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规(让同学当我爷爷)

第五章 宿舍屈辱(2 / 2)

林峰甩了甩头,强迫自己起床。洗漱完,他换上一身紧身白T恤和短裤,露出白嫩修长的腿和圆润的臀部,匆匆赶往冯伟盛的寝室。今天除了晨起伺候,他还有个新计划——向家里的骑乘奴取经。他昨晚主动提出当冯伟盛的坐骑后,爬得磕磕绊绊,速度慢得像乌龟,冯伟盛虽没责怪,但那句“以后多练练”还是让他有点压力。他不想再被嘲笑,更不想给冯伟盛找理由加码羞辱。既然家族有专门的骑乘奴,他决定去学学怎么当个合格的“马”。

祖宅的正院里,林峰推开冯伟盛的寝室门,一股熟悉的汗臭和脚臭扑鼻而来。冯伟盛刚起床,赤裸着上身,黑皮肌肉上满是汗水,腋下的黑毛湿漉漉的,散发着刺鼻的腋臭。他坐在床沿,双腿叉开,46码的大脚踩在地上,脚底黑泥和脚垢厚厚一层,酸臭味熏得林峰皱眉。冯伟盛揉着眼,瞥了他一眼,咧嘴道:“狗蛋,又这么早啊。昨晚当马骑得咋样,背疼不疼?”林峰脸一红,低声道:“爷爷早安。昨晚……还行,就是爬得慢了点,我今天想多练练。”

冯伟盛挑眉,懒洋洋地靠在床头:“哟,狗蛋,你还真上心啊。行,爷爷今天就多骑你几圈,练练你的马力。”他拍了拍大腿,脚底在地上蹭了蹭,拖鞋踩出一声“啪”的脆响。林峰低头应道:“谢爷爷。”他端来早餐,伺候冯伟盛吃完,又接了一壶晨尿,黄澄澄的尿液灌满保温杯,腥臊味熏得他干呕了一声。冯伟盛穿好衣服后,林峰跪在地上,低声道:“爷爷,您要去哪?我背您过去吧。”冯伟盛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头:“去正堂见你爷爷他们,走吧。”他一屁股坐上林峰的背,林峰咬牙撑住,爬出寝室,朝正堂挪去。

正堂里,林鹤松、陈阳和岳晨已经等着。林鹤松坐在太师椅上,白嫩的脸保养得像30岁,臀部挺翘,气质温润贵气。陈阳站在一旁,俊美的脸上带着顺从的笑,阳光气质中透着几分柔弱。岳晨守在门口,白嫩可爱,阳光型男气质中带着威严。冯伟盛骑着林峰进来,林峰爬得满头大汗,膝盖磨得发红,背上压着一百九十斤的黑皮肌肉男,每挪一步都喘得厉害。林鹤松瞥了眼,淡淡道:“少主,狗蛋主动给你当马骑了?”冯伟盛咧嘴一笑,从林峰背上下来,拍了拍他的屁股:“是啊,这小子昨晚自己提的,说要当我的代步工具,挺孝顺。”

林峰跪在地上喘息,臀部被拍得火辣辣的,低声道:“爷爷,我想学学怎么当好坐骑,别老爬得这么慢。”冯伟盛眯着眼,满意地点点头:“有心了。咱们家不是有现成的骑乘奴吗?你去问问他们。”林鹤松点头,指着院外:“去吧,院子里有三个骑乘奴,你挑一个问问。”

林峰爬起身,走出正堂,来到院子。院子里,三名骑乘奴正跪在地上,旁边各站着一个下人,手持小踏凳。这是家族的传统奴种之一——骑乘奴,专门训练以供家主和长辈骑乘代步。林峰打量着他们,三人都是黑皮壮汉,身高一米八以上,肌肉鼓胀,皮肤黝黑,满身汗水闪着油光。他们鸡巴粗大,超过18厘米,龟头黑红,散发着浓烈的裤裆腥臊味,脚底满是黑泥和脚垢,酸臭味扑鼻。他们的脊背上装着简易座椅,皮革磨得发亮,显然被骑过无数次。林峰皱了皱眉,这股体臭让他想起冯伟盛,心想:“这些家伙和冯伟盛一个味儿,臭得够呛。”

他走到最左边的骑乘奴面前,那人名叫林铁,30岁,黑皮肌肉男,体重两百斤,鸡巴19厘米,满身汗臭脚臭。他跪在地上,低头恭敬道:“少爷有何吩咐?”林峰蹲下身,低声道:“林铁,我想学学怎么当好坐骑。你干这行多少年了,教教我吧。”林铁抬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少爷,我干骑乘奴十年了,从20岁开始训练。您要学,我知无不言。”

林峰点头,认真听起来。林铁清了清嗓子,低声道:“咱们家的骑乘奴,起源于清末。那时候人口多,田地少,大量失地农民没饭吃,老祖宗一半是施舍他们,一半是显摆家威,就设了各种奴种,骑乘奴是其一。精选身体壮硕的爷们,像我这样的黑皮大鸡巴攻,训练几年,考核通过才能上岗。考核有两项:一是爬得稳,二是爬得快,至少不慢于步速。少爷您昨晚给少主当马,爬得慢了点吧?”林峰脸一红,点头道:“是,爷爷说我爬得像乌龟。”

林铁嘿嘿一笑,继续道:“爬得稳是基础,得练腰力和腿力。我刚训练时,每天背两百斤沙袋爬一小时,爬不稳就挨鞭子。腰得像钢板,腿得像弹簧,少主坐上来,您得稳得像块石头,不能晃。您试试背我,感觉下。”林峰一愣,看了看林铁那两百斤的壮躯,心想:“这家伙比冯伟盛还重,我背得动吗?”他咬牙爬到地上,林铁小心坐上去,座椅压在林峰背上,他顿时感觉像被一座山压住,膝盖一软,差点趴下。他咬紧牙关,手脚撑住,爬了几步,喘得像拉风箱,汗水滴在地上。

林铁从他背上下来,拍了拍他的肩:“少爷,您腰力还行,就是腿力差。每天练爬,背沙袋,半个月能稳。爬得快就得练爆发力,我每天跑山坡,背着人冲刺,腿酸得像灌铅。少主体重一百九十斤,您得多吃,增点肌肉,不然撑不住。”林峰喘着气,点头道:“明白了。我还想问,背人时怎么不怕臭?少主的脚臭裤裆腥臊味熏得我头晕。”林铁咧嘴道:“习惯了就行。我刚开始也恶心,训练时得舔主人的臭脚,喝他们的尿,吃他们的屎垢,臭味闻多了就麻木了。您多闻闻少主的脚,舔几口,过几天就不晕了。”

林峰皱眉,心想:“还得舔脚?这也太恶心了吧?”可一想到昨晚冯伟盛拍他屁股时自己的反应,他又有点动摇。他低声道:“林铁,你们当骑乘奴苦不苦?”林铁摇头:“不苦,能吃饱饭,还能伺候主子,比饿死强。少爷,您是少主亲孙,身份高,当马是孝顺,不丢人。”林峰默默点头,心里五味杂陈。

他又问了其他奴种的事。林铁指着院子另一边:“咱们家奴种多,有阉奴、家奴、狗奴、厕奴、性奴。阉奴骟了蛋,干粗活,像抬轿、扛粮,没性欲,力气大。家奴管内务,清扫做饭,像您爹那样的受,能进内宅。狗奴最贱,学狗爬,舔脚吃屎,主子高兴就赏口饭。厕奴专吃粪尿,拉屎撒尿都喂他们,活得最苦。性奴伺候主子操屁眼,像老爹那样的,受属性美男,天天被操得下不了床。”林峰听着,脑子里全是这些奴种的画面,心想:“我现在算骑乘奴,还是狗奴?冯伟盛让我舔脚喝尿,又骑我,我啥都沾点边啊。”

取经完,林峰谢过林铁,回到冯伟盛身边。冯伟盛正和林鹤松聊天,见他回来,拍了拍大腿:“狗蛋,学得咋样?”林峰低声道:“爷爷,林铁教了我不少。我得多练腰力和腿力,还得习惯您的臭味。”冯伟盛哈哈一笑,站起身:“行,现在就练。爬回我房里去!”他一屁股坐上林峰的背,林峰咬牙撑住,手脚并用爬起来,朝寝室挪去。这次他腰挺得更直,爬得比昨晚稳了点,可速度还是慢,冯伟盛拍他屁股催促:“快点,狗蛋!”林峰喘着气,心想:“练好了,他就不会嫌我慢了吧?我得努力点,别让他笑话。”可那股裤裆腥臊味和脚臭还是熏得他头晕,他咬牙忍着,心里暗暗下决心:“舔几口脚,习惯这味儿,总比被他整得更惨强。”

爬到寝室门口,林峰满头大汗,膝盖红肿,背上满是冯伟盛的汗臭味。冯伟盛下来,拍了拍他的头:“还行,比昨晚强点。晚上接着练,别偷懒。”林峰低声道:“是,爷爷。”他瘫在地上,喘着粗气,脑子里全是林铁的话:“多闻闻,舔几口,就习惯了。”他偷瞥了眼冯伟盛的臭脚,心跳加速,羞耻和期待交织。他暗骂自己:“我这是被调教出毛病了吧?居然想舔他的脚?”可那股酸臭味却像魔咒一样缠着他,让他无法摆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九章晚宴

林氏祖宅的东厢房内,棋局未尽,林峰的心情却愈发沉重。冯伟盛搂着陈阳离开后,他独自坐在棋盘前,手里的黑子捏得发烫,脑子里全是冯伟盛那句“让他在我胯下跳舞给你看”的威胁。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可那股裤裆腥臊味和脚臭仿佛还缠绕在鼻尖,让他胃里翻腾。他低头看着棋盘,黑白交错的棋子像极了他此刻的处境——反抗无门,顺从又耻。他苦笑一声,收拾好棋盘,决定晚饭前再去找林铁练练骑乘,免得晚上又被冯伟盛嫌弃爬得慢。

傍晚时分,祖宅正堂灯火通明,长桌上摆满了八菜一汤,热气腾腾,香味扑鼻。冯伟盛坐在上首的主位,黑皮肌肉在灯光下泛着汗光,穿着一件紧身运动服,裤裆鼓囊囊的,散发着一股隐约的裤裆腥臊味。他身旁坐着林鹤松,白嫩的脸保养得像30岁,臀部挺翘,气质温润贵气,脸上带着顺从的笑。右手边依次是陈阳和林强,陈阳俊美阳光,林强警服未脱,肩宽腰窄,脸上带着疲惫却恭顺的表情。左手边是岳晨和林峰,岳晨白嫩可爱,阳光型男气质中透着威严,林峰则低头坐着,白嫩的脸上满是羞涩。

桌上规矩森严,第一箸必须夹给冯伟盛。林鹤松和岳晨离得近,各自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冯伟盛盘中,林鹤松低声道:“少主,这是红烧肉,您尝尝。”冯伟盛咧嘴一笑,抓起肉咬了一口,油光满嘴。第二个规矩是冯伟盛未吃完,其他人不得放下筷子,更不得离席。林峰低头看着桌上的菜,胃里却没啥食欲,脑子里全是冯伟盛骑他背上的画面。

晚宴开始前,林鹤松拍了拍手,几个粉雕玉琢的小男童走了进来。他们都是碧绿村的少年,12岁左右,白嫩可爱,阳光气质,穿着紧身短裤,露出修长的腿和圆润的臀部。他们手里捧着各式饮料瓶——白酒、黄酒、红酒、花酒、清酒、啤酒、果酒,还有果汁和茶水,恭敬地站在桌旁,随时准备斟饮。冯伟盛挑眉,好奇道:“这些小家伙干啥的?”林鹤松笑着解释:“少主,这是咱们家的老传统,饭时得有人伺候饮酒。您刚入主,可能还不习惯这些排场。我昨晚跟您提了人体盛的事,您没当回事,今儿就给您开开眼界。”

冯伟盛愣了一下,挠挠头:“人体盛?啥玩意儿?”林鹤松招手,一个名叫小云的小男童走了过来。他白嫩得像块豆腐,阳光帅气的脸上带着羞涩,跪到冯伟盛身旁,低声道:“少主,请用我。”他仰面躺下,双腿微屈,露出平坦的小腹和紧实的臀部。林鹤松指挥下人端来一盘水果和甜点,轻轻摆在小云的腹部和胸膛上,葡萄、荔枝、糕点点缀其间,宛如一件活的艺术品。冯伟盛瞪大眼,咧嘴道:“我靠,这也太会玩了吧!”他拿起筷子,夹起一颗葡萄塞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又低头嗅了嗅小云的皮肤,笑道:“这小子身上还有股奶香味,真嫩!”

林峰坐在一旁,偷瞥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小时候,他见过林苍云用受属性少年当人体盛,供他享用,可如今轮到冯伟盛,他却觉得格外刺眼。他低声道:“爷爷,这也太夸张了吧……”林鹤松瞥了他一眼,低声道:“狗蛋,这是家训里的讲究,少主喜欢就好。你别多嘴。”冯伟盛听到了,拍了拍桌子:“对,狗蛋,你爷爷说得对。这玩法真他妈爽,我以前咋没想过!”

宴会进行到一半,林鹤松朝林峰使了个眼色,低声道:“狗蛋,去给少主当脚垫,这是长孙的独有荣幸。”陈阳也附和:“对,少主刚入主第二天,咱们得让他见识见识家族的规矩。”冯伟盛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林峰:“脚垫?咋玩?”林鹤松笑着解释:“少主,长孙得在您桌子底下仰躺着,让您踩脸当脚垫,伺候您吃喝。这是咱们家的老传统,显孝心。”冯伟盛眼睛一亮,拍桌笑道:“还有这好事?狗蛋,快钻进去!”

林峰脸刷地白了,抬头看了眼众人,林鹤松点头鼓励,陈阳露出欣慰的笑,岳晨低声道:“少爷,快去吧。”林强也附和:“狗蛋,这是你的福分。”林峰咬牙,屈辱感烧得他浑身发抖,可家训压着,他不敢违抗。他低头钻进桌子底下,仰面躺下,脸正对着冯伟盛的双脚。那双46码的大脚踩在他脸上,黑泥和脚垢糊满脚底,酸臭味扑鼻而来,像烂菜混着汗水的恶心气味。他闭上眼,强忍着恶心,鼻尖蹭到脚趾缝的黑垢,熏得他头晕。冯伟盛舒服地哼了声,脚底在他脸上蹭了蹭,低笑道:“狗蛋,这脸真软乎,比鞋垫还舒服!”

桌上众人哄笑,林强感慨道:“少主,狗蛋能给您当脚垫,真是长孙的福气。我当年伺候林苍云,也没这待遇。”陈阳点头:“是啊,狗蛋这活儿干得漂亮,少主脚底有肉垫子,肯定舒坦。”岳晨也附和:“少爷这脸白嫩嫩的,当脚垫正合适。”林峰听着这些夸赞,羞耻感像刀子剜着心,可渐渐地,他居然有点麻木,甚至觉得被夸有点怪异的满足。他心想:“他们都羡慕我当脚垫?我是不是该高兴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伟盛吃了几口菜,嚼得满嘴油光,忽然低头朝桌子底下吐出一团剩饭剩菜。那团食物混着他的口水,黏糊糊地砸在林峰脸上,热乎乎的带着他的体温。陈阳见状,低声道:“少主,您再赏他点好东西。”冯伟盛挑眉,咳了一声,一口黄绿色的浓痰吐下来,落在剩饭旁边。那痰稠得像果冻,黄色中透着绿丝,散发着一股腥咸味,黏在林峰鼻尖,缓缓滑向嘴角。冯伟盛懒散道:“狗蛋,吃吧,爷爷嚼过的,比早上那碗粥香多了。”林峰愣住了,盯着那团剩饭和浓痰,胃里翻江倒海。他想起早上吃的早餐,也是冯伟盛嚼过的剩饭配浓痰,那时他还觉得恶心,可现在被众人盯着,他居然有点动摇。

他张开嘴,舌头舔上那团剩饭,油腻的口水味混着菜渣钻进嘴里,带着冯伟盛的体温,意外地没那么难咽。他又舔了舔那口浓痰,黏稠的质地滑过舌尖,腥咸中居然透着一丝淡淡的甜味,像发酵过的奶酪。他咽下去,喉咙抽搐了一下,却没干呕。他心想:“这痰……怎么有点甜?比早上那口好吃点?”他越吃越快,剩饭和浓痰被他舔得干干净净,脸上还沾着油光。冯伟盛低头一看,哈哈笑道:“狗蛋,你吃得挺欢啊,爷爷的痰好吃不?”

林峰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声道:“好吃,谢爷爷赏赐。”这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了,心想:“我怎么真觉得好吃了?我是不是疯了?”桌上众人又是一阵哄笑,林鹤松点头:“少主,狗蛋吃得快,说明他适应得不错。”陈阳也笑:“是啊,比我当年强,我第一次吃林苍云的剩饭,吐了半天才咽下去。”冯伟盛眯着眼,咧嘴道:“这小子真会吃,我还以为他得吐呢。你们这家训真会玩,我大开眼界了!”

晚宴中途,一个黑皮壮汉走了进来。他是林猛,林峰的表哥,20岁,身高一米八五,肌肉发达,鸡巴18厘米,满身汗臭脚臭,脚底满是黑泥和脚垢。他刚从外地学成归来,听说家族换了新主,特意赶回来拜见。林猛一进门,朝冯伟盛磕了个头:“少主,我是林猛,狗蛋的表哥。”冯伟盛眯着眼打量他,见他体魄壮硕,鸡巴粗大,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坐下吃吧。”

林猛坐到林峰旁边,低头瞥了眼桌子底下的林峰,咧嘴道:“少主,狗蛋小时候可听话了。我五岁开始教他舔脚喝尿,十岁给他锁鸡巴,十五岁操他屁眼,疼得他哭了一夜。那时候他还傻乎乎地以为是游戏,舔我脚垢还问‘宝藏在哪’。”冯伟盛听得眼睛发亮,拍桌笑道:“哈哈,狗蛋还有这历史?我就说这小子骨子里贱,舔我脚喝我尿一点不含糊。”林峰躺在桌子底下,脸烫得要命,心想:“林猛你个混蛋,非提我小时候干嘛?”

冯伟盛兴致来了,转头问林猛:“你咋调教他的?说详细点,我对这龟孙的奴性挺感兴趣。”林猛嘿嘿一笑:“少主,我从他三岁开始,每天跑完步让他舔我臭脚,说是‘藏宝游戏’,酸臭味熏得他直吐,可他还舔得起劲。五岁骑他背,放屁熏他,他爬完还拍手笑。六岁让他舔我屁眼,拉完屎不擦,屎垢糊满,他舔着问‘宝藏在哪’,笑死我了。”冯伟盛笑得直拍大腿:“这小子真是个宝!我才来两天,他就主动给我当马骑,吃我剩饭,舔我袜子,看来你调教有功啊。你们这玩法太刺激了,我以前都没想过能这么爽!”

林峰听着,羞耻感烧得他喘不过气,可冯伟盛的笑声里透着关注,他居然有点得意。他心想:“少主这么关注我,是不是说明我伺候得还行?”他暗骂自己:“我真是被调教傻了,居然觉得被夸爽?”林鹤松见冯伟盛这么开心,低声道:“少主,狗蛋的奴性是家族几代调教出来的,您刚入主两天,就能让他这么听话,说明您天生适合当家主。”陈阳也附和:“是啊,少主,您再多玩玩狗蛋,他会更孝顺。”

晚宴尾声,冯伟盛忽然问:“对了,后花园那卫生间咋回事?看着跟别处不一样,没瓷器马桶,花香还挺浓。”岳晨一听,笑了,低声道:“少主,那是给厕奴住的,不是给咱们用的。”冯伟盛挑眉:“厕奴?啥意思?”岳晨解释:“家族有专职厕奴,吃主子的粪尿为生。那卫生间是给他们在后花园住的,摆满花草遮臭味。以前人多,粪尿够他们吃,现在人少,基本不用了。”冯伟盛愣了愣,挠头道:“吃屎?我还没这想法,怪不得那地方修得那么好看。”他瞥了林峰一眼,戏谑道:“狗蛋,你想不想试试当厕奴?”林峰脸刷地白了,低声道:“爷爷,我不想……”冯伟盛哈哈一笑:“逗你的,我还没玩到那地步。你们这家训真是开了我的眼界!”

晚宴散去,林峰爬出桌子底下,满脸油光和痰渍。他低头喘息,心想:“我居然吃得那么快,还觉得甜?我是不是真被调教出奴性了?”他攥紧拳头,羞耻和适应交织,让他久久无法平静。冯伟盛站起身,拍了拍他的头:“狗蛋,今晚干得不错。明天接着伺候。”林峰低声道:“是,爷爷。”他心里五味杂陈,现在叫自己的同学爷爷好像越来越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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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祖宅的深夜,月光如水,洒在青砖灰瓦上,泛起一层淡淡的银辉。林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晚宴上的一幕幕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冯伟盛的臭脚踩在他脸上,那团剩饭和浓痰滑进喉咙的黏腻感,还有林猛揭他童年旧事的嘲笑。他攥着被子,白嫩的脸上满是羞涩和挣扎,心想:“我怎么就吃得那么欢了?还觉得那痰有点甜?我是不是真被调教傻了?”他叹了口气,拿起床头的臭袜子,那是冯伟盛今晚换下的,脚底有些发黑,带着一股酸臭的汗味。他咬牙塞进嘴里嚼起来,试图让自己平静,可那咸腥味还是让他胃里翻腾。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熟悉的裤裆腥臊味飘了进来。林峰抬头一看,冯伟盛走了进来,黑皮肌肉在月光下泛着汗光,穿着一件松垮的背心和破洞牛仔裤,裤裆鼓囊囊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臊气息。他脚上踩着拖鞋,46码的大脚每迈一步都带着隐约的酸臭味。冯伟盛揉着眼,懒散道:“狗蛋,你还没睡啊?我睡不着,过来找你聊聊。”林峰愣了一下,赶紧把嘴里的袜子掏出来,湿漉漉的布料黏在手上,他脸一红,低声道:“爷爷,您咋睡不着了?”

冯伟盛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粗壮的大腿叉开,裤裆的腥臊味更浓了些。他挠了挠头,叹道:“今晚吃太饱,脑子乱糟糟的。你爷爷他们讲的那些家训、奴种,啥人体盛、厕奴的,我听着跟做梦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瞥了眼林峰手里的臭袜子,咧嘴一笑:“哟,狗蛋,你还真卖力啊,又在嚼我的袜子?”林峰脸更红,低声道:“爷爷,您说让我洗干净,我……我在试试能不能嚼得更白点。”冯伟盛哈哈一笑,拍了拍大腿:“你这龟孙真是宝,行,爷爷感动了。”

林峰低头沉默了一会儿,鼓起勇气道:“爷爷,您睡不着,要不我骑着您去后花园散散心吧?那儿空气好,月亮也亮,咱们可以聊聊天,您兴许就困了。”冯伟盛挑眉,来了兴致:“哟,又要当马骑我?行啊,狗蛋,你这孝心够足,走!”他站起身,拍了拍林峰的肩,粗糙的手掌带着汗臭蹭在白嫩的皮肤上。林峰咬牙爬到地上,四肢着地,白嫩的臀部微微翘起,低声道:“爷爷,您上来吧。”

冯伟盛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上林峰的背,一百九十斤的体重压下来,林峰腰一沉,膝盖微微发抖。他咬紧牙关,手脚撑住,慢慢爬出房间,沿着走廊朝后花园挪去。冯伟盛坐在他背上,双腿夹着林峰的腰,裤裆的巨屌隔着布料顶在林峰背上,腥臊味钻进鼻子里。他拍了拍林峰的屁股,懒散道:“狗蛋,跑快点,爷爷想早点吹吹风。”林峰喘着气,低声道:“是,爷爷。”他努力挺直腰,爬得比昨晚稳了些,可速度还是慢,膝盖磨得生疼。

穿过走廊,路过正堂,林峰爬得满头大汗,背上全是冯伟盛的汗臭味。到了后花园入口,一阵花香扑鼻而来,夹杂着泥土的清新气息,总算冲淡了些那股腥臊味。后花园不大,种满了茉莉和栀子花,月光下花影摇曳,显得静谧而诡秘。林峰爬到一棵大树下,喘着粗气停下,低声道:“爷爷,到了,您下来歇歇吧。”冯伟盛从他背上下来,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黑皮肌肉鼓胀,腋下的黑毛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腋臭。他深吸一口气,咧嘴道:“这味儿真不错,比屋里那股臭脚味强多了。狗蛋,你这主意行!”

林峰跪在地上喘息,偷瞥了冯伟盛一眼,见他心情不错,心里松了口气。他低声道:“爷爷,您喜欢就好。咱们在这儿聊聊,您想知道啥,我都跟您说。”冯伟盛眯着眼,坐到一块石头上,指了指身旁:“狗蛋,过来坐。”林峰爬过去,挨着冯伟盛坐下,裤裆的腥臊味又飘过来,他皱了皱眉,却没躲开。冯伟盛懒散道:“今晚你爷爷提了那啥刑房,啥玩意儿?我听着怪渗人的。”

林峰一愣,低头回忆了一下,低声道:“爷爷,刑房在后花园最偏僻的角落,就是您晚宴时问的那个卫生间。那地方不给咱们用,是给犯了大错的人受罚的。我小时候听过不少故事,长大才知道那是真的。”他顿了顿,指着花园深处:“那儿有条小路,过去就是刑房,要不我带您看看?”冯伟盛挑眉,来了兴趣:“行,走,去瞧瞧。”

林峰爬起身,冯伟盛又坐上他的背,林峰咬牙撑住,朝花园深处爬去。穿过花丛,小路尽头出现一座低矮的建筑,外墙爬满藤蔓,门口摆着几盆茉莉花,花香浓郁,遮住了里面的气息。建筑外有个铁栅栏,锈迹斑斑,透着一股阴森。林峰停下,低声道:“爷爷,这就是刑房。”冯伟盛从他背上下来,走近铁栅栏,低头往里看。里面黑漆漆的,只隐约可见一个玻璃棺材和一个座便器,连接在一起,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冯伟盛皱眉:“这啥玩意儿?看着像个厕所。”林峰跪在他身旁,低声道:“爷爷,这是‘溺毙刑房’。犯了大错的人,比如背叛家训的,会被绑进去,躺在玻璃棺材里,手脚捆住,脸对着上面的座便器。家里人拉屎撒尿,都会掉到他脸上,堆满棺材把他淹死。”冯伟盛愣了一下,咧嘴道:“我靠,这么狠?屎尿淹死人?”林峰点头:“是,小时候听爷爷讲过好多故事。有一回,我六岁那年,一个家奴偷了东西,被绑进去,三天就没了。爷爷说,他是被屎尿憋死的,喝尿活了几天,最后渴死。我那时候不懂,觉得像讲鬼故事,长大才知道真有这回事。”

冯伟盛眯着眼,听得津津有味。他忽然站到铁栅栏前,掏出那根20厘米的巨屌,抖了抖,对着栅栏开始撒尿。黄澄澄的尿柱喷出去,砸在铁条上,溅起一片水花,腥臊味弥漫开来。林峰跪在旁边,闻着那熟悉的尿骚味,脑子里闪过小时候的画面。他低声道:“爷爷,您这尿让我想起小时候了。那会儿表哥林猛常拿我玩‘水枪游戏’,把尿掺水杯里给我喝,说是‘魔法水’,又黄又骚,我喝一口呛得满脸红,可不喝就没水,只能捏鼻子灌下去。”

冯伟盛抖干净屌,塞回裤裆,转头瞥了林峰一眼,咧嘴道:“哟,狗蛋,你小时候还挺惨啊。林猛那小子真会玩,尿都给你当水喝了。”他顿了顿,戏谑道:“那你说我这尿咋样,比他强不?”林峰脸一红,低声道:“爷爷您的尿更骚,比表哥的浓十倍,早上喝的时候差点吐了。”冯伟盛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头:“你这龟孙真会说话。行了,这刑房挺有意思,不过我可没想让你进去,你伺候得还行。”

林峰松了口气,低声道:“谢爷爷。”他偷瞥了眼冯伟盛的裤裆,那根巨屌鼓囊囊的,腥臊味还在鼻尖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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