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惯的,”顾长云合上信纸,拿起另外一封,“爱吃不吃,不吃待会空着肚子喝药。”
云奕连忙吃了几口,含糊问,“侯爷,你给我抓的什么药啊?”
这时候才想起来问,也不怕侯爷给你喂毒药,顾长云略感到好笑,面上无波无澜,“断肠散,味道可好?”
云奕吃着羹,光明正大的翻了个白眼,一动未动,得了顾长云扔过来的一把扇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顾长云慢条斯理理了理袖子,仿佛方才拿起手边扇子砸她的不是自己。
云奕捡起脚边的扇子搁到小几上。
侯爷手头准着呢,正好砸在她脚边,再往前一点就扔她头上了。
没多久来福端了散着热气的汤药过来,云奕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了,紧接着马上拿起蜜茶喝,又犹嫌不够的跑到顾长云手边拿松子糖吃。
密信就敞开着大剌剌放在她眼皮子底下,云奕一眼没瞥,顽皮的掐了朵花瓶里的海棠,撕成小片的花瓣洒到顾长云的手背上,花瓣细腻滑软,带起一阵痒意,顾长云瞥了眼半蹲着的云奕,另一只手拿起墨笔在她鼻尖冷不丁点了一笔。
云奕被他这动作整的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去摸鼻尖,指上墨痕未干,“侯爷?”
动作间片片花瓣顺着滑入袖中,顾长云兜了一袖的暗香,抬着她的下巴又添几笔,满意道,“好了,别碰,等它干了。”
笔尖轻触侧颊,云奕只觉得后脊椎酥麻一片,心里也痒,“侯爷画的什么?”
顾长云收回笔,未作言语。
云奕故意皱皱鼻子,囔囔,“侯爷净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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