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总在易感期

第148章(1 / 2)

师从烨瞧着陶自厚模样,神情越发冷些,又将那句话复述一遍。

陶自厚深吸一口气,谨慎道:“若是皇上没记错的话,这句话的意思大概是问季大人,‘你跟天汗两情相悦,为什么不在一起?’”

他说完都怕掉脑袋,急忙又往地上跪去:“也可能是微臣学艺不精,没领会小皇子的意思。还请皇上责罚。”

“无事。”师从烨心不在焉地抬手,“你先下去吧。”

等陶自厚的身影自御书房消失,师从烨唇角微微掀起,忍不住有些高兴。

即便先前就知道,季冠灼极大可能也心悦他。但此刻的感觉,还是有些不大一样的。

他本想立刻前往椒房殿中,跟季冠灼说清楚。

但过两日就是中秋宫宴,桌上积压的奏折几乎堆成小山,再往后推去,只能熬夜处理。

他似乎记得季冠灼说过,永久标记会非常消耗双方体力。

总得为着那可能到来的一天,提前准备着。

于是他老老实实地坐在原地,继续批复奏折,一颗心却久违地飞出窗外。

椒房殿里,季冠灼正在想要不要跟师从烨提一提加固城防一事,便听得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乌西亚的头从门外探进来,小心翼翼地在房中扫了一圈,对上季冠灼看过来的目光,露出一个笑。

“季,我在宫外呆得无聊,就来找你玩了。”

他平日在乌鲁图中面对的就是使臣们那一张张脸,来了沧月还要在驿馆中面对同样的脸,实在无趣。

跟使臣说了一声,使臣便把他送来宫中。

季冠灼无奈摇摇头,把桌案上的文书收好,这才问道:“你要玩什么?”

“也没想玩什么。”乌西亚坐在季冠灼桌旁的高凳上,晃了晃腿,脚上的铜铃随着他的动作轻微作响,“你这里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吗?”

季冠灼命鸣蝉把围棋棋盘拿过来,坐在软榻上和乌西亚下起了五子棋。

下着下着,乌西亚像是想起什么似得,说道:“季,两个月前,北狄那个三皇子拉托曾经到乌鲁图拜见过我父汗。”

季冠灼不停颠倒着手中两枚白玉棋子,闻言微微一怔:“拉托?他去乌鲁图做什么?”

乌鲁图虽然和沧月北狄都有毗邻,但因着他们国家本身便算得上富裕,很少会参与北狄沧月之间的战争。

和北狄也谈不上邦交。

拉托费那么多心思出使乌鲁图,目的肯定不简单。

“听说是想向我父汗求助,希望乌鲁图和北狄能够联合,发兵针对沧月。”乌西亚又落下一颗棋子,不在意道。

“我听使臣们说,拉托认为沧月的几个变革,已经触动到了北狄的利益。如果任由沧月继续这么下去,会吞噬北狄和乌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