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进去?”
手中都是潮水,奚以颜重新探入红肿的穴口,舔了舔唇,然后亲吻奚绣的脸颊:“放松一点……”
穴里的空虚被填满,舒服坏了,奚绣满脸潮红,又泄了一次身。
————————
追-更:yuwangshe.onewoo18.vip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姐姐?”奚以颜被奚绣唤醒,她一睁开眼睛,奚绣就抱紧她,脑袋轻蹭她的肩窝,好像一只受惊的小猫。
奚以颜带着刚醒的鼻音,揉她的长发:“几点了?”
奚绣说:“八点,管家爷爷说有客人到了,请我告诉你。”
客人,不是贵客。
奚以颜眯了眯眼睛,翻个身,把奚绣往怀中搂搂:“好困,别理他们,我们继续睡。”
奚绣乖巧地依偎在她怀里,揉开她不由自主拧紧的眉心,指腹温热,小声地说:“你在梦里喊了好几声我的名字。”
“嗯?”奚以颜掀开眼,点头,声音断断续续:“梦到你要姐姐喜欢你,操坏你。”
于是她六点多被春梦燥醒,给奚绣口了一次,把人彻底折腾醒了,自己才睡得安稳。
“姐姐就知道做这些梦。”奚绣嘴上是嗔意,眼梢里却都是开心。
“乖。”奚以颜抚摸她光滑的后背,意味深长地说:“今晚老宅会有很多客人来吃饭,别害怕,你跟在我身边就好。”
奚绣的身体僵硬又放松,她咕哝:“不害怕,我不是小孩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奚以颜低低地笑了声,语气慵懒:“嗯,不是小孩子,都能和姐姐上床了。”
她们这边调着情,老宅大厅里却气氛压抑。
“这都几点了,那位还没起吗?”奚从来吊儿郎当地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喝一口茶,出言不逊:“不会是父亲刚死,她就露出本来面目了吧?”
“小六,胡说什么!以颜身体虚弱,又比我们更早知道父亲的死讯,心情悲痛无法见人可以理解。”说这话的是奚以颜的大伯,他两鬓花白,西装笔挺,端着大家长的做派,好像奚颂和死了,他就是奚家子孙的领头羊。
各怀鬼胎的众人听出他言语中的明嘲暗讽,相互对视,没有人继续应声。
管家打量他们几眼,面色不改:“家宴开始时间是今晚八点。”
言外之意,他们这群人一直等奚以颜等到八点钟都是理所应当,不该有任何怨言。
奚从来一直唯自己大哥马首是鞍,听到这句话腿也不翘了,阴阳怪气地说:“旧主子死了,家里养的狗还那么嚣张,都不知道新主子护不护得住他。”
“您说的是,家狗最大的用处就是替主子看家护院,讨主子欢心。狗仗人势,主子气焰大了,这狗自然嚣张,不然看到外人来了,连吠都不敢吠,这狗有什么用?奚从来先生,您说对吗?”管家不卑不亢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绿了脸。
能够陪在奚颂和身边这么多年的人物,哪里是简单的一条狗,他掌握的权势甚至比一些留着奚颂和血脉的人还要多。只是奚从来纨绔,被奚从严推出来吸引火力,愚蠢不自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骂别人是狗,也不看看自己背后的主子,有没有本事让他乱吠。
说到这里,管家欠了欠身:“我去厨房看看各位的午餐,招待不周,见谅。”
他完完全全把他们当成外人,说完就真的撇下这群人走掉了。
等他走开,有人痛骂出声:“老不死的东西!”
“好了,吵什么!都省省力气。”他们中间辈分最大,资历最老的奚颂堂坐在主位上,用拐杖杵了杵地板,“我哥哥,你们父亲刚死,有什么话不能留着晚上说吗?”
威慑了众人,他和奚从严交换一个阴郁的眼神,又如老僧入定一样闭上眼睛。
晚上八点,奚家餐厅。
除去主桌,其他桌全部坐满来宾,所有人都等着奚以颜到来。
突然,坐在最外边一桌的人先后站起来,恭敬地喊着来人:“小姐。”
他们这桌起来了,其他桌也赶紧跟着站起来,和走进来的人打招呼,只有几个人一动不动地坐在原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奚以颜挽起长发,穿守丧专用的黑衣,脸色和左胸别的花一般苍白,奚绣和她装扮一致,低调地跟在后边进来。
“黎叔,怎么还不上菜?”奚以颜姿势优雅,颔首问候众人,“各位都等急了吧,先坐。”
谁不知道奚以颜就是故意这样做,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他们虚伪地说:“没有,现在上菜正合适。”
“小姐,是我疏忽了。”管家招手,示意下面的人通知厨房上菜。
奚以颜淡定地和各桌的人打招呼,在一声声“节哀”中走向主桌。
直到最后一桌,她还没有开口,奚颂堂便开了口:“奚以颜,看来你昨夜睡得很好啊。”
他声如洪钟,又连名带姓喊着奚以颜的名字,整个厅都安静了下来,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
尒説+影視:p○18.αrt「po18art」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六爷,爷爷他老人家在世的时候,最大的心愿就是我吃好睡好,现在他不在了,我更要保重身体。否则他在天之灵,怎么安息?”
奚以颜一番话绵里藏针,句句离不开奚颂和,让人挑不出错处。
奚颂堂冷嗤:“所有子孙里数你最有孝心,坐吧。”
他完全不给奚以颜面子,席上很多人悄然变了脸色。奚家无人不知奚颂和定下的继承人是奚以颜,可惜她是一个女人,女人能成什么气候?
骨肉相残本来就是大家庭的传统,奚以颜一天没坐稳位置,难免人心浮动,墙头草暗中观察局势,不敢轻易站队。
出乎所有人意料,传闻中喜怒无常的奚小姐竟然没有当场发作,她一脸漠然,牵着身后那只娇滴滴的金丝雀,正准备和她一起坐下。
“啪!”
奚颂堂摔了筷子,指着奚绣的鼻子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坐这里。”
他那一辈的女人和孩子连桌子都上不了,只能坐在外厅吃边边角角的饭菜。不是奚家穷得供养不起这些人的伙食,男尊女卑,祖宗立下的规矩容不得后人冲撞。
奚以颜这个病得好像随时要死的疯女人坐主桌他也就忍了,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有什么资格和他同桌而食。
奚颂堂骂的是奚绣,打的是奚以颜的脸。
奚绣似乎被他这一嗓子吓到了,她拉住奚以颜的衣袖,躲在女人身后唤:“姐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奚以颜眼底压着杀气,她抿紧薄唇,心中暗骂,给脸不要脸的老东西。要不是场合不对,她连桌子都给这丑王八掀了。
奚绣勾她的食指,附在她耳边轻声:“姐姐,我可以出去等你。”
其实她不太喜欢这种场合,这些本家人看她的眼神,和看展览在橱窗里取悦顾客的洋娃娃一样,甚至不乏淫亵的目光。好像但凡奚以颜对她表露出一丝不满,他们就要扑上来把她撕碎。
“没事。”奚以颜回神,施施然坐下。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奚绣抱到腿上,双臂牢牢地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奚绣始料未及,受惊地搂住她的脖子,整个人闹红了脸。
奚以颜声线清透,哄她:“主桌的座位配不上你,你坐我怀里。”
此举比直接和奚颂堂撕破脸还恶心人,奚颂堂面露惊悚,还来不及骂出口,奚以颜已经高喊:“动筷吧。”
大家左右张望,犹豫地拿起筷子,不一会儿,人群中便响起窃窃私语。
“伤风败俗。”
“那女孩还没成年吧?不是奚家的旁支吗?”
“爷爷刚死,孙女就这么荒淫,我看是不中用,还不如投奔六爷。”
这些话奚以颜都听见了,也没太理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媳扒灰、小叔偷嫂、姐夫奸姨的事情自古以来可不少,奚颂堂孙媳妇儿肚子里怀的孩子,还不知道该叫他太爷还是爸爸呢。
这些事对男人来说是风流艳史,放在女人身上就是淫女荡妇,乱嚼舌根的男人,她早晚把他们的舌头割了喂猪。
“姐姐吃虾吗?我剥给你。”
忽然,她的脸颊被人轻轻碰了一下,对上奚绣担忧的眼神,奚以颜神色缓和,暧昧地朝奚绣耳边呵气:“不只要剥,你还要用嘴喂我吃。”
“这么多人看着。”奚绣轻嗔,她低头,专心给奚以颜剥白灼虾。
好多道视线如长钉似的射过来,奚以颜爱死她小女儿家的样子了,当即不管不顾地亲起她的脖子:“看着怎么了?气死他们才好。”
还能气死谁?
奚颂堂在旁边吹胡子瞪眼,恨不得当场拍桌走人。
——
小小:倒胃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