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纪年:醉花笔记》

《景安纪年》第一部:醉花笔记(序曲)(1 / 2)

《醉花笔记》世族繁华的极致与荒唐

故事简介

景安五年正月初一,五大世族的家庙祭祀如期举行。谢衡之领着嫡长子无声,崔湛携着怀风,各家当主与嫡子共同祭拜祖先,香火缭绕中展现着门第传承的庄严。然而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这些白日里恭谨有礼的世族公子们,却悄然聚首,开始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生活。

谢无声招揽同龄的权贵子弟——风姿卓绝的沈梦辰、看似的苏行舟、温和内敛的傅景年、沉稳持重的赵安邦,五人结成「醉花同谋」,夜夜在京城最奢华的花楼酒肆中寻欢作乐。他们以《醉花笔记》记录彼此的荒唐韵事,将白日里的家族重压化作夜晚的纵情声sE。这本笔记成了他们共同的秘密,也是逃避世族安排的唯一出口。

春去秋来,随着沈府筹备一年一度的百花宴,京城再度沸腾。这场雅集本是各家嫡nV展示才貌的盛会,却因一个特殊的名字而掀起波澜——崔府嫡nV崔令月,这位十六年来从未公开露面的神秘少nV,竟首次出现在邀请名单上。五族众人议论纷纷,有传她容貌丑陋,有说她身有残疾,更有甚者猜测她早已不在人世,只是崔家为保颜面才虚列其名。

醉花同谋五人对此尤为兴致B0B0,在笔记中以最下流的言语调笑这位从未谋面的少nV,甚至打下荒唐赌约。他们断定令月若真嫁人,必是嫁给某个倒楣的世族子弟,而那丈夫定然不肯与这样的妻子同房。於是五人相约,若此事成真,今夜的胜者便去「拯救她的慾火」。

承接意义

《醉花笔记》作为整个系列的开篇,奠定了世族社会的基本格局和主要矛盾。醉花同谋的荒唐生活展现了特权阶级的空虚与堕落,而对崔令月的集T嘲弄则预示着一个纯真nV子即将面临的残酷命运。这部作品是繁华盛世的表象,也是悲剧故事的序幕,为後续七部曲的展开提供了完整的背景和充分的动机。

当醉花笔记的最後一页写下那个荒唐的赌约时,景安五年即将结束,而真正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说书人低语》

这回说得像个样子了!祭祖的庄严,夜宴的糜烂,百花宴前的议论纷纷,一幕幕如在眼前。那五个纨絝子弟的荒唐劲儿,也不再是空泛的评论,而是活生生的人物了。只是这崔令月啊,还未露面便已是满城风雨,真不知她一旦登场,又该如何收拾这满地的流言蜚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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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人低语》新春伊始,本该是祭祖敬宗、修身养X的时节,谁知这些世族公子表面拜祖宗、行孝礼,背地里却结成醉花共谋,以y乐为乐事。真是应了那句话:礼教吃人不眨眼,慾望杀人不见血。看这开篇四回,便知这群人日後必有因果报应,权势虽盛,人心已坏,焉能长久?

※第一回祭祖序幕:香火传承,心肠若火

却说景安五年正月初一,天未破晓,谢府已笼在一片轻烟氤氲之中。外头瑞雪初融,晨光未透,唯独朱漆大门上一对门神,眉如剑锋、目若铜铃,冷冷地守着这座京城五族之首的百年家宅。

一声铜锣敲起,仆妇早排成两列,红氅袄衬着灰衣小厮,跪迎当家谢衡之出正堂;其後内宅nV眷亦整齐披挂,赵氏主母一身紫地织金凤纹袍,眉目冷然,领着三nV依次鞠躬,声调齐整,毫无瑕疵。

堂中主香未升,谢无声已然登场。少年一袭玄青蟒袍,额绾貂冠,手执香案,行至家庙中央,神情庄敬而沉稳。众人皆道此子端仪天成,不愧嫡长之位;谁知其眉宇之间,偶有一缕轻浮笑意闪过,似yu破礼脱制而出。

「一拜宗祖,二拜列亲,三拜天命——」

祝词一声b一声响,香烟缭绕,青烛摇曳。无声屈膝时,膝下冰凉石砖透骨,他却觉得背脊发烫,眼底浮起昨夜花楼之景。

那名叫「金蔻」的花娘,醉眼迷离时曾跪於他足前,学他今日这般拜礼——只是那拜非为祖宗,而是为他K裆之下,yAn气正盛的「家族香火」。

无声眼睫轻垂,心底浮念难息。那夜他令金蔻双膝磨红,却换她喃喃一句:「郎君如此虔诚,当真是堂上香火不绝。」

这一语,竟与今日香案之上,祝词「香火不绝、子孙绵长」遥相呼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虔敬,还是亵渎?

他忽而手中香枝一斜,烧痕擦过指尖,灼痛处竟令他神智更清。他下意识一抬头,见赵氏主母眼神已落在自己掌上,唇边无声一撇,那笑里含刀、冷火藏针。

「多情而不专,终非家主之相。」——那是他十三岁时,赵氏在茶後对他说的话。他从此便学会了收敛与笑容叠用。

今朝再见,无声心知:这一场祭祀,不只是对祖宗,更是对权位的检阅。

香案旁,谢盈雪静立於nV眷最前,一身月白袍裳衬出她身姿端丽。盈雪目光极轻,却将无声手中微颤尽收眼底。

她知弟弟近来压力极重,榜眼入仕後被父亲寄以厚望,又遭主母侧目提防,所谓「风光背後」皆是刀锋。她心疼弟弟,却也知:谢家之子,无人得逃得了这条香火绳索。

「若他真心厌这祭礼,今早何需三更便起?」晴柔凑在姊姊耳边低语,眸中闪过一丝好奇。

「不是厌,是怕。」盈雪喃喃,「怕失了场面,怕失了脸面,更怕失了他想保住的一切。」

祭礼行至第二巡,香灰已积如雪,列位长房开始向宗祖通报家门人丁与过往大事。轮至谢衡之开口,只见他音如钟鼓,语调沉稳:「去年,家门添喜,一子高中榜眼,承宗祧之望。」

话音落,满堂皆贺。

唯谢无声心中如泼冷水,冷得不寒而栗。他自问再读百卷书,也不如昨夜在金蔻那两腿之间,读懂人心机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祭礼毕,众人退至正厅用斋。宴席上群族长辈谈笑风生,笑声层层叠叠,似与堂前香火共成一曲虚礼之歌。

谢无声手持筷子未动,脑中反覆回想花娘口中那句「香火不绝」。那句话竟如引子,令他下腹隐隐发烫。

他转首望向花厅一角,庶姐谢芙卿坐於赵安邦身侧,笑语嫣然。她一身石榴红衣,眉眼处极带风情,笑时眼梢微挑,似春水。

那眼神与昨夜金蔻一模一样——一模一样的会看人,会g人。

「阿姐若为妓,怕是京中无人不拜她裙下。」无声腹中闪过这念头,竟微微B0起,只得y夹一块凉豆腐压火。

「弟弟可要尝尝这芹菜馅儿?」芙卿忽然笑着递来一道夹菜,手指一抹轻轻擦过他袖口,似有若无。

无声眼神未变,心中却早已起了几道邪波。

这谢府的香火,怕不只是上供祖宗的,也要下润情火之地。

祭典将散,无声於廊下cH0U身片刻。他背倚朱柱,仰头望天,yAn光已炙,金光从他额前冠玉上滑下,像极了昨夜花灯下金蔻T上的油光。

「祖宗在上,我这香火,是不是也算尽忠了?」

他轻声一语,听似自问,实是对身後那簇亵渎心火之低语。手掌微张,指腹烧痕犹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热,将伴他进入今夜「醉花五人」的密会——一场真香之火,即将揭页开篇。

《说书人低语》

天底下最会演戏的,常是那些自幼就被教着「礼」字长大的人。你看那谢无声,一炷香敬祖宗,一柱身却为花楼nV打着腹火。说他不孝,他的香最长;说他诚心,那心却早cHa在裙底里。可叹祖宗若有灵,也得闭眼自我安慰:「子孙虽1N,好歹还懂跪我。」

※第二回血脉承继:家族气运各逞风骨,联姻试探暗流奔涌

日光初上,东风暖软,正月初二这日,谢府前庭张灯结彩、朱帘高挂,蒸腾热气中透出一派春节的繁华隆重。正门外,一车车贺礼已从苏、傅、赵、沈四府鱼贯而至。

谢衡之立於中堂之上,腰佩鹤纹团带,神情怡然,心中暗自思忖:这场拜年,既是贺子登第,也是一次更深层的权势排局。

诸家主事陆续入席,苏东台来得最迟,却最从容。他未如常制着蟒袍,而是一袭素青织春纱袍,腰间空垂,眼中含笑,似来踏春而非谋事。

「东台兄这一身,倒真如柳间逸士。」傅国禄拱手笑言。

苏东台拈须轻笑:「新年讲和气,何必总装深沉?今朝只为贺喜,不谈闲帐。」

而沈怀礼则早已同赵元川立於侧桌,两人一个沉默如石,一个语断如刃。言语间不提朝政,却句句藏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正厅之中,表面一片和乐,实则已开场一场无硝烟的角力之局。

一旁五位少年嫡子并坐,却各有各的姿态。

谢无声以东道之姿,神sE从容,茶斟九分、不满不溢,话语温润,不挑不倚。

苏行舟最是自在,一手托腮听谈,时不时cHa一两句轻佻之语,却皆恰到好处,既不失礼,也不落俗套。

傅景年如往常般含蓄,只略略一笑,眉目间已有隐隐成熟气度。赵安邦则沉静如山,言语不多,却让人不敢轻视。

唯有沈梦辰,衣袂飘逸,时时以目巡看诸nV眷所坐之厅,眼角微挑,像一只猫见了新鱼,蠢蠢yu试。

「梦辰兄眼下何事这般专注?」苏行舟故意打趣,语气懒洋洋。

「想春光何处最盛。」梦辰语未竟,便有nV仆步过屏後,捧上一盘梅花糕。

这语气一转,全席笑声四起,唯谢无声嘴角一紧,心道:果然是不能放的剑,连说话都带锋。

内厅中,五族主母围坐雅榻,香气扑鼻,妇人妆鬓间闪动细金,目光却各怀心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氏主母端坐正中,语气中含威不怒:「今年几位令郎都渐至适婚之龄。像我家婉宁,年方十七,琴书皆熟,不敢自夸,也算知礼守度。」

傅张氏立时接话:「婉宁妹妹文静大方,我家秋娘常说羡慕。景年年初入品,未敢擅议,但若贤配得当,自是双喜临门。」

一语双关,既点婉宁,又触景年,旁人不便多言,赵氏只似笑非笑,手中茶盏微转。

忽听苏李氏低声道:「倒是行舟成日不着家,问他亲事便装糊涂,叫我这作娘的,不知如何是好。」

赵氏嘴角微挑,似针似针道:「不着家,也许是家中还无令他留恋之人。」

苏李氏一噎,苦笑:「他若见着真心喜欢的,怕也会安份些罢。」

众人心知肚明:这等话说得是旁敲侧击,却谁也无法当面揭破。

唯独张氏语气一转:「不知今岁百花宴可有新贵nV露面?据闻下五族近来也颇有长进。」

此言一出,赵氏冷眼如锋:「下五族?nV儿嫁进我家,岂能出身不清不白?」

屋内登时静了半分,傅张氏端茶掩口,沈刘氏则垂目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李氏勉强笑着岔开话题:「哎呀,说这个做甚,不如让几位小辈出来行个礼,也让诸位夫人看看,各家嫡nV今年都长成了何模样。」

不多时,内院传来珠声帘动,一群少nV鱼贯而入,衣袂如霞,香风盈盈。

谢盈雪最先行礼,一袭银白百合衣,仪态端方,言行恰当,让人无可挑剔。

谢晴柔次之,笑意机灵,眼珠儿滴溜转,静时如竹,动时似燕,讨喜非常。

谢芙卿则一身石榴红,眉眼波光,行走间腰肢若有若无地摇曳,竟b其他人多出几分烟火气。

傅蓉温婉恭谨,如兰似玉,言行中无半分瑕疵。傅秋则略显活泼,笑声清脆,引得苏行舟侧首多看一眼。

赵婉宁最後行礼,一袭月华纱衣,眼波含羞,行礼时目光似不经意地落在谢无声身上,却又迅速低垂。

而谢无声,早在众nV入场之时,便回复方才那副清和无波的样貌,眼不斜视,坐若山岳。

可惜他心底却早泛起涟漪——这场春节聚会,恐怕不b昨夜花楼清静。

《说书人低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节拜年,拜的是人情,送的是心机。你看那五族nV儿,一个个笑语盈盈,其实是上了香台的金身佛,全凭主母们在後头拨香拨火;男儿们心思活泛,却要装作风流不动,谁料装久了,也许真信了自己清白。这场热闹,只怕才刚开场罢了……

※第三回夜sE私语:花影斜斜藏心意,香火漫漫起私盟

正月初二,月上中天,灯火未尽。谢府花园深处,红烛隔窗,花影斜映石阶,照得整座宅邸似梦似幻。厅堂酒宴散後,内宅诸nV各自退入阁房,诸少爷则以「观梅夜谈」为名,或於曲廊佯步,或入侧阁酌茶,然则,此时真正重要的交谈,皆非在灯下,而在灯外。

谢盈雪立於梅林小径,素衣无瑕,肩披薄毡。风微寒,她却未回避,只缓缓行至石桥前,回首唤道:「傅郎,今晚梅香极好,可与我一行?」

傅景年应声而至,一身素白官裳,剑眉未挑,唇角如旧。他走得极近,却又留了半步距离。

盈雪回眸轻问:「新春佳节,郎君可得安眠?」

景年轻声答:「人在花林,心犹似梦。」他这一句,既似答非所问,又如虚虚探路。

盈雪抿唇一笑,低头指花:「这株腊梅,是母亲十年前从江南带来,我幼时常在这儿写字,如今它却高过我一头。」

景年静立不语,目光落在她指尖,那手白如玉脂,却因方才端茶跪坐而微红。这红,令他心微动。

他忽道:「这十年,小姐长成了。昔日嬉笑,如今说话竟需我三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盈雪眼波微敛:「那是因为,现在你要与我过一生了麽?」

此言一出,月sE似也凝结。景年沉默一瞬,旋即轻笑:「若真有一生可许,那这一刻便是好的开头。」

盈雪未答,只略低头,长睫覆下月光,心底却悄悄浮起一丝疑惧:这人说得T,行得正,却始终不让人捉得心口实情。

她未看见,在她转身那刻,景年的目光短暂落向远处另一道红影——谢芙卿。

谢芙卿倚着玉兰廊柱,红衣似火,手中摇着一柄羽扇,竟似春日未到,她便先开了一树娇YAn。

她自那梅花对话处走过,刻意不作声,只在盈雪转身瞬间将眼光藏入扇後。

那目光,不是嫉妒,却是试探。

——你们说得再多,能抵我与他旧时半夜偷渡的一眼眉峰麽?

芙卿未与傅景年言语,却已与他隔着两棵梅树交换一记眼神。她低首一笑,步履曼妙如行水,留下一串淡香,与风中梅气混成令人难辨的滋味。

另一头,花园东廊幽僻处,一盏孤灯照着曲榻。谢无声、苏行舟、沈梦辰三人已在此佯谈文墨,茶香微熏,话题渐近正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日倒觉婉宁那小娘子行得颇稳。」苏行舟懒懒开口,一边把玩着扇骨,「谢兄可有觉得眼缘?」

谢无声啜茶不语,半晌方道:「梅林既有花,未必须看最直挺那枝。」

沈梦辰嗤笑一声:「无声兄说的是辛霜红罢?她那眼神,似能剥人骨皮。」

「我倒觉妙。」梦辰低声接道,「剥了才知里头是香是腐。」

此语说得二人皆笑。

片刻後,傅景年与赵安邦亦悄然抵达。四人拱手,唯独赵安邦神sE如常,只道:「夜浓,正宜谈大事。」

苏行舟嘻笑:「何大事?」

「五人之约。」赵安邦语气平稳,「今年初成,该有记录,有盟誓,也该有些乐子,让这笔记开篇不至太文绉绉。」

谢无声抬眼一瞬,然後低笑:「便是今晚,便是此刻。」

他自怀中取出一册素面笔记,本为空白,纸质极佳,封口处以金线细缝,犹如一名新娘的未揭红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醉花之盟,记人、记事、记情、记慾。」谢无声轻声开口,「此册,从今夜开始,不记功名,只记风流。」

沈梦辰眼神微闪,低声问:「第一笔,是不是该等花楼娘子来後再记?」

无声摇头,声如霜落:「今夜不记身,只记心。写的是今日所见——哪家贵nV最值‘笔记初页’之名?」

五人互视一眼,空气中起了些淡淡火光,像未燃尽的旧情,也像未点燃的心火。

此刻梅香未散,灯火犹明。有人在话语里种了试探,有人在目光中埋了情火。

醉花笔记未开,但其实,每个人的笔,都已在心上划过第一笔。

他们尚未知,那位令月之名,将於数月後在这册上,开一页永不敢落笔的「空白」。

《说书人低语》真正的情话,从不出口;真正的盟誓,也从不盖章。你看那五人说得冠冕,心里想的却是谁今晚会先脱衣。nV子说话柔声细语,眉目低垂,其实早在盘算:谁值得她演这一场春节戏码。人间花事未起,笔记已乱,这就是贵人家的风雅与风流。

※第四回醉花初会:香火既设盟心起,笔落从此不归人

这夜,子时甫过,谢府正院人影寂寂,唯偏西院一处幽宅尚有灯明。此宅名曰「问香斋」,昔年为谢家远房书香老者所居,後无人继承,遂被谢无声暗中改作密集之所,掘地下三尺,开暗室一方,以石为墙,香木为梁,火炭为暖,外人不知,内中却夜夜春风不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夜之室,烛火摇曳,铜炉中正焚西域进贡「水沉香」,与张氏所配「青nV魂引」香丸并用,香气入骨,有奇异之效:使人心绪浮动,肌肤敏感,神魂微醉。

五人各自入席,谢无声主位,後倚紫檀嵌银交椅,衣解半襟,笑意未全展。苏行舟盘腿而坐,拈酒不语。沈梦辰斜倚长榻,衣带半解,如睡非睡。傅景年眉目安静,然手指却有节奏地敲击扶手,显然心不在焉。赵安邦则独自一隅,观察众人,不发一语。

两名香楼nV子早已被引入,皆非寻常粉头,一为「迎霞」,年廿五,sE艺双全,专伺贵人,笑带烟波;一为「半缄」,年十八,貌极清柔,却不言语,以目代答,曾为某高僧所纳之nV,後流入花街。

两人坐於香榻之下,衣薄如纱,披肩未及腰,x脯半露,神态若羞似媚,眼神处处藏意,皆是久训之佳人。

开笔:醉花之誓

谢无声抚掌,沈仆小敬取笔,置於香几之上。他右手执笔,左手微颤,一张洁白素纸铺展灯下。笔尖未落,先问一语:

「今夜笔记第一篇,众位,可有异议?」

众人齐声:「无。」

他提笔书道:

景安五年正月初三夜,醉花五子初会於问香斋,共订同盟,誓不负欢情,誓不泄私事,誓共记诸nV美sE、欢情异事、世族Y流,为诸乐而笔不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落笔时,笔锋如刀,字字皆血。他忽停一息,道:

「此笔将记我们一生所见最美之sE,所试最秘之事,谁愿封第一笔?」

沈梦辰微笑:「我不敢抢风头,但若无人提,我便不让。」

谢无声斜睨:「梦辰兄不提,谁还敢说自己阅sE之广?」

沈梦辰笑道:「若言异事,我近日与一美少年同枕,却发现他脚心生红痣一枚,似是‘桃花逆位’之相。」

苏行舟失笑:「你是记sE,还是记相术?」

傅景年开口道:「我倒想记一人——谢家某庶姐。」

室内微顿,谢无声眉一挑:「芙卿?」

景年淡道:「是也不是。那年初见,不敢忘。」

此言落地,众人皆各有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安邦忽道:「可笑你们皆记情记人,我只记X情与规矩。」

他指着两nV,道:「一人以目示情,一人以言惹念。你们说,若二者皆弃言语,如何识心?」

苏行舟冷笑:「言语为虚,身为实。你若看不透,脱了衣便知真假。」

无声拍案大笑:「说得妙,醉花笔记,正该有此一句——‘衣可解心’!」

谢无声招手,迎霞便缓缓上前,跪伏於榻前,自领一盏温酒奉至他唇边。他未饮,却低头吻她唇,酒Ye自唇角滑入,众人见之,皆笑。

半缄则斜卧於沈梦辰膝上,虽未言语,却以指尖描其掌心,笔划轻细,彷佛在书一封不出口的书信。

苏行舟对着迎霞问:「你当今夜是应酬,还是真情?」

迎霞笑道:「奴不识情,只识香与汗。」

行舟点头:「好个香与汗。」

他俯身於她耳语一语,迎霞颔首,随即立起,将苏行舟压入长榻,撩衣骑坐,动作果决,香气四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景年此时亦伸手,握住半缄手腕,那少nV虽不语,却将他指导至自己x前,软香如海,他眉心一动,忽有一瞬迷惘。

赵安邦仍坐於原位,观众人纵慾,眼底不动,只问:「你们心安麽?」

谢无声答:「心安否,需问祖宗;身安否,只需看床榻。」

当夜未明,醉花五人皆於密室中,各与一人共榻、共话、共试。笔记中页页成文,未署真名,却字字识人。

其中第一页,只写一行:

「京城之春,始於香与r0U,终於笔与火。」

《说书人低语》世人常道「笔落惊风雨」,这群公子却是「笔落起春cHa0」。书中不写清名,却写r0U身细节;不记功德,却记nV子肌肤几寸滑处。可笑的是,这笔记他日若被祖宗翻出,怕也只会说一句:这些孙子,终究是有继承香火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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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正月十五,锦灯万盏照贵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