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在车厢里蔓延。
你在心底无声地牵起唇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就是左司辰。
隐忍,克制,习惯将汹涌的暗流深埋于平静的冰面之下。
若是他那个性情外露、冲动易怒的弟弟左司禹在此刻,恐怕早已按捺不住,抓着你的手腕追问为何要去别的男人的地盘,质问是否与周斯凌达成了什么“特殊”协议,非要搅得你不得安宁才肯罢休。
这细微的差别,正是你精准“使用”他们的关键。
大约两分钟后,你才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用一种谈论公事的口吻,打破了沉默:
“深瞳和星宸有个合作项目在推进。他们的高端影像设备芯片遇到了技术瓶颈,卡在几个关键参数上,迟迟无法突破量产良率。”
你顿了顿,目光投向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洞察之眸’的数据处理能力和几个核心算法模型,恰好能对他们的芯片设计优化和性能验证提供关键支撑。算是……技术协同,各取所需。”
身旁紧绷的空气似乎随着你的解释而悄然松动。
你眼角的余光瞥见,左司辰攥着方向盘的手缓缓松开,力道卸去,指节恢复了正常的血色。
他神色如常,甚至侧过头对你露出了一个理解的笑容,语气平和,听不出任何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好事。星宸背靠启宸这棵大树,技术底蕴和供应链资源都属顶尖。若能顺利合作,对深瞳未来在高端医疗设备领域的布局,助益不小。”
“是啊,”你回以浅笑,顺势将话题引开,“说到布局,深瞳预备在墨岭县展开的第二次大规模试点,设备和人员都准备好了。你那边,铺垫得如何了?”
前方路口亮起红灯。车子平稳停下。
左司辰的手指在方向盘皮质包裹的边缘轻轻敲击了两下,发出微不可闻的笃笃声。
他侧过脸看你,眼底掠过一丝掌控全局的从容和满意:“一切就绪。省里已经批复,只等‘洞察之眸’平台正式上线,墨岭县就将作为‘医疗扶贫+AI普惠’的全国标杆试点进行重点宣传推广。”
他唇角的笑意加深,带着一种政客的狡黠,“这个样板,会是块活生生的金字招牌。”
你也弯起唇角。
这是你们心照不宣的棋局。
他利用手中的权力和运作的项目资源,为深瞳在基层医疗这片蓝海市场的快速渗透铺就坦途,为深瞳带来巨大的社会声望与政策红利。
而深瞳领先的技术落地成果和由此产生的良好社会效应,则成为他主政一方、打响政绩的绝佳名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未来,当墨云峰那片耗资不菲的度假村拔地而起,其核心的医疗康养配套中心项目,自然会“顺理成章”地指定给深瞳。
那不仅意味着可观的前期工程利润,更锁定了后续长期的运营收入。
同时,度假村吸引的高净值人群,亦是深瞳精准化、个性化医疗服务最理想的潜在买家。
每一步,环环相扣,都是双赢的算计。
----------
车子无声滑入星宸科技大厦地下专属车位。
你解开安全带,指尖刚触到门把手,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攫住你的肩膀。
左司辰的气息再次强势地笼罩下来。
这一次的吻,远比庭院里那个更加激烈、更具侵略性。
他撬开你的唇齿,舌尖带着滚烫的温度和占有欲,疯狂地吮吸、纠缠,力道大得让你齿龈生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蹙起眉,双手抵住他坚实的胸膛推拒,他却纹丝不动,铁臂如箍,将你牢牢禁锢在他与座椅之间狭窄的空间里。
肺里的空气被急速掠夺,眩晕感阵阵袭来,直到你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呜咽,他才像是终于餍足,缓缓松开了钳制。
他退开些许,拇指用力抹过你被他蹂躏得更加红肿湿润的唇瓣,眼底残留着未褪尽的暗色风暴,唇角却勾起一个带着得逞意味的恶劣的笑:
“好了,去吧。别让周总……等急了。”
声音低沉沙哑,刻意咬重的“周总”二字,泄露了那被强行压下的汹涌暗流。
你狠狠瞪了他一眼,迅速拉开车门内侧的化妆镜。
镜中映出的唇瓣红肿饱满,色泽靡艳得刺眼,无声地宣告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你心头火起,用力甩上车门,巨大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地下车库回荡。
车门合拢的瞬间,你还捕捉到车内传来一声低沉短促、带着某种发泄后快意的轻笑声。
这对兄弟……骨子里刻着的占有欲和破坏欲,无论披上多少层文明的外衣,都如烙印般无法抹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襟,踩着高跟鞋走向电梯间,心底冷冷地啐道:
上辈子一定是两条拴不住的疯狗!
----------
电梯直达顶层。
星宸科技的前台秘书早已恭候,见到你,立刻迎上前,笑容标准而职业:“陆总您好,周总在会议室等您。”
她的目光在你脸上快速掠过,在触及你异常红艳的唇瓣时,几不可察地停顿了半秒,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开,引着你走向走廊深处那扇厚重的磨砂玻璃门。
推开会议室的门,长条形会议桌两侧已坐满了人。
深瞳和星宸双方的技术骨干分列左右,面前摊开着厚厚的资料和打开的笔记本电脑。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的微苦和纸张油墨的气息,气氛严肃而紧绷。
周斯凌端坐在主位。一身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衬得他肩线愈发挺括冷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一根发丝都梳理得一丝不苟,如同他本人一般,透着拒人千里的精确与秩序。
他正垂眸看着手中的文件,听到开门声,才抬起眼。
那双深邃的凤眸,带着惯常的沉静与审视扫过来。
目光掠过你的脸,在触及那抹无法忽视的靡艳红肿时,眸色骤然一沉,仿佛平静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漾开一圈细微却清晰的涟漪。
他握着文件的指节收紧了一瞬,但转瞬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随即,他面色恢复如常,只淡淡颔首,声音平稳无波:“开始吧。”
会议旋即进入正轨。
深瞳这边的首席研究员率先起身,激光笔点在投影幕布上复杂的芯片结构图上,条理清晰、逻辑缜密地剖析着星宸高端影像设备芯片目前遭遇的瓶颈——
数据传输带宽的局限、特定算法运算时的功耗异常、以及在极限工况下图像处理单元偶发的逻辑错误。
每一个问题点都伴随着详实的数据支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星宸的技术团队显然有备而来,立刻针锋相对地提出质疑与反驳。
双方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会议室里充斥着密集的专业术语和快速的数据交锋,空气被无形的电流充斥,紧张而高效。
你垂眸,指尖在面前的笔记本键盘上飞快地敲击,记录着双方争执的核心要点和技术分歧的症结所在。
秀气的眉微微蹙起,陷入专注的思考。
并未察觉,主位上那道沉静的目光,早已离开了激烈争论的双方,悄然落在了你的身上。
周斯凌背靠宽大的椅背,姿态看似放松,视线却无声地描摹着你低垂的眼睫、微抿的唇线、以及敲击键盘时白皙而稳定的手指。
他看着你时而蹙眉凝思,时而在笔记本上快速标注,那份沉浸在技术难题中的专注、冷静,远比幕布上任何复杂的图表更吸引他的目光。
争论持续升温,双方都有些口干舌燥,观点却依旧胶着。
直到这时,你才停下敲击键盘的手指,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
“关于带宽瓶颈,”你的声音穿透了会议室里残留的争论余音,带着一种能抚平躁动的力量,“深瞳提出的通道复用优化算法,核心在于时间片轮转效率的提升,而非物理通道的增减。星宸方担忧的架构大改并不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调出一组模拟数据流对比图,清晰直观,“看这里,改动集中在控制逻辑层,对物理层影响微乎其微。至于功耗异常……”
你话锋一转,指向芯片设计图中一个不起眼的缓存单元,“问题根源可能在这里。过小的缓存导致频繁的页面调度冲突,在运行特定密集型算法时引发雪崩效应。增大缓存或优化调度策略,是更经济有效的方案,而非盲目提升主频增加功耗。”
你条理分明,逻辑缜密,每一个结论都建立在扎实的数据和清晰的推导之上,直指要害。
没有情绪化的反驳,只有冷静到近乎冷酷的技术剖析。
方才还据理力争的星宸研究员们,此刻都凝神屏息,飞快地记录着你的分析,眼中最初的质疑渐渐被专注和思考取代。
深瞳团队的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与有荣焉的骄傲——这就是他们的掌舵者,永远能在纷繁复杂中抓住关键,以无可辩驳的逻辑和前瞻性的眼光引领方向。
周斯凌的目光始终落在你身上,那沉静的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激赏。
一个多小时后,这场充满技术火药味的初步接触才告一段落。
后续更繁杂的实验室验证与细节推敲,自有项目组长带领团队跟进。
你的时间,是深瞳最宝贵的资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技术团队鱼贯而出,会议室里只剩下你和周斯凌。
巨大的落地窗外,淮市的华灯初上,将室内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他合上面前的文件夹,目光再次落在你脸上,声音比会议时缓和了些许:“刚才的分析,很精彩。直击要害,逻辑无懈可击。”
纯粹的陈述,不带多余的情绪,这是他表达欣赏的方式。
“谢谢周总认可。”你微笑颔首,姿态从容,保持着专业合作伙伴应有的距离感。
你知道,持续的智力碾压与展现出的绝对专业,是敲开周斯凌内心那扇厚重堡垒最有效的钥匙。
你无需谄媚,无需示弱,只需用最精密的逻辑、最无可辩驳的数据、最前瞻性的战略让他一次次确认——
你是唯一能在智力层面与他匹敌甚至超越的存在,满足他那被刻入骨髓的慕强本能。
他自然会将你纳入他认可的价值体系,进而提供他所掌控的资源。
至于他眼中那偶尔泄露的——混杂着欣赏与某种扭曲占有欲的复杂情绪,那不过是可利用的杠杆支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恶他高高在上的姿态?
无法原谅他曾经施加的伤害?
这些情绪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微不足道。
启宸集团盘根错节的商业帝国,它所掌控的尖端制造能力、庞大的市场渠道以及深不可测的资本力量,都是深瞳攀登顶峰不可或缺的阶梯。
他既然“喜欢”你,那这份“喜欢”,就该兑换成实实在在的助力,助你登上更高的位置。
否则,他凭什么在那些对你趋之若鹜的男人中,获得被你投以一瞥的资格?
你漫不经心地想着,指尖无意识地在笔记本冰冷的金属外壳上划过一道微痕。
------------
你们一同走出会议室。
走廊里铺着吸音地毯,脚步无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斯凌走在你身侧半步的距离,保持着礼貌疏离的社交空间。
他侧过头,目光落在你线条优美的侧脸上,声音平稳:“晚上有安排吗?关于芯片后续的验证方向,或许可以……”
话音未落,你手包里的手机骤然响起,铃声急促而尖锐,打破了走廊的宁静。
是秦寻。
你心头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立刻对周斯凌做了个歉然的手势:“抱歉,周总,我接个电话。”
“请便。”他绅士地停下脚步,微微颔首。
你迅速接通电话,秦寻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前所未有的焦灼,甚至有些变调:“惜棠!你在哪?出大事了!必须你立刻回来主持!快!”
你脸上的从容冻结,眼神锐利起来:“说清楚,什么事?”
“电话里说不清!‘洞察之眸’的试点医院出现误诊纠纷!我们怀疑……被动了手脚!实验室那边已经乱成一团了!你快回来!”
秦寻的声音又快又急,带着压抑不住的恐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但声音却异常冷静:“我知道了。稳住现场,控制所有相关人员,切断可疑节点的内外网连接,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你转向周斯凌,脸上已迅速恢复了镇定,但眼底的凝重与紧迫感却无法掩饰:
“非常抱歉,周总。公司有突发紧急状况,我必须立刻赶回去处理。今晚的邀约恐怕无法成行了,我们改日再约时间详谈。”
周斯凌敏锐地捕捉到你神色间的变化,剑眉微蹙:“很严重?需要星宸这边提供什么协助吗?技术支援?或者……其他层面的?”
他话里的“其他层面”,指向不言而喻。
你迎着他审视的目光,绽开一个无比坚定的微笑:“暂时还在可控范围内。如果有需要周总援手的地方,我一定不会客气。”
语气干脆利落,既表达了感谢,也划清了界限——
深瞳的麻烦,深瞳自己会先处理干净。
不再多言,你朝他略一颔首,转身快步走向电梯间,高跟鞋敲击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发出急促而清脆的笃笃声,迅速消失在电梯门合拢的光影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车窗外的霓虹在柏油路上流淌成一条炫目的河。
光影掠过你沉静的侧脸,映在手机屏幕冰冷的反光上。
热搜榜单上猩红的标题刺目地滚动着:
#深瞳科技谋财害命!
#医疗AI沦为杀人工具?华新医院惊爆“洞察之眸”重大瑕疵!
#拿人命做测试?深瞳科技草菅人命的背后!
指尖划过那些耸动的文字和充满煽动性的视频片段。
评论区的浪潮汹涌,充斥着愤怒的声讨和无知的恐慌。
一股无法抑制的戾气刺穿了你惯常的理智壁垒,直抵心脏。
你的团队,数千个日夜熬干心血凝成的结晶,被如此肮脏地践踏、污名化。
“瑕疵品?半成品?”一声轻嗤从你唇齿间逸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猛地合上眼,深深吸入一口车厢内弥漫的雪松香氛的气息,再缓缓吐出。
翻涌的怒意被强行摁回胸膛。
愤怒无用。
你需要的是手术刀般的精准,是足以碾碎一切阻碍的冷静。
&的蓝色图标在指尖下闪烁。
你迅速新建一个群组,将两个头像拖拽进去——
一张是沉怀瑾在柏林电影节红毯上被闪光灯簇拥的精致到毫无瑕疵的侧影;另一张则是靳准甩着银发、在万人舞台嘶吼时脖颈青筋暴起的现场抓拍。
几乎在群组成立的瞬间,两个问号同步弹出。
你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发起群语音通话。
“滴”声轻响,线路接通。
“看新闻,看热搜。”你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找到所有参与报道的媒体源头,无论用什么方法,我要它们在两小时内撤下所有相关新闻,首页刊登规格最高的道歉声明。深瞳的声誉,不能染上一丝污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稍作停顿:“再查清消息源头,和他们背后收钱的金主。”
话音未落,靳准急切的声音炸开:“棠棠!交给我!我的人十分钟就能摸清那些垃圾的老巢!等我消息!”
“姐姐,”沉怀瑾的声线紧随其后,清亮温润,却带着强势,“这点小事何必劳烦外人?我的团队处理媒体关系最在行,保证处理得干干净净,不留后患。你安心就好。”
“沉怀瑾你他妈……”靳准的咆哮被硬生生掐断在你按下挂断键的瞬间。
你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
争吧。他们只会争抢着用最快的速度、最狠的手段,为你扫清这片聒噪的蚊蝇。
沉怀瑾工作室对舆论的精准操控,靳准团队在地下信息网的渗透力,此刻都是你手中最趁手的工具。
下一个号码拨出,响铃仅一声便被接通。
“在哪?”你问,声音恢复平缓。
电话那头传来左司禹压抑不住的带着血腥气的兴奋喘息,背景是跑车引擎低沉的咆哮:
“正往华新医院赶呢!放心……”他刻意拖长了调子,每个音节都透着残忍的愉悦,“对付这种吃里扒外的杂碎,我可是‘专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甚至能想象他舔舐嘴角的模样。
“那就先交给你了。我去趟科研中心,晚点找你。”你语气平淡。
“嗯哼。”他短促地应了一声,带着被委以重任的满足。
-----------
科研中心大厅灯火通明,却笼罩着一层无形的低气压。
你刚踏进来,秦寻和岳夕便像找到了主心骨般围了上来。
秦寻眉头紧锁,岳夕脸色苍白,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微微发颤。
“大致情况我清楚了。人呢?”你脚步未停,声音是淬火后的冷静。
“在二号会议室。”秦寻语速很快。
踏入电梯,你侧目看向身侧仍在发抖的岳夕,伸手,稳稳攥住了她冰凉的手腕。
她惊惶抬头,对上你沉静如深潭的眼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慌什么?”你唇角牵起一个带着安抚力量的微笑,“深瞳的路,注定不会平坦。这点风浪,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岳夕怔怔地看着你眼中的笃定,急促的呼吸竟真的慢慢平复下来,用力点了点头。
推开会议室的门,压抑的气氛扑面而来。
几个核心项目组成员颓然坐着,中间一个年轻男专员眼圈通红,脸上泪痕未干,正是负责华新医院设备调试记录的林哲。
你在主位落座,目光扫过众人:“具体过程,复述一遍。不要漏掉任何细节。”
林哲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自责:“都…都怪我太大意!我在病房给7床张大爷做最后的数据校准记录,有个医生突然进来,说刘主任有急事找我,就在隔壁办公室。我…我当时没多想,记录界面没退就出去了…前后顶多五分钟!”
他懊悔地抓了把头发,“等我回来,记录界面是关着的,我还以为是系统自动锁屏…直到下午刘主任查房,发现张大爷的实时监测数据和我上午录入的基础参数对不上,偏差值很大……他当场就炸了,指着设备骂我们是草菅人命的骗子,说用半成品坑害病人……那段视频……就被拍下来了……”
你静静听着,指尖在光洁的会议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
“所以,”你总结,声音平稳无波,“没有任何病人因此受到实质伤害,设备本身运行良好,问题只出在被人为篡改的数据记录上。但媒体已经迫不及待地给我们扣上了‘杀人工具’的帽子。”
你的目光落在林哲身上,锐利却不含责备,“对方处心积虑,不是你也可能是别人。深瞳的技术,是我们所有人熬干心血铸就的基石,不容玷污,更不容诋毁。”
你站起身,目光扫过每一张忧心忡忡却因你的话语而重新燃起火光的脸:“背后的人,会为他的愚蠢付出最惨痛的代价。现在,我去医院。天亮之前,我会让所有污水倒流回它该去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寻,”你转向他,“稳住大后方,把我的话传下去。深瞳的每一员,都是最值得托付的战友。”
“明白!”秦寻面容坚毅,重重点头。
刚走到科研中心气派的玻璃大门外,夜风裹挟着湿意拂面。
手机在掌心震动,屏幕上跳动着“陈珩”两个字。
你脚步微顿,眼中掠过一丝诧异,按下接听。
“陆小姐,”听筒里传来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带着港岛特有的韵律,仿佛带着笑意,“听说遇到点小麻烦?需要陈某搭把手么?”
你的声音平稳得听不出丝毫涟漪:“多谢陈董挂心。一点小风波,天亮前自会平息。不劳您费神了。”
听筒那边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好。祝陆小姐……马到功成。”
通话结束。你看着暗下去的屏幕,面色如常。
沉怀瑾、靳准、左司禹……
他们的“帮助”你可以坦然受之,那是你亲手编织的网,是早已标好价码的羁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陈珩不同。
这条盘踞港岛、爪牙遍及黑白两道的巨鳄,他的“援手”是裹着蜜糖的砒霜。
一旦接下,你在他构筑的棋盘上,将永远失去“平等博弈者”的身份。
现在还远远不是时候。
---------
岳夕驾车驶入华新医院地下停车场。
电梯轿厢冰冷的金属壁映出你们戴着口罩和帽子的身影。
左司禹的消息适时弹出:【顶楼,院长室。门口有我的人。】
你对略显紧张的岳夕低声道:“自然点。”
她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背脊。
顶楼走廊空旷寂静,唯有院长办公室门口肃立着几名身材魁梧、西装革履的男人,眼神锐利如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到你,两人微微躬身,无声地让开道路。
你拧动门把手,推开厚重的实木门——
视野所及,让你搭在门把上的手指瞬间收紧。
下一秒,你猛地将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岳夕探询的目光。
“在外面守着,留意动静。”你低声吩咐。
岳夕立刻点头,退开两步。
深吸一口气,你再次推门而入,反手锁上。
室内一片狼藉,如同飓风过境。
文件如雪片般散落满地,被践踏得污秽不堪。
昂贵的红木办公桌一角塌陷,上面那台电脑的屏幕碎裂成蛛网,机箱扭曲变形。
靠墙的玻璃展示柜空空如也,只余下满地水晶奖杯的碎渣和“妙手仁心”锦旗的残骸碎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铁锈味。
左司禹大马金刀地坐在唯一完好的办公椅里,昂贵的意大利手工皮鞋嚣张地架在伤痕累累的桌面上。
他姿态闲适,甚至带着点慵懒,手里慢条斯理地翻着几页打印纸,像是在什么有趣的东西。
昏黄的台灯光线勾勒着他利落的下颌线,那副俊美皮囊下透出的,是不加掩饰的恶质愉悦。
办公桌前方,头发花白的乔院长和叁名穿着皱巴巴白大褂的医生,像是待宰的牲畜般跪伏在地板上,身体筛糠般抖动着,脸上带着新鲜的青紫伤痕和未干的泪痕污迹。
他们身后,矗立着几名面无表情的黑衣壮汉。
即使早有心理准备,亲眼目睹这赤裸的暴力现场,你的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骤然一缩。
左司禹见你进来,眼中瞬间迸发出亮光,像看到主人的大型猛犬。
他利落地放下腿,几步跨到你面前:“来了?”
你目光扫过地上瑟瑟发抖的几人,神色平静无波,径直走到一旁的皮质沙发坐下。
“开始吧。”你淡淡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付这些敢把脏水泼向深瞳核心、触碰你绝对底线的人,唯有放出恶犬,才能最快地撕碎伪装,也最能……解你心头那口郁结的戾气。
左司禹得了“旨意”,周身那股嗜血的兴奋感几乎要溢出来。
他踱到乔院长面前停下,锃亮的皮鞋尖抵到对方低垂的额头上。
老院长死死盯着眼前那片黑色的皮革,抖得更加厉害。
左司禹忽地俯身,凑得极近。
乔院长下意识抬头,猝不及防撞进一双毫无人类情感的桃花眼里——
那里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残忍的玩味。
“啊——!”老院长发出一声短促惊恐的尖叫,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去,却被身后的黑衣人像拎小鸡一样粗暴地按住肩膀,死死摁回地面。
左司禹嗤笑一声,索性蹲了下来,与抖成一团的院长平视。
“乔院长,”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带着一种虚伪的困惑,“我记得…签合作备忘录那天,你拍着胸脯跟我保证,绝不给深瞳,也绝不给我,添一丝一毫的麻烦?是我记性不好,还是…你老糊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院长牙关紧咬,面如死灰,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却一个字也吐不出。
“啧,硬气?”左司禹站起身,脸上那点虚伪的困惑消失无踪,只剩下赤裸的轻蔑。
他走到办公桌旁,拿起刚才翻阅的那几张纸,随意地甩到院长面前的地上,示意黑衣人松手。
“我不知道对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许了什么泼天富贵,”他抱着手臂,斜倚在伤痕累累的桌沿,姿态闲适得像在谈论天气,“我也不关心。我只知道,他们能给你的,我能百倍千倍地夺走;他们用来威胁你的手段,在我这里,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
他微微歪头,看着地上那几张如催命符般的纸页,语气骤然降至冰点:“不信?我们可以先从这纸上圈出来的名字开始……试试看?嗯?”
那几张纸烫得乔院长和旁边几个医生魂飞魄散。
他们手忙脚乱地扑过去抓起纸张,只看了一眼,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眼中只剩下灭顶的恐惧。
“左…左少爷!饶命!饶命啊!”乔院长终于崩溃,涕泪横流,额头“咚咚”地磕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是我鬼迷心窍!是…是他们抓住了我几年前收受器械回扣的把柄!逼我…逼我配合他们演这场戏!我不敢…我不敢不从啊!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一家老小吧!”他哭嚎着,指向旁边同样面无人色的刘主任。
左司禹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抬脚不轻不重地踹在院长肩头:“吵死了。滚去道歉。”
那几人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连滚带爬地扑到你脚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总!陆总我们错了!我们不是人!我们被猪油蒙了心!求求您!求您说句话!放过我们家人吧!我们什么都愿意做!去坐牢!去自首!求求您了!”
你垂眸,面无表情地看着脚边这几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
其中一个医生染血的指尖碰到你纤尘不染的鞋尖。
左司禹瞳孔骤然收缩,一直压抑的暴戾冲垮了那点装模作样的从容。
“操!”他怒骂一声,像被激怒的豹子,猛地冲过来,一把揪住那个医生的后领,狠狠掼向旁边的墙壁。
“砰!”肉体撞击墙面的闷响让人牙酸。
“谁他妈准你用脏手碰她?!”左司禹眼神凶狠得噬人,抬脚就朝蜷缩在地的医生狠狠踹去,“她的脚也是你能碰的?!”
“给我废了他两只手!”他朝着黑衣人厉声咆哮,声音因为暴怒而微微变调。
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瞬间撕裂了房间的空气。
骨肉碎裂的闷响、绝望的哭喊、语无伦次的求饶声混响在一起,奏响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乐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左司禹胸膛微微起伏,他不再看地上翻滚惨叫的人,反而转向你,脸上挂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带着邀功般的得意。
仿佛在问:解气吗?
你看着眼前这地狱般的场景,看着他们因你之名而承受的酷刑,心中并无多少复仇的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以及被这高分贝噪音搅起的烦躁。
你抬手,轻轻按了按额角。
“够了。”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所有嘈杂。
左司禹挥手,黑衣人的动作停止。
你看着地上如烂泥般瘫软、眼神涣散的几人,平静地开口:“叁个条件。第一,立刻、公开澄清事实,还原真相,把你们如何被收买、如何篡改数据、如何配合构陷深瞳的全过程,一字不漏地公布。”
“第二,以华新医院的名义,向深瞳科技、向因此事受到困扰的公众,发布最高规格的道歉声明。第叁,你们,”你的目光扫过乔院长和刘主任,“主动去司法机关自首,接受法律审判。做得到吗?”
“做得到!做得到!我们马上去自首!马上去!”几人像是听到了特赦令,涕泪横流,磕头如捣蒜。
左司禹在一旁不满地“啧”了一声,抱着手臂,眼神阴鸷地扫过地上几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站起身,看向他:“后续不会有麻烦吧?”
左司禹信誓旦旦,语气带着掌控生死的傲慢:“放心。他们的祖宗十八代都捏在我手里。除非……他们想试试‘阖家团圆’的滋味。”
他朝地上几人露出一个森然的笑容。
那几人像被毒蛇盯上,缩成一团,抖得更厉害了。
“法务到了。”左司禹抬抬下巴示意门外。
办公室门被推开,几名身着顶级定制西装、拎着公文包、神情肃穆干练的男女鱼贯而入,为首的律师向你微微颔首:
“陆小姐,左少。剩下的事交给我们清寰法务。”
他们是清寰集团最顶尖的诉讼团队,最擅长处理这种“证据确凿”又需要“程序正义”的收尾工作。
你颔首,不再看屋内的一片狼藉,转身向外走去。
左司禹立刻跟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廊灯光冷白。你沉默地走着,步伐平稳。
左司禹跟在你身侧半步之后,目光紧紧锁在你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和……期待。
你忽然停下脚步。
他也随之顿住,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你转过身,面对他。
走廊的光线在你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唯有那双微弯的月牙眼,此刻清晰地映着他的身影。
你缓缓地绽开一个微笑,像是冰原上骤然绽放的雪莲,清冷,却带着温柔的肯定。
“辛苦了,司禹。”你的声音很轻,却像羽毛般精准地落在他心尖最敏感的地方。
左司禹紧绷的下颌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松弛下来,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又被他强行压下,故作轻松地哼了一声:“小菜一碟。这种没技术含量的事,也就跑跑腿。”
你轻笑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忽然上前一步,伸出手臂,轻轻揽住他线条流畅的脖颈。
这个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让他身体瞬间僵直,呼吸都窒了一瞬。
你微微仰头,望进他因惊愕而微微放大的桃花眼里,那双天然含笑的眼眸此刻盛着温和的赞赏:
“今天做得很好。主动帮我解决麻烦……该有奖励。”
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
--------
医院顶层,VIP专属洗手间。
门被“施工维修,暂停使用”的牌子挡住。
若有人屏息贴近门板,便能捕捉到门板后压抑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娇弱如幼猫呜咽般的女声哭吟,混合着男人粗重滚烫的喘息,还有肉体撞击的黏腻闷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里侧的隔间内,空间被情欲蒸腾得灼热逼仄。
你背靠着冰冷的门板,一只手臂无力地勾着左司禹的脖颈,另一只手紧紧抓着他肌肉贲张的小臂,指尖几乎要陷进皮肉。
身上的米白色丝质衬衫被推高至胸口,纯白的蕾丝文胸包裹着剧烈起伏的饱满,边缘已被濡湿一片。
包裹着臀线的深灰色一步裙被粗暴地卷到了腰间,丝袜连同底裤一起褪到了腿弯。
身前,左司禹的西装外套早已不知所踪,领带松垮地挂在颈间,衬衫扣子崩开了几颗,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和一片紧实的胸膛。
皮带扣松脱,西裤拉链大敞,束缚着那根尺寸惊人、青筋虬结的怒张性器,它正凶狠地在你湿滑紧窒的花径中高速冲撞、研磨,每一次深顶都碾过最敏感的软肉,带出你破碎的呻吟和身体失控的痉挛。
他一手铁箍般紧锁着你的腰肢,将你死死钉在他滚烫的躯体与冰冷的门板之间,另一只手则用力捏着你的下巴,迫使你承受他滚烫而充满掠夺意味的吻。
唇舌激烈地交缠、吮吸,发出啧啧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无限放大。
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腥甜、你身上清冽的冷香和他须后水的木质气息,浓稠得化不开。
他的吻逐渐失控,带着啃噬的力度,沿着你优美的下颌线下滑,重重烙在你纤细脆弱的颈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行…”你喘息着偏头躲闪,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手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带着推拒的力道,“…不能留痕迹…过两天…要上财经频道专访…”
左司禹不满地“啧”了一声,滚烫的唇舌惩罚性地回到你的唇上,更重地碾磨吮吸,直到将你的唇瓣蹂躏得红肿不堪才略略退开。
他抵着你的额头,呼吸灼热地喷在你脸上,声音因欲望而沙哑低沉:“我知道…今天他回来了…你们在疗养院见过面了…”他的语气带着浓得化不开的酸意和一丝委屈的控诉。
你身体微微一僵,没有否认。
他靠在你颈窝,闷闷的声音带着湿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皮肤上:“他蹲在那个穷山沟里,能帮你什么?政绩还得靠你这边替他输血…你这边出了事,还得靠我……”
你轻轻抬起他的脸,主动凑上去,在他紧抿的唇角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所以,”你望进他翻涌着嫉妒和渴望的眼底,声音又轻又软,像裹着蜜糖的钩子,“我不是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你了吗?”
左司禹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眼中翻腾的醋意和阴霾被这句话抚平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更汹涌的占有欲和满足感。
他掐着你腰肢的大手猛地收紧,身下冲撞的力道和速度骤然加剧,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碾磨着娇嫩的花心。
“呃啊…慢…慢点…”你被他顶撞得脚尖离地,身体像狂风巨浪中的小舟,只能紧紧攀附着他。呻吟声陡然拔高,变得甜腻破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感堆积如山洪暴发,一股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溅湿了他紧绷的小腹和西裤内侧。
“哈啊……”你脱力靠在他肩头,大口喘息,浑身颤抖,花穴还在余韵中剧烈地痉挛收缩。
左司禹将你放下来,你双腿虚软地靠在门板上平复呼吸。
他退后一步,俊美的脸上染着情欲的薄红,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水光潋滟,红唇微张,喘息粗重。
他大手探向自己依旧昂扬狰狞的欲望,粗粝的指腹带着情动的湿滑,快速而用力地上下撸动那根粗硬如烙铁的性器。
深红的龟头兴奋地翕张,青筋在柱身上搏动。
“嗯…”他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仰起线条利落的下颌,喉结性感地滚动。
大股浓稠滚烫的白浊猛地激射而出,带着强劲的冲力,“噗嗤、噗嗤”地狠狠撞击在瓷砖墙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留下大片黏腻湿滑的痕迹。
浓烈的腥膻味道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直到最后几缕白液滴落,他才喘息着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西装裤口袋掏出纸巾,沉默地擦拭干净,将半软的性器塞回裤内,拉上拉链,系好皮带,整理好凌乱的衬衫和领带,又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精英模样。
他抬眼,正对上你迷离未散的目光。
他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抬手不轻不重地在你挺翘的臀上拍了一下:“怎么?后悔没吃下去?本来都是给你下面这张贪吃的小嘴准备的……现在想要,也还来得及?”他意有所指,眼神充满侵略性,“反正…存货还多得很。”
你眯起眼,毫不客气地伸手在他结实的手臂内侧狠狠拧了一把。
左司禹面不改色,甚至愉悦地低笑出声,反手又在你臀上揉了一把:“就这点劲?省省吧。”语气里满是得逞的嚣张。
------------
重新回到灯火通明的走廊,清寰的法务团队已经高效地完成了证据固定和初步笔录。
趁着左司禹与法务主管低声交代后续事宜,你掏出手机。
点开那个临时组建的叁人群聊。
未读消息早已爆炸,满屏都是沉怀瑾与靳准毫无营养、花样翻新的互相辱骂和人身攻击,从音乐品味攻击到对方新电影票房注水,言辞之激烈,足以让任何公关团队头疼欲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面无表情地飞速上滑,越过那些污言秽语,终于看到几条关键信息:
【靳准:@棠棠搞定!名单上的媒体全闭嘴了!道歉声明模板发他们总编邮箱了,天亮前不挂首页,我让他们主编滚蛋!源头在查,最迟一小时给你名字!】
【沉怀瑾:姐姐别理他!我这边也搞定了!几家跳得最欢的官微已经删博置顶道歉了!华新医院那边的道歉公告稿我也让人盯着他们发了!IP和资金流向在追,很快有结果!】
【靳准:沉怀瑾你他妈抢功是吧?!棠棠明明先找的我!】
【沉怀瑾:呵,效率为王。废物才需要强调顺序。】
……
再往下翻,是深瞳内部各个工作群的截图轰炸。
满屏的欢呼雀跃,激动振奋的文字几乎要溢出屏幕:【大快人心!】【陆总威武!】【陆总牛逼!让那些泼脏水的付出代价!】【支持陆总!严惩黑手!】……字里行间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你的绝对信任与崇拜。
与此同时,华新医院官微和各大涉事媒体的首页,道歉声明和澄清公告正如你要求的那样,醒目地挂着。
你握着手机,站在医院顶楼冰冷的玻璃幕墙前,俯瞰着脚下这座灯火璀璨却又暗流汹涌的城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霓虹的光影在你沉静的眼底明明灭灭。
沉怀瑾操控舆论的精准,靳准挖掘黑料的迅猛,左司禹撕碎伪装的狠戾,清寰法务收尾的利落,还有科研中心团队无条件的信任与凝聚力……
所有环节,就像精密咬合的齿轮,在你的意志驱动下,高效、完美地运转着。
这就是你用七年时间,亲手编织、驯化、并牢牢掌控的关系网。
它庞大复杂、充满危险,却也坚不可摧。
每一环都至关重要,每一份“力量”都为你所用。
一丝极淡的微笑,缓缓浮现在你的唇角。
冰冷的玻璃映出你此刻的神情——
锐利,沉静,深不可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周六清晨,铅灰色的天幕低垂,空气里凝着初冬清冽的寒意。
你站在沉怀瑾别墅那扇雕花铜门前,指尖尚未触及门铃按钮,门轴已无声地向内滑开。
暖气裹挟着烘焙的暖香扑面而来,瞬间融化了睫毛上凝结的微霜。
门内光影交界处,沉怀瑾立在那里。
他穿着柔软的家居服,墨色的头发带着刚洗过的微潮,几缕松散地搭在光洁的额前。
那张被无数镜头追逐、被千万粉丝誉为“神颜”的脸上,漾开一个纯粹的笑容,眼底的光亮得惊人。
“姐姐,”他声音清朗,带着晨起的微哑,“你来了。”
你也弯起唇角,露出一个微笑,像精心调试过的面具,温和、亲近。
“嗯。”你迈步而入,将室外凛冽的寒气关在身后。
他极其自然地接过你脱下的燕麦色毛呢大衣,大衣被他仔细地抚平,挂在了玄关处那排空荡衣架的正中。
客厅里,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遮蔽得严严实实,隔绝了冬日的灰白晨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圆形吊灯洒下暖黄的光晕,长餐桌上铺着浆洗得挺括的亚麻桌布,上面琳琅满目地摆满了精致的餐点。
剔透的水晶碗里盛着碧绿的蔬菜沙拉,烤得金黄酥脆的可颂散发出诱人的黄油香气,银质保温盖下是温热的牛奶,中央那两盅热气袅袅的鱼片粥,鱼肉雪白细腻,点缀着翠绿的葱花和姜丝。
“姐姐,”他拉着你的手,引你到主位坐下,自己则坐在你身侧。
那双漂亮的眼眸像浸在水里的琉璃,专注地望着你,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这些都是我起床后自己亲手做的,你快尝尝看。”
你拿起骨瓷勺,舀起一勺温热的粥,米粒熬得绵软开花,鱼肉鲜嫩滑润,入口只有鲜美,没有一丝腥气。
你咽下,唇边弧度加深了些许:“味道很好,鱼肉处理得很干净。”
他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像骤然拨开云雾的阳光,带着孩童般的满足感。
似乎这一句简单的肯定,便是他辛苦早起劳作的全部意义。
----------
早餐在一种微妙的静谧中结束。
沉怀瑾收拾了杯碟,很快又回到你身边,像一块磁石被牢牢吸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拥着你陷进客厅中央那张宽大的布艺沙发里,室内一片幽暗,只有对面墙上的巨幅投影屏亮着光。
他没有放自己主演的获奖影片,反而调出了一部画面泛着颗粒感的黑白老电影——《卡萨布兰卡》。
里克酒吧的吊扇缓缓转动,低沉的爵士乐流淌在硝烟弥漫的北非小城。
男主角里克,眼神沧桑而克制;女主角伊尔莎,美丽中带着无法言说的哀伤。
战火纷飞下的爱情抉择,个人情感与家国大义的撕扯,在黑白光影中显得格外沉重。
你安静地蜷缩在他怀里,头枕着他温热的胸膛,能清晰地听到他平稳的心跳。
他的手臂环抱着你,下巴轻轻抵着你的发顶,呼吸拂过你的耳廓,带来细密的痒意。
影片走向尾声。
里克在机场的浓雾中目送伊尔莎与她的丈夫离去。
然后,他与警长的身影一同消失在卡萨布兰卡迷离的夜色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银幕暗下,悠扬而略带沙哑的片尾曲缓缓响起:
“??......”
投影的光线在黑暗中勾勒出字幕的轮廓。
空气里只剩下那深情而忧伤的男声在回荡。
你们谁也没有说话,仿佛被这曲终人散的余韵攫住了呼吸。
就在那句“???”即将落下时,你忽然侧过身,抬起手臂揽住了他的脖颈。
沉怀瑾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顺从地低下头。
你的唇瓣贴上了他的。
这个吻,轻柔得像羽毛拂过湖面。
他闭上眼睛,长睫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浅浅的阴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试探地伸出舌尖,他立刻温顺地接纳,唇舌缠绵,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珍重。
空气中只有彼此交融的温热气息和电影配乐那挥之不去的余音。
“???......”
情欲在温柔的厮磨中悄然升温。
你的手指无意识地滑进他柔软的家居服领口,抚过他锁骨光滑的线条。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揽在你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
唇瓣分开时,彼此的气息都有些紊乱。
他眼底翻涌着浓稠的暗色,像酝酿着风暴的海。
他坐起身,俯视着你,指尖带着轻微的颤抖,解开了你羊毛衫的纽扣。
室内暖气充足,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并未感到寒冷,反而被一种更深的渴求灼烧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褪去你的衣衫,再褪下你的长裤。
你顺从地躺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任由他将你的双腿分开,屈起。
投影幕布上,字幕还在无声地流淌,片尾曲进入了最缠绵悱恻的高潮:
“??''''......”
他跪坐在你腿间的地毯上,俯下身。
温热的唇舌取代了手指,落在了你最私密的花园入口。
你猝然仰头,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手指深深陷进沙发绒布。
他舌尖的动作起初是试探的轻舔,像品尝稀世的珍馐,细致地描摹着每一寸微颤的软肉。
随着你压抑不住的细碎呻吟溢出,他的动作变得大胆而娴熟,灵巧的舌尖找到了那敏感的珠核,时而轻柔地吮吸舔舐,时而用力地拨弄碾压。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高挺优美的鼻梁抵着下方柔软的耻丘,每一次唇舌的深入吮吸,鼻尖都带来一阵带着压迫感的摩擦。
你眼神迷离地望着随着字幕不断变幻的光斑,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快感像汹涌的潮汐,一波强过一波地拍打着理智的堤岸。
甜腻的喘息声在黑暗中交织着唇舌搅动的水声,与那悠扬深情的歌声奇异地融合在一起。
“?is??...”
一股无法抵挡的电流猛地从脊椎窜上头顶。
你失控地弓起腰身,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头颅,脚趾蜷缩,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哭吟。
高潮来得汹涌澎湃,像被强行打开闸门的洪流,大股温热的蜜液猝不及防地喷涌而出,浇淋在他专注埋首的脸庞上。
他呛咳了一声,却并未退开。
反而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遇到甘泉,更加贪婪地埋首于你腿间,唇舌急切地舔舐、吮吸,将那些带着甜腥气息的蜜液尽数吞咽下去,喉结剧烈地滚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那阵剧烈的痉挛平息,你脱力地瘫软在沙发上,他才缓缓抬起头。
他脸上沾着水光,嘴唇被吮吸得更加红润饱满。
那双漂亮的眼眸在幽暗中亮得惊人,像燃烧的星辰。
他撑起身体,覆压上来,将你汗湿微凉的身体紧紧拥入怀中。
他低下头,再次吻住你的唇。
这一次的吻带着他口腔里残留的属于你的气息。
他细细地舔舐着你微张的唇瓣,吮吸着你的舌尖,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你,仿佛要将你此刻迷离失神、脸颊潮红的模样刻进灵魂深处。
投影幕布彻底暗了下去,片尾曲最后的几个音符也消散在温暖的空气中。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彼此交缠的呼吸声,以及唇齿间暧昧的水泽声响。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午后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在外,室内依旧维持着慵懒昏暗的基调。
沉怀瑾又端出了一桌丰盛的菜肴,清蒸鲈鱼、蟹粉豆腐、白灼菜心……都是你偏好的清淡口味,色泽诱人,香气扑鼻。
你安静地坐在餐桌旁,慢条斯理地享用着。
他的厨艺确实精进了许多,火候、调味都掌握的很好。
他自己却吃得很少,只是坐在你身侧,目光黏在你身上。
偶尔你抬眼,对上他亮晶晶的、带着期盼的眼神,便回以一个浅浅的微笑。
仅仅是这样一个细微的表情,就足以让他唇角上扬,像是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下午的光景在沙发上的电影时光里缓慢流淌。
这次他选了一部节奏舒缓的欧洲文艺片,画面唯美,对白寥寥。
但没过多久,当女主角在雨中奔跑的镜头出现时,他便又倾身吻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患上了无法治愈的皮肤饥渴症,他的指尖必须时刻触碰着你——抚过你披散在肩头的发丝,摩挲你微凉的手背,或者只是将脸颊贴在你的颈窝,感受着你脉搏的跳动。
仿佛唯有这种肌肤相亲的实感,才能驱散他心底深处某种无法言喻的惶恐与空洞。
你们在沙发上厮磨,亲吻像永远不会停止的潮汐,从唇瓣蔓延到耳垂、锁骨,留下湿热的印记。
他的手指探入你的衣襟,带着薄茧的指腹抚过你胸口的柔软。
你闭上眼,感受着那熟悉的的气息将自己包裹。
---------
窗外的天色在不知不觉中沉淀为一种慵懒的昏红,黄昏的暗影悄然漫过窗棂。
当沉怀瑾再次低下头,呼吸灼热地喷洒在你颈间,修长的手指探向你腰间松垮的系带时,你按住了他的手。
“时间差不多了。”你的声音平静无波。
他解你衣带的手指骤然顿住,僵在半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凝固了,只余下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你没去看他此刻脸上的表情,只是平静地坐起身,将被揉乱的上衣下摆仔细地拉平、整理妥帖,将被扯松的裤腰系带重新系好。
“……我送你。”几秒钟后,他低哑的声音才响起,带着一种强行压抑后的沉闷。
你站起身,走向玄关。
他跟在你身后,脚步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他沉默地帮你取下那件燕麦色毛呢大衣,展开,披在你肩上。
指尖在为你整理领口时,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仿佛想将那残留的体温多留住一刻。
推开门,初冬傍晚凛冽的寒气像冰冷的潮水般涌入,瞬间冲散了室内的暖意与旖旎。
门外石阶下,那辆线条流畅的黑色轿车安静地停在暮色里,司机早已等候在一旁。
“不用送了。”你走下两级台阶,声音消散在寒冷的空气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你即将拉开车门时,身后传来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浓重哽咽的低唤:
“姐姐……”
你的脚步停住,背对着他,没有回头。
夜风卷起枯叶,刮擦着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破碎的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格外脆弱:
“姐姐……我知道你恨我……”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来,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绝望和自厌,“你恨我当年……用那些照片,用奶奶……用那些下作的手段,逼你就范……把你锁在我身边……”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声音里饱胀的悲伤几乎要溢出来:“我知道……你永远不会原谅我……永远都不会……”
短暂的停顿,只有寒风呜咽。
“没关系的,姐姐……”他的声音更低,卑微地沉入尘埃,“我真的……不会要求什么名分……不会奢求更多……”
他像是在努力剖开自己的胸膛,将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捧到你面前任你践踏,“只要……只要你别离开我……别彻底丢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后……以后你遇到更好用的工具……更趁手的刀……”他的声音哽咽得不成调,带着一种自虐般的卑微,“也不用丢掉我……好不好?我会很努力……比任何人都努力……我会拍很多很多戏……赚很多很多钱……都给你……都给你……”
“只要……你偶尔……偶尔能想起我……能像今天这样……来看看我……”最后几个字,轻得像叹息,带着一种摇摇欲坠的乞求,“……就足够了。”
寒风卷过庭院光秃的枝桠,发出尖锐的呼啸。
你背对着他,身影在昏黄的门廊灯光下投出一道笔直而孤绝的影子。
他的话语,那饱含痛苦绝望和卑微到极致的哀求,如同冰冷的雨点砸在你身后,却无法穿透你早已冰封的心湖。
那颗冷硬的心脏在胸腔里平稳地搏动,发出无声的指令——不必辨别真假。
无论这肝肠寸断的剖白是这位新晋影帝炉火纯青的演技,还是他扭曲灵魂深处迸发出的一丝真实忏悔,都毫无意义。
重要的不是真心,是价值。
是他那顶级的流量、无可挑剔的公众形象、巨大的商业号召力,以及此刻他亲手奉上的甘愿被榨取的姿态。
他只需要像他承诺的那样,待在他该待的位置,做一把锋利趁手且绝对忠诚的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么,这把刀,就暂时还有存在的必要。
你微微垂下眼睫,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深沉的阴影,掩去了眸底所有翻涌的思绪,只余下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
然后,你没有任何回应,没有点头,没有摇头,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停顿。
脚步抬起,发出清晰而决绝的声响。
你拉开车门,坐进温暖的车厢。
车门在你身后沉重地关上,隔绝了门外凛冽的空气,也隔绝了那个站在门廊灯光下、身影凝固成一座绝望雕像的男人。
引擎低鸣,车身平稳地滑入暮色渐浓的街道。
后视镜里,那栋灯火通明的别墅越来越小,最终被街角吞噬,消失不见。
你始终,一次也没有回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暮色四合,海天相接处熔金般的光晕被深蓝吞噬,只余下几缕不甘的橘红挣扎在浪尖。
豪华游艇切开墨色的海面,引擎低鸣是唯一的背景音。
船头餐厅,剔透的水晶灯投下暖融光晕,映照着圆桌上几乎未动的精致甜点与鲜切水果。
你拢了拢米白色羊绒大衣的领口,指尖无意识划过冰凉的杯壁。
对面,陈珩陷在单人沙发里,深灰大衣衬得他肩线愈发宽阔沉稳。
几个小时了,话题早已从深瞳的“洞察之眸”平台,滑入历史长河的暗涌,又攀上哲学高地的险峰。
他引经据典,逻辑缜密,观点犀利却不乏洞见,偶尔引用的冷僻文献,精准得让你心惊。
这与你情报中那个十五岁前还在街头巷尾为生存搏命的少年,判若云泥。
“……所以说,真正的权力,不在于摧毁,而在于塑造规则,让猎物心甘情愿地走进你预设的牢笼。”陈珩啜饮一口红酒,深红的液体在他杯中轻晃。
他放下杯,唇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目光捕捉到你眼底一闪而过的波澜,“差点忘了,恭喜陆小姐,深瞳的麻烦,处理得很漂亮。”
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心湖微澜,面上绽开温婉的笑意,仿佛只是在谈论窗外的海风:“陈董过誉了。不过是深瞳跋涉途中,一块硌脚的小石子罢了,踢开便是。”
“小石子?”他低笑,笑声醇厚,带着一丝玩味。
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支在桌沿,那姿态带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不知陆小姐对深瞳的未来,有何展望?”
你迎上他审视的目光,眼底那点温婉如潮水般褪去,沉淀下磐石般的坚定。
“我要让‘深瞳’成为全球医疗科技版图上无法绕过的基石。让个性化、精准化的诊疗,如同阳光空气,惠及最偏远的角落。让‘健康’不再是少数人的特权,而是人人触手可及的生命权利。”
陈珩眼底那点玩味消失了。
他沉默了几秒,空气凝滞得能听见海风穿过舷窗的微响。
你从容起身,绕过圆桌,执起桌上那瓶年份悠久的勃艮第。
瓶身冰凉,你步履优雅地停在他身侧。
俯身,酒液无声注入他几乎见底的杯中。
从这个角度,你能清晰看到他浓密微垂的眼睫,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下,唇线抿成一道坚毅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能得泰源臂助,自然是深瞳之幸。”你斟酒的动作流畅,声音平静却带着无形的力量,“但深瞳寻求的,是并肩开拓的伙伴,绝非愿做俯首称臣的附庸。”
陈珩没有立刻回应,他端起那杯刚满上的红酒,对着灯光轻轻晃动,看着挂杯的酒痕。
几秒后,一声低沉的笑从他胸腔逸出,打破了凝滞。
“陆小姐真是……直言不讳。”他抬眼,目光如炬,直直望进你眼底,“就不怕我拂袖而去?”
你直起身,微微偏头,唇边漾开一抹洞悉一切的笑意:“因为我相信,陈董不会。深瞳需要泰源的船舰破开风浪,同样的,泰源也需要深瞳的罗盘指引新的蓝海。我听说,泰源旗下的科技公司,在内地的航道,似乎遇到了些……不大不小的暗礁?”
你顿了顿,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锐利,“也许,我能帮您清理航道,让泰源的旗帜,在内陆腹地飘扬得更顺畅些。”
你举起自己的酒杯,杯壁轻碰他手中的杯沿,发出清脆悠长的一声“叮——”。
“深瞳铺设覆盖全国的AI诊断网络,需要泰源这样量级的巨轮承载。而我们携手,开拓的将是一个万亿级别的崭新市场,书写的不只是商业史,更是人类健康史的新篇章。”你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陈董,我相信,我们会是彼此最契合的‘战友’。”
陈珩的目光在你脸上停留了许久,那深邃的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欣赏、权衡、野心,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征服欲。
最终,他唇角的弧度加深,举杯向你致意。
“陆惜棠,”他第一次叫了你的全名,声音低沉而笃定,“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初雪降临淮市的那一夜,亦是深瞳Pre-B轮融资尘埃落定之时。
2.5亿人民币,一个足以令整个金融圈震动的数字,如同无声的惊雷,宣告着一个新贵的崛起。
淮市最顶级的酒店宴会厅,灯火辉煌如白昼。
门外,记者的长枪短炮织成一片闪烁的星河,每一次快门都试图捕捉那些足以撼动商界格局的身影。
当沉怀瑾与靳准一前一后步入红毯时,惊呼与闪光灯几乎将空气点燃。
前者一身剪裁完美的纯白西装,宛若矜贵优雅的王子,唇角噙着足以蛊惑众生的浅笑,官宣的“深瞳科技形象大使”身份让他此刻光芒万丈。
后者则是一身哑光黑的修身西装,耳垂上那枚暗夜星辰般的黑钻耳钉是唯一的点缀,银发桀骜不驯,面对蜂拥的镜头和尖叫,他眉宇间是毫不掩饰的不耐。
对他而言,此刻的身份不是摇滚巨星,而是京市靳家那位眼高于顶、极难攀附的继承人。
厅内,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你与陈珩站在璀璨的水晶吊灯下,无疑是全场的绝对核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泰源集团以1.5亿领投,并带来了至关重要的港岛与国际资源通道。
从此刻起,你们已是同舟共济的“战友”。
陈珩额发尽数后梳,露出饱满的额头和深邃的眼窝,一身量身定制的深蓝丝绒西装,将他久居上位的从容与骨子里的漠然衬托得淋漓尽致。
你则是一袭雪纺质地的过膝长裙,素白如新雪,只在颈间点缀了一串设计简约却光华内蕴的珍珠项链。
你们并肩而立,熟稔地应对着各方关于合作前景的探询与恭贺,言语间是心照不宣的默契与掌控全局的从容。
你难得地感到一丝微醺的飘然。
目标超额达成,“洞察之眸”在淮市医院落地生根,深瞳的未来清晰而广阔。
目光不经意扫过不远处,左司禹被一群人簇拥着,深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凌厉,额发少见地向上梳起,那双桃花眼此刻正阴鸷地盯着陈珩,像是要用目光将那碍眼的身影捏碎。
沉怀瑾如鱼得水地周旋在名流间,贵公子的面具无懈可击。
靳准则烦躁地应付着那些试图攀附靳家的人,指尖无意识地转动着手里的打火机。
周斯凌甫一入场,便被嗅觉敏锐的资本猎手们团团围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启宸集团旗下那家急需技术突破的高科技子公司与深瞳即将合作的消息,早已在顶层圈子里不胫而走。
他一身熨帖的炭灰色西装,金丝边眼镜后的目光沉静如水,隔着人群,不经意地掠过你与陈珩并肩的身影,镜片后的眸光深邃难辨。
周家是真正的“”,底蕴深厚。
但此刻,根基尚浅的周斯凌,在陈珩这艘已然与深瞳绑定的巨轮面前,似乎也成了你需要权衡的变量。
陈珩微微侧首,目光扫过那些黏在你身上的复杂眼神——左司禹的阴鸷,沉怀瑾的温柔假面下潜藏的偏执,靳准毫不掩饰的焦躁与痴迷,周斯凌深藏不露的审视……
他唇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你能听清:“陆总的驭人之术,着实令人叹为观止。”
你微微仰头,迎上他带着探究与玩味的目光,唇边笑意不减,眼底却是一片清明的了然:“陈董过谦了。您这洞若观火的本事,不也是炉火纯青?”
酒杯再次轻碰,发出悦耳的脆响。
你多饮了几口,脸颊泛起浅浅的桃花色。
“要不要先去休息室缓一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必,还好。”
你话音刚落,一道裹挟着冰碴的讥诮男声便刺了过来:“陈董倒是体贴入微,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惜棠的男朋友呢。”
左司禹不知何时已突破人群,抱着双臂,杵在你们面前,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敌意与占有欲。
陈珩脸上的笑容纹丝未动,甚至更温和了些。
他忽然微微俯身,凑近你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你敏感的耳廓,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清的气音低语:“看来,有人需要安抚了。相信陆小姐能处理得很好。”
说完,他优雅地转身,融入了另一边的交谈圈。
留下左司禹脸色阴沉得几乎滴出水来。
你知道陈珩是故意的,故意在左司禹面前营造亲昵,精准地刺中这条“恶犬”最敏感的神经。
这个老狐狸……
手腕被一股大力攥住,力道大得让你微微蹙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想在此时此地与他争执,任由他拉着你穿过喧闹的人群,走向宴会厅外僻静无人的长廊。
厚重的雕花门隔绝了内里的喧嚣,廊灯昏黄,空气骤然安静。
“你……”你刚启唇,声音便被他滚烫的唇舌堵了回去。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将你狠狠锁进怀里,一手捏着你的下巴,带着惩罚的吻凶狠地碾了下来。
唇齿间弥漫开红酒的醇香与他身上凛冽的须后水气息。
你推拒着,细跟踩上他昂贵的皮鞋,他却像失去了痛觉,只顾着吮吸啃咬,将你唇上精心描绘的口红尽数吞没,留下红肿湿润的狼藉。
直到你气息紊乱,他才喘息着放开,指腹狠狠擦过自己沾染了你口脂的唇瓣,眼神凶狠地盯着你,声音沙哑:“离陈珩那个老男人远点!他对你没安好心!”
你冷冷地看着他,胸腔里升起一丝不耐的凉意。
他若有足够的资本与陈珩抗衡,此刻就不会站在这里对你狂吠,而是直接将对方沉入淮江了。
真是……无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刚想开口,一道冷静的熟悉嗓音,冰锥般刺破了长廊的寂静。
“亲爱的弟弟,你还和以前一样,一点就着。迟早烧了自己,还要连累惜棠。”
左司辰不知何时倚在了廊柱的阴影里,一身低调的深色休闲装,与宴会的浮华格格不入。
他双手插兜,神色淡漠地看着左司禹,语气里的嘲讽像淬了毒的针。
左司禹瞳孔骤缩,随即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非但没有被激怒退缩,反而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将你更紧地揽入怀中,下颌挑衅地扬起,嘴角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哥,你也还是老样子,像只阴沟里的老鼠,只敢躲在暗处算计人。”
他刻意顿了顿,目光扫过左司辰身上那身“不合时宜”的装扮,笑意更深,也更冷,“不过嘛,你现在如愿了。可惜啊,就算你站在这里,遇到认识的人,也只能让别人以为你是我,来‘避嫌’的吧?”
他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诛心,“真可怜啊,选了那条路,就永远没资格用自己的身份,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边,向所有人宣告,她是你的。”
这句话精准地刺中了左司辰最深的隐痛。
他脸上那层淡漠的平静面具瞬间碎裂,眼底掀起滔天的风暴,他猝然上前,一把攥住左司禹的衣领,将他从你身边拽开。
“你他妈就不该来!”左司禹积压的怒火彻底爆发,一拳狠狠砸向左司辰的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左司辰偏头躲过要害,仍被擦中,嘴角立刻渗出一缕刺目的鲜红。
他用手背狠狠抹去血迹,眼底是阴鸷到极点的寒光:“你以为你就有资格了?最没资格指责我的,就是你这条只会靠撕咬解决问题的疯狗!”
双胞胎对彼此的了解,此刻都化作了最恶毒的武器。
“那也比你强!没用的废物!”左司禹反手抓住左司辰的领口,将他狠狠掼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还要靠自己喜欢的女人给你那穷山沟的破政绩添砖加瓦!你他妈算什么男人!”
左司辰被撞得闷哼一声,却毫不示弱,膝盖猛地顶向对方腹部,声音冰冷如铁:
“你靠着乔清的资源耀武扬威,真以为那些都是你的本事?没有我的人在暗处替你扫尾擦屁股,深瞳的名声早被你那些‘简单粗暴’的手段败光了!”
两张一模一样的俊美脸庞,此刻因嫉妒、怨恨和长久积累的不满而扭曲。
昂贵的布料在撕扯中发出帛裂般的呻吟,拳脚相加的声音在空旷的长廊里沉闷回响,每一次击打都带着要将对方骨头碾碎的狠戾。
他们是真正的练家子,招招致命,毫无保留。
你站在几步之外,冷眼看着这场因你而起的兄弟阋墙的闹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光从高窗洒落,在他们缠斗的身影上投下扭曲的光影。
你心中毫无波澜,甚至冷漠地想:
打吧,最好胳膊腿都打折了,还能给深瞳新立项的骨科生物材料提供宝贵的临床数据。
你漠然转身,按下电梯键。
金属门无声滑开,隔绝了身后那场野兽般的厮杀。
电梯平稳上升,数字跳动,最终停在顶层。
-------------
电梯门开启的刹那,一个带着冷杉与皮革气息的怀抱便猝不及防地将你裹挟。
“棠棠……”靳准将脸深深埋在你颈窝,银发蹭着你的肌肤,声音闷闷的,带着委屈,“喜欢你的人……太多了。”
他身上那股平日里的桀骜不驯荡然无存,只剩下面对你时才会流露的脆弱的依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自然明白这醋意从何而来——陈珩整晚与你并肩而立的画面,深深地刺激了他。
你抬手,指尖插入他柔软微凉的银发,轻轻揉了揉,声音带着一丝安抚的笑意:“可我只喜欢你呀。”
靳准猛地抬起头,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亮得惊人,像是盛满了揉碎的星光。
他正要俯身,将满腔炽热的情感付诸于一个吻——
“叮。”
另一部电梯门,恰在此时,毫无预兆地滑开。
沉怀瑾站在门内,一身纯白西服纤尘不染,脸上的温雅面具在看到靳准紧紧拥着你、你含笑抚摸他银发的画面时,寸寸龟裂。
他眼底凝聚的风暴,比外面呼啸的风雪更凛冽。
靳准像是宣示主权般,示威性地将你更紧地揽入怀中,下巴挑衅地扬起,看向沉怀瑾的眼神充满了敌意与胜利者的炫耀:“沉怀瑾,你又晚了一步啊。认识得早有什么用?刚刚棠棠亲口承认喜欢我了。”
他刻意加重了“喜欢”二字,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你才是那个,不要脸的小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两个字狠狠烫在沉怀瑾心上,他眼眶瞬间通红,大步上前,一把攥住你的手腕,力道之大让你微微蹙眉。
他声音颤抖,带着字字泣血的绝望和控诉:“姐姐!你不能信他!他接近你根本就是居心叵测!他就是为了报复我!报复我的单曲热度压过了他的新专辑!只有我对你才是真心的!只想你好!不带任何目的!”
靳准的脸色在沉怀瑾的指控下褪尽血色,变得惨白如纸。
他慌乱地抓住你另一只手,急切地辩解,眼底是真切的恐慌:“棠棠!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一开始……我承认……我承认接近你是有想气他的成分!”
他语无伦次,声音因急切而拔高,“可我喜欢你也是真的!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掏心窝子的!从出生到现在,你是我唯一心动、唯一想用命去护着的女孩!棠棠,你要怎么才肯信我……”
沉怀瑾像是抓到了致命把柄,声音尖锐而充满攻击性:“看!他承认了!他对姐姐的爱根本不纯粹!姐姐,你别被他这些甜言蜜语骗了!他们这些搞摇滚的私下里玩得有多脏你不知道吗?!前几天那个塌房的歌手花边新闻满天飞!他靳准能干净到哪里去?!”
“你他妈放屁!”靳准被彻底激怒,眼底燃起凶狠的火焰,攥着你手腕的力道也骤然加重。
两只手,一左一右,死死禁锢着你。
手腕传来清晰的痛感,你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冰冷的阴影,将所有翻涌的厌烦与不耐深深掩藏。
“放开我。”你开口,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被红酒浸润后的微哑,却清晰地刺入两人耳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凝固了一瞬。
几秒后,那两只死死攥紧的手,同时不甘地、缓缓地松开了。
你不再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向套房大门,掏出房卡。“嘀”的一声轻响,门锁弹开。
“棠棠!”靳准急切地唤道。
“姐姐……”沉怀瑾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哽咽。
你推门而入,在门即将合拢的刹那,透过最后那道缝隙,你瞥见靳准猛地揪住了沉怀瑾熨帖的白色衣领。
“嘭!”
实木门在你身后沉沉关上,将门外的一切喧嚣与撕扯,彻底隔绝。
-------------
你甩掉束缚脚踝的高跟鞋,赤足踏上柔软厚实的地毯,像卸下了千斤重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扑倒在宽大的沙发里,将脸深深埋进天鹅绒的靠枕,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仿佛要将胸腔里积压的浊气尽数吐尽。
手机的屏幕在寂静中亮起,幽蓝的光映亮你的侧脸。是陈珩的信息,只有简洁的两个字:【晚安】。
你指尖划过,屏幕暗了下去。
仰面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上那盏由无数水晶棱柱组成的吊灯,折射出迷离破碎的光晕。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无比清晰——
以后,绝不能让他们共处一室。
片刻后,你起身,赤足走向那面巨大的落地窗。
城市的璀璨霓虹在你脚下铺展开来。
远处,蜿蜒的立交桥像是发光的星河,淮市的地标电视塔在风雪中傲然挺立,顶端的光芒穿透纷扬的雪花,像一座指引迷途的灯塔。
窗外的世界正被一场初雪温柔覆盖,白茫茫一片,纯净而静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第一次发现,雪景可以如此之美。
记忆中关于雪的片段,总是伴随着漏风的破窗、上学路上湿透后冻得失去知觉的布鞋、寒风吹在脸上如同刀割的刺痛……冰冷、潮湿、狼狈,是生活甩在脸上的又一道鞭痕。
可眼前,纷飞的雪花像是天使抖落的羽毛,无声地覆盖着城市的喧嚣,将一切尖锐的棱角都柔化,只留下朦胧而圣洁的轮廓。
霓虹在雪幕中晕染开,透着一种梦幻般的不真实感。
你拿起手机,对准窗外。
镜头里,是灯火辉煌的城市在漫天飞雪中沉睡的静谧画面。
指尖轻点,将这份难得的宁静与美丽发送出去。
收件人:奶奶。
聊天记录向上滑动,满屏皆是温暖的烟火气。
上一张是奶奶让护工拍的疗养院小花园,几株青松翠柏在冬日里依旧挺拔,旁边配着奶奶发来的语音,带着兴奋:“丫头你看,像不像你小时候在图画书上见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往上,是你中午发去的抱怨:【应酬的西餐冷盘太多,想吃奶奶做的红烧肉了。】
奶奶回复的语音带着笑嗔:【等你过来,奶奶给你做一大桌!管够!】
这个时间,奶奶早已安睡。
明天清晨,当护工将手机递给她,看到你分享的雪景,她定会像个发现宝藏的孩子,迫不及待地让护工也拍下窗外银装素裹的小院,兴致勃勃地发给你,配上几句絮絮叨叨的叮嘱:【丫头,雪天路滑,出门可要当心啊。】
你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赤足感受着地毯的柔软温暖,望着窗外无声飘落的白雪。
冰冷的玻璃隔绝了外界的寒意,却将这份纯净的美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你眼前。
你轻轻将掌心贴在微凉的玻璃上,感受着那细微的震动。
嘴角,无声地弯起一个真切而放松的弧度。
明天,永远会是更美好、更有希望的一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盛夏的暑气被咸涩的海风驱散。
豪华轮渡犁开翡翠色的海面,留下长长的泛着珍珠光泽的尾迹。
你趴在顶层甲板的栏杆上,浅色亚麻长裙被风鼓荡,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墨色长发如海藻般在身后翻飞,有几缕拂过脸颊,粘在微启的唇边。
远处,港岛密集如钢铁森林的天际线在薄雾中若隐若现,带着吞噬一切的繁华。
身后传来皮鞋踩踏柚木地板的轻响,沉稳,规律,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脚步在你身后半米处停驻片刻,接着,一件带着体温的质地精良的深灰色西装外套披上了你的肩头,阻隔了海风的沁凉。
“海风太硬。”陈珩低沉醇厚的声音贴着你的耳廓响起,带着港岛口音特有的磁性尾调。
他温热的胸膛贴上你的后背,手臂自然地环过你的腰肢,将你轻轻拢进怀里,一个占有欲十足的姿势。
“吹久了,当心明日头痛。”
他的气息拂过你的发顶,带着淡淡的雪茄和须后水的味道,成熟而强势。
你顺从地依偎着,没有回头,目光依旧投向那片越来越近的岛屿,唇角弯起,声音轻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肩上的外套和他的体温一样,是此刻抵御海风最有效的屏障。
-----------
轮渡内的高级餐厅,水晶吊灯折射出柔和的光晕,将银质餐具映得锃亮。舒缓的爵士乐流淌在空气中。
陈珩坐在你对面,他姿态优雅,先是将你面前那份煎得完美的顶级和牛细细切开,每一刀都精准利落,银质餐刀在骨瓷盘底划出平稳的声响。
切好的肉块被整齐地码放回盘中,推到你的面前,动作流畅自然,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尝尝,”他这才拿起自己的刀叉,深邃的眼眸含着温和的笑意望向你,“船上主厨的手艺还算过得去。”
你叉起一小块牛肉送入口中,肉质鲜嫩多汁,顶级食材的本味在舌尖化开。你点点头:“还可以。”
他满意地看着你咀嚼,慢条斯理地开始享用自己那份,同时状似随意地开口:“等到了陈家宅子,就不用委屈吃这些西餐了。家里的厨子,有几个祖上是在宫里侍奉的,你想吃什么,尽管吩咐。”
他顿了顿,目光在你脸上逡巡,捕捉你细微的表情,“家常菜、淮扬细点、港式烧腊……都做得地道。”
你拿着叉子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抬起眼,目光平静地迎上他:“我要住在陈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珩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甚至加深了些许,只是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颜色似乎沉淀得更浓稠,带着一种洞悉和不容置喙的意味:“自然。你是陈家的女主人,那些小辈,总要来给你敬茶认人。”
你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眸底闪过的微澜。
没有反驳,没有追问,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继续专注地将盘中的食物送入口中,仿佛刚才谈论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陈珩亦不再言语,餐厅里只剩下刀叉偶尔触碰瓷盘的轻响和流淌的音乐。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
深夜。轮渡最顶层的豪华套房,厚重的丝绒窗帘隔绝了舷窗外的星光与海色。
地上散乱地丢弃着衣物,一件浅色真丝睡裙被撕裂开来,像被揉碎的百合花瓣,可怜地搭在地毯边缘。
巨大的欧式雕花大床上,垂落的纱幔被扯开一角。
一只纤细雪白的手臂从缝隙中猛地探出,五指因极致的刺激而痉挛般张开,指节绷得毫无血色,徒劳地抓向虚空,手臂内侧几点深重的淤痕像是雪地上的墨点,刺目惊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手臂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不过一瞬,便被一只青筋微凸、充满力量感的古铜色手掌不容分说地攥住腕骨,强硬地拖拽了回去,消失在晃动的纱幔之后。
“呃…唔…”带着泣音的呻吟断断续续从纱幔深处溢出。
你趴在凌乱不堪的床褥间,雪白的胴体被情欲蒸腾出大片的粉晕,脆弱得像雨打过的花瓣。
陈珩覆在你身后,赤裸的胸膛紧贴你的脊背,每一块贲张的肌肉都蕴藏着惊人的力量。
他结实的小腹紧紧压着你柔软的臀瓣,粗壮的男性象征在你腿间泥泞的入口若隐若现。
他沉重的喘息压抑在喉咙深处,滚烫的汗珠顺着他线条硬朗的下颌滴落在你光洁的背上,只有腰胯凶猛而持续的挺动,泄露着那几乎要焚毁理智的欲望。
从下午踏入这间套房开始,这场漫长的征伐就几乎没有停歇。
期间只短暂地允许你下床一次,饮下的水还是他含着渡过来的。
床单早已湿透凌乱,被子被踢落床下。
这个年纪、身居高位的男人,一旦认定了目标,独占欲与征服欲便如休眠的火山骤然喷发,带着毁天灭地的炽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你钉穿,每一次撞击都带着烙印般的占有。
你甚至有些恍惚,当初主动靠近这头蛰伏的雄狮,究竟是对是错。
“啪…啪…啪…”饱胀的囊袋沉重而规律地拍打在你早已泛红的臀肉上,发出清晰而淫靡的声响。
“不要了…真的…受不住了…”你破碎地哀求,声音细弱蚊蚋,带着浓重的哭腔。
他喘息着将你拉起,让你跪坐在床上。
一手捏住你的下巴,迫使你仰头,薄唇覆上你的唇瓣,撬开齿关,卷住你柔软的舌尖,一个深长而窒息的吻,掠夺着你肺里仅存的空气。
你被迫承受,脸颊绯红,墨发被汗水濡湿,黏在颈侧和额角,眼神迷离失焦。
陈珩难得散落了额前的黑发,汗湿的碎发垂落,柔和了几分平日里的深沉冷厉,显出一种近乎野性的英俊。
他深邃的眼眸紧紧锁住你的反应,欣赏着你在他身下彻底失序的模样。
你感觉小腹沉甸甸地鼓胀,里面早已灌满了浓稠的浆液,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顶入,甚至能清晰地听到那令人羞耻的粘腻水声在体内搅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识模糊间,你徒劳地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身下却本能地绞紧收缩,试图加速这场酷刑的终结。
他在你耳边发出一声低哑的轻笑,带着掌控一切的餍足。
随即他变换了姿势,并未抽离,而是直接抱着你仰躺下去。
他像一架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腰腹发力,自下而上地猛烈撞击。
“啊——!”你被这突如其来的角度顶得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随即便是大股滚烫的液体在你饱胀的深处爆开,烫得你脚趾蜷曲痉挛,眼前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
高潮的余韵尚未平息,他已坐起身,大手掐住你的腰肢将你从他身上提离。
瞬间,失去阻塞的入口如同开闸的泉眼,混合着乳白浊液的大量蜜汁淅淅沥沥地倾泻而出,淋淋漓漓地浇落在他紧实的小腹和依旧昂扬的凶器上,留下蜿蜒的湿痕。
他喉结滚动,眼底的欲火未熄反燃。
打横抱起你虚软的身体,大步走向套房内蒸汽氤氲的浴室。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色劳斯莱斯幻影,驶入港岛半山一片被浓密绿荫掩映的私人领地。
穿过气势恢宏、雕刻着古老家徽的铸铁大门,沿着蜿蜒的私家道路上行,最终停在一座占地辽阔、气势磅礴的欧式庄园前。
岁月赋予了这座建筑厚重的石墙和爬满藤蔓的沧桑感,无声地诉说着百年家族的底蕴。
车门被恭敬地拉开。
你拢了拢身上那件质地柔软的长袖连衣裙,遮住了脖颈和手臂上那些隐秘的痕迹。
眼底淡淡的青黑即使用遮瑕也未能完全掩盖,透出一丝被过度索取的疲惫。
陈珩随后下车,神清气爽,眉宇间是毫不掩饰的餍足与春风得意。
他自然地揽过你的腰,低头,温热的唇几乎贴上你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还是不舒服?”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肌肤。
你侧身想避开那过于亲密的距离,动作带着抗拒。
然而他的手臂纹丝不动,反而更紧地将你扣回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粗糙的指腹带着电流般的触感,轻轻摩挲着你雪白小巧的耳垂,唇角勾起:“给港岛科研中心,再追加一个亿。专项用于你上次提到的那个‘脑神经突触映射’项目的前沿设备引进。”
身体的疲惫与那冰冷的数字在脑中飞快权衡。
你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靠回他坚实的臂弯,抬眸给了他一个清浅的微笑。陈珩眼中笑意加深。
换乘庄园内部的白色电动游览车。
陈家的庄园像是一个独立的王国,精心修剪的法式园林、波光粼粼的巨大喷泉池、甚至还有一片私人马场,浓郁的欧陆风情扑面而来,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无与伦比的财富与沉淀的历史。
你的目光流连于那些在阳光下闪耀的琉璃窗和爬满蔷薇的古堡式塔楼。
“喜欢?”陈珩握住你的手,指腹在你掌心轻轻画着圈,“以后,这些都是你的。”
他的目光扫过这片属于陈氏的庞大产业,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也像是在为你描绘未来的版图。
你沉默着,没有接话。
游览车在主宅那扇镶嵌着彩色玻璃的橡木大门前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珩扶着你下车,管家早已垂手恭立在门侧。
步入挑高近十米的宏伟客厅,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冰冷的光。
厅内稀稀落落地坐着五六个人。
陈珩的目光在厅内扫视一圈,脸上的温和褪去,覆上一层寒冰。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威压:“其他人呢?”视线锐利地射向垂首的管家,“都聋了?还是觉得我陈珩请不动他们?”
管家额角渗出细汗,头垂得更低,大气不敢出。
一个染着亮眼紫色短发的少女从沙发上蹦起来,约莫十五六岁,穿着破洞牛仔裤和的T恤,笑容张扬,带着浓重的港岛口音:“当然系被四叔你吓跑晒啦!一收到风你返嚟,连夜买机票走佬咯!哈哈哈!”
她毫无惧色,几步蹦到你面前,眼睛亮晶晶地打量着你,“婶婶好!我叫陈梓涵!哇,婶婶你好后生好靓女啊!四叔原来钟意食嫩草噶!”
陈珩冷冷地横了她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少女——陈梓涵,立刻做了个给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但眼神依旧好奇地在你们之间转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维持着得体的微笑,对这位跳脱的侄女点点头:“你好,梓涵。”声音温婉平静。
厅内其他几位明显年长些的男女也连忙起身,态度恭谨地向你问好,称呼着“四婶”。
你一一颔首回应,笑容无懈可击,眼神却疏离。
----------
长条形的餐桌铺着雪白的亚麻桌布,银烛台折射着柔和的光。
菜肴精致丰盛,是地道的港式风味融合了宫廷菜系的精细。
你坐在陈珩右手边的首位。
他耐心地为你介绍每一道菜:晶莹剔透的虾饺皇、金黄酥脆的烧鹅、慢火煨炖的极品花胶汤……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种教导般的细致。
他亲自动筷,将他认为最好的部位夹到你面前的骨碟里。
餐桌上的气氛沉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他小辈都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地咀嚼着食物,连餐具碰撞的声音都刻意放轻,像是生怕惊扰了什么。
只有陈梓涵,坐在斜对面,一边啃着烧鹅腿,一边时不时偷偷瞄你一眼,眼神复杂,带着好奇和某种欲言又止的意味,偶尔对上你的目光,会挤出一个略显古怪的笑容。
午饭后,陈珩要去书房处理几份紧急文件。
你有固定的午休习惯,他吩咐管家连叔带你去他的主卧休息。
连叔恭敬地在前面引路,穿过铺着华丽波斯地毯、挂满古老油画的长廊。
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窗,在地上投下斑斓的光影。
行至一处僻静的转角回廊,陈梓涵突然从一根罗马柱后闪了出来。
“连叔!”她笑嘻嘻地拦住去路,“你去忙你的啦!我带婶婶上去就得啦!”
连叔面露难色,迟疑地看向你。
你对连叔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连叔,你去吧。有梓涵带路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叔这才躬身退下。
陈梓涵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走在你身侧,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沉默了几秒,她忽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刚知道四叔有心上人,我真系惊到下巴都跌落地啊。”
她侧头看你,眼神复杂,“仲以为阿杰讲笑添,点知真系有啊。”
你脚步未停,神色平静,等待她的下文。
“我老豆老母,”她停下脚步,转过身直直地看着你的眼睛,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带着一种与她年龄不符的冷冽,“都系俾佢做低嘅。”
你的脚步终于顿住。
抬眸,目光沉静如水,看向这个眼底翻涌着刻骨恨意的少女。
她的眼神没有躲闪,只有一片荒芜的冰冷。
“好心提你一句,”她的声音像淬了冰,“离陈珩远啲。唔系,点死嘅都唔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沉默了两秒,声音平稳无波,听不出丝毫波澜:“我点解要信你?”
说完,你不再看她,径直越过她,准备继续前行。长廊尽头的光线似乎更明亮些。
“喂!”陈梓涵猛地伸手抓住你的手腕,力道不小,带着急切,“我讲真噶!陈珩为咗钱,咩都做得出!佢迟早害死你!”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在空旷的回廊里激起轻微的回音。
话音未落,一个冰冷的声音骤然响起:
“陈梓涵。”陈珩不知何时已站在回廊的另一端,高大的身影在逆光中投下浓重的阴影。
他缓步走来,步伐沉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深邃的眼眸像是盯住猎物的鹰隼,锁在陈梓涵煞白的脸上。
“我系唔系对你太仁慈?”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带着令人骨髓生寒的威压,“定系当年,就该将你同你阿妈一齐掐死喺产房?”
陈梓涵浑身剧烈一颤,抓着你的手像被烙铁烫到般猛地松开。
她惊恐地看了陈珩一眼,又飞快地扫过你依旧平静无波的脸,嘴唇哆嗦着,最终一个字也没敢再说,像受惊的兔子般转身,跌跌撞撞地跑远了,高跟鞋的声音慌乱地消失在长廊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珩走到你面前,垂眸,目光沉沉地落在你的脸上,审视着你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他伸出手,带着薄茧的指腹温柔地将你颊边一缕被陈梓涵抓乱的发丝别到耳后,动作缱绻,与他刚才话语中的血腥味形成诡异而强烈的反差。
“吓到了?”他低声问,声音放柔了些许。
你抬起眼,迎上他探究的目光,唇角缓缓向上弯起,绽开一个清浅的微笑,轻轻摇了摇头。
陈珩眼底审视的冰棱似乎融化了少许,他满意地揽过你的肩,拥着你转身,向主卧的方向走去。
你顺从地依偎在他臂弯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沉稳心跳和淡淡的雪茄气息。
陈梓涵那充满恨意的话语在你脑中盘旋——弄死父母……关于陈珩的传闻,你并非一无所知。
陈家养子,上位路上铺满了至亲的血肉,铲除异己,手段狠辣决绝,连根拔起。
但那又如何呢?
你微微侧头,目光掠过长廊墙壁上悬挂的一幅描绘着激烈海战的巨大油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惊涛骇浪,船毁人亡,惨烈无比。
你的眼神平静得像深海,不起一丝波澜。
那些血腥往事,那些家族倾轧,与你何干?
你需要的,只是陈珩手中那庞大的、足以支撑深瞳征服下一个技术高峰的资本,是他的人脉与在港岛盘根错节的势力,能为新落成的科研中心保驾护航。
至于他本人是温雅的绅士还是披着人皮的恶鬼,是情深似海还是冷酷无情,又有什么区别?
反正,这只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
你从未打算将自己长久地困在这座奢华的牢笼里,困在这个男人深不可测的怀抱中。
利用他,榨取他所能提供的一切价值,直至深瞳真正立于无人可撼动的巅峰。
这才是你,唯一信奉的生存法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