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效忠仪式
婚礼的喧嚣散去,林氏祖宅的正堂里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汗臭和脚臭的混合气味。林峰跪在地上,白嫩的脸上满是屈辱,阳光少年般的笑容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紧咬的牙关和颤抖的嘴角。冯伟盛坐在太师椅上,黑皮肌肉在灯光下闪着汗光,裤裆鼓囊囊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裤裆腥臊味。他脚上的破旧球鞋脱了一只,露出黑乎乎的大脚,46码的脚底满是厚厚的死皮和灰黑脚垢,脚趾缝里嵌着污泥,酸臭味扑鼻而来。林鹤松挨着他坐,白嫩臀部紧贴着冯伟盛的大腿,脸上带着一丝顺从的笑。陈阳跪在林峰身旁,低着头,俊美的脸上汗水滴落,眼神里透着无奈。
管家岳晨站在一旁,25岁的白嫩型男身姿挺拔,阳光气质中带着威严。他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效忠仪式,开始!”声音清脆,却像一把重锤砸在林峰心上。他知道,这仪式是家族百年传统的核心,象征着对新家主的绝对臣服。他从小听过这些规矩,也见过父亲林强为林苍云执行过类似仪式,可轮到自己时,那股屈辱和恶心还是压得他喘不过气。
仪式第一步,自斩一刀,骟去一蛋。两名穿白大褂的医师走上前,手持银光闪闪的手术刀,面无表情。林峰和陈阳被带到正堂中央的手术床上,下身赤裸,8厘米的小鸡巴暴露在空气中,显得脆弱而羞耻。医师在林峰胯间抹上麻醉药,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他盯着天花板,心跳如鼓,脑子里全是抗拒的念头:我为什么要被阉?就为了给这臭脚混蛋做鞋垫?他想喊,却不敢,家族规矩像铁链锁住了他的喉咙。
刀锋划过囊袋,割开一道小口,麻醉减弱了疼痛,但心理上的羞辱却如潮水涌来。他感觉自己的睾丸被挤出,输精管被剪断,血腥味混着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子里。医师熟练地缝合伤口,敷上药膏,整个过程不过几分钟,却像一个世纪那么长。陈阳在旁边低声呻吟,额头渗出冷汗,俊美的脸扭曲成一团。林峰咬紧牙关,强忍着恶心,脑子里全是冯伟盛那只臭脚踩在他脸上的画面。他恨自己没骨气,可反抗的念头刚起,就被家族的阴影压了下去。
术后,林峰和陈阳缓了一会儿,确认能行动自如。岳晨再次开口:“请老爹、少爷,向少主献鞋贴。”医师将两人刚被骟下的睾丸处理好,熨平、防腐,做成两片红彤彤的肉鞋贴,一面涂上强力胶。林峰双手颤抖地捧着一片肉鞋贴,跪到冯伟盛脚下。他的目光落在冯伟盛那只脱下的球鞋上,鞋垫磨得发黑,边缘沾着汗渍和脚垢,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酸臭味,像烂菜混着汗水的恶心气味。他知道,自己的睾丸将被贴在这双鞋子里,成为冯伟盛的鞋垫,被那双臭脚踩在脚底。
冯伟盛抬起脚,搁在春凳上,鞋底朝向林峰,黑乎乎的脚底散发着浓烈的臭气,脚趾缝里的污垢清晰可见。他接过林峰递上的肉鞋贴,漫不经心地撕开胶面,贴进鞋垫里,然后穿上鞋子,脚底重重地踩下去。那一刻,林峰仿佛能感觉到自己的睾丸被压扁,被冯伟盛粗糙的脚底碾磨,脚汗和污垢渗进肉贴里,混合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恶臭。他的心猛地一缩,羞耻感像刀子剜着他的胸口。曾经的同学,如今踩着他的蛋蛋成了“爷爷”,这种反差让他脑子一片空白。
冯伟盛在地上踏了几步,鞋底踩着林峰的睾丸肉贴,发出轻微的“啪啪”声。他低头瞥了林峰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狗蛋,你的蛋贴在爷爷脚底下,感觉咋样?软乎乎的,还挺舒服,比原来的鞋垫强多了。以后爷爷走路,就踩着你的蛋,爽不爽?”林峰低头不语,胃里翻江倒海。他想象着自己的睾丸被冯伟盛的臭脚踩扁,脚趾缝里的黑垢蹭在肉贴上,汗水浸透每一寸,那股酸臭味仿佛钻进他的鼻子里,熏得他头晕。他想吐,却不敢,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恶心,心里咒骂:这臭脚能熏死人!我怎么能让自己的蛋被他踩?
林鹤松白了冯伟盛一眼,低声道:“少说胡话,这鞋子只重意义,平时不许穿,只有重要场合才拿出来显摆。”冯伟盛敛起笑意,点头道:“嗯,我晓得。”但他又故意抬起脚,在林峰面前晃了晃,鞋底的肉鞋贴隐约可见,脚臭味扑鼻而来。他冷笑道:“狗蛋,爷爷的脚臭不臭?以后你得常闻闻,习惯了就不恶心了。来,舔一口,给爷爷试试你的舌头。”他伸出脚,脚底朝下,黑泥和脚垢糊满脚心,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酸臭。
林峰愣住了,胃里翻腾得更厉害。他盯着那只臭脚,脚趾缝里的黑垢像泥巴一样厚,脚底的死皮裂开,汗水混着污泥闪着油光。那股臭味钻进鼻子里,像烂鱼混着厕所的恶心气味。他干呕了一声,舌头缩在嘴里,死活伸不出去。冯伟盛眯着眼,冷哼道:“怎么,不舔?家训里可说了,忤逆家主是大罪,想试试刑房的滋味?”林峰心一颤,知道刑房是什么地方——被粪尿淹死的极刑。他咬牙,闭上眼,强迫自己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冯伟盛的脚底。
那味道像一记重拳砸进嘴里,酸臭的汗味混着咸腥的脚垢,黏糊糊的污泥蹭在舌头上,他喉咙抽搐,差点吐出来。他赶紧缩回舌头,低声道:“爷爷的脚……很香。”声音颤抖,羞耻感烧得他脸通红。冯伟盛哈哈大笑,脚底在林峰脸上蹭了蹭,把黑泥抹在他白嫩的脸颊上:“香?那以后多舔舔,爷爷的脚垢够你吃一辈子!”
仪式第三步,上锁。岳晨从桌上捧来一个方盘,盘上放着两个钢制贞操锁,笼子式样,冷冰冰地泛着金属光泽。他走到林峰和陈阳面前,弯下腰,将方盘递到他们眼前。林峰拿起一个贞操锁,手指发抖地将自己的小鸡巴锁进去,金属的压迫感瞬间传来,羞耻和无力感交织。他的8厘米小鸡巴被笼子紧紧箍住,连勃起的机会都没有。陈阳也锁上,两人跪到冯伟盛跟前,低头双手捧着钥匙递过去。
陈阳恭敬道:“儿子鸡巴桀骜不驯,恐生大逆,作乱天伦,敢劳父亲管教。”林峰咬牙,低声道:“孙儿鸡巴桀骜不驯,恐生大逆,作乱天伦,敢劳爷爷管教。”冯伟盛“噗”地一笑,接过钥匙,故作正经道:“好,我就受累点吧。狗蛋,你的鸡巴归爷爷管了,想硬都硬不了,哈哈!”两人齐声道:“谢爷爷父亲。”
岳晨高声喊道:“礼成!”仪式结束,林峰瘫坐在地上,脑子里全是自己的睾丸被冯伟盛臭脚踩踏的场景。那股酸臭味仿佛还缠绕在鼻尖,舌头上的咸腥味挥之不去。他低头看着冯伟盛的鞋子,知道自己的身体已彻底沦为他的玩物,心底的抗拒像烈火般燃烧,却又无处发泄。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想冲出去把那双鞋烧了,可一想到冯伟盛的黑皮肌肉和那根20厘米的巨屌,拳头又松开了。
他拿起身出回房前岳晨给自己一双发黑的白色臭袜子和一条尿渍发黄的内裤,袜子黑得像抹了煤,脚底硬邦邦,满是汗渍和脚垢,散发出一股酸臭味,像是烂菜混着汗水的恶心气味。内裤更恶心,裆部黄得发暗,尿渍干涸后留下斑斑点点,腥臊味浓得像厕所里的陈年尿池。这是冯伟盛今天穿的贴身袜子和内裤,族规是我必须每晚用嘴巴洗干净新家主的内裤袜子。之前林爷爷还没死的时候,每天袜子内裤都是都是爸爸林强用嘴洗的。那时候自己还没觉得多羞耻,现在轮到自己了,才感觉到羞耻感。林峰颤抖着拿起袜子,凑到嘴边,臭味扑鼻而来,他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吐出来。他强忍着恶心,伸出舌头舔了上去,酸臭的汗味混着脚垢的咸腥味钻进嘴里,像舔了一口臭水沟。他闭着眼,舌头在硬邦邦的袜底滑动,舔下一块黑泥,咸得发苦,咽下去时喉咙抽搐,恶心得眼泪都出来了。心里咒骂:这臭味能熏死人!我怎么能舔这种东西?这屈辱让我想吐!咀嚼了一个小时臭袜子,发黑的地方总算白了不少,林峰又咬牙拿起内裤,黄色的尿渍贴在舌头上,腥臊味浓得像屎尿混合,他干呕了一声,舌头缩了回去。他硬着头皮含住裆部,吮吸着干涸的尿渍,咸腥味冲得他头晕,嘴里满是冯伟盛的恶臭体味。他心里抗拒:这比屎还臭!我同学的内裤,我怎么舔得下去?他恨自己没骨气,可家训压得他喘不过气,只能继续舔。又舔了一个小时,内裤端头的尿渍和屁眼位置的黄色屎渍被他的口水洗得稍微干净了些,他吐了好几次才勉强完成。想到明天还要继续,他胃里翻腾得像要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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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祖宅的寝室里,烛光摇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汗臭和裤裆腥臊味。新婚之夜,冯伟盛的黑皮肌肉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油光,身高一米九的壮硕身躯压在林鹤松白嫩的身体上,像一头野兽征服了猎物。林鹤松,50岁却保养得像30岁的受属性美男,白嫩的皮肤光滑如玉,臀部挺翘紧实,此刻仰躺在床上,双腿被冯伟盛强壮的手臂架起,露出粉嫩的臀缝。冯伟盛那根20厘米的巨屌,粗如儿臂,黑红的龟头满是尿垢和包皮垢,腥臭扑鼻,正狠狠地顶进林鹤松的臀缝深处。每次抽插,林鹤松都发出低低的呻吟,白嫩的脸颊泛起潮红,眼神里带着屈辱和一丝隐秘的享受。
冯伟盛喘着粗气,汗水从他黝黑的额头滴落,砸在林鹤松的胸膛上。他一连内射了七次,浓稠的精液混着腥臭气味从林鹤松的臀缝溢出,顺着白嫩大腿流下,黏糊糊地滴在床单上。他咧嘴一笑,抽出软下来的巨屌,上面沾满了精液和臀内的黏液,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他拍了拍林鹤松的脸,低声道:“老东西,嘴张开,给爷爷清理干净。”林鹤松喘息着,眼神迷离,乖乖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上那根臭烘烘的巨屌。腥咸的精液和黏液混着包皮垢的酸臭味钻进嘴里,他皱着眉,却不敢停下,舌头在龟头沟槽里滑动,舔下一块块白色污垢,咽下去时喉咙抽搐。
冯伟盛舒服地眯着眼,享受着林鹤松的伺候。他低头看着这个白嫩的中年美男跪在自己胯下,舔着他的臭屌,心里一阵得意。忽然,他想到白天婚礼上的林峰,那个曾经高傲的富二代校草,如今改名冯狗蛋,跪在他脚下舔他臭脚,还献出一颗睾丸做鞋贴,此刻估计还在房间里用嘴咀嚼他那双发黑的臭袜子。他皱起眉,拍了拍林鹤松的头,问:“老东西,你那龟孙林峰……哦不,冯狗蛋,从小是怎么教的?他在学校可是天之骄子,富二代校草,瞧不起我这穷小子。可今天他舔我脚底,蛋都给我做了鞋垫,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林鹤松停下舔弄,喘了口气,低声道:“少主有所不知,咱们林氏家族的规矩,从清末就传下来了。男儿分攻受,受生来就是伺候攻的,尤其是长孙,必须从小接受奴化训练,养成对爷们的绝对服从。狗蛋虽是长孙,但因身份特殊,训练偷工减料,可奴性还是埋下了。”冯伟盛挑了挑眉,来了兴趣:“哦?说说,啥样的训练?我得了解了解这龟孙的底细。”
林鹤松舔了舔嘴唇,回忆道:“狗蛋三岁起,就开始奴化教育。那时他白嫩得像个瓷娃娃,家里人统一口径,说这是‘游戏’,让他觉得好玩,不反抗。每天早饭前,会安排个年轻壮汉——通常是他表哥林猛,一个20岁的黑皮大鸡巴攻,鸡巴18厘米,满身汗臭脚臭——给他‘玩游戏’。林猛跑完步,脚底满是黑泥和脚垢,就坐在椅子上,把臭脚伸到狗蛋面前,让他舔干净。家里人说这是‘藏宝游戏’,脚垢是‘宝藏’,狗蛋起初以为真有趣,伸出舌头舔下去,结果酸臭味熏得他眼泪直流,吐了好几次。可大家都笑着哄他,说‘勇敢的小英雄才能找到宝藏’,他就硬着头皮舔。林猛脚趾缝的黑垢咸得发苦,脚底汗渍黏糊糊的,他学会用舌头刮下来咽下去,还咯咯笑,以为自己赢了游戏。”
冯伟盛听得眼睛发亮,想象着林峰那张阳光帅气的脸埋在臭脚下舔黑垢,鸡巴又硬了几分。他催促道:“还有呢?继续说!”林鹤松点头,继续道:“四岁时,加了‘骑马游戏’。林猛把他当马骑,让他爬在地上,林猛一百八十斤的体重压上来,狗蛋爬得满头大汗,林猛还故意放屁,臭得他喘不过气,可他还以为这是游戏的一部分,爬完还拍手笑。五岁时,开始‘喂狗游戏’,林猛嚼烂饭菜吐进狗碗,狗蛋得跪着吃,碗里混着林猛的口水和鼻涕,黏糊糊的,他吃得满嘴都是,还觉得是表哥疼他。喝尿也是‘水枪游戏’,几个表兄弟把晨尿掺进水杯,说是‘魔法水’,又黄又骚,有的还带精液腥味,狗蛋喝第一口呛得满脸通红,可不喝就没水,他捏着鼻子灌下去,慢慢习惯了,甚至觉得有点好玩。”
冯伟盛哈哈大笑:“这龟孙还真天真!还有啥?”林鹤松接着说:“六岁时,加了‘钻洞游戏’和‘清洁游戏’。林猛让他钻胯,裤裆里满是汗臭和屎臭,狗蛋钻过去时脸蹭到林猛的臭屌,腥臊味熏得他头晕,可他还以为是探险。清洁游戏更狠,林猛让他舔包皮垢,说是‘奶糖’,白色污垢酸臭得像烂奶酪,狗蛋舔下去干呕,可林猛哄他说‘吃完有奖励’,他就忍着吃了。还有吃鼻涕浓痰,林猛擤出黄绿色的浓痰吐他嘴里,说是‘果冻’,咸腥味冲得他想吐,他也当游戏咽了。最恶心的是舔屁眼,林猛拉完屎不擦,屁眼糊满屎垢,让他舔干净,说是‘寻宝’,狗蛋舔着屎味和臭味混杂的屁眼,还傻乎乎问‘宝藏在哪’。”
冯伟盛笑得直拍大腿:“这小子真是个宝!他啥时候明白的?”林鹤松叹道:“读初中后,12岁吧,他才慢慢懂了。六年训练停了,因为他要上学,家里怕他露馅。可那六年奴性已经种下,他虽然不舔脚喝尿了,但对臭味和屈辱没那么抗拒。他在学校傲,是因为没遇到真能压他的攻,家里也没下狠手。十岁才锁贞操笼,鸡巴8厘米,憋得他晚上哭。屁眼十五岁才被林猛操了一次,疼得喊了一夜,第二天瘸着走。可他身份高,训练断断续续,奴性埋得浅,没彻底变贱奴。”
冯伟盛眯着眼,脑子里全是林峰被黑皮壮汉操得哭喊的画面。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巨屌,又想到林峰献上的睾丸肉贴,心里一阵不可思议。他抓起林鹤松的手,按在鞋底的肉贴上,冷笑道:“你这龟孙真舍得,把蛋给我做鞋垫?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当初他羞辱我,我还以为他多硬气,结果他跪我脚下舔脚底,连蛋都献了,真是贱到骨子里。”林鹤松低声道:“少主,他献蛋是家训逼的。长孙的睾丸做鞋贴,是对新主的最高效忠,他不敢不从。可他心里肯定恨,恨自己没骨气,也恨你踩了他的尊严。”
冯伟盛冷哼一声,脚底用力踩了踩鞋垫,感受着那片肉贴被碾压的触感。他想象林峰此刻在房间里,嘴里含着他发黑的臭袜子,舌头舔着硬邦邦的脚底,酸臭味熏得他眼泪直流。他咧嘴道:“恨我?恨也没用,他现在是我的龟孙,命根子都踩我脚下,以后得给我舔屌、喝尿、吃屎。他那张帅脸,我要弄得满是我的臭味,看他还傲不傲!”他拍了拍林鹤松的臀部:“来,再舔几口,爷爷还没爽够。”
林鹤松低头,继续舔弄那根巨屌,腥臭味再次灌满口腔。他心里明白,冯伟盛对林峰的羞辱才刚开始,而林峰的奴性,也会在一次次屈辱中被彻底唤醒。他偷偷瞥了眼窗外,夜色深沉,林峰的房间灯还亮着。他知道,那孩子正在咀嚼冯伟盛的臭袜子和骚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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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祖宅的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林峰的房间,空气中残留着一丝淡淡的汗臭和腥臊味。林峰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爬起来,嘴里却感觉到一股异样的咸腥味。他低头一看,冯伟盛那条发黄的骚内裤还含在嘴里,原本黄得发暗的尿渍和屁眼处的屎垢被他舔得淡了许多,布料湿漉漉地贴在舌头上。他愣了一下,随手扯下内裤,盯着那块明显干净不少的裆部,心里居然涌起一丝得意:“原来还可以这样洗内裤?还挺有效果的。”他又瞥了眼床边那双发黑的臭袜子,昨晚舔了一个多小时,虽然白了不少,但还是没完全洗干净。他皱了皱眉,心想:“袜子没洗那么干净,冯伟盛会不会嫌弃?今晚试试嚼着袜子睡,明天肯定能更干净些。”
林峰甩了甩头,试图赶走这奇怪的想法。他,一个18岁的阳光校草,居然在琢磨怎么把冯伟盛的臭袜子舔得更干净?这要是传出去,他那富二代天之骄子的脸往哪搁?可一想到婚礼上自己跪在冯伟盛脚下舔臭脚,还献出一颗睾丸做鞋贴,他就觉得脑子乱糟糟的。冯伟盛的黑皮肌肉和那根20厘米的巨屌像阴影一样压在他心头,让他既恨又怕。他叹了口气,决定今天早上主动示好,免得冯伟盛抓住机会报复。
洗漱完,林峰换上紧身白T恤和短裤,露出白嫩修长的腿和圆润的臀部,匆匆赶往冯伟盛的寝室。寝室门一开,一股浓烈的汗臭和脚臭扑鼻而来。冯伟盛刚睡醒,赤裸着上身,黑皮肌肉上满是汗水,腋下的黑毛湿漉漉的,散发着刺鼻的腋臭。他坐在床沿,双腿叉开,赤脚踩在地上,46码的大脚满是黑泥和脚垢,脚趾缝里嵌着污垢,酸臭味熏得林峰皱眉。冯伟盛揉着眼,瞥了他一眼,咧嘴道:“狗蛋,来得挺早啊。”
林峰低头,强忍着那股臭味,恭敬道:“爷爷早安,孙儿来伺候您起床。”他顿了顿,鼓起勇气说:“之前的事……我在学校叫您‘冯蛤蟆’,是孙儿不懂事,给您道歉了。”他顿了顿,补充道:“那是半年前的事了,您刚进学校那天,穿着破旧的运动服,满身汗臭,鞋子还露脚趾。我嫌您寒酸,就带头嘲笑,说您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后来您追我男友,送了束廉价野花,我更生气,把花踩烂,还在公告栏贴了张纸,写上‘冯蛤蟆癞蛤蟆’。大家都跟着起哄,您就得了这外号。我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冯伟盛挑了挑眉,半年前的事他记得清楚,那是他进校第一天被林峰羞辱的场景。不过,婚礼上林峰献出一颗睾丸做鞋贴,他早就消了气,报复心淡了不少。昨晚从林鹤松那得知林峰的奴化底细后,他更像玩养成游戏,起了调教的兴致。
“行了,爷爷不跟你计较。”冯伟盛摆摆手,懒洋洋道,“你把蛋都给我做鞋贴了,我还能气啥?昨晚内裤洗得不错,比我自己搓还干净。袜子差点劲,今晚再努力点。”他伸手摸了摸林峰的头,粗糙的手掌带着汗臭蹭在头发上。林峰被摸头时嘴角居然勾起一丝笑,心里暗想:“他居然夸我了?”可一听袜子没洗干净,他又有点失落,默默下定决心:“今晚嚼着袜子睡,明天让他满意。”
晨起伺候开始。林峰端来早餐——一碗热粥、两个包子和一碟咸菜。冯伟盛抓起包子咬了一口,嚼得满嘴油光,剩下一半吐回盘子,又喝了半碗粥,把剩下的渣滓倒进一个小碗,吐了口浓痰进去,递给林峰:“狗蛋,你的早饭。”林峰看着那碗剩饭剩菜,包子皮上沾着口水,粥里漂着米粒和黄绿色的浓痰,散发着一股腥臭味。他胃里翻腾,想起小时候“喂狗游戏”,表哥林猛嚼烂饭菜吐进狗碗,还会加浓痰和鼻涕哄他吃。现在冯伟盛只吐了浓痰,没加鼻涕,林峰心里居然闪过一丝感激:“他对我还挺好的。”他咬牙端起碗,低头吃下去,浓痰黏糊糊地滑进喉咙,咸腥味冲得他干呕,却强迫自己咽下。
吃完,林峰跪到冯伟盛脚下,伺候晨尿。冯伟盛站起身,裤裆一拉,掏出那根20厘米的巨屌,没勃起已有15厘米,龟头黑红,满是尿垢和包皮垢,腥臊味扑鼻。他抖了抖屌,对准一个瓷尿壶开始放水。尿柱又黄又浓,像陈年老酒,比表哥林猛的尿还深,带着一股更刺鼻的臊臭味,打在尿壶里发出“哗哗”声。林峰跪在旁边,手捧尿壶,尿液溅出来不少,热乎乎地喷在他白嫩的脸颊上,顺着下巴滴到衣服上。他舔了舔嘴角残留的尿滴,比表哥的尿更咸更骚,心里闪过“水枪游戏”的画面,没那么抗拒了。
尿壶装到一半就满了,冯伟盛却没停,尿柱还在喷。他瞥了眼林峰,懒散道:“壶满了,剩下的装进保温杯,狗蛋你带学校当水喝。”林峰一愣,低头看着满满的尿壶,又看看冯伟盛胯下还在撒尿的巨屌,心里发麻。他赶紧从床边抓过一个保温杯,接住剩下的晨尿。黄澄澄的尿液灌满杯子,热气腾腾,腥臊味更浓。他拧上盖子,手捧着杯子,低声道:“是,爷爷。”冯伟盛抖干净屌上的尿滴,塞回裤裆,咧嘴道:“膀胱够大吧?爷爷一泡尿够你喝一天。”林峰偷瞥了眼那根巨屌,见他又尿满一个杯子,不由得有点崇拜:这容量真牛,我表哥都比不上。
接下来是穿衣洗漱。林峰端来一盆热水,拿毛巾蘸湿,跪在冯伟盛脚下擦拭他的黑皮肌肉。冯伟盛满身汗臭,腋下黑毛湿漉漉的,擦下去毛巾上全是黄泥和汗渍,臭得像烂菜堆。他又擦到脚底,46码的大脚黑泥厚厚一层,脚趾缝里满是脚垢,林峰用毛巾抠出一块黑泥,酸臭味钻进鼻子里,他皱了皱眉,却没停手。冯伟盛舒服地哼了声,随口道:“狗蛋,手艺不错,比你那受爹强。”林峰被夸得心里一暖,低声道:“谢爷爷夸奖。”
最后,林峰拿起冯伟盛的衣服,帮他穿上。鞋子是昨晚脱下的破球鞋,鞋垫里嵌着他献上的睾丸肉贴,但冯伟盛摆手道:“这鞋是特殊场合穿的,平时不踩。”林峰松了口气,把鞋放回床边,换了双普通拖鞋给他穿上,低声道:“爷爷,好了。”冯伟盛站起身,脚底踩着拖鞋“啪啪”响,低头瞥了林峰一眼,拍拍他的脸:“干得不错,尿别忘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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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祖宅外,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林峰背着书包,手里攥着那个装满冯伟盛晨尿的保温杯,踏上了去学校的保姆车。车内豪华宽敞,后排是冯伟盛和岳晨的“移动情人窝”,两人挨着坐,冯伟盛的黑皮肌肉挤着岳晨白嫩的身躯,汗臭味混着岳晨身上的淡淡清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异的对比气息。冯伟盛一手搂着岳晨的腰,粗糙的手掌随意搭在岳晨大腿上,摩挲着那白嫩的皮肤。岳晨,25岁,白嫩可爱,阳光型男气质,此刻脸上带着羞涩的笑,低声和冯伟盛调情。林峰自觉坐到副驾驶位,低头看着手里的保温杯,杯盖拧得紧紧的,却挡不住那股隐约透出的腥臊味。他脑子里回荡着早上伺候冯伟盛的画面:那根20厘米的巨屌喷出的黄尿,热乎乎地溅在他脸上,咸骚味钻进鼻子里。他皱了皱眉,嘴里残留的尿味让他胃里翻腾,心想:“这味儿也太恶心了,比表哥的尿骚十倍!”
车子开了半小时,停在大学校门口。冯伟盛和岳晨下车时亲了个嘴,岳晨白嫩的脸颊被冯伟盛的体臭熏得微红,笑着挥手告别。林峰低头跟在冯伟盛身后,走进校门。两人都是18岁的大一新生,同班同学,但林峰刻意避开冯伟盛,快步走向教室。他松了口气,心想:“幸好他爱到处晃荡,不常在教室待着,不然天天面对他那张黑脸和臭味,我得疯。”
上午的课平淡无奇,林峰坐在教室后排,白嫩的脸上带着几分倦意。课间休息,他拧开保温杯,盯着那黄澄澄的液体犹豫了一会儿。那股腥臊味扑鼻而来,像臭鱼泡了厕所水,他皱眉嘀咕:“这玩意儿真能喝?”可冯伟盛的话在脑子里回响:“带学校当水喝。”他咬咬牙,灌了一小口,咸骚味瞬间冲进喉咙,像吞了一口腥臭的烂酱,他干呕了一声,差点吐出来。他赶紧拧上盖子,喘着气,心想:“太他妈恶心了,比表哥的尿还难咽,我怎么喝得下这玩意儿?”
中午,林峰正要去食堂吃饭,手机震了一下。是冯伟盛发来的信息:“狗蛋,来我宿舍一趟。”林峰心头一紧,手里的保温杯差点掉地上。他咬咬牙,知道躲不过,硬着头皮去了大一宿舍楼。推开宿舍门,一股浓烈的汗臭和脚臭扑鼻而来,六个男生挤在狭小的房间里,空气闷热得像蒸笼。冯伟盛坐在床上,黑皮肌肉裸着上身,裤裆鼓囊囊的,脚上的拖鞋脱了一只,露出46码的大臭脚,脚底黑泥和脚垢厚厚一层,酸臭味熏得林峰皱眉。他正对着宿舍里的几个男生吹牛,声音粗犷,满脸得意。
“你们不知道吧,我现在可是豪门家主!”冯伟盛拍着胸脯,肌肉抖了抖,汗水飞溅,腋下的黑毛散发出浓烈的腋臭,“林峰那小子,当初在学校多嚣张啊,富二代校草,天天鼻孔朝天瞧不起我。半年前我追他男友,他还当众踩我送的花,带头叫我‘冯蛤蟆’,害我被全校笑话。现在呢?他跪我脚下叫我爷爷,给我舔臭脚,喝我尿,连蛋都献出来给我做鞋垫!昨天婚礼上,他那张帅脸舔我脚底,舔得可卖力了,哈哈!”他抬起脚晃了晃,脚趾缝的黑垢清晰可见,臭味弥漫开来,几个男生皱眉却不敢吭声。
陈果,林峰的老熟人,一个瘦高的小鸡巴攻,忍不住插嘴:“冯伟盛,你吹牛也得有个谱吧?峰哥是富二代,校草级别,怎么可能给你舔脚喝尿?”冯伟盛冷笑,斜眼瞥了陈果一眼:“不信?那你问他自己!”他朝门口一指,林峰刚好推门进来,阳光帅气的脸僵住了,宿舍里所有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
林峰脸一红,心跳加速,偷瞥了冯伟盛一眼,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心里一阵发毛。其他男生窃窃私语,有人低声道:“这不是峰哥吗?咋来找冯蛤蟆了?”陈果凑过来,低声道:“峰哥,他刚才在背后损你,说你是龟孙,还舔他臭脚喝他尿,真假啊?”林峰深吸口气,低声道:“陈果,别叫我峰哥了。我改名了,叫冯狗蛋,是爷爷赐的名。”
陈果愣住了,其他人也懵了,有人偷笑:“冯狗蛋?这名字够贱啊。”陈果追问:“你还改姓冯?不会是随冯伟盛吧?”林峰咬牙点头,硬着头皮说:“对,冯伟盛是我爷爷,是我家新家主。以后别叫他冯蛤蟆了,嘴巴放干净点。”这话一出,宿舍里安静了一秒,随即哄笑声炸开,有人喊:“啥?冯伟盛是你爷爷?这也太扯了吧!”
冯伟盛挑眉,朝林峰招手:“狗蛋,过来。”林峰低头走过去,心里盘算着:他叫我来,肯定没好事。果然,冯伟盛大马金刀地坐着,斜眼瞥着其他人,冷笑道:“他们不信我说的话,狗蛋,你给爷爷证明一下。”林峰心一沉,知道冯伟盛想拿他立威,保住吹牛的面子。他咬咬牙,双膝跪下,朝冯伟盛磕了三个响头,恭敬道:“孙儿给爷爷磕头,给爷爷请安。”宿舍里瞬间炸了锅,有人喊:“我靠,还真跪了!”陈果瞪大眼:“峰哥,你被抓啥把柄了?”
林峰低头不语,跪在冯伟盛脚下,双手捏起他的臭脚,开始轻轻揉捏。脚底的黑泥蹭在他白嫩的手指上,酸臭味钻进鼻子里,他强忍着恶心,低声道:“爷爷,这力度行吗?”冯伟盛懒散地“嗯”了一声,脚趾在林峰手里动了动,脚垢掉了几块,故意抬脚在他面前晃了晃,臭味更浓。他咧嘴道:“狗蛋,告诉他们,你昨天舔爷爷脚底啥感觉?”林峰脸涨得通红,低声道:“爷爷的脚……很香。”声音颤抖,羞耻感烧得他想钻地缝,可那股酸臭味还在舌尖徘徊,他心里咒骂:“香个屁,恶心死了!”
哄笑声更大了,有人起哄:“冯狗蛋,你爷爷刚才还说你喝他尿当补品,真假的?”林峰一愣,脸刷地白了,心想:这混蛋连这都吹出去了?他狠狠瞪了冯伟盛一眼,却见他眼中带着威压,低声道:“狗子。”林峰心底一凉,咬牙道:“是,我喝爷爷的尿当补品。”这话一出,宿舍里笑得更疯了,有人喊:“我不信,除非现场喝一口!”
林峰怒火中烧,回头吼道:“滚!信不信老子揍你!”那人怂了,缩回去不敢吭声。林峰家底厚实,气场还在,对外人还能硬气。可一回头面对冯伟盛,他瞬间变回恭顺模样,低头捏脚不敢抬头。冯伟盛眯着眼,起了兴致。他站起身,踢了林峰一脚,冷声道:“跟我来,爷爷给你加点料,让他们看看你多孝顺。”林峰心头一跳,乖乖跟在后面。
冯伟盛带着他走到宿舍楼的公共卫生间,推开一扇门,指着蹲坑位:“进去,跪着。”林峰一看,周围已经围了一堆看热闹的男生,有的掏出手机拍视频。他心如死灰,迟疑着不肯动。冯伟盛扬手扇了他一巴掌,冷道:“别以为我不懂家训,回家我能弄死你。”林峰脸颊火辣辣的,知道反抗没用,默默走进蹲坑位,跪下,低头闭眼。
冯伟盛站在半米外,掏出那根20厘米的巨屌,抖了抖,开始放尿。黄澄澄的尿柱凌空飞过,砸在林峰脸上,热乎乎地顺着脸颊流下,腥臊味熏得他头晕。他张开嘴,尿液灌进去,咸骚味冲得喉咙抽搐,像吞了一口臭鱼汤,他干呕了一声,一半咽下去,一半从嘴角溢出,流进衣服里。冯伟盛尿了近一分钟,清空膀胱后抖干净屌,塞回裤裆,冷笑道:“味道咋样,狗蛋?爷爷的尿好喝吧?”林峰低头喘息,嘴里满是腥臊味,胃里翻江倒海,屈辱感烧得他浑身颤抖,低声道:“好喝,谢爷爷赏赐。”可心里却在狂骂:“好喝个屁!恶心死了,这味儿能熏死人!”围观众人哄笑,有人喊:“我靠,真喝了!这也太贱了吧!”
有人起哄:“伟哥,我也尿他一发!”冯伟盛瞥了那人一眼:“你爱尿就尿,别被他打死就行。”那人讪笑,没敢动。林峰睁开眼,狠狠记住那人的脸,心想:你敢尿我,我弄死你。冯伟盛见他这副模样,满意地点点头:“行了,走吧。”说完转身离开。
林峰瘫在地上,满身尿骚味,衣服湿透,眼泪混着尿液淌下来。他社死了,彻底死透了。可意外的是,陈果跑回来,拿来水盆、毛巾和干净衣服,帮他擦洗换上。陈果低声问:“冯伟盛真是你爷爷?咋回事?”林峰苦笑:“他娶了我爷爷,我家规矩就这样,别问了。”陈果叹气,又问:“你男友萧然咋办?他不是那啥,明星偶像练习生吗?”林峰低声道:“还没分,他还不知道这事,别告诉他。”
萧然,林峰的男友,19岁,白嫩俊美,是个小有名气的偶像练习生,阳光帅气,身高一米八,笑容迷倒一堆粉丝。两人交往半年,感情甜蜜,林峰一直瞒着家族怪规,怕吓跑萧然。如今冯伟盛入主,林峰心里发愁:萧然要是知道我舔脚喝尿,还不得跑了?他换好衣服,低头走出宿舍楼,心灰意冷。他打车回家,回到山谷豪宅,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冯伟盛尿他一脸的画面。他攥紧拳头,想反抗,可一想到家训和冯伟盛的黑皮肌肉,又松开了。他闻了闻手,尿骚味还在,胃里又是一阵翻腾。他拿起冯伟盛昨晚换下的臭袜子,盯着那发黑的脚底,酸臭味扑鼻,他咬牙塞进嘴里嚼起来,咸腥味钻进喉咙,他闭着眼,心想:“舔干净点,他就不会再整我了吧?得瞒着萧然,不然我这脸真没地方搁了。”可那股臭味还是让他干呕连连,恨不得吐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六章道歉与讨好
夜色渐深,林氏祖宅的山谷豪宅笼罩在一片宁静中,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林峰的房间,映照在他白嫩的脸上,显得有些苍白。林峰躺在床上,嘴里还含着冯伟盛昨晚换下的臭袜子,硬邦邦的袜底贴着舌头,酸臭的汗味混着脚垢的咸腥味不断刺激着他的味蕾。他闭着眼,机械地咀嚼着,试图把那发黑的脚底舔得更干净些。袜子已经被他嚼了半小时,口水浸透了布料,黑泥淡了不少,可那股刺鼻的臭味还是挥之不去。他胃里翻腾得厉害,却咬牙忍着,心想:“舔干净点,他就不会再整我了吧?今天在学校已经够丢人了,不能再给他抓把柄。”
房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林峰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嘴里还叼着袜子。他抬头一看,冯伟盛走了进来,黑皮肌肉在灯光下泛着汗光,穿着一件松垮的背心和破洞牛仔裤,裤裆鼓囊囊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裤裆腥臊味。他脚上踩着拖鞋,46码的大脚每迈一步都带着一股隐约的脚臭味。林峰慌忙把袜子从嘴里掏出来,湿漉漉的布料黏在手上,他脸一红,低头不敢看冯伟盛,结结巴巴道:“爷……爷爷,您怎么来了?”
冯伟盛站在门口,双手插兜,低头看着林峰,眼神复杂。他本来是带着点愧疚来的,今天在宿舍吹牛太过火,把林峰舔脚喝尿的事抖出去,完全没过脑子,只顾着撑面子。可一回宿舍冷静下来,他也明白这事传出去对林峰有多丢人。林家规矩再怪,毕竟是家族内部的事,不是国家能公开接受的。他想着林峰白天在卫生间被尿一脸的惨样,心里有点过意不去,特意跑来道个歉。可一进门,看到林峰嘴里叼着他的臭袜子,认真嚼得跟什么似的,他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林峰被笑得更慌了,手里攥着湿袜子,低声道:“爷爷,您笑啥?”他心里发毛,以为冯伟盛又要耍什么花样羞辱他。冯伟盛摆摆手,忍住笑,走近床边,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粗壮的大腿叉开,脚底的黑泥蹭在地板上。他低头看着林峰,语气难得带了点正经:“狗蛋,我今晚来是想跟你说声对不住。今天在宿舍,我吹牛吹过头了,没过脑子就把你舔脚喝尿的事说了出去。我知道这事对你挺丢人的,家族规矩是家族规矩,外面人听不懂,我不该拿你当笑话讲。”
林峰愣住了,抬头看着冯伟盛,黑皮壮汉那张满是汗臭的脸居然露出点歉意,跟平时那副嚣张嘲讽的模样完全不一样。他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心想:“这家伙居然会道歉?他不是巴不得我社死一辈子吗?”他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手里攥着袜子,低声道:“爷爷,您……您不用说这个,我知道是家训,我得听您的。今天的事,我也没怪您。”这话半真半假,他心里其实恨得牙痒,可家训压着,他不敢发作,只能硬挤出几分顺从。
冯伟盛眯着眼,打量着林峰,见他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心里更觉得好笑。他本来还想多说几句软话,可目光落在林峰手里的臭袜子上,忍不住问:“狗蛋,你刚才嘴里那袜子,是不是我昨晚换下来的?”林峰脸刷地红了,点点头,低声道:“是,爷爷。您说让我每晚用嘴洗干净,我……我在试试看能不能比早上洗得更干净。”他举起那只湿漉漉的袜子,脚底的黑泥淡了不少,带着点口水的光泽,献宝似的递到冯伟盛面前:“您看,是不是干净点了?”
冯伟盛盯着那袜子,嘴角抽了抽,又看林峰那张白嫩的脸,满是认真劲儿,实在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拍着大腿,笑得肩膀直抖:“狗蛋,你还真是个宝啊!我随便说一句,你还真拿嘴嚼了一晚上?哈哈哈,这袜子味儿咋样,比早上好闻点没?”林峰被笑得脸更红,低头嘀咕:“没……没好闻,还是臭,酸得要命。”他心里一阵羞耻,暗骂自己:这混蛋还笑?我舔得满嘴臭味,他还当笑话看!
冯伟盛笑够了,抹了把眼角的泪花,见林峰低头不吭声,又起了逗弄的心思。他瞥了眼床头,看到那个保温杯,随口问:“对了,狗蛋,那杯尿你喝完了没?”林峰一愣,赶紧抓过保温杯,拧开盖子,空荡荡的杯底露出来。他举起来给冯伟盛看,语气里带点讨好:“爷爷,我喝完了。您早上说让我带学校当水喝,我课间喝了几口,虽然恶心死了,但还是全喝了。”他顿了顿,小声道:“那味儿太骚了,比表哥的尿难喝十倍,我差点吐出来。”
冯伟盛看着空杯子,又看看林峰那张委屈巴巴的脸,笑得更欢了。他一手撑着下巴,懒散道:“哟,真喝完了?狗蛋,你这孝心够可以啊!我尿那么骚,你还能硬灌下去,比你那表哥强多了。哈哈,爷爷感动了!”他故意拖长调子,语气里满是戏谑,脚底在地板上蹭了蹭,臭味又飘过来。
林峰低头听着,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心里五味杂陈。他本来还感动了一下,以为冯伟盛真会因为道歉对他好点,可这笑声一出,他又觉得被耍了。他咬咬牙,低声道:“爷爷,您别笑我了。我喝您尿是家训逼的,不是我想喝,那味儿真恶心,我现在嘴里还全是骚味。”这话一出口,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叛逆,可说完又赶紧补了句:“不过您高兴就好,我以后会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