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引力h

我只当老师的学生(1 / 2)

车内的慾火逐渐退去,窗外的城市灯光在玻璃上流动如水。苏浅浅靠在座椅上,眼神望着远处某个模糊的点,良久未语。

郑牧琛没有催她,只是将暖气调高了一点,让车里的温度慢慢稳定。

「我小时候被打过,打到都是血。」她忽然开口,语气却平静得像在陈述别人的故事。

郑牧琛转头,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震惊。

「我妈有病,是那种……会突然尖叫、摔东西,下一秒又抱着你哭着求原谅的病。」她轻轻笑了一下,没有温度。「那时候我才九岁,经常一个人在家。她会用拖鞋、汤锅盖,甚至高跟鞋打我。有一次我背上划了一道很深的伤口,自己撕了床单绑起来,不能去医院,不能让人知道……」

她声音越来越低,指尖轻颤。

「我那时就想,如果我够冷静,够聪明,够让人无懈可击,就不会再受伤。那时我决定要考医学院,要当最年轻的博士,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尊重我……但从来没有人真的看见我。」

她转头看着郑牧琛,眼底透着压抑太久的疲惫。

「你问我为什麽总是cH0U离,为什麽不承认感情……那是因为我从小就学会了,不去Ai,是最安全的事。」

车里一片沉默。

郑牧琛轻轻握住她的手,没有多说什麽。他的眼神变得格外认真,像是第一次真正看见这个外表温柔、内心如钢铁般倔强的nV人。

他低声说:「我在这里,不是要让你变软弱。而是想让你知道,就算你崩溃、你逃跑、你不完美,我也不会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浅浅的睫毛轻颤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

研究室内一片沉静,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与书纸混杂的气味。

苏浅浅站在落地窗前,手中那张转组申请表在微光中显得格外刺眼。她刚刚在车上才说完自己的故事,那段不为人知的童年,斑斑血痕与无声痛楚,像是突然撕开了密封的伤疤。

郑牧琛沉默地听着,一句话也没cHa。等她说完,他本以为这是他们之间某种「坦白换理解」的转捩点,却听见她说:

「你既然选择要转组,那我就签字。」

她说得很轻,却像一刀切开他尚未癒合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