缄阙之下

失控,原来他和我一样(1 / 2)

命澜没有再说一句话,他只是低头,再次吻住我。这一次,不再温柔,也不再克制。他的唇带着灼热的狂风,裹挟着压抑许久的渴望,将我吞没。

我的背贴上冰冷的墙面,可全身却滚烫得像火焰吞噬。身体的某个地方已硬得发疼,甚至无法忽视那种在骨血中翻涌的炽热。它不像从前那样轻易被理智压制,而是愈发清晰地,叫嚣着存在。

我喘息不止,热意在皮肤下游走,仿佛下一刻就会失控地燃烧起来。命澜的手从我的腰线向上,指腹划过肌肤,带起一阵阵颤栗。他的动作不快,却坚定,像是在用每一寸触碰记住我的存在,也在一点点拆解我的理智。

我下意识收紧了腿,他察觉,低声一笑,声音哑得几乎不像他自己:“别躲。”

我没再动,反而将手绕上他的脖子,将自己整个贴近他。那股躁热逼得我快喘不过气,只能靠他那滚烫的胸膛去缓解一点点。

“命澜……”我轻唤他,嗓音嘶哑,“我好热……这里……”

我拉过他的手,轻轻覆在小腹下方,那团正在膨胀的热意正从那处源源不断地往外漫。我不敢更进一步地说出口,可我的身体已在他的感知之下泄露一切。

他怔住了,掌心没有挪开,却也没有再动。他呼吸粗重,像是在理智的边缘徘徊,等待一个放弃的信号。

而我,闭着眼,将脸埋进他颈窝,颤着音说:“别停……”

这句话像是钥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刻,他的怀抱收得更紧。他一手托起我,将我整个人带离地面,让我环抱住他。我的腿夹住他的腰,身心仿佛都悬浮在这场燎原之火中,早已失重、失控、失语。

窗外星光依旧,却被帘子隔开,朦胧不清。屋内只有我们交缠的喘息,断续却愈发急促。

时间仿佛断裂了,所有理智都被燃烧殆尽,剩下的,只是炙热交织的两具灵魂,失去语言,只剩下彼此——

彼此回应,彼此吞噬,彼此将那炽热一寸寸地焚尽。

他的吻越发急切,呼吸像火,灼在我颈侧。我整个人几乎要被他压进墙壁,感受到他胸膛剧烈起伏,心跳与我的贴合成一片,像击鼓般掷地有声。

我们之间再无缝隙。某些部位早已清晰地传递出炽热的回应,彼此都已无法掩饰——身体在叫嚣,灵魂在坠落。

命澜低声咬住我耳廓,那声音像从胸腔深处撕裂出来:“别叫我停。”

我眼前一阵发黑,指尖在他背后抓出一道道痕,声音也早已颤不成句:“不许你走……哪怕只是今天晚上……”

他像猛兽般压下,炽热滚烫地贴住我,我们再无退路。

窗帘在风中晃动,月光透进来,断断续续洒落在我们交缠的影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刻,世界仿佛崩塌成一片白光——我听不见了,只有心跳,一下接一下地砸在意识深处。

思维被掏空,感官却无限放大。每一下触碰都像引燃火星,每一次贴合都如撞击深渊。

我们沉进无声的洪流中,谁也没有喊停。

只剩彼此。

我从没想过,他竟然也有这样的心意。

命澜……那个向来克己、冷静、话少如冰山的命澜。

他平时藏得太深了,深得我连幻想都不敢太放肆。我以为我只是一个人苦苦挣扎,是单相思,是自我沉沦的梦魇。

可这一刻——

当他吻住我,当他那双惯常握剑的手扣住我的后脑勺,将我牢牢抱进怀里时——我知道他忍得也很辛苦,忍得太久了。

我的心猛地炸开,像有什么滚烫的东西从胸口炸裂开来,沿着四肢百骸蔓延。我几乎站不住,整个人靠着他才没被那股狂喜压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兴奋得有些发抖,嘴唇在他下巴处颤着:“你早就……想过这样吗?”

他没答,只是抵着我额头,声音低哑得近乎不堪一击:“我想了很久。”

只是这五个字,就把我烧得快要融化。

我整个人贴上他,主动去吻他的唇角、下颌、喉结,像失控的火焰一样沿着他点燃。

他的气息急促了,身体也不再克制。他一把将我抱起,重重压在墙上,动作间带着一种快要溃堤的疯狂。

“你不知道我忍了多久……”他贴在我耳侧喃喃,呼吸带着燥热,“你在我面前笑、靠近、受伤、撒娇,我装得很冷静……可我根本没法冷静。”

我被他的话烧得发烫,某个部位已经紧绷得发疼,身体深处像有烈火在翻腾,几乎要撕开理智的缝隙。

我喘息不止,声音发哑:“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他低头吻住我,唇齿间带着恨意般的深情:“因为我怕,一说出口……我就收不住了。”

我紧紧搂住他,身体主动去贴合那股早已觉醒的回应,声音颤抖却满是决意:“那就别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瞬,他像终于坠入深渊的神明,彻底失控。

我们不再有语言,只有炙热的气息、颤抖的指尖、和彼此越来越靠近的心跳声。

世界退了场,只剩下他和我,在一场无法回头的深吻里,烧尽彼此。

他将我抵在墙上,炽热的唇一路吻过我的眉骨、眼角、唇瓣、喉结,每一寸都带着灼人的力道,像要把我吞进骨血里。

我整个人已经软了,手环在他脖颈,双腿下意识勾住他腰身,任他带着我,从墙边一路退回室内。

床榻就在身后,命澜一个转身,将我轻轻压上去。床榻因他的动作微微晃动,发出低低的声响,像回应我们纠缠的喘息。

他俯身吻我,掌心顺着我侧腰缓缓滑下,那动作缓慢到几乎折磨,仿佛每一寸都在克制,却又在故意挑起我体内那团快要无法掩饰的烈火。

我早已陷入热浪中,身体某处紧绷得快要抽筋,只能用力抱紧他,唇间溢出一声低哼。

他像听见了什么信号,忽然咬住我的肩膀,声音嘶哑:“别这样叫……我怕忍不住。”

我被他这句话烧得发颤,喃喃着:“那就……别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再无分寸地纠缠,动作越来越急切。衣角褪落间,指节擦过皮肤,带出一连串令人战栗的电流。

忽然,床榻边缘一滑,我们双双滚落到地毯上。

他护着我落地,自己却重重磕上了肘。我惊呼一声,想爬起来看他,他却一把扣住我,将我反压回柔软厚实的地毯上。

“别动。”他喘着气,眼神暗得吓人,“再动,我就真的……停不了了。”

我仰躺着,睁大双眼看他,心跳得像要破胸而出。我们贴得更近,近到连呼吸的热气都在彼此颈间游走。

空气中都是他的味道,淡淡的冷香此刻竟也变得炙热。我的指尖不自觉在他背上游走,似是在哄一头濒临暴走的野兽,也像是在纵容它,彻底把我吞没。

他俯身,一寸寸吻下去,每一下都像在焚我。

我仿佛躺在一团火焰里,每一根神经都被点燃。连这片柔软的地毯,都像是燃烧的雪,冰冷而炽热,把我困住,又让人沉迷。

那一刻,我们之间没有了神的血统,也没有了凡人的羞涩,只有彼此的欲望在拉扯,在沦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就在命澜低头吻住我眉心那一刻——

神殿之外,骤然响起了巨大的震动声。

那不是祭钟,不是星轨回环的规律震荡,而是某种重型兵器撕裂空间般的咆哮,如天柱断裂,贯穿神殿穹顶!

下一瞬,我们脚下的神玉地砖碎裂,星辉被无形之力剥夺,空中浮动的星火骤然熄灭。

我与命澜一同起身,尚未换回战甲,便已被卷入另一场来势汹汹的战争。

天空裂开了一个血红色的口子,从星轨顶端贯穿下来,像一柄被唤醒的神罚之刃。

我倏然从他怀中起身,披衣奔向神殿西窗。

星轨在抖动,原本稳定运行的轨道出现断裂的弧线。

“逆轨……”我喃喃。

命澜脸色陡变:“是下界,他们成功污染了轨道律令。”

而这一切,都始于那场我们以为“已经胜利”的战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战之后,大祭司紧急封锁了真相。

父王的神识因为战斗中的“灵源震荡”早已裂痕累累,数百年来依靠神灯续命。

表面上神国强盛,实际上已是金玉其外、命脉中空。

我们两兄弟,是被推着回到神国中心的面具神——

被人民歌颂,被大祭司抬上高台,实则只是稳住秩序的旗帜与借口。

但敌人不会等。

凡人王朝在暗中积蓄了足够多的“堕星晶”与“陨神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