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萌萌愉快的和两人一虎达成交易,“乖,真听话,一人一杯果酒。”
第二天,彩荷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小姐,遭贼了”彩荷焦急说道,“酒窖的酒被人偷了。”
“恩——,怎么回事?”宛如从书里抬起头,看着一脸焦急的彩荷,问道:“没事,也许是院子里的小馋猫偷喝了。”
哝,窗外梅林里,三人一虎明显的心虚,偷偷地往这瞄呢,见宛如不在意,偷偷送了口气。
“不是的,真的被贼偷了,昨天我就觉得少了两坛花雕酒,今天早上一看,又少了两坛,还在旁边发现了一百两银子。”说着把银子拿出来。
宛如眉头拧着,酒她不在意,可是这人在无人察觉下随意进出雅兰院,很不简单。显然这半年来,她放松警惕了,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啊,万一……?
“萌萌,过来。”
“哦——”
“鉴于你诱拐两个小包子喝酒,罚你想办法弄明白怎么回事。”
宛如想了想,不放心的叮嘱:“只要弄明白就好,别出手,万一你不是对手怎么办?再说能留下银子说明没恶意。”
“放心”萌萌兴奋的摩拳擦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胤衸包子凑趣道:“我也来帮忙。”
弘昀也感兴趣的说:“我也帮”
“吼吼——”我也要参加,辛巴毫不示弱。
“好好”随意的应付。
这一边性音过瘾的喝着酒,寻思着,那个院子是谁在那住呢?四爷新娶的侍妾?酿的花雕酒竟然比外面卖的好喝多了。
“嗝——”打个酒嗝,舒服啊!
邬思道坐在一旁问道:“性音,怎么这半年都没见过你啊?”
“哎,说起来挺倒霉的。半年前,一个小丫头神秘兮兮的找我师父,拿出一个囚禁着无数冤魂的石头,说是请师父帮着超度冤魂。可当时师傅正在闭关,于是她就把石头留下,并且警告我不要自不量力的触动上面的禁制,这不是明显看不起我吗?我一气之下,就动了禁制,差点被里面的冤魂给活吃了。”想想当时的情况,性音脸上眼中,均是惧色,一脸唏嘘的说道:“幸亏我命大,师傅及时出关救了我的小命。可是也元气大伤,要不是师傅手里的灵药,我最少要在床上再躺三年啊!”
“不说了,来尝尝。”洒脱的给邬思道倒一碗酒。
邬思道拧拧眉头道:“别喝那么多,酒多伤身,何况是这么烈的花雕酒。”
“没事,昨天我喝了两坛,也没事。这可和一般的花雕酒不一样,酒劲更大,热辣辣的,喝完后浑身冒汗,不过冒完汗却舒服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哦——”邬思道来了兴趣,端起酒碗浅尝了一口。霍,劲真大!不过确实很舒服啊。咦——,我的腿疾竟然有好的反应,狂喜,抓着性音的手问道:“在哪买的?”
“恩恩,在——”总不能说是偷的吧,为难啊!
“为难的话就算了。”邬思道失望的望着右腿。
“不是,不是,你怎么那么在意啊?”
“这酒对我的腿疾有帮助。”满眼希冀。
“真的,那太好了,晚上我就再偷,咳咳,再偷偷地去买些。”差点说漏嘴。
“多少钱,我这还有五百两,烟云,去把银子去来。”
“别,你再提银子,我可就不给了,不就是几百两吗?再说我可就生气了,洒家是那样的人嘛。”
“好好好,不提银子”邬思道连连安抚性音,满脸喜色,这下腿疾终于有望了。
流萤以后会按时更新,每天两更,中午12:00晚上8:00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夜色朦胧之时,一个身影悄悄地溜进了雅兰院的酒窖,贼头贼脑的望望四周,见没有人发觉,才小声的嘟囔着:“没人啊,那我怎么那么不安,感觉有危险呢?难道喝多了,算了,拿酒要紧。”
悄无声息的推开门,看着空荡荡的酒窖傻眼了。
“傻眼了吧!小毛贼!”萌萌幽灵般,突然出现在性音身后。
“鬼(⊙o⊙)啊——!”
“你才是鬼呢,还是偷酒的鬼,哼——”
害得她偷酒的事,也被小姐发现。
性音理亏,结巴的回道:“我我——,我有付银子的。”
萌萌伸出三个指头,胡侃道:“切,一百两,你偷走的四坛酒,光酒坛子都不值一百两,那可是我们自己订做的上好的陶瓷,起码三百两。”
“你你——,骗人!”可是他自己更理亏啊!
“哼,不信咱们去官府去,还有那花雕酒可不是普通的酒,在药膳堂,可是千金一坛的,走,咱们见官去。”
性音一听,暗叫惨了,没想到这么贵。怪不得那么好喝,也那么神奇,可惜今晚没偷到,还是溜吧。要是见官,自己丢人就丢大发了,以后他在朋友徒弟面前就甭想抬起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萌萌见那和尚,眼珠乱转,就知道想溜。
没门,连窗户都不带给的!
性音心动行动,一个纵步飞身离开。
“辛巴——”只见,一个白影嗖的飞扑过去。
“啊——”惨叫声连连,“老——老——虎”
性音看着自己衣服上,被白虎爪子划破的地方,心有余悸。委屈的看着对面的丫头,他只是偷偷酒而已。至于放虎咬他吗?四爷这都娶的什么人啊?连老虎都养,丫鬟也这么彪悍。
萌萌眉开眼笑的翘着下巴,问道:“哼——,感觉怎么样,还想跑不?”
性音连忙摇头,他倒想跑,可是不敢啊!那只老虎,光看着他就觉得脊骨发麻。
辛巴得瑟的围着性音转,时不时的还亮亮它那锋利的虎爪。
性音看着那虎爪上泛着的冷光,心中祈祷,佛祖啊,我错了,您救救您可怜的弟子吧!
“辛巴啊,小姐说要我们抓贼,抓到贼咱们就可以去领功了。小姐一开心说不准就给你个灵果呢?”萌萌无视吓得瑟瑟发抖的性音,继续蛊惑辛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于是,辛巴的脑袋里,出现了这样一个等价代换:偷酒贼=功劳=奖赏=灵果,兴奋中。性音在辛巴的眼里变成了一个黄橙橙的灵果,垂涎的对着他流口水。
佛祖啊,它不会要吃我吧!佛祖啊,这里为什么会有人养老虎,还是这么有灵性比他还厉害的老虎!
“怎么样,你准备怎么赔偿,赔钱还是赔酒啊?”
“酒已经喝了”赔不了,他憋屈啊,好歹他也是一代高僧之徒啊,竟然让一个毛丫头和一只虎给欺负了。
“那就是赔钱喽,四坛酒四个酒坛子一共四千四百两白银,拿来吧!”伸出白皙的小手。
“没钱——”性音嗡嗡的回答,羞愧的低着头。
“耍我玩呢?想喝白酒!辛巴,可以进食了。”
“吼吼——”虽然它不喜欢人肉,可是为了灵果,辛巴拼了。
“打个欠条可以吗?我真的没钱啊——”他的一世英名啊!性音泪奔中。
萌萌捏着下巴,考虑了一下道:“恩——也成,不过要是你不认账怎么办?你是谁?住在哪?怎么会来这偷酒?”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啊,小姐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洒家性音,云居寺的和尚,现在跟在四爷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和尚倒也老实啊,萌萌精神造诣不低,自是分得出真假,“你怎么知道来这偷酒的?”
“闻到了酒香。”
这还是人鼻子吗?比狗都灵,萌萌咂舌不已。
“算了,萌萌,让他走吧!”宛如露面,她自是不放心萌萌和辛巴的,万一不敌,吃亏怎么办,她是很护短的。
宛如对着性音说:“你和邬先生是挚交好友吧,那我就吃点亏,允许你用四幅他的字画来抵债了。”
“是你!你怎么在这?怪不得——”这里的丫鬟,老虎都那么厉害,“好吧!”
连师父都不是她对手,自己折在她的手里也不算丢人。再说,就那几张破字画值几千两吗?肯定是给师傅面子。
不得不说,虚空的精明性音一点也没学到,就是个纯粹的武者,自动把宛如的话脑补了。
“咦!这就是偷酒贼吗?”两个小脑袋迷迷糊糊的说着。
这两个包子可是瞒着奴才偷偷的溜来的,怕宛如她们不让跟着,就先藏在了酒窖里。可是毕竟小,直接相互依偎的睡着了,听到动静才醒过来。
“你们怎么在这?”宛如看着冻得发紫的包子,皱眉头,连忙道:“奶嬷嬷,给他们熬点姜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然后扭过头对他们说:“还不进屋去。”
“哦——”两个包子乖乖的应着。在走到和尚身边时,特意停下来看看,才跟着奶嬷嬷离开。
“我见过你,十八叔他是阿玛身边的人。”弘昀对着胤衸肯定的点点头,他对自己的记忆力很有信心。
“呃——”我可以说不是吗,天啊,王爷肯定也会知道的,性音带着苦瓜脸说道:“二阿哥,咱打个商量——”可不可以不告诉别人。
“我不和贼说话。”弘昀扭头和胤衸离开了。
“萌萌,送大师离开吧。”说完也转身回房了,哈,好困。
“偷酒大师,请吧,明天我可等着你来还债啊!”说着拉起性音和尚的手在印泥里按下,再在欠条上印上手印,“我可一直等着你啊”说着,还特意的摇了摇手里的欠条,然后也离开了。
留下性音和尚在寒风里凌乱。
回到清韵苑的性音,就差头插被窝里嚎啕大哭了,整张脸就是苦瓜造型。他已经看到,邬思道、凌风以及四爷知道后会如何看他了,他的一世英名啊,性音抓狂,在心里呐喊。
“性音,回来了”邬思道听到西厢房的动静就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性音慌乱的喊道:“别进来”连忙走到门口,把门堵上。
“怎么了——”屋外传来邬思道担忧的声音。
“没事,就是去见朋友喝的多了,摔了一跤,挺狼狈地,就不让你进来看笑话了。”
“哦,那你早点休息。”放心的离开了,不得不说老实人说谎,可信度还是很高的。
“呼——,安全了。”性音动作敏捷的把身上的衣服毁尸灭迹,然后长出一口气。思量着明天怎么偷字画,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小姐,你说那和尚会不会赖账啊,这太阳都落山了怎么还不来啊,早知道给他下毒了。”萌萌不放心的问道。
“没事,俗话说的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是还有云居寺的虚空老和尚吗?”
“出来吧”宛如对着远处那棵开的正艳的樱花树说道,其实她们早就知道他来了,故意说那些话逗他呢,很好玩呢,主仆两人会心一笑。
“那个——,画给你带来了,六幅,所以你得再给我两坛酒。”邬先生的腿还得靠它呢,哎,可惜,自己没银子,好想喝。
宛如看着性音垂涎的样子,笑道:“彩荷,给大师拿过来三坛,多出的那坛是赠送给虚空大师的,感谢他上次帮忙,就请大师带给令师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好好好,我一定带到。”师傅是得道高僧,不该喝酒,就由我代替吧,嘿嘿……
性音乐呵呵的抱着三坛酒离开了。
宛如把画依次打开,欣赏着。
“小姐,这些画真的值钱吗?”她也没看出什么啊,萌萌也打开一幅画看着。
“现在不知道,不过等——”胤禛登基,几百年后邬思道可是很出名的,到时就是古董了。
萌萌对着一幅画叫道:“咦,这个道士画得挺有趣的。”
“拿来我看看”
“好”
这画不简单啊,蕴含着一丝道韵,难道邬思道也是修道之人?宛如对着画深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烟云,书房一直是你在整理吗?”
“对啊,先生,怎么了?”难道他做的不好。
“你可见到我的字画了,特别是我一直珍藏的那副。”邬思道不满的问,那可是他曾祖的墨宝,他们家族唯二还剩下的东西。
“昨天早上还见到了,就在放在锦盒里呢,啊——”烟云说着拿出锦盒一看,空的!糟了,难道遭贼了,可是这里是贝勒府,守卫森严,那么就只有自己最可疑。
烟云想到这里,连忙跪地祈求:“先生,饶命,确实不是烟云做的。”府里的奴才签的都是死契,让他消失,就是一句话的事,恐惧的抖着,哭喊道:“先生明鉴,烟云绝对没有偷画啊!”死命的磕头,地上血迹斑驳。
邬思道对烟云还是有一定感情的,毕竟伺候了他几年来,说道:“你先起来,给我说清楚,昨天,你确定画还在锦盒里?”
“先生,烟云确定。昨天烟云还擦拭了锦盒,字画丢失,是烟云失职了,请先生责罚。”说着,烟云再次跪下,先生责罚顶多打几下板子,要是四爷他的小命就没了。
“有谁进过书房”邬思道淡淡的语气听不出表情。
烟云仔细的回想,对了,性音大师来过,连忙对邬思道说:“先生,性音大师昨天早上突然说对奴才说,对先生的墨宝感兴趣,还让奴才帮着介绍了下。”
性音,邬思道觉得奇怪,他怎么突然对他的墨宝感兴趣了。他不是最不耐烦这些文邹邹的东西,不对劲啊!
“去——,把性音大师找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劫后余生的烟云连忙去西厢房,暗自祈祷一定要是性音和尚拿走了,要不他就惨了。
烟云看着性音的房间空无一人,顿时急了,看到性音的随侍徐立连忙问道:“性音大师呢?”
“大师一大早就出去了。”
“那什么时候回来?”
“大师没说。”
烟云见找不到性音,只得回来禀报邬思道。
邬思道沉吟片刻,便让烟云下去了。决定等性音回来,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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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说那个贼和尚能闻得到吗?”萌萌瞥了眼樱花树道,“唉,这么好的酒菜,就这么放着可惜了。本来还想着,那个贼和尚要是能闻着香味寻来,赏给他吃。哎,可惜了。”
“赏给下面的丫鬟婆子吧,省得浪费。”宛如配合的说道,这个和尚真有趣,一大早就闻着香味寻来,躲在樱花树上看着。可就是不下来,再看看萌萌,不会是被吓坏了吧。
树上的性音正在纠结难受呢,想他堂堂的高僧竟沦落到这个地步,他愧对师傅啊。可是谁让他管不住自己的嘴,他的腿它不自觉的就来到了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看着那菜换了一批又一批,心里跟猫抓了似的。可是这又不是普通人家,他能偷偷的拿走吃了,神不知鬼不觉。偏偏是两个他惹不起的女人,而且那饭菜,那酒。罪过罪过,阿弥陀佛,浪费啊!
眼看又换了一批,性音的心都在疼。
宛如和萌萌眼神交流着。
小姐,你说那和尚是不是改吃素了,怎么到现在还不下来。
呵呵,别急,你没听到他那咽口水的声音,快了。
哼——,我看他还能忍多久。
萌萌拿出扇子对着樱花树的方向,“呼呼——”的扇啊扇啊。
性音嗅嗅鼻子,极品啊,光味道就比花雕酒诱人,揉揉自己可怜的肚子,他好饿啊!可既舍不得离开,又不敢下去。
“咕咕——”
呵呵,轻笑声响起。
性音那个惭愧啊,真想找个洞钻进去,他怎么在她们面前一再丢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萌萌,赶紧的,把菜撤了,再害的大师肚子叫,就罪过了。”
“嘿嘿,我知道了。”不过小姐你好邪恶啊,害怕他肚子叫,怎么不给那和尚吃啊,还故意吓他说要把菜撤了。
“别啊,吃了肚子就不会叫了。”反正人也丢了,不吃白不吃啊,转念间,性音人已经坐在桌子旁,开吃了。
香啊,嘴吸溜着,酒杯一下子就空了,怎一个爽字了得啊!
正吃得开怀的性音,看到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时,顿时想起来了,自己没钱啊。
“羞羞羞——,弘昀,你记得给四哥说,这偷酒贼不仅偷酒,还欠钱不还。”
“恩恩——”
“天啊——”他做什么孽了,总是遇见二阿哥他们,怎么专挑他出丑时出现呢?
“吼吼——”辛巴的声音从性音身后传来。
吓得性音一个踉跄,蹲坐在地上,骂道:“小畜生怎么也在——”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他怎么那么欠抽啊,心里想想就好了嘛,干嘛要说出来,想到这里,真想抽自己一耳光。
“吼吼——”你敢骂我,辛巴生气的用爪子磨着地面,铃铛大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性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吓得性音往后爬了几步,骨头差点软了。
“祖宗,我错了,这个给你吃。”说着从桌子上挑个骨头放在辛巴面前。
萌萌乐了,这贼和尚竟然敢骂辛巴,还扔骨头侮辱辛巴,你死定了,得罪辛巴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于是乎,出现了下面的一幕:
“救命啊——”“快把这畜生赶走啊——”
“祖宗,我错了,您就虎有大量的原谅我吧。”性音抱着樱花树,心有余悸的看着树下的辛巴,哀求道。
那锋利的牙齿,那冰冷的目光,还有那滴着口水的血盆大嘴。佛祖啊——师傅啊——,救命呢,性音心里的小人,一千零一次的呐喊。
宛如问道:“辛巴,还在树下守着呢?”也是他活该,嘴贱就得受点苦。
“嘿嘿,笑死我了”萌萌整个人倒在榻上打滚,“逗死了,还在那说好话呢!”
“那两个包子呢?”
“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看戏呢,说是给辛巴助阵。”笑死了,明明是看笑话去了,有腹黑的趋势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
邬思道看看窗外深沉的夜色,对烟云问道:“性音大师还没回来?”
“是的,先生,我刚刚去问过。”
都这么晚了还不回来,不会是心虚不敢回来吧!难道真是他干的,他要那些画干嘛?
“呜呜——,祖宗您累了吧,回去睡吧。”性音第n次有气无力的喊着。中午吃的那点东西根本不够啊,这天都黑透了,它怎么还不走。
辛巴抬起头,懒洋洋的看了眼性音,接着闭目养神,继续耗着。
“呜呜——”佛祖啊,他真的知错了。
第二天一大早,宛如吃完早饭,走到树下,看见性音顶着黑眼圈,满脸的苦瓜相,忍不住笑道:“呀——大师,您精神真好,这么早就起来了,不过您怎么还在我家树上呢?”
“估计是有恋树情结。”幽兰及时的回答。
性音不知道的是,在不久之后,贝勒府里的下人四处流传他的恋树情结。
萌萌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配合的叫道:“哦——,怪不得呢?大师果然是高僧,就是与众不同白里透红,嘿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彩荷端着早点,从树下走过,看着性音觉得挺可怜的。不过再想想,自己家小姐都舍不得骂辛巴一句,就摇摇头离开了。
性音见好不容易有个人可怜他了,连忙要求助,可是那个嬷嬷为什么又走了?
“辛巴回来吧。”宛如揉揉委屈的辛巴,给了它一个灵果,于是辛巴欢天喜地的离开了。当然,离开之前还不忘对着性音亮亮它锋利的牙齿和爪子。
在树上呆了一天的性音终于回到了地面,顶着双熊猫眼回去了。正好遇见,等在他院子里的邬思道。
“你昨晚上去哪喝酒了?怎么都喝出黑眼窝了。”
“喝个屁啊,被一祖宗堵了一夜!”恨啊,自己技不如人,不,是技不如虎,亏自己以前还自诩是年青一代的高手。
“怎么那么大怨气?”
“你被堵一晚上试试!”树上滋味不好受啊,尤其是下面还有只虎,虎视眈眈。
“受伤没?”
“没有,就是困得难受,我的躺会儿,不说了。”说着就往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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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音下意识的嘟囔着:“换酒了。”
啊呸呸呸——,他这张臭嘴净惹祸。看着脸色越发阴沉的邬思道头皮发麻,讪讪的说:“不就是几幅画吗?我也是为了给你换酒啊!”
“换酒?”邬思道不解的问道。
性音把头往后缩了缩,说道:“那个——,前两次吧,我拿酒时主人不在……”
邬思道脸色更黑,确信的说:“那酒是你偷得!”
自从偷酒被抓个现行,饱受苦楚的性音,现在最怕人说他是贼。听到邬思道的话,立刻炸了毛,尖叫道:“怎么是偷呢?是拿——,拿——,懂吗?性音我可是高僧,怎么会干那种事?”
“恩,偷酒的高僧。”面无表情,“那和我的画有什么关系?”
听邬思道再次提起,他不情愿的说道:“第二次吧,我留下了一百两银子。”
邬思道怒道:“长话短说。”
呜呜呜,好命苦,连邬先生也往冰山脸发展(那是被你气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然后,前天晚上我又去给你拿酒,被人家主人发现了,我没钱,就用你的画抵债了。”说完,闭上眼,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几副?”
“六幅”
“那副‘寄思’在不在里面?”
“什么‘鸡丝’‘鱼丝’的?”听不懂啊。
邬思道看着性音,无力的翻着白眼,道:“上面画的是一个穿青色道袍的人。”
“不清楚,我随意拿的。”死猪不怕开水烫。
“很好,现在把画拿回来,只要那副道士图就好。”
“不去!”好不容易逃回来的,他才不要羊入虎口。
“我给你银子,把画换回来,说多少钱。”但愿那人不是冲着那副‘寄思’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虽然,他一直解不开上面的秘密,但是百年前,它和白龙玉可是导致他们家族的灭族的祸源啊!若真是冲着它来,那该怎么办?百年前曾祖都不曾救得了邬家,自己一个残废,岂不是更——,无论如何画一定要追回?
“六千两——”他自己也没想到那么贵啊!
“抢钱呢?”
邬思道额头青筋突突的跳着,火气上涌,怒不可遏制。
这个蠢货,他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银子!难道只能求四爷!不行,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是不愿求人。更何况,那人要是真的是冲着邬家的仙诀而来,岂不是连累四爷!
邬思道沉声说道:“你带我去,我自己去索回画卷。”
没办法,现在只能亲自去会会那人。若是误会,自己拼着老脸不要也要赎回画;若是真的为了仙诀,那自己只能以死谢罪邬家祖先了。
性音嘟囔道:“哦——,那我可不负责张嘴要画啊!”他没那个脸啊!
“知道了,聒噪——,还不带路。”邬思道现在看到性音,恨不得暴打他一顿。
“那好吧。”有你在前面顶着,我还怕什么!带着邬思道就朝雅兰院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邬思道走了会儿,就觉得不对劲,不是要出府吗?
“到了。”
性音指指雅兰院的门。
“你确信?”
这憨货别又搞错了。
“就是这,说不准二阿哥还在呢?”
你自求多福吧!想到这,性音怜悯的看眼邬思道。
“这不是钮祜禄格格的雅兰院吗?”
“哦——,原来这里面住的那个小姐是钮祜禄格格啊!”性音恍然大悟。
“你不知道?那你还和人家交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白痴啊!邬思道突然觉得,和他简直没法沟通。他除了练武那根筋正常,其他的都没正常过,再和他说会话,自己非气死不可,可他还一脸搞不清楚状况。
“去叫门——”
“哦——,喂,丫头,邬先生来找你家小姐。”性音站在门外,不敢进去。
“谁呀!呦——,贼和尚你又来干嘛?”幽兰满脸兴趣,要不是小姐不许她把院子里的事外传,她一定帮这个和尚好好宣传下,真是个又傻又笨的和尚,太好玩了。
“嘿嘿——,那个,你家小姐在不——,邬先生有事找你家小姐。”说着眼睛瞟下邬思道。
邬思道客气的对着幽兰说:“这位姑娘,麻烦通报声,就说邬思道求见钮祜禄格格。”
“你就是那个邬先生——,你等会儿,我去说声啊。”话音刚落,人已经离开了。
“小姐请邬先生进去,请——”
邬思道率先走进去。
幽兰笑嘻嘻的看着贼头贼脑往里望的性音,说:“大师为何在这门口彷徨张望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性音抓抓光头,指着邬思道的方向,讨好的说道:“呵呵——,那个——我们那是一起的,恩,是一起的。”让我也进去吧,好酒啊,真香,嗅嗅鼻子感叹。
“请吧——”有人陪她们玩,也挺好的嘛。
“嘿嘿——”总算进来了,性音见邬思道正坐在石桌旁,也厚着脸坐旁边。
“邬先生来此所为何事?”宛如不解的看着他,进府半年多了,她也只是闻名并未见其真人,今天中午怎么来了?是为了性音,还是为了那幅画?不得不说有时候女人的直觉很准。
“邬某听说,性音偷了格格的酒,在此以茶代他赔罪了。”说完,端起茶碗一饮而尽。
“先生客气了。”宛如象征性的端着茶碗,抿抿嘴,等着他的下文。
果然,邬思道见宛如并未因性音偷酒的事生气,松了口气,愧疚的说道:“欠债赔钱乃是天经地义。只是——,性音无意中错拿了一副画,那是先祖的遗物,是邬某寄托对先辈的思念之物,因此邬某只能厚颜讨回,还望格格见谅。不过格格放心,邬某另带了几幅字画作为赔偿,还望格格高抬贵手,成全邬某一片孝心。”
宛如不答反问:“可是那副名叫‘寄思’的道士图?”
邬思道听到宛如一下子点出‘寄思’,心里一沉,难道她真的是冲着仙诀而来,脸上表情越发不安。
宛如看着邬思道的反应就知道他果然是为了那副含有道韵的道士图而来,看来他也知道那幅画不一般呢?不过邬思道为什么没有修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宛如扭过头对彩荷说:“把那副画拿来。”
见彩荷拿着画过来,便伸手接过她手里的画,对着邬思道问:“是这幅,没错吧?”
打开画卷,邬思道仔细的观察着,确定是家传的画卷后,松了口气,但手指任然紧紧的抓着画轴。
“画还给先生也无不可,只是——”宛如把画另一侧的卷轴也送到邬思道手里,拉长声音,缓缓地说道:“需要先生回答几个问题。”
邬思道略作沉吟便答应了,“只要邬某知道,格格尽可询问。”保有余地,毕竟他不明白这个钮祜禄格格的目的。
宛如问道:“这画是谁画的?画的又是谁?”看着邬思道一副惊愕的样子,宛如笑着调侃道,“先生以为我要问什么?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藏宝图不成?”
“呃——”邬思道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宛如挑着眉,看了看邬思,道:“怎么?还真有啊!”
瞎猫撞上死耗子了?这古人怎么都那么爱弄些藏宝图之类的,蛊惑人心,想到这宛如不屑的撇撇嘴。
“放心,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是——”看着邬思道凝神闭气紧张的听着,故意端着茶碗在自己鼻前晃晃,说道:“邬先生觉得这茶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很好”他却没心情品,眼睑低垂。
“只是——,和画上的人有些渊源罢了。”
“哐当”茶碗落地四碎。邬思道不可置信的看着宛如,激动地抖擞着手。
受了很大的刺激呢!难道这和所谓的宝藏有关,宛如坏坏的想。
邬思道收敛激动地心绪,轻柔的抚摸着画卷,说:“这乃是曾祖所画,曾祖是画中人的记名弟子。”
他的声音有所平静,静静的叙述着:“百年前,曾祖还是个贫困潦倒的书生,靠卖字画为生。不过,曾祖在酿酒上颇有造诣。一日他正在家中酿酒,一落魄的道人突然闯了进来,向曾祖讨酒喝,曾祖并未看不起他,倒是和那道人喝酒谈酒,又连着让那道人在家白吃白喝了三天。”
“那道士临走前告诉曾祖,他是修道之人,看曾祖根骨还不错,决定收他做记名弟子,并留下秘籍让曾祖修行。若是他日,修炼小成可去昆仑山找他。曾祖按照秘籍修行,短短五年竟然成了一名高手,接着创立了邬氏家族。曾祖的成就自是引起有心人的窥视,于是趁曾祖练功出了差错时,杀上我们邬家,只有祖父当时年幼外出玩耍,从而逃过一劫。当祖父回去时,曾祖只剩下一口气强撑着,他把这画和——”说到这里,邬思道犹豫地看看宛如。
宛如毫不在意,在一旁专心地嗑着瓜子,一副说不说由你的样子。
邬思道暗想,从钮祜禄格格的琴声来看,她倒不像奸邪之人,咬咬牙决定赌一场。只凭那酒的不同寻常,以及连性音的身手都折在这里这两点,就可知晓她的不凡。若是她有心算计自己,他再怎么防备恐怕也无用,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还可赢得她的好感,心思辗转间便作出决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和这白龙玉一起交给祖父,说来惭愧,祖父、父亲以及邬某穷毕生精力也没能揭开秘密,得到传承。”
宛如只是淡淡的看着,说实话她对那些秘籍还真没兴趣。不是她自夸,她手里的东西随便一件就不是别人可比的。她只是想见见那个道士,毕竟除了她的人和虚空、性音,她还没见过其他的修行之人,纯粹是好奇罢了。
只见,邬思道从脖子上取下一件东西。
仔细一看,玉简!宛如了然。
邬思道仔细留意宛如,发现她除了别有深意的看了眼自己家的传家宝,便不再留意了。一方面安心于她真的没有企图;一方面又担心宛如也不知道其中的秘密,再次失望。
“恩——,玉的品质不错。”宛如煞有介事的说道,“我的问题已经问完,画就物归原主了。不过先生可要看好了,别又被抵了债。”戏谑的看着性音,半开玩笑的对邬思道说道。
“哼——”
这时,邬思道才想起性音也在,看着他乐颠颠的抱着酒壶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暗骂他没出息,也不知道给他留些,那酒如此牛饮简直是暴敛天物。
在邬思道快要走出视线时,宛如突然开口说道:“先生——,我曾听人说,有滴血认主的法子,你不妨试试。”
看邬思道惊喜的样子,半真半假的说道:“我还听人说,可以在月圆之夜对着月光看看;又或者用火烧、水泡之类的。先生肯定公务繁忙,我就不留您了,幽兰送下先生和大师。”
“没问题,交给我。”
回到书房的邬思道,把自己关在里面,目光闪烁的盯着玉,沉吟片刻最终还是决定试试,反正也不会损失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咬破手指,对着玉,滴血。
只见,血慢慢渗进玉内,随着血迹的消失,白玉也渐渐泛起白光。有反应,邬思道欣喜,果然有用,同时暗忖,钮祜禄格格应该也是修仙者。白天,她的话也不像是随意说的吧。
突然,一束白光“嗖”的进入脑中,邬思道从惊慌失措再到狂喜,最后闭眼沉浸其中。良久睁开眼,复杂的盯着它,就因为它自己家破人亡,不过还真是让人不敢相信呢。原来,传说中的仙人就是修真者,那自己的腿也有救了不是吗?
邬思道激动地攥紧玉简,那个钮祜禄格格肯定也是修真者,要不,怎么会和祖师爷有渊源,还知道这些修真常识。
是否告诉四爷呢?邬思道思考各种利弊之后,还是决定告诉胤禛。他的行踪只怕一直在爷的掌控之中吧,何况他的资质并不算太好,年纪又大了,想要达到祖师爷要求的筑基期,基本无望。若是有四爷支持,帮助他搜集灵药,岂不是能省很多事,自己也好专心修炼。
四爷得了自己家的功法,应该也不会杀他灭口吧。自己对他可是很忠诚的,而且也帮他出谋划策了不少,最主要的是,有自己这个人先行试练功法,四爷才好放心修炼啊。
“邬先生找我有急事!”胤禛的脸上是掩不住的倦色,揉揉额头,猜想可能是什么事。
“四爷”邬思道看看周围的人,并未说什么。
“你们都下去吧!”
“嗻”
邬思道递给胤禛一本书道:“爷,先看看这个。”
胤禛深深的看了一眼邬思道,才接过那本书,明知故问:“这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邬思道立马觉得自己仿佛被看透了般。再回想刚才,四爷眼中的一抹精光,他知道他又赌对了。四爷果然对他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幸亏自己来了。要不然过段时间,自己能不能活着还两说。
“这本是邬某家传功法,可是在邬某祖父那一代就因为不知其中玄奥而断了传承。说起来也是托了四爷的福,您府上的钮祜禄格格可不是一般人,乃是修真者也就是传说中的修仙之人。阴差阳错之下,祖上的家传墨宝落到钮祜禄格格手里,邬某为了追回画卷,迫不得已去见了她一面。没想钮祜禄格格竟是如此奇人,最难得的是襟怀大度、洒脱、虚怀若谷,并未欺骗抢夺邬某家传宝物。或许是为了隐藏身份,半真半假的暗示邬某,开启传承的法子。”
邬思道既已明了他自己的处境,不敢有所隐瞒的说道:“只是,这玉简乃是用血脉传承之法,只对邬某家族的血脉有反应。”说着把玉简送到胤禛手里,“不然,以四爷的资质最适合拥有它。”
他果然没看错邬思道,是个聪明、懂得取舍的人。他早就接到了暗卫的消息,这个功法他是不会放弃的。只是,邬思道对他的作用还是蛮大的,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想放弃。邬思道,能这样的明智最好,胤禛嘴角微扬,低垂的眼睑掩住眼中闪过的火热。
风云诀!修真!
钮祜禄·怀玉原来竟是修真者,只是到了哪个层次呢?自己的运道还是不错的,竟然与这么多的修真者有交集。先前,从虚空大师那得到的佛学心法也不错,要不然自己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在朝堂中周旋,更别说胤褆和胤禩他们,私底下不断地搞小动作。如今,自己再修炼这不属于世俗的功法,那他体质以及身手上的弱点也将抹去。
这也算最近连番不顺中的一个好消息吧!
“邬先生果然是我的福星,这功法我就却之不恭了。只是这玉简乃是你邬家家传之物,我自是不能取之。”胤禛并未试着查看玉简而是直接还回玉简,起身道:“我就不打扰先生修行功法了,并且提前祝贺先生腿疾治愈。”
“呵呵——,托四爷的福,四爷请便!”
邬思道在胤禛离开后,便盘坐床上,依功法修行。也许是资质不好或是年纪太大了,或两者兼而有之,花了一整夜他也没感觉到玉简中提到的气感。苦闷的喝口酒,之后,却突然对着酒坛大笑道:“好酒!哈哈哈——,竟然可以增加灵力。钮祜禄格格你到底达到了什么境界呢?竟然连你酿造的酒,都有着如此神奇的作用!”
兴奋之余立马盘腿而坐,渐渐感到了气感。万事开头难,邬思道在感觉到气感之后,修行就顺利了许多。每当气竭之时,他就再喝口酒继续修炼。到第二天正午时,邬思道已经运行了一周天,浑身污渍。他沐浴之后,整个人神清气爽、精神抖擞,身轻如燕,心情激动的无以复加,抬头看着天空,豪气四放。
“咦——,邬先生,你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呢?”性音看着邬思道说:“怎么说呢?以前的你暮气沉沉,现在整个人年轻了许多,精神抖擞的。难道您焕发第二春了?哇——,嫂夫人呢?”性音扭着头寻找可疑的人影,难道邬先生太勇猛了,人没起来,崇拜啊,满眼星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你还算是和尚吗?”看出性音心思的邬思道恼羞至极,满脸红晕,冷哼道:“哼——,懒得和你说。”气闷的直接转身离开。
再说拿到功法的胤禛,他处理完政务后已是深夜子时,筋疲力尽,默默修习一边佛学功法,便饶有兴致的看着风云诀。风云诀的种种神奇,让他越看越是心痒难耐,虽然知道佛学和道统不同宗,兼修两家功法可能会有什么问题,可还是忍不住长生的诱惑,按着功法修行。
“爷,该起了。”苏培盛按时在门外叫着胤禛。
胤禛睁开眼睛,满是欣喜,果然不愧是引人窥视的功法,仅仅半夜,他便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身体的一些暗疾也消去很多,就是体内排出的污渍黏糊糊的,难受。
胤禛对着外面喊道:“准备水,爷要沐浴。”
“嗻。”
胤禛洗过之后浑身一轻,便眼角含笑的用早膳去了,连苏培盛都能感受到他的好心情。
之后一段时间,胤禛一直忙于朝堂政事和修行功法之间,倒是没时间去在意宛如。不过,他不在意并不代表他的女人不在意,胤衸带着弘昀天天往雅兰院跑,宛如再低调也还是引来了其他女人的嫉恨。
乌拉纳喇氏尤甚,她千方百计想讨得十八阿哥的欢心,没想到竟让钮祜禄氏那个贱人做到了。爷不是很讨厌她吗?怎么也不说句话,难道爷对她起了什么心思?
想到这里,乌拉纳喇氏坐不住了。不行,要趁爷这段时间忙顾不上她,先一步处置了她。
眼珠一转,便想到了假装怀孕的宋格格。有了,哈哈,过会宋氏来这请安,自己在她面前好好的挑拨一下,岂不是可以让她把矛头对向那个贱人。她不是想假装小产,嫁祸给别人吗?她正好可以成全宋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正在乌拉纳喇氏沉思间,一个悦耳动听的请安声唤回了她的思绪。
“俾妾给福晋请安,福晋安好!”
乌拉纳喇氏笑着站起来,走过去扶起宋格格,关心的说道:“宋妹妹是有身子的人,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咱们都是自家姐妹,不是说了让你不要多礼吗?爷要是知道了,可是要心疼的。”
宋格格脸上是掩不住的得意,故意温柔的摸摸肚子,暗道,福晋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得讨好她;等她将来想办法生个阿哥,她的儿子承了爵位,乌拉纳喇氏就什么也不是了。
见宋氏得意的摸着肚子,乌拉纳喇氏满眼不屑,蠢货一个。
哼——,她以为买通了陈太医就天衣无缝,可以骗过所有的人了。这把戏也就骗得了爷这个大老爷们,可别想骗过她。丫鬟就是丫鬟,上不得台面,没见识,真正怀孕的女人,遇见夜来香可是反应很大的,弄不好很容易小产的。宋格格那个蠢货竟然还放了几盆在屋里,驱赶蚊虫。
不过她蠢也好,正好借刀杀人,省的她还得费心安排。
乌拉纳喇氏装作没看到宋格格挑衅的动作,扭头对着宋格格的贴身丫头厉声责备道:“你们格格现如今儿金贵着呢,你们可得好好伺候着,再像这次这样没个眼力劲儿,伤了宋妹妹,我命人卖你们到窑子里去,还不快扶你们格格坐椅子上。”
“多谢姐姐替我教训她们,其实平时她们也挺机灵的。”宋格格连忙低头附小,替玉兰、玉秀说话。
暗骂乌拉纳喇氏的指桑骂槐,她知道乌拉纳喇氏这是在警告她,她才是福晋,掌着府中大权。可她又不能真的让乌拉纳喇氏发卖了玉兰、玉秀,她们都是她的心腹,知道她不少的事,比如假怀孕这事;而且她也需要人手帮着做事,更不愿乌拉纳喇氏趁机在她身边安插眼线。
可是,又不甘心吃个哑巴亏,诚惶诚恐的说道:“姐姐怜惜俾妾,俾妾更不可恃宠而骄,毕竟礼不可废。”说完低下头,眼中闪过阴狠,要是在这树规矩、行礼出了事,哪怕你是福晋也不好受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妹妹,身体金贵,这安请完了,姐姐就不留你了。”对着宋格格的贴身丫鬟玉兰郑重的吩咐道,“好好伺候你家主子,出了事仔细你们的小命。”
宋格格暗恨乌拉纳喇氏太精明,竟然要直接送客,让她连陷害的机会都没有,低沉的眼睑闪过一缕不可觉察的可惜。
“奴才一定照顾好主子。”
“姐姐,婢妾听说十八阿哥最近一直在钮祜禄妹妹那儿呢?”
为能够留下,宋格格只好想法子引起乌拉纳喇氏的注意,眼里满是担忧的说道:“姐姐,钮祜禄妹妹身体一直不好,怎么能照顾好十八阿哥,万一出事怎么办?”
“哎,我也知道,可是爷他——”乌拉纳喇氏欲语还休,“我又能说什么,算了,爷应该有自己的打算。”眼里尽是哀伤,惹人怜惜。
贱人,看来得给她点教训了,可不能让她通过十八阿哥和弘昀阿哥夺了爷得注意,宋格格心里开始盘算,可以去李氏那里挑拨一下,弘昀可是她的儿子,至于钮祜禄氏那个贱人,自己收拾她还不是小菜一碟,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丫头,只是可惜了,本来是想栽赃给乌拉纳喇氏的。
“福晋,您别忧心了,爷是敬重你的。”而不是宠爱,心里得意,面上不显,只是一脸担忧的看着乌拉纳喇氏,道,“您可要保重身体,您身体本来就不好,要是有个好歹妹妹心里也不安啊!”我只会开心。
乌拉纳喇氏本来正在用心表演,可是听到宋格格讽刺她不得爷宠爱,脸色一僵,说道,“妹妹,多虑了,我的身体还是可以的。你呀——,只要好好将养身子给爷添个阿哥,就是大功一件。”问题是你生不出来,哼,要不是还要借你的手教训钮祜禄氏,我岂会允许你张狂!
说着拍拍宋格格的手,给了梅嬷嬷一个眼神示意她送宋格格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格格,奴才送您吧。”
宋格格满脸得意的离开,想想又在半路折回,在玉兰的搀扶下去了李氏那里。
“主子,宋格格来瞧您了。”李氏的贴身丫鬟容华说道。
“哦,她怎么来了,耀武扬威?贱人——”李氏脸色狰狞,“嘶拉”帕子被一分两半,那个贱人不就是有了两个月身孕吗?那也要生的下来才行啊!
李氏阴狠的说道:“让她滚,我不见。”
容华小心的回道:“宋格格说是关于二阿哥的事。”
“什么?”李氏沉吟片刻,道:“请她进来。”
李氏仔细的照照镜子,发现没什么不妥之处,就端正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宋格格。
“妹妹给姐姐请安,姐姐,身体可好?爷说要您闭门养病,妹妹也不好来看您。”宋格格关心的看着李氏。
李氏看了眼宋格格,淡淡的答道:“宋妹妹有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倒是让宋格格尴尬的接不下话,眼珠转了转又道,“怎么不见二阿哥?”
“爷看重弘昀,给抱养到松柏院了,这样离先生近些方便他读书。”宋氏什么意思,谁不知道这是爷的意思。
宋格格用帕子掩着嘴娇笑道:“瞧,我糊涂了,不过最近弘昀阿哥一直和十八阿哥在一起,我以为爷已经收回了成命。毕竟十八阿哥可是很得皇上宠爱,只要弘昀阿哥求求十八阿哥,爷看十八阿哥的面也该让姐姐您养回弘昀阿哥。”
“什么?十八阿哥又来了!”李氏欣喜,看来她出去有望了,这个宋格格显然是得到了消息,前来巴结自己的。
宋格格装作不经意的说道:“可不是,钮祜禄妹妹现在可是很得爷的注意呢,就是因为十八阿哥和弘昀阿哥天天往她雅兰院去。”叹息一声,道:“看来弘昀阿哥是受了人挑拨才忘记姐姐的,姐姐您可别生气啊!”最好直接动怒,哼,先把十八阿哥和弘昀阿哥从那个贱人那儿弄走,失去爷的关注!
李氏脸色很难看,贱人,竟敢挑拨我和弘昀的感情,怪不得弘昀都没给自己这个额娘求情,甲套在红木的桌子上抓出几道印子。
“姐姐,可别生气,弘昀小知道什么,还不是受人挑唆的。”宋格格替李氏不忿的说道,“哎,可惜姐姐出不去,白白让她人奸计得逞。”
“妹妹,多谢你的提醒,你身子金贵可要多休息,容华去给妹妹拿些养身体的补品。”
容华很快就带了些锦盒过来。
“呦——,那怎么好意思。”这个李氏不是应该让她给二阿哥传信吗?这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些可都是好东西,爷对她可真好,宋格格看着那些补品,面上感激的谢着李氏,心里暗恨曾经爷对她的偏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妹妹不嫌弃就好,我身体不适,就不送妹妹了,容华——”
“格格,奴才送您。”
“哼——,当我是傻子呢!我要和弘昀联系感情,用得着她帮忙吗?我可不想让她成为第二个钮祜禄氏,去挑拨我们母子的感情。”要说弘昀自己还真是忽略了,看来要多注意了,弘昀毕竟是爷的儿子,还是可以给她带来点爷的宠爱的。
“容华,去给二阿哥做些他爱吃的饭菜送去,以后一日三餐都要记得送去,知道吗?”
“主子,咱还关着禁闭呢!”
“是我关禁闭,又不是你们,我不是还好好的待在这吗?”这可是个空子呢!
“奴才明白了。”容华立马去安排,只有主子好了她们这些做奴才的才能好。
“胤衸啊,弘昀怎么没来?”宛如给包子夹着菜,关心的问道。
“哦,他额娘给他送饭了,就没来。”真是的,没口福,姐姐这儿的饭菜多好啊。
“哦,那以后姐姐岂不是省粮食了。”难道李氏派人挑拨了,不过他们母子的事自己还是不掺和为好,宛如想想便释然了,夹了一个大闸蟹放到胤衸碗里,笑着说:“来来,大闸蟹,尝尝可新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恩恩,好吃。”真可惜,弘昀吃不到,“可不可以喝杯果酒呢?”胤衸嘴馋的问道。
“行了,只一杯啊”捏捏他的鼻子。
“姐姐真好。”
松柏院,绿树茵茵。
容华看着没什么胃口的二阿哥,很是担心的问道:“二阿哥可是哪里不舒服吗?怎么吃那么少?”
弘昀皱着苦瓜脸道:“没有”只是这饭菜真的不好吃。
“那就多吃些,那么点怎么够,主子知道了会担心的。”
弘昀乖巧的点点头,这些毕竟是他额娘的好意,只得忍着再吃几口。然后蔫蔫的说:“我饱了,你们回去吧。”
“奴才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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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来了,还有吃的没?”弘昀脸红红的,不安的拧着衣襟,问道。
宛如看着弘昀,怜爱的揉揉他的脑袋,道:“哝——,给你留碗鱼汤,不确定你是否还会来,所以只是留了鱼汤。”
弘昀看着鱼汤开心的说道:“这就可以了,谢谢姐姐。”不过并没有马上坐下用鱼汤,而是扭捏的看着宛如。
宛如拍拍他的小脑袋,问道:“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直接告诉姐姐呢?”
“额娘给我送吃食,我不好不吃,所以——”我可能不来这儿吃东西了。
弘昀垂着低低的脑袋。
“没事,你额娘那是关心你,你要好好珍惜啊。”
“可是,那些都不好吃,姐姐可不可以还是给我留着饭,我吃完额娘的再来吃。”自己要求是不是过了。
“行啊!”真是可怜的孩子。
“真的——”姐姐真好,可是为什么额娘总是派人说她的坏话?弘昀边喝鱼汤,边不解的想着答案。
“弘昀你来晚了没吃到大闸蟹真可惜,不过我给你留了苹果,呐,吃吧!”胤衸包子从不拿自己当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好了,赶紧去找先生做功课吧!别忘了答应过你们四哥、你阿玛的话。明天可就十五了,他该检查你们的功课了。”
“哦——”包子像被霜打了,蔫了。
宛如目送包子离开。
“小姐,那些女人又开始打您的主意了。”彩荷脸色难看,小姐从不招惹她们,她们却一再对付小姐,太过分了,看来得给她们些教训了。
宛如从盘子里拿出一个荔枝剥着吃,无所谓的说道:“意料之中,胤衸和弘昀的身份摆在那儿,她们自是不甘心,这可是讨皇上和胤禛欢心的好机会。这世上,总是有些喜欢自作聪明的小丑,不过也亏得她们,咱们的日子才不无聊,要不哪儿来的戏可看。”
“这次又是谁?”
“乌拉纳喇氏、李氏、宋氏。”其他的也都准备看戏。
“呦——,不少啊,联手了?”自己有那么大威胁吗?她难道还不够低调吗?哎,永远不能低估女人的嫉妒心啊!
“小姐我成公敌了。”看着彩荷问道:“她们准备怎么对付我啊?”
“从蔡伟那得到的消息是,宋格格家里人用钱买通了那个陈太医,帮她假怀孕。好像,她本来准备假装小产陷害其他人的,不过乌拉纳喇氏挑拨后就开始算计您了。想是眼红您与十八阿哥、弘昀阿哥的关系;李氏是因为弘昀阿哥与您太亲近,而且因为弘昀阿哥没让十八阿哥求情放她出来,迁怒于您。”最毒女人心呐!
“李氏准备怎么对付我呢?”
“她最近几天一直让她的丫鬟容华对弘昀说您的坏话,说您对他好是别有用心。”所以最近弘昀阿哥才不怎么亲近小姐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还在他的吃食里下了可以使人体弱的药,想陷害您。”彩荷心里一阵发冷,虎毒还不食子,李氏可真狠,那是他儿子啊!
“弘昀还只是个孩子,不是争宠的工具,她怎么能那样对他。”宛如替弘昀惋惜,历史上弘昀是早殇的,他那额娘如此做可有一分的愧疚?为了弘昀好,这次要让四四看清楚李氏,至少不能让他再把弘昀交给李氏抚养了。
“宋格格又打的什么主意?”
“还是假装小产陷害您,不知道她从哪得到的消息,知道了您和刘太医的渊源,准备陷害您和他私通。到那时,刘太医的话四贝勒自然不会相信,只剩下陈太医,而陈太医又被她收买。所以——”要不是提前知道,这个计划还是很可能实现的,太狠毒了。伤害皇嗣、私通,不管哪个,罪都不轻。虽然小姐并不会有事,可是小姐的闺誉就毁了,想到这里绝对不能轻饶了他们。
“交给萌萌吧,刚好这些天她闷得慌。”宛如心寒,她从不主动去伤人,可别人就是不肯放过她。
既然如此,那就接招吧,她也不是可以任人宰割的,眼里厉光划过,说道:“至于宋格格家里人和那个陈太医就让清秋来吧!”
“知道了。”小姐可不是他们可以伤害的,她得和清秋他们好好商量一下,到底怎么惩罚他们,可不能太便宜他们了不是吗?
清韵苑,邬思道给两个包子半刻钟的休憩时间。
“弘昀——,你最近怎么了?”太不对劲了,都不去姐姐那儿,也不吃姐姐的东西了。
“没、没有——”额娘说她对自己没安好心,虽然他并不觉得,可是额娘的话他还是要听的。
“算了,你不吃,我还不给你,恩,好甜。”胤衸故意当着他的面,大声叫道。
“十八叔,你说姐姐对我是不是不安好心啊!”苦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谁?谁给你嚼舌根呢,姐姐对你怎么样你不知道吗?”胤衸生气的说道:“哼,我不要和你玩了,你真是不识好人心,就拿上次来说,我都听萌萌姐姐说了,有人给你下毒,是姐姐救了你,你还这样说。”
“姐姐又不在乎四哥是否宠她,你小屁孩一个,有什么好让姐姐算计的?”宫里长大的胤衸心思可比弘昀强的多,要不然也不会讨得康熙的欢心,看着弘昀为难的表情,突然想到了弘昀的额娘了,问道:“你额娘在你中毒时在那,她有关心你吗?是不是她说姐姐的坏话了。”
“恩——”弘昀看着气呼呼的胤衸,有些害怕,迟疑的点点头。
“额娘说姐姐想要害我。”
“害你?那姐姐又何必费心救你!你不傻吧!我看是你额娘不安好心,你想想看,姐姐可有说过你额娘什么坏话,还救你照顾你,在姐姐那儿什么好玩的、好吃的没你的份儿?”
“对了,你最近有没有感觉不对劲?姐姐说上次她远远的看见你时,见你神色不好,让你叫太医看看,你不会又乱吃东西了吧!”
“不会吧!我只吃过额娘的东西啊,她不会害我的。”弘昀坚信的说。
“让先生帮着偷偷的叫太医看看吧。”胤衸担心的说,姐姐不会随意乱说的。
“好吧。”反正看看也没坏处。
刘太医把着脉问道:“二阿哥,你最近是不是又吃错东西了?”哎,怎么又变虚弱了,可怜啊,“我给你开个方子,按时吃几贴,还有上次的杏仁奶,接着喝吧。”
“太医,弘昀阿哥他——”怎么又出事了,邬思道终于明白为什么两个阿哥这么小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没事,开几副药,喝喝就没事了。”弘昀脸色很苍白,他虽小可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明白也许是额娘不喜欢他,才给他下毒。
“弘昀,你别难过——”可怜的弘昀,怎么有那样一个额娘,想了想安慰道:“也许她只是不喜欢你和姐姐太亲近,才想通过给你下毒陷害姐姐的。”
哎,我不会安慰人啊。
“呐——,这是我最喜欢的葡萄,给你吃吧。”胤衸从喜羊羊的包包里拿出他喜欢的葡萄给弘昀。
弘昀抱着双腿蜷坐在椅子上,嗡嗡的说道:“额娘——,是不是有了弘时就不喜欢我了?”
“呃——,我也不知道唉,谁知道大人怎么想的,不过你可要听话,别再乱吃东西了。”
“先生,就让弘昀在这里喝药吧。万一,他额娘要是发现毒解了,再下毒怎么办!”
“是——,李侧福晋?”虎毒不食子啊,看着弘昀那苍白的脸点点头,对着近侍道:“烟云去把药煎了,还有别人问起就说是我治疗腿疾的药。”
“好的,先生。”
“二阿哥,主子的话您听到了吧!”容华推推心不在焉的弘昀。
“啊——,什么?哦,我知道了,到时候我会带十八叔去后花园的,也知道怎么说了。”额娘,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对姐姐?!我知道怎么做了,对不起,我不能帮您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奴才就告退了”
“小姐,你说宋格格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呢?”萌萌在宛如周围转着,欢快的说道:“我都等不及看好戏了。”
宛如一袭淡蓝色的琵琶连襟旗袍,两把子头上一朵绢花,一支步摇,别无一物,坐在石凳上,随意的用帕子擦着指甲。
“还不都是你,那么早就要来,看,唱戏的都没来呢?”人家宋格格可是需要时间准备的。
萌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嘿嘿,我不是急嘛!”好不容易找个试验对象。
“钮祜禄格格久等了,主子怀着阿哥所以总是乏得很,起晚了。”玉秀嘴里恭敬,面上毫无敬色的说道,暗咐,一个无宠的格格罢了,还值得主子操心。
“无妨,我在这等会儿就是。”
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而已,扫了眼萌萌,暗示她不要轻举妄动,坏了事。
萌萌只好不甘的瞄了眼玉秀,衣袖下的右手手指头一弹,一缕清香飘向玉秀,然后笑嘻嘻的看着宛如。
宛如无奈的瞪了她一眼,算了,只要这几天不发作就好,再说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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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来了。”真好,还以为请不动呢,就是个傻丫头,正好可以做她的垫脚石,“这一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总是乏,害妹妹久等了。”
宋格格用手摸着肚子,脸上尽是慈母表情,看得宛如差点笑出声,只能低着头掩饰笑意。
宋格格以为刺激到了宛如很是得意,暗想,再添把火惹钮祜禄氏生气,自己再来个假摔,她可是连装鸡血的袋子都准备好了,到时再和陈太医演场戏,爷还不撕吃了她。
“听说妹妹进府后一直被四爷冷落,呸呸呸,不是冷落,是养——身体。”看着宛如仍然低头不语,就继续说,“也不曾有机会赏过这后花园。刚巧前几天,我和爷游园时发现这里的兰花开了,想着邀妹妹一块赏花,顺便提点妹妹一下,好让妹妹长进些。”
见宛如还是没什么反应,暗道,这丫头不会听不懂她话里的讽刺吧。
突然,宛如抬起头,清澈的双眼看着宋格格,指着兰花问道:“这花是兰花吗?”
宋格格眼里一抹惊艳,一抹嫉恨,紧接着是疯狂,她竟然有如此一面,连她这个女人都艳羡,若是爷发现了岂不是也——,不行,得毁了她!
想到这里,宋格格再也忍不住,尖锐的说道:“也是,山旮旯里怎么会有这些名贵的花儿?妹妹,可要多学着点,别丢了贝勒府的脸面。”不屑,既然她那么蠢听不懂,那就明讽吧!
宛如一副被戳破心事的样子,怯怯的看着宋格格,问道:“姐姐说什么呢?我——我听不懂。”
宋格格见宛如心虚的样子,越发开心,说道:“行了,别装了,庶女假冒嫡女嫁入贝勒府,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你——胡说,我才是嫡女。”宛如小声的说道,努力做出一副怯懦,不会辩护的傻丫头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宋格格则是得意的认为,宛如那是心虚的表现。
其实也不能怪她那么想,自从矛头指向宛如后,她就让家里人帮着查了钮祜禄府的资料,刚好和钮祜禄·锦寰的人接上头。锦寰不忿宛如嫁给皇子,认为是她抢了她的位子,于是就歪曲事实,骗他们说是宛如耍手段替了她,才得以嫁入皇家的。宋格格得到这个消息,顿时乐了,不假思索就信了,所以才有了这番的误会。
“怎么——恼羞成怒了。”宋格格见宛如虽生气,可也没什么过激的行动,只好自己走到她面前,说道:“你这个庶女竟敢欺骗皇家,敢陷害嫡姐自己代嫁。”话未说完,突然脚一滑,尖叫道:“啊——,你竟然推我。”然后人就躺在了地上,下体鲜血流出。
宋格格身边的丫鬟玉秀,连忙尖叫道:“快来人啊!钮祜禄格格害人了——”
片刻功夫,就见一群人走了过来,乌拉纳喇氏领头,武氏、耿氏、其他侍妾跟在后面,连被禁足的李氏也在。
一刻钟后,胤禛也来了。
“还不快去请太医,把宋格格小心的扶软榻上。”乌拉纳喇氏从容镇定的下着命令,很快陈太医以及刘太医就赶了过来。
“福晋,宋格格肚子里的阿哥是保不住了。”陈太医先一步诊断,叹息的摇头。
“快说——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还诊过脉?”乌拉纳喇氏一脸愤怒,“你是怎么替格格问诊的?”
陈太医一脸惶恐,连忙说道:“福晋息怒,格格小产,明显是被人推倒,动了胎气啊。”
宛如在一边听得直翻白眼,这陷害的也太明显了吧。就算你能诊断出是摔的,可是你是怎么诊断出她是被人推倒的呢?真乃‘神医’啊!
刘太医皱皱眉头,听情形,当时只有钮祜禄格格在,看来是有人想陷害她,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想了想,刘太医对着胤禛意味深长地说道:“贝勒爷,陈太医的医术果然了得,连宋格格是被人推倒的,都能诊出来,奴才自愧不如。”然后对着陈太医抱拳说道:“佩服,佩服,看来陈太医由吏目升为御医指日可待了。”(吏目九品官职、御医八品官职)
胤禛也听出问题来了,凌厉的目光盯着他。
陈太医的脸一下子变了,暗道不好,本以为姓刘的要倒台了,他自己一时得意竟说错话了,连忙狡辩道:“奴才只是猜测,毕竟钮祜禄格格刚才一脸惊慌的站在一旁。”
“也许是惊吓的呢?为什么陈太医不认为是担心宋格格。”刘太医基于对宛如的好感辩解道。
陈太医脸色阴沉的说道:“哼——,刘太医,我知道你和钮祜禄格格关系不一般,也不用袒护的这么直白吧。”屎盆子直接扣下来。
“什么关系不一般?那陈太医这么说,是不是和宋格格的关系也不一般啊,而且我观气色,宋格格呼吸平稳,不像有事的样子。”
胤禛闻言,扭头看向在一边躺着的宋格格,脸色虽苍白,呼吸却是平稳之极,眼中满是狐疑。
乌拉纳喇氏一看,要坏事了,心里暗骂宋格格愚蠢,装小产也装不像。还有那个陈太医都不知道告诉宋格格,小产应有哪些反应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可不能让钮祜禄氏逃过这一劫,只好帮腔道:“胡说,都流血了还没事,宋格格那是怕爷担心,强忍着呢。”
这时,宋格格也反应了过来,在榻上痛苦的呻吟着,还一脸幽怨的看着胤禛。
胤禛听了乌拉纳喇氏的话,再看看刚刚小产全身是血的宋格格,也觉得宋格格不可能为了陷害钮祜禄氏,故意小产。毕竟,后宅女人把孩子看的很重,有了孩子才有荣华富贵。
刘太医蹲在地上,用手摸摸血迹,放到鼻前闻了闻,肯定的说道:“爷,那是鸡血。”
胤禛闻言,脸沉得可以滴出水,看着宋格格咬牙切齿说道:“好,好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敢拿他子嗣这件事来争宠陷害,胤禛阴翳的目光扫向宋格格身边的玉秀,厉声问道:“说,怎么回事?”
“回贝勒爷,是钮祜禄格格,是她推主子的,您要为我们格格做主啊——”玉秀长长的睫毛上满是泪珠,如出水芙蓉般清丽,泪珠仿佛不舍那洁白的肌肤,迟迟不肯落下,甚是惹人怜惜,望向胤禛的眼中有着期盼与娇羞。
红果果的勾引着啊!
很好!一个奴才罢了,竟然也敢背主,趁机勾引他,当他是色中饿鬼吗?
该死!
胤禛恶狠狠地说道:“来人——,把这个不知羞耻的奴才拉下去杖毙!”
直接辣手摧花!
看得宛如心里直摇头,不管怎样,那都是一条人命呢!
“格格救命啊——,奴才可全是按您说的做的,您可要救救我——”玉秀瘦弱的身体,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撑开侍卫,跑到宋格格身边使劲的摇着她。
“松开,你这个贱婢!”宋格格那个恼啊,一巴掌扇过去。
现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她在陷害钮祜禄氏,宋格格不甘心的看了眼刘太医,她还有最后的后招。
胤禛看着内讧的主仆两人,以及生龙活虎的宋格格,再迟钝也知道她的肚子有问题,对刘太医道:“给宋格格把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嗻”
本在痛打玉秀的宋格格,闻言身子一颤,抬头见胤禛正满脸戾气的盯着她,心里一寒,暗叫,不好。
“扑腾”一下掉下榻来,爬到胤禛面前,抱着他的腿伤心欲绝的哭诉道:“爷,那可是您的亲骨肉啊!可怜——,可怜我的孩子,有经验的嬷嬷都说那是个阿哥——呜呜——,那刘太医和钮祜禄格格关系非比寻常,自是歪曲事实说婢妾假怀——”
说着还一脸仇恨的朝宛如嘶喊道:“你如此狠毒会遭报应的——”
胤禛从来到这里,就一直悄悄地打量宛如,发现柔弱胆怯的外表下,钮祜禄格格其实一直在看好戏,看起来像是吓得不知所措,实则躲到一边看热闹,那戏谑的眼光可已经出卖了她。
不论事情的如何发展,对她是不利,还是有利,都影响不了她。
就那么静静的站在一边,不骄不躁,不悲不喜,如天山的雪莲般淡雅出尘。
胤禛望过去,心一阵悸动。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坚信,她不会那么不堪的!
“爷,让陈太医诊吧,他的医术也很好的,俾妾一直都是他诊的,俾妾实在不相信刘太医,他和钮祜禄格格,他们——”宋格格哭泣的说道,“他们关系不一般的,肯定会包庇钮祜禄格格的。”
“哦——,怎么个不一般法。”胤禛语气淡淡,面无表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宋格格一看,心中欣喜,是个男人就忍受不了绿帽子。心中冷哼,钮祜禄氏你死定了!即便没有小产的事,我也要你翻不了身!
其他人均饶有兴趣的在刘太医和宛如之间看着。
乌拉纳喇氏、李氏是幸灾乐祸。
耿氏是惋惜的摇着头。
胤禛则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宛如。
他又不是傻子,自不相信他们有什么私情,但是还想知道她如何为自己开脱。
“钮祜禄格格和刘太医关系具体怎样,俾妾也不清楚,只是陈太医说,他曾听刘太医说对钮祜禄格格很是仰慕!一个男人仰慕一个女人,而且两人还有些牵连——”说到这,宋格格突然停下来看着宛如问道:“钮祜禄格格你说,他们会是什么关系?”
闻言,原本离宛如稍近一些的姬妾立马躲开,仿若宛如是瘟疫,退避三尺,不屑的看着她。
宛如那纤细的身影立马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她深深的看了眼宋格格,缓缓地说道:“陈太医倒是什么话都对宋格格您说——”
胤禛看向宛如的眼中满是赞赏,不狡辩,不哭喊,直中对方要害,冷静、睿智。
宋格格不明白宛如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敢乱答,小心的说道:“只是诊脉时闲聊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宛如嘴角轻扬,宋格格这宅斗水平纯粹是送菜来了,接下来就不用她费心了。
旁边的乌拉纳喇氏和李氏暗骂宋格格愚蠢,平时机灵劲都哪儿去了,她也不想想他们一个是格格,一个是太医,能随意闲聊的吗?还是与诊脉无关的事。先不说钮祜禄怎样,她恐怕自身都难保了。
这倒不是她们多关心宋格格,只是宋格格若是出事了,宛如自然就没事了,这是她们不愿看到的。她们费了那么多心思安排,还把胤禛留下,就是为了毁了宛如,所以比宋格格自己还要着急。
乌拉纳喇氏不得不转移注意力,对着陈太医问道:“陈太医,你确实听过?”
“回福晋,奴才确实听过,刘太医还说他们关系不一般,可惜一直没机会见面,要是钮祜禄格格不嫁入贝勒府就好了。还说钮祜禄格格嫁人可惜了,他分明是对贝勒爷心存不满。”姓刘的,我要你死,让你看不起我,让你刁难我。
乌拉纳喇氏闻言差点气结,又是草包一个,没见过面如何私通,如何给爷戴绿帽子!只是对爷心存不满,这罪名有什么用?强压着怒火,说道:“爷,刘太医医术还是可以的,许是一时糊涂,受了别人蛊惑,才和钮祜禄格格……毕竟英雄难过美人关,刘太医也是个正常男人,您可千万要从轻处置。”
说完,连忙对着刘太医说道:“刘太医,您还愣着干嘛!赶紧给爷认个错啊!”
宛如见乌拉纳喇氏看似给刘太医说情,实则直接把屎盆子扣他们两人身上,其用意不言自明。
这时,李氏用帕子拭着眼睛,伤心的看着胤禛,甚是柔弱可人,低声的抽泣道:“是啊,爷——,刘太医一直以来对您可是忠心耿耿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肯定是有人心怀不轨,想要刘太医帮她……生个儿子,才花言巧语骗了他。”李氏欲言又止的诱导胤禛联想下去,见胤禛沉默不语,不死心,继续低泣道:“呜呜——,就连我的弘昀都被有些人骗了。”
宛如无语了,李氏帮她把欺骗刘太医的理由都想好了,想生个儿子,至于怎么生,简单,利用刘太医假怀孕;或是让刘太医用药帮她怀孕;也可能是和他私通,生个儿子冒充龙种。瞧瞧,多好的理由啊!而且一个比一个恶毒。
宛如就不明白了,她一个无貌、无宠、无子、无背景的四无人员,那里碍着她们了。就是两个包子天天吃她的喝她的,她多亏得慌儿。这些女人心里都有毛病吧,真阴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哎,悔不当初啊,早知道会穿到清朝,她就好好学学心理学,也好给这些女人治治病,省的她们整天像疯狗一样乱咬她。
胤禛并未搭理她们,对着刘太医问道:“刘太医怎么说。”
“回爷,奴才确实说过仰慕钮祜禄格格的话。那要从上次弘昀阿哥中毒,钮祜禄格格救了他说起。”
刘太医一点也不担心,他这几十年的差可不是白当的,他对人心的把握还是很准的。看四爷的表情,就知道他相信自己和钮祜禄格格是清白的。
“那时,奴才才想起,家父书信中曾经夸钮祜禄格格在医术上尤胜于奴才,奴才不信,所以当时也就没放在心上。可是经历了弘昀阿哥的事,奴才才发现,家父所言不虚,钮祜禄格格医术果然了得。”
“出于对医术的痴迷,奴才很想结识钮祜禄格格,可是她毕竟是爷的格格,是奴才的主子,所以只能有些遗憾了。不想奴才对医学的憧憬之心,竟被有心人利用——,奴才无愧于心,自是不惧陷害。”说着,看看陈太医,刘太医双膝跪地,重重的磕下头,继续说道:“爷——,恕奴才直言,宋格格并未怀孕,也就没有摔倒小产一说,爷若不信,可请太医院的左院判、妇科圣手——沈毕冲,沈院判再来问问脉!”
“苏培盛,去再请沈院判。”
“爷,饶命啊,是宋格格威胁奴才的,奴才也是逼不得已才配合她的,您饶了奴才吧!”陈太医眼看就要穿帮了,连忙跪地求饶。
“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不甘心做吏目,窥视刘太医的御医位子,才找上我的,还用钮祜禄格格的事来骗我,否则我怎么会知道那些事情。”
事情败露的宋格格也不敢再装了,跪在地上,拉着胤禛衣襟求饶:“爷,是俾妾听信谗言迷了心,陷害钮祜禄妹妹,俾妾知错了,求您饶了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知道胤禛脾气的宋格格,为了活命,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抱着胤禛的腿,哭诉道:“爷,看在我们早殇的小格格的份上,您饶了俾妾吧!”
胤禛嫌恶的看了眼,甩开她。敢欺骗他,利用他对子嗣的期待来陷害别人,现在败露了,竟然又利用早殇的格格博取他的同情,她哪有半点悔改之心,简直可恶至极!
“爷,您看现在怎么办!”乌拉纳喇氏很是不甘心,暗骂宋格格不争气,这么好的局,让她弄得漏洞百出。
“是呀,爷,您也不能只听刘太医的,毕竟他和钮祜禄格格颇有渊源。或许宋格格假怀孕骗了您,可是钮祜禄格格推她也是事实的,这可是弘昀亲眼看见的。幸亏是假的,要不然爷您就要少个阿哥了。”李氏对着弘昀喊道:“弘昀,来告诉你阿玛,刚才在花园里看到什么?”
胤禛隐晦的扫了李氏一眼,如此明显的事实她还要故意扭曲,她就那么容不下钮祜禄氏,如此善妒,甚至让自己的儿子帮着圆谎,真不安分呢。这又一个拿儿子来争宠陷害的女人,弘昀你可别让阿玛失望啊!
“弘昀给阿玛请安。”“给四哥请安。”
胤禛点头示意弘昀和胤衸起来,然后看着弘昀问道:“弘昀,到底怎么回事?”
“回阿玛,当时,儿子和十八叔正在假山后玩耍,听到声音便靠近瞧了瞧。刚巧透过石洞看到宋格格辱骂钮祜禄格格是山旮旯里出来,没见过世面的庶女,然后走到钮祜禄格格面前她突然就摔倒,她身边的丫鬟似乎并不着急她的安危,而是对着四周大喊‘钮祜禄格格害人’,可是儿子并未看到钮祜禄格格推她。”弘昀一字一句的回答着。
“恩,我知道了”胤禛眼中满是温情,看来这孩子还是好的,只是这额娘不行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弘昀,你胡说什么,那贱人又怎么花言巧语的骗你了?你看看你现在虚弱的样子,不都是前段时间,吃了她的吃食,让她害的。”说着拉着弘昀跪在地上。
“爷,您可要救救弘昀啊,臣妾看弘昀脸色不好,像是中毒了,要不您请个太医看看,都怪臣妾不好,因为照顾弘时忽视了弘昀,以至于让有些人钻了空子,假意对他好,实则下毒害他,还哄骗弘昀替她说假话,爷您可要救救弘昀啊——”李氏伤心欲绝的看着胤禛,哭诉道,句句给宛如下眼药。
胤禛虽不相信,宛如这样有着出尘气质,超脱世俗的修真高手,会用如此下作手段害弘昀,但是为了弘昀好以及让李氏死心,还是点了点头。
宛如早就明白,像胤禛这样野心十足的男人,女人只是他纾解欲望以及传宗接代的工具,根本比不上他的子嗣重要。
他和她之间也没什么不同,胤禛不相信她不会害他的子嗣,也很正常,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失望呢?
宛如轻笑,再看胤禛时,云淡风轻,不起丝毫的波澜。
远处的胤禛似有所感,心里莫名的惊慌。
这时的李氏内心无比愤怒,却又不能发作,死死地抓紧弘昀的手腕,脸上却哀伤无比的对着胤禛说道:“虽然,弘昀他不和我这个额娘同心”说着还担心的瞄了眼弘昀,“可臣妾不怪他,是臣妾不好做错了事,被爷禁足,不能亲自教导他,以至于他被人利用,只求爷您救救他——,臣妾实在担心他的身体。”
弘昀忍着手腕处传来的痛楚,看着自己额娘如十八叔说的那样,使劲的说姐姐坏话,又把她给自己下毒药的事诬陷到姐姐身上,伤心地眼都红了。
“爷,你看——,弘昀多伤心,肯定明白了臣妾的一片真心,臣妾不求别的,只要他和弘时健健康康的就好。”说着还把弘昀搂入怀里,心里得意,自己到底是他的亲额娘,关键时刻还是知道靠向自己。
“额娘——,弘昀真的——是您亲生的吗?”
谁也没想到,这时候弘昀突然说出句这样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李氏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尖叫道:“弘昀,你说什么胡话呢?你可是额娘十月怀胎,从身上掉下的肉啊,怎么不是亲生的?”
难道那个贱人竟然敢说弘昀不是她亲生的?恶狠狠地看向宛如,然后又满脸委屈的看向胤禛,说道:“爷,您瞧瞧,弘昀都这样了,还不是有人挑拨的!”
只顾着向胤禛抱屈、陷害宛如的李氏,没看到自己儿子脸上复杂的表情,有受伤、心寒、委屈、难受以及痛苦。
弘昀听着自己额娘只顾陷害姐姐,利用自己向阿玛邀宠,迷茫的看着眼前这个面目可憎的女人,她还是自己印象中那个会对自己笑,对自己嘘寒问暖的额娘吗?
“阿玛,我没中毒。”
弘昀稚嫩的声音中透着辛酸,那豆丁般的身影让人痛惜。
可是他的额娘只看到了自己儿子的不听话,以及对她的反抗,厉声说道:“弘昀,那个贱人给喝了什么迷魂汤?我才是你额娘,你竟然这样对我,我是为你好,你可别受了蒙骗。”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的毒已经解了,额娘——”弘昀短短的话语中满是凄凉,听的胤禛眉头一皱,李氏到底做了什么,竟让弘昀如此伤痛,不满的看着李氏,她是怎么做额娘的。
“什么,不可能的,你明明——”李氏突然意识到说错话了,连忙改口,扯着僵硬的笑容道,“弘昀你前段时间一直在钮祜禄格格那用膳对不对?”继续诱导,“而且这段日子,容华去看你,回来对额娘说你身体越来越虚弱了,难道不是中毒了,你的毒能解,额娘真高兴,不过,你怎么不说声呢,害额娘担心。”
李氏面上喜色,心里暗恨,死孩子,回去再给你算账,抓着弘昀的手更加用力。
一直陪在一旁的胤衸,看着弘昀手腕上留下的血,叫道:“喂,女人——,快住手,弘昀都被你抓流血了,怎么有你这样当人额娘的?”
“啊,我不是有意的,弘昀,额娘只是太激动了。”该死的,弘昀自己都不说,你多管什么闲事,要不是因为你是皇子,绝饶不了你,李氏低沉的眼中划过厉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都能给自己儿子下毒,你得心能好到哪?还有啊,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不小心弄的。”胤衸打掉李氏的手,把弘昀拉到一边,骂道:“你傻啊,疼都不知道说声,她还是你额娘吗?虎毒还不食子呢?整个就是疯女人!”
“刘太医,给弘昀包扎下伤口吧。”胤禛怜惜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透过他看到自己小时候,躲在一旁看着德额娘温柔的宠溺着十四。
弘昀不满五岁的小身体,皮肤稚嫩,由于屡次中毒苍白中带着病态,此时手腕处鲜血淋漓,抓痕看起来很是狰狞,可是他却倔强的抿紧嘴唇,不肯叫出声,脸上不带一丝表情。
宛如远远的看着,都觉得心痛,不解李氏为什么这样做,那可是她的亲生儿子啊?
此时的弘昀,倔强、坚强、用冰冷的外壳保护自己。这一刻,弘昀和四四似乎重合了。
想起历史上,四四在登基大典上,差点被德妃他自己的亲生额娘给逼死,这两幕画面多么的相似。
他也和弘昀一样,被自己的亲额娘伤害了呢,心里一阵怜惜,不自觉的打量着胤禛。
胤禛敏锐的觉察到宛如打量的目光,抬头,望过去。
宛如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连忙把头扭向一边,躲避着胤禛侵略性十足的眼睛。
胤禛嘴角上扬,心中因李氏而起的阴云散去,一米阳光洒下。
她,果然是不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拥有不为人知的惊天力量,却从未骄纵跋扈;对于情敌(作者:您高看自己了,在宛如看来,您就是熟悉的陌生人,连弘昀都不如。胤禛怒吼:你敢!赶紧把我的戏份加上来!作者:再吼,我把清秋推宛如面前。胤禛顿时噤声。作者:哇哈哈——,让跟我斗——)的儿子也能如此怜惜,屡次出手相助。
那些愚不可及的女人,还不知道她们错把睡狮当蝼蚁了吧!想到这,胤禛也忍不住期待下去。
那些女人会有什么下场,说实在他真不在乎,也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一群孕育子嗣的玩物罢了。
至于弘昀,没了额娘还有他这个阿玛,自己多关心他就是。还有弘时,不能让李氏把他教坏了,还好才一岁多还来得及,把他也抱去松柏院吧。
胤禛淡淡的问道:“可有中毒?”他要让李氏死心,要让她明白,他的子嗣不是争宠陷害的工具。
“有,不过已经解了,只是毕竟伤了根本要好好调理才行。和上次一样,都是食物相克引起的中毒。”说到这,刘太医看了眼李氏,最毒妇人心啊,对着胤禛继续说道:“不过分量不重,显然下毒的人很有分寸,没想要二阿哥的命,只是想让二阿哥以后不能劳累,甚至连骑射这些活动都不行。”这可是断了二阿哥的前程啊。
“陈太医,你也看看。”
胤禛的声音阴冷,李氏闻言打个冷战。
本来萎靡瘫坐在地上的陈太医,闻言很是惊喜,难道四爷不准备怪罪他了?也对,他犯得本就是小错。看来四爷还是有眼睛的,知道他师出药王谷,医术非凡,心里那个得意啊。
刘太医怜悯的摇摇头,看着喜出望外的陈太医,暗叹,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他陈世雄自命药王谷出身,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骄傲狂妄、肆意妄为,哪里知道皇家的隐秘以及忌讳,如今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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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药王谷的谷主陈山乃是仙人,如今已经一百三十多岁却仍是一副中年人的摸样,拥有法术,医术毒术天下无双,对徒弟资质要求极高,许多人想尽办法也未能拜入他的门下,如今仅有四个徒弟,他可从未听过陈世雄的名号。
更何况,即便陈世雄是药王谷的人,他也不认为江湖力量的药王谷,能够和四贝勒以及朝廷抗衡。
得意忘形的陈太医,却自以为刘太医那是在嫉恨他,心里越发得意。
殊不知在刘太医看来他就是个死人了,刘太医和四爷打了十几年的交道,自是明白四爷的用意,标准的废物利用,发挥最后的余热啊!
陈太医问完脉,拽拽的说道:“奴才复议,看脉象是羊肉竹笋同食,乌梅猪肉同食,鲤鱼甘草同食引起的中毒,毒确实已经解了,就是二阿哥体虚要好好养着!”
“查!”
大约小半个时辰,苏培盛匆匆回来,伏到胤禛耳边低语。
“李氏,要爷帮你问问那些奴才,这些都是谁让弘昀吃的吗?恩——”声音中是压不住的盛怒,凌冽的双眼盯着李氏说道:“你对爷别的子嗣下手,爷还可以认为你是想保证弘昀他们在贝勒府里的地位,可是你竟然能向弘昀下手——,爷还真没想到。”话到最后,胤禛已经平息了怒气。
只是,了解胤禛的都知道,他生气暴怒把火气发泄出来反而没事,越是平静说明他动起手来越狠。
李氏心里一突,打个冷战,恨恨的看着陈太医,该死,没想到他竟然连引起中毒的吃食都能说出来,让她想把雅兰院的四喜给推出来,陷害钮祜禄氏的计划付之东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原本,她怕胤禛万一彻查弘昀的膳食,会引火烧身,所以没敢把引起弘昀中毒的吃食给四喜送去,只是送了几样别的相克的吃食给四喜,让她偷偷放到雅兰院的厨房,陷害钮祜禄氏。只要爷相信弘昀中毒,让人搜查雅兰院,到时人证物证齐全,钮祜禄氏就有口难辩。
她了解爷,最恨别人伤害他的子嗣。没想到半路蹦出这个姓陈的,一下子把她暴露了出来,她现在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看来钮祜禄氏是扳不倒了,现在还是想办法自保吧。
乌拉纳喇氏看着情形暗喜,虽然跑了钮祜禄氏,但是毁了李氏更合她的意,毕竟李氏的威胁更大,至于钮祜禄氏有的是机会,她不急。
想到这里,她用帕子轻拭并无眼泪的眼角,对着身边的胤禛戚戚然的说道:“哎——,臣妾以前看那些谋害亲子的戏码,还以为这种事只是那些戏子编的,没想到今儿个竟真的见着了!”一副慈母的样子,心里盘算着,怎样把弘时记到她的名下。
“俾妾怎么记得,大唐也有这样的前例呢?俾妾的好好想想,对了——,则天女皇当时可不就是害死她自己的女儿嫁祸给别人的?”武格格歪着头,小声嘟囔着,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好像并不是有意说的。
胤禛冷冷的目光扫过去,武格格仿佛才发现自己打断了胤禛的话,惹得他不快,赶紧惶恐的低下头。
其他的格格侍妾也都低着头不语,其实谁都明白,武氏这是在报丧子之仇呢?
宛如心惊的看着武格格,她这话胤禛要是听进去了,哪怕只是怀疑,以后李氏再叫嚣着有人害弘昀、弘时,胤禛也会将信将疑,她是不是贼喊捉贼。
最重要一层就是,历史上的武则天一开始地位也很低,却从女官爬上后位,最后君临天下。武格格暗指李氏像武则天,那就是在说李氏有母仪天下,甚至干涉朝政的野心,这些话可谓是句句诛心啊!
若是其他人或许不在意,可胤禛是经过惨烈的九龙夺嫡的最终胜出者,他把江山社稷看的很重,哪怕只是个苗头也会扼杀,李氏此次怕是栽了。
心怀仇恨的女人果然可怕,武格格小白花样的人也变成了食人花,环境造就人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宛如看看李氏,再看看武格格,告诫自己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并决定用主仆契约把那些女人的心腹各自契约几个,以便掌握她们的动静,她可不想成为踏脚石。
乌拉纳喇氏和武格格的话,如两片乌云笼罩在李氏头顶,她不是傻子自是明白其中的利害,要是爷真的信了她们的话,她就死定了。
“阿玛,您饶过额娘吧!”弘昀跪在地上给李氏求情,无论怎样那都是他额娘,血缘是割不断。
弘昀的声音犹如天籁,唤醒了惊恐的李氏,对,还有弘昀,他一定可以救她。
于是紧紧的抱着弘昀哭泣道:“弘昀,是额娘不好,额娘只是怕你被别人抢走,你可是额娘的心头肉啊!”凌乱的长发遮住她眼里的狠辣,现在她还用的着弘昀,等以后,好儿子你就乖乖的给弘时铺路吧,谁让你不听额娘的话。
宛如在远处眉头紧蹙,李氏的表情她看的很清楚,弘昀又被利用了,她要不要插手,万一她插手让李氏曝出真实想法,李氏的下场可想而知,到时弘昀会不会怪她害了他额娘?
萌萌见自家小姐为难的样子,就知道小姐担心弘昀小,误会她,她就没那么多顾忌了,要误会就误会她好了。隐晦的从荷包里拿出自制的“真心粉”,趁着无人注意,手一挥,射向李氏。
宛如剜了她一眼,萌萌嘿嘿一笑,朝着李氏呶呶嘴。
哎,算了,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好,想到这里,宛如也不再钻牛角尖,朝李氏看过去。
李氏抱着弘昀的身体一抖,然后阴笑道:“嘿嘿……弘昀,乖,赶紧向你阿玛求情,让他放过额娘,我可是你亲额娘啊,你总不能帮那个贱人而不要额娘是不是,你这么不听话,破坏额娘的计划,额娘可是很生气的,还不赶紧认错,回头再帮额娘对付那些女人,以后好好帮助弘时,讨你阿玛欢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额娘,你在说什么?”弘昀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的额娘,他小可也知道这些话不能乱说,连忙打断她的话:“额娘,我替您向阿玛认错,陪你受罚。”
在真心粉的作用下,李氏毫不掩饰内心的想法,见弘昀不肯按她说的做,尖叫道:“什么?你让额娘认错,额娘可不要被罚,果然是白眼狼,额娘倒是小瞧你了,为了得到你阿玛的怜惜赞赏,竟然能大义灭亲。是钮祜禄那个贱人教你的吧,连自己的亲额娘都能出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乌拉纳喇氏一看更乐了,母子两窝里反了。平日里,李氏仗着自己儿女双全,且府里现存的阿哥格格全是她所出,她自己又是侧福晋,一向很嚣张。
其他的格格侍妾也没少受她的刁难,现在看着这样一出好戏,都暗骂她罪有应得,活该。
“额娘,我没有——,姐姐也从没说过您坏话!”弘昀眼睛红红的,声音沙哑。
“还没有?瞧你叫的多亲热,姐姐?那是你姨娘,你阿玛的女人!”李氏眼冒红光,狠戾的看着宛如道:“还真没看出来,你姿色平平,倒是挺会迷惑人的,也不知道哪来的狐狸精。”
宛如怜悯的看着癫狂的李氏,突然发现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简直就像是为李氏量身定做一样。在她看来,永远都是别人的错,所有的人都要围着她,捧着她,心理阴暗、自私自利、阴狠无比、偏执狂傲。
李氏扭回发髻松乱的头,步步逼近弘昀,怨毒的说道:“说——是不是你,告诉爷是我下的毒,除了容华没人知道,连四喜也只是知道我要陷害钮祜禄氏,没人会想到是我害你。难道是你一直防着额娘,偷偷看太医?”
李氏阴测测的看着弘昀:“你怎能不信额娘?额娘不会要你命的,你只要乖乖的配合就好,知道吗,弘昀。”
宛如暗叹,李氏疯了,她怎么不想想,她一个母亲向自己儿子下毒是多么的不该,反而责怪自己的儿子不配合,甚至把毒解了以致她的计划落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摊上这样一个母亲,弘昀何其悲哀。
闻言,弘昀如坠冰窖,猛的倒退一步,捂着心口身体后仰,摔倒在地。
“弘昀——你怎么样了?”胤衸惊叫一声,连忙对着刘太医喊道:“快——,看看弘昀怎么了?”
刘太医迅速的抱起弘昀,把他放在榻上,脸色严肃的把着脉,弘昀阿哥的身体,可经不住这样三番五次的折腾啊。
胤禛阴狠的看了眼李氏,虽没说什么,可李氏却看的明白,弘昀若是有事,她死定了。
胤禛顾不得处置李氏,一脸担忧的陪在弘昀身旁,生怕他有个好歹。
弘昀的晕倒,胤禛刚才的凌厉目光,使李氏脑中最后的那根弦“嗡——”的一声,终于断裂了,对着宛如狂吼:“这下你满意了,高兴了——,儿子不认我,爷又想杀我,你的目的终于达到了——哈哈——,你高兴的太早了,我死也不会放过你——”说完,疯狂的扑向宛如,吓得众人连连后退,宛如被暴露在李氏前方。
宛如看着失去理智的李氏叹口气,并未动手,无论怎样她都是弘昀的额娘,为了弘昀她也不能杀了李氏。
一直站在宛如身边的萌萌,顿时怒了,敢向小姐动手,活腻歪了。手一挥,一缕清风吹过,李氏在宛如身前丈远的地方,突然晕倒。
乌拉纳喇氏等人暗叫可惜,要是来个两败俱伤多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李氏所为使胤禛的脸色更加难看,厉声的说道:“来呀,李侧福晋得了失心疯,需要静养,把她送回玉版院,终生不得出院。”扫扫周围蠢蠢欲动的蠢女人,怕她们再利用李氏闹出什么幺蛾子,连累了弘昀弘时,补充道:“也不许任何人探望,违者,杖毙!”
李氏被囚禁,那弘时——
想到这里,乌拉纳喇氏以及其他女人都望向胤禛,或理所应当、或羞涩、或期待,盼望他开口让她们领养弘时。
乌拉纳喇氏最开心,和李氏斗了这些年,她终于倒了。自己注定无子,又是嫡福晋,身份摆那,爷还能越过她让别人领养弘时。再说,现在府里除了她,可没别人有资格养阿哥、格格的。
“弘时,抱到松柏院,除了奶娘,其他的奴才一律撤换。”
众女人先是失望于胤禛的安排,紧接着又各自在心里想着对策。
胤禛岂能不知道她们打的什么主意,冷硬的说道:“你们也不许以探望的名义,出入松柏院。”一句话断了那些女人的念想。
看着那些女人脸上的遗憾失望之色,心里冷哼,他还能不知道她们的那些算计,可是他子嗣本就少,怎能再让她们乱折腾。
再看了看毫无反应的钮祜禄氏,暗叹,她是最合适的人选,可是她不表态,显然是不想趟这浑水。再者,她那样出尘骄傲的人,也不会替别人养孩子吧。
他该拿她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胤禛摇摇头,转身随着太医离开。
其他的女人只好也散了,至于心思歇没歇,就只有天知道了。
只剩下宛如站在原地,看着这个看似生机盎然,实则寂寥无比的花园。
“小姐,你在担心弘昀吗?”萌萌看的出,小姐心情低落。
“你觉得京城繁华吗?这里美吗?”我觉得很凄凉啊,人与人之间只有算计、利用,真心都没几颗。
“走吧——”
宛如不等萌萌反应过来,就率先离开了
“哎——,小姐等等我啊!”萌萌拎起裙摆,大步追上去。
要双休了,亲,要好好放松一下哦,多更一千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经历了陷害事件后,弘昀长大了许多,不再一味的玩耍,做起功课来更加用心,闲暇时就去照看一岁多的弘时。胤衸也回宫了,毕竟他是皇子,不可能在贝勒府常住。
无论那些女人如何对胤禛献殷勤,吹枕边风,弘时还是住在松柏院。弘昀虽然没有刻意疏远宛如,不过为了照顾弘时,去雅兰院的次数明显少了许多,宛如对此仿佛浑然不知,一如既往的对待弘昀,时不时的给两兄弟送去些水果。
四月,已经进入“满阶杨柳绿如茵,画出清明三月天”的时节,这时候雨水增多,正是春耕农忙的时候。
历史上的康熙爱农、务农,并在西苑建立了丰泽园,专门在园中开辟了他的试验田,也曾亲自持犁耕地,还曾发现培植出“御稻米”,也就是红稻米。
幽居内宅的宛如,既不必为了生存田间繁忙,也不用高喊“心忧天下”旗号,省的一个不好被当成巧言令色、迷惑苍生的反贼。
她继续过着平静无波的日子,每天只是修行,空间探险,再听听幽兰的独家报道,例如,一天,宛如刚从空间出来,幽兰就兴奋的跑过来说道:“嘿嘿……小姐,我告诉你一个特大新闻。”
宛如瞟了眼幽兰,谁又那么倒霉被她这大喇叭瞄上了,小事也能给传成大事,好歹她知道分寸,除了雅兰院的人,没别人知道是她干的。
“什么新闻?”
“小姐还记得,中了萌萌的‘春梦’的那个玉秀吗?我给你说,那天她被贝勒爷杖责命大没死,后被关到了柴房,由两个婆子守着,准备伤好后发卖了。”
“哎,这就是被荣华富贵迷了眼的后果,也不想想四四要是那么好色,那么好勾引,这贝勒府里的女人早就人满为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对,要不是她不知悔改,也不会有接下来的事了。‘春梦’的药性,本来是让她春心荡漾,夜夜春梦,好让她饥渴难耐,在同住的丫鬟面前丢脸。”
“谁知,她……”
“怎样……”宛如挑眉,看着一脸兴奋的幽兰,问道。
“啧啧啧——,非常人啊,话说,那天月黑风高……”
“嘭”宛如给了幽兰一个爆栗子,没好气的说道:“说重点,我可没那闲工夫陪你磨叽。”
“嘿嘿……那晚,因为玉秀被打得半死只剩下一口气了,所以那两个婆子也没在意,就偷偷地吃酒醉倒了。偏偏半夜,玉秀的药劲发作了,把醉倒的婆子幻想成四贝勒,就那什么……”说着抛给了宛如一个,你懂的眼神。
宛如口里的茶全喷了出来。
“嘀嗒——嘀嗒”幽兰的头发上滴滴茶水滑落。
“哈哈——”宛如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良久擦掉眼角的泪水,问道:“后来呢?”
幽兰幽怨的看了眼宛如,不过见小姐对此事来了兴趣,很有成就感的说道:“刚巧,有两个侍卫巡逻,听到那什么的声音,以为是哪个丫鬟与人私通,闯了进去想要抓人。于是就看到只穿着肚兜的玉秀,舔着一个婆子的脸,娇媚的说,‘贝勒爷,玉秀伺候的您可好?’,当时那两个侍卫就傻了,把此事报给了苏培盛大总管……”自然四贝勒也就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宛如叹口气,说道:“哎,玉秀是作茧自缚,可怜了那几条被无辜连累的性命了。”
四四那样的人,怎么会把这样的“把柄”留下,若是被另外几条龙知道了,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
幽兰点点头,听说那两个婆子和侍卫都消失了。
夜凉如水。
宛如和萌萌两人,朝云雨轩而去。
这几天夜里,宛如分别把乌拉纳喇氏的丫鬟梨蕊,宋格格的丫鬟玉音,用主仆契约给变成自己人,她的信息网也在贝勒府里铺开。
契约的那些人,都是幽兰打探出来的,虽不算她们的心腹,可也有着一定的分量,还不显眼,很安全。宛如志在摆脱麻烦,所以并不想控制她们的心腹,打草惊蛇,只要知道她们的动向就可以。
她不愿再被算计,桂嬷嬷说的对,进了皇家,即便你不去算计别人,别人也不会放过你,她只有掌控了她们的动向,才能把她们的目光扭向别处,才能过悠闲地日子。
对于武格格,宛如很不放心,她现在就是朵美丽的食人花,美丽危险。若是不提前布置好,被咬一口,虽不会有事可也麻烦。她可不想为了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整天的和那些女人纠缠,多累啊。
萌萌用迷香迷晕屋里的两人,指着一个二十多岁面貌清秀的女人,说道:“小姐,就是她了,幽兰说冬梅跟了武格格快四年了,虽不善言语但为人老实,平时也很勤快,所以很得武格格的看重,帮她看管金银首饰,而且常帮武格格的心腹牡丹、秋菊绣制衣物,关系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恩”宛如点点头,闭上眼,神识探向冬梅。
冬梅只是一个普通人,现在又陷入昏睡,整个人不设防,宛如很轻易的找到了她的灵魂。
在那里,她看到一个八九岁的女孩身穿丧服,蹲在墙角伤心地哭着,宛如一时好奇走了过去。
“娘——娘——”小女孩伤心的哭着。
很快场景转换,到处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穿喜服,满脸喜色的对着周围的人谢礼。
场景再换,那个小女孩已经十一二岁,身穿满是补丁的衣服,在冰冷的河水里洗着衣服,小手似胡萝卜,红肿。好不容易洗完,抱着洗干净的衣服回家,刚进门,就被一个二十三四的女人甩了一耳光,骂她是个吃白食的。那个男人只是在一边看着,末了心疼的握握那个女人的手,双双离开。
接着的画面便是,她被一个伢贩子用一两银子领走,关到小黑屋里,一个人伤心地哭着,摸着一个颜色褪尽荷包,叫着“娘——”
宛如一时不忍,走上前去,安慰道:“你的母亲一直陪着你呢?你看——”说着用神识,把冬梅脑海里的母亲幻化出来。
那个女人温柔的看着冬梅,对着她笑。
“娘——”冬梅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朝她怀里扑去,却见星光散去,只剩一片黑暗。在黑暗的尽头,一个绝丽的女子正对着她笑,浑身散发着柔和的光线,犹如仙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
“刚刚是你的母亲来看你了,她很担心你,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度过每一天,好好地活着。”
“母亲在哪里?”声音带着急切。
“在你的心里,她每天看着你,见你伤心,她也很难过,让我告诉你要好好活着。”
冬梅愣了一下,抚摸着心口道:“恩——”
萌萌看着一脸泪痕的冬梅,再看看脸色苍白的宛如,很担心,怎么会那么久,这都一刻钟了,前几次不是几盏茶的功夫就好了。
突然,宛如睁开眼虚弱的说道:“我们走吧!”
“哦——”萌萌看着自己小姐状态很不好,顾不得多问便扶着她离开了。
雅兰院,萌萌、彩荷、奶嬷嬷、幽兰紧张的围着闭上眼恢复的宛如。
宛如睁开眼笑着说:“我没事,就是帮一个有心结的小女孩,了结了心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采荷叹口气,自家小姐就是太善良了。
“吓死我了”萌萌一脸怕怕的看着宛如,说:“小姐,下次可要打个招呼,你那样入梦很危险的。”
“行,我知道了。”
“确实很危险,小姐你可不要再这样做了,嬷嬷我年纪大,经不住吓得……”奶嬷嬷再次开始唐僧附身。
宛如无奈的看着奶嬷嬷,耷拉着耳朵听着,心里内牛满面。
“小姐,你忙了那么久,饿不饿啊——”幽兰在一旁给宛如挤眼睛。
唐僧附体的奶嬷嬷立马恢复正常,担心的问道:“小姐,你饿了?等一下,我马上做夜宵。”
说着风般离去,哪里像四五十岁的老人,那速度连一般的壮汉都望尘莫及。
众人看着离去的身影,松口气,相视一笑,嬷嬷真是精力旺盛、活力四射啊。
雅兰院,萌萌百无聊赖的坐在樱花树的枝干上,晃着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无聊啊!胤衸回宫了,弘昀也不知道来看看她,她好无聊啊!
刚开始还有个宋格格能让她试药,可是才试用了“抓破美人脸”她就受不了,在梧桐轩内,疯疯癫癫,尖声大叫,好像有多惨似的。切,不就是脸上多了几道疤,至于吗。她给她准备的加强版“梦魇”还没用呢,好可惜。
李氏就更不用提了,小姐严禁动她,毕竟是弘昀的额娘。萌萌本来还有些小郁闷,可是听幽兰说四贝勒当晚就给李氏灌了药,她现在是真的疯了,再想想觉得李氏也挺可怜的,就放过她吧,和疯子计较多没品。
至于后宅的那些女人更无趣,看起来是斗得热火朝天,可是翻来覆去就那几招,下药、陷害、冷嘲热讽,即便她给那药加了料也没见矛盾升级,顶多见面冷眼相对罢了,这怎么算给小姐报仇嘛。
“哎——”萌萌叹口气,也不知道清秋哥哥那边怎么样了,前几天还捎信说抓到那个姓陈的庸医了,把他契约成了奴隶,给药膳堂开发新的药膳。
也不知道那个四贝勒怎么想的,竟然放过了他,幸亏有清秋哥哥,要不那个庸医就跑了。哼,四贝勒怎么比得上清秋哥哥,小姐最后肯定会嫁给清秋哥哥的。
就是不知道宋格格和李氏的家人怎么处置了,能养出她们这样的人,她们的家人肯定也是坏人,清秋哥哥最好把他们都契约了,增强力量,也好去找那个孟常伟报仇啊。真不明白清秋哥哥在想什么,以他的力量可以直接杀了那个人的。
萌萌一个人在树上百无聊赖的瞎想着。
突然看到,幽兰从门外探出脑袋,四下张望,见没别人松口气,小声嘟囔:“还好,那个煞星不在,要不然被她捉去试药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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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眯起眼睛,看着树下的幽兰,原来是在躲她,眼珠滴溜溜一转,坏坏的笑了笑,悄无声息的滑下树,来到她身后。
“啊——,鬼呀!”
幽兰的尖叫声堪称惊天动地,穿过云层,直射云霄。
萌萌摇摇嗡嗡作响的耳朵,不可思议的看着幽兰,暗叹,这丫头的声音杀伤力可真大。
“怎么了?”
宛如听到幽兰的惨叫声连忙走了出来,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幽兰看看萌萌威胁的眼神,再一想自己刚才的糗样,脸一红,说道:“没事,刚才做了个噩梦。”
“哦——,没事,梦都是假的。”
刚要离开,却被幽兰叫住,说道:“小姐等等,邬思道在外面呢,说有急事找你。”
听着幽兰的话宛如满脸疑惑,邬思道找她会是什么事,用神识扫向门外,只见邬思道正在门外走来走去,显得很着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把他带见来吧。”
“钮祜禄格格,您快去看看四爷吧!”邬思道惊慌失措的说道。
四四!
宛如诧异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四爷练功好像出了岔子。”
宛如倒茶的手一顿,可又一想四四是未来的皇帝,怎么可能会死,历史能拐个弯把她送进四四府里,不是证明了历史是不可更改的。既然他死不了,那她瞎担心什么,于是莞尔一笑道:“爷受伤,邬先生不是该去找福晋吗?好早点宣太医,给贝勒爷治伤啊。”
“格格,福晋一个平常妇人如何懂得……”
“我也是普通妇人。”宛如抢过邬思道的话说到。
邬思道闻言不禁气结,你要是普通,那天下还有不普通的人吗?
邬思道见钮祜禄格格在听到四爷受伤时,手明显一顿,显然还是担心四爷生死的,可转眼间就满脸笑容,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心里暗忖,她肯定有救四爷得办法,只是他们的付出代价。
咬咬牙问道:“格格,要怎样您才肯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放我出府啊,休了我。”宛如耸耸肩说道:“瞧,多简单。”
“格格不是开玩笑吧?”
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不是应该要求爷宠爱她,以后只有她一个女人之类的条件吗?
“切,那样的花心大萝卜,谁稀罕?”
宛如看出邬思道的心思,不屑的翻着白眼。她又不脑残,为了一个不爱的男人,去和一群心理变态的女人争,纯粹找虐,天下男人还没死光呢。
“呃——,先救人如何?”关键是他做不了主啊。
“当我是傻瓜呢?”
“那您说怎么办?”
“去,让四爷写个休书,理由随便,什么善妒、无出都行,快去快回啊!幽兰送客。”
“啊——”邬思道傻眼了,没见过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东侧园,书房。
“你是说,只有我写了休书,她才肯帮我。”
邬思道无奈的点点头。
胤禛血气上涌,“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吐出,削薄轻抿的唇,毫无血色。
“咳咳——就那么迫不及待的离开,好,我写——”写了又怎样,只要爷认定的就不会放手。
“给”
胤禛把休书递给邬思道,上面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雅兰院,邬思道把休书交给宛如。
“格格可以了吧。”
哎,还是不了解四爷啊,一张纸能起什么用,四爷那样霸道的男人会服软吗?他那志在必得的表情,可不像要放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宛如看着休书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行了。”
像四四这样的人是最重诺的,有了这张纸,她就可以随时离开了,不用假死,改头换面了;也不用担心会连累钮祜禄家和刘老他们了。
可是宛如你忘了,四四他还是一个腹黑的政治家,为达目的会不择手段滴。
时隔一月,宛如再次看到胤禛。
他看起来很不好,玄色的衣襟还残留着血迹,棱角分明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只是眼眸依旧深邃锐利,盯得人心里发慌。
看着地上的血迹,宛如坏心眼的想,吐吐也好,有利于血液循环,不客气的说道:“盘腿做好。”
宛如心中小人得瑟的笑,这个时候不欺负一下,以后哪还有机会,这可是未来的皇帝,嘿嘿……
胤禛虽不满她的语气,可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赌气,照她的话盘腿坐好,眼神询问接下来怎么做。
“闭眼,凝神静气,不要抵抗。”
她声音如涓涓流水般轻灵,划过心间,沁人心扉,虽然口气不怎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紧接着,胤禛便感觉到一股柔和的力量在体内游走,让他体内暴走的力量平静了许多,折磨他许久的剧痛也有所轻缓。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宛如睁开眼,一脸复杂的盯着胤禛,严肃的说道:“你命还真大!这样两个明显不同体系的功法,你也敢同时修炼?那也就罢了,还把它们杂糅在一起,嫌死的不够快呢?”
“咳咳,这样修行速度更快些。”
胤禛不自然的干咳两声,铁黑的脸上泛着红晕,他也是急于求成了,再加上没有修真常识,便犯了忌讳。
宛如没好气的说道:“恩,见阎王的速度更快些。”
“那个——,格格,您还是先给四爷疗伤吧,话以后再说也不迟。”邬思道连忙打圆场。
“我是怕治好了他,我自己没命了。”
宛如那个气啊,这伤是那么好治的?
“没办法了?”胤禛终于色变了,他还不想死,他还有很多事没做呢?
“有,不过我的命至少搭进去一半,我现在已经是筑基巅峰将要结丹,到时就会增加三百年的寿命,可是帮了你,我的寿命至少减短一半,连结丹都会推迟几十年,这对我的修行简直是致命的打击。”宛如直视胤禛,问道:“你拿什么让我心甘情愿的去救你!别说那些荣华富贵,我不稀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胤禛刚要张开的嘴再次闭上,是啊,若是换做他,只怕他也不愿,减寿、影响修行,他真的没什么可交换。
可是,他不想死!
“你想要什么?”
“自由!”宛如抬头望着窗外,纤云不染、澄碧万里的蓝色天幕,深吸一口气,那是自由的气息。
“我要你爱新觉罗·胤禛以心魔发誓,不以任何手段强迫我留在你身边,做我不想做的事,否则死于心魔!”宛如一字一句说道。
胤禛一字一句的听着,他明白她不信任他,想离开他,可是他舍不的她,但他更不想死。
好,不用强硬手段是吧,那爷就让你心甘情愿的留下。
“我答应,我爱新觉罗·胤禛以心魔发誓,不以任何手段强迫钮祜禄·怀玉留在我身边,做她不想做的事,否则死于心魔!”
看着胤禛那坚定的眼神,宛如有种不好的感觉,可是再一想他是用心魔发誓的,也不怕他反悔,那么她还有什么好怕的,便点点头,然后对邬思道说道:“邬先生也守在外面,不准任何人进来。”
邬思道颌首,表示明白,便关上门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给,吃了它。”宛如扔给胤禛一粒药,“我现在要运功恢复到最佳状态。”说完,闭眼调理身体,也不理胤禛。
胤禛同样服下丹药,闭目养神。
“可以了,像刚才那样不要反抗,我替你把那些暴走的力量捋顺,再帮你融合两种力量。”说着放进嘴里三颗聚灵丹,以免灵力不继。
然后,一缕神识随着灵力进入胤禛的体内。
好乱,灵力四处暴走,精神力和灵力暂时保持着微妙的平衡,谁也奈何不了谁,又都想吞噬对方,于是以胤禛身体为了战场,拉锯、对峙。
此时,胤禛的身体破败不堪,那粒回春丹虽然让他的肉身有所修复,可也耐不住两种力量的反复暴走,情形凶险万分。
宛如咬咬牙,最终决定冒下险,把她的神识和灵力一分为三,两股分别牵制着那两种力量试图融合它们,一股修复胤禛残破的肉身。
宛如的灵力本就比胤禛的精纯深厚,用了三天的时间,终于把它们制服不再内耗了。可是紧接着是怎样才能共存的问题,宛如试了无数的方法都不行,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太极图,试试吧,不行,只能算他命不好,谁让他乱练功法呢!
宛如用神识引导着那两股力量,以她的灵力为鱼眼,让它们一上一下各据一方,在属于自己的那块地盘上扎根,最终在胤禛的丹田处,形成了一个太极图,最诡异的是两个鱼眼上隐隐浮动着两个图案,一个是红莲,一个是紫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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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打量着若隐若现的图案,满眼疑惑,血色幽莲图案她还能理解,可是那紫风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胤禛的原因?那为什么不是龙而是凤呢?还是从未听说过的紫凤?
算了,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摸索吧,为了帮他她自己都搭进去半条命了,于是把残存的几丝灵力退出来,传音道:“好了,你自己运功疗伤吧。”
胤禛闻言,小心翼翼的运行功法,周围灵气迅速形成漩涡环绕在他四周,将他包裹起来。
待巨大蛹茧消散,胤禛睁开双眼,周身散发着全新的气质,生命波动强横,灵魂蜕变进化,带着成熟悠远,霸气浑然天成,不怒自威。
筑基初期!狂喜!
大约一刻钟,宛如明眸睁开,长出一口气,总算解决了。
可再一看自己倒退到练气中期的修为,顿时苦瓜脸了,没有一年的时间她别想恢复了,这可是伤了根本的,还好有空间,这样半年后她就可以离开贝勒府了,这样一想好受多了。
某四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宛如虽说不管他可还是不放心,抬头望过去。
可一看胤禛,又不平衡了,人比人气死人啊!
救人的人拼了命,伤了元气;受伤的人反倒因祸得福,直接达到筑基初期。
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能因为他是未来的雍正帝,就这么厚此薄彼啊!
那老娘还可能是未来乾隆帝她娘呢?
宛如头顶乌云,怨念丛生。
乌鸦一排排飞过,只留下“为什么”三个字在脑中不断盘旋。
胤禛到底是意志坚韧之人,很快收敛了喜悦之情。
朝宛如望去,只见宛如脸色苍白,嘴角挂着血丝,一脸怪异的表情,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我像没事吗?”没好气的回道。
胤禛闻言,拉起她的手,送入一股灵力,发现她内力紊乱,修为倒退了许多,整个人虚弱无比。
她真的为他损了寿命与修为,这个认知猛烈的冲击着他的灵魂。
那些女人,哪个不是为了他的权势地位?从来只知道对他撒娇、谄媚、讨好,替她们自己或亲人索要荣华富贵,哪个肯真的为他付出,替他去死。
想到这里,看向宛如的眼神更加柔和。
她,是不一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对他也不一样吧,要不然怎会为了他付出如此代价。
脑中自动忽略宛如的条件,自恋啊。
“放开我!”宛如柳眉一横,拍开他的手,刚要站起却双腿一软,差点摔倒,连忙抓着床沿,皱皱眉头,没想到半个时辰的恢复还是无法行走,只能一步一挪的移到旁边的软榻上,远离胤禛。
胤禛眼神一黯,很受伤。
他第一次对女人动心,费尽心机把她娶进府,却被她施手段改了记忆,让他忽视厌恶她,要不是这次他因祸得福,修为大增,只怕还记不起往事呢?
软榻上的宛如,一双玉手柔弱无骨,费力的从怀中拿出玉瓶,倒出丹药服下,她那倾城容颜重新露了出来。
再次看到那张脸,胤禛觉得恍如隔世,绝色容颜憔悴中带着病色,灿若星辰的眸子也暗淡了不少,连掩盖容颜的小法术都支撑不了,伤的那么重,可是却不肯接受他的帮助。
事实上,在这给胤禛疗伤的半个月里,宛如的‘减颜丹’已经过了时效了,而忙起来的宛如也忘记了这回事。
于是,华丽丽的误会便产生。
患得患失的胤禛在那儿胡思乱想,陷入天人交战。一个白色小人说,她对自己有恩,不能打扰;另一个黑色小人说,你的霸道勇气哪儿去了,喜欢就去行动,最终心里的天枰,偏向黑色的小人。
果断的走到软榻前,抱起宛如向床边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啊——你这混蛋,王八蛋,放开我,敢沾我便宜。”宛如顿时火冒三丈,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自己好心帮他,竟然落到他手里了,色厉内荏的威胁道:“你放开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该死,那么瘦小轻盈的身体,身材竟然好得要命,胤禛忍住心里的那把火,不能吓坏她,要温柔,温柔。
闭目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一片清明,还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于是,被移到床上的宛如,便看到了这惊悚的一幕:万年冰山脸四四竟眼含温柔,面带微笑的看向她。
妈呀,见鬼了,宛如打个冷战,把身子往床里面挪挪,结结巴巴的问:“你…你…想干什么?直说吧,老娘誓死不从的。”
胤禛脸上的笑顿时风化了。
他就那么吓人?
他只是想用柔情困住她的心而已,叹口气说道:“你别怕,我只是担心你,你好好休息。”说着,向前走一步,想帮她把被子盖好。
宛如吃力地往后挪,一脸防备的看着他,脸上写着“我不相信”四个字。
胤禛的手停在空中,僵硬的后退几步道:“好,我不靠近。”
深深的看了眼宛如,轻柔地说道:“你好好休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宛如直到听见关门声,才喘了口气,拍拍胸口,小声嘀咕:“哎呀我的妈呀,吓死我了,虽然笑的很迷人,但是更吓人啊!”
没走多远的胤禛,听到这句话,脚一顿,满脸乌云的朝远处走去。
邬思道在院内焦急的等待,暗想都半个月了,怎么还没出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突然,“吱呀”一声,门打开,邬思道抬头,见胤禛出来连忙迎上去,却见胤禛没走几步,突然脚一顿,脸色阴沉的吓人,关心的问道:“四爷,您怎么样了?”
“没事”胤禛脸色稍有缓和,对邬思道点点头,然后对一个十八九岁的蓝衣姑娘说道:“心语,你去照顾钮祜禄格格,格格有什么要求尽力满足,要是她有一点不满意,你就别再来见我了。”
心语先是一愣,然后焦急的问道:“那主子,谁来保护您呢?”她不愿去伺候主子的女人。
胤禛眼中闪过锋芒,冷哼道:“执行命令。”
心语倒退几步,闷哼一声,震惊的看着胤禛,主子闭关半月竟然厉害如斯,同时心里生出一股挫败感,低低的答道:“是,奴才遵命。”然后闷闷的向房间走去。
“啊!”心语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叫道:“主子没人啊!”同时松口气,不用离开主子了,真好。
“什么?”胤禛抢先一步飞纵进屋。
果然没人,那去哪里?她还那么虚弱,怎么凭空的就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凭空!对了,她可以凭空消失的。
那就是说,她是自己离开的。
没有危险就好,胤禛松口气,高提着的心紧跟着放下。
看着主子那么着急钮祜禄氏,心语满眼酸楚,可是见主子很快就冷静下来,又觉得主子可能只是图一时新鲜罢了,心里好受了许多。暗想,她跟了主子五年,自是知道主子的品性,主子这样冷情寡性的是不会爱上任何人的吧。
邬思道从胤禛那很快就平复下来的表情,猜出钮祜禄格格应该没事,也就放心了。毕竟钮祜禄格格对他有恩,而且是他带她来着的,知道她没事也松口气。
“我们先走吧,阿一、阿二您们两个留下来守着房间,若是看到钮祜禄格格,就来告诉我一声,并且好好保护格格。”
胤禛总觉的她还在。
宛如当然还在,现在正在空间里泡温泉呢!
真舒服,空间出品必属精品,泡泡澡好多了,终于能走路了。
宛如伸个懒腰,飞向红焰,红焰立马变大,打开四瓣莲瓣让宛如进入,然后再次闭合了花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雅兰院,萌萌不安的在彩荷旁边转来转去,她从来没离开小姐这么久。
“哎,姑姑你说事情到底怎么样了,都大半个月了,小姐还没回来?”萌萌担心的看着彩荷。
“小姐聪明睿智修为也高,应该没事的,或许被什么事给绊着了,我们还是再等等,免得帮倒忙弄巧成拙。”彩荷也很担心,可是她不能表现出来,还得安抚着萌萌她们。
“咦!信纸鹤,小姐的信纸鹤!”幽兰大叫,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欣喜。
萌萌惊喜的抓住飞舞的信纸鹤,原来小姐回仙境修养去了,没事就好,然后把信鹤给彩荷她们,自己安心的拿起苹果吃了起来。其他人也放心的去忙了,这半个月都聚在这,堆了很多事情呢!
三天后(空间内一个月),宛如神识已经恢复到练气后期,灵力恢复到筑基初期,宛如怕彩荷她们等急了,决定出关。
刚出空间就发现,屋外竟然还有两人在守着,不过只是俗世的高手罢了,连先天都未进入,对她来说小意思啦。于是打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直接把那两个侍卫催眠,在离开时打个响指,两人瞬间清醒过来,没事人般继续站岗。
不过注定是无用功啊!
又守了半个月还未见到人,胤禛便把人撤了,毕竟他只是感觉而不是肯定,现在看来倒是错觉了。
彩荷叹口气,第N次说道:“小姐,您的身体还没好,怎么又跑出来了……”小姐怎么就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呢!
宛如在彩荷的絮叨下,耷拉着脑袋顶着苦瓜脸回屋了,闷闷的吃着橘子,她现在毫无人身自由可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虽然知道她们是好意,可是她不是瓷娃娃,筑基期的修为比她门还强呢,可谁让她不忍心看彩荷她们那受伤的表情呢!
哎,第一百零一次叹气。
其实,宛如郁闷的不光这件事,还有胤禛那个脑子有病的家伙,这半个月也不知道那根神经搭错了,每天中午必来蹭饭。最让她抓狂的是他那冰山脸上的笑,每次他一笑,她就毛骨悚然、全身汗毛颤栗,立马陷入戒备状态,她累啊!
可是不管她如何冷嘲热讽,折腾他,第二天某四照来不误,完全没有离开时的低气压。让宛如不禁怀疑,他是不是被人掉了包,他还是那个小鸡肚肠、睚眦必报、残酷寡情的腹黑男吗?
哎,现在他的那些女人,个个都把眼睛盯在她的身上,要是眼光可以杀人,她早就被凌迟了。她虽不怕她们,但是烦啊,谁愿意一群苍蝇整天在眼前嗡嗡乱叫。
第一百零二次,萌萌眨着水润的大眼睛,数着。
宛如一手托着苦瓜脸,一边恶狠狠地吃着橘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橘子有深仇大恨。
哇,小姐真能吃,这一盘的橘子都吃光了,不过既然喜欢吃橘子,为什么满眼凶光呢?萌萌歪着头思考,为什么她觉得小姐好像把它当成某人的肉一样呢。
恭喜你,真相了,宛如就是把它想成某四的肉来啃的。
“小姐,要不咱偷偷溜出去得了。”
宛如无力的抬起头,看了萌萌一眼,很有自知之明的说:“哎,回来更惨,说不准连屋门都不让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已经深刻体验过那柔情似水,关怀若火,水深火热两重天的生活了,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现在的这些自由,她还是很珍惜的。
话说十天前,实在是怕了她们的宛如,偷偷溜去找清秋,却被清秋一脸笑意的送回来,还联合彩荷、奶嬷嬷她们驳回了离开贝勒府的决定,强制通过了一年后离开的方案,决定等她“修养”过来再动身。
“不用管我,我伤感过后就好了。”
典型的阿Q精神胜利法。
“姐姐,胤衸来了,你想我没?”包子人未到声先到。
闻声,宛如狂喜,心中小人再次复活,终于有借口了,嘿嘿,她比任何一次都欢迎,对着胤衸说:“想了——想了”
“咦,弘昀也来了。”宛如愣了下,大半个月没见了,他不是在躲她吗?疑惑的看着胤衸。
胤衸看宛如的神情,还以为自家姐姐不开心了,其实他也觉得弘昀太过分了,竟然躲着姐姐。
“姐姐,你别生气,我会替你教训弘昀的。”然后对着身后的弘昀说道:“弘昀,还不过来给姐姐赔不是。”
“姐姐,我……我……,对不起,额娘那样害你,我怕你生气,所以不敢见你……”我怕看到你厌弃我的眼神,只好躲着,头低的可以栽土里了,脸上红晕朵朵。
“说什么傻话呢?姐姐最近身体不好,要不然早就找人去骂你,小没良心的,竟然怀疑姐姐。”说着用力揉揉他的头,捏捏小脸,让他心里好受些,可怜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是你,你额娘是你额娘,可不要混为一谈啊!你只要好好学本领,让你阿玛喜欢,你额娘就会衣食无忧。即便被幽禁,看在你的面子上,也没那个不长眼的奴才敢欺负她!其实闭门思过也挺好的不是吗?”
“恩”红红的眼睛带着欣喜,姐姐还是喜欢他的,还教导他怎么去做,真好,额娘为什么会恨姐姐呢,亮亮的眼睛满是不解。
“你来了,弘时怎么办?”宛如担心的问道,她虽不是圣母,可也不会无故迁怒,毕竟小孩子是无辜的,李氏所为关他什么事。
“看吧,我就说姐姐最好了,一定不会介意弘时的。”胤衸像只斗胜的小公鸡,骄傲的昂着头说:“姐姐,弘时在院子里呢,萌萌姐姐给了他一个大苹果。”
“走,带你们玩好玩的。”拉着包子们朝屋外走去。
宛如最近被彩荷她们禁足,无聊中又琢磨了好多玩意,除了葡萄架下,那个刻着精美镂空花纹,像长长的靠背椅,可坐可躺的秋千,是为她自己准备的,其他的像跷跷板,滑梯,秋千,都是专为包子们准备的。
憋坏的宛如化身大龄儿童,带着包子们滑滑梯。鉴于弘时太小,由萌萌大朋友抱着玩,也许是那个苹果的原因,弘时对萌萌的依恋仅次于自家包子哥哥。
“哈哈……”“再来,再来”
胤禛走进雅兰院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十八和弘昀分别坐在一块长长的木板两端,开心的上下的荡着;弘时被那个叫萌萌的丫头抱着,从一边的台阶上去进入一间可爱的小房子,再由另一边的门出来,从斜坡上滑下,乐呵呵的拍手,暗卫说他离开李氏后很少这样笑过。
至于小妖精则坐在秋千上晃着,眼睛弯成月牙,灿烂的笑容晃得他眼睛疼,为何那样美的笑容不是为他而绽放,握紧拳头,舒口气,让自己心情平和的走进去。
“你身体还没好,怎么出来了,这才刚出四月,天还冷呢。”胤禛温柔的说着,从苏培盛手里拿过他自己的斗篷,给宛如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宛如那呆滞的样子取悦了他,轻声低笑:“呵呵——,怀玉是不是突然觉得,其实我也是很有魅力的。”手扶着秋千的缆绳,深邃的目光望着宛如,她那清澈如水的眼里,只有他的身影,真好。
“胡……胡说什么!”宛如懊恼的扭过头,倔强的否认,却不知云颈泛出的红晕早已出卖了她。
听着逐渐变大的笑声,宛如心中狂吼,你说你一个冰山脸对着她笑什么!
她只是不适应而已,死不承认刚才被那个冰山脸蛊惑了。
胤禛看着如此娇羞的宛如,多日来的憋闷消了很多,他的魅力还在呢,开心的坐在一旁。
“哼,想坐,就让给你了,知道你缺乏童年。”宛如一个旋转,飞掠而出,轻盈的落在樱花树下,让一旁准备抱她的手臂停滞在半空,俏皮的眨眨眼睛,得意的仰着下巴,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被阳光拉的长长的背影给胤禛。
苏培盛看着不怒反笑的主子,暗自腹诽,邪门!
玩疯的包子们,没注意到这边的异常。直到开饭时才发现多了个人,胤衸、弘昀只得乖乖地请安,弘时对胤禛还是有些印象的,在包子哥哥的带领下也乖巧的请了安。
胤禛询问下胤衸在这住的如何,接着又问了问弘昀的学问和弘时的生活。
宛如在一边暗骂某四冷血,清朝阿哥们六岁开始学习已经够苦了,他还给弘昀布置那么多的功课,弘昀才四岁多,红果果的小豆丁一枚,简直是虐待儿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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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一脸感慨的看着三个包子,同时点点头,再一次肯定了远离某四方针的正确性,就凭他教养儿子的手段,她也不要和他有牵扯,苦啊!不仅苦自己,还苦了下一代。
暗自决定,以后她的儿子要放牛式教养,反正只要儿子开心,不祸害别人,不败家就行。
胤禛见宛如时不时扫过来看看,点点头,以为宛如在赞赏他,很是为自己的严父形象自豪。
事实证明,您自恋了,您今天好不容易取得的一点成果也没了!
真是的,还有完没完了!宛如怒了。
“开饭,开饭,彩荷,上菜。”
宛如直接走过去,拉着胤衸弘昀两个包子,让萌萌抱着弘时,华丽丽的离开了,留下胤禛黑着脸坐在正厅。
苏培盛捂着受惊的小心肝,提心吊胆的陪着。
正想着,要不要找个教养嬷嬷,教教钮祜禄格格规矩,给爷出口气,自家爷竟然也屁颠屁颠的跟去了。
佛祖,原谅他用屁颠这个词吧。可事实上,他真的觉得那是形容贝勒爷的最佳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看不懂啊,苏培盛摇着头跟上。
怒气冲冲的宛如没发现两个包子看着她的崇拜眼光,连弘时那幼小的心灵里也竖下了:钮祜禄姐姐比阿玛厉害的光辉形象。
“来吃饭,不用理你们阿玛。”宛如拍拍弘昀肩膀,安抚还在担心的包子,哎,看来胤禛的严父形象深入人心了。
“来吃这个!弘昀,你最喜欢的酸辣鱼,咦——,弘昀你站起来干嘛!”顺着弘昀目光回头一看,宛如夹着菜的手一停,胤禛正站在她身后,用黑黝黝的眼睛盯着弘昀看。
弘昀瞅瞅自己阿玛的黑脸,感觉压力很大啊,只好抱着瓷碗坐到对面的空位上,心里小人泪奔。
“呐,吃吧。”宛如实在看不下去了,有这样欺负自己儿子的吗?把鱼放进弘昀碗里。
弘昀刚要吃鱼以慰他那受伤的心灵,就发现自家阿玛仍在盯着他看,确切的说是看着他碗里的鱼肉。哦,原来阿玛也爱吃鱼,于是介绍道:“阿玛,这是酸辣鱼,可好吃了,你也尝尝。”心想这下可以了吧!
可是刚碰着碗里的鱼,压力又来了,抬头一看,那黑黝黝的眼睛继续盯着他,弘昀欲哭无泪,阿玛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下,别的人也瞧出不对劲了。
瞅瞅胤禛,看看弘昀,最后明智的埋头扒饭。
苏培盛在一边纳闷儿,爷什么时候那么爱吃鱼了,他怎么感觉更像是在吃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于是,苏培盛不淡定了,爷怎么会有这类情绪,不可能啊!难道我老了,呜呜——,得找太医瞧瞧了,他还想继续跟着四爷呢!
猛然看见宛如,弘昀终于悟了,阿玛是想要姐姐给他夹的那块鱼肉,可他不想给啊,阿玛,你欺负弘昀。
最后顶不住压力的弘昀,还是乖乖的把鱼夹了过去,胤禛满意的点点头,开始吃鱼。
宛如看的满头黑线。
鉴于阿玛的反常,弘昀乖乖的自己夹鱼吃,这次没有压力了,真好,终于吃到了,不容易啊!弘昀心中小人流着幸福的眼泪。
“姐姐,我也要吃鱼。”弘时软软糯糯的声音在宛如耳边响起,其实他更想让萌萌姐姐给夹的,可是看看嘴巴塞的鼓鼓,忙着用膳的萌萌姐,叹口气,萌萌姐姐没空啊。
宛如见是弘时包子开口,连忙在鱼头那儿夹块肉,把鱼刺剔掉,放到他的小盘子里,正要喂他,弘昀小朋友很有眼力的接过喂弘时的任务。
再不接,弟弟就要遭殃了。
“没规矩,叫钮祜禄额娘。”胤禛心里很不开心,她都不知道给他夹菜!
红果果的迁怒。
“就叫姐姐。”宛如怒视着胤禛,她有那么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胤禛自动把它脑补为娇嗔的媚眼,受用的乖乖吃饭。
“恩,我知道了,姐姐。”弘时带着星星眼看着宛如。
弘昀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跳着,生怕自己弟弟惹怒了阿玛,见姐姐一句话,一个眼神就把阿玛压制下去了,终于放下心来。
宛如也很满意胤禛的识时务。
于是众人秉承“食不语”的规矩,静静的用午膳,只是静的有些诡异。
苏培盛继续风中凌乱。
小包子们,用完午膳,又吃了点水果,便再次去院子里的游乐场玩耍。
胤禛温柔的叮嘱宛如不要吹太长时间的风,无视她的白眼。又吩咐彩荷她们要好好照顾宛如,彩荷她们也都恭敬地应着。然后才离开,后面跟着端着一盘水果的苏培盛。
宛如看着彩荷几人纳闷,她们为什么那么怕胤禛那个冰山脸呢?除了冷点也没什么大不了啊!
进入五月中旬,康熙开始准备木兰秋弥,胤禛的名字也出现在随行的名单里。
这个消息犹如投进平静无波湖面的一颗石子,引起层层涟漪。瞬间打破了贝勒府表面的宁静,把私底下的波涛汹涌引向水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在胤禛每天必经的路上,莺莺燕燕们个个花枝招展,绰约多姿、千娇百媚的与其偶遇,嘘寒问暖,秋眸望穿。
胤禛从没像这次那样厌恶她们,无论她们做什么,怎样诱惑他,他都毫无反应。起初他以为自己病了,直到睡梦里出现小妖精的笑颜……
不胜其扰的胤禛直接消失在那些女人面前,只留下几只开屏的孔雀相互攀比,冷眉怒目。
“爷,该用晚膳了,你是……”
胤禛抬起头,揉揉眉心苏培盛说:“去雅兰院吧!”
“爷,心语有话要说。”心语一脸倔强的看着胤禛。
“恩?”
胤禛不悦的皱皱眉头,最近心语有些不知进退呢。
“爷,您还是不要再去雅兰院为好!”
胤禛眯起泛着幽光的眼睛,醇厚的嗓音响起:“你——逾越了。”
苏培盛在一边眼角直跳,这丫头怎么还不死心,高福和他一同伺候爷多年,情分不一般,他真的不想看着他妹妹惹怒了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爷,钮祜禄格格还等着您呢!”
胤禛看了眼苏培盛,苏培盛脑袋往肥硕的身子里缩了缩,暗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心语看着爷远去的身影,眼神一黯,想起了乌拉纳喇氏的话,飞快几步,走到前面。
嘭,心语双膝跪地,低着头说道:“爷,现在府外都在传您宠爱钮祜禄格格的事,皇上若是知道了,她……”
“府里其他的格格侍妾也都……爷,您若真的为了她……”心语断断续续的说着。
胤禛闭上眼,冷冷的说道:“好了,我知道了。”
良久之后,对苏培盛说:“去武格格那。”
临走前那凌冽的眼神,让心语心里一沉,她知道她没机会了,爷再也不会看她一眼了。
为什么?福晋不是说……
苏培盛跟在自家主子身后,忍不住打个冷战,好冷啊!
第二天,众人请按时,得到了武格格随行伺候的消息,贝勒府再次热闹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福晋,您……”
“嬷嬷,你说我这样苦心算计是为了什么,最后竟是为她人做嫁衣——”她恨啊,她好不容易说动心语那丫头的,竟被武格格捡了便宜,说到最后声音几乎赫斯底里起来。
梅嬷嬷连忙安抚着情绪激动的乌拉纳喇氏,小声道:“福晋,奴才觉得钮祜禄格格肯定比咱们着急,由她出手对付武格格岂不是更好。”
“对,对”乌拉纳喇氏拉着梅嬷嬷的手点头,仿佛这是救命稻草似的。
梅嬷嬷看着床上昏睡的娇颜,叹口气,福晋最近精神很不正常。也是,丧子、失宠、绝育、无法承宠,这都是女人的硬伤,可……想到这里,看向乌拉纳喇氏的眼光更是柔和,她一定要保护好福晋。
自从听到武格格被胤禛点名随行木兰后,萌萌就颇有怨言,骂他是花心大萝卜,这边讨好着小姐,那边抱着别的女人,竟然想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
彩荷奶嬷嬷对此也很不满,暗骂自己不该觉得四贝勒配得上小姐,给他机会并帮他说好话,下定决心以后要让小姐离他远些。
看着她们一个个过度紧张的样子,宛如很不解,她们是怎么从她无聊的表情中看出她很伤心的?
在她看来胤禛还不够格,除了小小的失落,她可没心情伤心。不过,为了给自己争取更多的福利,以及教育彩荷她们不要轻易相信男人,特别是有权有势还有前科的男人。她并不解释,其实她根本不在乎。
至于三个包子,也都乖巧的跑到她这来卖萌,逗她开心。乐的宛如心里小人直打滚,面上还得辛苦摆出一副悲伤的样子,好多次她都忍不住笑意,只好双手抱膝,埋头擞着肩膀,害的众人误以为她哭了,加倍努力的表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胤禛坐在书房看着桌案上的画,柔和的日光下,有美一人眼角含笑,荡着秋千,他仿佛听到了那悦耳动听的笑声,空灵纯澈。
凝望着画面,良久无语。
小妖精还是在乎自己的不是吗?虽然他也想陪着她,不想她伤心,可是现在还不可以。
那个皇位不知道晃倒了多少人的眼睛,他一出生就注定了要和其他的兄弟尔虞我诈。
佟额娘的去世,皇阿玛的冷淡,德母妃的利用,兄弟的陷害,这些都告诉他只有权势才能护的了他的安全。几十年来,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阴谋算计已经融入他的骨血,对权势皇位的那种执念已深入骨髓。
虽然现在,他拥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力量,也可以得到长生,但是他还想得到皇位,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她,他要给她最好的一切。
小妖精,你再等等,我不会再让你像这次那样受委屈了。
握着夜光杯的手用力的捏紧,杯碎,红色液体滑落。
红酒?还是血?
苏培盛远远看着,心里叹口气,主子只怕真的陷进去了,爱新觉罗家族代代出情种的,没想到这次会是爷,不知道是福是祸?如果是钮祜禄格格应该……会不一样吧。
扑腾,高福跪在胤禛面前,前额磕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求主子责罚。”
“起来吧”
“主子,奴才……”
“我心里有数”
“谢主子”高福一脸感激的磕着头,默默地退出去。
主子如此信任他,他绝对不能让主子失望,回去得好好教训一下心语,怎么那么傻,主子是她能痴心妄想的,竟然受人挑唆被人利用,还是给她早日寻门亲事吧。
良久,胤禛动作轻柔的收起画卷,她的小妖精太耀眼了,他的把她藏起来。
为了自己的计划,胤禛强忍着不去雅兰院,也不耐烦那些庸脂俗粉,只是歇在自己的东侧园,偶尔去武格格那用晚膳,让她把众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彩荷她们不待见胤禛,自是断了他那的水果,没有好吃的饭菜、水果他还可以忍受,但是几天不见他小妖精,他……
于是趁着夜色,躲在阴影里,看着她的丫鬟还有胤衸他们逗她开心。可是他的小妖精很少笑,顶多只是勉强的扯下嘴角,尤其是她脸上的悲伤和她抱着腿闷头哭泣的样子,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好几次都想走过去把她搂在怀里,是苏培盛的叫声唤回了他那仅剩的理智。
不够,他的力量还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要加快步伐了,让清茗再去收留些流民孤儿吧,也算给他们一点活路。有着风云诀的他,有信心夺得那个位子,他会给她最好的,虽然她不在意这些,可是只有有了权势,立于世人巅峰,她才可以真的自由。
她做不到的,他帮她做!
胤禛攥紧拳头,深深的看了小妖精一眼,转身离开。
五月十六,木兰秋弥的前一天,康熙派遣太子及扈从的大臣祭告奉先殿,向列祖列宗表示不忘“国语骑射”的家法,同时也请祖宗保佑。
五月十七日清晨,宛如为了能看到出征的盛大仪式,早早的躲到城外的小山丘上。
康熙和随从的文武官员身着戎装征衣,披弓挂箭,陈设大驾卤薄(仪仗队)出宫,留守的宗亲、王公、大臣身着朝服,跪送康熙出城。
由一万二千名八旗子弟组成的秋狝大军浩浩荡荡,威武雄壮。队伍最前面是乐队,乐队边走边演奏《行幸乐》。其后是仪仗队,由数百人组成,各种御仗、旗、纛、伞、扇、武器交相辉映。
康熙一身戎装,骑在马上,神采奕奕使得他五十多岁的身姿威风凛凛。御前侍卫、护卫禁兵、王公大臣乃至**妃嫔、皇族子孙等数万人紧随其后。
前锋营、健锐营、神机营、虎枪营等八旗亲兵在黄、白、红、蓝等八色旗帜统领下,整齐有序地前行。威武雄壮的仪卫,充分显示了康熙的威严和清朝的强盛。
胤禛骑在马上看向宛如她们所在的地方,两种力量异变之后,他不论灵力还是精神力都增长的很快,目前已达筑基初期巅峰,自是早早就发觉宛如她们的形迹,暗道,也只有她才能做出这样的事。嘴角轻扬,深深的看了眼宛如,便跟着队伍离开了。
“小姐,四贝勒刚一直在看这边,不会是发现我们了吧。”彩荷担忧的说,毕竟她们现在借居在四贝勒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发现那是一定的。”以他的精神力,不发现才怪,不过那又怎样,宛如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咱看咱的,他走他的。”
话说,这场面真壮大啊!满眼冒星星。
浑不在意啊!众人对视一眼,恢复的真快,不过这样也好!她们的小姐不必为那样的男人伤心。
快六月份时,队伍已经到了热河行宫,正好可以避暑,康熙带着**妃嫔、皇族子孙进驻行宫。
热河行宫由正宫、松鹤斋、万壑松风和东宫四组建筑组成,万壑松风殿是万壑松风的主殿,康熙就住在那里。
其他的人分别居住在不同的园林里。
胤禛居住在狮子园,这是他自己的园林,每次木兰秋弥都住在这。
武格格眼见胤禛每天随侍皇上,根本不曾看她一眼,暗恨自己白白浪费机会,心里干着急却也无能为力。她知道四爷不是贪图女色之人,自己若是学陈氏那样主动勾引爷,做出出格的事只怕也得不了好,只能整日窝在狮子园。
这一日,康熙兴致大好,在万壑松风的一个偏殿举行酒宴,君臣同乐。太子及随行的皇子宗亲都参加了,酒宴之中胤祉吟诗助兴,康熙欣慰的夸奖一番,胤祉得意的样子,引得太子侧目以对;胤祥也凑趣的给康熙耍了套拳法,看的胤祯跃跃欲试。
正值兴浓酒酣之时,胤禛突然感觉不对劲,下意识的看向康熙。
只见,一个弯腰上菜的太监,手拿的托盘下闪过一抹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好!
胤禛连忙大叫:“皇阿玛小心!”
饮着的酒杯直接砸向那个太监,转身拔起侍卫的刀,三步并作两步朝康熙奔去。
康熙遇刺并不是第一次,在胤禛提醒的刹那间,整个上身向右后方退去,左脚挑起宴桌,朝那个太监甩去,将太监的第一波攻击挡去。
在第二波攻击来临之前,胤禛已及时赶到,整个人横在康熙身前,拦下那致命一刀,让康熙有了喘息的时间,在李德全的护卫下退了出去。周围的侍卫立马靠拢过来,拱卫在他身边,独留胤禛在第一线。
康熙见此,大怒骂道:“混账的东西,都围在这干嘛,还不快去帮着四贝勒?”
“皇上,御林军马上就到,四……”侍卫副统领科林话还没说完就挨了康熙一耳光,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
“布扎——”
“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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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统领布扎,连忙吩咐五个身手不错的侍卫支援胤禛,鄂尔泰也在其中。
与此同时,分别从四面跑出来二十几个身着太监或侍卫衣装的人,十几个杀向康熙,其他的朝着皇子、宗亲、大臣而去。
口口声声的骂着“狗皇帝”“鞑子皇帝纳命来”“反清复明”的口号。
康熙眯起危险的眼神,又是天地会的人,要留下几个活口,挖出朱三太子的下落,除掉这个跗骨之蛆。
天地会的人,个个身手都不错,一直在最前面的那个中年男子应该是个头目,指挥调度着众人,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侍卫就死伤一半。
紧跟着反应过来的胤祥、胤俄,也拿着刀朝康熙身前的刺客砍去,太子在众侍卫保护下也向康熙而去,倒不是多担心康熙,只是他看出康熙眼中对胤禛的感激、欣赏,觉得自己也得做做样子,而且别看皇阿玛那刺客多,可是侍卫更多更精,老四不是好好的在皇阿玛面前表现。
康熙看着像座巍峨的大山一样挡在自己身前的四子,很是欣慰,以前只觉得玉衡死后(佟皇后)他喜怒不定,被自己斥责过。后来改的又有些矫枉过正,成冰山脸了。夏天还好,到了冬天那叫一个寒啊!
除了做事情认真、严厉,对自己孝顺外,诗词歌赋、武功骑射只能算较好罢了,并不是十分出彩。看暗卫的资料,他觉得老四做事不够圆滑,甚至有些刻薄,把他自己弄成了孤臣。
现在回想一下,胤禛比那几个只知道结党营私、相互拆台的儿子强多了。胤禛对他的孝顺从不表露出来,只是暗暗地吩咐李德全,有了养生的茶叶、药膳,直接送进宫从不邀赏,还经常替太子背黑锅,被老八他们使绊子。这些委屈苦楚他从不对他说,对这些兄弟也是兄友弟恭,明明身手如此好却藏拙,从不在意那些虚名,果真不愧他和玉衡的好儿子啊,康熙是越看越满意。
胤禛在护着康熙的同时,也观察着他皇阿玛以及各位兄弟的反应。康熙对他的欣赏,太子的嫉恨,胤褆的不满,胤禩复杂的眼神,他一一看在眼里。但是凡事不可做的太完美,于是卖了个破绽给对面的刺客,转瞬间左手臂添了道伤,很快右腿也被刺伤,整个人晃了几晃,最终稳住身形,继续杀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康熙看着胤禛手臂和腿上血流不止的伤口,眼中满是焦虑,大声叫道:“老四,你快回来。”
胤禛脸色苍白的对着康熙笑笑,说声“无碍”继续杀敌。
“布扎,去——,护卫四贝勒回来。”
“嗻”
一旁的胤礽看着焦虑的康熙,掩下眼里的不满,安慰道:“皇阿玛放心,布扎肯定能护的四弟平安归来的。”要是也像老七一样,残疾就完美了,有大功劳在身,却没有任何威胁,他就可以彻底的信任他了。
听着胤礽的话,再回想刚才,胤礽躲在侍卫身旁,偶尔上前打几下立马退后的表现,康熙低垂的眼睑投下一片阴影,胤礽越来越让他失望了。
可是一想到皇玛麽(孝庄)离开时对他的叮嘱,自我安慰道胤礽是储君,不上前还是可以原谅的。
当看到一直躲在侍卫后的胤祉、胤禩、胤禟时,眉头紧皱,不满立即转到他们身上。
老三、老八、老九是怎么回事?平时,个个自命文韬武略,现在怎么都怂了。他可知道他们没少嘲讽老四的骑射身手,怎么到了关键时刻这些骑射优秀的人,还不如十四有血性,连十四都杀敌去了,虽没什么建树,但也没堕了满人的风采!
再看看浴血奋战的胤俄和胤祥,点点头,老十和老十三也不错,虽不如老四强悍,但也以可独当一面。不过老十的招式,大起大合空有蛮力,暗皱眉头,看来的继续让他学习武艺。
突然,一个本已被胤俄砍死的刺客,猛的跳起,刺向他后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老十,小心——”康熙担心的叫道。
霎那间,正在和刺客厮杀的胤禛,竟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身,掷刀。
扑哧,刺客应声倒下。
此时的胤俄才一脸惊慌的反应过来,看着救了他一命的四哥,愣愣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一向亲近八哥,唯八哥是从,对四哥从没给过好脸色。没想到,却是这个自己一直作对的四哥救了自己,一时间感觉很迷茫。
“照顾好自己”胤禛淡淡的说道,转身继续抵御刺客。
“哦”胤俄对着他的背影小声应道。
看着逐渐倒下的同门,那个中年头目越来越着急,他们人少拖不起,万一有援兵来了就前功尽弃。
对着手下叫道:“不要管那些大臣了,先杀了这个狗皇帝报仇……陈宇你带四个兄弟,随我去缠住那个玄衣人。”说着率先扑向胤禛。
剩下的人都朝康熙杀去,布扎带着侍卫拼死抵挡。康熙眼见侍卫越来越少,刺客却越来越勇猛,而且到现在还不见御林军的影子,心里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
胤礽心绪复杂的看着康熙,对于皇阿玛他一向敬爱有加,不仅因为皇阿玛从小就偏爱于他,还因为皇阿玛是个睿智明君,八岁登基,智擒鳌拜,平定三藩,收回皇权,平定葛尔丹。
无论哪一件事,他都倾佩不已,他也渴望有朝一日可以像皇阿玛那样号令天天。可是……他已经做了三十多年的太子了,而且还要继续做下去,他的那些兄弟也都虎视眈眈的盯着这个位置,他…不要失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若是皇阿玛有事,他便可以名正言顺的登基,想到这里,胤礽故意后退几步,把自己暴于危险之中,他身旁的护卫为了保护他只好停下救援康熙的动作。
康熙又岂能看不出胤礽的心思,心里一寒,这…就是他宠爱的儿子,眼里只有那个位子,哪还有他这个君父。再看看被刺客包围拼死护卫自己的胤禛,康熙才略有安慰,至少还有老四真心对他。
康熙看着就要攻到自己面前的刺客,一脸的凝重,一边思考对策,一边关注着胤禛,发现胤禛也是满脸焦急的望向这边,可是却被那个头目死死地缠住,根本过不来。暗忖,他自己身手虽不错可毕竟年纪大了,李德全的身手倒还可以;老三老八老九不用考虑,面对疯狂的刺客毫无经验,现在自身都难保;老大勉强自保了;看来只能依靠老十和十三了。
另一边,胤禛以伤换伤,拼着后背被刺了一刀,杀掉他面前的三个刺客。一旁的胤俄看着胤禛胸前露出的刀尖,凶性大发,大叫一声,红着眼睛砍向那个刺客。
鄂尔泰见此,立马缠上那个头目,大叫:“四爷,十爷赶紧突围。”
胤禛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对他说声“保重”便和胤俄突出了包围。
胤禛拍拍胤俄的肩说:“帮我把刀拔出来。”
“四哥,不行,那很……”
“没事”
胤俄看着胤禛坚定的眼光,直觉的应该相信四哥,点点头把刀拔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胤禛迅速在自己身上几个穴位一点,提刀,赶到康熙面前,朝剩余的刺客杀去。
远处的胤祥看到这一幕,怒吼着砍向刺客,他要为四哥报仇,他要保护皇阿玛。
康熙眼睛微红,握紧双拳,嘴唇紧抿,阴狠的看着刺客。
胤礽、胤祉、胤褆、胤禩、胤禟,心里如五味瓶打翻,一脸复杂的凝视着胤禛。在那一刻,他们突然觉得那狼狈不堪的身姿,竟犹如神诋全身散发着耀眼的光芒,高不可攀。
胤禛的加入,使布扎压力顿时减轻,侍卫也在他的带领下气势空前高涨,局面迅速好转。
康熙见局势得到控制,暗暗地松口气。
眼见就要成功却被胤禛破坏的刺客,个个都疯了般扑向胤禛,转眼间胤禛腹部又中一刀。
一炷香后,御林军终于赶来救援,很快就将残余的刺客清除干净,胤禛再也支撑不住的倒下了。
一直注意着他的康熙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将他抱在怀里,声音嘶哑的叫道:“快——快宣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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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一脸担忧的站在床前,看着昏迷不醒的胤禛。
李院判带着御医,顶着康熙的低气压,给胤禛把脉看病,仔细的清洗包扎他身上的伤口,看着伤口的位置以及数量,心惊肉跳。这么多致命伤,能活到现在已是奇迹了,要是救不活四贝勒,看皇上的态度,他脖子上的脑袋不保啊!想到这,脑门直冒冷汗。
康熙见李院判一脸凝重的样子,心一沉,他决不允许胤禛出事,冷声喝道:“说——胤禛到底怎么样了,朕要他活着,活着,你们听明白了,要是……仔细你们的脑袋。”
说着用力的拍着桌面,吓得御医们连忙跪地。
李院判暗叹口气,罢了,谁让他主管太医院,再不出头,后背都快被手下的御医们盯出洞来了,咬咬牙,硬着头皮说:“回皇上,四贝勒身上光致命伤就有四处,尤其是……”
话未说完,只听“啪”的一声,黄梨木椅的把手被康熙掰断,李院判突然觉得那就像是自己的脑袋,头下意识的一缩。
“那不致命的呢?”康熙舒口气,尽量让自己平息怒火,“照实说!”
“六处,左手臂一处,右手臂两处,右腿骨折,背上两处……”
“嘶——”满屋子的人听得倒吸凉气。
胤祥嘶哑的叫道:“紫龙参,皇阿玛,紫龙参,也许它可以救四哥!”满眼希冀的望着康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对,李德全快,去拿过来,整支拿过来。”康熙对着太医们厉声说道:“不管什么办法,都要救活胤禛,否则朕灭你们九族!”
“皇阿玛,您保重龙体,这有我们守着就好,您先休息吧!”太子率先开口,对于胤禛救了康熙,他说不清是感激还是怨恨,但是皇阿玛现在很看重胤禛,这是毋庸置疑的,不论出于什么考虑这表面功夫他还是要做的。
胤禩背后的胤禟不屑的看了眼胤礽,虚伪。胤禩不动声色的扯了扯他的衣袖,胤禟才不情愿的低下头。
康熙坐在床边说道:“朕要守着胤禛。”他怕自己离开,他就再也看不到胤禛了。
那是为了他啊!四处致命,六处重伤!他怎么承受的,竟然不叫一声!康熙感觉心都在滴血。
胤禩端碗燕窝粥送到康熙面前,说道:“皇阿玛,刚才李院判说四哥最快也要三天才可能醒过来。”说着眸中泛着复杂的光芒,看了看昏迷的胤禛,这么重的伤也许永远醒不过来了。
对着这个四哥他感情很复杂,他一向忠于皇命,一心辅佐太子,为太子背黑锅,使他们为拉太子下位,多费了很多心思,但现在……
胤禩收敛心绪,继续说道:“皇阿玛您从昨晚开始就滴水未进,若是四哥知道了一定会自责的。四哥他一向纯孝,若是醒来看到您累倒了,他该多内疚,为了四哥安心,您也要好好休息。”
“对,胤禛这孩子的孝心,朕不能辜负了!”康熙接过燕窝,用了几口。
闻言,胤禟脑袋低垂,撇了撇嘴;胤祥、胤俄点点头,也都关心的看着康熙。
一个时辰后,康熙年迈的身体终于熬不住,拖着疲惫的身影在李德全的搀扶下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胤礽他们看向胤禛的眼光有敬佩、不甘、忌惮、艳羡,各种滋味交杂,片刻后就各自离开了。胤俄在胤禟的拉扯下也不甘的离开了,最后只留下胤祥仍陪在昏迷不醒的胤禛身边。
再说武格格这边,她听说自家爷救驾有功,喜不自禁,可当听到他命悬一线时顿时慌了神儿,爷要出事,不管是不是她的责任,回去福晋那儿她都落不了好,福晋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怎么办?怎么办?”
“主子,您别慌,其实这未尝不是您的机会。您想,贝勒爷现在正需要人照顾,您要是服侍好了爷,爷还不对您另眼相看。”牡丹连忙安抚武格格。
“对对,我去侍疾!”武格格回过神后,连忙让牡丹给她上好妆,换上她喜欢的旗袍,准备以最好的姿态出现在爷的面前,让爷好好地记住她!
康熙一大早醒来就想去狮子园探望胤禛,一想胤禛这时还没醒来,就朝德妃那去了,她是胤禛的额娘,胤禛这样她一定很担心,还是去看看她吧。
德妃一向温柔贤惠,怪不得能教出胤禛这样的好孩子,看来玉衡去世时把胤禛交给她是对的,胤禛生命垂危,她这个额娘也不好受啊,得好好安慰安慰她。
沈嬷嬷惊喜的说道:“主子,皇上来了。”
“真的,太好了,肯定是胤祯昨个救驾有功,哎,看见小十四手臂上的伤,本宫就心疼,不说了,还是迎接万岁爷吧!”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行了,赶紧起来。”康熙温柔的扶起德妃,看着她哀伤的眼神很是受用,果然是慈母。
康熙关切的问:“胤禛怎么样了?”
“哎,那手臂上的伤口,臣妾看着就心疼,小十四还笑着安慰臣妾,说没事。”说着依偎在康熙怀里,擦擦眼角说道:“臣妾一方面高兴他奋不顾身救驾,可另一方面又心疼他的身体。您也知道,十四向来倔强,今早他竟带着病坚持给臣妾请安,看着他疼得满头冷汗,臣妾这心里刀割般难受。”
因为胤禛与胤祯同音,康熙又一大早来看望安慰她,再联想胤祯手臂上的伤,德妃下意识的以为是十四救驾有功,于是误会华丽丽的产生了。
康熙听后脸立马就黑了,差点把她推出去,可是一想到胤禛这孩子特别孝顺,又忍了下来。
企图博得康熙怜惜的德妃,根本没注意到康熙的表情,自顾着哀伤,表现自己柔弱一面。
她身边的沈嬷嬷倒是注意到了,可是她一个奴才,这里哪有她说话的份,只能暗自祈祷,自家主子早些察觉!
康熙眯着眼,模棱两可的问道:“那老四呢?”
朕倒要看看,德妃你一直以来是如何“温柔”的对待老四的。
“哎,老四可能被什么事绊住了吧!从昨晚到现在,臣妾还没见过他呢,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不过,臣妾不怪他,毕竟从小就离了臣妾,和臣妾不亲也是应该的。”德妃看似一脸担忧的给胤禛说好话,却处处指责他的不孝,趁机给胤禛下眼药。
若是以前,最重孝道的康熙肯定会对胤禛有所不满,斥责胤禛的不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是现在,康熙认定胤禛纯孝,甚至为救自己命悬一线,德妃这个做额娘的竟然还一无所知,想在他面前给胤禛上眼药,指责胤禛不孝。
十四手臂那点皮肉伤,就心痛成那个样子了,那老四命都快没了,她怎么还不知道,简直……简直,虚伪至极,哼!
再想想以前,这样的事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老四这闷葫芦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康熙心里的怒火蹭蹭的往上冒,她哪里配当胤禛的母亲,他第一次怀疑是自己的眼光不好,还是德妃隐藏的太好?!
直接甩袖离开,留下一脸迷茫的德妃。
“皇上,这是怎么了?”
“主子,是不是因为四阿哥呀!自从提起他后,皇上的脸突然就变了。”沈嬷嬷猜想。
“把李路那个死奴才给本宫叫来,本宫要问清楚。”
“嗻。”
这边弄清楚情况的德妃大发雷霆,这几十年来,她好不容易才在皇上面前营造出的温柔贤惠、善解人意的形象,一下子全毁了,能不气吗?
都是因为老四那个畜生,他何曾真心当她是母亲,她自然是只关心十四,可是面上还是要做的。胤禛他出事也不知道通知她一下,害得她失宠,哼,果然是养不熟啊!
哎,不讲理的女人最难缠了,自己的错永远是别人造成的,也不想想昏死的人怎么通知她,十四也没通知她,她不是照样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只能说,人的心是偏的。
最后,李路被迁怒杖责二十大板,心里暗骂,老妖妇,是你自己一问十四阿哥受伤,就不肯再听了,现在来怪他。可他就一个小太监,打掉牙齿也只能往肚里吞。
德妃心里不舒服,可是也不能明着对胤禛表示不满,还得努力恢复她在康熙心中的形象,于是一天几次的探望胤禛。为了显示她的细心负责,身穿华服伺候胤禛的武格格就成了靶子,被她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其他的奴才伺候起来也更尽心。
其实,胤禛的伤并没那么严重,他是修真者,只要修为在,这点皮外伤根本没事,可是他必须“昏迷不醒”。一来,他受了那么多致命伤,不昏迷会被人起疑;二来,可以让皇阿玛更愧疚、看重他;三来,也可以让其他的人放心自己,不用那么防备,自己也可以好好沉淀一下,避下风头。他用神识一直关注着所有人的动静,他那个额娘还真是让人……反胃啊。
那个武氏也不安分呢,可也太蠢了,竟然傻的自己跳进了胤褆妾侍乌雅氏和胤祉侧福晋田氏联合设的局里,成了棋子。
不过他的那些兄弟还真是“用心良苦”,他都这样了,还怕他死不了,竟然又弄条内有乾坤的血被。他现在昏迷,不能自己换下被子,最主要的是不能盖了血被还安然无恙,只能苦苦压抑灵力防止自我恢复,以微弱的灵力润养体内生机。
也不知道,那块血迹有什么古怪。现在,他已经明显感觉身体发热,虚弱头晕了。
咦,皇阿玛来了,那么就趁这个机会吧,把被子换去,再爆发下病症。这下,皇阿玛该怒了吧!
“胤禛怎么样了?”康熙坐在床前的椅子上问着武格格。
“回皇上,奴婢不敢懈怠,严格按御医的吩咐做的,贝勒爷的气色已经好点了。”
“恩,这条锦被是天蚕丝锦的,好,老四一向怕热,这样他也可以少受些罪。”这个武氏虽有些没规矩,不过对老四还是挺上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回皇上,这是奴婢应该做的。”武格格恭敬地回道,掩过心里的喜悦,端过药,说:“皇上,奴婢该给爷喂药了!”
“嗯。”虽不喜她的轻浮,那么喜怒于色,不过看老四的面上就算了,她伺候好老四也算有功。
康熙见武格格动作轻柔却不太熟练,眉头一皱,脸色阴沉,又是个耍心机的女人,不过比着德妃差远了。
看着躺在床上的胤禛,满是辛酸,他的胤禛怎么就没人疼啊!也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啊!”武格格尖叫一声,手一软,药全撒被子上了,雪白的丝锦被上,一片褐色。
“你就是这样伺候胤禛的——”怒火高涨,上位者的威压吓得武格格连忙跪地哀求,“皇上,是有人打了奴婢的手腕,所以才会一时手软的,您明鉴啊!”
“明鉴……朕看的清清楚楚,你动作僵硬毫不熟练,根本不曾亲自服侍,看在老四份上,朕不计较你的欺君之罪。可是现在,你是如何对老四的!你个贱婢,拿朕的儿子儿戏,朕绝饶不了你。”
本就心疼胤禛的康熙,连带的把对德妃的怒火也都撒在武格格的身上。
“皇上——”李德全惊恐的看着床上,“您看,四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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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怎么了?”康熙虽在怒骂武格格,可是更关心胤禛,回头一看,身形一晃,差点摔倒,手颤颤抖抖的指着雪白锦缎上现出的黑红血迹。
是谁那么狠!如此恶毒!胤禛都这样了,还下的了手!
“查,一定要查清楚,朕要灭了他!”
李德全连忙扶着康熙摇摇欲坠的身体坐下。
“李院判你再给老四看看,朕不放心。”
“嗻”
时疫,吾命休矣!
四阿哥重伤昏迷不醒,如今又添时疫,必死无疑啊!他们这几个御医都得陪葬啊!
李院判脸色苍白的说道:“皇上,您还是移驾回宫吧!”
“说,朕要知道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四阿哥……四阿哥他得了时疫,那血迹必是死于时疫之人的。”
闻言,尾随而来的宗亲大臣,连连后退,惊慌的看着床上的胤禛。
武格格也把自己藏在角落里,离胤禛远远的,暗自担忧她的小命,她终于明白她被人利用了。时疫,有死无生,即便不是死于时疫,她这罪魁祸首也难逃一死,想到这,心顿时凉了。
康熙闭上眼,他觉得心都在淌血,为什么,为什么?
看着胤禛那毫无血色的脸,再看看地上那血被,面目狰狞。
“李德全,你亲自去查,朕要查清楚?到底是谁——”
“皇上,您可要以大局为重,这里就由太医伺候,奴才先扶您回去吧!大清少不了您啊!”李德全忧心忡忡。
康熙矛盾的看着胤禛,他是为了救自己才昏迷不醒,才给了那些人可趁之机。可是那是时疫,他不想死,大清也离不开他,最后愧疚的看了眼胤禛,在李德全的搀扶下离开,整个人瞬间老了十岁,背影很是凄凉。
胤禛虽闭着眼,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虽然皇阿玛弃他而去,可是眼里的愧疚却不假,他不怨恨。那本就是个多情又绝情的帝王,他只要他的愧疚、看重就好。
“皇上,您放心,四阿哥一定会没事的。”李德全看着无力的坐在龙椅上,滴水不进的康熙,安慰道。
哎,四阿哥人真是不错啊,可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德妃那怎么说?”康熙闭着眼,淡淡的问道。
“送去了两个奴才照看四贝勒,还有一些上好的补品。”李德全也很无奈,德妃偏心的太厉害了,而且贯会装,他们这些奴才不好多说。
“现在是谁在照顾胤禛,胤禛怎么样啦?”
“太医院几个拔尖的御医都在!四阿哥是由苏培盛照看着的。”
“怎么连个女眷都没有,他们能伺候的好吗?那个武氏呢?让她去伺候,戴罪立功!对了,查的怎么样了!”
“那个武格格病了。”
“什么病了,就是怕死。贱人,朕剐了她。要不是她蠢的被人利用,老四怎么可能遭算计。”
“皇上,您息怒啊!她那样的病秧子不去也好,把病气传染给四阿哥就不好了。”李德全担心的看着康熙,皇上最近咳得厉害,可不能再动气了。
“那就让她一直病着吧。”康熙想了想,直接给武格格的下半生做了判决。
她毕竟是老四的女人,老四能带她来,应该比较宠爱她,看着老四的面子,就饶了她的死罪,毕竟只是被利用了。
“让人八百里快报,去老四府里传乌拉纳喇氏来侍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应该能照顾好老四吧!
“嗻”
李德全给康熙奉上一杯‘绿野仙踪’,看康熙气色好多了,才敢出殿吩咐人赶紧赶往四贝勒府。
“李德全?”
“奴才在”
“办好了?”
“是的,万岁爷。”
“那就好,老四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康熙见李德全沉默不语,眯起眼睛盯着他看,李德全头皮发麻的把密报呈上,不敢去想康熙看到密报后会怎样?
“噼里啪啦”“轰”御案被震怒的康熙推翻,紧握密折的右手剧烈的颤抖。
这就是真相,丝绸铺子是老九的,天蚕锦缎是胤礽私扣的贡品,胤褆的妾侍和胤祉的侧福晋一起设套让那个武氏钻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很好,一个都不拉啊!前所未有的齐心。
“胤禛!!!朕对不起你啊!”康熙苍凉的声音在大殿回荡。
“朕那么多儿子只有你纯孝,可是他们却不容你,他们…朕还不能处罚,那会动摇大清的根本啊!朕…愧对于你!”康熙捶胸顿足的哭喊着,眼里布满血丝,悲伤的靠在榻上。
胤禛心神一直留意着康熙,此时看到他的模样,心里一酸,默念,皇阿玛我不怪你,这些我都会自己讨回。
夏日的天空变幻莫测,时而阳光直射,时而多云,时而云层厚重,就如此刻滴着淅淅沥沥的细雨。
宛如趴在窗前望着窗外,陷入白茫茫的世界,耳朵倾听着雨的低诉,顿时想起《六月的雨》那首歌中的一句话“一场雨把我困在这里”,有几份凄迷,更有几份感伤。
“小姐,乌拉纳喇氏请您过去呢?”彩荷好不容易找到自己小姐。
“什么事!”宛如头也不回,继续的望着窗外。
“听说四贝勒得了时疫……”
“是吗?没事,他死不了,他现在堪称打不死的小强,这俗世还没人能杀得了他呢?咱们就别去凑热闹,让那些女人去侍疾吧,这可是得宠的好机会。”
宛如手伸到窗外,这雨好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小姐”彩荷无奈的瞥了一眼宛如,说道:“你知道四贝勒没事,可别人不知道啊。即便你告诉她们四贝勒没事,也不会有人信的,毕竟得了时疫都是九死一生。”当然他们这些修真的人不算。
“这么说是没人愿意去喽!你说,这某四混的也挺可悲的,平时一个个都恨不得粘在他身上,把他当神般谄媚献殷勤。这下倒好,都躲得远远的,我怎么那么倒霉,不去!奶奶的……”以为她好欺负啊,不发脾气当她是helloketty呢。
“小姐,她们私下达成一致了,推您出去呢?”萌萌突然露出个脑袋,吓了两人一跳。
“干嘛呢,死丫头,吓死人了。”宛如敲敲她的脑瓜。
“本来是乌拉纳喇氏的事,不过……人家‘有病体弱’不能长途跋涉呢!”幽兰怪声怪气的说。
“我不去,她还能拿我怎么样。”不屑,都懒得和她计较,低分啊!
“小姐,去吧!你想想,咱们多久没外出了?”这才是萌萌的目的啊,她才不关心那个花心大萝卜哩。
“恩恩”幽兰在一边点着脑袋附和。
“我也觉得小姐应该去,既可免去那些女人的纠缠,还可以外出散心。”
她更希望小姐能俘获四贝勒的心,四贝勒还是很优秀的,短短的时间修为就堪比小姐,这份资质配得上小姐。清秋也不错,不过比着四贝勒身份差些,四贝勒可能是未来的皇帝,小姐嫁他就不用整天掩饰自己,可以自由生活。
当然前提是,他只能有小姐一个女人,现在去可以让他看清楚那些女人的真面孔,再加上小姐的魅力,她相信四贝勒必定会爱上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是要把好关不能让那个四贝勒那么轻易的靠近小姐,像四贝勒那样自负的男人,越是得不到才越好。
看着几双祈求的眼睛,宛如应道:“好,去就去吧!”
其实她也挺想去的,只是她总觉得这事情怎么有胤禛那个王八蛋的影子呢?她可不想自投罗网,跳进他的坑里。
不过再一想,她还能怕他不成,也就释然了。
“俾妾请福晋安,福晋吉祥。”宛如低眉顺眼的行礼喊口号,心里戳小人,我戳,我再戳。
“妹妹来了”乌拉纳喇氏苍白的脸上满是喜色,“嬷嬷,快扶妹妹起来。”
“谢福晋”
乌拉纳喇氏没有兜圈子,直接说道:“钮祜禄妹妹,让你来是有事告诉妹妹,咱们这些姐妹中,也就妹妹你懂医术,甚至连刘太医都自叹不如……所以我们姐妹们商量下,想让妹妹去侍疾,以妹妹的医术去了定能帮助爷渡过难关,这也算是妹妹的大功一件。等爷回来,姐姐会给爷提提,让他把妹妹的份位提上来。”
宛如低垂的眼角一抖,这乌拉纳喇氏当她是傻瓜,还是觉得自己太聪明,以为几句话就可以哄得她去“送死”。
“咳咳…都怪我…咳咳…不好,不能去伺候爷,害得妹妹为难!”乌拉纳喇氏见宛如沉默不语,暗骂她不识抬举,可是现在自己有求于她只好放低姿态。她相信其他的女人肯定会和她一起对钮祜禄氏施压的,毕竟她们也不愿去侍疾。
“福晋,哪里话,我们心里都清楚着呢。”不就是怕死吗!侍妾郭氏心里鄙视着乌拉纳喇氏,面上却担忧的说:“妹妹也很担心爷,可是不如钮祜禄姐姐懂医术,只能想想……”哼,好事没我,侍疾别想,脸上挂着泪光点点,甚是惹人怜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妹妹若是想去,我带你一起,可好,爷兴许见到妹妹很高兴呢?”
宛如实在受不了这些虚伪腻歪的女人,直接刺回去,看你敢应吗?宛如清澈的眼睛看着郭氏。
郭氏正在自怜,听到这么一句话,脸一会红一会青像开了染房,尴尬的站在那。
衣袖下的手死死的拧着帕子,可恶的钮祜禄氏。
其他的侍妾用帕子掩嘴低笑。
“妹妹,上次就听刘太医说你的医术很好,爷的病耽误不得,妹妹若是可以就代姐姐侍疾吧!”耿氏也不愿推她去,可是爷若是出事,她们这些无子无宠的女人就完了。而且她也不愿去,福晋病了,李氏疯癫,宋格格又被幽禁,武氏估计也出事了,不然不会再找人侍疾,只有她和钮祜禄氏是格格,品级高些,她不愿去,只能推钮祜禄氏出去。
耿氏压下心里的愧疚,自我安慰道,她没错,她只是自保!也许钮祜禄氏有办法救爷,自己也算成全了她!
看着这些可怜可恨的女人们,宛如懒得应付,直接点头,在乌拉纳喇氏的泪眼中,其他姐妹的深情嘱咐中离开。
她一走,紧张的气氛缓和了很多,没人愿意送死,她肯去,她们就没事了,放下一直紧绷的心神,随意聊了几句也都散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新的一周,流萤送上新章节。求点击、收藏、推荐
宛如其实不需要准备什么,不过耐不住奶嬷嬷她们的劝,再加上她们知道宛如可以把东西存放在“仙境”里,就更是不肯松口,从衣饰到用品,再到家具和吃食,无所不包,差点把雅兰院搬空了,幸亏宛如发现及时,才阻止了她们。
这次奶嬷嬷没去,只带了彩荷、萌萌、幽兰。奶嬷嬷照看雅兰院,并且照料宛如在院子里培育的药材。这药材是宛如怕奶嬷嬷她无聊,总是有太多的精力唠叨她,而想的转移注意力的方法,还可以供药膳堂使用,一举两得。
外面的两个马夫是被清秋契约的仆人,忠心可靠。他们虽失去了自由,却获得主人赐予的力量,而且为主人办事越尽心提升越快,所以个个都恪尽职守,不分昼夜的赶路。
宛如悠闲的坐在她的特制马车里,内部刻有空间阵法,十分宽敞,一应家具俱全,自是惬意无比。
至于这空间阵法,还要从上次宛如给胤禛疗伤说起。她意识到即便自己隐身于空间,可再次出现还是在原地。为了安全起见,回去仔细研究了一下阵法。用了三个多月,传送阵和空间阵总算是依葫芦画瓢的刻画下来,虽不懂其奥妙但是使用还是可以的。
尽管她从红焰鄙夷的语气中就知道,要是被她那个没见过面的便宜师尊知道了,肯定会骂她,可她还是很有成就感。
宛如躺在榻上,舒服的喝着冰镇果汁,马车突然一停。
“小姐,到热河行宫了。”宋才在车门外恭敬地说道。
“恩,去通报吧。”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主子,有个自称李德全的太监说,皇上要见你。”
“知道了”马车里宛如无奈的答道。那个老狐狸为什么要见她,不是应该让她立即进狮子园吗?哎,还得穿花盆底鞋啊,怨念中。
“奴婢钮祜禄氏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话说康老爷子,您天天让人下跪,也不怕折了阳寿。
“起来吧。”康熙的声音满是疲惫。
老四还没醒,听说整个人枯瘦如柴,全靠紫龙参吊着命,看着跪在地上的钮祜禄氏,他就知道乌拉纳喇氏不愿来,对本就无子体弱的乌拉纳喇氏印象又差了几分,还是他的眼光好,这个钮祜禄氏倒是个重情的人。
“起来吧!”
“谢皇上恩典”
“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累了吧!今晚好好休息,明早再进园子吧!”康熙怜惜的说道。
“奴婢一点都不累,还是立即进园子吧。”她才不愿待在这,还是进园子好,至少那里人少,不用穿花盆底鞋,也不用不停下跪。
康熙欣慰的点点头,道:“李德全,你带这丫头去。”这丫头果然不愧名族出身,有遏必隆的风采,是个好样的。现在人人都躲着狮子园,只有这丫头不远万里来这侍疾,以后得让老四好好待她,若是有了子嗣便抬为侧福晋吧。
如意洲形似如意,假山、凉亭、殿堂、庙宇、水池错落有致,布局巧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如意洲乐寿堂西北,水芳岩秀殿西侧湖滨,有座玲珑剔透的园中园。长墙环绕,内有殿堂,南为垂花门、前庭,庭右曲径幽深,庭左长廊直通正殿。水池之上的北三间,檐下悬挂着康熙题额“沧浪屿”。
池水碧澈,红色鲤鱼漫游于睡莲菱叶之间。德妃斜倚亭边,愣愣的看着手中小狗样子的和田玉饰,柔美的脸上满是凄凉。
“娘娘在担心四阿哥?奴才听说钮祜禄氏已经到了,现在正在面圣呢?娘娘……不必担心。”沈嬷嬷轻声安慰,做额娘的哪有真的不疼自己孩子的,娘娘虽偏心十四阿哥,可还是担心四阿哥的,只是……
“怎么可能?本宫怎么会担心他,看见他本宫就会想起佟佳玉衡的嘴脸,想起当初的……”屈辱,想起自己卑躬屈膝的哀求以及章佳氏那个贱人怜悯的眼光,“她不配,她凭什么……”
德妃情绪激动的指着自己,说道:“本宫才是笑到最后的人,现在陪着皇上的人是本宫,不是她。可是为什么她死了,还到处都是她的影子……”
德妃死死地盯着手里的玉饰,说道:“胤禛心里只认她,本宫永远也忘不了,他四岁那年……”他的那句话。
沈嬷嬷静静的陪着德妃,她知道自己主子的苦楚,从女官爬上一宫之主付出了多少,也知道主子对佟皇后(死的前一天被封为后)的嫉恨。其实佟皇后当年对主子还是不错的,只是主子太要强,认为那是施舍,对她的侮辱;再加上夺子之恨,也不怪主子会恨她,只是连累了四阿哥。
德妃深吸一口气,把玉饰放回锦盒,冷冷的说道:“他只是本宫晋升妃位的工具,和佟佳氏、皇上的一个交易。”是的,本宫不会在意他的死活的,德妃不断地自我催眠,“本宫只有十四这个儿子,只有看着十四本宫才能感觉到本宫不再是过去的乌雅氏,而是高高在上的德妃。”
生机盎然的夏天,狮子院内竟透着几分苍凉、冷清。
“格格……您终于来了。”苏培盛一看见宛如,心立马放下了一半,跟着四爷那么久,他自然知道这位主子的能力,格格不仅医术比太医强多了,连修为都比四爷强,虽然四爷不承认。
看着苏培盛惊慌失措的样子,宛如连忙问道:“怎么了?”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不应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苏培盛把周围的奴才遣散,才恭敬的说道:“格格,按理说以爷的本事不应该出事的,可四爷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没醒。”
宛如沉吟一下,脸色有些凝重的说道:“你……先带我去看看吧。”四四可是未来的皇帝,要是死了这历史就改变了。
“就是这里了。”
苏培盛把宛如带到胤禛的房间就离开。他心里明白的很,若是主子醒着也想和格格单独呆着。
宛如坐在床沿看着胤禛,脸颊枯瘦,眼窝下陷,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气若游丝,看起来就像病入膏肓的人,没救了。
莫名的,宛如一阵心慌,连忙用神识扫着胤禛的身体,发现他灵力充沛修为无损,只是身体受了重创,染上了时疫。
这些对他来说完全不是问题,可是至今不醒,那就只有一个原因,装病。
宛如松口气,拍下某四,说道:“喂……现在没别人,你就不用装了,总是一个姿势也挺累的。”说着拿出一个苹果,坐在旁边啃了起来,渴死她了。
“怎么……还装上瘾了。”
宛如对着胤禛翻白眼,无语,可真敬业!
小手拍拍他的脸,还没反应。暗想,不会笨到这种程度吧,连灵力疗伤都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胤禛当然没事,只是看着宛如一副就知道你没事的样子,有些气闷,他还想趁机占占便宜,啊呸,不是便宜,是好好感受一下她的温柔。
可看着她鄙夷的神情,就知道她的小脑袋又在抹黑他,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打她的小屁股。恩,是个不错的主意,不知道手感怎么样。
嘶,好痛,这丫头竟然捏他的脸,看他以后怎么罚她!
真好玩,嘿嘿……我让你装,看谁玩得过谁!宛如心中小人叉腰狂笑。我捏你脸,不动;掐你鼻子,还不动;扯你眼皮,该动了吧,还不动!有骨气。
宛如左手一伸,笔墨出现,右手摩挲着下巴,坏坏的盯着胤禛的脸。
胤禛眼孔收缩,刚才那是……隔空取物?为什么他没感觉到力量波动?
“呐…我记得别人喜欢在脸上画乌龟之类的,我就不画了,毕竟你也是有身份的人,我就画朵花吧!”
正在困惑的胤禛听到宛如的话,气结了。有身份就是为了让她画花!那可不行,被奴才们看到了,失了威严,他还怎么指挥管教他们。
在笔尖碰触脸前的霎那间,胤禛突然睁眼,用他自己也没发觉的宠溺的眼神看着宛如,左手一用力,把宛如带向床里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啊……混蛋,你放开我!”宛如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某四,气急败坏的骂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偷袭,卑鄙!你…混蛋!”
“呵呵……”胤禛伏在宛如脖颈处轻笑,浓重的男子气息使得宛如脖子痒痒的,头想往一旁移,奈何某四压身,她移不动了,只能恶狠狠的瞪着某人。
“至少……比窥视爷的某人好些,偷偷摸爷,是想…趁人之危不是吗?”
“鬼才看得上你呢!自恋狂,花孔雀。”
宛如脸带红晕,犹如熟透的红苹果,不要误会,是气滴,横着柳眉,大骂:“你这个花孔雀,花心大萝卜,也就那些肤浅的花痴才看得上你……”没看到胤禛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
胤禛很快收敛心神,暗叹:果然,小妖精的心不好收呢。
“你…你先起来再说……”回过神的宛如,用力的推着胤禛,让他从自己身上起来。
“我没劲,动不了。”多好的机会,胤禛嘴角上扬。
宛如挑眉看着无赖的某四,问道:“那你刚才怎么有劲把我拉上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宛如干咳两声,话锋一转,对着红焰说:“红焰咱们去第二空间看看吧,也不知道辛巴怎么样了?”
“去找辛巴吗?”
“恩”
雨雾弥漫,似柔软轻纱环绕,使一颗颗参天大树高耸不见其端。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树木清香,偶尔夹杂着腐树味,在这里时间是静止的,宛如被淹没在绿色的海洋里,静静的感受着盎然生机,仿佛置身世外桃源,让人翩然忘忧。
她摩挲着一颗两人合抱的大树,轻声感叹:“这样的大树,不知道被多少的岁月雕琢,才有了今日之茂。”
“吼……”一声虎啸突然传来,打破了海洋的宁静。
是辛巴!它难道出事了?
宛如脸色一变,提身飞纵朝着声源之处而去,犹如一个优雅的精灵在丛林中飞舞,最终消失在丛林深处。
宛如赶到时,辛巴正在和一只花斑虎激战,周围的残木断枝,四溅的血迹,以及两虎身上的累累伤痕显示了此战的惨烈。
宛如留心的观察着,决定辛巴一有危险就出手相救。目前看来,辛巴的实力略胜一筹只是经验不足,和花斑虎堪堪打个平手。不过辛巴的进步很明显,犯过一次的错误绝不会犯第二次,渐渐地占了上风。
只见,辛巴虚晃一招,突然以诡异的角度绕到花斑虎身后,泛着寒光的利爪拍向花斑虎头,却在碰到的前一刻硬生生的调转方向拍向大地,留下了一丈长的裂痕彰显着它的威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辛巴……”随着宛如愤怒的叫声,花斑虎被她一掌拍飞。
却原来,辛巴为了不伤到花斑虎,硬扛反噬的力量调转了攻击方向,以致躲闪不及差点被花斑虎掏了心,最后宛如含愤出手救下了辛巴,同时重创花斑虎。
人类?它竟然见到了传说中的人类。
花斑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戒备的看着对面的一虎一人,那只傻虎还好对付,不过那个人类却是很狡猾并且很强大的存在。
“你傻啊,差点把小命都丢了。”宛如一边小心的给辛巴处理伤口,一边怒骂它,“最后那一击是怎么回事?”
辛巴知道主人生气了,乖乖的趴在地上让主人骂,时不时的蹭蹭宛如的腿,撒撒娇。
远处的花斑虎见此,愤怒中夹杂着不屑,那只傻虎竟然像只小狗一样摇尾乞怜,还有没有兽王的自尊。
“让你不用功修炼,吃苦头了吧,我看看伤的怎么样?”宛如用灵力查看,还真不轻啊!肋骨断了三根,还好没伤了内脏,其他的都是皮外伤。
那是什么?花斑虎死死盯着宛如手中的回春丹,贪婪的深吸一口气,好香,仅仅是香气就让它的疼痛减轻了许多,虎目闪烁不定,贪婪、挣扎、忌惮不断交错,最终眼睁睁看着那只傻虎吞了下去,不甘的扭头离开。
“吼……”花花别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花斑虎本就不稳的身形,被辛巴一句“花花”惊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扭过头对着辛巴呲牙咧嘴的怒吼。
宛如正在给辛巴上药的手一抖,药粉翻洒一地,朱唇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叹口气没忍心打击某虎。
“辛巴,您好厉害哦,竟然能起名字。”小莲花手托着脑袋凑到辛巴面前,天真的说道:“红焰脑袋是红的,主人给我起名红焰;辛巴妈妈皮毛白白的,主人叫它白白;这只花斑虎全身花斑,叫花花刚好。”
宛如头挂黑线,敢情还是自己的原因?
辛巴得意的拍拍虎胸,一副那是当然的表情。可是看到自家主人戏谑的眼光,立马蔫儿了,不自在的搓搓虎爪。
“呜呜……”主人,给给花花一颗回春丹吧,我…我…
说着,辛巴偷偷地看了眼花斑虎,见它看过来连忙低下头,用两只爪子盖上眼。
宛如揉揉眼,确信自己没眼花,她竟然看见辛巴不好意思了。怪事啊,它什么时候知道这个词的含义了。扭过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那只花斑虎,无视花斑虎戒备的目光以及低吼声。
哦,原来是只母老虎啊!思春了?
“哈哈……笑死我了”宛如捧着肚子大笑,一扫心中的阴霾,这样的生活也挺好,让那该死的某四见鬼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红焰迷惑的看着主人,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
辛巴透过缝隙,看着无良主人,心里不断叨念,坏主人,臭主人,竟然笑话辛巴,辛巴不理你了。可当看到旁边受伤的花花时,什么郁闷、羞涩都被担心代替,连忙扯扯宛如的衣襟。
“呜呜……”主人,救救花花吧!
“哎呀,我的腿好累啊!”
“呜呜……”主人您要去哪,辛巴给您当坐骑,很狗腿的说。
“行了,给你。”宛如也不难为它,给了它一瓶回春丹。
辛巴抱着瓶子,乐颠颠的朝花斑虎跑去。两虎呜呜的虎语一番,在花斑虎不再那么戒备后,辛巴把瓶子推到它面前,看着它服下,才放心的回来,驮着宛如离开了。
花斑虎眼神复杂的看着辛巴,它是因为小时候误食一株灵草开了灵智,吸食灵气修行了近百年,才有了今天,成为这森林里的霸主。
今天那只傻虎突然扑过来,它本来并没有放在心上,自不量力的老虎它见得多了。却没想那只傻虎还挺厉害的,差点要了它的命,只是那只傻虎为什么要救自己,它不是为了成为森林霸主才挑战它的吗?
不过,这傻虎倒也不是太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连绵雪山,气势磅礴的耸立天地间,玉龙乍隐乍现,透着神秘莫测。
山巅之上,出现三个身影。
“主人就是这里,你看,有很多雪莲的。”红焰指不远处的雪莲说。
宛如点点头,她来这里一是想采些雪莲,听红焰说这里的雪莲比第一空间的成色好,年份也久;二是想找些可以祛暑的寒冰玉,给彩荷和奶嬷嬷他们,也可以给某四一个,她记得他很怕热的。
“找到寒冰玉了,主人,那里……”红焰指着半山腰一个隐蔽的山洞,辛巴“嗖”的一声率先进去,随后宛如红焰也跟了进去。
这个洞很深,至少有百丈,弯弯曲曲的走了近一刻钟才到达,洞里很宽敞,宛如目测一下直径,大概有二十几丈。在入洞的道路上寒冰玉随处可见,只是都是些几十年份或百年份的,比起洞内这块寒冰玉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纯澈寒冷的乳白色,不含任何杂质,巨大寒冰玉浑然一体,散发着丝丝寒气,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流光溢彩,异常美丽。
“千年寒冰玉,不,绝对不止千年。”宛如纤细的手指扶上巨大寒玉,神识进入,竟然有玉髓,那不是说这块寒玉至少有万年!
宛如惊喜的看着,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宝物啊!拿出宝剑就要向寒玉刺去。
红焰见此,歪着头问道:“主人是想要玉髓吗?那就不能用剑去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闻言,宛如脸一红,真丢脸,暗骂自己没出息,又不是没见过宝贝。
“那该怎么收取?”
“我帮主人吧!”红焰招来一块紫竹,削成刀型,小心的在万年寒冰玉上割个指肚大小的口子,然后用灵力驱动着继续深入,直到玉髓外面才停了下来。拿出一个玉瓶,轻轻拔出三尺长的玉棍,用灵力刺破最后一层薄膜,把玉瓶贴在洞口接着玉髓。
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不是刺骨的寒,却是让人灵魂澄澈的清爽。幽幽清香煞是诱人,辛巴舔舔嘴巴,呜呜的蹭着宛如。
宛如拍拍它脑袋安抚道:“行了,知道了,会给你一滴的。”
“好了”红焰把玉瓶送到宛如手中,把玉棒重新放回去,用灵力把那个洞封死,“给它留些,可以不断地再生,大主人说过,凡事要留一线。”
刚想询问原因的宛如,再次脸红了,唾弃自己的贪得无厌。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宝贝的拿着玉瓶。
这可是万年寒玉髓啊!
临走前,红焰在边缘处切掉一块手掌大小的万年寒玉给自己的主人。宛如也在洞内的地上随意的捡了两块千年寒玉,回去可以让清秋他们赏赐给有功之人,这样他们才会更加尽心尽力不是?
离开雪山,辛巴独自返回丛林,去追它的小女朋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哎,虎大不中留啊!也不知道白白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话说自从白白进入第二空间后,她好久没见过它了。算了下次再找,她该出去了。
宛如叹口气,便带着红焰回第一空间了。
她用紫竹刀把万年寒玉琢成十个玉珠,又把千年寒玉琢成几十个玉珠,分别放在两个锦盒里。和红焰玩闹了一会儿,在红焰的依依不舍中离开。
“小姐,您回来了,用晚膳吧!”彩荷看见小姐从屋里出来高兴地说。
“彩荷你叫她们两个过来,我有好东西给你们。”
“哦,好”
很快萌萌和幽兰也聚了过来,期待的看着自家小姐,既然小姐说是好东西,那肯定不一般,小姐对她们真好。
“给,一人一个,万年寒玉珠。”
宛如打开锦盒,丝丝凉气透出,清爽,舒适。
三人惊喜的看着宛如,见她点头,每人随意的拿一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呐,珠子归你们,你们自己决定是当吊坠带,还是做成其他的首饰”说完一脸得意的笑道:“让你们看看我的。”右手拿出一个散发着璀璨星光的心形吊坠,上镶一大三小四颗万年寒玉珠,简洁漂亮。
“我也要”“我也要”
幽兰和萌萌眼放绿光,盯着吊坠。然后,可怜兮兮的瞅着宛如。
宛如故作不解的问道:“不是给你们了吗?”说完华丽的转身,在两女看不到的方向,坏坏的笑着。
果然,她还是喜欢这样的生活。
呜呜,小姐,别走啊!两个尾巴迅速黏上。
彩荷看着自己小姐又在逗那两个丫头,笑着摇摇头,跟了上去。
晚膳后,宛如让彩荷趁着夜色把锦盒给宋文宋武送去,毕竟狮子园已经被禁园了。同时赐给他们一人一粒千年寒玉珠,让他们先行回去,把锦盒送回京城。
接到寒玉珠的宋文宋武,立马发现它的非凡之处,感激涕零的连连保证,会护好盒子,盒在人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当东方天际划过第一道曙光,天色微亮时,宛如就挣扎着爬了起来,再次咒骂万恶的旧社会。身着粉红旗袍,头戴几朵珠花,穿上她深恶痛绝的花盆底鞋,睡眼朦胧的朝水云阁而去。
虽然她很不想看到某四的脸,但谁让她现在的身份是为某四侍疾的小格格,只好认命的“侍疾”。
宛如到时,某四一袭银白色暗纹广袖对襟长袍,靠坐在床榻上,苏培盛正在一边伺候他用早膳,同时汇报着什么,见宛如进去,便不再言语。
“用过早膳没?”
“哈”宛如打个哈欠,泪眼朦胧的摇摇头,看着某四嘴角含笑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宛如不禁赧然,才意识到她这个“侍疾”的人好像还没病患起得早的事实。
讪讪的笑笑,把那颗万年寒玉珠扔给他,掩饰尴尬。
胤禛伸手接住,蓦地眼眸一亮,好舒服!
他畏暑的毛病并没有随着修真消失,只是轻缓了许多,现在握着珠子整个身体清澈凉爽!
她竟然知道他畏暑,为他寻来寒玉珠,眼中划过暖色,心里悸动愈加明显。
“喂,你可别误会,我只是顺便给你找的,可不是为了你专门……”话说一半,宛如脸刷的一下红了,她为什么要解释,暗骂自己不争气,一看见某四含笑的眉眼就自乱方寸。
见到他眼睛里的温柔,以及了然的神色,更是懊恼不已。
宛如冷哼一声,反客为主的坐在桌旁,享用美餐,苏培盛很有眼力的一旁布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宛如看着桌子上花样繁多的素粥,暗自感叹,地位权势有时真的是好东西,像她一个小格格哪有机会享用这样的美食,要不是她得到空间传承,可能也要仰仗男人,过着拈酸吃醋的凄惨生活吧。
吃饱喝足的宛如随意的靠在椅子上,“你这儿的粥……”话没说完,就看到对面主仆两人惊愕的表情。不解的望着他们,随着他们的目光看去,蹭的一下站起来,在某四的轻笑中风般离去。
苏培盛纳闷儿的看着胤禛,他越来越看不懂主子了,只要是钮祜禄格格,主子的脾气就出奇的好。若是别的女人敢当着爷的面如此失礼仪,把腿翘起来,爷别说笑了,轻则斥责一番,重则让教养嬷嬷调教几天。同时,对钮祜禄格格的受宠程度,再次有了深刻认识。
不过,钮祜禄格格也确实值得,光是那些东西就值得爷费心,“爷,格格……”
闻言,胤禛止住笑容,道:“去,拿根天蚕丝。”
“嗻”
苏培盛用天蚕丝把珠子串起来,送到胤禛手上。
胤禛戴在脖子上,手掌摩挲着。他看到宛如玉颈上也有个坠子,心形,很是漂亮,犹如星辰般璀璨,上面也有寒玉珠呢。
她总是那么出人意料,紫龙参、丹药、灵液、那些水果、药酒、还有这寒玉。随手而出的东西,对修真者来说都是珍品,更何况普通人。
胤禛瞳孔幽暗,若不是他……怕是也忍不住动心呢!
想当初自己也是打过紫龙参的主意,只是自己现在更在意她,并不想为了那些东西伤了他们的感情,苏培盛的欲言又止,他知道,不就是想从丫头那得到好东西吗?
他决不允许,除非她自己愿意,否则他不允许任何人强迫她,哪怕自己,胤禛暗暗地下着决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想到宛如,他目光柔和,带着淡淡的无奈,她太大意了,怎么能随意显露。还好是在自己面前,不过还得敲打她一番,真是个笨女人,算了,自己多费点心吧。
宛如无聊的在水云阁四处溜达,可又不想进屋面对某四戏谑的表情。
脚尖轻点,靠坐在柳枝上,摘个柳叶叼在嘴里,暗骂某四少见多怪,不就是翘个二郎腿嘛,怎至于一副见鬼的样子。对此宛如也很纳闷,为什么在他面前自己总会不自觉的放松警惕,露出本来面目。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想那冰山脸为什么突然融化了?”宛如神游天外,听见有人问,下意识的回答。
胤禛脸黑了,他没想到他对她的温柔,她是这样理解的,对牛弹琴吗?还是他的方法有问题?不禁反思。
反应过来的宛如,一愣,看着某四黑的锅底灰似的脸,吓得一个哆嗦,手一滑,“啊!”尖叫声传出。
胤禛一个纵步上前,伸出双臂接着惊叫的某人。
四目相对。
“放我下来”
宛如一落地,立马和胤禛拉开距离,戒备的看着他。
胤禛眸内光芒黯然,很快恢复正常,关心的问道:“没伤着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闻言,宛如更加尴尬,她看见了他受伤的眼神,可是她也有自己的坚持,不会与人共侍一夫。想到这,心里闪过一丝不忍,眼神飘忽不定把话锋转移:“那个…你怎么在这里!”
“你不进去,我只好出来。”脸上还是温柔的笑容,宠溺的眼神。
宛如见此更加愧疚,猛地想起自己刚才的话,尴尬的笑笑,“那什么……我就是出来透透气,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无碍,你自己一个人不是无聊吗?我陪你。”
“不用,不用”你在我不自在啊。
胤禛低沉的问着:“怀玉是讨厌我?”
宛如一个机灵,立马回答:“没有,您多想了。”
心里小人囧了。
尽管宛如很想和某四拉开距离,可是一看见他受伤的表情,心就软了,妥协的说:“好吧,你赢了,进屋吧!”
“你扶我”胤禛指指自己的锦袍,腹部和手臂处都被鲜血染红了。
看来刚才接她时触动了伤口,也不知道说声,宛如瞪了某四一眼,怎么那么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可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小心错开他的伤口,扶着他朝厢房走去,苏培盛识趣的远远尾随,暗想爷怎么越来越幼稚了。
胤禛嘴角微弯的弧度,转瞬即逝,继续紧抿着嘴,把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宛如身上。
重死了,宛如腹诽,没想到这看似瘦弱的身体竟然那么重,难道真是铁打的?
等到把某四扶回床上,宛如松口气,坐在一旁看苏培盛麻利的给某四换药。
宛如一边吃着苹果,一边感叹,苏培盛也是个全能型人才啊!可惜了,要不放到现代也是个钻石王老五。
突然宛如觉得压力大增,扭头一看,某四正黑着脸盯着她,宛如纳闷儿,她没惹他啊?
苏培盛松口气,格格您终于放过奴才了,呜呜,他好委屈的说,他招谁惹谁了。
宛如琢磨了会儿,没明白,只好谄媚的问道:“吃水果不吃?”谁让自己刚得罪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呢!
“以后注意点,不要随意在人前这样……突然拿出东西。”
宛如手一顿,迟疑的看着某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他是在担忧她?宛如不确定。
可是那个担忧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他不会糊涂了吧!一会儿看她笑话,一会儿莫名其妙的瞪她,现在又一副关心她的表情,难道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看着那乱转的眼珠和她脸上的表情,胤禛就知道这丫头又不在状态,在胡思乱想了。胤禛顿时觉得火气上涌,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和,不要动怒。
在遇到她之前,他还从不知道自己的脾气可以如此好。
“苹果哪里来的?还有昨天的灵液?以及你能凭空消失的本领?”胤禛直直的盯着宛如,不给她躲闪的的机会,“你知不知道,这些对人们的诱惑有多大,即便爷……”
“你这样随意展现,很有可能被当成妖孽,也可能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欺骗,甚至……”
“杀人夺宝呗?”
宛如吊儿郎当的声音,刺激着胤禛敏感的神经,见某四冰气释放,连忙正色道:“我有那么笨吗!现在外面可有关于我的不利传言?这不是在贝勒爷您面前吗?咱又不是外人。”说到这,宛如暗自唾弃自己的表现,太怂了。还有她怎么那么倒霉,每次都在他面前露馅。
“那就好”很好,她不当他是外人就好。
于是乎,胤禛的火气被宛如一句话扑灭。
苏培盛在一旁,对宛如那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熄了胤禛的火气,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就差焚香膜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蓦地,胤禛朝门口望了望,对着宛如说:“扶我躺下。”
宛如认命的过去伺候着,暗骂自己没事惹他干嘛,好了,赖上自己了。
胤禛躺回去后,用灵力催动血气上涌,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一动不动。
宛如见此了然,把自己的旗装扯皱,又用力的揉揉眼睛,直到眼噙泪水,才停下来。泪眼婆娑、饱含忧愁的看着床上的人,不知情的还以为她对胤禛多痴情呢!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脚步声响起,几个老迈的太医相携走了进来。
见到有一疲倦哀愁的女子侍立床边,就知道是钮祜禄格格,点头示意。他们是皇上的御用太医,还是有几分体面的,宛如也很恭敬的回礼,然后侍立一旁,看着几个太医分别诊脉,然后互相印证。太猛的不能用,太温和的没用。几番定夺才共同写下滋补的方子,看的宛如一阵无语。
这古人也真是的,总觉得越老医术越高,也不怕他们那么大年纪,万一手一抖眼一花出错。连开个药方也要互相推诿,典型的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这样,再小的病也得看出问题,难怪得了风寒感冒都能死人。
庸医误人命呀,康熙能够长寿真是奇迹!
“胤禛怎么样啦?”康熙抬头看看天,这时候太医应该问诊回来了。
“皇上,好消息呢!”李德全欣喜的说着:“太医刚才来报,说四阿哥的时疫之症渐好,只要高烧退下就没事了,连脸色也好了几分。钮祜禄格格也很尽职,一直在旁伺候着,您就安心吧。”
“这就好,佛祖果然是保佑着胤禛的,那个钮祜禄氏也是个好的”康熙堵了半个月的心情,通畅了许多,接着问道:“有谁去看过老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胤礽应该去过,毕竟他特意敲打过他,胤禛将来会是他的得力帮手,十三也会去,其他的还有谁?
“这……十三阿哥天天去,十阿哥也隔几天去一次,八阿哥九阿哥去过一次,其他的阿哥也都派人问候了,还送了上好的补品……”
声音越说越小,这些阿哥们哪会在乎四阿哥的死活,可是这话他不能说,还得帮着说好话,皇上的病还没好,太医说不能受刺激,他这个奴才也不好当呀。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朕要独自待会。”康熙挥挥手,声音落寞无力。
幸亏胤禛没事了,要不然以后连一个真心待朕的人恐怕都没有了。他们如此对待自己的亲兄弟,是不是哪天也会这样对朕?
皇玛嬷,您说的对,皇家无真情,帝皇更不能有情。
胤褆聪明能干、军功卓越;胤祉文采、书法、骑射出众,在文人清流中很有威望;胤禩自幼聪慧,处事世故圆润,长袖善舞与王公大臣广结善缘。
朕本想当个明君慈父,给他们舞台,施展才华,为大清效力。
他们却一个个趁机培养了班底,盯着胤礽的位置,给他拖后腿。初始,为了磨砺试练胤礽,他并不压制,甚至特意抬举他们与胤礽制衡,以保障皇权。
却没想到他们有如此手腕,竟笼络了大半朝臣,牵连之广,隐藏之深竟大出他所料。难道是朕把他们教的太好了,连野心都培养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胤礽也让他很失望,以前的谦让、恭谨都哪去了?如此薄情寡性,又怎能善待兄弟,就连朕这个皇阿玛都不放在眼里了吧。
现如今,牵一发而动全身,为了大局他不能轻举妄动。
康熙扶着龙椅,落寞的看着那灰色的天空,明面上他不能对胤禛太过注意了,那会害了他。
既然没了生命危险,朕也该启程了,这都耽搁了半个月了,也该走了,把太医留下好好照看他吧!这次胤禛不能不赏,可也不能太厚,就封为雍郡王吧!以前因为他喜怒不定,只封为贝勒,真是太委屈他了。这次为了他好,还是只能委屈他封个郡王。
康熙越想越觉得愧疚,以后一定要从别的方面补偿他。
胤褆、胤祉、胤禩不是想表现吗?那就这次木兰秋弥,朕就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好好表现。
也该敲打他们一番了,告诉那些臣子,谁才是他们的主子!
太子再看看吧!毕竟疼爱了几十年,再给他些机会,也许是一时糊涂,但愿他不会让他再次失望。
康熙思量中天已经黑了,想想为了把胤禩推出去还是去良妃那看看吧。
那个温柔如水的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康熙时隔半个月再次踏进他的**,引起不小的反应。于是被当做死人的胤禛就更无人在意,也使他们的日子轻松不少。
康熙启程前一天给胤禛一道圣旨,说什么纯孝、忠君、仁爱总之是封为雍郡王,并且让他在此好生修养。
其他的阿哥虽眼红但也没说什么,人家那是拿命换的,别说郡王就是亲王也是使得的。再说多年前封赏,别的都是郡王,他却是贝勒。如今看来这郡王也不算什么,众人也只是笑着祝贺,送了贺礼。
某四卧病在床“昏迷不醒”不能跪接圣旨,只能由宛如这个格格跪接,使得宛如怨念丛生,暗骂某四腹黑为了逃避竟然装昏。
其实她也想啊,可是圣旨来的太突然了,让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唯一值得庆贺的是康熙竟然赏了她很多的珠宝,虽然她不缺,可是好歹也算是她辛苦一场的报酬,接的心安理得。
胤禛在一旁纳闷儿,要不是丫头平时随手给人的都是珍宝,他都要以为她是见钱眼开的女人了,见到金银眼睛竟然都直发光。同时又可惜,她要真是那样的人,自己岂不是省很多心,直接用珠宝砸就可以得到她的心了?
所以胤禛还真看不懂这个多变的女人,明明视金钱如粪土,可是还经常盘算着挣钱;行事胆大妄为,却偏偏爱装弱小骗人;平时聪慧过人,可有时又笨的可爱;对人淡漠疏离,可又心软的要命。
真是个百变的小女人,偷了他的心还不自知的远远躲着他。
让他爱也不是,恨也不是,心里抓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重生以来宛如一直安慰自己说,没事,你赚到了,又可以多活这么久,还有了空间的传承。可是对前世的思念却她被深深的压在心底,彩荷她们知道她生日总要独处,从不打扰。是胤禛的突然出现,让她有了宣泄口,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流下。
胤禛前襟就像黄河泛滥一样,湿了一大片。怀里小人哭的他心都碎了,更恨那个叫远的男人,同时也更加疑惑她的来历。
“乖,不哭了,你看我给你的生日礼物。”拿出吊坠哄着宛如。
许是哭够了,宛如在听到胤禛的话后,抬起头,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娇笑道:“好漂亮啊,快、快给我戴上。”
胤禛顿时松了口气,不哭就好。
宛如挽起如墨长发,露出雪白玉颈,胤禛给她戴上。
冰肌莹彻、墨珠润泽,煞是诱人。
胤禛双眸幽暗,真想咬一口呢。
宛如好似忘记了悲伤,巧笑倩兮,道:“你的表现不错,为了嘉奖你,我就大发慈悲高歌一首。”说着,拿出古琴放于双膝,调试着琴弦,说道:“远,我告诉你,在这里我学会了古琴,李余先生还夸我的琴声淡雅出尘呢?”
骄傲的神色绽放着耀眼的光芒,是那么的惑人心神。
宛如深情的看着胤禛一眼,纤纤玉手在琴弦上拨弄飞舞,玉润的嗓音在天际飘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既然此生已错过告诉我你梦到什么
你说爱恋只是场错我似曾记得
陷战人间几回合葛藤花又爬满兰若
月照轻纱夜风灵波要发生什么
掌心的线断了连络似幽魂飘过
惹来太多牵扯一滴泪滑落有意碰落他的烛火
……
爱过恨过也就罢了偏要回眸动了心魔
这千年寂寞奈了红尘几何
剩一世无双的你仍眷恋着我
若说此时的宛如有多的动人心魄,那么胤禛的心就被那天籁之声刺得有多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风华是为别人而现,那寂寞惆怅是因他人而起,这思念深情是对他人而发。
那他算什么,一个替身,爱情中先爱的那一方注定要受伤最多吗?
不,她是他的,无论今生来世。
我,爱新觉罗·胤禛,认定的就绝不放手。
既然你已经重生,那么就由我来帮你断了前世的执念,让你以后只记得我,心里只能装着我。我才能陪你携手终生,共赏人世的花开花落。
“远,你不开心?我唱的不好?”宛如的脸上写着担心,忧虑。
胤禛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说:“你…忘了远可好?”
“不要!”宛如拍开胤禛的手,生气的问道:“远可是变心了,觉得宛如烦了?你以前是那么疼我,我伤心想办法哄我开心,我开心陪着开心。即便没钱,远也从不委屈我,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对我好,为什么要我忘记你?”
宛如的哭喊声,声声敲打在胤禛的心房。
宛如,这是你前世的名字吗?胤禛心中默语,那些我也可以做到的,我甚至会把天下送到你面前。可你…为什么不能回头看我呢?
“宛如现在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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