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锦安用哭红的双眼狠狠瞪了床上的两人一眼,一瘸一拐的拖着酸软的双腿,跟着程景铭走出房间,来到了他的卧室,一如既往的清冷木质香,给人一种禁欲沉稳的感觉。
他磨磨蹭蹭地走着,边走边想待会的对策,万一等会这人再压着他做怎么办,哭惨逃过的几率有多少。按照他观察出来的程景铭的性格来看,这人的控制欲有点强,不喜欢别人忤逆他。那他极力的示弱没准能让他生出点怜悯之心呢,但如果他执意要做也只能乖乖听话了,反抗没准会物极必反。
到了房间内,他发现程景铭已经把眼镜摘了,正优雅的坐在沙发上,深邃幽暗的眼睛毫不掩饰的上下扫视着他。
看到他站在房间内不动,程景铭漫不经心地说:“过来。”
路锦安暗自撇撇嘴,挪着步子走了过去,刚走到程景铭身边,就被他一把拽到了他的腿上。
“真是淫荡。”说话间,程景铭的手就已经抚上了路锦安肿胀的乳头,狠狠揉捏了一下,另一只手捻起一角破烂不堪的红裙,上面还沾着些许淫乱的液体。
“……”路锦安被他说的哑口无言,看到程景铭已经要开始脱裤子之后,他忙露出一个可怜又恳求的表情,“主人,今天不做了好不好,求您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程景铭沉默着没动作,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看得路锦安有些心慌,他讨好的想去亲程景铭的唇,却被程景铭扭头躲开了,他退而求其次的轻轻把唇印在了程景铭的下巴上,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程景铭的双眼,清亮的眼眸像是刚刚被大雨冲刷过后一样,湿漉漉的惹人怜爱,声音很轻,带着使用过度的沙哑,“主人,求您了好不好,我们下次做嘛,怎么做做几次都可以,这次先放过我可以吗?”
“可以,但是,这次你打算怎么补偿我。”磁性低沉的声音响起,程景铭压下心中升起的痒意,微眯着双眸睨了眼路锦安。
他咬了咬牙,犹豫道:“我、我可以用嘴先……”
“这次不用了,以后你只要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就行,你要是做到这点,我可以给你你能得到的最大的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我会听话的。”任何一点能改变现状的事情都有可能成为他逃离的踏板,他当然要抓住机会。
“那我……现在回去了?”
“不用。”程景铭一把抱起腿上的路锦安,走到浴室里,脱掉他身上破烂不堪的裙子,放进浴缸中帮忙清洗。
没被领带堵塞的穴口中,涌出了一股乳白的精液,顺着插入的手指流出,消失在水流中。
体内修长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指不经意的擦过敏感点,让路锦安浑身一抖,红润的嘴唇中泄出一声呻吟,他抓住身后不断深入的手指,“嗯哼——我自己来吧。”
“射得这么深,你自己弄得出来?”程景铭微挑眉头,语气充满兴味。
他微抿嘴唇,喉咙里艰难的挤出几个字:“那……好吧。”
令他难堪的清洗终于结束后,刚想退出房间回去休息,结果被程景铭按在床上。
“你今天先在这里睡,客卧收拾好了之后你睡那里,不用再去三楼了。”
路锦安呆了几秒,没想明白为什么之前还不让他碰他的东西的人,现在忽然变卦,允许他呆在他的房间,还允许他睡在床上。
“哦……哦,好的,那我睡了,晚安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受到身边凹陷下午的床铺,还有对方传来的热意,紧闭双眼的路锦安没有一点睡意。不知过了多久,听着对方规律的呼吸,伴随着鼻尖萦绕的清冷气味,不知不觉就陷入了沉眠。
清晨的阳光从没闭紧的窗帘中溜了进来,调皮地跑到路锦安脸上,被阳光唤醒的他猛然惊醒,他还没做早餐!刚想坐起来,腰上环着的手臂又把他拽了回去,眼前出现一张矜贵俊逸的脸,深邃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你要去干嘛?”
“去煮饭啊,你不吃早餐了?”路锦安默默移开搭在程景铭身上的腿,尽力和对方保持点距离,他睡觉就喜欢抱着东西睡,没想到旁边躺个人也抱。
“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几点了,你现在去能做什么。”
路锦安扭头往旁边桌子上一看,都快七点半了,他嘴角一抽,“这……这不能怪我啊,你房间又没定闹钟……”
“不管怎样,你确实没起床做早餐,那你说,是不是该罚。”早就醒来但故意没叫醒路锦安的他一脸坏笑。
路锦安一听到要罚就反射性的缩了缩屁股,毕竟他们所说的惩罚好像最终都报复在了他的屁股上,他笑容勉强,一脸“杀了我吧”的颓丧样子,丧气无比地说:“罚,该罚,狠狠地罚,最好是让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看到程景铭似笑非笑的表情,他默默咽下了后面半句话:这样就不用过比上班还累的生活了。
“主人,我开玩笑的,还是不罚了好不好?您看您在路上买点吃的也行,等中午我给您做好吃的补偿您好不好?”路锦安眨了眨眼睛,摆出一副可怜的表情,伸手小心的拉了拉程景铭的手。
程景铭看到路锦安迅速变脸,感觉有些好笑,摩挲了一下被对方拉过的指尖,温和开口道:“行,暂且先放过你,记得你说的中午做好吃的,不好吃再罚,换完衣服跟我下楼。”
路锦安环视一圈,这才看到沙发上放着一叠衣服,一看就不是程景铭这人的穿衣风格。他趁着程景铭去洗漱的时候赶紧换上衣服,意外的发现衣服裤子尺码刚刚好,连内裤都刚刚好,清一色都是同一个衣服品牌,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英文牌子,让他有点怀疑程景铭是不是有点强迫症。
等洗漱完一起下楼后,楼下坐在餐桌前的两人齐刷刷的看向路锦安,眼底神色不明,表情阴恻恻的,眼神不断在他和程景铭之间徘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感觉有些莫名,怎么都在看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没错啊,没穿反啊。
疑惑等到他看到餐桌上的早餐时消散了,他悄悄瞪了程景铭一眼,有吃的干嘛还吓他,这些人还真是都有点恶趣味。
萧长风盯着路锦安身上的衣服,莫名有些刺眼,还是穿他的衣服比较顺眼,心中忽然升起一丝自己的东西被染指的不适感,这种感觉让他莫名有种危机感,这太不像向来游戏人生的他了,还没理清楚思绪,带着嘲讽意味的话已经脱口而出:“是昨天做太狠下不了床?还是沉浸在老大的温柔乡里不想下来?连早餐都不做了,你是觉得跟我们上了床之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我从来都没那样想过,您要是想吃我可以现在去给您做,今天没做只是个意外,以后不会了,更何况又不是没有吃的,桌子上的不都是,您要是实在饿了可以先吃。”路锦安一板一眼的回道。
萧长风被他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苏沐泽则感觉自己被针对了,怎么对程景铭就乖巧听话,对萧长风也算是温和有礼,怎么对他就跟吃了火药一样,天天针锋相对,装都懒得装一下,导致每次面对路锦安时,他火气一上来场面就闹的很难堪才匆匆收场。
他扭头含着笑对萧长风道:“说话别那么难听嘛萧哥,毕竟也怪我们两个昨晚做得太过了,”说着他又笑吟吟的看着路锦安,“安安身体不适想要罢工情有可原,连动物园里的动物都有休息的时候,更何况安安是人呢。”
你说话也没好听到哪里去,路锦安暗自腹诽一句,他的脸彻底黑了,只能苦着一张脸,求救地看着一直在他身后看戏的程景铭。
看到路锦安不回他的话,反而去看程景铭时,苏沐泽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脸色阴沉。
程景铭闷笑一声,终于大发慈悲开口:“行了,都随便吃点吧,一会还有工作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