越的声音和屏幕变换的光影。

资本大鳄、技术专家、媒体记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被她的专业和那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所吸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斯凌身体微微前倾,他的目光穿过镜片,专注地追随着台上那个光芒四射的身影。

他看着她从容地切换PPT,精准地指出技术要点,回应台下通过电子提问系统递来的专业质询。

心脏在胸腔里持续着那沉重的搏动,每一下都清晰无比。

当她讲到“钱景”逻辑时,她展示的数据对比图冷酷而直接——

与传统诊断系统相比,“洞察之眸”在效率、准确性、成本控制上的优势被具象化为巨大的利润空间和市场份额预测。

台下开始响起低低的讨论声,资本敏锐的嗅觉被彻底激活。

最后,她用一个真实案例收尾,将技术的温度推向高潮:

“就在上个月,在陇西省一个偏远山区的卫生所,一位基层医生通过我们的‘洞察之眸’平台,成功筛查出了该地区首例早期胰腺癌患者。”

大屏幕上出现了一封手写信的扫描件,字迹质朴。

“患者后来在信中写道:‘AI不会替代医生,但它让像我这样生活在山沟里的普通人,第一次感觉被那些顶尖的医疗资源真正‘看见’了。这比什么都珍贵。’”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沉静的力量,“这正是深瞳存在的核心意义——让精准诊断不再是少数人的特权,而是普惠的基础医疗设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目光扫过全场,眼神锐利而充满期许:“今天在座各位的选择,将决定‘洞察之眸’是继续停留在实验室内,还是明天就能走进千千万万个社区诊所,真正守护生命。深瞳Pre-B轮融资,5000万额度正式开放。首轮交割窗口,仅剩14天。”

她身后的屏幕骤然切换为一个鲜红的动态倒计时,数字无声而压迫地跳动着。

“期待与您,共同签署这份关于‘生命数字化’未来的合约。”

话音落下,她微微鞠躬。

短暂的寂静后,掌声如潮水般汹涌响起,经久不息。

她从容走下舞台。

工作人员迅速上台,引导感兴趣的来宾前往体验区操作演示设备。会场顿时变得喧闹而有序。

周斯凌没有动。

他的目光穿透涌动的人潮,紧紧追随着那个水韵蓝的身影。

看着她与几位重量级人物短暂交谈,看着她对助理低声吩咐,看着她步履从容地,消失在通往后台的侧门光影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布会后的晚宴设在酒店顶层的全景宴会厅。

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光华,悠扬的小提琴声流淌在衣香鬓影之间。

周斯凌踏入会场,迅速成为目光的焦点。

他神色疏淡,简单回应了几波必要的寒暄,便径直走向临窗一处相对僻静的角落,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

侍者无声地递上香槟,他接过,修长的手指捏着细长的杯脚,目光却投向窗外淮市斑斓的夜景。

香槟冰凉的气泡在舌尖炸开,带来一丝微涩。

他其实很少饮酒。

酒精带来的暖意和潜在的思维迟滞,与他追求的绝对清醒和掌控背道而驰。

但此刻,这微涩的液体似乎能稍稍平复胸腔里那股持续鼓噪的躁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宴会厅入口处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伴随着几声低低的惊叹。

周斯凌循声望去。

陆惜棠换下了那身干练的西装套裙。

她穿着一袭月白色的真丝提花旗袍。

旗袍的剪裁堪称艺术,完美地贴合着她纤细却不失玲珑的曲线,从修长的颈项,到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到流畅垂落的裙摆,每一寸都勾勒得恰到好处。

墨发松松地挽在脑后,用一根莹润的羊脂玉簪固定,几缕微卷的发丝不经意地垂落在白皙的颊边,平添了几分慵懒随性的韵味。

脸上的妆容清淡,却将小巧的五官雕琢得更加精致动人,尤其是那双微弯的月牙眼,在宴会厅柔和迷离的灯光下,流转着温润而神秘的光泽。

她似乎深谙如何最大限度地释放自己的美。

此刻的她,褪去了发布会上的锐利锋芒,像一幅从古画中款款走出的仕女图,带着一种跨越时空的静谧与典雅,美得惊心动魄,瞬间攫取了全场的视线。

她唇角含着温婉得体的笑意,刚一出现,便被早已等候多时的投资人、合作伙伴团团围住,形成了一个以她为中心的旋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斯凌隔着人群,远远地看着。

她游刃有余地周旋在众人之间。

面对技术细节的追问,她解答得专业清晰;面对商业模式的质疑,她应对得逻辑缜密;甚至面对某些带着试探和轻佻的“关心”,她也能用一句玩笑或一个滴水不漏的场面话,轻易化解,既保持了距离,又不失礼数。

那份落落大方和从容不迫的气度,让围着她的人,无论初衷如何,都不由自主地收敛了几分随意,多了几分郑重。

周斯凌手中的香槟杯不知何时已空了大半。

冰凉的液体滑入喉间,那股微涩似乎更重了些。

整个晚宴期间,他始终坐在那个角落,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他没有试图靠近那个旋涡的中心,只是隔着衣香鬓影,隔着觥筹交错,隔着七年光阴冲刷出的巨大鸿沟,静静地、专注地凝视着那个月白色的身影。

直到宴会临近尾声,宾客开始陆续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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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秋夜的凉风带着几分萧瑟,从酒店旋转门的缝隙中钻入。

周斯凌站在门廊的台阶上,等着司机将车从地下车库驶来。

他下意识地将手伸向西装内袋,指尖触到的只有光滑的织物内衬——他早已戒烟。

那点寻求尼古丁慰藉的旧习,也被他当作一种不必要的混乱源头,彻底摒弃了。

夜风拂过,带来一丝清冽。

他目光随意地扫过,才发现身旁不远处,靠近廊柱的阴影里,静静地站着一个人。

陆惜棠。

她还穿着那身月白色的旗袍,外面只松松披了件薄款的羊绒开衫,似乎也在等车。

她微微垂着头,浓密的睫毛在手机屏幕微光的映照下,像两把小扇子,随着夜风的轻拂而细微颤动。

手机屏幕的光映亮她半边脸颊,那专注的侧影在酒店辉煌灯火的背景衬托下,显得格外单薄,又带着一种遗世独立的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光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门童的问候声,远处车辆的鸣笛,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周斯凌的目光仿佛被无形的磁石吸附,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晚风吹动她颊边垂落的发丝,也吹动了他心底沉寂多年的尘埃。

司机驾驶着那辆线条冷硬的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停在酒店门前。门童恭敬地拉开了后座车门。

就在这一刻,周斯凌动了。

他几步走到陆惜棠身旁,动作流畅而自然,身上那件熨帖挺括的深灰色西装外套被他利落地脱下。

带着他体温的、质地精良的羊毛混纺面料,轻轻地落在了女人单薄的肩头。

突如其来的暖意和重量让她抬起头。

她的眼眸中带着一丝被惊扰后的茫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双月牙眼在近距离的对视中,清晰地映出了周斯凌此刻深邃而难辨情绪的脸。

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周斯凌在她开口之前,已侧身,步下台阶。

他没有回头,径直弯腰坐进了打开的车门内。

车门在他身后“咔哒”一声轻响,沉稳地关上。

黑色的轿车融入夜色的暗流,平稳地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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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轿车穿过城市璀璨的脉络,最终驶入一片被岁月和权力共同守护的静谧之地。

与淮市那些争奇斗艳的现代豪宅不同,周宅是真正的百年底蕴。

典型的苏式园林风格,粉墙黛瓦,曲径通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假山池沼,亭台楼阁,在清冷的月色下轮廓朦胧,每一块砖石,每一株古木,都沉淀着无声的历史。

它像一位沉默的贵族,百年来,容颜未改,气质愈深。

车子在主宅前停下。

周斯凌下车,穿过灯火通明却空旷得有些寂寥的客厅。

母亲正抱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坐在沙发上,闻声诧异地抬头:“斯凌?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她的声音带着惯有的优雅。

“有份文件落在这里。”周斯凌言简意赅,脚步未停,径直穿过客厅,走向通往后面庭院的长廊。

他熟稔地穿过月色笼罩的庭院,推开一扇雕花木门,走进属于他自己的那方天地。

空气里只有淡淡的书墨和木质家具的气息。

他没有开顶灯,只拧亮了书桌上一盏造型古朴的黄铜台灯。暖黄色的光晕在桌面上投下一小片温暖的光圈。

他拉开书桌最底层的抽屉,从最深处取出一个没有任何花纹的深棕色硬纸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盒子表面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浮尘。

打开盒盖。

里面没有文件,只有一张被仔细保存的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某个竞赛的颁奖现场,照片的中心,只有两个人。

穿着藤枫校服的少女站在冠军的位置,微微仰着头,脸上带着一点腼腆却真实的笑容,手里捧着一枚金灿灿的奖牌。

厚重的黑框眼镜几乎遮住了她半张脸,却遮不住镜片后那双因为喜悦而弯起的月牙眼,里面闪烁着纯粹而明亮的光芒。

而他,穿着同样笔挺的校服,站在亚军的位置。

他的目光没有看向镜头,也没有看向欢呼的人群,而是微微侧着,落在身边那个捧着金牌的少女身上。

照片捕捉到的瞬间,他惯常冷漠的脸上,神情是罕见的专注,甚至……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欣赏。

那是他唯一一次,在输掉一场至关重要的比赛后,心中升起的不是惯有的、对秩序被打破的烦躁和对胜利的执念,而是一种平静的认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时的他,站在她身侧,看着她镜片后那双弯起的盛满星辰般的眼睛,心底只有一个清晰的念头——

她值得。

台灯温暖的光晕笼罩着照片。

周斯凌伸出修长的手指,指腹极其轻柔地抚过照片中少女那被眼镜框遮挡了大半的侧脸轮廓。

指尖下的触感冰凉而光滑。

胸腔里,那颗躁动了整晚的心脏,在指尖触碰到旧日影像的瞬间,以一种失控的力度和频率,沉重而疯狂地搏动起来。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喧闹的赛场,回到了那个闷热的下午。

她站在他身边,微仰着头,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

而他,第一次心甘情愿地站在了第二名的位置,只想看着她站在光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淮市的秋夜,灯火在车窗外流淌成一条璀璨而冰冷的河。

专车平稳地滑行,隔绝了城市的喧嚣,只余下引擎低沉的嗡鸣。

你靠在后座,昂贵的真皮座椅包裹着身体,却驱不散骨子里的倦意。

额角隐隐作痛,晚宴上那几杯香槟的后劲悄然上涌,带着微醺的暖意,却更衬得思绪深处一片冰凉。

你阖上眼,指尖无意识地按压着太阳穴,试图驱散那份昏沉。

指尖触到身侧柔软的织物——一件不属于你的男性西装外套。

深灰色,质地精良,触手是温凉的羊毛混纺感,带着一丝极淡的、被昂贵须后水调和过的冷冽气息。

你睁开眼,目光平静地落在它上面,像是审视一件无关紧要的道具。

前排传来轻微的纸张摩擦声。

秘书岳夕正埋头整理着今晚收获的“果实”——厚厚一沓投资者的名片和初步意向资料。

她的声音带着兴奋,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陆总!今晚太棒了!感觉我们要发财了!好多大佬都递了橄榄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财?

你唇角牵起一个极淡的弧度,几近于无。

视线掠过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投向更远、更深的黑暗。

医疗科技,AI诊断……这艘名为“深瞳”的巨轮,才刚刚驶入深水区。

未来几年,注定是看不见尽头的巨额投入,是无数个技术攻坚的深夜,是难以预测的市场风云。

那些递来的“橄榄枝”,背后缠绕着多少算计与观望?它们能承载深瞳驶向多远?你比谁都清楚。

岳夕的兴奋,像一颗投入深潭的小石子,只激起微不足道的涟漪,便迅速沉没。

家喻户晓,那只是起点。

你要的,是深瞳的名字刻在精准医疗变革的基石上,是让那些曾经只能仰望的资源和规则,最终为你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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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无声地停在栖澜邸楼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是淮市顶尖的富人区,夜色中,楼宇的轮廓矜持而沉默。

“陆总,到了。”司机的声音低沉恭敬。

你拿起那件深灰色西装,自然地披在肩头。

晚风带着凉意,丝绸旗袍下的肌肤瞬间激起细微的战栗。西装宽大,带着陌生的体温和气息。

你迈步下车,高跟鞋敲击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每一步都踩在自己规划好的路径上。

“明天九点。”你对紧随其后的岳夕吩咐。

“好的陆总!”岳夕立刻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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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平稳上升,数字无声跳动。

十六楼。

梯门滑开,走廊的光线是柔和的暖黄,铺在深色地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脚步在踏出电梯的时候顿住。

熟悉的身影斜倚在你那扇厚重的深色入户门上,姿态慵懒又带着点不耐烦。

他低着头,银色的发丝在廊灯下泛着冷光,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激烈的游戏音效被刻意调至最低,闷闷地传出来。

一身张扬的黑色机车服,脖颈间挂着粗细不一的银链,指节戴着造型夸张的银戒,厚底皮靴包裹着笔直的长腿。

即使隔着墨镜,那股桀骜不驯、睥睨一切的气息也扑面而来。

听到电梯的动静,他瞬间抬头,手机被他随手塞进裤兜。

墨镜遮挡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凌厉的下颌和形状优美、此刻微微抿起的薄唇。

“你终于回来了!”他几步跨到你面前,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委屈和控诉,“我在这儿等了五个钟头!五个钟头!”他伸出五根手指在你眼前晃了晃。

你面色沉静如水,没有再看他一眼。

指尖按上指纹锁,滴答一声轻响,门应声而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准,”你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针,“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出现在这里。被拍到怎么办?你想让我的照片明天挂满热搜吗?”

“没人看到!”他立刻反驳,语气急切,带着笃定,“我保证!我绕了叁圈才上来的!”

他一边说,一边身体已经灵巧地挤进了门内,动作快得像生怕门会在他面前关上。

你走进玄关,脱下高跟鞋。

赤足踩在柔软的长绒地毯上,无声无息。

客厅宽敞明亮,设计极简而昂贵。

靳准已经把自己摔进那张宽大的米白色沙发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随手摘下墨镜丢在光可鉴人的茶几上,露出那张足以让无数粉丝尖叫的俊脸——

五官俊美得近乎妖异,尤其那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紧紧锁在你身上。

他的目光在你肩头那件深灰色西装上停顿了一下,随即像发现了猎物的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猛地从沙发里起身,几步走到你面前,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

他伸出手,两根手指拈起西装的一角,俯下身,鼻尖几乎要贴到布料上,用力地嗅了一下。

然后,他抬起头,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沉沉地盯着你,眼底翻滚着复杂的情绪——探究、不爽,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谁?”他的声音压低了,带着危险的磁性。

你神色不变,抬手将那件西装脱下,随意地搭在旁边的沙发扶手上,露出里面月白色的真丝旗袍。

流畅的剪裁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在顶灯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应酬而已。合作方的外套。”你的解释简洁到近乎敷衍,目光平静地掠过他已经变得有些幽深的眼神。

靳准的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视线胶着在你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和迷恋。

“棠棠……”他低唤,声音暗哑。

“我很累。”你打断他,语气带着倦怠,径直走向客厅深处,“别缠着我。”

他眼底的灼热被委屈取代,却又不敢造次,只小声嘟囔:“我又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爽的渣男。”声音里带着点自嘲,又有点不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脚步未停,走到沙发边,将自己陷进那片柔软的支撑里,疲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去帮我放水。”你闭上眼,声音有些模糊,“我要洗澡。”

“好!”他立刻应声,像接到了重要的任务,刚才那点委屈瞬间烟消云散,转身就大步流星地冲向你的主卧浴室,背影透着一股殷勤的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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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沉入盛满温水的浴缸,氤氲的热气包裹上来,一点点驱散着皮肤表层的凉意和肌肉的僵硬。

浴室内只开了几盏壁灯,光线昏黄柔和,空气中弥漫着你惯用的雪松与白麝香精油的气息,清冽而舒缓。

你微微张开眼,视线没有焦点地落在朦胧的蒸汽上。

这片刻的松弛,像一把无形的钥匙,不经意间打开了记忆深处某个尘封的匣子。

——是七年前那个闷热得令人窒息的京市午后。

火车站汹涌的人潮,陌生而审视的目光,浑浊燥热的空气……巨大的惶恐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心脏,几乎无法呼吸。

随之而来的是持续的高烧,意识在滚烫的泥沼中沉浮,做了一场漫长而绝望的噩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你前十七年的人生。

福利院冰冷的水泥地,挥之不去的谩骂与拳头,食物短缺时胃里火烧火燎的绞痛……世界仿佛被一层灰暗的、带着铁锈味的厚布蒙着。

只有奶奶那双布满老茧却无比温暖的手,是这灰暗底色上唯一鲜活的暖色。

然而,这抹暖色,最终也成了将你拖入更黑暗深渊的诱饵。

为了那串天文数字,你颤抖着,在打印店劣质的纸张上签下“楚榆”这个名字。

一步踏错,万劫不复。

沉怀瑾扭曲病态的依赖与占有,像是甜蜜的蛛网,层层包裹,令人窒息;双胞胎带着施虐快感的征服欲,带来极致的羞辱;周斯凌那高高在上的“喜欢”,像是神祇垂怜蝼蚁……

曾经,这些是你无法挣脱的噩梦,是碾碎你尊严的巨石。

但那时,你心底竟奇异地升起一种冷酷的清明。

剥离那些曾让你痛不欲生的情感——恐惧、羞耻、愤怒、绝望……你真正该分析计算的,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人心”。

人心有弱点,有需求,有可以被利用的缝隙。

沉怀瑾需要绝对的占有和情感锚点;双胞胎渴望被“看见”独特性,享受被“使用”的价值感;周斯凌慕强,追求秩序与掌控带来的满足……

这些,不再是你被动承受的枷锁,而是清晰列在面前的“已知条件”。

就像面对那些复杂的物理难题。只要找准了已知条件,分析受力,理清逻辑,答案自然水落渠出。

沉怀瑾能做到的,利用人心的弱点编织陷阱,为什么你不能?

你可以做得更冷静,更彻底,更……无懈可击。

将那些曾将你踩入泥泞的力量,变成你向上攀登的阶梯。

那些软弱的情感,早已在一次次的碾磨中,被彻底剥离,焚烧殆尽。

剩下的,是一颗剔透而坚硬的心,只遵循着最理性的逻辑,指向唯一的目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深瞳立于巅峰,让所有规则,最终为你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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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带着湿气的暖流涌出。

你裹着宽大的浴袍走出来,发梢还滴着水珠。

靳准果然没走。

他正大大咧咧地躺在你那张铺着高级埃及棉床品的床上,翻着一本你放在床头的关于神经网络的英文原版杂志。

听到声音,他立刻丢开杂志,敏捷地跳下床,走到你面前,手里变戏法似的拿着一个造型流畅的静音吹风机。

“头发湿着睡不好,”他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讨好,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你,“我帮你吹干?”

你没有拒绝,走到梳妆台前的软凳上坐下。

镜子里映出他高大的身影站在你身后,动作熟稔地打开吹风机,调到最柔和的暖风档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热的风流拂过发丝,他宽大的手掌穿插在你的发间,指腹力道适中地按压着头皮,带来一阵舒适的酥麻感。他的动作极其专注。

你闭上眼,身体微微放松,任由他服务。

空气里只剩下吹风机低微的嗡鸣。

发丝渐干,蓬松而柔顺。按摩也恰到好处地舒缓了紧绷的神经。

他关掉吹风机,室内骤然安静下来。

就在这份宁静中,你忽然侧过身,伸出手臂,轻轻揽住了他的脖颈。

他身体明显一僵,像被按下了暂停键,狐狸眼睁得大大的,带着一丝惊愕和茫然。

你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微微仰起脸,柔软的唇瓣准确地印上了他微张的薄唇。

“唔……”他喉间发出一声短促而模糊的音节,随即,那短暂的僵硬被汹涌的热情取代。

他更用力地回抱住你,手臂箍紧你的腰身,将你更深地按向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唇舌急切地攻城略地,带着狂热,气息变得滚烫而紊乱。

这个吻绵长而深入,却又小心翼翼地收着力道,仿佛怕弄碎了你。

彼此的呼吸交融,脸颊都染上了绯红。

许久,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微微喘息着,低着头,那双总是张扬不羁的狐狸眼此刻盛满了水光,深深地凝视着你,带着一种痴迷的专注。

你看着他染上红晕的耳根和有些迷离的眼神,唇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你今天很乖。这是奖励。”

你松开手臂,爬上床,掀开丝滑的羽绒被钻了进去,将自己裹好,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身后传来他急促的吸气声,随即是窸窸窣窣的声音。

很快,床的另一侧微微下陷,带着热意的身体靠了过来。

他试探着伸出手臂,想将你揽进怀里。

“别碰我,”你头也没回,声音带着淡淡的嫌弃,“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只伸出的手臂僵在半空。

他委屈的声音闷闷地从背后传来,带着点孩子气的执拗:“抱着就不热了……真的……”

“不要。”你的拒绝干脆利落,不留一丝余地。

身后安静了几秒,传来他挫败的叹息。

然后,你感觉到腰间落下一条手臂,虚虚地搭在那里,带着一种不敢用力却又渴望靠近的克制。

他甚至不敢将身体完全贴上来,只是维持着一个极其别扭又充满讨好意味的姿势,像个被罚只能挨着主人睡的大狗。

黑暗中,你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道灼热的带着委屈和不甘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你的背影上。

你闭上眼,呼吸逐渐变得平稳悠长,沉入梦乡。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两道交织的呼吸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晨光尚未漫过落地窗的百叶缝隙,你是被另一种温度唤醒的。

不是光,是唇舌滚烫的厮磨,湿漉漉地熨帖在腿心最敏感的软肉上,技巧娴熟地舔舐、卷缠、吮吸。

细密的电流从尾椎一路窜上头皮,你喉间逸出一声模糊的嘤咛,睫毛颤动,缓缓掀开眼帘。

视线低垂,蚕丝薄被被撑起一个拱起的轮廓。

你支起身,丝被滑落腰际,微凉的空气拂过皮肤。你抬手掀开那片遮蔽。

靳准缓慢地抬起头。

几缕汗湿的银发黏在他光洁的额角,俊美的脸上泛着情动的潮红,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亮得惊人,直勾勾地仰视着你:“棠棠,舒服吧?”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邀功般的急切。

没等你回应,他已急不可耐地俯身,双手强硬地分开你虚软的双腿,更深地埋了进去。

滚烫的唇舌裹挟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精准碾过每一寸颤栗的褶皱,时而凶狠吮吸,时而灵巧拨弄。

你向后仰靠,陷进蓬松的鹅绒枕里,放任身体沉入那片汹涌的浪潮。

细微的哼吟从唇齿间断续溢出,甜腻得连自己都陌生。空气里弥漫开情欲蒸腾的湿暖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显然被这声音蛊惑,服侍得愈发卖力,舌尖抵着那一点微微翕张的软肉疯狂撩拨。

你绷紧脚趾,腰肢失控地向上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下一刻,大股温热的蜜液喷溅而出,淋淋漓漓。

靳准喉结急促滚动,贪婪地迎上去,将那些丰沛的汁液尽数吞咽。

他意犹未尽,湿热的唇舌恋恋不舍地在红肿的花核与微微抽搐的入口处反复吮咂,发出暧昧的水声,像要把最后一丝甜美的余沥都搜刮干净。

“不要了…真的…没有了…”你喘息着推拒他的头颅,指尖陷入他汗湿的发根。

他这才喘息粗重地停下,抬起头,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嫣红的下唇,望着你的眼神湿漉漉的。

你胸口起伏,慢慢平复着过于激烈的心跳,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七点整。时间尚算宽裕。

你赤足踩上冰凉的柚木地板,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喷涌而下,刚浸润肩颈,磨砂玻璃门便被无声推开。

靳准浑身赤裸地挤了进来,水珠顺着他精悍流畅的肌肉线条滚落。

他从背后紧紧抱住你,下巴抵在你湿漉漉的发顶,委屈的控诉混在水声里:“赶了一个月的通告,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就为了空出这几天陪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烫的欲望紧贴着你柔软的臀缝,存在感惊人。

你没再推拒,只偏过头,声音被水汽氤氲得有些模糊:“别留痕迹。”

这叁个字如同赦令。

他猛地扳过你的身体,炽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带着近乎啃噬的力道封住你的唇。

你的舌尖被他急切地纠缠吮吸,呼吸被掠夺。

他有力的手臂托起你一条腿,架在他肌肉贲张的小臂上,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早已硬胀发烫的凶器,腰腹悍然发力——

“呃啊——”

刚刚高潮过的甬道敏感得近乎痉挛,骤然被撑到极致的饱胀感让你和他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水流冲刷着两人紧密交合的身体,他掐着你的腰,开始凶狠地撞击,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囊袋沉重地拍打着你的腿根,发出响亮的肉体撞击声,混在水声里,淫靡得令人耳热。

他一边凶狠地贯穿,一边像小狗般急切地舔吻你的脸颊、耳垂、颈侧,温热的鼻息喷在你敏感的皮肤上。

唇舌流连到你饱满的胸乳,一边用掌心揉捏挤压着柔软的乳肉,一边张口含住另一边挺立的蓓蕾,力道放得极轻,小心翼翼地吮吸舔舐,生怕留下一点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重的刺激让你难以承受,身下不受控制地溢出更多滑腻的蜜液。

“棠棠真敏感啊…”他含混地低笑,那把在舞台上引爆万千尖叫的磁性嗓音此刻贴着你的耳廓,带着情欲的沙哑,丝丝缕缕钻进耳膜。

你知道他故意的,你也确实吃这一套。

耳根迅速漫上红潮,内壁也绞得更紧。

他闷哼一声,忽然托着你的臀将你抱起,几步走到宽大的洗手台前,把你放坐在冰凉的台面上。

他挤入你双腿之间,就着这个面对面的姿势,再次凶狠地贯入,更深,更重。

“吻我,棠棠…”他喘息着要求,湿漉漉的银发垂落额前,那双惑人的狐狸眼紧紧锁着你,里面是全然的迷恋和渴求。

即便在这样原始激烈的占有中,他也要固执地与你唇舌交缠,仿佛接吻是比身体交合更重要的连接。

你顺从地抬手环住他的脖颈,迎上他滚烫的唇。他立刻加深了这个吻。

你在他热情的唇舌间半阖着眼。

靳准,感情纯粹得像一张白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表达爱意的方式毫无保留,热烈到近乎笨拙。

真是…太好掌控了。

你模糊地想,感受着他再次濒临爆发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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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慷慨地洒满开放式餐厅。

你裹着丝质睡袍坐在高脚凳上,靳准正背对着你,在那座嵌入式的巨大冰箱里翻找。

他拒绝了你点外卖的提议,执意要展示“新学的厨艺”。

你意兴阑珊地拿起遥控器,按下开关。

巨大的电视屏幕亮起,电影频道正在播放华影奖最佳男主角提名者的专访集锦。

镜头恰好切到一张无可挑剔的俊美面容。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浅色西装,对着镜头侃侃而谈,姿态从容优雅,谈吐得体又不失深度,唇角噙着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俨然一位教养良好的世家贵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他的影迷们为之疯狂的“沉公子”面具。

自京大表演系入学起,他头顶“最强星二代”与“学霸”的光环,资源一路开挂。

大叁那年,一部小众文艺片里那个沉默阴郁、眼神破碎的自闭症少年角色,让他捧回了华影奖最佳男配角的奖杯,也彻底敲开了顶级名利场的大门。

荧幕上的他千变万化,此刻屏幕里这个温润如玉的形象,与现实中的他,割裂得如同两个世界的人。

“滋啦——”

一声刺耳的油爆声和浓烈的焦糊味同时传来。

靳准手忙脚乱地关掉灶火,黑着脸把煎得面目全非的鸡蛋铲进垃圾桶。

他烦躁地抓了抓银发,一回头,恰好撞见电视屏幕上沉怀瑾那张温文尔雅的脸。

他脸色瞬间沉得能滴出水,几个大步冲过来,夺过你手中的遥控器,用力按下换台键。

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浪猛地炸开,几乎要掀翻屋顶——音乐频道在回放他两个月前那场轰动全球的万人演唱会。

屏幕里,一头标志性银发在狂乱的镭射光束下燃烧,黑色铆钉皮衣包裹着劲瘦的身躯,他抱着电吉他站在舞台中央,像是掌控雷电的神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撕裂的咆哮、暴烈的鼓点、扭曲的失真音墙……将现场化作沸腾的金属熔炉。

一曲终了,震耳欲聋的喧嚣骤然沉寂。

十几秒的绝对安静中,只有他胸膛的剧烈起伏和汗水滑落的微光。

接着,那把曾撕裂夜空的嗓子,流淌出与方才截然不同的旋律——温柔、低缓、深情。

他抱着原声木吉他,坐在舞台边缘的追光灯下,银发垂落,轻声唱着一首英文情歌,每一个音符都浸满了不加掩饰的爱恋。

“,??nd…”他磁性的嗓音在客厅里低回盘旋。

你知道这首歌。

他为你写的单曲,风格与他赖以成名的工业金属大相径庭。

发布时掀起了轩然大波,无数乐评人跌碎眼镜,却也为他俘获了更广泛的听众。

一碗卖相勉强过关的鸡蛋面被“咚”地放在你面前的台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准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手肘撑着台面,身体倾向你,眼神灼灼,脸上写满了“快夸我”。

你拿起筷子,刚挑起几根面条——

门铃响了。

靳准几乎是弹射起身,脸上切换成某种警惕的表情,大步流星冲向玄关。

你还没来得及问是谁,他已经拉开了实木大门。

门外站着的人,赫然是刚刚还在电视屏幕里温润浅笑的沉怀瑾。

他穿着一件质地精良的卡其色风衣,风尘仆仆,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却无损那张脸惊心动魄的美貌。

他显然没料到开门的会是靳准,瞳孔猛地一缩。

靳准立刻像捍卫领地的雄狮,抱着手臂斜倚在门框上,刻意扬起下巴,营造出居高临下的睥睨感,嘴角勾起一个轻蔑的弧度:“哟,大明星?走错门了吧?这儿有你的位置吗?谁请你来的?”

沉怀瑾俊美的脸褪去所有血色,变得铁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手里还拎着几个保温食盒,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他死死盯着靳准,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两个淬了冰的字:“……贱人!”

他猛地推开挡路的靳准,带着一身室外的寒气大步冲到你面前,将食盒重重放在你面前光洁的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拉开你旁边的椅子坐下,下一秒,他伸手紧紧攥住你放在台面上的手,力道大得让你微微蹙眉。

他抬起头,那双在镜头前永远深邃迷人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受伤、委屈和浓烈的不安,眼眶迅速泛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的颤抖:“姐姐…你昨晚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打了一整晚…一直打不通…”

你目光淡淡扫向一旁抱着手臂看好戏的靳准。他立刻心虚地别开脸,摸了摸鼻子,眼神飘向天花板。

你不动声色地抽回被沉怀瑾紧握的手,指尖残留着他冰凉的触感。语气平静无波:“昨天发布会太累,手机静音了。有事吗?”

这过于平淡的回应像一把冰锥刺进他眼里。

他脸色骤然惨白,恐慌潮水般淹没了那张足以颠倒众生的脸:“姐姐!我不是…我不是怪你!”

他急切地解释,声音都变了调,“我只是…只是担心!我在山里拍戏,信号时断时续,好不容易打通了,又一直没人接…我…我连夜赶回来的!”他语无伦次,眼神慌乱地在你脸上搜寻着任何一丝心软的迹象。

你看着他,几不可闻地轻轻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抬手,指尖温柔地抚过他微凉的脸颊,将他额前几缕被风吹乱的柔软黑发拨开,动作带着安抚的意味:“对不起,怀瑾。是我不好。”

他通红的眼眶里蓄满了水光,痴痴地望着你。

“深瞳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淮市科研中心刚起步,千头万绪,”你的声音放得更加柔和,带着疲惫和歉意,“我确实有些忽略你了。如果你觉得……”

“不!”沉怀瑾急切地打断你,像是生怕听到后面的话,“我不觉得累!姐姐,我懂的!我都懂!我会很乖,很懂事的!绝不会给你添麻烦!”他急切地保证,像一个害怕被抛弃的孩子。

你唇边绽开一个足以抚平一切焦虑的温柔笑容,指尖轻轻点了点他挺直的鼻梁:“那就太好了。”

你不再看他盛满狂喜和依赖的眼眸,目光转向他带来的食盒:“带了什么好吃的?”

沉怀瑾手忙脚乱地打开食盒。

晶莹剔透的虾饺、软糯的蟹黄烧卖、香气扑鼻的艇仔粥、几样精致的粤式小点,还冒着丝丝热气。

你拿起白瓷勺,舀起一勺绵密的艇仔粥,细心地吹了吹,然后递到他唇边,笑容温婉:“来,尝尝这个,看着很鲜。”

他受宠若惊,微微低头,就着你的手,小心翼翼地含住那勺温热的粥。脸颊迅速飞起两团红晕,连耳根都染上了羞涩的粉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用眼角的余光扫过僵立在一旁的靳准。

他脸上的得意和看好戏的神情早已消失殆尽,脸色阴沉得可怕,拳头在身侧紧紧攥起,指节捏得发白,那双勾人的狐狸眼此刻正死死盯着沉怀瑾和你之间亲昵的互动,眼神阴鸷得像是淬了毒的刀。

你收回目光,唇边那抹温柔的笑意深了一分。

很好。

争夺吧。

只有时刻处于被争夺的漩涡中心,他们才会永远保持那份炽热的、甘愿被利用的“忠诚”。

稳操胜券的感觉,只会滋生脱离掌控的野心。

想要你指尖漏下的一点特别关注?

那就用行动,去撕咬,去争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科研中心大厅的挑高穹顶下,冷白色灯光倾泻如瀑。

光洁如镜的地面映出你利落的身影。

“陆总。”秦寻的声音自身侧响起,带着一丝急促。

她快走两步与你并行,手里厚实的文件夹几乎要抱不住,几缕碎发从严谨的盘发中挣脱,垂在额角。

这位从京大生物研究所被你重金挖来的学姐,此刻眼底是熬夜后的疲惫,更有一种被压力催生出的亢奋。

“‘心网’平台的阿尔法测试数据出来了,算法对慢性心衰患者急性发作的预警准确率卡在百分之九十二点三,瓶颈在信号噪声过滤和动态基线建模上。”

她语速极快,指尖划过平板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图表,“还有,墨岭县那个基层试点反馈,部分老年用户对腕带设备的长期佩戴耐受性不足,皮肤敏感问题比预想的高发……”

你安静地听着,目光掠过大厅尽头那面巨大的深瞳LOGO墙——一只洞察一切的眼睛。

岳夕默契地为你展开一件浆洗得挺括的纯白实验服,你抬手穿上,衣料摩擦发出细微的窸窣声,将方才踏入大厅时那身剪裁精良的裙装隔绝在外。

“设备组和算法组联调会议几点?”你扣上最后一粒纽扣,声音平稳无波。

“半小时后,三号会议室。”秦寻立刻接道,将平板递向你,“这是初步的优化方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没有接,只扫了一眼屏幕:“告诉王工,把数据带宽冗余再压百分之五,用动态阈值替代固定基线。皮肤问题,”你脚步未停,径直走向通往核心实验室区域的电梯,“联系材料研究所的林博,我记得他们有个新型生物相容性涂层的专利。”

秦寻飞快记录,紧跟着你踏入电梯。

轿厢无声上升,短暂失重感中,岳夕轻声提醒:“陆总,中午十二点半,泰源的陈董约在‘云顶’餐厅。”

“嗯。”你应了一声,目光投向电梯内壁映出的自己——白大褂,素面,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

一个绝对理性、值得信赖的掌控者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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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研究室内,空气凝滞得几乎能拧出水。

巨大的环形操作台上,数台“心网”原型机被拆解开来,暴露着精密复杂的内部结构,示波器的绿色光带无声跳跃。

组长王工眉头拧成死结,手指焦躁地敲击着桌面;副组长李工则对着电脑屏幕上一片刺眼的红色报错标记,脸色发青。

几个核心研究员围在周围,气压低得吓人。

你的到来像投入死水的一块石子。目光瞬间聚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寒暄,你直接走向操作台。

“第九次联调失败报告。”你的声音不高,却清晰穿透室内的沉闷。

李工立刻调出数据流图,语速飞快地解释瓶颈所在。王工补充着硬件适配的困境,手指在拆开的传感器阵列上比划。

争论很快升温,专业术语碰撞,空气中弥漫着技术攻坚特有的焦灼。

你站在风暴中心,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个关键节点,精准地切入争论的核心,剥离冗余信息,直指要害。

“……归根结底,”你指尖轻轻点在示波器屏幕上一个异常波动的区域,那里代表着设备捕捉到的生理信号与算法模型预期之间的鸿沟,“是动态环境下的信号保真度与算法鲁棒性协同不足。我们给了模型太多‘可能’,却没给它足够的‘确定性’去锚定。”

长时间的沉默。

“如果,”你收回手,目光扫过他们紧绷的脸,“我能拿到淮市所有三甲医院心内科、老年病科的临床实时数据流接入权限,开放至少三个月的并行测试窗口。你们,”你的声音平稳,却带着千钧之力,“有没有把握,把误差压缩到百分之零点五以内?”

研究室里落针可闻。

王工猛地抬头,眼里的血丝都亮得惊人,喉结滚动了一下:“所有三甲?实时数据流?三个月?”他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变调。

“对。”你只回了一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能!”李工几乎是吼出来的,拳头砸在桌面上,震得旁边一个螺丝刀跳了起来,“只要数据管够!别说零点五,趋近于零我们都敢拼!”

王工重重点头,脸上的阴霾被狂热的战意取代。

你唇角极淡地向上牵了一下。

“好。我等着你们的报告。”

说完,转身离开研究室,白大褂衣角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

走廊里,秦寻紧走几步跟上,压低的声音带着担忧:“惜棠,淮市那些大三甲的门槛高得吓人,数据壁垒更是铁板一块,我们之前接触过,连门缝都撬不开一点……是不是说早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在你平静的侧脸上投下明暗分界。

你步履未停,目光投向窗外科研中心气势恢宏的园区。

“资源,”你淡淡开口,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冷的窗玻璃上划过一道看不见的线,“从来只会流向能创造更大价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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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间被压缩得像是高速旋转的陀螺。

你接连巡视了几个处于孵化阶段的小型项目实验室——关于视网膜病变的早期AI筛查、针对帕金森患者的步态分析预警系统。

与年轻研究员们简短高效的交流,快速精准的指点,消耗的是高度凝聚的心神。

待最后一个实验室的门在身后合拢,喉咙深处已泛起干涩的灼痛,连一口水都未曾沾唇。

“秦姐,快去吃饭,辛苦了。”你声音里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秦寻看着你眼下的淡青,欲言又止,最终只化作一句:“分内事。”转身匆匆离去。

喘息片刻都是奢侈。

岳夕的身影已出现在走廊尽头,手里拎着一个精品服装袋,额角沁着细汗,小跑过来:“陆总,时间有点紧,得赶紧换衣服了。”

一楼的专属办公室更像一个简洁的作战指挥室。

你迅速脱下简便的衣裙,换上袋中那条雪纺质地的长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象牙白,没有一丝多余装饰,唯有极致的剪裁贴合着身体的每一寸曲线,流畅地从肩颈滑落,恰到好处地露出清晰脆弱的锁骨线条。

岳夕手脚麻利地帮你拆开束发,十指翻飞,灵巧地将长发编成松散优雅的侧边发辫,几缕微卷的碎发自然垂落颊边,柔和了轮廓。

最后,一对小巧莹润的珍珠耳钉点缀耳垂,浅杏色的唇膏覆上略显苍白的唇瓣。

镜中映出的女人,精致得如同最完美的工笔画,每一根发丝都散发着精心计算过的美感。

你早已跨越了为这副皮囊带来的粘稠视线而惶恐不安的阶段。

它是精心打磨的利刃,是你踏入特定战场时最趁手的武器。

你对着镜中人,唇角缓缓上扬,勾勒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眼底深处,是冰封的湖面下涌动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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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顶”餐厅坐落于淮市地标建筑的顶层。

落地窗外,整座城市匍匐脚下,车流如细小的光带编织着流动的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里浮动着昂贵的香氛、现磨咖啡的醇厚,以及一种属于顶级权力的无声压迫感。

悠扬的弦乐四重奏是唯一的背景音,更衬得这方空间的空旷与静谧。

侍者无声引位。

陈珩站起身,唇边噙着一丝笑意,目光却如精密的探针,在你踏入的时候便已无声地扫描过你全身,最终落定在你脸上。

“陆小姐,幸会。”

他伸出手,掌心干燥,手指修长有力,握手的分寸拿捏得极准。

“陈董,久仰。”你回以同样标准的微笑,指尖一触即分。落座时,雪纺裙摆如水般铺开。

他穿着看不出品牌却质感极佳的深色西装,同色系马甲勾勒出宽肩窄腰的挺拔身形,领带是暗沉的深蓝,一枚造型古朴的铂金领针固定其上。

发丝一丝不苟地向后梳拢,露出饱满的额头和深邃的眼窝。

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星空腕表,在餐厅柔和的光线下折射出内敛却不容忽视的锋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十三岁的男人,正是气度与锋芒最盛的年华,英俊的面容沉淀着久居上位的威严与一丝阅尽千帆的深沉。

商界枭雄的气场,无需言语,已弥漫开来。

“这里的安格斯肋眼配黑松露汁是一绝,”他示意侍者斟上醒好的红酒,深红色的酒液在高脚杯中摇曳,目光未曾离开你的脸。

“陆小姐昨天在发布会的风采,令人印象深刻。”

他切下一小块牛排,动作堪称优雅教科书,银质刀叉在他手中驯服无比。

然而,当他手腕发力切割坚韧的肌理时,手背上微微贲起的青筋和那沉稳到近乎暴力的力道,无声地泄露了优雅表皮下的强悍本质。

“年纪轻轻,深瞳这艘船就被你掌舵驶入深海,野心不小。”

你执起酒杯,杯沿轻触唇瓣,冰凉的液体带着复杂的果香滑入喉间,并未急着咽下。

他话里的试探像裹着蜜糖的细针。

“科技是工具,工具的价值在于解决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放下酒杯,指尖在洁白的桌布上轻轻一点,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引向深瞳在淮市的布局。

“陈董若有兴趣,欢迎随时莅临深瞳的科研中心参观,我很乐意做个称职的向导。”

陈珩眼中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兴味,他顺着你的话题延伸下去,问及“洞察之眸”平台的落地难点,深瞳在基层医疗推广的规划……

问题看似随意,却每每直指核心,触及资金、政策壁垒等敏感区域。

你应对从容,将复杂的技术逻辑拆解得条理清晰,将深瞳的愿景描绘得充满前瞻性又不失务实。

一顿午餐在看似融洽实则暗流涌动的交谈中接近尾声。

盘中食物几乎未动,交谈才是主菜。

陈珩看你的眼神,最初的审视中,渐渐掺入了几分欣赏。

“与陆小姐交谈,时间似乎过得飞快。”他拿起雪白的餐巾轻拭嘴角,动作从容,“希望以后能有更多机会,听你讲解这些……充满可能性的未来。”

你的唇边笑意清浅,眼底却似有星火燎原:“一定会的。更高的舞台,”你顿了顿,声音清晰而平静,“才配得上更大的愿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微微挑眉,深邃的眼眸凝视着你,仿佛要穿透那层完美的表象。

片刻,他唇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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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门口,巨大的玻璃幕墙外,淮市的天际线在午后的阳光下闪耀。

陈珩抬手示意,身后如影子般沉默的助理立刻上前半步。

“让司机送陆小姐。”男人语气温和,却是不容置喙的安排。

“不必麻烦陈董了。”你目光投向餐厅外下方开阔的环岛车道,唇角的弧度加深,“我男朋友到了。”

陈珩顺着你的视线望去。

一辆哑光黑的布加迪?300+像是蛰伏的黑色巨兽,嚣张地停泊在“云顶”专属的环形车道中央,掠夺了所有经过车辆的目光。

车身线条凌厉流畅,低矮凶悍,阳光在它独特的哑光车漆上流淌,却吸不进一丝暖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旁,倚着一个与这钢铁猛兽气质浑然天成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剪裁无可挑剔的深黑色精纺羊毛混纺大衣,身形挺拔。

他没系扣子,露出里面同样黑色的高领羊绒衫,愈发衬得脖颈修长。

他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姿态看似闲散,实则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豹子般的蓄势待发。

那张俊美面孔上没有任何表情,薄唇紧抿,唯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正牢牢锁定在陈珩身上。

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冰冷的审视与压迫,像淬了毒的寒刃,无声地切割着两人之间数十米的距离。

空气仿佛凝固了。

顶级餐厅门口衣冠楚楚的宾客、泊车的侍者,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这充满张力的场景吸引。

陈珩的目光在那辆超跑和车旁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年轻男人身上停留了不到一秒。

他脸上那温文尔雅的面具纹丝未动,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涟漪,快得如同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即,他转回头,对你露出一个带着点长辈般宽容的微笑,仿佛刚才那无声的交锋从未发生。

“男朋友?”他轻声重复,语调平稳,听不出情绪,更像一种确认。

“是。”你的回答简洁。

陈珩点了点头,笑容依旧得体,甚至更温和了几分:“陆小姐,再会。”

他不再看年轻男人的方向,仿佛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

他姿态从容地走下“云顶”门前光洁的大理石台阶,步履沉稳。

他的助理早已拉开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宾利慕尚后车门。

陈珩弯腰坐入,车门沉稳合拢,隔绝了外界所有的视线与喧嚣。

黑色的宾利无声地滑入车流,迅速汇入淮市午后的钢铁洪流,消失不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引擎的低吼裹挟着淮市深秋的凉意,沉闷地挤压着跑车狭小的空间。

你倚在副驾柔软的皮椅上,指尖捻开一支哑光质地的豆沙色口红,冰凉的金属管身贴着掌心。

小圆镜里映出一张没什么情绪的脸,唇瓣色泽偏淡,显出一种近乎倦怠的疏离。

你仔细沿着唇线涂抹,对身侧几乎凝成实体的低气压视若无睹。

指节捏紧方向盘的声音突兀地响起,皮革在过大的力道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你他妈怎么会跟陈珩搅在一起?”左司禹的声音像从齿缝里硬生生挤出来,每一个音节都裹着火星。

你旋紧口红盖子,咔哒一声轻响,随手丢回小巧的手包。目光落在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梧桐树影上。

“商业应酬。”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天气。

“商业应酬?”他嗤笑一声,方向盘在他掌下危险地偏了一下,“糊弄鬼呢?当我瞎?那老男人眼珠子就差黏你身上了!眉来眼去,当我死了吗?”尾音拔高,带着被彻底点燃的暴戾。

你终于侧过头,眉尖蹙起一丝不耐的弧度:“左司禹,你什么时候能停止这些毫无根据的臆想?”

话音未落,刺耳的刹车声撕裂了空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身猛地顿住,巨大的惯性将你向前掼去,又被安全带狠狠勒回椅背。

你甚至来不及稳住呼吸,驾驶座的门已被他粗暴地甩开。

高大的身影裹挟着冷风绕到你这边,拉开车门,俯身探入。

一只手臂铁箍般卡住你的腰,不容抗拒地将你整个人从副驾拖拽出来。

“你发什么疯!”你眼底终于燃起清晰的怒意,声音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堵在喉间。

他看也不看,抬脚“砰”地一声踹上副驾车门,随即拉开后座,像丢一件碍眼的物品般将你掼了进去。

裙摆擦过车门框,发出细微的撕拉声。

你刚撑起身,他沉重的身躯已带着山倾般的压迫感覆压下来,将你死死按回座椅。

“陆惜棠!”他双手撑在你耳侧,将你囚禁在方寸之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烧得通红,死死盯着你,胸膛剧烈起伏,“你别得寸进尺!为了你那个破试点资格,我他妈把脸皮扔地上被人踩!赔笑装孙子,这辈子没这么窝囊过!你呢?这几天给过我一个好脸色吗?啊?为了个老男人跟我甩脸子!”

滚烫的吻狠狠碾了下来,不是亲吻,是撕咬,是泄愤,是野兽标记领地般的啃噬。

唇瓣传来锐痛,铁锈味在彼此交缠的呼吸间弥漫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只手粗暴地探入你裙底,“嗤啦”一声,薄薄的丝织物和内裤一起被撕裂、丢弃。

冰凉空气骤然侵袭最私密的肌肤。

你的双腿被他捞起,架在他宽阔的肩上。这个姿势让你毫无遮蔽地向他敞开。

他另一只手急切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扣,金属搭扣弹开的脆响在逼仄空间里惊心动魄。

羊绒衫被他胡乱从头顶扯下,连同西装外套一起团起扔向前座。

深色长裤连同底裤被褪至腿弯,蛰伏的凶器弹跳而出,尺寸惊人,深红色柱身上虬结的脉络贲张怒起,顶端已渗出湿亮的粘液,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毫无缓冲,他腰身一沉,滚烫粗硬的性器带着蛮横的力道,长驱直入地贯穿进来。

“呃——!”你痛得弓起腰,指尖抠进身下昂贵的真皮座椅,细密的冷汗渗出额角。

身体深处传来熟悉的撑裂感,但痛楚之下,那被无数次开拓、早已熟稔他形状的软肉却违背意志地开始绞紧,贪婪地包裹住入侵的巨物,温热的蜜液随之汩汩涌出,润滑了这场单方面的挞伐。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粗重闷哼,俯下身,再次凶狠地堵住你的唇,啃咬、吮吸,像一头终于捕获觊觎已久猎物的猛兽,用尖牙利爪确认着所有权。

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极深,每一次顶撞都凶狠地凿向最娇嫩的花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整个人被他沉重的身躯压得深陷进座椅,像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蝶,动弹不得。

粗重的喘息、肉体激烈拍打的黏腻声响,混合着蜜液被疯狂搅动的水声,在密闭的车厢内交织成一片淫靡的交响。

最初的挣扎被绝对的力量压制,你渐渐不再扭动。

身体在他狂暴的节奏下诚实地背叛,被顶弄到敏感点时,破碎的呻吟无法抑制地从被堵住的唇间逸出:“…慢…慢点…”

他抬起头,唇上沾着不知是你的血还是他的津液,那双通红的眼盯着你迷离失焦的眸子,恶意地低笑:“慢点?你下面这张小嘴可舍不得我慢……”

话音未落,他张口狠狠咬在你裸露的肩头,留下一个渗出血丝的齿印,“……早就被肏熟了,水多得要把我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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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车厢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腥膻,蒸腾的热气在车窗玻璃上凝结成一片白蒙蒙的水雾。

你被他翻转过去,面朝车窗,墨色的长发汗湿地黏在颈侧和脸颊。

无力的双手被他一只大手轻易地按在起雾的玻璃上。

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捏开你的下颌,两根带着薄茧的手指探入你口中,搅动着柔软的舌,强迫你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晶亮的津液无法控制地从嘴角蜿蜒流下,滴落在座椅上,混入那片早已湿透的狼藉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胸膛紧贴着你汗湿的脊背,滚烫的体温灼烧着你。

小腹挤压着你被迫撅起的雪白臀瓣,身下那根凶器依旧不知疲倦地高速抽送着,每一次都带着要将你捅穿的狠劲,深埋到最脆弱的宫口。

剧烈的摩擦让穴肉不断痉挛绞紧,带来灭顶的快感,也带来近乎撕裂的饱胀感。

“……停…下午…有会…”你艰难地试图发出完整的音节,却被口中的手指搅得支离破碎。

滚烫的呼吸喷在你敏感的耳廓,他低哑的声音带着恶劣的愉悦:“求我啊……求我射给你。不然……我就肏得你下午爬都爬不起来……”

为了佐证他的威胁,身下的撞击猛然加剧,顶得你整个人向前撞在车窗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灭顶的快感和即将失控的浪潮攫住了你。你呜咽着:“……司禹…司…禹…射给我…求你……”

他粗喘一声,猛地将你的脸扳过来,再次凶狠地吻住你,堵住你所有的呻吟。

同时腰胯用尽全力向前一顶,小腹死死挤压着你的臀肉,粗硬的性器深深楔入最深处,抵着那被迫打开的娇嫩入口,开始了剧烈的搏动喷射。

一股股猛烈地浇灌在你痉挛抽搐的宫腔深处。

你眼前白光炸裂,身体绷紧如拉满的弓弦,随即在灭顶的浪潮中彻底瘫软,只能发出细弱的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啵”的一声轻响,失去了堵塞,大量浓稠白浊的液体,从被蹂躏得嫣红微肿的入口汹涌溢出,顺着你颤抖不止的大腿内侧滑落,在身下那片深色真皮座椅上,积成一小滩粘腻的乳白色水洼。

他盯着这一幕,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眼底翻涌着尚未餍足的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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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一辆崭新的同款黑色跑车无声地滑停在旁边。

左司禹的助理目不斜视,恭敬地将一个印着奢侈品牌logo的纸袋递进车窗,随即迅速退开。

你面无表情地坐在副驾,换上纸袋里那条质地柔软的淡粉色长裙。

左司禹靠在驾驶座上,侧头看着你,眉宇间是野兽饱食后的慵懒与松弛,方才那股毁天灭地的戾气消散无踪,只剩下一种奇异的餍足平静。

“全市叁甲,还剩几家?”你对着遮阳板上的镜子,梳理微乱的鬓发,声音听不出情绪。

他懒洋洋地哼了一声,指尖无意识地在方向盘上敲击:“四家。放心,蹦跶不了几天了。”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掠过一丝捕猎前的兴奋,“给脸不要的东西。”

你整理发丝的手指微微一顿,抬眼看他,眸色沉静:“深瞳是正经公司,合规是底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嗤,”他短促地笑出声,带着戏谑,“知道,你是‘正经’生意人。”

他倾身凑过来,带着他身上情欲余韵的侵略性气息,又想索吻。

你偏头避开,语气不容置疑:“今天到此为止。”

他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阴沉沉地缩回驾驶座,双臂抱胸,下颌线绷紧,周身重新散发出生人勿近的低压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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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入深瞳科研中心地下车库专属车位。

推开车门,脚掌触地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软从腿根深处窜起,你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

左司禹眼疾手快地攥住你的手臂将你扶稳,俯身在你耳边,灼热的气息带着恶劣的调侃喷在敏感的肌肤上:“啧,这么不经肏?”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你们两人能听见。

你立刻甩开他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挑起一边眉毛,脸上写满无辜,仿佛刚才口出恶言的并非本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步入通透明亮、充满未来科技感的一楼大厅,光洁如镜的地面倒映着步履匆匆的研究员身影。

前台训练有素地起身,微笑颔首:“陆总好,左总好。”

秦寻已快步迎上,笑容得体:“陆总,林组长在3号实验室等您。”

“好,我马上过去。”你点头,脚步未停,径直走向电梯,同时不着痕迹地用手将试图跟上来的左司禹往你办公室的方向轻轻推了一下。

他脚步顿住,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声音里淬着冰碴:“陆惜棠,这栋楼我出了一大半真金白银,连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工作期间,”你按下电梯上行键,回身看着他,语气平静却斩钉截铁,“禁止干扰。”

电梯门无声滑开,你一步踏入,将他和他翻涌的戾气隔绝在门外。

厚重的办公室门被摔上的巨响,隔着电梯都隐隐传来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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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察之眸”的3号核心实验室,空气里弥漫着精密仪器运转时特有的低微嗡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巨大的环形屏幕上,无数细密的数据流瀑布般倾泻而下,旁边是高度拟真的人体器官3D建模,血管神经纤毫毕现。

项目组长林一峰教授,一位头发花白、面容清癯的老者,正指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参数与你低声交流。

他严谨的眉宇间此刻难得地舒展开,染着兴奋:“模拟误差率稳定在0.03%以下,容错阈值远超预期。淮市这几家医院的合作意向书一旦签下,落地验证的进程会大大加快。”

你微笑着颔首,目光扫过那些跳跃的生命数据:“辛苦您和团队了。隔壁脑神经突触映射和肿瘤早期分子标记物追踪的项目,进展报告我也看了,有几个交叉验证点,还想请您抽空把把关。”

林教授眼中锐利的光芒一闪,那是学者被触及核心兴趣时的神采:“哦?交叉验证?好,非常好!平台整合的潜力很大!”

他连连点头,布满皱纹的脸上焕发出纯粹的光彩。

你知道,对于这位在海外顶尖实验室浸淫半生、最终被深瞳的科研愿景和雄厚资源打动而回国的泰斗而言——

一个能让他心无旁骛探索前沿、并看到成果切实普惠生命的平台,便是无价的珍宝。

实验室里多了几张年轻的面孔,是秦寻从京大医学院挖来的尖子生,朝气蓬勃,眼神里充满对未知的渴求。

他们将在经验丰富的临床医生指导下,负责后续试点中繁琐却至关重要的病理影像标注和数据追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经验与锐气交织的用人模式,是你一手构建的深瞳基石。

你走到一个正对着屏幕皱眉的年轻研究员身后。

男孩侧脸线条干净,专注时微微抿着唇。

屏幕上,一组胰腺影像的标注边界有些模糊的偏移。

“第七层切片,胰管边缘的弥散灶,”你指尖轻点屏幕一处,“标注范围溢出了0.5毫米。算法会误判为相邻组织的阴影。”

男孩猛地回神,看到是你,白皙的脸颊瞬间涨红,手忙脚乱地道歉:“对…对不起陆总!我马上修正!”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慌乱。

“没关系,模拟阶段就是用来发现问题的。”你语气温和,带着安抚的笑意,“下次标注前,把影像对比度再调高5%,边界会更清晰。”

他呆呆地看着你近在咫尺、含着鼓励的月牙眼,怔愣片刻才用力点头:“…好!记住了!”

就在你转身准备离开时,男孩像是鼓足了勇气,小心翼翼地揪住了你白大褂的袖口一角。

你略带疑惑地回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迅速伸出手,指尖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微热,轻轻拂过你发顶,拈下一小簇不知何时沾上的来自实验服纤维的白色毛絮。

“陆总…头发上…”他飞快地收回手,耳根红透,露出一个干净又羞涩的笑容。

你也笑了,真诚地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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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透过窗棂,为办公室镀上一层暖金的余晖。

推开门,室内空无一人,左司禹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手机屏幕适时亮起,一条新信息安静地躺在锁屏界面。

左司禹:【有事,先走了】

简洁,生硬,带着未散尽的余怒。

你将自己抛进宽大的沙发里,皮革温柔地承托住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皮沉重地合上,办公室顶灯柔和的光线透过薄薄的眼睑,在视野里留下朦胧的光斑。

身体的倦怠沉沉下坠,然而精神深处,某种东西却在疲惫的土壤里破土而出,灼灼燃烧。

淮市医疗系统的壁垒正被左司禹用他的方式,无论是台面上的资源置换,还是台面下的雷霆手段,一寸寸撬开。

“洞察之眸”的模拟数据稳定得令人心醉,林教授眼中重燃的研究之火,年轻研究员们仰望信任的目光……

所有齿轮都在精密地咬合,沿着你铺设的轨道,朝着预设的终点轰然前行。

掌控感。绝对的掌控感。

嗡——

手机的震动贴着掌心传来,打破了一室寂静。

你懒倦地掀开眼帘,屏幕的冷光刺入瞳孔。

沉怀瑾:【姐姐,我在你家门口,给你带了刚炖好的汤。晚上别吃食堂了,回家和我一起,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文字后面缀着一个圆滚滚的猫咪表情,猫咪捧着颗小小的爱心,憨态可掬。

你看着屏幕,指尖在冰凉的玻璃上轻轻摩挲。

他最近很安静,像只收起利爪、努力扮演温顺家猫的豹子。乖巧得近乎刻意。

你知道那平静表象下蛰伏着什么。

驯养野兽,适当的奖励是必要的绳索,否则那脆弱的伪装随时可能崩裂,露出底下狰狞的獠牙。

指尖轻点,回复的字符在屏幕上跳跃:【好呀,正想念怀瑾的手艺呢。】

几乎是下一秒,对话框顶端就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紧接着,一个更可爱的猫咪表情包跳了出来——胖乎乎的小猫整个扑在一颗巨大的闪闪发光的红心上。

你盯着那枚几乎要溢出屏幕的爱心,指尖无意识地拂过锁骨下方,那里被羊绒衫妥帖遮掩的地方,还残留着左司禹不久前烙下的带着血腥味的齿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淮市的秋夜,风里裹挟着凉意。

一辆线条冷硬的黑色轿车无声地驶离灯火辉煌的市中心,碾过郊区坑洼的路面,最终停在一座废弃化工厂锈迹斑斑的铁门前。

荒草在车灯惨白的光束里摇曳,投下鬼魅般的影子。

车内,左司禹靠在后座,指尖在手机屏幕边缘无意识地摩挲。

屏幕冷光映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那双惯常噙着戏谑或暴戾的桃花眼,此刻却沉静得有些过分。

界面上,是与陆惜棠的聊天记录。

最后一条,是他发出的,关于这个月清寰地产开发公司全部营收的转账通知。

上面孤零零地躺着一个系统自带的、毫无温度的爱心符号。

那是她的回复。

他盯着那个符号,时间仿佛凝滞。

车厢里弥漫着昂贵的皮革与须后水混合的气息,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一种近乎焦渴的烦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有无数细小的虫蚁在啃噬。

他想再打些什么,手指悬在虚拟键盘上,删删改改。

“在干嘛?”——太蠢,像摇尾乞怜。

“为什么不回消息?”——更蠢,带着质问,只会把她推得更远。

“想见你。”——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自己掐灭。

这念头本身,就让他觉得自己像条被她牵在手里的狗。

最终,他烦躁地摁熄了屏幕,将手机重重丢在身旁的真皮座椅上,发出一声闷响。

车窗外的荒凉夜色似乎更浓了。

他降下车窗,深秋凛冽的空气猛地灌入,吹散了车内暖气的沉闷,也吹得他额前几缕不驯的黑发凌乱。

“到了,左总。”前排司机的声音恭敬而刻板。

左司禹推开车门,长腿迈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定制皮鞋踩在碎石和枯草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铁门发出刺耳的呻吟,被他身后的黑衣人无声地推开。

废弃厂房内部空旷得能听见回声,弥漫着陈腐的铁锈、机油和灰尘混合的呛人气息。

几盏强光射灯突兀地亮着,将中央一小片区域照得如同白昼,更衬得四周阴影浓重。

光柱的中心,是一张与这破败环境格格不入的、宽大奢华的丝绒沙发。

左司禹走过去,姿态随意地坐下,身体陷进柔软的靠背里,长腿交迭伸直。

他身上的黑色羊绒大衣质地精良,剪裁完美贴合着肩背流畅的线条,与周遭的颓败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微微抬了抬下巴。

立刻有黑衣人上前,粗暴地扯掉椅子上的人头上罩着的黑布。

骤然的光线让椅子上的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眼睛被刺激得紧紧闭上,又惊恐地睁开。

岳延双手被反绑在椅背后,双脚也被紧紧捆住,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脸上带着擦伤和淤青,头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额角,嘴唇干裂出血。

他茫然又恐惧地转动着眼珠,看清周围环境和沙发上的男人时,瞳孔骤然缩紧。

“这……这是什么地方?”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左司禹没有立刻回答。

他慢条斯理地从大衣内袋里抽出一张折迭整齐的纸,展开。

纸张发出轻微的哗啦声,在死寂的空间里异常清晰。

他垂眸,目光在纸上缓缓移动。

“岳延,二十叁岁,”他开口,声音不高,带着一种慵懒的腔调,“父亲,市规划局普通科员。母亲,商业银行柜面主管。家境……小康,简单。”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啧,真是……干净得乏味。”

他放下纸,终于抬眼看向椅子上惊恐万状的男人。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在强光下显得格外深邃,里面却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审视。

岳延被那目光看得浑身发冷,挣扎着想后退,却只是徒劳地让椅子腿在地上刮擦出刺耳的噪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

左司禹站起身。

颀长的身影带着无形的压迫感,踱步到岳延面前,皮鞋踩在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发出规律而清晰的嗒、嗒声。

每一步,都像踩在岳延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他在岳延面前停下,微微俯身。

那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庞凑近,距离近得岳延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须后水味和淡淡的烟草气息。

“你,真的不记得,”左司禹的声音放得更轻,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目光锁住岳延的眼睛,“今天在深瞳,做错什么事了吗?”

岳延的大脑一片混乱,恐惧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他努力回想着白天在深瞳科研中心发生的一切。

混乱的画面闪过——堆积如山的医疗影像数据、一个细微的录入错误、他慌忙修改、然后……

“我……我今天数据……数据出错了!”岳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语无伦次地喊出来,“可是!我改回来了!我立刻改回来了!陆总……陆总她也检查过了!她说没问题!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急切地重复着,试图证明自己的无辜。

“陆总?”

左司禹唇角的笑意骤然消失,那张俊脸瞬间覆上一层阴鸷的寒冰,眼神锐利。

他猛地伸手,一把攥住岳延的头发,力道之大,迫使对方痛苦地仰起头,发出凄厉的惨叫。

“谁允许你碰她的?嗯?”他的声音低沉下去,每个字都像淬了冰,“她对你笑?你以为那是什么?喜欢?还是……你喜欢她?”

头皮被撕扯的剧痛和男人话语里赤裸裸的狠戾让岳延魂飞魄散。

“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想帮她拿掉脏东西!我发誓!我没有……没有别的意思!真的不是喜欢她!”泪水混合着冷汗疯狂涌出。

“帮她?”左司禹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喉咙里溢出一声辨不出情绪的轻哼。

他抓着岳延头发的手猛地向前一拽,然后在对方因剧痛而身体前倾的瞬间,狠狠一脚踹在他胸口。

“砰——!”

沉重的实木椅子连同上面捆缚的人一起向后侧翻,重重砸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岳延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嚎,肺里的空气被这一脚踹空,身体痛苦地蜷缩起来。

左司禹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狼狈挣扎的男人,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摊令人作呕的垃圾。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因动作而微微凌乱的大衣袖口,声音恢复了那种轻柔的语调:

“你怎么能……不喜欢她呢?”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地上濒死的猎物。

他不再看岳延,转身走回那张奢华的沙发,重新坐下。姿态放松,仿佛刚才那暴戾的一幕从未发生。

他朝旁边几个沉默的黑衣人抬了抬下巴。

绳子被迅速解开。

岳延还没来得及从剧痛和窒息中缓过一口气,沉重的拳脚便如冰雹般,带着沉闷的皮肉撞击声,毫不留情地落在他毫无防护的身体上。

肋骨、腹部、后背……每一次击打都伴随着骨骼不堪重负的呻吟和内脏撕裂般的钝痛。

惨叫声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变形,最终只剩下微弱的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左司禹安静地靠在沙发里,面无表情地看着。

空气里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和汗水、灰尘混合的污浊气息。

他习惯性地从大衣口袋里摸出那个镶钻的定制打火机,“咔哒”一声,幽蓝的火苗窜起。

就在火苗即将舔舐烟卷的瞬间,他动作猛地顿住。

——她不喜欢烟味。

这个念头清晰地闯入脑海。

如果带着一身烟味,她肯定会皱眉,会躲开,会用那种疏离冷淡的眼神看他,甚至……不让他靠近。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一股无名火就窜上心头,烧得他更加烦躁。

他低低咒骂一声,像是跟自己较劲,又像是无处发泄的暴戾找到了一个出口,狠狠地将那价值不菲的打火机掼在地上。

金属机身撞击水泥地面,发出清脆又刺耳的碎裂声,幽蓝的火苗挣扎了一下,彻底熄灭。

厂房里只剩下拳脚落在肉体上的沉闷声响,以及岳延气若游丝、断断续续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黑衣人停下了动作,沉默地退开。

地上的人像一滩彻底烂掉的泥,蜷缩着,身体无意识地抽搐,只有微弱的鼻息证明他还活着。

左司禹这才起身,踱步过去。

锃亮的皮鞋停在岳延染血的额发边。

他用脚尖,带着一种侮辱性的轻慢,将地上那具瘫软的身体翻了过来。

岳延的脸肿胀变形,满是血污和泪痕,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缝,眼神涣散失焦,充满了濒死的绝望和麻木的恐惧。

他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左司禹俯视着他,那双桃花眼里,之前的阴鸷和烦躁奇异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愉悦。

像欣赏一件终于完成的符合心意的作品。

看着对方彻底崩溃、毫无反抗之力的绝望,这一天因等待她回复而积攒的戾气、因看到陈珩与她谈笑风生而起的妒火、因她那个敷衍的爱心而生的焦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有负面情绪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被眼前这幅凄惨景象奇异地抚平了。

他甚至微微勾起唇角,声音轻快:

“要怪,就怪你那只不安分的手吧。”

他直起身,对旁边领头的黑衣人随意地吩咐:“把他右手废掉。”

地上的岳延像是被这句轻飘飘的话注入了回光返照的力量,猛地挣扎起来,涕泪横流,发出不成调的嘶喊:“不!不要!求求你!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放过我的手!我不能没有手啊!我是医生!我是医生啊!!”

他的哭喊凄厉绝望,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带着垂死挣扎的悲鸣。

左司禹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些,眼底的愉悦更加鲜明。

黑衣人面无表情地拎起一根沉重的实心铁棍,走到岳延身边。

另外两人立刻上前,像按住待宰的牲畜般,死死压住岳延疯狂扭动的身体,将他那只沾满血污、却依然完好的右手按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岳延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放大到极限,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哀鸣,眼睁睁看着那根铁棍被高高举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带着沉闷而恐怖的破风声,狠狠砸落!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清晰地响起,紧接着是岳延喉咙里爆发出的超越了人类极限的惨嚎。

那只曾经能执手术刀、能操作精密机器的手,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变形,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剧烈的疼痛让他身体弹动了一下,随即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身体无意识的痉挛。

左司禹饶有兴致地看着这血腥的一幕,像是在欣赏一幅名画。

他甚至微微歪了歪头,桃花眼里闪烁着孩子般天真的光芒,语气带着一丝恍然大悟的轻松:

“啊,对了。”他蹲下身,凑近岳延因剧痛而涣散失焦的眼睛,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呢喃:“左手,也要废掉。”

“一定要让他……永远都做不了医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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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程的车厢内,暖气开得很足,隔绝了窗外深秋的寒意。

左司禹靠在椅背上,闭着眼。

鼻尖仿佛还能闻到厂房里那股浓重的血腥和铁锈味,耳边似乎还残留着骨头碎裂的脆响和凄厉的惨叫。

这味道,这声音,曾是他最熟悉也最令他兴奋的背景乐。

他缓缓睁开眼,眼底一片深沉的平静,之前的暴戾和愉悦都已沉淀下去,只剩下一种虚无的空洞。

他又拿起手机,屏幕自动亮起,界面依旧停留在那个孤零零的爱心表情上。

指尖在屏幕上悬停片刻,最终还是落下,敲击着虚拟键盘:

“只剩下两家叁甲,后天前一定解决。”

他盯着那个对话框。

几秒后,手机轻微震动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跳动的爱心表情包跳了出来。

不再是系统自带的冰冷符号,而是一个动态的卡通图案。

左司禹的视线凝固在那个小小的的图案上。

胸腔里那股空洞感,似乎被什么东西轻轻戳了一下。

他盯着它,看了很久。

然后,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地,紧绷的唇角线条,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地向上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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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最终驶入淮市一个安保森严的中档别墅区。

七拐八绕,停在最深处一栋灯火通明的别墅前。

风格简约现代,与曾经奥林匹斯庄园那恢弘如宫殿的宅邸相比,显得局促而……虚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左司禹推门下车,看着眼前这栋父亲左振平口中“避嫌”的住所,嘴角勾起一抹讥诮。

装模作样。

他整了整衣领,将脸上所有的情绪收敛干净,推门而入。

餐厅里灯火通明,长方形的餐桌上只摆着叁碟菜——一份清蒸鱼,一碟清炒时蔬,一碗寡淡的汤。

左振平端坐主位,正慢条斯理地用餐,听到脚步声,他眼皮都没抬一下。

“父亲。”左司禹走到餐桌旁,声音平稳无波,带着刻板的恭敬。

“坐下吃饭。”左振平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硬,没有起伏,像一块浸透了寒冰的石头。

左司禹依言在对面坐下。

餐桌上只有碗筷轻微的碰撞声和咀嚼声,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

这种压抑的沉默,是左家餐桌的常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左振平放下筷子,拿起洁白的餐巾,极其仔细地擦了擦嘴角,动作一丝不苟。

他抬眼,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落在左司禹脸上,那眼神里没有关切,只有审视和评估。

“你那个地产公司,”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无形的压力,“最近怎么样?”

左司禹垂着眼眸,专注地夹起一筷子青菜,送入口中,咀嚼,咽下。整个过程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

“一切顺利。”他回答,声音没有任何情绪。

左振平站起身,身影在灯光下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

他没有立刻离开,反而踱步到左司禹身侧,一只带着薄茧的手,随意地搭在了左司禹椅子的靠背上。

这个看似随意的动作,却带着千斤重压。

“顺利?”左振平的声音陡然转冷,像冰锥刺破平静的湖面,“可我听说,你最近很忙啊?忙着到处打着我的招牌,给一家叫什么……深瞳的科技公司,铺路镀金?”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带着烟草气息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左司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