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精准地刺中了左司辰最深的隐痛。
他脸上那层淡漠的平静面具瞬间碎裂,眼底掀起滔天的风暴,他猝然上前,一把攥住左司禹的衣领,将他从你身边拽开。
“你他妈就不该来!”左司禹积压的怒火彻底爆发,一拳狠狠砸向左司辰的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左司辰偏头躲过要害,仍被擦中,嘴角立刻渗出一缕刺目的鲜红。
他用手背狠狠抹去血迹,眼底是阴鸷到极点的寒光:“你以为你就有资格了?最没资格指责我的,就是你这条只会靠撕咬解决问题的疯狗!”
双胞胎对彼此的了解,此刻都化作了最恶毒的武器。
“那也比你强!没用的废物!”左司禹反手抓住左司辰的领口,将他狠狠掼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还要靠自己喜欢的女人给你那穷山沟的破政绩添砖加瓦!你他妈算什么男人!”
左司辰被撞得闷哼一声,却毫不示弱,膝盖猛地顶向对方腹部,声音冰冷如铁:
“你靠着乔清的资源耀武扬威,真以为那些都是你的本事?没有我的人在暗处替你扫尾擦屁股,深瞳的名声早被你那些‘简单粗暴’的手段败光了!”
两张一模一样的俊美脸庞,此刻因嫉妒、怨恨和长久积累的不满而扭曲。
昂贵的布料在撕扯中发出帛裂般的呻吟,拳脚相加的声音在空旷的长廊里沉闷回响,每一次击打都带着要将对方骨头碾碎的狠戾。
他们是真正的练家子,招招致命,毫无保留。
你站在几步之外,冷眼看着这场因你而起的兄弟阋墙的闹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光从高窗洒落,在他们缠斗的身影上投下扭曲的光影。
你心中毫无波澜,甚至冷漠地想:
打吧,最好胳膊腿都打折了,还能给深瞳新立项的骨科生物材料提供宝贵的临床数据。
你漠然转身,按下电梯键。
金属门无声滑开,隔绝了身后那场野兽般的厮杀。
电梯平稳上升,数字跳动,最终停在顶层。
-------------
电梯门开启的刹那,一个带着冷杉与皮革气息的怀抱便猝不及防地将你裹挟。
“棠棠……”靳准将脸深深埋在你颈窝,银发蹭着你的肌肤,声音闷闷的,带着委屈,“喜欢你的人……太多了。”
他身上那股平日里的桀骜不驯荡然无存,只剩下面对你时才会流露的脆弱的依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自然明白这醋意从何而来——陈珩整晚与你并肩而立的画面,深深地刺激了他。
你抬手,指尖插入他柔软微凉的银发,轻轻揉了揉,声音带着一丝安抚的笑意:“可我只喜欢你呀。”
靳准猛地抬起头,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亮得惊人,像是盛满了揉碎的星光。
他正要俯身,将满腔炽热的情感付诸于一个吻——
“叮。”
另一部电梯门,恰在此时,毫无预兆地滑开。
沉怀瑾站在门内,一身纯白西服纤尘不染,脸上的温雅面具在看到靳准紧紧拥着你、你含笑抚摸他银发的画面时,寸寸龟裂。
他眼底凝聚的风暴,比外面呼啸的风雪更凛冽。
靳准像是宣示主权般,示威性地将你更紧地揽入怀中,下巴挑衅地扬起,看向沉怀瑾的眼神充满了敌意与胜利者的炫耀:“沉怀瑾,你又晚了一步啊。认识得早有什么用?刚刚棠棠亲口承认喜欢我了。”
他刻意加重了“喜欢”二字,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你才是那个,不要脸的小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两个字狠狠烫在沉怀瑾心上,他眼眶瞬间通红,大步上前,一把攥住你的手腕,力道之大让你微微蹙眉。
他声音颤抖,带着字字泣血的绝望和控诉:“姐姐!你不能信他!他接近你根本就是居心叵测!他就是为了报复我!报复我的单曲热度压过了他的新专辑!只有我对你才是真心的!只想你好!不带任何目的!”
靳准的脸色在沉怀瑾的指控下褪尽血色,变得惨白如纸。
他慌乱地抓住你另一只手,急切地辩解,眼底是真切的恐慌:“棠棠!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一开始……我承认……我承认接近你是有想气他的成分!”
他语无伦次,声音因急切而拔高,“可我喜欢你也是真的!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掏心窝子的!从出生到现在,你是我唯一心动、唯一想用命去护着的女孩!棠棠,你要怎么才肯信我……”
沉怀瑾像是抓到了致命把柄,声音尖锐而充满攻击性:“看!他承认了!他对姐姐的爱根本不纯粹!姐姐,你别被他这些甜言蜜语骗了!他们这些搞摇滚的私下里玩得有多脏你不知道吗?!前几天那个塌房的歌手花边新闻满天飞!他靳准能干净到哪里去?!”
“你他妈放屁!”靳准被彻底激怒,眼底燃起凶狠的火焰,攥着你手腕的力道也骤然加重。
两只手,一左一右,死死禁锢着你。
手腕传来清晰的痛感,你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冰冷的阴影,将所有翻涌的厌烦与不耐深深掩藏。
“放开我。”你开口,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被红酒浸润后的微哑,却清晰地刺入两人耳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凝固了一瞬。
几秒后,那两只死死攥紧的手,同时不甘地、缓缓地松开了。
你不再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向套房大门,掏出房卡。“嘀”的一声轻响,门锁弹开。
“棠棠!”靳准急切地唤道。
“姐姐……”沉怀瑾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哽咽。
你推门而入,在门即将合拢的刹那,透过最后那道缝隙,你瞥见靳准猛地揪住了沉怀瑾熨帖的白色衣领。
“嘭!”
实木门在你身后沉沉关上,将门外的一切喧嚣与撕扯,彻底隔绝。
-------------
你甩掉束缚脚踝的高跟鞋,赤足踏上柔软厚实的地毯,像卸下了千斤重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扑倒在宽大的沙发里,将脸深深埋进天鹅绒的靠枕,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仿佛要将胸腔里积压的浊气尽数吐尽。
手机的屏幕在寂静中亮起,幽蓝的光映亮你的侧脸。是陈珩的信息,只有简洁的两个字:【晚安】。
你指尖划过,屏幕暗了下去。
仰面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上那盏由无数水晶棱柱组成的吊灯,折射出迷离破碎的光晕。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无比清晰——
以后,绝不能让他们共处一室。
片刻后,你起身,赤足走向那面巨大的落地窗。
城市的璀璨霓虹在你脚下铺展开来。
远处,蜿蜒的立交桥像是发光的星河,淮市的地标电视塔在风雪中傲然挺立,顶端的光芒穿透纷扬的雪花,像一座指引迷途的灯塔。
窗外的世界正被一场初雪温柔覆盖,白茫茫一片,纯净而静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第一次发现,雪景可以如此之美。
记忆中关于雪的片段,总是伴随着漏风的破窗、上学路上湿透后冻得失去知觉的布鞋、寒风吹在脸上如同刀割的刺痛……冰冷、潮湿、狼狈,是生活甩在脸上的又一道鞭痕。
可眼前,纷飞的雪花像是天使抖落的羽毛,无声地覆盖着城市的喧嚣,将一切尖锐的棱角都柔化,只留下朦胧而圣洁的轮廓。
霓虹在雪幕中晕染开,透着一种梦幻般的不真实感。
你拿起手机,对准窗外。
镜头里,是灯火辉煌的城市在漫天飞雪中沉睡的静谧画面。
指尖轻点,将这份难得的宁静与美丽发送出去。
收件人:奶奶。
聊天记录向上滑动,满屏皆是温暖的烟火气。
上一张是奶奶让护工拍的疗养院小花园,几株青松翠柏在冬日里依旧挺拔,旁边配着奶奶发来的语音,带着兴奋:“丫头你看,像不像你小时候在图画书上见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往上,是你中午发去的抱怨:【应酬的西餐冷盘太多,想吃奶奶做的红烧肉了。】
奶奶回复的语音带着笑嗔:【等你过来,奶奶给你做一大桌!管够!】
这个时间,奶奶早已安睡。
明天清晨,当护工将手机递给她,看到你分享的雪景,她定会像个发现宝藏的孩子,迫不及待地让护工也拍下窗外银装素裹的小院,兴致勃勃地发给你,配上几句絮絮叨叨的叮嘱:【丫头,雪天路滑,出门可要当心啊。】
你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赤足感受着地毯的柔软温暖,望着窗外无声飘落的白雪。
冰冷的玻璃隔绝了外界的寒意,却将这份纯净的美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你眼前。
你轻轻将掌心贴在微凉的玻璃上,感受着那细微的震动。
嘴角,无声地弯起一个真切而放松的弧度。
明天,永远会是更美好、更有希望的一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盛夏的暑气被咸涩的海风驱散。
豪华轮渡犁开翡翠色的海面,留下长长的泛着珍珠光泽的尾迹。
你趴在顶层甲板的栏杆上,浅色亚麻长裙被风鼓荡,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墨色长发如海藻般在身后翻飞,有几缕拂过脸颊,粘在微启的唇边。
远处,港岛密集如钢铁森林的天际线在薄雾中若隐若现,带着吞噬一切的繁华。
身后传来皮鞋踩踏柚木地板的轻响,沉稳,规律,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脚步在你身后半米处停驻片刻,接着,一件带着体温的质地精良的深灰色西装外套披上了你的肩头,阻隔了海风的沁凉。
“海风太硬。”陈珩低沉醇厚的声音贴着你的耳廓响起,带着港岛口音特有的磁性尾调。
他温热的胸膛贴上你的后背,手臂自然地环过你的腰肢,将你轻轻拢进怀里,一个占有欲十足的姿势。
“吹久了,当心明日头痛。”
他的气息拂过你的发顶,带着淡淡的雪茄和须后水的味道,成熟而强势。
你顺从地依偎着,没有回头,目光依旧投向那片越来越近的岛屿,唇角弯起,声音轻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肩上的外套和他的体温一样,是此刻抵御海风最有效的屏障。
-----------
轮渡内的高级餐厅,水晶吊灯折射出柔和的光晕,将银质餐具映得锃亮。舒缓的爵士乐流淌在空气中。
陈珩坐在你对面,他姿态优雅,先是将你面前那份煎得完美的顶级和牛细细切开,每一刀都精准利落,银质餐刀在骨瓷盘底划出平稳的声响。
切好的肉块被整齐地码放回盘中,推到你的面前,动作流畅自然,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尝尝,”他这才拿起自己的刀叉,深邃的眼眸含着温和的笑意望向你,“船上主厨的手艺还算过得去。”
你叉起一小块牛肉送入口中,肉质鲜嫩多汁,顶级食材的本味在舌尖化开。你点点头:“还可以。”
他满意地看着你咀嚼,慢条斯理地开始享用自己那份,同时状似随意地开口:“等到了陈家宅子,就不用委屈吃这些西餐了。家里的厨子,有几个祖上是在宫里侍奉的,你想吃什么,尽管吩咐。”
他顿了顿,目光在你脸上逡巡,捕捉你细微的表情,“家常菜、淮扬细点、港式烧腊……都做得地道。”
你拿着叉子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抬起眼,目光平静地迎上他:“我要住在陈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珩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甚至加深了些许,只是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颜色似乎沉淀得更浓稠,带着一种洞悉和不容置喙的意味:“自然。你是陈家的女主人,那些小辈,总要来给你敬茶认人。”
你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眸底闪过的微澜。
没有反驳,没有追问,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继续专注地将盘中的食物送入口中,仿佛刚才谈论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陈珩亦不再言语,餐厅里只剩下刀叉偶尔触碰瓷盘的轻响和流淌的音乐。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
深夜。轮渡最顶层的豪华套房,厚重的丝绒窗帘隔绝了舷窗外的星光与海色。
地上散乱地丢弃着衣物,一件浅色真丝睡裙被撕裂开来,像被揉碎的百合花瓣,可怜地搭在地毯边缘。
巨大的欧式雕花大床上,垂落的纱幔被扯开一角。
一只纤细雪白的手臂从缝隙中猛地探出,五指因极致的刺激而痉挛般张开,指节绷得毫无血色,徒劳地抓向虚空,手臂内侧几点深重的淤痕像是雪地上的墨点,刺目惊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手臂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不过一瞬,便被一只青筋微凸、充满力量感的古铜色手掌不容分说地攥住腕骨,强硬地拖拽了回去,消失在晃动的纱幔之后。
“呃…唔…”带着泣音的呻吟断断续续从纱幔深处溢出。
你趴在凌乱不堪的床褥间,雪白的胴体被情欲蒸腾出大片的粉晕,脆弱得像雨打过的花瓣。
陈珩覆在你身后,赤裸的胸膛紧贴你的脊背,每一块贲张的肌肉都蕴藏着惊人的力量。
他结实的小腹紧紧压着你柔软的臀瓣,粗壮的男性象征在你腿间泥泞的入口若隐若现。
他沉重的喘息压抑在喉咙深处,滚烫的汗珠顺着他线条硬朗的下颌滴落在你光洁的背上,只有腰胯凶猛而持续的挺动,泄露着那几乎要焚毁理智的欲望。
从下午踏入这间套房开始,这场漫长的征伐就几乎没有停歇。
期间只短暂地允许你下床一次,饮下的水还是他含着渡过来的。
床单早已湿透凌乱,被子被踢落床下。
这个年纪、身居高位的男人,一旦认定了目标,独占欲与征服欲便如休眠的火山骤然喷发,带着毁天灭地的炽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你钉穿,每一次撞击都带着烙印般的占有。
你甚至有些恍惚,当初主动靠近这头蛰伏的雄狮,究竟是对是错。
“啪…啪…啪…”饱胀的囊袋沉重而规律地拍打在你早已泛红的臀肉上,发出清晰而淫靡的声响。
“不要了…真的…受不住了…”你破碎地哀求,声音细弱蚊蚋,带着浓重的哭腔。
他喘息着将你拉起,让你跪坐在床上。
一手捏住你的下巴,迫使你仰头,薄唇覆上你的唇瓣,撬开齿关,卷住你柔软的舌尖,一个深长而窒息的吻,掠夺着你肺里仅存的空气。
你被迫承受,脸颊绯红,墨发被汗水濡湿,黏在颈侧和额角,眼神迷离失焦。
陈珩难得散落了额前的黑发,汗湿的碎发垂落,柔和了几分平日里的深沉冷厉,显出一种近乎野性的英俊。
他深邃的眼眸紧紧锁住你的反应,欣赏着你在他身下彻底失序的模样。
你感觉小腹沉甸甸地鼓胀,里面早已灌满了浓稠的浆液,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顶入,甚至能清晰地听到那令人羞耻的粘腻水声在体内搅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识模糊间,你徒劳地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身下却本能地绞紧收缩,试图加速这场酷刑的终结。
他在你耳边发出一声低哑的轻笑,带着掌控一切的餍足。
随即他变换了姿势,并未抽离,而是直接抱着你仰躺下去。
他像一架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腰腹发力,自下而上地猛烈撞击。
“啊——!”你被这突如其来的角度顶得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随即便是大股滚烫的液体在你饱胀的深处爆开,烫得你脚趾蜷曲痉挛,眼前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
高潮的余韵尚未平息,他已坐起身,大手掐住你的腰肢将你从他身上提离。
瞬间,失去阻塞的入口如同开闸的泉眼,混合着乳白浊液的大量蜜汁淅淅沥沥地倾泻而出,淋淋漓漓地浇落在他紧实的小腹和依旧昂扬的凶器上,留下蜿蜒的湿痕。
他喉结滚动,眼底的欲火未熄反燃。
打横抱起你虚软的身体,大步走向套房内蒸汽氤氲的浴室。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色劳斯莱斯幻影,驶入港岛半山一片被浓密绿荫掩映的私人领地。
穿过气势恢宏、雕刻着古老家徽的铸铁大门,沿着蜿蜒的私家道路上行,最终停在一座占地辽阔、气势磅礴的欧式庄园前。
岁月赋予了这座建筑厚重的石墙和爬满藤蔓的沧桑感,无声地诉说着百年家族的底蕴。
车门被恭敬地拉开。
你拢了拢身上那件质地柔软的长袖连衣裙,遮住了脖颈和手臂上那些隐秘的痕迹。
眼底淡淡的青黑即使用遮瑕也未能完全掩盖,透出一丝被过度索取的疲惫。
陈珩随后下车,神清气爽,眉宇间是毫不掩饰的餍足与春风得意。
他自然地揽过你的腰,低头,温热的唇几乎贴上你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还是不舒服?”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肌肤。
你侧身想避开那过于亲密的距离,动作带着抗拒。
然而他的手臂纹丝不动,反而更紧地将你扣回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粗糙的指腹带着电流般的触感,轻轻摩挲着你雪白小巧的耳垂,唇角勾起:“给港岛科研中心,再追加一个亿。专项用于你上次提到的那个‘脑神经突触映射’项目的前沿设备引进。”
身体的疲惫与那冰冷的数字在脑中飞快权衡。
你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靠回他坚实的臂弯,抬眸给了他一个清浅的微笑。陈珩眼中笑意加深。
换乘庄园内部的白色电动游览车。
陈家的庄园像是一个独立的王国,精心修剪的法式园林、波光粼粼的巨大喷泉池、甚至还有一片私人马场,浓郁的欧陆风情扑面而来,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无与伦比的财富与沉淀的历史。
你的目光流连于那些在阳光下闪耀的琉璃窗和爬满蔷薇的古堡式塔楼。
“喜欢?”陈珩握住你的手,指腹在你掌心轻轻画着圈,“以后,这些都是你的。”
他的目光扫过这片属于陈氏的庞大产业,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也像是在为你描绘未来的版图。
你沉默着,没有接话。
游览车在主宅那扇镶嵌着彩色玻璃的橡木大门前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珩扶着你下车,管家早已垂手恭立在门侧。
步入挑高近十米的宏伟客厅,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冰冷的光。
厅内稀稀落落地坐着五六个人。
陈珩的目光在厅内扫视一圈,脸上的温和褪去,覆上一层寒冰。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威压:“其他人呢?”视线锐利地射向垂首的管家,“都聋了?还是觉得我陈珩请不动他们?”
管家额角渗出细汗,头垂得更低,大气不敢出。
一个染着亮眼紫色短发的少女从沙发上蹦起来,约莫十五六岁,穿着破洞牛仔裤和的T恤,笑容张扬,带着浓重的港岛口音:“当然系被四叔你吓跑晒啦!一收到风你返嚟,连夜买机票走佬咯!哈哈哈!”
她毫无惧色,几步蹦到你面前,眼睛亮晶晶地打量着你,“婶婶好!我叫陈梓涵!哇,婶婶你好后生好靓女啊!四叔原来钟意食嫩草噶!”
陈珩冷冷地横了她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少女——陈梓涵,立刻做了个给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但眼神依旧好奇地在你们之间转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维持着得体的微笑,对这位跳脱的侄女点点头:“你好,梓涵。”声音温婉平静。
厅内其他几位明显年长些的男女也连忙起身,态度恭谨地向你问好,称呼着“四婶”。
你一一颔首回应,笑容无懈可击,眼神却疏离。
----------
长条形的餐桌铺着雪白的亚麻桌布,银烛台折射着柔和的光。
菜肴精致丰盛,是地道的港式风味融合了宫廷菜系的精细。
你坐在陈珩右手边的首位。
他耐心地为你介绍每一道菜:晶莹剔透的虾饺皇、金黄酥脆的烧鹅、慢火煨炖的极品花胶汤……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种教导般的细致。
他亲自动筷,将他认为最好的部位夹到你面前的骨碟里。
餐桌上的气氛沉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他小辈都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地咀嚼着食物,连餐具碰撞的声音都刻意放轻,像是生怕惊扰了什么。
只有陈梓涵,坐在斜对面,一边啃着烧鹅腿,一边时不时偷偷瞄你一眼,眼神复杂,带着好奇和某种欲言又止的意味,偶尔对上你的目光,会挤出一个略显古怪的笑容。
午饭后,陈珩要去书房处理几份紧急文件。
你有固定的午休习惯,他吩咐管家连叔带你去他的主卧休息。
连叔恭敬地在前面引路,穿过铺着华丽波斯地毯、挂满古老油画的长廊。
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窗,在地上投下斑斓的光影。
行至一处僻静的转角回廊,陈梓涵突然从一根罗马柱后闪了出来。
“连叔!”她笑嘻嘻地拦住去路,“你去忙你的啦!我带婶婶上去就得啦!”
连叔面露难色,迟疑地看向你。
你对连叔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连叔,你去吧。有梓涵带路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叔这才躬身退下。
陈梓涵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走在你身侧,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沉默了几秒,她忽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刚知道四叔有心上人,我真系惊到下巴都跌落地啊。”
她侧头看你,眼神复杂,“仲以为阿杰讲笑添,点知真系有啊。”
你脚步未停,神色平静,等待她的下文。
“我老豆老母,”她停下脚步,转过身直直地看着你的眼睛,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带着一种与她年龄不符的冷冽,“都系俾佢做低嘅。”
你的脚步终于顿住。
抬眸,目光沉静如水,看向这个眼底翻涌着刻骨恨意的少女。
她的眼神没有躲闪,只有一片荒芜的冰冷。
“好心提你一句,”她的声音像淬了冰,“离陈珩远啲。唔系,点死嘅都唔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沉默了两秒,声音平稳无波,听不出丝毫波澜:“我点解要信你?”
说完,你不再看她,径直越过她,准备继续前行。长廊尽头的光线似乎更明亮些。
“喂!”陈梓涵猛地伸手抓住你的手腕,力道不小,带着急切,“我讲真噶!陈珩为咗钱,咩都做得出!佢迟早害死你!”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在空旷的回廊里激起轻微的回音。
话音未落,一个冰冷的声音骤然响起:
“陈梓涵。”陈珩不知何时已站在回廊的另一端,高大的身影在逆光中投下浓重的阴影。
他缓步走来,步伐沉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深邃的眼眸像是盯住猎物的鹰隼,锁在陈梓涵煞白的脸上。
“我系唔系对你太仁慈?”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带着令人骨髓生寒的威压,“定系当年,就该将你同你阿妈一齐掐死喺产房?”
陈梓涵浑身剧烈一颤,抓着你的手像被烙铁烫到般猛地松开。
她惊恐地看了陈珩一眼,又飞快地扫过你依旧平静无波的脸,嘴唇哆嗦着,最终一个字也没敢再说,像受惊的兔子般转身,跌跌撞撞地跑远了,高跟鞋的声音慌乱地消失在长廊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珩走到你面前,垂眸,目光沉沉地落在你的脸上,审视着你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他伸出手,带着薄茧的指腹温柔地将你颊边一缕被陈梓涵抓乱的发丝别到耳后,动作缱绻,与他刚才话语中的血腥味形成诡异而强烈的反差。
“吓到了?”他低声问,声音放柔了些许。
你抬起眼,迎上他探究的目光,唇角缓缓向上弯起,绽开一个清浅的微笑,轻轻摇了摇头。
陈珩眼底审视的冰棱似乎融化了少许,他满意地揽过你的肩,拥着你转身,向主卧的方向走去。
你顺从地依偎在他臂弯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沉稳心跳和淡淡的雪茄气息。
陈梓涵那充满恨意的话语在你脑中盘旋——弄死父母……关于陈珩的传闻,你并非一无所知。
陈家养子,上位路上铺满了至亲的血肉,铲除异己,手段狠辣决绝,连根拔起。
但那又如何呢?
你微微侧头,目光掠过长廊墙壁上悬挂的一幅描绘着激烈海战的巨大油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惊涛骇浪,船毁人亡,惨烈无比。
你的眼神平静得像深海,不起一丝波澜。
那些血腥往事,那些家族倾轧,与你何干?
你需要的,只是陈珩手中那庞大的、足以支撑深瞳征服下一个技术高峰的资本,是他的人脉与在港岛盘根错节的势力,能为新落成的科研中心保驾护航。
至于他本人是温雅的绅士还是披着人皮的恶鬼,是情深似海还是冷酷无情,又有什么区别?
反正,这只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
你从未打算将自己长久地困在这座奢华的牢笼里,困在这个男人深不可测的怀抱中。
利用他,榨取他所能提供的一切价值,直至深瞳真正立于无人可撼动的巅峰。
这才是你,唯一信奉的生存法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