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世子上位记

病徒吮师阳根师尊意抚徒菊龙根CX(1 / 2)

自谢云阑拜入萧雪河门下,转眼已逾三月。

剑庐中的日子,清简而规律。

谢云阑虽身负血海深仇,此刻却也不得不按捺下心中的焦躁。那枚在师尊萧雪河旧物中偶然发现的、刻有奇特徽记的令牌,被他小心翼翼地藏匿起来,不敢轻易示人,亦不敢多做探究。对于萧雪河的过往,他心中存有无数疑窦,浓厚的兴趣与探究欲如同暗流般在心底涌动,但他面上始终不露分毫,依旧是那副温顺恭谨的模样。

萧雪河性子向来清冷寡言,对谢云阑这份小心翼翼的侍奉,也只是偶尔颔首,算是嘉许。

但这几个月下来,谢云阑原本羸弱的身体,在精心调理与规律作息之下,竟也渐渐养出几分气色,不再是初见时那般风吹即倒的孱弱模样。

这日清晨,天光微熹,竹叶上的露珠尚未完全消散。萧雪河结束了早课的吐纳,行出静室,便见谢云阑已将庭院中的落叶清扫干净,正将一盆新汲的山泉水放置在廊下的木架上。萧雪河的目光在谢云阑身上停顿了片刻,见他今日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细棉布衣衫,身形虽依旧显得单薄了些,眉宇间却已不似初时那般带着挥之不去的郁色,眼神清亮,透着一股少年人应有的勃勃生气。

萧雪河心中微动,开口说道:“云阑,你随我修习桩功已有些时日,根基勉强算是稳固了。今日起,我便正式传你‘寒江雪’的入门心法与起手三式。”

谢云阑闻言,原本正细心擦拭木架的手微微一顿,眼中瞬间迸发出明亮的光彩,那光芒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点亮了。连忙转过身,对着萧雪河深深一揖:“弟子谢过师尊!弟子定然用心修习,不负师尊教诲。”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欢喜与激动。

萧雪河见他这般模样,素来冷峻的面容上也不由得缓和了几分,点了点头,说道:“嗯,到后山竹林来。”

后山的竹林,清幽僻静,是萧雪河平日练剑之所。此刻,晨雾尚未完全散去,丝丝缕缕地缠绕在青翠的竹竿与摇曳的竹叶之间,更添了几分朦胧诗意。萧雪河负手立于一片空地中央,示意谢云阑站到自己近前。

萧雪河沉声说道:“‘寒江雪’剑法,以意御气,以气催剑。其核心在于一个‘静’字,心静则意纯,意纯则气凝,气凝则剑出无匹。入门心法,名为‘凝雪诀’,你且听好口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开始一字一句地传授心法口诀,声音不高,却清晰异常,字字都带着一股清冽之意,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直达心底。谢云阑凝神细听,不敢有丝毫懈怠,用心将每一个字都牢牢记在心中。待萧雪河将整篇不足百字的口诀念诵完毕,又为其讲解了数处关键的关窍与运气法门。

随后,萧雪河说道:“你在此处先行默诵口诀,尝试引气,今日不求你真气有所运行,只需体会其中意境便可。”说完,便自行到一旁,缓缓演练起一套看似简单,实则内蕴无穷变化的剑招来。

谢云阑依言盘膝坐下,闭上双目,开始在心中默诵方才萧雪河所传授的“凝雪诀”。口诀虽然简短,但其中蕴含的道理却颇为精深。他反复默念,试图理解其中含义,感受那份“心静意纯”的境界。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云阑感觉自己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唯有竹叶被晨风吹拂时发出的沙沙声响,以及师尊在不远处练剑时衣袂带起的轻微风声。他按照萧雪河所教的方法,尝试着调整呼吸,引导体内那一丝微弱的气感。

就在此时,耳边传来萧雪河的声音:“云阑,且看‘寒江雪’起手三式。”

谢云阑连忙睁开双眼,只见萧雪河不知何时已停下了自己的演练,正站在他不远处。萧雪河手中并未持剑,只是并指如剑,缓缓刺出。

“第一式,朔雪初霁。”萧雪河的动作缓慢而清晰,一招一式都带着一股凛冽的寒意,仿佛能将周遭的空气都凝结起来。指尖所向,虽无剑锋,却自有一股无形的剑气透出,激得数步之外的竹叶都簌簌作响。

谢云阑目不转睛地看着,将萧雪河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微的眼神变化,都深深印在脑海之中。

萧雪河接着演练了第二式“寒江独钓”与第三式“梅落无声”。这三式剑招,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一气呵成,既有朔雪初降的清冷孤傲,又有寒江之上独钓的沉静悠远,更有梅花无声飘落的寂寥萧杀。

演练完毕,萧雪河说道:“这三式你先自行揣摩,待你将‘凝雪诀’修出气感,我再为你细细讲解其中发力运劲的法门。”

谢云阑恭敬应道:“是,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下来的数日,谢云阑白日里除了日常侍奉,便是在萧雪河的监督下修习“凝雪诀”与那起手三式。萧雪河治学严谨,对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要求得极为精准,稍有偏差,便会毫不客气地出言指正。

“云阑,‘朔雪初霁’这一剑,讲求的是一个‘快’字,你出剑时手腕过于僵硬,如何能快得起来?”萧雪河站在谢云阑身侧,看着他手中木剑刺出的轨迹,眉头微蹙。

说着,萧雪河伸出手,轻轻握住了谢云阑持剑的手腕。萧雪河的手掌宽厚而温暖,带着常年练剑而生出的薄茧,此刻覆在谢云阑略显清瘦的手腕上,一股奇异的热流仿佛顺着接触的肌肤,瞬间传遍了谢云阑的四肢百骸。

谢云阑只觉得被师尊握住的那一小块肌肤,如同被炭火燎过一般,滚烫无比,连带着心跳都漏了半拍。微微低下头,不敢去看萧雪河的眼睛,耳根处却悄悄泛起了一层薄红。

萧雪河并未察觉徒弟的异样,只是专注地说道:“手腕要松,出剑之时,以腰带肩,以肩带肘,以肘带腕,劲力方能贯通。你再试一次。”萧雪河轻轻一带,引导着谢云阑的手腕完成了一个标准的刺剑动作。

在这个过程中,萧雪河的身体几乎是贴着谢云阑的后背。谢云阑能清晰地感受到师尊身上传来的淡淡皂角清香与那股独有的、令人安心的男子气息。萧雪河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偶尔会轻拂过他的耳廓,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痒意与热度,让他原本就有些不稳的心神,晃动得更加厉害。

“是……是,师尊。”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萧雪河松开手,退后一步,说道:“用心体会。”

谢云阑强自收敛心神,努力按照萧雪河方才的指点,重新演练剑招。但不知为何,方才师尊手掌的温度,指尖的触感,以及那近在咫尺的呼吸,却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感知之中,挥之不去。

他天资聪颖,悟性极高,不过数日,便已将“凝雪诀”修出了微弱的气感,那起手三式演练起来,也渐渐有了几分模样。萧雪河看在眼中,心中亦是暗自称许,这个徒弟,当真是块璞玉,稍加雕琢,日后成就不可限量。

只是,谢云阑心中那股对力量的渴求,以及为家族复仇的执念,如同深埋的种子,一旦有了合适的土壤与雨露,便会疯狂地滋长。他深知自己时间不多,每多耽搁一日,仇人便多逍遥一日。这种焦灼感,使得他在私下练习之时,总是忍不住想要尝试一些更为高深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日夜里,剑庐早已万籁俱寂。谢云阑在自己的居室之中辗转难眠,白日所学的剑招与心法在脑海中反复回荡。他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悄然起身,来到房内唯一一张简陋的书案前,借着窗外透入的微弱月光,展开了一卷他偷偷从萧雪河书房中“借阅”来的、不知何人所绘的残缺剑谱。

这剑谱并非“寒江雪”,而是一种他从未见闻过的奇异剑法,招式诡谲,看似与“寒江雪”的路数截然不同,但其中某些运气法门,却又似乎与“凝雪诀”有隐约的相通之处。他贪婪地着,将那些残缺的招式与图谱一一记在心中,然后尝试着催动体内那股刚刚修出的、尚不纯熟的真气,按照剑谱上的指引,在狭小的房间内比划起来。

他全神贯注,浑然忘我,却未曾留意到,他体内的真气本就微弱,此刻强行催动,又试图演练这种远超他目前境界的剑招,已然使得那股真气在经脉之中运行渐渐失了章法。

初时,他只觉得体内暖洋洋的,颇为舒畅,似乎剑法也使得比往日更为得心应手。但渐渐地,他感觉胸口处开始发闷,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呼吸也随之变得有些急促。

“不好!”谢云阑心中一凛,暗道一声不妙。连忙停下动作,想要将那股乱窜的真气收回丹田,却发现真气如同脱缰的野马,根本不受他的控制,反而愈发狂暴地在几处细小的经脉中左冲右突起来。

一股尖锐的刺痛感自胸口传来,谢云阑闷哼一声,额角瞬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他强自支撑着,想要盘膝坐下,运功调息,但那股乱气冲撞得他头晕眼花,浑身乏力,竟是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

萧雪河结束了晚间的独自练剑,正准备返回静室歇息。路过谢云阑房间之时,敏锐地察觉到其房内气息有异,不似平日那般平稳静谧,反而带着一丝紊乱与躁动。

萧雪河眉头微蹙,心道:“这孩子,莫非又在私下胡乱练功?”他本不欲多管,毕竟修行之事,过犹不及,适当的敲打也是必要的。但转念一想,谢云阑毕竟体弱,若是因此伤了根基,反倒不美。

略一沉吟,萧雪河还是抬手,轻轻推开了谢云阑并未上锁的房门。

房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缕残月清辉透过窗棂洒下。萧雪河一眼便看见了伏在书案旁,一手捂着胸口,面色苍白,额上冷汗涔涔的谢云阑。而在谢云阑手边,赫然摊着一卷他不曾见过的古旧剑谱。

萧雪河眼神一凝,疾步上前,沉声问道:“云阑,这是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听见师尊的声音,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猛地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慌乱与痛楚。想要开口解释,却因胸口的剧痛与真气的冲撞,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阵阵急促的喘息。

萧雪河见他这般模样,哪里还顾得上追问剑谱之事。立刻伸手搭上谢云阑的脉门,稍一探查,面色便沉了下来。

“胡闹!你这又是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气浮动如此剧烈,竟有岔乱之兆!”

萧雪河的手指搭在谢云阑的腕脉上,只略一探查,便已知晓其体内的状况。那股微弱的真气此刻如同一群无头苍蝇般,在几条主要的经脉中横冲直撞,不得其法,更有部分细微真气已然逆行,隐隐有损伤经脉根基的凶险。若不及时加以疏导捋顺,后果不堪设想。

“你这孩子,平日看着还算稳重,怎地在练功一事上,却屡屡这般急功近利,不听劝阻!”萧雪河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但更多的是对谢云阑身体状况的担忧。

谢云阑此刻胸闷气短,头晕目眩,听见师尊略带斥责的话语,心中更是羞愧难当,想要开口认错,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那双因痛苦而水汽氤氲的眼睛望着萧雪河,其中充满了无助与悔恨。

萧雪河见他这副可怜模样,心中的那点薄怒也消散了大半,只剩下浓浓的无奈。轻叹一声,说道:“罢了,此时说这些也无益。你且忍耐片刻,我先为你稳住乱窜的真气。”

萧雪河当机立断,扶着谢云阑在床榻边坐下,自己则绕到其身后。

“云阑,为师需以自身内力为你梳理经脉,引导你体内乱气归元。此过程需你褪去上衣,以便我的掌力能更直接地作用于你背部诸穴,你可明白?”萧雪河的声音沉稳而平静,不带一丝杂念。

谢云阑闻言,苍白的脸颊上倏地飞起两团不正常的红晕。在师尊面前裸露脊背,这……这让他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羞赧。但眼下的情形,他也知晓轻重缓急,师尊断不会无的放矢。更何况,萧雪河那不容置疑的语气,也让他没有丝毫反驳的余地。

“弟……弟子明白。”谢云阑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轻微的颤抖。微微垂下头,不敢去看萧雪河的眼睛,颤抖着手,缓缓解开了自己身上那件细棉寝衣的盘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寝衣的布料轻薄柔软,顺着他清瘦的肩头滑落,露出了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因常年病弱,又鲜少在日光下活动,谢云阑的皮肤比寻常男子要白上许多。脊柱的线条清晰可见,蝴蝶骨的形状也因他此刻微微弓起的背而显得格外清晰。

萧雪河的目光在谢云阑裸露的脊背上短暂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心中默默念了一句清心诀,将那一闪而过的不合时宜的念头压了下去。

“平心静气,凝神内守,莫要分心。”萧雪河沉声吩咐道,语气依旧保持着师长的威严。

谢云阑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纷乱的心绪平静下来,依言闭上双目,双手虚放在膝上,摆出了一个五心朝元的姿势。

萧雪河见他准备妥当,亦是调整了一下呼吸,将自身状态调至最佳。随即,伸出双掌,缓缓抵上了谢云阑背心的风门、肺俞两处要穴。

掌心与肌肤相触的瞬间,谢云阑的身体几不可察地轻轻一颤。

萧雪河的手掌宽厚而有力,带着常年习武之人特有的温热与粗糙的薄茧。此刻,这双曾执掌过无数人生死的铁手,正以一种极为轻柔却又蕴含着磅礴力量的方式,贴合在他光洁而敏感的脊背上。

一股醇厚而精纯的内力,自萧雪河的掌心源源不断地注入谢云阑的体内。这股内力如同初春的暖阳,温和却不失力道,甫一进入谢云阑那因真气乱窜而冰火交加的经脉,便开始有条不紊地安抚那些桀骜不驯的乱气。

“唔……”谢云阑的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轻吟,带着几分痛楚,却又似乎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舒爽。

萧雪河的内力极为精纯,所过之处,那些原本如无头苍蝇般乱撞的真气,仿佛遇到了克星一般,纷纷被其包裹、同化,然后被引导着,缓缓向正确的经脉流去。

萧雪河的神情专注而凝重,双目微闭,全副心神都沉浸在对谢云阑体内真气的引导与梳理之中。他的手掌沿着谢云阑的督脉缓缓下移,自大椎、神道,一路按至脊中、悬枢,再到腰间的命门、肾俞。每一处穴位,他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内力吞吐之间,既要将那些乱气拨乱反正,又要小心翼翼,避免因力道过猛而损伤谢云阑本就脆弱的经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只觉得一股股温热的细流,在自己体内那些原本因真气阻塞而又胀又痛的经脉中缓缓流淌,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土地,得到了滋润与抚慰。胸口的滞涩感一点点消散,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顺畅起来,那种濒临窒息的痛苦感觉正在被一种前所未有的轻快与舒畅所取代。

然而,与这种身体上的舒适感同时升起的,还有一种更为奇异的感觉。

师尊的手掌,是那般温热,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厚重感。掌心与他赤裸的肌肤紧密相贴,那种直接的、不带任何隔阂的碰触,让他感到一阵阵莫名的燥热自身体深处涌起。尤其是当萧雪河的手掌按在他腰间的命门与肾俞两处要穴时,那两处本就是男子阳气汇聚之所,此刻被萧雪河那蕴含着雄浑内力的手掌反复揉按,一股股酥麻的电流般的快感,不受控制地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头顶,又从头顶蔓延至四肢百骸。

谢云阑的脸颊早已红得如同火烧一般,连带着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他紧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令人羞耻的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远比他的意志要诚实得多。细密的汗珠自他的额角、鼻尖沁出,沿着脸颊滑落,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他的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起来,不再是先前因痛苦而发出的急促喘息,反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湿热的潮意。

他能清晰地闻到从萧雪河身上传来的淡淡的皂角清香,混合着一丝极淡的汗味,以及一种独属于成年男子的、带着些微侵略性的阳刚气息。这种气味,让他感到莫名的安心,却又让他体内的某种原始的本能,在悄然苏醒。

萧雪河自然也察觉到了谢云阑身体的细微变化。掌心之下,那原本因紧张而略显僵硬的肌肉,此刻已然完全放松下来,肌肤变得更加柔软而富有弹性。徒儿的呼吸声,以及那偶尔从喉间溢出的、带着鼻音的轻哼,都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萧雪河心中暗道:这孩子的身体,当真是敏感得紧。

他尽量摒除杂念,将心神专注于为谢云阑疗伤之上。但不可否认的是,掌心那细腻滑嫩的触感,以及徒儿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带着些微青涩的少年体香,也让他的心湖,在不经意间泛起了一圈圈细微的涟漪。他努力维持着作为师长的沉稳与界限,但那份源自本能的吸引,却如同藤蔓一般,悄然缠绕上他的心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又或许是更久。当萧雪河缓缓收回手掌之时,谢云阑体内的乱气已然尽数被梳理平顺,重新纳入了丹田气海之中,温养起来。

萧雪河自己也是额角微汗,气息略有些不稳。为他人渡送真气,梳理经脉,本就是一件极为耗费心神与内力的事情,更何况谢云阑体内的情况比他最初预想的还要复杂一些。

“好了。”萧雪河的声音略微有些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你体内的乱气已平,接下来只需好生静养几日,莫要再妄动真气便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缓缓睁开双眼,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软绵绵的,连抬一下手指都觉得费劲。但与此同时,体内却充盈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与温暖,仿佛整个人都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之中。

他微微侧过头,想要向师尊道谢,却看见萧雪河正取过一旁早已备好的干净棉布巾,向他走来。

“莫动。”萧雪河在他身前蹲下,声音温和了许多,“你出了一身汗,仔细着凉。”

说着,萧雪河便用那柔软的布巾,开始为谢云阑细致地擦拭背上因方才运功而渗出的密布汗珠。

温热的布巾带着萧雪河指尖的温度,轻柔地拂过谢云阑的肌肤。从宽阔的肩胛,到挺直的脊柱,再到微微凹陷的腰窝。萧雪河的动作极为仔细,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当布巾擦拭到谢云阑腰眼附近那两处特别敏感的凹陷时,谢云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又是一阵轻颤,喉间差点逸出一声更为明显的呻吟。他连忙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让自己在师尊面前失态。

萧雪河的指腹在擦拭之间,不经意地轻轻划过他背脊中线那道微微凸起的骨节,以及两侧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肌理。那细腻的触感,让萧雪河的心神也不由得微微一荡。

“师……师尊……弟子……弟子自己来便可。”谢云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脸颊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萧雪河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淡淡地说道:“你如今身体虚弱,莫要乱动。为师替你擦拭干净,免得寒气侵体,落下病根。”

他的语气是那般自然,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谢云阑的心,却早已乱成了一团麻。

虽经萧雪河耗费内力及时施救,将谢云阑体内岔乱的真气悉数导回正轨,但谢云阑毕竟底子本就比常人虚弱许多,加之先前真气在经脉中肆意冲撞,已然对其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一番折腾下来,到了后半夜,他竟是发起高烧来,整个人都陷入了半昏迷的迷糊状态。

床榻之上,谢云阑的脸颊烧得通红,嘴唇也因高热而显得格外干裂,眉头紧紧蹙着,似乎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他双目紧闭,眼睫不安地颤动着,口中时不时发出一阵阵含糊不清的呢喃呓语,听得守在一旁的萧雪河心中一阵阵发紧。

剑庐静室之内,烛火轻轻摇曳,将萧雪河挺拔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拉得长长的,显得有些孤寂。他坐在榻边的小杌子上,神情凝重,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榻上那个因高烧而辗转不安的徒弟,眉宇间满是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焦灼与忧色。

萧雪河一遍遍地用浸过微凉井水的软布巾,为谢云阑轻轻擦拭着滚烫的额头、潮红的颈项以及汗湿的手心,试图为他降下这磨人的高热。谢云阑的身体烫得惊人,隔着布巾都能感受到那股灼人的温度。

“云阑,云阑?”萧雪河放低了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轻轻呼唤着徒弟的名字。

谢云阑似乎听到了他的呼唤,不安的扭动略微停歇了一些,紧蹙的眉头也似乎舒展了少许,但依旧没有转醒的迹象。

萧雪河见单纯的物理降温效果并不显着,心中更是焦急。略一思忖,起身来到外间,从自己平日里储藏药材的柜子中,拣选了几味具有清热解毒、祛风散寒功效的药草,快步走向剑庐后的小厨房。

剑庐中的生活一向简朴,厨房里也只有些粗茶淡饭的用具。萧雪河生起火,将陶制药罐架在火上,注入山泉水,然后将拣选好的药材一一投入罐中。很快,一股浓郁的、带着些微苦涩的药香便在小小的厨房中弥漫开来。

萧雪河守在炉火旁,不时用木勺搅动着罐中的药液,神情专注。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名震江湖、杀伐决断的天下第一剑客,倒更像是一个忧心忡忡、悉心照料着病弱孩子的寻常长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汤药熬制得浓稠适中,萧雪河熄了火,小心翼翼地将滚烫的药罐取下,倒入一只粗瓷碗中,略微放凉了一些,便端着回到了静室。

此时的谢云阑,烧得更加厉害了,嘴唇干裂得几乎要渗出血丝来,口中发出的呓语也越发含糊不清,双手更是在空中胡乱抓挠着,仿佛想要抓住些什么。

“云阑,来,喝药了。”萧雪河在榻边坐下,将药碗放在一旁的小几上,然后轻轻扶起谢云阑的上半身,让他虚靠在自己的臂弯里。

谢云阑的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沉甸甸地压在萧雪河的手臂上。萧雪河一手揽着他的肩背,一手端起药碗,用汤匙小心地舀起一勺尚带着温热的药液,凑到谢云阑干裂的唇边,柔声哄劝道:“云阑,乖,张嘴,喝了药,病就能好了。”

然而,高烧中的谢云阑神志不清,哪里听得懂他的话。只是本能地感觉到有人在触碰自己,便烦躁地扭动着头颅,紧闭着嘴唇,不肯配合。那黑褐色的药液,多数都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沾湿了他素色的衣襟。

萧雪河见状,眉头不由得又蹙了起来。这般喂不进去,药效便无法发挥,徒儿的烧若是再不退,恐怕真的要烧坏身子了。

情急之下,萧雪河也顾不得许多了。放下药碗,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在尚有余温的药液中轻轻蘸了一下,然后试探着将那沾染了些许微苦药汁的指尖,送到了谢云阑的唇边,轻轻触碰着他干裂的唇瓣。

或许是感受到了那微凉湿润的触感,又或许是高烧中身体本能地对水分的渴求,原先还紧闭着双唇的谢云阑,竟是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

萧雪河心中一喜,连忙顺势将自己的食指指腹,又往他口中送入了几分。

下一刻,令萧雪河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那柔软而温热的口腔,竟是将他那根沾着药汁的食指,整个儿地含了进去!

萧雪河的手指微微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奇异感觉,瞬间从被含住的指尖蔓延开来。

谢云阑的口腔内部,是那般的温热而湿滑。他那小巧而柔软的舌头,带着一种孩童般的憨态,笨拙却又执拗地卷动起来,在他的指腹与指节之间反复地舔舐着,吮吸着,发出细微的“滋滋”水声,仿佛是将他那根带着些微苦涩药味的手指,当成了某种能够缓解干渴与不安的甘泉一般,贪婪地吮咂着不肯松口。

那温软的舌苔不时擦过他指腹上常年练剑而生出的薄茧,带来一阵阵奇异的、酥麻的痒意,如同无数细小的羽毛,在他的心尖上轻轻搔刮着。

萧雪河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在这一刻似乎都停滞了。他低头看着怀中徒弟那张因高烧而显得异常潮红的脸庞,看着他那双在迷蒙中偶尔会不安地半睁开,却又因为无法聚焦而显得格外湿润迷离的眼眸,看着他那因为无意识的吮吸动作而微微鼓起的双颊,以及那从嘴角边溢出的一丝亮晶晶的、混杂着药液的津液……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悸动,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猛地冲上了他的心头。

这孩子……他……他这是在做什么?

萧雪河的心中一片混乱。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将手指从徒弟的口中抽出,这般行径,实在是有违师徒人伦,也太过……太过狎昵了。

可是,当他感受到徒弟那依赖而满足的吮吸力度,感受到那份毫无保留的信任与亲近,感受到那从指尖传递过来的、带着病中脆弱的濡湿温度,他的身体,却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僵在那里,动弹不得。甚至,在他的心底深处,还隐隐升起了一股不愿意惊扰这份难得宁静与依赖的荒唐念头。

萧雪河就这般维持着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任由谢云阑在他的怀中,将他的手指当成了某种慰藉之物,反复地吮吸舔弄。

他能清晰地闻到从谢云阑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因高烧而变得有些浓郁的、带着些微奶香气的少年体息,混合着药草的苦涩与汗液的微咸,形成一种奇异而独特的味道,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鼻腔,撩拨着他那根素来坚如磐石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得格外缓慢。

静室之中,唯有烛火偶尔爆裂的轻微“噼啪”声,以及谢云阑那带着浓浓鼻音的、满足而含糊的吮吸声,此起彼伏。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那点残留在指尖的药液早已被吮吸干净,又或许是药力渐渐开始发挥作用,谢云阑那不安的扭动渐渐平息了下来,呼吸也变得均匀绵长了许多,紧蹙的眉头也终于完全舒展开来,带着一丝满足的、如同猫儿般的轻微呼噜声,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只是,即便是在睡梦之中,他的口中,却依旧轻轻含着萧雪河的那根食指,小嘴还时不时地无意识地咂动两下,似乎生怕那能带来慰藉的东西会突然消失一般,不肯轻易松开。

萧雪河轻轻舒出一口气,心中那块一直悬着的大石,总算是稍稍落下了一些。他小心翼翼地尝试着,想要将自己的手指从徒弟那温软的口中慢慢抽出。

然而,他刚一有所动作,睡梦中的谢云阑便仿佛有所察觉一般,眉头微微一皱,口中含吮的力度竟是下意识地又加重了几分,发出一声不满的、带着浓浓鼻音的轻哼,仿佛在抗议他的离去。

萧雪河的动作瞬间僵住,心中涌起一阵哭笑不得的无奈。

这孩子……当真是黏人得紧。

萧雪河只得放弃了抽手的打算,保持着这个略显僵硬与暧昧的姿势,低头凝视着怀中徒弟那张沉静而安然的睡颜。月光透过窗棂,柔和地洒在他的脸上,将他那原本就清秀的五官映照得更加柔和起来,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鼻梁挺直,唇形优美,此刻因高烧而微微嘟起,带着一种异样的娇憨与脆弱。

萧雪河的心,在那一刻,竟是软得一塌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用指背轻轻拂开黏在谢云阑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几缕碎发,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会惊醒一只酣睡的蝶。

这一夜,萧雪河便这般拥着他的徒弟,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彻夜未曾合眼。

窗外的天光,由深沉的墨蓝,渐渐转为鱼肚般的灰白,再到晨曦初露的浅金。

剑庐中的鸟鸣声,也由稀疏变得渐渐喧闹起来。

当第一缕真正意义上的阳光,穿透竹林,照进静室之时,萧雪河才感觉到,怀中徒弟身体那灼人的热度,似乎终于消退了一些。

那夜高烧之后,谢云阑足足休养了三四日,方才觉得身体爽利了些。

对于那夜高烧之中的情状,他的记忆已是模糊不清,只依稀记得师尊萧雪河彻夜不眠地守在自己身边,用温热的手掌为自己擦拭身体,喂服汤药,那份细致入微的照料,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

对师尊的孺慕与依赖之情,竟是在不知不觉中,又深厚了几分。

只是,家族的血海深仇,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日夜啃噬着他的心房。每当夜深人静,那惨烈的一幕幕便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提醒着他此行的真正目的。对力量的极致渴求,如同催命的鼓点,在他心中越敲越响。身体稍有好转,那颗急于求成、铤而走险的念头,便又如同雨后春笋般,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谢云阑自忖,经过师尊先前那番内力调理与口传心授,自己对“凝雪诀”的领悟又进了一层,体内那股微弱的真气,似乎也比往日凝练了少许。加之先前从那卷残缺剑谱中窥得的只言片语,他总觉得,自己或许已经能够勉强尝试一些其中记载的、更为高深玄妙的招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夜,月上中天,清辉遍洒。剑庐内外,万籁俱寂,唯有秋虫在草丛中低低地吟唱着。谢云阑确认萧雪河早已回房歇息,便悄然起身,换上一身轻便的夜行衣,避开剑庐正门,熟门熟路地潜入了后山那片他常去的幽静竹林之中。

今夜的月色格外的明亮,皎洁的月光穿透稀疏的竹叶,在林间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谢云阑寻了一处相对开阔的空地,深吸一口气,努力摒除心中的杂念,开始回忆脑海中那些残缺的剑招图谱,以及曾经远远窥见师尊萧雪河在月下演练过的某些精妙剑式。

他手中并未持剑,只是并指如剑,凝神聚气,缓缓起势。初时,他的动作尚有些生涩,但随着他全神贯注地投入其中,渐渐地,那些原本互不相干的零星招式,竟被他以一种奇特的方式串联了起来,虽然依旧不成章法,却也隐隐透出一股与“寒江雪”截然不同的诡谲与凌厉。

他越练越是投入,浑然忘却了时间的流逝,也忘却了此举的凶险。体内的真气随着他的演练而加速运转,一股前所未有的畅快之感油然而生,让他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殊不知,他这般私下练功的行径,早已落入了另一双眼睛之中。

萧雪河本已准备入睡,却忽然心有所感,似是察觉到后山竹林之中有异样的气息波动。他眉头微蹙,披衣而起,悄无声息地潜行至竹林边缘。借着月色,一眼便看见了那个在林中空地上辗转腾挪、专心致志演练着一套他从未见过的怪异剑法的徒弟。

萧雪河立时便明白了过来。这孩子,竟是又在私下里偷练一些不知从何而来的旁门左道!

一股无名火自萧雪河心底倏地升起。他先前已三令五申,修行之道,务在循序渐进,固本培元,切忌急功近利,贪多嚼不烂。这孩子平日里看着温顺听话,缘何在这练功一事上,却总是这般屡教不改,阳奉阴违?

但转念一想,谢云阑所施展的那些招式,虽然怪异,却也隐隐透着几分不凡,足见其悟性之高,竟能将那些残缺不全的东西,自行领悟到这般地步。这又让萧雪河心中,生出几分既是欣慰又是惋惜的复杂情绪。

“住手!”萧雪河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低喝一声,自暗影之中缓步现出身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正练到酣畅淋漓之处,忽然听见师尊那熟悉却又带着几分严厉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如同当头一盆冰水浇下,瞬间惊得魂飞魄散。手中剑指一滞,真气险些走岔,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师……师尊?”谢云阑惊慌失措地回过身来,看见月光之下,萧雪河那张素来冷峻的面容,此刻更是沉如寒水,一双深邃的眼眸,在月色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谢云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脸色霎时间变得如同纸一般苍白。

“弟子……弟子……”谢云阑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些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低下头,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像个做错了事等待受罚的孩童。

萧雪河一步步走到他近前,目光如电,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声音比这秋夜的月色还要清冷几分:“我平日是如何教你的?修行之道,在于循序渐进,固本培元,你为何屡教不改,总是这般急于求成,妄图一步登天?”

“弟子……弟子知错了,请师尊责罚。”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头垂得更低了。

这次自己是真的惹恼了师尊。

萧雪河看着他这副惶恐不安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却又莫名地消散了几分。这孩子,终究还是个半大的少年,心性未定,急于证明自己,倒也并非全然不可理解。只是,这般胡乱修炼,若是真个走火入魔,伤了根基,那便悔之晚矣。

“跟我来。”萧雪河丢下这么一句,便转身朝着竹林更深处一处僻静之地走去。那里有一块数人环抱大小的青石,是他平日里静坐悟剑之所。

谢云阑不敢违拗,亦步亦趋地跟在萧雪河身后,心中惴惴不安,不知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何等严厉的惩罚。

来到那块青石旁,萧雪河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沉沉地看着谢云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阑,你可知错在何处?”萧雪河的声音依旧听不出喜怒。

“弟子……弟子不该不听师尊教诲,私下修习不明功法,急于求成,妄图速进。”谢云阑低声答道,声音中充满了懊悔。

萧雪河点了点头,说道:“知错便好。只是,口头认错容易,若不让你受些教训,怕是难以真正记在心里。”

说着,萧雪河的目光落在了那块平坦的青石之上,随即又看向谢云阑,语气平淡地说道:“趴上去。”

“师……师尊?”谢云阑闻言,猛地抬起头来,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愕。让……让自己趴在那冰冷的石头上?师尊这是……这是要做什么?

“怎么?连为师的话,也不听了么?”萧雪河的眉头微微一挑,声音中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谢云阑的心脏猛地一缩,再也不敢有丝毫迟疑。他咬了咬下唇,走到那青石旁,依言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冰凉的石面之上,将身体趴了上去。因心中紧张,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

萧雪河缓步走到他的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因俯身而显得格外挺翘的臀部。谢云阑今日穿的是一身轻便的夜行衣,衣料本就单薄,此刻紧紧贴服在身上,更是将他那清瘦却不失柔韧的身体线条,勾勒得清清楚楚。

萧雪河的目光在谢云阑那两片紧绷的臀肉上停留了片刻,随即伸出手,动作看似随意,却又不容反抗地,一把撩起了他那身夜行衣的下摆,然后,竟是直接伸手,解开了他束在腰间的腰带,将他那条蔽体的中裤,连带着贴身的亵裤,一并褪到了膝弯之处。

“啊!”谢云阑只觉得臀上一凉,随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用手去遮挡自己那赤裸暴露在清冷月光之下的私密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莫动!”萧雪河低喝一声,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按住了他欲挣扎扭动的腰身,让他动弹不得。

谢云阑的脸颊早已羞得如同火烧一般,连带着耳根和脖颈都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绯红。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将头埋在臂弯之中,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只觉得此刻的自己,当真是羞愤欲死。

就在谢云阑羞愤交加,不知所措之际,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在寂静的夜里骤然响起。

紧接着,一股火辣辣的痛楚,自他左边那片光洁的臀肉上猛地传来。

萧雪河竟是真的……真的动手打了他!

“这一掌,是罚你不听教诲,私自修炼!”萧雪河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波澜。

话音未落,又是一声“啪!”的脆响,右边的臀肉也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这一掌,是罚你心性不稳,急功近利!”

“啪!”

“这一掌,是罚你不知轻重,险些伤了自身根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的手掌宽厚而有力,每一次落下,都带着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精准地拍打在谢云阑那两片富有弹性的臀肉之上。那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竹林之中回荡着,听起来格外清晰,也格外……令人面红耳赤。

谢云阑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臀部,都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一般,火辣辣的感觉一阵阵传来,让他忍不住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又被萧雪河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他将脸深埋在臂弯之中,死死地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令人羞耻的呜咽或求饶之声。

然而,与那火辣辣的痛楚一同升起的,还有一种更为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感觉。

每一次萧雪河的手掌与他光裸的臀肉接触之时,除了痛楚之外,竟还会有一股酥麻的电流般的快感,自被打之处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窜向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战栗。尤其是在最初的几下之后,当他的臀肉被打得微微有些红肿发热之时,那种痛楚似乎减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强烈的、带着几分痒意的酥麻与快感。

这种感觉,是那般的陌生,那般的羞耻,却又那般的……令人悸动。

谢云阑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那种难以启齿的奇异快感。

萧雪河并未注意到徒弟身体的异样,或许说,他注意到了,却并未放在心上。他只是按照自己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不轻不重地拍打着。他并非真的想要重罚这个徒弟,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厉害,日后不敢再犯同样的错误罢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谢云阑觉得自己整个臀部都快要被打得麻木了,那种奇异的快感也快要将他的理智淹没之时,萧雪河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记住今日的教训了么?”萧雪河的声音,比之先前,似乎缓和了一些,却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

“弟子……弟子记住了……谢师尊……教诲……”谢云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更带着几分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俯下身,动作略显笨拙地,为他将褪至膝弯的裤子重新提了上来,系好了腰带,又将那撩起的衣摆放了下来,遮住了那片被打得通红,甚至微微有些红肿的臀肉。

“起来吧。”萧雪河说道,声音中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谢云阑这才如同获得了大赦一般,颤巍巍地从冰冷的青石上撑起身子。他的双腿有些发软,几乎站立不稳。整个臀部依旧是火辣辣的一片,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在同时扎刺着,让他每动一下,都会牵扯到那里的痛楚。

“今夜便早些歇息吧,明日……暂且不必练功了,好生反省。”萧雪河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身,头也不回地朝着剑庐的方向走去,挺拔的背影很快便消失在了浓密的竹影之中。

只留下谢云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清冷的月光之下,脸上神情复杂难辨。他下意识地伸手,轻轻碰了碰自己那依旧滚烫的臀部,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不由得又是一阵轻颤。

方才……师尊他……

那夜月下竹林之中,萧雪河一番意想不到的“薄惩”,在谢云阑的心湖之中,投下了一圈又一圈经久不息的涟漪。自那以后,谢云阑在面对萧雪河之时,心情便愈发的复杂难言。

那份发自内心的敬畏之中,不知不觉间,悄然增添了几分莫名的孺慕,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以及一种连他自己都感到心惊肉跳、却又如同罂粟般带着致命吸引力的隐秘欲念。

他总觉得,自己应该为师尊做些什么,不仅仅是平日里那些分内之事,更想借此来表达那份在他心中悄然滋长、难以言喻的特别心意,或许,也是想借此来稍稍弥补一下自己屡屡犯错、惹师尊生气的过失。

这日午后,暑气依旧未曾完全消散,空气中带着几分沉闷的燥热。谢云阑见萧雪河结束了一上午的剑术修炼,额角与颈间皆是汗湿,一身青衫也被汗水浸透了些许,便心思微动,柔声开口,主动请缨道:“师尊,今日天气炎热,您练功辛苦了。不若将换下的衣物交予弟子,弟子去后山溪边为您浆洗干净吧。也省得师尊再为此等琐事费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闻言,目光在谢云阑那张略带几分讨好与期盼的清秀脸庞上停留了一瞬。见他眼神清澈,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真诚与关切,倒也不像是另有图谋的模样。这孩子,自那夜之后,似乎比往日里更加小心翼翼,也更加……黏人了些。

萧雪河心中微不可察地轻叹一声,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清冷淡漠的神情,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说道:“嗯,有劳了。”说着,便转身回房,将方才练功时穿过的那件沾染了汗渍的青色外衫,以及贴身穿着的细棉亵裤,一并取了出来,递予了谢云阑。

“弟子份内之事,不敢言劳。”谢云阑恭敬地接过衣物,入手便能感觉到那布料上尚带着师尊身体的余温,以及一股淡淡的、独属于成年男子的阳刚气息,这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又漏了半拍。

谢云阑抱着那一捧尚带着余温的衣物,脚步轻快地朝着后山那条他时常去浣衣的清澈溪流走去。溪水潺潺,清可见底,四周草木繁盛,绿意盎然,倒也是个清静宜人的所在。

刚放下手中的木盆,准备挽起袖子开始浣洗衣物,忽听不远处的水潭方向,传来一阵细微的、不同寻常的水声,似乎有人正在那里戏水。

剑庐之中,除了自己与师尊,并无旁人。难道是师尊……

谢云阑的心中没来由地一跳,一股难以抑制的好奇心,如同野草一般在他心底疯狂滋长。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拨开身前茂密的灌木丛,探头朝着水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一眼,谢云阑便觉得自己的呼吸仿佛都在瞬间被夺走了,双颊如同被烈火灼烧一般,骤然烧得滚烫无比,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僵在了那里,动弹不得。

只见在数十步开外那个平日里因潭水幽深、寒气逼人而鲜少有人踏足的碧绿水潭之中,他那位素来衣冠整肃、雅正端方的师尊萧雪河,此刻竟是……竟是赤裸着整个上身,立于那及腰深的、清澈见底的潭水里,正用冰凉的潭水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水汽氤氲之间,清澈的潭水如同上好的碧玉一般,映照着四周葱郁的树影。而萧雪河那伟岸而矫健的身躯,便如同神话传说中的山神水君一般,带着一种原始而狂野的力与美,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日里被宽大衣袍所遮掩的、属于成年男子的强健体魄,此刻一览无余。宽阔厚实的肩膀,因常年练剑而显得格外结实有力,流畅的肌肉线条自颈项一路延伸至窄而精悍的腰腹之间,在古铜色的肌肤之下,隐隐透出几分贲张的力量感。水珠自他微湿的黑色发梢滴落,划过棱角分明的下颌,淌过微微凸起的性感喉结,再没入那宽阔平坦、覆着一层薄薄胸肌的胸膛……

谢云阑只觉得口干舌燥,心如擂鼓,整个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双眼睛不受控制地、贪婪地逡巡在萧雪河那完美得如同神只雕塑一般的身体之上,几乎要将那每一寸肌肤,每一条肌理,都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

而更让谢云阑心神巨震、几乎要停止呼吸的是,就在萧雪河微微侧过身子,弯腰掬起一捧潭水,用力泼向自己那布满细密汗珠的脊背的刹那,他眼角的余光,竟是无比清晰地瞥见了那在清澈见底、微微荡漾的水波之下,蛰伏于师尊双腿之间的、那团比他想象中还要……还要更加惊人的器物!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且大部分都被水波所遮掩,看不太真切,但那惊人的轮廓与尺寸,已然给谢云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视觉与心理冲击。

“啊……”谢云阑的喉间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几分惊骇又带着几分迷醉的轻微抽气声。他只觉得一股热流猛地从下腹处升起,直冲头顶,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晕晕乎乎起来,双腿也有些发软。

他慌忙低下头去,再也不敢多看一眼,唯恐自己再看下去,便会做出什么更加失态的事情来。

谢云阑怀着一颗七上八下、狂跳不已的心,在原地僵立了许久,直到确认水潭那边再无任何动静,想来师尊萧雪河已然沐浴完毕,穿好衣物离去了,他才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感觉自己那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脏,总算是稍稍平复了一些。

他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溪边,默默地蹲下身子,开始浣洗萧雪河换下的衣物。只是,他的脑海之中,却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方才所窥见的那令人心神激荡的一幕幕画面。师尊那强健的胸膛,结实的腰腹,以及……以及那在水中若隐若现的、充满了力量感的雄伟……

当他拿起那条属于师尊的、带着皂角清香与淡淡汗味的贴身亵裤之时,入手便能感觉到那细棉布料上残留的、属于萧雪河的独特体温,以及鼻尖萦绕不散的那股独属于成年男子的、混杂着阳光与些微麝香般的阳刚气息。

谢云阑的手指,在触及到亵裤前部某一处略微有些僵硬、颜色也比周遭略深一些的痕迹之时,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那是什么?

一个大胆而荒唐的念头,如同闪电一般,猛地划过他的脑海。

难道……难道那是师尊……

谢云阑的心跳,瞬间又不受控制地加速起来。他左右张望了一番,确认四下里除了风吹竹叶的沙沙声与潺潺的溪水流淌声之外,再无任何其他的动静,师尊也早已不见了踪影。

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如同被压抑了许久的火山一般,猛地从他心底深处喷薄而出。

他如同受了某种神秘力量的蛊惑一般,飞快地将那条尚带着萧雪河体温的亵裤,悄悄地、迅速地叠好,然后如同做贼一般,做贼心虚地塞入了自己的怀中,紧紧地贴着胸口。

做完这一切,他才如同完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重大使命一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随即又被自己这大胆而荒唐的举动给吓了一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中充满了莫名的兴奋与难以言喻的慌乱。

匆匆将萧雪河那件青色的外衫浆洗干净,晾在溪边的竹竿之上,谢云阑便如同怀揣着什么烫手山芋一般,抱着那只空了一半的木盆,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了后山,快步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回到自己那间简陋却还算清静的卧房,谢云阑便迫不及待地反手将房门紧紧闩上,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床榻边,从怀中将那条被他偷偷藏匿起来的、属于师尊萧雪河的亵裤,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

亵裤的布料是上好的细棉,触手柔软而带着几分韧性。上面还残留着萧雪河身体的余温,以及那股令他心神荡漾的、独特的男子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双手捧着那条亵裤,如同捧着什么稀世奇珍一般,将其凑到自己的鼻尖,闭上双眼,深深地、贪婪地吸了一口气。

那浓郁的、带着师尊体温的阳刚气味,混合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淡淡的腥膻之气,如同最醇厚的美酒一般,直冲他的脑际,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头晕目眩,身体也随之变得燥热起来,下腹处更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与渴望。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亵裤前裆那块颜色略深、触感也有些微僵硬的痕迹之上。

那……那果然是……

谢云阑的呼吸,在这一刻几乎要停止了。他的脸颊早已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连带着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他颤抖着伸出自己的舌尖,如同虔诚的信徒在朝拜神只一般,在那块早已干涸的、呈现出淡黄色痕迹的精斑之处,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了一下。

一股难以形容的、带着些微咸涩与淡淡腥膻的奇异味道,瞬间在他的味蕾之上弥漫开来。

这种味道,是那般的陌生,那般的……令人心悸。

谢云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股强大的电流猛地击中了一般,不受控制地轻轻一颤。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那股狂野的冲动与渴望,伸出舌头,在那块残留着师尊生命精华的痕迹之上,细细地、反复地、虔诚地舔舐起来。

那原本早已干涸的精斑,在他的唾液的濡湿之下,渐渐变得柔软起来。他将那些被自己舔舐下来的、带着师尊浓烈气息的精华,一点一点地卷入口中,然后,缓缓地、郑重其事地吞咽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那股带着奇异味道的暖流,顺着他的喉咙滑入腹中之时,谢云阑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与快乐,如同潮水一般,瞬间将他整个人彻底淹没。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双腿也有些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

“师尊……师尊……”谢云阑的口中,不受控制地发出几声梦呓般的、带着浓浓鼻音的低唤,声音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痴迷与眷恋。

他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那块痕迹,直到将上面残留的最后一丝精华都吞入腹中,直到那块布料被他舔舐得干干净净,再也闻不到丝毫异味,只剩下他自己唾液的淡淡腥甜,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谢云阑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床榻之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依旧带着未曾消退的潮红,眼中也闪烁着一种奇异的、水光潋滟的光彩。

他口中似乎还残留着那股陌生而奇异的味道,心中既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隐秘而强烈的快乐,又因自己这大胆而荒唐的行径而生出一丝丝无法挥去的、如同羽毛般轻轻搔刮着他心房的不安与惶恐。

恰在此时,窗棂之处,忽然传来一阵极轻微的“叩叩”声响。一只羽毛油光水滑的信鸽,不知何时悄然落在了窗台之上,正用那双乌溜溜的小眼睛,警惕地打量着房内的一切。而在它那纤细的脚踝之上,赫然绑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用细竹管做成的信筒。

谢云阑心中猛地一动,一个激灵从床榻上坐起身来。是玲珑!

他连忙起身,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打开窗户,将那只信鸽招了进来。取下鸽子脚上绑着的那个小巧竹管,从中倒出的,果然是一卷用极薄的油纸细心包裹着的小纸条,以及一个同样用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比他拇指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小巧药包。

数日未曾联络的玲珑,终于又传来了新的消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

竹林剑庐内,万籁俱寂,只有偶尔几声虫鸣,更添了夜的幽深。

谢云阑的卧房内,一豆灯火如萤,映照着他年轻而略显苍白的脸庞。掌心里紧紧攥着一方小巧的丝绸药包,还有一封薄如蝉翼的密信。这是玲珑派人快马加鞭送来的,信中详述了潜入剑庐禁地、盗取“寒江雪”剑谱的每一步计划,以及禁地内所有机关的图解。

药包里散发着一股奇特的幽香,淡淡的,却丝丝缕缕地往谢云阑的鼻子里钻,让他心神有些恍惚。

“云阑,今夜好生歇息,明日为师要考校你的剑法进境。”萧雪河温和的声音犹在耳畔。

师尊待自己恩重如山,传授剑法,调理病体,关怀备至。这份恩情,谢云阑铭记于心。可家族的血海深仇,那一百多口无辜的冤魂,日夜在他梦中哭嚎,让他寝食难安。

玲珑说,这是唯一的机会。萧雪河近日似乎在修炼一门新的内功心法,每逢月圆之夜子时,都会独自前往后山竹林深处的一处寒潭静修,届时剑庐之内防备最为松懈。

谢云阑深吸一口气,将密信凑到灯火边,再次仔细研读了一遍,每一个细节都牢牢记在心中。然后,他将密信与药包一同收入怀中,贴身藏好。冰凉的丝绸与几件玲珑额外附赠的、用于破解机关的精巧金属小工具,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触碰着他温热的肌肤,带来一种令人微微战栗的触感。

窗外,月上中天,清冷的月辉透过窗棂洒下一片银霜。

时辰差不多了。

谢云阑站起身,从箱底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套黑色紧身夜行衣。衣料是上好的云锦,轻薄柔软,却又带着一丝韧性,穿在身上,紧紧地包裹着他略显单薄却匀称有致的少年身躯。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在夜行衣的勾勒下,线条显得格外流畅而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着铜镜,细致地将衣衫的每一处褶皱都抚平,长发用一根简单的黑色发带束在脑后。镜中的少年,眼神明亮,带着一丝平日里少见的坚毅与兴奋。这趟行动,危险重重,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躁动。

万事俱备。

谢云阑吹熄了灯火,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他如同林间的狸猫一般,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闪身而出。

剑庐的夜晚比想象中更加安静。月光如水,倾泻在庭院中的一草一木之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谢云阑凭借着对剑庐地形的熟悉,以及玲珑密信上标注的巡夜弟子换防的间隙,灵巧地避开了一处处光亮的所在,沿着阴影疾行。

他的动作轻盈而敏捷,脚尖点地,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夜风吹拂着他的发梢,带来一丝凉意,却让他更加清醒。

很快,他便来到了剑庐后院的深处。这里平日里少有人至,一堵高高的围墙将此地与外界隔绝。围墙之后,便是玲珑信中所说的禁地入口。

谢云阑左右观察了一番,确认无人,便从怀中取出一只小巧的竹管。竹管内装着特制的药粉,玲珑称之为“蚀骨香”,能暂时麻痹守门人的嗅觉与听觉,但药效极短,须得抓紧时间。他小心翼翼地将药粉通过竹管吹向围墙内侧,那里似乎有禁地的守卫。

静待了片刻,墙内依旧悄无声息。

谢云阑心中一定,从腰间抽出一柄薄如蝉翼的短刃,足尖在墙上一蹬,身形如燕子般轻盈地翻过了高墙,稳稳地落在了禁地的院落之内。

院内果然空无一人,看来“蚀骨香”起了作用。

禁地的入口设在一处假山之后,是一扇由青铜打造的厚重石门,门上雕刻着繁复而古奥的符文,隐隐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寻常人若是强行闯入,定会被这符文之力反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不敢怠慢,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玲珑特制的溶剂。他用一根细长的银针蘸取了少许溶剂,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按照密信图解上标注的顺序,依次点在符文的关键节点之上。

溶剂触碰到符文的瞬间,发出一阵轻微的“滋滋”声,原本闪烁着微光的符文,光芒迅速黯淡下去。

成了!

谢云阑心中一喜,伸出双手,抵在冰凉的石门之上,暗暗运劲。

石门发出“轧轧”的沉闷声响,缓缓向内开启了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一股阴冷而带着些许尘封药草与金属锈蚀味道的空气,从门缝中扑面而来。

谢云阑毫不犹豫,侧身闪了进去。

石门之后,是一条向下延伸的幽深石阶。他从怀中取出火折子,“嗤”的一声点燃,微弱的橘黄色火光在黑暗中摇曳,勉强照亮了前方数尺的距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石阶两侧的墙壁上,布满了青苔,湿滑异常。谢云阑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生怕发出任何不必要的声响。

根据玲珑的图解,这条密道之内布置了数处机关。他凝神细辨,果然在脚下不远处发现了几根几乎与地面颜色融为一体的透明丝线,若是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察觉。这些丝线连接着墙壁上的机括,一旦触碰,后果不堪设想。

谢云阑提起一口气,身形如柳絮般轻轻飘起,从那些致命的丝线上方一掠而过。

又往前走了十数步,前方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转角。火光映照下,转角处的地面上,似乎有几块石板的颜色与周围略有不同。这是玲珑重点标注的踏板机关,下方必定是深坑或是利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停下脚步,仔细观察了片刻,确认了安全落脚点之后,才继续前行。

这条密道似乎比他想象中要长。七拐八绕,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深入地下多深了。周围越来越安静,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声,在幽闭的空间里清晰可闻,“咚咚”、“咚咚”。

不知过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丝亮光。

谢云阑精神一振,加快了脚步。

穿过一道狭窄的石缝,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间约有数丈方圆的石室,石室的穹顶很高,正中央镶嵌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而清冷的光芒,将整个石室照得一片通明。

石室的陈设极为简单,除了四壁空空如也之外,只有在正中央的位置,摆放着一个由整块汉白玉雕琢而成的石台。

石台之上,静静地放置着一个古朴的紫檀木匣。

那木匣看起来平平无奇,却隐隐透出一股凌厉的剑意,即便是谢云阑这样初窥剑道门径的人,也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强大力量。

“寒江雪”剑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定就是它了!

谢云阑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快步走到石台前。他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正要碰触到那紫檀木匣——

“云阑,”一个带着一丝慵懒,却又无比熟悉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在他身后响起,“这么晚了,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这声音平静无波,却让谢云阑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

他猛地转过身,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石室的入口处,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静静伫立。那人一袭青衫,负手而立,清冷的月光透过密道入口的缝隙,恰好照亮了他俊美无俦的脸庞,以及那双深邃如寒潭般的眼眸。

不是萧雪河,又是何人!

师尊……他怎么会在这里?!玲珑的计划,难道出错了?

一时间,谢云阑脑中一片空白,手脚冰凉,连呼吸都几乎停滞了。

萧雪河缓步走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师还以为,是什么鼠辈敢闯我剑庐禁地,”萧雪河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目光落在谢云阑那身紧致的夜行衣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却没想到,是你啊,我的好徒儿。”

谢云阑只觉得脸颊火辣辣地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身打扮……倒是别致。”萧雪河走到谢云阑面前,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挑起他夜行衣的一角,“是准备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么?”

谢云阑被萧雪河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却撞到了身后的石台,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师……师尊……”谢云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因为紧张而有些结巴,“弟子……弟子只是……只是好奇,随便看看……”

萧雪河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哦?随便看看?禁地也是能随便看的地方么?云阑,你拜入我门下时日虽然不长,为师自问待你不薄吧?这剑庐之内,除了此处禁地,何处你去不得?你若真对这里好奇,为何不直接问为师,反而要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摸摸地潜进来?”

一番话说得谢云阑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还是说……”萧雪河的目光转向石台上的紫檀木匣,声音陡然转冷,“你的目标,是它?”

谢云阑的心猛地一沉。

事已至此,再多的辩解也是徒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索性心一横,抬起头,迎上萧雪河的目光:“是!弟子正是为‘寒江雪’剑谱而来!”

萧雪河脸上的笑容缓缓敛去,眼神也变得幽深起来,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谢云阑身上,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石室内,一时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萧雪河那平静无波的声音,在寂静的石室内响起,却如同惊雷般在谢云阑耳边炸开。

谢云阑伸向剑谱的手,僵在了半空,指尖距离那紫檀木匣不过寸许。他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连带着呼吸也变得滞涩起来。

萧雪河一步一步,缓缓地从石室的阴影中踱出。天井处洒下的清冷月光,恰好落在他肩头,为他青色的衣衫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银辉。他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根不知从何处取来的、约有成人手指粗细的暗红色柔软绳索,绳索的末端还系着一个精巧的活扣。

“师……师尊……”谢云阑的心脏狂跳不止,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下意识地想要运转体内那点微薄的内力,试图做些徒劳的反抗,或是至少争取一点逃跑的机会。

然而,念头方起,萧雪河的身形便如鬼魅般动了。

只觉眼前青影一晃,一股温热的气息便已欺近身前。萧雪河的手快如闪电,却又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温柔,轻轻一拨,一带,便巧妙地卸去了谢云阑刚刚凝聚起来的所有力道。

谢云阑只觉得手腕一麻,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向着萧雪河的怀中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一声短促的惊呼从谢云阑口中溢出。

萧雪河顺势伸出有力的臂膀,稳稳地将他接住,紧接着手臂一收,便将他整个纤细的身躯都牢牢地禁锢在了自己宽阔而温热的怀抱之中。

谢云阑的脸颊,猝不及防地紧贴在了萧雪河坚实的胸膛之上。隔着两层衣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师尊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撞击着他的耳膜,也扰乱了他的心神。

“师尊……放开我……”谢云阑象征性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试图从萧雪河的钳制中挣脱出来。

然而,他的这点力气,在萧雪河面前,简直如同蚍蜉撼树。他的挣扎,非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使得两人本就紧贴的身体摩擦得更加剧烈。夜行衣紧贴着肌肤,此刻在萧雪河胸膛的磨蹭下,那些平日里不甚在意的敏感之处,都像是被点燃了火星一般,升起一阵阵奇异而陌生的酥麻感,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发软。

萧雪河并未理会他的徒劳反抗,只是好笑地低头看着怀中徒儿那副惊慌失措。他另一只空着的手,则不容分说地握住了谢云阑那两只纤细却不失骨感的手腕。

“放开你?”萧雪河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谢云阑敏感的耳廓上,激起他一阵细密的战栗,“云阑,你深夜闯入禁地,意图盗取本门至宝,人赃并获。你觉得,为师会这么轻易放开你么?”

说着,萧雪河也不等谢云阑回答,便将他那两只手腕并在一起,然后用另一只手拿起那根暗红色的柔软绳索,开始慢条斯理地在他手腕上缠绕起来。

绳索的质地微凉,带着一种奇特的柔韧,一圈一圈地束缚住谢云阑的手腕。绳结打得精巧而牢固,既不会让谢云阑感到丝毫疼痛,却又让他无法挣脱分毫。

在捆绑的过程中,萧雪河温热的指腹,总会若有若无地擦过谢云阑手腕内侧那片最为娇嫩的肌肤。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像是一道微弱的电流窜过,让谢云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一股陌生的燥热感从小腹深处悄然升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弟子知错了……求师尊饶了弟子这一次……”

“哦?知错了?”萧雪河的动作顿了顿,低下头,几乎与谢云阑鼻尖相抵,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错在何处,不妨说与为师听听?”

谢云阑被萧雪河看得心慌意乱,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只觉得师尊此刻的眼神,与平日里那个温和慈爱的师尊判若两人。

萧雪河见他这副模样,也不再逼问,只是轻笑一声,继续手中的动作。很快,谢云阑的双手便被萧雪河以一个反剪的姿势,牢牢地捆缚在了身后。这个姿势让他胸前的敏感部位更加凸显,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好了。”萧雪河满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然后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谢云阑因羞愤而涨得通红的脸颊,“这样才乖。”

说完,萧雪河也不容谢云阑再多言,便拉着绳索的另一端,牵引着谢云阑,转身离开了这幽暗而充满剑意的石室。

谢云阑低垂着头,脸颊滚烫,心中充满了屈辱与茫然。他亦步亦趋地跟在萧雪河身后,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禁地密道。

外面的月色依旧清冷如水,竹影摇曳,剑庐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祥和,与方才禁地内的紧张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萧雪河并未在院中停留,而是径直拉着谢云阑,走向了他自己平日里起居的卧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卧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温暖的灯光。

“吱呀”一声轻响,萧雪河推开了房门。

一股混杂着淡淡檀香与萧雪河身上独有体香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

谢云阑被萧雪河牵着,身不由己地踏入了这间他曾无数次在门外徘徊、却从未真正踏足过的师尊的私密空间。他的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谢云阑被萧雪河牵引着,跌跌撞撞地踏入了师尊的卧房。

房内的陈设简洁雅致,却处处透着主人的不凡品味。一张宽大的紫檀木床榻占据了房间的大部分空间,床边立着一架同样材质的屏风,上面用金线绣着疏朗的竹影。正对着床榻的,是一张矮几,几上整齐地摆放着一套茶具,以及几本翻开了的书卷。

此刻,矮几之上,还点着数支手臂粗细的红色龙凤喜烛。烛火熊熊燃烧,发出“噼啪”的轻微爆裂声,将整个房间映照得一片温暖的橘红色,也驱散了深夜的寒意。

萧雪河将谢云阑牵到床边一把铺着厚厚雪白狐裘的宽大太师椅前,才松开了手中的绳索。

“坐。”

谢云阑不敢违抗,顺从地在柔软的狐裘上坐了下来。双手依旧被反剪捆缚在身后,这个姿势让他感觉有些不适,胸前的敏感点因为衣料的摩擦,微微有些发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并未立刻开始“审问”,而是好整以暇地走到矮几旁,从一个精致的白玉托盘中拿起一把银质的小剪刀,将几支燃烧正旺的红烛烛心剪了剪,让火光变得更加明亮柔和。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过身,重新走到谢云阑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

烛光下,谢云阑那身紧身的黑色夜行衣,更显得曲线毕露。因为紧张和羞耻,他的脸颊透着一抹不正常的嫣红,平日里清澈的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水汽,怯生生地看着萧雪河,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云阑,”萧雪河缓缓开口,“为师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吧,为何要盗取‘寒江雪’剑谱?你背后,是否还有其他人指使?”

谢云阑咬着下唇,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窝处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无论自己说什么,恐怕都难以让师尊信服。而且,家族的秘密,他不能轻易泄露给任何人,即便是他最敬爱的师尊。

见谢云阑沉默不语,萧雪河也不生气。

“也罢,”萧雪河轻叹一声,“看来,不用些特殊的法子,你是不会乖乖开口了。”

说着,萧雪河伸出手,解开了谢云阑身后捆绑双手的绳索。

谢云阑心中一松,以为师尊要放过他了,正要活动一下有些发麻的手腕,却见萧雪河从床头的暗格中,又取出了一条更为柔软、颜色也更为妖艳的猩红色绸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条绸带约有两指宽,质地光滑冰凉,上面用金丝绣着一些不知名的小巧花纹。

“师尊……你……”

萧雪河却不理会他的惊慌,只是捏着他的手腕,用那条猩红色的绸带,将他的双手手腕分别束在了太师椅两侧宽大的扶手之上。绸带系得很紧,却又巧妙地避开了他的脉门,只让他感到一阵阵温热的束缚感,却不会有丝毫疼痛。

这个姿势,让谢云阑的双臂微微张开,整个胸膛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萧雪河的视线之下。

“师尊……不要……”

然而,他的这点力气,又如何能与萧雪河抗衡?太师椅沉重稳固,他越是挣扎,绸带便勒得越紧,反而让他的肌肤与冰凉的绸带摩擦得更加剧烈,升起一阵阵奇异的痒意。

萧雪河好整以暇地看着徒儿徒劳的挣扎,眼神中闪烁着兴味盎然的光芒。直到谢云阑挣扎得精疲力尽,气喘吁吁,他才缓缓伸出手,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谢云阑夜行衣胸前的盘扣。

冰凉的空气接触到温热的肌肤,让谢云阑瑟缩了一下。

萧雪河的动作很轻柔,将谢云阑紧身的夜行衣襟向两侧缓缓拉开。

随着衣襟的敞开,谢云阑光洁平滑的胸膛,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萧雪河的面前。少年人略显青涩却富有弹性的肌肤,在橘红色的烛光映照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晕。因为紧张和羞耻,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着,胸前那两点小巧的茱萸,也因为寒冷和刺激,悄然挺立起来,呈现出可爱的粉红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的呼吸微微粗重了几分。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碰触了一下谢云阑胸前的肌肤。

“唔……”谢云阑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想要避开萧雪河的碰触。

萧雪河却不给他逃避的机会,反而俯下身,将脸凑近了谢云阑的胸膛。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谢云阑敏感的肌肤上,让他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云阑,你的身体,似乎比你的人要诚实得多呢。”萧雪河低笑着,声音中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

然后,他拿起矮几上燃烧正旺的一支红烛。烛火跳跃,烛泪积攒,汇聚成一小汪滚烫的红色液体。

萧雪河手腕微微一晃,那滚烫的烛泪便滴滴答答地落向了谢云阑敞开的胸膛。

“啊!”

第一滴滚烫的蜡油滴落在肌肤上的瞬间,谢云阑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灼热的痛感让他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弓起身子。

然而,双手被牢牢束缚在扶手上,他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接着,更多的蜡油接二连三地滴落下来。有的落在他的锁骨上,有的落在他的胸口正中,还有的,则精准无比地落在了他那两颗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尖之上。

初时,是尖锐的灼痛。但很快,那股灼痛感便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异的酥麻与痒意。温热的蜡油在肌肤上缓缓凝固,形成一层薄薄的、带着温度的蜡膜,将他肌肤的每一丝细微的触感都无限放大。

尤其是那两颗可怜的乳尖,在滚烫蜡油的反复浇淋之下,变得愈发红肿、挺翘、敏感。每一次蜡油滴落,都像是一道电流般,从那小小的凸起,一直窜到他的小腹深处。

“师尊……求求你……不要……”

萧雪河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徒儿在自己“惩罚”之下,那副媚态横生、情动不已的模样。他继续着“滴蜡游戏”,问道:“云阑,现在可以告诉为师,你为何要盗取剑谱了么?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弟子……弟子错了……师尊……饶了弟子吧……”

萧雪河看着他这副模样,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放下手中的蜡烛,从矮几上那个精致的白玉小盒子中,又取出两枚造型奇特的银质夹子。

那夹子很小巧,前端是两片弯曲的、带着细密小齿的夹片,尾端则连着一小段极细的银链,链子的末端还坠着两颗米粒大小的红宝石。

这是玲珑在密信中特别提及的“锁情扣”,据说能极大地增强人体的感官,带来难以想象的极致快感。

萧雪河捏起其中一枚“锁情扣”,用指尖轻轻拨开谢云阑左边乳尖上已经半凝固的蜡膜,然后,在谢云阑猝不及防的惊呼声中,将那冰凉的银夹,准确无误地夹在了他那早已被蜡油烫得红肿不堪、敏感异常的乳尖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

一股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强烈到极致的快感,瞬间从那被夹住的小小一点,传遍了谢云阑的四肢百骸!

他的身体猛地弓起,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喉咙深处爆发出了一声凄厉而甜美的高亢尖叫。眼前阵阵发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股汹涌澎湃、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灭顶快感。

太舒服了……

这种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萧雪河满意地看着谢云阑的反应,又拿起另一枚“锁情扣”,如法炮制地夹在了他右边的乳尖之上。

“嗯啊——!”

双重的极致快感叠加在一起,让谢云阑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在椅子上扭动着,双腿也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微微张开,隐秘的部位在紧身夜行衣的包裹下,已经不受控制地变得泥泞不堪。

“云阑,”萧雪河俯下身,用手指轻轻拭去谢云阑眼角的泪水,声音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现在,可以告诉为师实话了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如此强烈而持续的感官刺激之下,谢云阑心理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彻底崩溃了。

“是……是为了……为了替我爹娘……替我谢家……一百多口……报仇雪恨……”

“冤屈……他们是被冤枉的……是……是北燕国的三皇子……耶律枭……他陷害我谢家通敌叛国……”

“我……我一定要……一定要杀了他……”

断断续续的话语,不成逻辑,却也让萧雪河大致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温顺乖巧的徒儿,心中竟然背负着如此沉重的血海深仇。

萧雪河的眼神复杂了几分,心中对谢云阑的怜惜又多了几分。

他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轻轻含住了谢云阑那被银夹紧紧锁住、微微颤抖着的左边乳尖,用舌尖温柔地舔舐、吸吮起来。

“嗯……啊……师尊……”

乳尖上传来的湿热触感,以及被吸吮的强烈快感,让谢云阑的神智再次陷入一片迷乱。他下意识地挺起胸膛,迎合着师尊的挑逗,口中发出一阵阵更加甜腻动人的呻吟。

烛光摇曳,满室春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卧房之内,烛火依旧不知疲倦地跳动着,将暧昧的橘红色光芒均匀地涂抹在每一寸角落。

萧雪河看着在自己精心“布置”之下,早已情潮泛滥、媚眼如丝的谢云阑。

“云阑……”萧雪河俯下身,温热的唇印上了谢云阑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眼睑,然后一路向下,吻过他挺翘的鼻尖,最后覆上了那两片早已被自己吮吸得红肿饱满的柔软唇瓣。

萧雪河撬开谢云阑的齿关,探入他湿热的口腔,追逐、勾缠着那条有些羞涩躲闪的小舌。津液交融,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谢云阑被吻得意乱情迷,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小猫般的呜咽,身体更加瘫软地靠在椅背上,任由师尊予取予求。

许久,萧雪河才略带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一条晶莹的银丝从两人交缠的唇舌间牵扯而出,又缓缓断裂。

萧雪河的目光向下,落在了谢云阑那片因滴蜡而泛着油光、红痕点点的胸膛之上。特别是那两颗被银质乳头夹紧紧锁住、早已肿胀得如同熟透的红樱桃般的乳尖。

萧雪河伸出舌尖,细细地舔舐着谢云阑胸前的肌肤,将那些凝固的蜡迹一点点卷入口中。温热的舌苔擦过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让谢云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弓起。

当萧雪河的舌尖轻柔地包裹住那枚被银夹固定着的、饱受蹂躏的乳尖时,谢云阑更是浑身剧震。

“啊……嗯……师尊……那里……好奇怪……”

萧雪河满意地看着徒儿这副模样,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修长有力的手指,带着薄茧,却又异常灵巧,顺着谢云阑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轻车熟路地解开了他腰间夜行衣的束带,然后毫不客气地褪下了他那条早已被体液浸湿的亵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最后一道屏障的褪去,谢云阑下半身那处隐秘而诱人的风景,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萧雪河的眼前。两瓣浑圆紧致的臀肉之间,那处幽闭的穴口,因为主人的情动而微微翕张着,周围的细软绒毛早已被淫水打湿,黏连在一起,显得格外楚楚可怜。而更前方,那根属于少年人的、青涩却又因为兴奋而高高挺翘的玉茎,顶端的小口正不断泌出晶莹剔透的液体,在烛光下闪烁着湿润的光。

“云阑,你这里……也已经等不及了呢。”萧雪河低笑着,声音中充满了戏谑与浓浓的占有欲。他伸出手,握住了那根早已不安分地跳动着的玉茎,拇指的指腹在顶端的小孔处轻轻按压、揉搓。

“嗯啊……师尊……不要……那里脏……”谢云阑羞得满脸通红,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萧雪河用膝盖轻轻分开了。

萧雪河并未理会他的抗拒,只是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沾染了矮几上备好的一小盒透明的、散发着淡淡花香的膏脂——那是他平日里用来保养佩剑的,却不想今日用在了徒儿的身上——然后,那沾染着滑腻膏脂的指尖,便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探向了谢云阑身后那处紧致而湿热的穴口。

初时,穴口还带着一丝青涩的抗拒,紧紧地包裹着萧雪河的指尖。但萧雪河极有耐心,他用指腹在穴口周围轻轻按压、打圈,然后试探性地将一截指尖缓缓推入。

“唔……”谢云阑的身体猛地绷紧了,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萧雪河感觉到穴内紧致的嫩肉正微微收缩着,便停下了动作,只是用指尖在里面轻轻搅动、按压,寻找着能让徒儿感到舒适的敏感点。

很快,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相继探入。随着膏脂的润滑和萧雪河耐心的开拓,那原本紧闭的穴口,渐渐变得松软而富有弹性,能够容纳更多的入侵。穴内的嫩肉也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淫液,与膏脂混合在一起,发出“咕啾咕啾”的暧昧水声。

谢云阑的身体也渐渐适应了这种被侵入的感觉,原本紧绷的肌肉开始放松下来。小腹处那股空虚的燥热感,因为手指的填补而得到了一丝缓解,却又生出了更为强烈的、想要被更粗大、更滚烫的东西彻底贯穿的渴望。他不由自主地轻轻摆动着腰肢,迎合着师尊手指的动作,口中也发出了带着哭腔的、甜腻的呻吟:“师尊……嗯……好奇怪……里面……好痒……”

萧雪河听着徒儿那毫不掩饰的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只觉得下腹处那根早已怒不可遏的欲望,几乎要将他的裤裆撑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阑,你准备好了么?”萧雪河的呼吸粗重而灼热,他抽出自己的手指,然后挺身而起,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随着衣物的褪去,一根狰狞而雄伟的巨物,便弹跳着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那根阳具呈深紫色,柱身上青筋虬结,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正不断泌出粘稠的透明液体,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其尺寸之惊人,足以让任何初尝情事之人望而生畏。

谢云阑在烛光下看清了那根即将要进入自己身体的巨物,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萧雪河没有给他太多犹豫的时间。他握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阳具,对准了谢云阑那早已被开拓得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着的诱人穴口,然后深吸一口气,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一声轻响。

那粗大的、带着滚烫温度的头部,狠狠地挤开了穴口的层层叠叠的嫩肉,艰难却又坚定地向着那湿热紧致的甬道深处挺进!

“啊——!”

初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撕裂般的胀痛感,从身体的结合处传来。

然而,那股尖锐的痛楚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便被一种更为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充实感与被彻底填满的快感所取代。

萧雪河的阳具实在是太过于粗大,几乎将谢云阑的整个后穴都撑得满满当当,没有留下一丝缝隙。随着每一次呼吸,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巨物在自己体内的存在感,以及它所带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他能感觉到自己那根怒张的阳具,正被徒儿体内那紧致而湿热的嫩肉,一层又一层地包裹、吮吸着,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几乎想要立刻缴械投降。

他强忍住立刻开始挞伐的冲动,只是将阳具深深地埋在谢云阑的体内,让他慢慢适应自己的尺寸。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依旧在那两颗被银夹锁住的、早已不堪蹂躏的乳尖上揉捏、拨弄,带来一阵又一阵尖锐而强烈的刺激。

“嗯……啊……师尊……好大……好涨……要坏掉了……”谢云阑带着哭腔呻吟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原本紧绷的穴肉也开始微微蠕动,试图更好地容纳那根入侵的巨物。

萧雪河感受到体内的变化,知道徒儿已经适应了。他不再犹豫,扶住谢云阑柔软的腰肢,开始以一种缓慢却又充满力量的节奏,在那湿热紧致的甬道之内,缓缓地抽送起来。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粘稠的淫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暧昧水声。

“啊……嗯……师尊……轻一点……太深了……”

“嗯……好舒服……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

谢云阑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汹涌澎湃的极致快感冲昏了头脑,口中胡乱地呻吟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配合着萧雪河的动作,主动地挺起腰肢,迎合着那惊人的挞伐。他那双被猩红绸带束缚在扶手上的手臂,因为用力而绷得紧紧的,手背上青筋毕露。而他的双腿,则早已无力地张开,任由师尊在自己身上驰骋纵横。

烛光摇曳,将两人交合的身体投射在墙壁上,形成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汗水浸湿了两人的发丝与身体,在烛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

萧雪河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乳头上的银夹,在剧烈的晃动中,不断摩擦、刺激着那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的茱萸,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强烈的电流,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

“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谢云阑的身体猛地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滚烫的白浊液体,从他那根早已挺翘到极限的玉茎顶端喷薄而出,溅射在了萧雪河古铜色的胸膛之上,也溅湿了他自己平坦的小腹。

紧接着,萧雪河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那根尺寸惊人的阳具,更加凶狠地、深深地贯入了谢云阑的身体最深处。一股滚烫而粘稠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尽数喷射在了那温热而紧致的甬道之内。

卧房之内,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急促而满足的喘息声,在空气中久久回荡。

情事的余韵如同温热的潮水,缓缓在卧房内退去,留下满室的旖旎与餍足。

萧雪河抱着怀中温顺如猫、浑身脱力、几乎要化成一滩春水的谢云阑,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柔情与满足。

方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几乎耗尽了谢云阑所有的体力。他那双被猩红绸带束缚在扶手上的手腕,已经有些红肿,乳尖上的银夹早已不知在何时被萧雪河取下,但那两点茱萸依旧红肿挺立。

萧雪河看着徒儿这副被自己彻底疼爱过的、娇媚可人的模样,心中爱怜无限。他小心翼翼地解开束缚着谢云阑手腕的绸带,然后取过一旁的干净软布,沾了些温热的水,细致地为他擦拭着身上那些欢爱后留下的狼藉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当擦拭到两人结合过的、依旧有些红肿的穴口时,萧雪河的动作更加轻柔,甚至还用指尖沾了些清凉的药膏,为他轻轻涂抹,以缓解不适。

谢云阑在师尊如此温柔体贴的照料下,渐渐从情欲的迷醉中清醒过来。

玲珑所给的迷药,就藏在他亵裤的夹层里。那是一种无色无味的速效迷香,药力极强,但对身体无害,只会让人陷入短暂的沉睡。现在,萧雪河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心神最为松懈,对自己也充满了怜惜与信任,正是下药的最佳时机。

“师尊……”

“嗯?怎么了?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弟子……弟子口渴……”谢云阑的眼神有些闪烁,不敢直视萧雪河的眼睛。

萧雪河不疑有他,只当是徒儿方才叫喊得太久,嗓子干了。他宠溺地笑了笑,道:“好,为师去给你倒水。”

说着,萧雪河便起身,走到矮几旁,提起茶壶,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

就在萧雪河转身倒水的瞬间,谢云阑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以极快的速度,从亵裤的夹层中摸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趁着萧雪河不注意,将里面米粒大小的、几乎透明的药丸,悄无声息地藏在了自己的舌下。

萧雪河端着茶杯走了回来,小心翼翼地扶起谢云阑的头,将杯沿凑到他唇边:“来,慢点喝,别呛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就着萧雪河的手,小口小口地饮着茶水。当茶水快要喝完的时候,他忽然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带着一丝祈求的眼神看着萧雪河,声音娇软地说道:“师尊……弟子还想……再亲亲师尊……”

萧雪河看着徒儿这副主动索吻的娇憨模样,心中一荡,哪里还能拒绝?他放下茶杯,俯下身,温柔地吻上了谢云阑的唇。

就在两人唇舌交缠、情意正浓之际,谢云阑用舌尖巧妙地将那颗早已含化的迷药,渡入了他的口中。

迷药的药力发作得极快,几乎是在萧雪河吞咽下那口带着异样甘甜的津液的瞬间,一股突如其来的、难以抗拒的浓重睡意便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

萧雪河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这股突如其来的困意从何而来,便头一歪,伏在谢云阑的颈窝处,沉沉地睡了过去,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

谢云阑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了片刻,直到确认师尊已经彻底熟睡,不会被轻易惊醒,才万分不舍地、小心翼翼地从他温热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看着师尊那张英俊安详的睡颜,谢云阑的心中充满了挣扎与痛苦。他伸出手,想要抚摸一下师尊的脸颊,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了。

不能再犹豫了!

谢云阑咬了咬牙,强忍着双腿间传来的阵阵酸软与身体深处那依旧未曾平息的余韵,迅速从床榻上爬了下来。

他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那套黑色夜行衣,然后从萧雪河熟睡时随意扔在床头的外袍内袋中——那是他之前在情事间隙,趁着师尊不注意偷偷观察到的——轻车熟路地摸出了一枚造型古朴的青铜钥匙。这枚钥匙,正是开启禁地石室内存放剑谱的那个紫檀木匣的关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拿到钥匙,谢云阑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床榻上熟睡的师尊。

然后,他不再有丝毫留恋,毅然转身离开了卧房。

他以最快的速度潜回到禁地石室,用那枚青铜钥匙打开了石台上的紫檀木匣,将那本散发着凌厉剑意的“寒江雪”剑谱紧紧抱在怀中。

得手了!

谢云阑心中一阵狂喜,但随即又被巨大的失落与不安所取代。

他返回萧雪河的卧房,从自己贴身的衣物中,取出了那枚当初萧雪河初收他为徒时,亲手为他戴上的、用来静心凝神、调理病体的暖玉佩。这枚玉佩,他一直视若珍宝,从未离身。

他拔下头上的银簪,用尖锐的簪尖,在玉佩背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笔一划,艰难地刻下了一个小小的“叛”字。

刻完字,他又从怀中取出玲珑给的另一个小药包,里面装着一种无色无味、却能散发出一种只有受过特殊训练的追踪犬才能闻到的特殊气味的药粉。他将药粉小心翼翼地沾染在玉佩之上。

做完这一切,谢云阑将那枚承载着复杂情感的玉佩,轻轻地放在了萧雪河的枕边,紧挨着他沉睡的脸颊。

他最后深深地凝望了一眼萧雪河的睡颜,然后一咬牙,不再回头,转身如同一道青烟般,迅速消失在了将破晓的、浓重的夜色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东方天际,渐渐泛起了一抹鱼肚白。第一缕晨曦透过窗棂,悄无声息地照进了卧房之内,。

床榻之上,萧雪河的眼睫微微颤动了一下,从沉沉的睡梦中悠悠转醒。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去揽身边那具温软馨香的身体,却只摸到了一片冰凉的空虚。

萧雪河猛地睁开双眼,坐起身来。

卧房之内,空空如也,哪里还有谢云阑的身影!

只有床榻上残留的、属于徒儿的淡淡体香。

他的目光落在枕边,一枚冰冷的玉佩,静静地躺在那里,透着一丝异常的气味。

萧雪河拿起玉佩,翻到背面,当看清了那个用利器仓促刻下的、歪歪扭扭却又触目惊心的“叛”字时,他英俊的面容瞬间覆上了一层寒霜,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刀。

“谢……云……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朔风卷着雪沫,刮得人脸颊生疼。

谢云阑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原中跋涉,身上的裘衣早已被风雪浸透,寒意刺骨。体内那诡异的“玲珑心蛊”似乎也因这酷寒而躁动不安,带来一阵阵细密的痛楚。

离开竹林剑庐已有数日,萧雪河那张冰冷中带着复杂情绪的脸庞,时常在他眼前浮现。谢云阑甩甩头,将那些不合时宜的念想抛开。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玲珑信中提及的那个“机缘”。

北燕,三皇子,耶律枭。

这是他复仇之路的第一个踏板。

体力渐渐不支,眼前开始阵阵发黑。谢云阑踉跄几步,终于支撑不住,跌倒在厚厚的雪地里。冰冷的雪涌入领口,激得他一个寒颤,意识却愈发模糊。

朦胧中,似乎有马蹄声由远及近。

“前面那是什么?”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

“像是一个人,殿下。”另一个声音回答,带着几分谄媚。

马蹄声停在了近处,有人翻身下马,脚步声踩着积雪,咯吱作响,慢慢靠近。

一只穿着名贵皮靴的脚停在了谢云阑的脸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即,一张带着暖意的狼裘披风盖在了谢云阑身上,隔绝了部分寒意。

“抬起他的脸。”

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捏住了谢云阑的下颌,微微用力,将他的脸抬了起来。尽管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凝着雪霜,但那张清俊绝伦的脸庞,依旧让来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是个美人,还是个汉人小子。”那男子轻笑一声,“带回去,别冻死了本王的猎物。”

谢云阑被人抱起,失去意识前,只隐约闻到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皮革的凛冽气息。

再次醒来时,谢云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温暖华丽的营帐之中。帐内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角落的铜兽香炉里燃着暖香,驱散了帐外的严寒。

身上盖着柔软的狐裘,原本湿透的衣物不知何时已被换下,换上了一身干净柔软的细棉中衣。

“醒了?”

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谢云阑转过头,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穿着玄色金线滚边胡服的年轻男子,正坐在一张铺着虎皮的矮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把镶嵌宝石的弯刀,目光锐利地审视着他。

男子剑眉入鬓,鼻梁高挺,薄唇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倨傲。正是北燕三皇子,耶律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却因身体虚弱而有些力不从心。

耶律枭放下弯刀,缓步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倒在本王的狩猎路线上?”

谢云阑垂下眼帘,“小人……小人苏云,原是大晟人士,家中遭了变故,流落至此,本想……本想投奔远亲,却不料迷了路,又遇上风雪……”

耶律枭挑了挑眉,似乎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目光落在谢云阑苍白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带着一丝探究。

谢云阑从怀中慢慢取出一卷残破的绢帛,双手奉上:“殿下救命之恩,苏云无以为报……这是小人偶然得到的一卷残缺剑谱,听闻殿下爱才,或许……或许对殿下有些用处。”

那正是“寒江雪”剑谱的入门几式,被他刻意撕裂,做旧处理过。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方能钓得上鱼。

耶律枭接过绢帛,随意翻看了几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哦?剑谱?你倒是有些意思。”

耶律枭随手将剑谱扔在一旁的案几上,踱步回到矮榻边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马奶酒,慢悠悠地说道:“本王帐下不养无用之人。你既想投靠本王,总得拿出些诚意来。”

谢云阑心中一凛,知道戏肉来了。面上依旧是那副惶恐不安的模样:“殿下但有吩咐,苏云万死不辞。”

“万死不辞?”耶律枭重复了一句,“那倒不必。本王只是想看看,你这只雪地里捡来的小狐狸,究竟有多大的诚意。”

耶律枭站起身,缓步走到谢云阑床前。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耶律枭慢慢解开了自己腰间的革带,然后是外袍的盘扣,最后是亵裤的系带。

谢云阑的心猛地一跳,脸上却努力维持着平静,只是呼吸微微急促了些。

耶律枭褪下亵裤,露出那根在草原民族中也算得上雄伟的阳具。阳具此刻并未完全勃起,但依旧狰狞可观,顶端微微上翘。

一股淡淡的尿臊味混合着男性的气息飘散开来。

谢云阑的脸颊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烫。

耶律枭拿起案几上一个干净的白玉杯,对准自己的阳具。

“哗啦啦——”

一股温热的金黄色液体,带着些许泡沫,准确无误地注入了玉杯之中,很快便盛了小半杯。

尿液在晶莹的玉杯中微微晃动,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独特气味。

耶律枭将盛着尿液的玉杯递到谢云阑面前,笑容玩味:“本王听闻,你们汉人最讲究礼节。这杯‘洗尘酒’,你若能饮下,本王便信了你的诚意。”

谢云阑看着那杯金黄的液体,胃里一阵翻腾。虽然来之前便做好了各种准备,但亲眼见到这一幕,依旧有些生理上的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退缩便意味着失败。

谢云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波澜。脸上挤出一个略显僵硬却又带着几分讨好的笑容:“能饮殿下的‘洗尘酒’,是苏云的福气。”

说完,谢云阑伸出微微颤抖的双手,接过了那只玉杯。

那股独特的,带着雄性气息的臊味,更加清晰地钻入鼻腔。

谢云阑闭上眼睛,将玉杯凑到唇边。

温热的液体触碰到嘴唇的瞬间,一股奇异的暖流似乎透过唇瓣传递开来。

谢云阑不再犹豫,微微仰头,将杯中的尿液一饮而尽。

出乎意料,那液体入口并不算难以下咽,除了最初的一丝微苦和淡淡的咸腥,更多的竟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温润,带着一丝甘甜和暖意,顺着喉咙滑入腹中。

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迅速向四肢百骸蔓延。

谢云阑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这股奇异的液体唤醒了,带来一阵阵酥麻的颤栗。

耶律枭一直饶有兴味地观察着谢云阑的反应,见他竟真的面不改色地饮尽了自己的尿液,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化为更加浓厚的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错,果然有诚意。”耶律枭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接过空杯,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谢云阑的嘴唇。

那温热的触感,让谢云阑身体又是一颤。

耶律枭俯下身,凑近谢云阑的耳边,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耳廓上,带着一丝酒气和那独特的男性气息:“从今往后,你便是我耶律枭的人了。好好记住你今日饮下的东西,那便是你忠诚的证明。”

谢云阑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眸中复杂的神色:“苏云……谢殿下恩典。”

身体里那股燥热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正从四面八方涌来,冲击着他的感官。

耶律枭看着他绯红的脸颊和微微喘息的模样,嘴角的笑容更加邪魅:“本王喜欢听话的宠物。你若乖巧,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完,耶律枭伸手轻轻拍了拍谢云阑的脸颊。

谢云阑顺从地任由他摆弄,心中却已是惊涛骇浪。

耶律枭重新系好衣裤,转身在床边的软垫上坐下,随意地说道:“好好歇息吧,明日随本王回王都。本王帐中,尚缺一个能书会算的清客。”

“是,殿下。”谢云阑恭谨地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营帐内恢复了安静,只有香炉中青烟袅袅。

......

随耶律枭回到北燕王都已有数日。

谢云阑被安排在三皇子府一处僻静的偏院,名义上是养病,实则是被软禁。耶律枭每日都会派人送来汤药和精致的膳食,偶尔也会亲自过来探望,问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目光却总是在谢云阑身上流连,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

谢云阑表现得温顺而恭谨,对耶律枭的任何安排都逆来顺受。

这日午后,耶律枭又来到了偏院。与往日不同的是,他屏退了所有下人,手中还提着一个造型精巧的紫檀木盒。

“身体好些了?”耶律枭坐在床边的胡凳上,声音听不出喜怒。

谢云阑连忙起身行礼:“托殿下洪福,苏云已无大碍。”

耶律枭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将手中的木盒放在床头的小几上,慢慢打开。

盒子内铺着明黄色的绸缎,绸缎之上,静静地躺着一件物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一具由赤金打造而成的小巧鸟笼,鸟笼的栏杆细如发丝,顶端镶嵌着一颗鸽血红的宝石,笼门处则是一个更为精巧的锁扣。鸟笼的形状,分明是仿照阳具的轮廓所制。

谢云阑只看了一眼,脸颊便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心跳也漏了一拍。

“认识这是什么吗?”耶律枭拿起那具黄金鸟笼,在指尖把玩着,似笑非笑地看着谢云阑。

谢云阑垂下头,声音细若蚊蚋:“苏云……不知。”

“呵呵,”耶律枭低笑出声,“本王看你聪慧,怎会不知?这叫‘玲珑锁’,是西域进贡的奇巧玩意儿。专为那些不听话的小鸟准备的。”

耶律枭站起身,走到谢云阑面前,将那黄金鸟笼递到他眼前:“本王觉得,这东西,倒是与你这只雪地里捡来的小狐狸颇为相配。”

谢云阑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他明白耶律枭的意思。

这不仅仅是一个物件,更是一种宣示,一种标记。

“殿下……”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耶律枭却不容他多言,“褪下衣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身体微微一僵。

耶律枭的目光变得有些锐利:“怎么?不愿意?”

“不……不敢。”谢云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羞耻与抗拒。

谢云阑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开始解开身上的衣带。

中衣滑落,露出他清瘦却不失匀称的身体。肌肤在午后的阳光下,白皙得近乎透明,隐约可见皮下淡青色的血管。

耶律枭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他裸露的身体上游走,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占有。

“转过身去。”耶律枭命令道。

谢云阑依言转过身,背对着耶律枭。光洁的脊背,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尽数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下。

耶律枭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触碰到谢云阑的腰侧,引得他身体一阵轻颤。

“这身皮囊倒是不错。”耶律枭的声音带着几分赞叹,手指顺着他的脊柱缓缓下滑,最后停留在他臀缝之间,轻轻揉捏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的身体瞬间绷紧,一股热流直冲下腹。

“别紧张。”耶律枭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只是给你戴件首饰罢了。”

耶律枭绕到谢云阑身前,将那黄金鸟笼在他眼前晃了晃:“自己来,还是本王帮你?”

谢云阑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伸出手,接过了那具冰凉沉重的黄金鸟笼。

鸟笼入手,触感冰凉。

谢云阑双手捧着鸟笼,看着自己身下那根因紧张和羞耻而微微抬头的阳具,心中百感交集。

“怎么?还要本王教你?”耶律枭挑眉。

谢云阑闭了闭眼,认命般地将那黄金鸟笼对准自己的阳具,慢慢套了上去。

冰凉的金属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鸟笼的设计十分精巧,前端开口,正好能露出龟头。下方的底环则紧紧锁住阳具的根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鸟笼完全套好,底环的锁扣“咔哒”一声合拢时,谢云阑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跟着漏跳了一拍。

一种奇异的束缚感从下体传来,并不疼痛,却带着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紧致。

耶律枭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景象。白皙的肌肤,粉嫩的阳具被困在灿烂的黄金鸟笼之中。

“很合身。”耶律枭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那黄金鸟笼。

金属与皮肉的摩擦,让谢云阑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

阳具在鸟笼的束缚下,反而更加敏感,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能带来强烈的刺激。

耶律枭从怀中取出一把小巧精致的金钥匙,在谢云阑眼前晃了晃:“这便是开启它的钥匙。从今往后,它由本王保管。”

耶律枭将钥匙贴身收好,然后俯下身,凑到谢云阑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记住,从现在开始,你的喜怒哀乐都将由本王掌控。你若听话,本王不介意偶尔让你出来透透气。若是不听话……”

耶律枭没有把话说完,但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谢云阑感受到下体传来的阵阵紧缚感,声音有些发涩:“苏云……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好。”耶律枭直起身,欣赏着自己杰作般的谢云阑。

“穿上衣服吧。”耶律枭吩咐道,“从今日起,你就搬到本王的主院去住。本王身边,正好缺个贴身伺候笔墨的。”

这无疑是更进一步的掌控。

谢云阑默默地穿上衣服,下体的黄金鸟笼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带来一阵阵磨人的异样感。

当晚,谢云阑便搬进了三皇子府的主院。

耶律枭果然让他随侍左右,研墨铺纸,整理文书。

戴上黄金鸟笼的日子,一天天过去。

谢云阑渐渐习惯了下体那挥之不去的束缚感。

耶律枭似乎很满意他这种温顺听话的模样,对待他也多了几分“恩宠”。

只是,那把开启鸟笼的金钥匙,耶律枭却始终没有再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日,耶律枭在书房处理公务,谢云阑如往常一般侍立在侧,低眉顺眼地为他研墨。

耶律枭处理完一份卷宗,放下手中的狼毫笔,目光落在谢云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苏云,过来。”耶律枭招了招手。

谢云阑心中一动,连忙放下墨锭,走到耶律枭身边,恭敬地垂首:“殿下有何吩咐?”

耶律枭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状似无意地搭在了谢云阑的肩上,手指却不安分地顺着他的衣领向下滑去,最后停在了他的小腹处,隔着衣料,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一下。

“嗯?”耶律枭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鼻音,感受着手下那坚硬的凸起轮廓,“看来,我们的小鸟,这几天憋得不轻啊。”

谢云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身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而微微颤抖起来。下体的鸟笼因为这隔靴搔痒般的按压,更是传来一阵阵难耐的胀痛。

“殿下……”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身体不由自主地向耶律枭靠近了一些。

耶律枭看着他这副情动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从怀中取出那把小巧的金钥匙,在谢云阑眼前晃了晃:“想要吗?”

谢云阑的目光紧紧锁在那把钥匙上,喉咙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艰难地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要,就得拿出点诚意来。”耶律枭的笑容带着几分邪气,指了指自己的腿间,“本王渴了,先伺候本王舒坦了,再谈你的事情。”

谢云阑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咬了咬牙,慢慢在耶律枭身前跪了下来。这个动作,他已经做得越来越熟练。

耶律枭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双腿微微分开,等待着他的侍奉。

谢云阑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了耶律枭的腰带,然后是亵裤的系带。

那根早已在谢云阑的注视下变得怒张勃发的阳具,猛地弹了出来,高高翘起,顶端闪烁着湿润的光泽,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谢云阑深吸一口气,努力克服着心中的障碍,慢慢低下头,将那根粗大的阳具含入了口中。

温热的触感,带着一丝腥膻,充斥着他的口腔。

谢云阑闭上眼睛,开始笨拙却又卖力地吞吐起来。

他的舌头学着以往在某些禁书中看到的描述,努力地舔舐着龟头的冠状沟,用牙齿轻轻地刮搔着柱身。口腔的内壁则紧紧包裹着那根火热的巨物,上下滑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耶律枭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双手按住了谢云阑的头,引导着他吞吐的节奏。

谢云阑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大胆。他能感觉到耶律枭的阳具在他的口中又胀大了几分,顶端不断泌出透明的液体,带着一丝甘甜。

每一次吞咽,都让他的脸颊更加滚烫,身体也因为这强烈的刺激而微微颤抖。

下体的鸟笼此刻更是紧勒着他同样肿胀的欲望,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让他几乎快要发疯。

不知过了多久,耶律枭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按在谢云阑头上的手也加重了力道,将他的头颅更深地压向自己的胯下。

“快……快了……”

谢云阑感到一股滚烫的洪流猛地冲击着他的喉咙深处。

浓稠的、带着强烈腥味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他的口中。

谢云阑努力地吞咽着,直到最后一滴精液都被他咽下腹中。

耶律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身体微微后仰,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抬起头,嘴角还沾着一丝白浊的液体,眼神迷离地看着耶律枭,带着一丝乞求。

耶律枭看着他这副淫靡又可怜的模样,低笑一声,终于拿起了那把金钥匙。

“咔哒。”

一声轻响,束缚着谢云阑的黄金鸟笼应声而开。

被禁锢了数日的阳具猛地弹跳出来,早已肿胀得通红发亮,顶端还不断渗出清液。

“去吧,本王准你泄一次。”耶律枭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恩赐。

谢云阑如蒙大赦,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握住了自己那根早已不堪重负的阳具,开始飞快地套弄起来。

耶律枭就那样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很快,在一声压抑的低吼中,一股浓白色的精液从谢云阑的阳具顶端喷射而出,溅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谢云阑浑身脱力,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兀自带着高潮后的潮红与迷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耶律枭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手臂:“清理干净。”

谢云阑抬起头,对上耶律枭那双带着戏谑的眼睛,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挣扎着爬起身,找来布巾,仔细地擦拭着地板上的污迹,以及自己身上的狼藉。

当一切都清理干净后,耶律枭再次拿起了那具黄金鸟笼。

“过来。”

谢云阑的心猛地一沉。短暂的欢愉过后,那令人绝望的囚笼,又要重新降临。

但他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

他顺从地走到耶律枭面前,任由对方再次将那冰凉的金属套上了自己刚刚得到释放的阳具。

“咔哒。”

熟悉的锁闭声响起,也锁住了他所有的希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耶律枭满意地看着重新被囚禁起来的“小鸟”,拍了拍他的脸颊:“表现不错。下次若想再尝甘露,可要更卖力些。”

谢云阑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谢云阑在耶律枭身边侍奉的日子,渐渐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白日里,他是恭谨的书童,为耶律枭研墨铺纸,处理一些不太重要的文书。夜晚,或是耶律枭兴致来了的任何时候,他便会化身为被黄金鸟笼囚禁的玩物,用自己的身体取悦这位喜怒无常的北燕皇子。

这日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洒进书房,将空气中的微尘照得清晰可见。耶律枭正为一批军粮的调度不畅而微微蹙眉。

谢云阑侍立一旁,垂着眼帘,实际上却将耶律枭的烦恼尽收眼底。

“殿下,”谢云阑轻声开口,“苏云斗胆,对此事或有一浅见。”

耶律枭抬起头,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哦?你一个书童,也懂军粮调度?”

谢云阑不卑不亢地回答:“苏云曾在家中涉猎过一些杂书,略知一二。殿下若不嫌弃,苏云愿说来与殿下参详。”

耶律枭放下手中的文书,身体向后靠在宽大的椅背上,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谢云阑:“说来听听。若说得好,本王有赏。”

谢云阑心中一动,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整理了一下思绪,将自己早已盘算好的计策娓娓道来。他分析了当前粮道的弊病,指出了几个可供利用的隐秘关隘,并提出了一个既能保证粮草及时运抵,又能避开大晟探子耳目的精妙方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耶律枭起初还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但越听,眼中的惊讶之色便越浓。待谢云阑说完,他脸上已是掩饰不住的赞赏。

“好!好一个苏云!”耶律枭猛地一拍桌案,“此计若能成功,本王定当记你一大功!”

谢云阑垂首道:“能为殿下分忧,是苏云的本分。”

耶律枭站起身,走到谢云阑面前,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一般:“本王倒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这小小的身子里,还藏着这般玲珑心思。”

耶律枭伸出手,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触碰谢云阑的身体,而是轻轻挑起了他的一缕鬓发,放在鼻尖轻嗅:“不仅人长得美,脑子也好使。本王真是捡到宝了。”

谢云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弄得有些不自在,脸颊微微发烫。

耶律枭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心情大好,朗声笑道:“来人,备酒!本王要与苏云好好喝几杯,细细将这计策推敲完善!”

很快,酒菜便摆了上来。

耶律枭拉着谢云阑在自己身边坐下,亲自为他斟满一杯酒:“今日不分君臣,你我只论知己。”

谢云阑受宠若惊,连忙端起酒杯:“殿下厚爱,苏云愧不敢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一边饮酒,一边就着那条计策的细节反复商议。谢云阑的才思敏捷,常常能提出一些令耶律枭眼前一亮的补充。

酒过三巡,耶律枭的兴致越来越高。看着身旁面带红晕,眼神清亮的谢云阑,心中那股占有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

“苏云,”耶律枭放下酒杯,声音带着几分酒后的慵懒,“你今日让本王刮目相看,本王该如何赏你才好?”

谢云阑的心跳漏了一拍,真正的“赏赐”要来了。

耶律枭的手,不经意间滑到了谢云阑的腿间,隔着衣料,轻轻握住了那被黄金鸟笼束缚住的部位。

“嗯,这里似乎也因本王的喜悦而有所反应了?”耶律枭的指尖在鸟笼的金属栏杆上缓缓摩擦,感受着里面那根玉茎的微微跳动。

谢云阑的身体瞬间紧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酒意上涌,混合着被挑逗的快感,让他的头脑有些昏沉。

“殿下……”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抖,双腿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迎合着耶律枭的抚弄。

耶律枭看着他情动的模样,嘴角的笑容更加邪魅。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袍,露出了早已昂扬的阳具。

“本王今日高兴,便让你也高兴高兴。”耶律枭凑到谢云阑耳边,用气声说道,“用你那张能言善辩的小嘴,好好伺候本王。本王舒坦了,自然会让你也舒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的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在这种混杂着智力角逐后的情境下,似乎更添了几分异样的刺激。

他顺从地跪倒在耶律枭的腿间,微微仰起头,看着那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狰狞的巨物。

耶律枭的手依旧在他下体的鸟笼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谢云阑张开嘴,将那根粗大的阳具含了进去。

这一次,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卖力。舌头像一条灵活的小蛇,缠绕着柱身,舔舐着马眼,深深浅浅地吞吐着。口腔的每一寸软肉,都在努力地取悦着这位掌握着他身体与未来的主人。

“唔……好……就是这样……”耶律枭发出满足的低吟,身体微微后仰,享受着这极致的口舌之欢。

书房内,只剩下暧昧的水声和压抑的喘息声。

谢云阑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下体的鸟笼因为长时间的挑逗和无法释放的欲望,已经胀痛得厉害。但他不敢停下,只能更加努力地用口腔去安抚那根带给他屈辱与快感的巨物。

终于,在一次深喉的吞咽后,耶律枭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涌入了谢云阑的咽喉。

谢云阑努力地吞咽着,直到最后一丝余韵都被他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耶律枭舒畅地叹了口气,伸手将谢云阑从地上拉了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做得很好。”耶律枭的声音带着几分餍足,从怀中取出了那把金钥匙,“本王现在就兑现赏赐。”

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转。

“咔哒。”

黄金鸟笼应声而开。

被解放的阳具早已肿胀不堪,通红的龟头高高翘起,顶端还挂着晶莹的液体。

谢云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握住了自己的阳具,急切地套弄起来。

耶律枭抱着他,看着他在自己怀中浪荡的模样,眼中充满了戏谑与占有的光芒。甚至伸出手,帮他一起抚弄,感受着他身体的颤抖和急促的喘息。

“快点……殿下……啊……”谢云阑在极致的快感中呻吟出声,身体剧烈地扭动着。

在一声高亢的尖叫后,浓白的精液喷射而出,溅落在耶律枭的衣袍和谢云阑自己的小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浑身脱力,软软地瘫倒在耶律枭的怀中,大口喘息着,脸上兀自带着未褪的潮红。

耶律枭低头吻了吻他汗湿的额角,声音带着一丝蛊惑:“记住这种感觉,苏云。只要你乖乖听话,让本王高兴,这样的快活,本王会经常赏你。”

谢云阑无力地点了点头,将脸埋在耶律枭的颈窝处,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和那股独特的男性气息。

身体得到了满足,心底却涌起一股莫名的空虚。

他献上的计策,是为了复仇。但此刻,他却沉溺在这片刻的欢愉之中,几乎忘了自己的初衷。

耶律枭把玩着他汗湿的头发,手指再次抚上了他下体那根刚刚得到释放,此刻却有些疲软的阳具。

冰凉的黄金鸟笼,再次被耶律枭拿了出来。

“戴上吧,我的小鸟。”

谢云阑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很快便放弃了抵抗,任由耶律枭再次将那代表着囚禁与屈辱的黄金鸟笼,套回了自己的阳具之上。

“咔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熟悉的锁闭声,再次响起。

耶律枭满意地笑了,抱着怀中温顺的谢云阑,心中对这个既聪明又识趣的“玩物”,越发喜爱起来。

......

谢云阑献上的计策果然大获成功。耶律枭利用那个巧妙的方案,不仅顺利将一批重要的军粮神不知鬼不觉地运抵了边境前线,还顺带给大晟国的边防军制造了不小的麻烦,让他们灰头土脸,颜面尽失。

消息传回北燕王都,耶律枭在朝中的声望顿时水涨船高,隐隐压过了其他几位皇子。

龙心大悦之下,耶律枭决定在自己的三皇子府内大排筵宴,一来犒赏有功的部下,二来也是为了向众人展示一下自己新得的“贤才”——那个既聪明又漂亮,还格外“听话”的苏云。

宴会前一日,耶律枭特意召见了谢云阑。

“苏云,明日府内设宴,你需随侍本王左右。”

谢云阑心中一凛,垂首应道:“是,殿下。”

“嗯,”耶律枭满意地点点头,随即拍了拍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名侍女捧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

“这是本王特意为你准备的,明日赴宴时穿上。”耶律枭指了指那套衣物。

谢云阑抬眼看去,只见那是一套带着浓郁异域风情的舞伶服饰。上身是一件V领的紫色短衫,薄如蝉翼的轻纱材质,几乎透明,只能勉强遮住关键部位。下身则是一条同色的灯笼长裤,裤腿宽松,但在脚踝处收紧,行走间会露出纤细的脚踝。腰间系着一条缀满细小金色铃铛的腰带,随着身体的摆动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最让谢云阑脸红心跳的是,那短衫的长度,分明不足以遮住他下体佩戴的黄金鸟笼。若是穿上这身衣服,那代表着屈辱与禁锢的黄金鸟笼,便会若隐若现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殿下……这……”谢云阑的声音有些干涩。

耶律枭挑了挑眉,明知故问:“怎么?不喜欢?”

谢云阑连忙低下头:“不敢,只是……苏云从未穿过此类衣物,怕……怕冲撞了贵客。”

“无妨。”耶律枭摆了摆手,“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本王帐中的清客,是何等的风姿绰约。你只需记住,明日的宴会上,你便是本王最耀眼的珍宝。”

“苏云……遵命。”

宴会当日,三皇子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北燕的王公贵族,军中将领,凡是与耶律枭交好或想要巴结他的,几乎都到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按照耶律枭的吩咐,换上了那套薄如蝉翼的紫色舞伶服。冰凉的纱料紧贴着肌肤,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激。下身的黄金鸟笼在轻纱的掩映下,轮廓分明,随着他每一步的行走,都清晰可见。

当他出现在耶律枭面前时,即便是早已见惯美色的耶律枭,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艳。

白皙的肌肤在紫纱的映衬下更显莹润,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的黄金鸟笼......

“很好。”耶律枭满意地点点头,伸出手,将谢云阑揽入怀中,“今晚,你只需好好取悦本王,以及……本王的客人们。”

谢云阑的身体微微一僵,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屈辱感。但他面上不敢表露分毫,只能顺从地任由耶律枭搂着,走进了灯火辉煌的宴会大厅。

两人一出现,便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些北燕的贵族们,何曾见过如此打扮的“清客”。……各种各样的目光,落在谢云阑的身上,让他如芒在背。

尤其是他下身那若隐若现的黄金鸟笼,更是引来了无数意味深长的注视和窃窃私语。

“那便是三殿下新得的娈童吗?果然绝色。”

“啧啧,看那小模样,还有那金灿灿的东西,三殿下可真会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知是何滋味,看着就让人心痒。”

那些污言秽语,清晰地传入谢云阑的耳中,让他的脸颊烧得滚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耶律枭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得意洋洋地享受着众人艳羡的目光,将谢云阑按在自己身边的位置坐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耶律枭似乎喝得有些多了,脸色泛红,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突然,耶律枭抓住谢云阑的手,将他从座位上拉了起来,踉跄着向宴会厅外走去。

“殿下,您要去哪?”有相熟的贵族问道。

耶律枭回头,醉眼朦胧地笑道:“本王……带本王的小美人去后花园醒醒酒,顺便……办点乐事,哈哈哈哈!”

说着,便不由分说地将谢云阑拉出了宴会厅。

留下满堂宾客面面相觑,随即爆发出更加暧昧的哄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被耶律枭一路拉拉扯扯,来到了王府后花园一处僻静的假山之后。这里月光朦胧,花影摇曳,远处宴会厅的喧闹声隐约传来,更添了几分偷情的刺激。

“殿下……”谢云阑刚想开口,便被耶律枭粗暴地按在了冰冷的假山石壁上。

耶律枭喘着粗气,带着浓烈的酒意,狠狠地吻上了谢云阑的嘴唇。那吻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舌头粗暴地撬开他的牙关,在他口中肆意搅动。

谢云阑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一吻方毕,耶律枭稍微拉开一些距离,看着谢云阑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和迷离的眼神,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美人,让本王看看,你这身衣服底下,是何等的风光。”耶律枭说着,便伸手去扯谢云阑身上那本就单薄的衣衫。

薄纱应声而裂,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啧啧,真是个尤物。”耶律枭伸出手,隔着黄金鸟笼,粗鲁地揉捏着谢云阑的阳具。

“嗯……啊……”谢云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因为这直接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转过去,屁股撅起来。”耶律枭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屈辱地咬了咬牙,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听从了命令,转过身,双手撑在假山石壁上,将臀部高高撅起。

薄纱长裤被耶律枭粗暴地扯下,露出他浑圆挺翘的臀部和那隐秘的股缝。

耶律枭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些油膏在手指上,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探向了谢云阑那紧闭的后庭。

“啊!”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侵,让谢云阑忍不住惊呼出声。

冰凉的油膏和粗糙的指节,在他的后庭中肆意开拓,带来一阵阵陌生的刺痛与麻痒。

“放松点,小骚货。”耶律枭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伺候好本王,少不了你的好处。”

谢云阑紧紧咬着嘴唇,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任由耶律枭的手指在他的后庭中进出。

陌生的快感渐渐取代了最初的痛楚,一股奇异的空虚感从后庭深处传来,让他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腰肢,迎合着耶律枭的侵犯。

耶律枭见他渐渐适应,便抽回了手指,解开了自己的亵裤,露出了那根早已怒张的巨物。

没有丝毫的怜惜,耶律枭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谢云阑那被扩张得微微张开的后庭,猛地挺腰,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谢云阑惨叫一声,身体猛地向前弓起,险些撞在石壁上。

耶律枭却不管不顾,按住他的腰,开始在他体内疯狂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的撞击,都深入到谢云阑的身体最深处。

“骚货……你的屁眼真紧……夹得本王好爽……”

谢云阑的意识渐渐模糊,只能随着耶律枭的动作,发出呻吟。

下体的黄金鸟笼,因为这剧烈的晃动,不断摩擦着他同样肿胀的阳具,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麻痒。

不知过了多久,耶律枭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了谢云阑的后庭深处。

泄身之后,耶律枭粗暴地从谢云阑体内抽出,将他瘫软的身体翻了过来。

“今晚,你伺候得不错。”耶律枭捏住谢云阑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记住,你只是本王的一条狗。本王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北燕国的都城,燕都,近来气氛总透着几分说不出的紧绷。街面上行人商贩依旧,歌舞坊榭也未曾停歇,只是那巡逻的甲士增多了几分,眼神也锐利了不少。

谢云阑化名苏云,如今是北燕三皇子耶律枭府上的“上宾”,这名号听着体面,实则与笼中鸟无异。

耶律枭此人,心思深沉,喜怒无常,对谢云阑既有利用之心,又不乏玩弄之意。

这日,谢云阑奉耶律枭之命,前往城南“集雅斋”寻几本前朝孤本。耶律枭倒也舍得,给了他足够的金银,派了两名随从“护卫”。谢云阑心知肚明,这护卫,更是监视。胯间那枚特制的银质鸡巴锁,冰凉的触感时刻提醒着他的处境。

锁身雕琢着细密繁复的北燕图腾,小巧的锁眼正对着尿道口下方,将他的阳具连同睾丸一并锁在囊中,只留下一根细小的导尿管以供方便。耶律枭说,这是为了让他“静心养性”,免得胡思乱想。每当谢云阑稍有欲念,那话儿微微抬头,便会顶到坚硬的锁壁,带来一阵酸胀又难耐的摩擦,反而更添了几分旖旎心思。

集雅斋内翰墨飘香,来往的多是些文人雅士。谢云阑慢慢踱步,目光扫过一排排书架,心思却不全在书上。自从叛出师门,投入北燕,已有数月未曾见过师尊萧雪河。也不知师尊如今怎样了,是否还在为自己这个“孽徒”生气。想到萧雪河,谢云阑的心口便是一阵抽痛,胯间的鸡巴锁也似乎收得更紧了些,让他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这位公子,可是在寻《青川杂记》?”一个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谢云阑心中一凛,这声音……他猛地回头。只见身后立着一位青衫男子,身形挺拔,面容俊朗却带着几分风霜之色,不是萧雪河又是谁!

萧雪河手中正拿着一本与谢云阑方才注视良久的书册一模一样的《青川杂记》,眼神平静地看着他,仿佛只是寻常的问话。

谢云阑喉咙有些发干,强自镇定道:“正是。公子也是为此书而来?”心脏却不争气地狂跳起来,胯间的鸡巴锁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烈情绪波动,狠狠地勒了一下他的根部,一股强烈的酥麻感直冲脑门,让他双腿微微发软,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红晕。

萧雪河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声音压低了几分,只有两人能听见:“难得同好。苏云,别来无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云”二字入耳,谢云阑更是确定无疑。师尊,师尊真的找到自己了!他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堵在喉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两名随从正不远不近地盯着,他不敢有任何异动。

萧雪河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谢云阑略显不自然的站姿,以及那微红的脸颊,随即,萧雪河将手中的书册递给一旁的掌柜:“这本,劳烦包起来。”又转向谢云阑,语气恢复了方才的清冷:“看来苏公子与此书无缘了。”

谢云阑忙道:“无妨,君子不夺人所好。在下再看看别的便是。”萧雪河这是在示意他此地不宜久留。

萧雪河微微颔首,付了银钱,拿着包好的书册转身便走,在与谢云阑擦肩而过的一瞬,极快地将一枚小小的、温热的玉佩塞进了谢云阑的掌心,动作隐蔽至极。

谢云阑手心一紧,牢牢握住那枚玉佩,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玉佩上细密的雕刻纹路。他低着头,不敢再看萧雪河的背影,胸腔里的鼓动却久久无法平息。

待萧雪河走远,谢云阑才缓缓松开手掌,借着书架的遮掩,飞快地瞥了一眼。那是一枚质地普通的青玉佩,入手温润,背面用极细的刻刀雕着一个不起眼的符号,像是一个简化的地图标记,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叁”字。

师尊这是在约自己?谢云阑心中又惊又喜,还有一丝不安。他匆匆又选了两本无关紧要的书,便领着随从离开了集雅斋。

回到耶律枭府邸,谢云阑遣退了下人,立刻关上房门。他将那枚玉佩取出,细细摩挲。玉佩上似乎还残留着萧雪河的体温,那温热透过指尖,一直熨帖到心底。胯间的鸡巴锁因为方才与师尊的重逢,以及此刻的激动心情,存在感愈发强烈。阳具被禁锢在狭小的空间内,因为充血而微微胀痛,每一次心跳,都带动着它在锁内不安分地磨蹭,那细小的导尿管也压迫着尿道口,带来一阵阵勾人的痒意。

“师尊……”谢云阑低声呢喃,脸上泛起潮红。他无法想象,师尊是如何潜入这戒备森严的燕都,又是如何精准地找到了自己。

谢云阑将玉佩贴在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萧雪河的身影。

下腹的骚动越来越难以忽视。鸡巴锁的存在,本是为了禁锢欲望,此刻却成了催情的工具。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会让那被锁住的阳具与冰冷的银器摩擦,激起一连串细密的快感。谢云阑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试图缓解那股磨人的痒胀,却反而让感觉更加清晰。

“嗯……”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双颊滚烫。

耶律枭随时可能会召见他,他不能在这种时候失态。他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心绪,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那枚玉佩上。

那个符号,究竟代表着什么地方?那个“叁”字,又是指三日后,还是初三?谢云阑仔细回忆着燕都的地图,以及自己曾去过的一些地方。师尊行事向来谨慎,选择的地点定然隐蔽。

他将玉佩翻来覆去地看,指腹一遍遍描摹着上面的刻痕。胯间的阳具因为持续的刺激,已经硬挺起来,顶在鸡巴锁的前端,柱身上青筋毕露。那狭小的导尿管被撑得有些变形,尿道口传来一阵阵被压迫的酸麻,伴随着强烈的排泄欲。谢云阑知道这只是错觉,他并未饮水,只是身体在叫嚣着某种释放。

夜色渐深,窗外的虫鸣也稀疏起来。谢云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手中紧紧攥着那枚玉佩。他既期待着与师尊的再次相会,又担心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凶险。更让他心烦意乱的,是身体里那股挥之不去的燥热,以及鸡巴锁带来的持续不断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刺激。

谢云阑的手指无意识地隔着亵裤,轻轻抚摸着胯间的凸起。鸡巴锁冰冷的轮廓清晰可辨。

他微微分开双腿,让那被锁住的部位能够更充分地接触到冰凉的床单,试图缓解那股热度。

然而,这细微的摩擦反而像是在火上浇油。阳具在锁内涨得更厉害了,连带着睾丸也被挤压得有些发酸。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细的抽气声,身体弓起,脚趾也蜷缩起来。一股强烈的快感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空虚,从下腹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救我……”谢云阑在心中无声地呼唤。

就在这胡思乱想与身体的煎熬中,谢云阑终于在天快亮时迷迷糊糊地睡去。

梦里,依旧是萧雪河的身影,若即若离。

三日后的黄昏,谢云阑按照玉佩上符号的指引,避开耶律枭府邸的耳目,悄然来到城郊一处早已荒废的驿站。此地偏僻,平日里罕有人至,残垣断壁在夕阳的余晖下更显萧索。胯间的鸡巴锁依旧忠实地履行着它的职责,随着他每一步的走动,轻轻晃动,摩擦着敏感的肌肤。

驿站的院落里杂草丛生,正堂的门虚掩着。谢云阑定了定神,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走了进去。

堂内光线昏暗,积了不少灰尘。萧雪河一袭青衫,背对着门口,正站在一扇破旧的窗牖前,似乎在看外面的落日。听到动静,萧雪河缓缓转过身来。

“师尊。”谢云阑低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数日不见,师尊似乎清瘦了些,但那双眼睛依旧明亮。

萧雪河的目光在谢云阑身上逡巡片刻,最终落在他微微隆起的下腹处,眼神深了深,语气却听不出喜怒:“孽徒,还不知错?”

谢云阑心中一紧,垂下头:“弟子……弟子知错了。”无论当初是何种原因,叛出师门总是事实。面对萧雪河,他总是不自觉地矮了半分。

萧雪河缓步走到谢云阑面前,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挑起谢云阑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谢云阑能清晰地看到萧雪河眼中自己的倒影,以及那眼底深处压抑着的情绪。因为这个亲昵的动作,谢云阑的心跳漏了一拍,鸡巴锁又是一阵收紧,让他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错在何处?”萧雪河淡淡问道,指腹却在谢云阑光滑的下颌上轻轻摩挲着,带来一阵阵酥痒。

谢云阑被他看得有些脸热,眼神闪躲道:“弟子……不该盗取剑谱,不该……不该叛出师门,投靠北燕。”

“哼,”萧雪河发出一声轻哼,听不出是怒是讽,“既然知错,那便该罚。”

谢云阑心中一颤,抬头看向萧雪河,却见萧雪河眼中并无多少怒意,反而带着一丝莫名的……兴味?他有些不确定。

萧雪河放开谢云阑的下巴,转身从旁边的桌案上拿起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包裹,打开来,里面竟是一套灌肠用的器具,还有一个盛着浅褐色液体的药瓶。

谢云阑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通红,连耳根都烧了起来:“师、师尊,这是……”

“你既已投身这污浊之地,想必也沾染了不少腌臜东西。”

“为师今日,便替你好好清理清理,省得日后真的烂在了骨子里。”

说着,萧雪河便示意谢云阑趴到旁边一张还算干净的长凳上。那长凳有些窄,勉强能容一人躺卧。

谢云阑又羞又窘,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声音细若蚊蚋:“师尊,不必如此……”他虽然也曾幻想过被师尊以各种方式“惩罚”,但真到了这个时候,还是觉得难为情。尤其是那鸡巴锁还锁着他的要害,若是被师尊看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眉头微蹙:“怎么?连为师的话也不听了?还是说,你在这北燕三皇子府上待得舒坦,已经乐不思蜀了?”

“弟子不敢!”谢云阑被萧雪河话语中的微讽刺得心中一痛,知道今日这“清理”是逃不过了。他咬了咬牙,慢慢走到长凳边,迟疑着解开腰带。外袍、中衣一件件褪下,露出里面单薄的亵裤。当他要去解亵裤的系带时,动作却顿住了。那枚鸡巴锁的轮廓在柔软的布料下清晰可见。

萧雪河似乎看穿了他的窘迫,缓步上前,亲自伸手,解开了谢云阑亵裤的系带。随着亵裤滑落,那枚银光闪闪的鸡巴锁便赫然暴露在空气中。锁身紧紧包裹着谢云阑的阳具和睾丸,紫红色的肉茎因为羞耻与紧张而微微颤动着,顶端的尿道口在小巧导尿管的束缚下,显得格外可怜。

萧雪河的目光在那枚鸡巴锁上停留了片刻,眼底闪过一丝寒意,但很快便被压了下去。他没有多言,只是伸手将谢云阑按趴在长凳上,使其臀部高高翘起,正对着自己。

这个姿势让谢云阑羞愤欲死,他将脸埋在臂弯里,不敢去看萧雪河。冰凉的空气接触到裸露的臀瓣,让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他能感觉到萧雪河的呼吸就在自己身后,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股缝间,让他身体一阵阵发麻。

萧雪河取来那瓶浅褐色的药液,将其倒入灌肠袋中,又熟练地将连接着细长导管的尖端涂抹上一些润滑的膏脂。那膏脂带着淡淡的药香,清凉宜人。

“放松些。”萧雪河的声音在谢云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谢云阑努力想让自己放松,但身体却因为紧张而僵硬。他能感觉到萧雪河温热的手指轻轻分开了他的臀瓣,那冰凉的膏脂触碰到紧闭的穴口,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别动。”萧雪河沉声道,一只手按住谢云阑的腰,另一只手则握着那根细长的导管,缓缓地将其送入谢云阑体内。

“嗯啊……”异物侵入的感觉让谢云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那导管的尖端圆润光滑,涂抹了膏脂后更是滑腻,但依旧带来了强烈的存在感。随着导管一点点深入,谢云阑感觉自己的肠道被缓缓撑开,一种奇异的酸胀感从尾椎升起。鸡巴锁内的阳具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猛地跳动了一下,顶得锁壁生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没有理会他的呻吟,继续将导管向内推送,直到他认为合适的深度才停下。然后,他松开了控制药液流速的开关。

温热的药液顺着导管缓缓流入谢云阑的肠道。初时只是涓涓细流,但很快,那股暖流便越来越明显。谢云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部被一点点填满,那种充盈感带着一丝微微的胀痛,却又奇异地并不难受,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舒适。

随着药液越灌越多,谢云阑的小腹开始微微隆起。他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肠道被撑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股强烈的便意也随之而来。

“师尊……要、要出来了……”谢云阑忍不住小声求饶,声音带着哭腔,双腿也不安地扭动着。

“憋着。”萧雪河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的手指覆在谢云阑的穴口,轻轻按压着,阻止着药液的过早流出,同时也带给谢云阑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刺激。

谢云阑难受地扭动着腰肢,胯间的鸡巴锁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摩擦着敏感的部位,让他本就紧绷的神经更加亢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在锁内硬得像石头一样,前端的尿道口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微微张开,似乎有透明的液体溢出,濡湿了导尿管的末端。

“嗯……啊……师尊……好胀……求您……”谢云阑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身体因为极度的隐忍而微微颤抖。

萧雪河似乎并不急着让他释放,反而好整以暇地用手指在谢云阑紧绷的臀肉上轻轻揉捏着,力道不轻不重,却总能准确地按压在最敏感的地方,引得谢云阑一阵阵战栗。

“这点苦头都受不住了?”萧雪河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当初叛逃的勇气呢?”

“弟子……弟子错了……呜……师尊饶了弟子吧……”谢云阑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了,只想尽快将体内的东西排出来。那种极致的胀满感,伴随着萧雪河手指的撩拨,以及鸡巴锁的持续摩擦,让他陷入一种既痛苦又快乐的奇异境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谢云阑感觉自己快要忍到极限的时候,萧雪河终于松开了按压在他穴口的手指,低声道:“去吧,清理干净。”

得到允许的瞬间,谢云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长凳上下来,冲向驿站后院的茅厕。一股汹涌的热流从他体内喷薄而出,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将肠道内的秽物与药液一同排出。那种极致释放带来的舒畅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待他清理完毕,扶着墙壁走出茅厕时,只觉得双腿发软,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萧雪河已经将灌肠器具收拾好,正站在堂中等他。

“过来。”萧雪河朝他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