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风卷着雪沫,刮得人脸颊生疼。
谢云阑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原中跋涉,身上的裘衣早已被风雪浸透,寒意刺骨。体内那诡异的“玲珑心蛊”似乎也因这酷寒而躁动不安,带来一阵阵细密的痛楚。
离开竹林剑庐已有数日,萧雪河那张冰冷中带着复杂情绪的脸庞,时常在他眼前浮现。谢云阑甩甩头,将那些不合时宜的念想抛开。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玲珑信中提及的那个“机缘”。
北燕,三皇子,耶律枭。
这是他复仇之路的第一个踏板。
体力渐渐不支,眼前开始阵阵发黑。谢云阑踉跄几步,终于支撑不住,跌倒在厚厚的雪地里。冰冷的雪涌入领口,激得他一个寒颤,意识却愈发模糊。
朦胧中,似乎有马蹄声由远及近。
“前面那是什么?”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
“像是一个人,殿下。”另一个声音回答,带着几分谄媚。
马蹄声停在了近处,有人翻身下马,脚步声踩着积雪,咯吱作响,慢慢靠近。
一只穿着名贵皮靴的脚停在了谢云阑的脸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即,一张带着暖意的狼裘披风盖在了谢云阑身上,隔绝了部分寒意。
“抬起他的脸。”
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捏住了谢云阑的下颌,微微用力,将他的脸抬了起来。尽管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凝着雪霜,但那张清俊绝伦的脸庞,依旧让来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是个美人,还是个汉人小子。”那男子轻笑一声,“带回去,别冻死了本王的猎物。”
谢云阑被人抱起,失去意识前,只隐约闻到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皮革的凛冽气息。
再次醒来时,谢云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温暖华丽的营帐之中。帐内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角落的铜兽香炉里燃着暖香,驱散了帐外的严寒。
身上盖着柔软的狐裘,原本湿透的衣物不知何时已被换下,换上了一身干净柔软的细棉中衣。
“醒了?”
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谢云阑转过头,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穿着玄色金线滚边胡服的年轻男子,正坐在一张铺着虎皮的矮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把镶嵌宝石的弯刀,目光锐利地审视着他。
男子剑眉入鬓,鼻梁高挺,薄唇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倨傲。正是北燕三皇子,耶律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却因身体虚弱而有些力不从心。
耶律枭放下弯刀,缓步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倒在本王的狩猎路线上?”
谢云阑垂下眼帘,“小人……小人苏云,原是大晟人士,家中遭了变故,流落至此,本想……本想投奔远亲,却不料迷了路,又遇上风雪……”
耶律枭挑了挑眉,似乎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目光落在谢云阑苍白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带着一丝探究。
谢云阑从怀中慢慢取出一卷残破的绢帛,双手奉上:“殿下救命之恩,苏云无以为报……这是小人偶然得到的一卷残缺剑谱,听闻殿下爱才,或许……或许对殿下有些用处。”
那正是“寒江雪”剑谱的入门几式,被他刻意撕裂,做旧处理过。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方能钓得上鱼。
耶律枭接过绢帛,随意翻看了几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哦?剑谱?你倒是有些意思。”
耶律枭随手将剑谱扔在一旁的案几上,踱步回到矮榻边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马奶酒,慢悠悠地说道:“本王帐下不养无用之人。你既想投靠本王,总得拿出些诚意来。”
谢云阑心中一凛,知道戏肉来了。面上依旧是那副惶恐不安的模样:“殿下但有吩咐,苏云万死不辞。”
“万死不辞?”耶律枭重复了一句,“那倒不必。本王只是想看看,你这只雪地里捡来的小狐狸,究竟有多大的诚意。”
耶律枭站起身,缓步走到谢云阑床前。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耶律枭慢慢解开了自己腰间的革带,然后是外袍的盘扣,最后是亵裤的系带。
谢云阑的心猛地一跳,脸上却努力维持着平静,只是呼吸微微急促了些。
耶律枭褪下亵裤,露出那根在草原民族中也算得上雄伟的阳具。阳具此刻并未完全勃起,但依旧狰狞可观,顶端微微上翘。
一股淡淡的尿臊味混合着男性的气息飘散开来。
谢云阑的脸颊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烫。
耶律枭拿起案几上一个干净的白玉杯,对准自己的阳具。
“哗啦啦——”
一股温热的金黄色液体,带着些许泡沫,准确无误地注入了玉杯之中,很快便盛了小半杯。
尿液在晶莹的玉杯中微微晃动,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独特气味。
耶律枭将盛着尿液的玉杯递到谢云阑面前,笑容玩味:“本王听闻,你们汉人最讲究礼节。这杯‘洗尘酒’,你若能饮下,本王便信了你的诚意。”
谢云阑看着那杯金黄的液体,胃里一阵翻腾。虽然来之前便做好了各种准备,但亲眼见到这一幕,依旧有些生理上的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退缩便意味着失败。
谢云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波澜。脸上挤出一个略显僵硬却又带着几分讨好的笑容:“能饮殿下的‘洗尘酒’,是苏云的福气。”
说完,谢云阑伸出微微颤抖的双手,接过了那只玉杯。
那股独特的,带着雄性气息的臊味,更加清晰地钻入鼻腔。
谢云阑闭上眼睛,将玉杯凑到唇边。
温热的液体触碰到嘴唇的瞬间,一股奇异的暖流似乎透过唇瓣传递开来。
谢云阑不再犹豫,微微仰头,将杯中的尿液一饮而尽。
出乎意料,那液体入口并不算难以下咽,除了最初的一丝微苦和淡淡的咸腥,更多的竟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温润,带着一丝甘甜和暖意,顺着喉咙滑入腹中。
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迅速向四肢百骸蔓延。
谢云阑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这股奇异的液体唤醒了,带来一阵阵酥麻的颤栗。
耶律枭一直饶有兴味地观察着谢云阑的反应,见他竟真的面不改色地饮尽了自己的尿液,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化为更加浓厚的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错,果然有诚意。”耶律枭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接过空杯,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谢云阑的嘴唇。
那温热的触感,让谢云阑身体又是一颤。
耶律枭俯下身,凑近谢云阑的耳边,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耳廓上,带着一丝酒气和那独特的男性气息:“从今往后,你便是我耶律枭的人了。好好记住你今日饮下的东西,那便是你忠诚的证明。”
谢云阑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眸中复杂的神色:“苏云……谢殿下恩典。”
身体里那股燥热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正从四面八方涌来,冲击着他的感官。
耶律枭看着他绯红的脸颊和微微喘息的模样,嘴角的笑容更加邪魅:“本王喜欢听话的宠物。你若乖巧,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完,耶律枭伸手轻轻拍了拍谢云阑的脸颊。
谢云阑顺从地任由他摆弄,心中却已是惊涛骇浪。
耶律枭重新系好衣裤,转身在床边的软垫上坐下,随意地说道:“好好歇息吧,明日随本王回王都。本王帐中,尚缺一个能书会算的清客。”
“是,殿下。”谢云阑恭谨地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营帐内恢复了安静,只有香炉中青烟袅袅。
......
随耶律枭回到北燕王都已有数日。
谢云阑被安排在三皇子府一处僻静的偏院,名义上是养病,实则是被软禁。耶律枭每日都会派人送来汤药和精致的膳食,偶尔也会亲自过来探望,问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目光却总是在谢云阑身上流连,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
谢云阑表现得温顺而恭谨,对耶律枭的任何安排都逆来顺受。
这日午后,耶律枭又来到了偏院。与往日不同的是,他屏退了所有下人,手中还提着一个造型精巧的紫檀木盒。
“身体好些了?”耶律枭坐在床边的胡凳上,声音听不出喜怒。
谢云阑连忙起身行礼:“托殿下洪福,苏云已无大碍。”
耶律枭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将手中的木盒放在床头的小几上,慢慢打开。
盒子内铺着明黄色的绸缎,绸缎之上,静静地躺着一件物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一具由赤金打造而成的小巧鸟笼,鸟笼的栏杆细如发丝,顶端镶嵌着一颗鸽血红的宝石,笼门处则是一个更为精巧的锁扣。鸟笼的形状,分明是仿照阳具的轮廓所制。
谢云阑只看了一眼,脸颊便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心跳也漏了一拍。
“认识这是什么吗?”耶律枭拿起那具黄金鸟笼,在指尖把玩着,似笑非笑地看着谢云阑。
谢云阑垂下头,声音细若蚊蚋:“苏云……不知。”
“呵呵,”耶律枭低笑出声,“本王看你聪慧,怎会不知?这叫‘玲珑锁’,是西域进贡的奇巧玩意儿。专为那些不听话的小鸟准备的。”
耶律枭站起身,走到谢云阑面前,将那黄金鸟笼递到他眼前:“本王觉得,这东西,倒是与你这只雪地里捡来的小狐狸颇为相配。”
谢云阑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他明白耶律枭的意思。
这不仅仅是一个物件,更是一种宣示,一种标记。
“殿下……”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耶律枭却不容他多言,“褪下衣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身体微微一僵。
耶律枭的目光变得有些锐利:“怎么?不愿意?”
“不……不敢。”谢云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羞耻与抗拒。
谢云阑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开始解开身上的衣带。
中衣滑落,露出他清瘦却不失匀称的身体。肌肤在午后的阳光下,白皙得近乎透明,隐约可见皮下淡青色的血管。
耶律枭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他裸露的身体上游走,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占有。
“转过身去。”耶律枭命令道。
谢云阑依言转过身,背对着耶律枭。光洁的脊背,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尽数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下。
耶律枭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触碰到谢云阑的腰侧,引得他身体一阵轻颤。
“这身皮囊倒是不错。”耶律枭的声音带着几分赞叹,手指顺着他的脊柱缓缓下滑,最后停留在他臀缝之间,轻轻揉捏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的身体瞬间绷紧,一股热流直冲下腹。
“别紧张。”耶律枭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只是给你戴件首饰罢了。”
耶律枭绕到谢云阑身前,将那黄金鸟笼在他眼前晃了晃:“自己来,还是本王帮你?”
谢云阑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伸出手,接过了那具冰凉沉重的黄金鸟笼。
鸟笼入手,触感冰凉。
谢云阑双手捧着鸟笼,看着自己身下那根因紧张和羞耻而微微抬头的阳具,心中百感交集。
“怎么?还要本王教你?”耶律枭挑眉。
谢云阑闭了闭眼,认命般地将那黄金鸟笼对准自己的阳具,慢慢套了上去。
冰凉的金属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鸟笼的设计十分精巧,前端开口,正好能露出龟头。下方的底环则紧紧锁住阳具的根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鸟笼完全套好,底环的锁扣“咔哒”一声合拢时,谢云阑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跟着漏跳了一拍。
一种奇异的束缚感从下体传来,并不疼痛,却带着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紧致。
耶律枭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景象。白皙的肌肤,粉嫩的阳具被困在灿烂的黄金鸟笼之中。
“很合身。”耶律枭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那黄金鸟笼。
金属与皮肉的摩擦,让谢云阑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
阳具在鸟笼的束缚下,反而更加敏感,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能带来强烈的刺激。
耶律枭从怀中取出一把小巧精致的金钥匙,在谢云阑眼前晃了晃:“这便是开启它的钥匙。从今往后,它由本王保管。”
耶律枭将钥匙贴身收好,然后俯下身,凑到谢云阑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记住,从现在开始,你的喜怒哀乐都将由本王掌控。你若听话,本王不介意偶尔让你出来透透气。若是不听话……”
耶律枭没有把话说完,但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谢云阑感受到下体传来的阵阵紧缚感,声音有些发涩:“苏云……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好。”耶律枭直起身,欣赏着自己杰作般的谢云阑。
“穿上衣服吧。”耶律枭吩咐道,“从今日起,你就搬到本王的主院去住。本王身边,正好缺个贴身伺候笔墨的。”
这无疑是更进一步的掌控。
谢云阑默默地穿上衣服,下体的黄金鸟笼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带来一阵阵磨人的异样感。
当晚,谢云阑便搬进了三皇子府的主院。
耶律枭果然让他随侍左右,研墨铺纸,整理文书。
戴上黄金鸟笼的日子,一天天过去。
谢云阑渐渐习惯了下体那挥之不去的束缚感。
耶律枭似乎很满意他这种温顺听话的模样,对待他也多了几分“恩宠”。
只是,那把开启鸟笼的金钥匙,耶律枭却始终没有再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日,耶律枭在书房处理公务,谢云阑如往常一般侍立在侧,低眉顺眼地为他研墨。
耶律枭处理完一份卷宗,放下手中的狼毫笔,目光落在谢云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苏云,过来。”耶律枭招了招手。
谢云阑心中一动,连忙放下墨锭,走到耶律枭身边,恭敬地垂首:“殿下有何吩咐?”
耶律枭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状似无意地搭在了谢云阑的肩上,手指却不安分地顺着他的衣领向下滑去,最后停在了他的小腹处,隔着衣料,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一下。
“嗯?”耶律枭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鼻音,感受着手下那坚硬的凸起轮廓,“看来,我们的小鸟,这几天憋得不轻啊。”
谢云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身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而微微颤抖起来。下体的鸟笼因为这隔靴搔痒般的按压,更是传来一阵阵难耐的胀痛。
“殿下……”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身体不由自主地向耶律枭靠近了一些。
耶律枭看着他这副情动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从怀中取出那把小巧的金钥匙,在谢云阑眼前晃了晃:“想要吗?”
谢云阑的目光紧紧锁在那把钥匙上,喉咙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艰难地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要,就得拿出点诚意来。”耶律枭的笑容带着几分邪气,指了指自己的腿间,“本王渴了,先伺候本王舒坦了,再谈你的事情。”
谢云阑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咬了咬牙,慢慢在耶律枭身前跪了下来。这个动作,他已经做得越来越熟练。
耶律枭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双腿微微分开,等待着他的侍奉。
谢云阑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了耶律枭的腰带,然后是亵裤的系带。
那根早已在谢云阑的注视下变得怒张勃发的阳具,猛地弹了出来,高高翘起,顶端闪烁着湿润的光泽,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谢云阑深吸一口气,努力克服着心中的障碍,慢慢低下头,将那根粗大的阳具含入了口中。
温热的触感,带着一丝腥膻,充斥着他的口腔。
谢云阑闭上眼睛,开始笨拙却又卖力地吞吐起来。
他的舌头学着以往在某些禁书中看到的描述,努力地舔舐着龟头的冠状沟,用牙齿轻轻地刮搔着柱身。口腔的内壁则紧紧包裹着那根火热的巨物,上下滑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耶律枭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双手按住了谢云阑的头,引导着他吞吐的节奏。
谢云阑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大胆。他能感觉到耶律枭的阳具在他的口中又胀大了几分,顶端不断泌出透明的液体,带着一丝甘甜。
每一次吞咽,都让他的脸颊更加滚烫,身体也因为这强烈的刺激而微微颤抖。
下体的鸟笼此刻更是紧勒着他同样肿胀的欲望,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让他几乎快要发疯。
不知过了多久,耶律枭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按在谢云阑头上的手也加重了力道,将他的头颅更深地压向自己的胯下。
“快……快了……”
谢云阑感到一股滚烫的洪流猛地冲击着他的喉咙深处。
浓稠的、带着强烈腥味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他的口中。
谢云阑努力地吞咽着,直到最后一滴精液都被他咽下腹中。
耶律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身体微微后仰,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抬起头,嘴角还沾着一丝白浊的液体,眼神迷离地看着耶律枭,带着一丝乞求。
耶律枭看着他这副淫靡又可怜的模样,低笑一声,终于拿起了那把金钥匙。
“咔哒。”
一声轻响,束缚着谢云阑的黄金鸟笼应声而开。
被禁锢了数日的阳具猛地弹跳出来,早已肿胀得通红发亮,顶端还不断渗出清液。
“去吧,本王准你泄一次。”耶律枭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恩赐。
谢云阑如蒙大赦,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握住了自己那根早已不堪重负的阳具,开始飞快地套弄起来。
耶律枭就那样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很快,在一声压抑的低吼中,一股浓白色的精液从谢云阑的阳具顶端喷射而出,溅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谢云阑浑身脱力,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兀自带着高潮后的潮红与迷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耶律枭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手臂:“清理干净。”
谢云阑抬起头,对上耶律枭那双带着戏谑的眼睛,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挣扎着爬起身,找来布巾,仔细地擦拭着地板上的污迹,以及自己身上的狼藉。
当一切都清理干净后,耶律枭再次拿起了那具黄金鸟笼。
“过来。”
谢云阑的心猛地一沉。短暂的欢愉过后,那令人绝望的囚笼,又要重新降临。
但他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
他顺从地走到耶律枭面前,任由对方再次将那冰凉的金属套上了自己刚刚得到释放的阳具。
“咔哒。”
熟悉的锁闭声响起,也锁住了他所有的希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耶律枭满意地看着重新被囚禁起来的“小鸟”,拍了拍他的脸颊:“表现不错。下次若想再尝甘露,可要更卖力些。”
谢云阑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谢云阑在耶律枭身边侍奉的日子,渐渐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白日里,他是恭谨的书童,为耶律枭研墨铺纸,处理一些不太重要的文书。夜晚,或是耶律枭兴致来了的任何时候,他便会化身为被黄金鸟笼囚禁的玩物,用自己的身体取悦这位喜怒无常的北燕皇子。
这日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洒进书房,将空气中的微尘照得清晰可见。耶律枭正为一批军粮的调度不畅而微微蹙眉。
谢云阑侍立一旁,垂着眼帘,实际上却将耶律枭的烦恼尽收眼底。
“殿下,”谢云阑轻声开口,“苏云斗胆,对此事或有一浅见。”
耶律枭抬起头,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哦?你一个书童,也懂军粮调度?”
谢云阑不卑不亢地回答:“苏云曾在家中涉猎过一些杂书,略知一二。殿下若不嫌弃,苏云愿说来与殿下参详。”
耶律枭放下手中的文书,身体向后靠在宽大的椅背上,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谢云阑:“说来听听。若说得好,本王有赏。”
谢云阑心中一动,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整理了一下思绪,将自己早已盘算好的计策娓娓道来。他分析了当前粮道的弊病,指出了几个可供利用的隐秘关隘,并提出了一个既能保证粮草及时运抵,又能避开大晟探子耳目的精妙方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耶律枭起初还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但越听,眼中的惊讶之色便越浓。待谢云阑说完,他脸上已是掩饰不住的赞赏。
“好!好一个苏云!”耶律枭猛地一拍桌案,“此计若能成功,本王定当记你一大功!”
谢云阑垂首道:“能为殿下分忧,是苏云的本分。”
耶律枭站起身,走到谢云阑面前,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一般:“本王倒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这小小的身子里,还藏着这般玲珑心思。”
耶律枭伸出手,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触碰谢云阑的身体,而是轻轻挑起了他的一缕鬓发,放在鼻尖轻嗅:“不仅人长得美,脑子也好使。本王真是捡到宝了。”
谢云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弄得有些不自在,脸颊微微发烫。
耶律枭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心情大好,朗声笑道:“来人,备酒!本王要与苏云好好喝几杯,细细将这计策推敲完善!”
很快,酒菜便摆了上来。
耶律枭拉着谢云阑在自己身边坐下,亲自为他斟满一杯酒:“今日不分君臣,你我只论知己。”
谢云阑受宠若惊,连忙端起酒杯:“殿下厚爱,苏云愧不敢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一边饮酒,一边就着那条计策的细节反复商议。谢云阑的才思敏捷,常常能提出一些令耶律枭眼前一亮的补充。
酒过三巡,耶律枭的兴致越来越高。看着身旁面带红晕,眼神清亮的谢云阑,心中那股占有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
“苏云,”耶律枭放下酒杯,声音带着几分酒后的慵懒,“你今日让本王刮目相看,本王该如何赏你才好?”
谢云阑的心跳漏了一拍,真正的“赏赐”要来了。
耶律枭的手,不经意间滑到了谢云阑的腿间,隔着衣料,轻轻握住了那被黄金鸟笼束缚住的部位。
“嗯,这里似乎也因本王的喜悦而有所反应了?”耶律枭的指尖在鸟笼的金属栏杆上缓缓摩擦,感受着里面那根玉茎的微微跳动。
谢云阑的身体瞬间紧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酒意上涌,混合着被挑逗的快感,让他的头脑有些昏沉。
“殿下……”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抖,双腿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迎合着耶律枭的抚弄。
耶律枭看着他情动的模样,嘴角的笑容更加邪魅。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袍,露出了早已昂扬的阳具。
“本王今日高兴,便让你也高兴高兴。”耶律枭凑到谢云阑耳边,用气声说道,“用你那张能言善辩的小嘴,好好伺候本王。本王舒坦了,自然会让你也舒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的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在这种混杂着智力角逐后的情境下,似乎更添了几分异样的刺激。
他顺从地跪倒在耶律枭的腿间,微微仰起头,看着那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狰狞的巨物。
耶律枭的手依旧在他下体的鸟笼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谢云阑张开嘴,将那根粗大的阳具含了进去。
这一次,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卖力。舌头像一条灵活的小蛇,缠绕着柱身,舔舐着马眼,深深浅浅地吞吐着。口腔的每一寸软肉,都在努力地取悦着这位掌握着他身体与未来的主人。
“唔……好……就是这样……”耶律枭发出满足的低吟,身体微微后仰,享受着这极致的口舌之欢。
书房内,只剩下暧昧的水声和压抑的喘息声。
谢云阑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下体的鸟笼因为长时间的挑逗和无法释放的欲望,已经胀痛得厉害。但他不敢停下,只能更加努力地用口腔去安抚那根带给他屈辱与快感的巨物。
终于,在一次深喉的吞咽后,耶律枭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涌入了谢云阑的咽喉。
谢云阑努力地吞咽着,直到最后一丝余韵都被他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耶律枭舒畅地叹了口气,伸手将谢云阑从地上拉了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做得很好。”耶律枭的声音带着几分餍足,从怀中取出了那把金钥匙,“本王现在就兑现赏赐。”
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转。
“咔哒。”
黄金鸟笼应声而开。
被解放的阳具早已肿胀不堪,通红的龟头高高翘起,顶端还挂着晶莹的液体。
谢云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握住了自己的阳具,急切地套弄起来。
耶律枭抱着他,看着他在自己怀中浪荡的模样,眼中充满了戏谑与占有的光芒。甚至伸出手,帮他一起抚弄,感受着他身体的颤抖和急促的喘息。
“快点……殿下……啊……”谢云阑在极致的快感中呻吟出声,身体剧烈地扭动着。
在一声高亢的尖叫后,浓白的精液喷射而出,溅落在耶律枭的衣袍和谢云阑自己的小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浑身脱力,软软地瘫倒在耶律枭的怀中,大口喘息着,脸上兀自带着未褪的潮红。
耶律枭低头吻了吻他汗湿的额角,声音带着一丝蛊惑:“记住这种感觉,苏云。只要你乖乖听话,让本王高兴,这样的快活,本王会经常赏你。”
谢云阑无力地点了点头,将脸埋在耶律枭的颈窝处,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和那股独特的男性气息。
身体得到了满足,心底却涌起一股莫名的空虚。
他献上的计策,是为了复仇。但此刻,他却沉溺在这片刻的欢愉之中,几乎忘了自己的初衷。
耶律枭把玩着他汗湿的头发,手指再次抚上了他下体那根刚刚得到释放,此刻却有些疲软的阳具。
冰凉的黄金鸟笼,再次被耶律枭拿了出来。
“戴上吧,我的小鸟。”
谢云阑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很快便放弃了抵抗,任由耶律枭再次将那代表着囚禁与屈辱的黄金鸟笼,套回了自己的阳具之上。
“咔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熟悉的锁闭声,再次响起。
耶律枭满意地笑了,抱着怀中温顺的谢云阑,心中对这个既聪明又识趣的“玩物”,越发喜爱起来。
......
谢云阑献上的计策果然大获成功。耶律枭利用那个巧妙的方案,不仅顺利将一批重要的军粮神不知鬼不觉地运抵了边境前线,还顺带给大晟国的边防军制造了不小的麻烦,让他们灰头土脸,颜面尽失。
消息传回北燕王都,耶律枭在朝中的声望顿时水涨船高,隐隐压过了其他几位皇子。
龙心大悦之下,耶律枭决定在自己的三皇子府内大排筵宴,一来犒赏有功的部下,二来也是为了向众人展示一下自己新得的“贤才”——那个既聪明又漂亮,还格外“听话”的苏云。
宴会前一日,耶律枭特意召见了谢云阑。
“苏云,明日府内设宴,你需随侍本王左右。”
谢云阑心中一凛,垂首应道:“是,殿下。”
“嗯,”耶律枭满意地点点头,随即拍了拍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名侍女捧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
“这是本王特意为你准备的,明日赴宴时穿上。”耶律枭指了指那套衣物。
谢云阑抬眼看去,只见那是一套带着浓郁异域风情的舞伶服饰。上身是一件V领的紫色短衫,薄如蝉翼的轻纱材质,几乎透明,只能勉强遮住关键部位。下身则是一条同色的灯笼长裤,裤腿宽松,但在脚踝处收紧,行走间会露出纤细的脚踝。腰间系着一条缀满细小金色铃铛的腰带,随着身体的摆动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最让谢云阑脸红心跳的是,那短衫的长度,分明不足以遮住他下体佩戴的黄金鸟笼。若是穿上这身衣服,那代表着屈辱与禁锢的黄金鸟笼,便会若隐若现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殿下……这……”谢云阑的声音有些干涩。
耶律枭挑了挑眉,明知故问:“怎么?不喜欢?”
谢云阑连忙低下头:“不敢,只是……苏云从未穿过此类衣物,怕……怕冲撞了贵客。”
“无妨。”耶律枭摆了摆手,“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本王帐中的清客,是何等的风姿绰约。你只需记住,明日的宴会上,你便是本王最耀眼的珍宝。”
“苏云……遵命。”
宴会当日,三皇子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北燕的王公贵族,军中将领,凡是与耶律枭交好或想要巴结他的,几乎都到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按照耶律枭的吩咐,换上了那套薄如蝉翼的紫色舞伶服。冰凉的纱料紧贴着肌肤,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激。下身的黄金鸟笼在轻纱的掩映下,轮廓分明,随着他每一步的行走,都清晰可见。
当他出现在耶律枭面前时,即便是早已见惯美色的耶律枭,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艳。
白皙的肌肤在紫纱的映衬下更显莹润,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的黄金鸟笼......
“很好。”耶律枭满意地点点头,伸出手,将谢云阑揽入怀中,“今晚,你只需好好取悦本王,以及……本王的客人们。”
谢云阑的身体微微一僵,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屈辱感。但他面上不敢表露分毫,只能顺从地任由耶律枭搂着,走进了灯火辉煌的宴会大厅。
两人一出现,便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些北燕的贵族们,何曾见过如此打扮的“清客”。……各种各样的目光,落在谢云阑的身上,让他如芒在背。
尤其是他下身那若隐若现的黄金鸟笼,更是引来了无数意味深长的注视和窃窃私语。
“那便是三殿下新得的娈童吗?果然绝色。”
“啧啧,看那小模样,还有那金灿灿的东西,三殿下可真会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知是何滋味,看着就让人心痒。”
那些污言秽语,清晰地传入谢云阑的耳中,让他的脸颊烧得滚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耶律枭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得意洋洋地享受着众人艳羡的目光,将谢云阑按在自己身边的位置坐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耶律枭似乎喝得有些多了,脸色泛红,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突然,耶律枭抓住谢云阑的手,将他从座位上拉了起来,踉跄着向宴会厅外走去。
“殿下,您要去哪?”有相熟的贵族问道。
耶律枭回头,醉眼朦胧地笑道:“本王……带本王的小美人去后花园醒醒酒,顺便……办点乐事,哈哈哈哈!”
说着,便不由分说地将谢云阑拉出了宴会厅。
留下满堂宾客面面相觑,随即爆发出更加暧昧的哄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被耶律枭一路拉拉扯扯,来到了王府后花园一处僻静的假山之后。这里月光朦胧,花影摇曳,远处宴会厅的喧闹声隐约传来,更添了几分偷情的刺激。
“殿下……”谢云阑刚想开口,便被耶律枭粗暴地按在了冰冷的假山石壁上。
耶律枭喘着粗气,带着浓烈的酒意,狠狠地吻上了谢云阑的嘴唇。那吻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舌头粗暴地撬开他的牙关,在他口中肆意搅动。
谢云阑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一吻方毕,耶律枭稍微拉开一些距离,看着谢云阑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和迷离的眼神,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美人,让本王看看,你这身衣服底下,是何等的风光。”耶律枭说着,便伸手去扯谢云阑身上那本就单薄的衣衫。
薄纱应声而裂,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啧啧,真是个尤物。”耶律枭伸出手,隔着黄金鸟笼,粗鲁地揉捏着谢云阑的阳具。
“嗯……啊……”谢云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因为这直接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转过去,屁股撅起来。”耶律枭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屈辱地咬了咬牙,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听从了命令,转过身,双手撑在假山石壁上,将臀部高高撅起。
薄纱长裤被耶律枭粗暴地扯下,露出他浑圆挺翘的臀部和那隐秘的股缝。
耶律枭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些油膏在手指上,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探向了谢云阑那紧闭的后庭。
“啊!”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侵,让谢云阑忍不住惊呼出声。
冰凉的油膏和粗糙的指节,在他的后庭中肆意开拓,带来一阵阵陌生的刺痛与麻痒。
“放松点,小骚货。”耶律枭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伺候好本王,少不了你的好处。”
谢云阑紧紧咬着嘴唇,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任由耶律枭的手指在他的后庭中进出。
陌生的快感渐渐取代了最初的痛楚,一股奇异的空虚感从后庭深处传来,让他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腰肢,迎合着耶律枭的侵犯。
耶律枭见他渐渐适应,便抽回了手指,解开了自己的亵裤,露出了那根早已怒张的巨物。
没有丝毫的怜惜,耶律枭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谢云阑那被扩张得微微张开的后庭,猛地挺腰,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谢云阑惨叫一声,身体猛地向前弓起,险些撞在石壁上。
耶律枭却不管不顾,按住他的腰,开始在他体内疯狂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的撞击,都深入到谢云阑的身体最深处。
“骚货……你的屁眼真紧……夹得本王好爽……”
谢云阑的意识渐渐模糊,只能随着耶律枭的动作,发出呻吟。
下体的黄金鸟笼,因为这剧烈的晃动,不断摩擦着他同样肿胀的阳具,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麻痒。
不知过了多久,耶律枭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了谢云阑的后庭深处。
泄身之后,耶律枭粗暴地从谢云阑体内抽出,将他瘫软的身体翻了过来。
“今晚,你伺候得不错。”耶律枭捏住谢云阑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记住,你只是本王的一条狗。本王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北燕国的都城,燕都,近来气氛总透着几分说不出的紧绷。街面上行人商贩依旧,歌舞坊榭也未曾停歇,只是那巡逻的甲士增多了几分,眼神也锐利了不少。
谢云阑化名苏云,如今是北燕三皇子耶律枭府上的“上宾”,这名号听着体面,实则与笼中鸟无异。
耶律枭此人,心思深沉,喜怒无常,对谢云阑既有利用之心,又不乏玩弄之意。
这日,谢云阑奉耶律枭之命,前往城南“集雅斋”寻几本前朝孤本。耶律枭倒也舍得,给了他足够的金银,派了两名随从“护卫”。谢云阑心知肚明,这护卫,更是监视。胯间那枚特制的银质鸡巴锁,冰凉的触感时刻提醒着他的处境。
锁身雕琢着细密繁复的北燕图腾,小巧的锁眼正对着尿道口下方,将他的阳具连同睾丸一并锁在囊中,只留下一根细小的导尿管以供方便。耶律枭说,这是为了让他“静心养性”,免得胡思乱想。每当谢云阑稍有欲念,那话儿微微抬头,便会顶到坚硬的锁壁,带来一阵酸胀又难耐的摩擦,反而更添了几分旖旎心思。
集雅斋内翰墨飘香,来往的多是些文人雅士。谢云阑慢慢踱步,目光扫过一排排书架,心思却不全在书上。自从叛出师门,投入北燕,已有数月未曾见过师尊萧雪河。也不知师尊如今怎样了,是否还在为自己这个“孽徒”生气。想到萧雪河,谢云阑的心口便是一阵抽痛,胯间的鸡巴锁也似乎收得更紧了些,让他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这位公子,可是在寻《青川杂记》?”一个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谢云阑心中一凛,这声音……他猛地回头。只见身后立着一位青衫男子,身形挺拔,面容俊朗却带着几分风霜之色,不是萧雪河又是谁!
萧雪河手中正拿着一本与谢云阑方才注视良久的书册一模一样的《青川杂记》,眼神平静地看着他,仿佛只是寻常的问话。
谢云阑喉咙有些发干,强自镇定道:“正是。公子也是为此书而来?”心脏却不争气地狂跳起来,胯间的鸡巴锁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烈情绪波动,狠狠地勒了一下他的根部,一股强烈的酥麻感直冲脑门,让他双腿微微发软,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红晕。
萧雪河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声音压低了几分,只有两人能听见:“难得同好。苏云,别来无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云”二字入耳,谢云阑更是确定无疑。师尊,师尊真的找到自己了!他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堵在喉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两名随从正不远不近地盯着,他不敢有任何异动。
萧雪河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谢云阑略显不自然的站姿,以及那微红的脸颊,随即,萧雪河将手中的书册递给一旁的掌柜:“这本,劳烦包起来。”又转向谢云阑,语气恢复了方才的清冷:“看来苏公子与此书无缘了。”
谢云阑忙道:“无妨,君子不夺人所好。在下再看看别的便是。”萧雪河这是在示意他此地不宜久留。
萧雪河微微颔首,付了银钱,拿着包好的书册转身便走,在与谢云阑擦肩而过的一瞬,极快地将一枚小小的、温热的玉佩塞进了谢云阑的掌心,动作隐蔽至极。
谢云阑手心一紧,牢牢握住那枚玉佩,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玉佩上细密的雕刻纹路。他低着头,不敢再看萧雪河的背影,胸腔里的鼓动却久久无法平息。
待萧雪河走远,谢云阑才缓缓松开手掌,借着书架的遮掩,飞快地瞥了一眼。那是一枚质地普通的青玉佩,入手温润,背面用极细的刻刀雕着一个不起眼的符号,像是一个简化的地图标记,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叁”字。
师尊这是在约自己?谢云阑心中又惊又喜,还有一丝不安。他匆匆又选了两本无关紧要的书,便领着随从离开了集雅斋。
回到耶律枭府邸,谢云阑遣退了下人,立刻关上房门。他将那枚玉佩取出,细细摩挲。玉佩上似乎还残留着萧雪河的体温,那温热透过指尖,一直熨帖到心底。胯间的鸡巴锁因为方才与师尊的重逢,以及此刻的激动心情,存在感愈发强烈。阳具被禁锢在狭小的空间内,因为充血而微微胀痛,每一次心跳,都带动着它在锁内不安分地磨蹭,那细小的导尿管也压迫着尿道口,带来一阵阵勾人的痒意。
“师尊……”谢云阑低声呢喃,脸上泛起潮红。他无法想象,师尊是如何潜入这戒备森严的燕都,又是如何精准地找到了自己。
谢云阑将玉佩贴在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萧雪河的身影。
下腹的骚动越来越难以忽视。鸡巴锁的存在,本是为了禁锢欲望,此刻却成了催情的工具。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会让那被锁住的阳具与冰冷的银器摩擦,激起一连串细密的快感。谢云阑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试图缓解那股磨人的痒胀,却反而让感觉更加清晰。
“嗯……”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双颊滚烫。
耶律枭随时可能会召见他,他不能在这种时候失态。他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心绪,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那枚玉佩上。
那个符号,究竟代表着什么地方?那个“叁”字,又是指三日后,还是初三?谢云阑仔细回忆着燕都的地图,以及自己曾去过的一些地方。师尊行事向来谨慎,选择的地点定然隐蔽。
他将玉佩翻来覆去地看,指腹一遍遍描摹着上面的刻痕。胯间的阳具因为持续的刺激,已经硬挺起来,顶在鸡巴锁的前端,柱身上青筋毕露。那狭小的导尿管被撑得有些变形,尿道口传来一阵阵被压迫的酸麻,伴随着强烈的排泄欲。谢云阑知道这只是错觉,他并未饮水,只是身体在叫嚣着某种释放。
夜色渐深,窗外的虫鸣也稀疏起来。谢云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手中紧紧攥着那枚玉佩。他既期待着与师尊的再次相会,又担心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凶险。更让他心烦意乱的,是身体里那股挥之不去的燥热,以及鸡巴锁带来的持续不断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刺激。
谢云阑的手指无意识地隔着亵裤,轻轻抚摸着胯间的凸起。鸡巴锁冰冷的轮廓清晰可辨。
他微微分开双腿,让那被锁住的部位能够更充分地接触到冰凉的床单,试图缓解那股热度。
然而,这细微的摩擦反而像是在火上浇油。阳具在锁内涨得更厉害了,连带着睾丸也被挤压得有些发酸。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细的抽气声,身体弓起,脚趾也蜷缩起来。一股强烈的快感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空虚,从下腹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救我……”谢云阑在心中无声地呼唤。
就在这胡思乱想与身体的煎熬中,谢云阑终于在天快亮时迷迷糊糊地睡去。
梦里,依旧是萧雪河的身影,若即若离。
三日后的黄昏,谢云阑按照玉佩上符号的指引,避开耶律枭府邸的耳目,悄然来到城郊一处早已荒废的驿站。此地偏僻,平日里罕有人至,残垣断壁在夕阳的余晖下更显萧索。胯间的鸡巴锁依旧忠实地履行着它的职责,随着他每一步的走动,轻轻晃动,摩擦着敏感的肌肤。
驿站的院落里杂草丛生,正堂的门虚掩着。谢云阑定了定神,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走了进去。
堂内光线昏暗,积了不少灰尘。萧雪河一袭青衫,背对着门口,正站在一扇破旧的窗牖前,似乎在看外面的落日。听到动静,萧雪河缓缓转过身来。
“师尊。”谢云阑低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数日不见,师尊似乎清瘦了些,但那双眼睛依旧明亮。
萧雪河的目光在谢云阑身上逡巡片刻,最终落在他微微隆起的下腹处,眼神深了深,语气却听不出喜怒:“孽徒,还不知错?”
谢云阑心中一紧,垂下头:“弟子……弟子知错了。”无论当初是何种原因,叛出师门总是事实。面对萧雪河,他总是不自觉地矮了半分。
萧雪河缓步走到谢云阑面前,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挑起谢云阑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谢云阑能清晰地看到萧雪河眼中自己的倒影,以及那眼底深处压抑着的情绪。因为这个亲昵的动作,谢云阑的心跳漏了一拍,鸡巴锁又是一阵收紧,让他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错在何处?”萧雪河淡淡问道,指腹却在谢云阑光滑的下颌上轻轻摩挲着,带来一阵阵酥痒。
谢云阑被他看得有些脸热,眼神闪躲道:“弟子……不该盗取剑谱,不该……不该叛出师门,投靠北燕。”
“哼,”萧雪河发出一声轻哼,听不出是怒是讽,“既然知错,那便该罚。”
谢云阑心中一颤,抬头看向萧雪河,却见萧雪河眼中并无多少怒意,反而带着一丝莫名的……兴味?他有些不确定。
萧雪河放开谢云阑的下巴,转身从旁边的桌案上拿起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包裹,打开来,里面竟是一套灌肠用的器具,还有一个盛着浅褐色液体的药瓶。
谢云阑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通红,连耳根都烧了起来:“师、师尊,这是……”
“你既已投身这污浊之地,想必也沾染了不少腌臜东西。”
“为师今日,便替你好好清理清理,省得日后真的烂在了骨子里。”
说着,萧雪河便示意谢云阑趴到旁边一张还算干净的长凳上。那长凳有些窄,勉强能容一人躺卧。
谢云阑又羞又窘,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声音细若蚊蚋:“师尊,不必如此……”他虽然也曾幻想过被师尊以各种方式“惩罚”,但真到了这个时候,还是觉得难为情。尤其是那鸡巴锁还锁着他的要害,若是被师尊看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眉头微蹙:“怎么?连为师的话也不听了?还是说,你在这北燕三皇子府上待得舒坦,已经乐不思蜀了?”
“弟子不敢!”谢云阑被萧雪河话语中的微讽刺得心中一痛,知道今日这“清理”是逃不过了。他咬了咬牙,慢慢走到长凳边,迟疑着解开腰带。外袍、中衣一件件褪下,露出里面单薄的亵裤。当他要去解亵裤的系带时,动作却顿住了。那枚鸡巴锁的轮廓在柔软的布料下清晰可见。
萧雪河似乎看穿了他的窘迫,缓步上前,亲自伸手,解开了谢云阑亵裤的系带。随着亵裤滑落,那枚银光闪闪的鸡巴锁便赫然暴露在空气中。锁身紧紧包裹着谢云阑的阳具和睾丸,紫红色的肉茎因为羞耻与紧张而微微颤动着,顶端的尿道口在小巧导尿管的束缚下,显得格外可怜。
萧雪河的目光在那枚鸡巴锁上停留了片刻,眼底闪过一丝寒意,但很快便被压了下去。他没有多言,只是伸手将谢云阑按趴在长凳上,使其臀部高高翘起,正对着自己。
这个姿势让谢云阑羞愤欲死,他将脸埋在臂弯里,不敢去看萧雪河。冰凉的空气接触到裸露的臀瓣,让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他能感觉到萧雪河的呼吸就在自己身后,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股缝间,让他身体一阵阵发麻。
萧雪河取来那瓶浅褐色的药液,将其倒入灌肠袋中,又熟练地将连接着细长导管的尖端涂抹上一些润滑的膏脂。那膏脂带着淡淡的药香,清凉宜人。
“放松些。”萧雪河的声音在谢云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谢云阑努力想让自己放松,但身体却因为紧张而僵硬。他能感觉到萧雪河温热的手指轻轻分开了他的臀瓣,那冰凉的膏脂触碰到紧闭的穴口,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别动。”萧雪河沉声道,一只手按住谢云阑的腰,另一只手则握着那根细长的导管,缓缓地将其送入谢云阑体内。
“嗯啊……”异物侵入的感觉让谢云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那导管的尖端圆润光滑,涂抹了膏脂后更是滑腻,但依旧带来了强烈的存在感。随着导管一点点深入,谢云阑感觉自己的肠道被缓缓撑开,一种奇异的酸胀感从尾椎升起。鸡巴锁内的阳具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猛地跳动了一下,顶得锁壁生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没有理会他的呻吟,继续将导管向内推送,直到他认为合适的深度才停下。然后,他松开了控制药液流速的开关。
温热的药液顺着导管缓缓流入谢云阑的肠道。初时只是涓涓细流,但很快,那股暖流便越来越明显。谢云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部被一点点填满,那种充盈感带着一丝微微的胀痛,却又奇异地并不难受,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舒适。
随着药液越灌越多,谢云阑的小腹开始微微隆起。他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肠道被撑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股强烈的便意也随之而来。
“师尊……要、要出来了……”谢云阑忍不住小声求饶,声音带着哭腔,双腿也不安地扭动着。
“憋着。”萧雪河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的手指覆在谢云阑的穴口,轻轻按压着,阻止着药液的过早流出,同时也带给谢云阑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刺激。
谢云阑难受地扭动着腰肢,胯间的鸡巴锁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摩擦着敏感的部位,让他本就紧绷的神经更加亢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在锁内硬得像石头一样,前端的尿道口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微微张开,似乎有透明的液体溢出,濡湿了导尿管的末端。
“嗯……啊……师尊……好胀……求您……”谢云阑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身体因为极度的隐忍而微微颤抖。
萧雪河似乎并不急着让他释放,反而好整以暇地用手指在谢云阑紧绷的臀肉上轻轻揉捏着,力道不轻不重,却总能准确地按压在最敏感的地方,引得谢云阑一阵阵战栗。
“这点苦头都受不住了?”萧雪河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当初叛逃的勇气呢?”
“弟子……弟子错了……呜……师尊饶了弟子吧……”谢云阑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了,只想尽快将体内的东西排出来。那种极致的胀满感,伴随着萧雪河手指的撩拨,以及鸡巴锁的持续摩擦,让他陷入一种既痛苦又快乐的奇异境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谢云阑感觉自己快要忍到极限的时候,萧雪河终于松开了按压在他穴口的手指,低声道:“去吧,清理干净。”
得到允许的瞬间,谢云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长凳上下来,冲向驿站后院的茅厕。一股汹涌的热流从他体内喷薄而出,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将肠道内的秽物与药液一同排出。那种极致释放带来的舒畅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待他清理完毕,扶着墙壁走出茅厕时,只觉得双腿发软,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萧雪河已经将灌肠器具收拾好,正站在堂中等他。
“过来。”萧雪河朝他招了招手。
谢云阑依言走过去,低着头,不敢看萧雪河的眼睛。方才那般狼狈羞人的样子被师尊尽收眼底,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雪河却仿佛没事人一般,拉过他的手,让他重新趴回长凳上,只是这次是侧躺着。萧雪河取出一块干净的软布,蘸了些温水,开始细致地为他清理方才弄脏的臀部。
温热的软布擦过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舒适的暖意。
“师尊……”
“嗯?”萧雪河应了一声,手中的动作未停。
“弟子……弟子以后再也不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着手中的动作。直到将谢云阑的臀部彻底擦拭干净,才缓缓开口:“记住你今日说的话。”
清理完毕后,萧雪河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倒出一些清凉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谢云阑的穴口周围。那药膏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涂上去冰冰凉凉的,瞬间缓解了方才因灌肠而带来的些许不适。
谢云阑舒服地喟叹一声,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他能感觉到鸡巴锁内的阳具依旧硬挺着,但那种焦躁难耐的感觉却减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懒洋洋的、被满足后的舒适。
萧雪河为他涂好药膏,又替他拉上亵裤,系好腰带。
“你身上的这东西,”萧雪河的声音突然响起,指的是谢云阑胯间的鸡巴锁,“是耶律枭给你戴上的?”
谢云阑脸上一红,点了点头。
萧雪河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此物太过伤身,日后寻个机会,为师替你取下来。”
谢云阑闻言,心中一暖,又有些莫名的失落。这鸡巴锁虽然让他受了不少“折磨”,但也带来了许多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若是真的取下来……他竟有些舍不得。
“多谢师尊。”谢云阑低声道。
萧雪河看着他复杂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却没有点破,只是道:“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了。耶律枭那边,自己小心应付。若有要事,可用老法子联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点了点头。
他站起身,整理好衣衫,朝萧雪河深深一揖:“弟子告退。师尊万望保重。”
萧雪河微微颔首,目送着谢云阑的身影消失在驿站门口。
自那日荒驿一别,谢云阑的心绪便久久无法平静。
耶律枭似乎并未察觉到谢云阑的异样,只是近来,耶律枭看他的眼神,总带着几分玩味与探究,让谢云阑心中暗自警惕。
这日,耶律枭又将谢云阑召至书房。与往常不同的是,今日书房内并无旁人,耶律枭手中还把玩着一件新奇的小玩意儿。那是一根约莫成人小指粗细、寸许长的玉质细棍,通体莹白,一端圆润,另一端则镶嵌着一颗颗米粒大小、打磨得极为光滑的细小珍珠,珍珠之间以极细的金丝相连,如同一串微缩的糖葫芦。细棍的末端,还系着一根极细的红色丝绦。
“苏云,你看此物如何?”耶律枭将那玉棍递到谢云阑面前,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谢云阑接过玉棍,入手冰凉滑腻,那串细小的珍珠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晕。他心中隐隐猜到了此物的用途,脸上不由得一热,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此物……做工倒是精巧,不知有何妙用?”
耶律枭哈哈一笑,伸手从谢云阑手中取回玉棍,指尖在那串珍珠上轻轻一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他凑近谢云阑耳边,压低声音道:“此物名为‘探幽珠’,乃是西域进贡的珍品。闻说将其置入男子尿道之内,可探寻那九曲回肠之秘径,带来意想不到的极乐。本王特意为你寻来,也算不负你这些时日的陪伴。”
谢云阑闻言,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脚底直冲头顶,脸颊瞬间烧得滚烫。他万万没想到,耶律枭竟会拿出如此……如此淫邪之物!用这东西插入尿道?光是想想,便让他头皮发麻,胯间的鸡巴锁也似乎感应到了主人的惊惧,狠狠地勒了一下,让他下身一阵紧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王爷……此物太过……”谢云阑声音有些结巴。
“太过什么?”耶律枭挑了挑眉,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太过有趣,不是么?苏云你向来聪慧,想必定能发掘出此物的诸多妙处。从今日起,你每日便用此物自行‘疏通’一番,并将使用时的感受、身体的反应,巨细无遗地用留影石记录下来,呈给本王观赏。若能让本王满意,或许……本王一高兴,便解了你身上那件‘小衣服’,也未可知。”
耶律枭口中的“小衣服”,自然指的是那枚鸡巴锁。用解锁作为诱饵,逼迫他使用这骇人的“探幽珠”,还要用留影石记录下来……这简直是极致的羞辱!
谢云阑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他很想将手中的玉棍砸在耶律枭那张可恶的笑脸上,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他如今身在虎穴,萧雪河又刚刚与他取得联系,万不能因一时冲动而坏了大事。
“怎么?苏云不愿意?”耶律枭见他不语,“还是说,你更喜欢本王亲自动手帮你‘疏通’?”
谢云阑心中一凛,耶律枭说得出便做得到。若是被耶律枭亲自动手,那更是生不如死。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屈辱与抗拒,低声道:“……谢王爷赏赐。苏云……遵命。”
“很好。”耶律枭满意地点了点头,将那“探幽珠”和一块空白的留影石一并塞到谢云阑手中,“本王期待着你的‘心得体会’。记住,要尽兴,要让本王看到你最真实、最愉悦的一面。”
谢云阑接过那冰凉的玉棍和留影石,只觉得重逾千斤。他不知道,等待着他的,将会是怎样的折磨与……快感。
回到自己的院落,谢云阑屏退了下人,将房门紧紧锁上。他看着手中的“探幽珠”和留影石,心中充满了屈辱与愤怒。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照做。
他先是将留影石放置在桌案上,调整好角度,确保能将自己的动作清晰地记录下来。然后,他深吸一口气,褪下了亵裤。胯间的鸡巴锁依旧牢牢地禁锢着他的阳具,紫红色的肉茎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萎缩,顶端的尿道口在导尿管的束缚下,显得格外脆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拿起那根“探幽珠”,入手冰凉滑腻。他看着那串细小的珍珠,想象着它们进入自己身体的样子,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将圆润的那一端对准了自己尿道口处的导尿管。
导尿管的管口本就细小,被这玉棍一顶,更是紧绷。谢云阑闭上眼睛,手上微微用力,将玉棍缓缓推入。初时有些干涩的阻滞感,但很快,那圆润的玉质顶端便滑入了导尿管内。随着玉棍的深入,第一颗细小的珍珠也抵在了尿道口。珍珠的触感与玉棍的圆滑截然不同,带着一种细微的、难以言喻的摩擦感。
“嗯……”谢云阑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第一颗珍珠进入尿道的感觉,出乎意料地并不十分疼痛,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酸酸麻麻的刺激。就好像有人用羽毛轻轻搔刮着他最敏感的地方,让他既有些不适,又隐隐有些期待。
他稳了稳心神,继续将“探幽珠”向内推送。第二颗珍珠、第三颗珍珠……随着一颗颗珍珠相继滑入尿道,那种酸麻的刺激感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深入。尿道内壁被这些细小的珍珠不断地撑开,仿佛有无数只小蚂蚁在里面爬行、啃噬。
谢云阑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脸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他能感觉到自己被鸡巴锁禁锢的阳具,因为这前所未有的刺激而猛地苏醒过来,迅速地充血、膨胀,顶得锁壁生疼。那狭小的导尿管被“探幽珠”和勃起的阳具共同撑得紧紧的,压迫着尿道,让他产生一种强烈的排泄欲与胀痛感。
“啊……嗯……”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腰肢也开始不自觉地轻轻扭动。每当他扭动腰肢,那串深入尿道内的珍珠便会随之晃动,刮蹭着湿热的内壁,带来一波又一波更加剧烈的快感。
他睁开眼睛,看到桌案上的留影石正忠实地记录着自己此刻淫靡的姿态,羞耻感油然而生,却又奇异地让那快感更加强烈了几分。他想象着耶律枭看到这幅画面的情景,想象着师尊若是看到……
“师尊……”他无意识地呢喃出声。想到萧雪河,他身下的反应更加剧烈。鸡巴锁内的阳具几乎要涨裂开来,前端的尿道口因为珍珠的刺激而微微张开,溢出些许透明的粘液,将那串珍珠濡湿得更加晶莹滑腻。
他试着将“探幽珠”向外拔出少许,然后再缓缓推入。随着珍珠串在尿道内的来回抽动,那种深入骨髓的酥麻快感几乎让他发疯。
“啊……不行了……要出来了……”谢云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也因为快感的冲击而不住地打战。他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正从小腹深处涌起,直冲向那被珍珠填满的尿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他即将达到高潮的瞬间,他猛地将“探幽珠”向外拔出。随着珍珠串的脱离,一股积蓄已久的快感喷涌而出。
良久,谢云阑才从那阵余韵中缓过神来。他看着手中那根沾染着他体液的“探幽珠”,脸上火辣辣的。他万万没想到,这看似淫邪的刑具,竟能带给他如此强烈的快乐。
就在此时,城外一处隐秘的据点内,萧雪河也正看着一块同样的留影石。画面上,谢云阑被迫自我玩弄的羞耻又迷醉的神情,以及那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都清晰地传入他的眼中耳中。
萧雪河的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握着留影石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耶律枭!这个卑鄙小人,竟敢如此折辱他的徒弟!一股强烈的怒火在他胸中燃烧,但同时,看着画面中谢云阑那副情动的模样,听着那声声勾人的呻吟,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也从小腹升起,让他下身的阳具不受控制地勃然而起。
萧雪河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翻腾的欲念。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他必须尽快与谢云阑再次取得联系,制定周密的计划,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眼中的欲望已被冰冷的杀意所取代。
耶律枭,你的死期不远了。
而云阑,我的好徒儿,师尊很快就会来“疼爱你”了。
萧雪河分析了谢云阑冒着风险传递出的、关于北燕军防部署的情报,心中更加肯定,耶律枭对谢云阑的“恩宠”不过是包裹着毒药的糖衣。尤其是想到那留影石中,谢云阑被迫使用“探幽珠”时的隐忍与迷醉,萧雪河决定尽快再次与谢云阑会面,一方面是为了获取更多北燕的动向,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安抚他那备受“折磨”却又意外开启了新世界大门的徒弟。
依旧是老法子,一枚不起眼的石子,以特殊的手法投入耶律枭府邸谢云阑院落的鱼池中,激起特定规律的涟漪。当晚,谢云阑便以“观星”为由,避开了守卫,悄然来到城外三十里处一处名为“隐月谷”的僻静山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谷中溪水潺潺,月华如水银般倾泻而下,将整个山谷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清辉之中。萧雪河早已在溪边一块平坦的大石上铺好了柔软的毡毯,旁边还燃着一小堆篝火,驱散了秋夜的寒意。
谢云阑见到萧雪河的身影,心中悬着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他快步上前,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与欣喜:“师尊!”
萧雪河转过身,月光下,他的眉眼显得格外柔和。他拉过谢云阑的手,细细打量着他,目光最终落在谢云阑的小腹处。即便隔着衣物,也能隐约看出那枚鸡巴锁的轮廓。萧雪河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过来,让为师看看。”萧雪河将谢云阑拉到毡毯边坐下,不由分说地便开始解他的衣带。
谢云阑脸上一红,却并未阻止。在师尊面前,他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不容置疑的亲昵。随着衣衫一件件褪去,他白皙的身体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与跳跃的火光之下。那枚银色的鸡巴锁依旧忠实地锁着他的欲望,只是因为连日来“探幽珠”的刺激,以及对师尊的思念,锁内的阳具总是处于半勃起的状态,将锁身撑得鼓鼓囊囊的,看上去分外淫靡。
萧雪河的目光在鸡巴锁上停留了片刻,又仔细察看了谢云阑的小腹和腿根处。果然,因为长期佩戴这东西,皮肤上留下了一些淡淡的红痕,有些地方甚至微微有些破皮。
“疼么?”萧雪河的声音有些低沉,指腹轻轻抚过那些红痕,带来一阵阵轻微的痒意。
谢云阑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发虚:“还好……只是有时会有些磨。”实际上的感受远非“还好”二字可以形容,那鸡巴锁带来的持续摩擦与束缚,以及“探幽珠”那种深入骨髓的刺激,早已将他的身体调教得异常敏感。
萧雪河没有再多问,他让谢云阑在毡毯上趴好,臀部微微抬起。然后,他俯下身,温热的唇舌便落在了谢云阑的尾椎处,一点点向上探索。
“师尊……”谢云阑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惊得身体一颤,一股热流自小腹升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没有回应,只是用舌尖细致地舔舐着谢云阑腰臀间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将他身上沾染的属于耶律枭的痕迹全部抹去。当他的唇舌来到谢云阑股缝的顶端,那紧闭的、曾被他亲手“净化”过的穴口时,他停顿了一下,然后,便用舌尖轻轻撬开了那两片柔软的臀肉。
“嗯啊!”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谢云阑全身。萧雪河的舌头灵活而湿热,在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穴口处打着转。穴口周围的嫩肉被他含在口中,用舌面细细研磨,那种又麻又痒又带着些微刺痛的快感,让谢云阑几乎要疯掉。
他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想要逃避,却又渴望更多。胯间的鸡巴锁因为这强烈的刺激,狠狠地收缩了一下,锁内的阳具胀痛欲裂,顶端的尿道口一阵阵发痒。
“师尊……别……脏……”谢云阑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脸埋在毡毯里,羞得无地自容。
那个地方是用来排泄的,被师尊如此对待,让他感到既羞耻又兴奋。
萧雪河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反而更加深入。他的舌尖试图钻入那紧闭的穴内,每一次顶弄,都让谢云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温热的唾液濡湿了整个穴口,使其变得泥泞不堪。萧雪河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噬着穴口边沿的嫩肉,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强烈的快感。
谢云阑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毡毯,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穴口在萧雪河不知疲倦的攻击下,已经完全张开,任由那灵活的舌头在里面搅动、探索。
不知过了多久,萧雪河终于放过了那饱受蹂躏的穴口,抬起头来。他的唇上沾满了晶莹的液体,眼神幽深地看着身下已然情动的徒弟。
谢云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都被汗水浸湿,眼神迷离,显然还沉浸在方才那极致的快感之中。他的臀部高高翘起,穴口微微张合。
萧雪河俯下身,在他的耳边低声道:“云阑,转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依言翻过身来,平躺在毡毯上。月光照在他潮红的脸上,更添了几分媚态。
萧雪河的目光在鸡巴锁上凝视片刻,然后,他低下头,温热的唇舌便覆盖上了那枚冰冷的银器。他细致地舔舐着锁身上的每一寸纹路,感受着其下那根坚硬滚烫的肉茎的跳动。他的舌尖甚至试图钻入锁孔,以及那根细小的导尿管与锁壁之间的缝隙。
“啊……师尊……那里……嗯……”谢云阑被这新奇的刺激弄得浑身发软。萧雪河的舌头灵巧地拨弄着被锁住的睾丸,又时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啃咬着锁身的边缘,每一次动作,都让锁内的阳具因为无法得到彻底的释放而愈发胀痛,快感也随之层层叠加密集。
就在谢云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磨人的快感逼疯的时候,萧雪河的唇舌离开了鸡巴锁,转而向上,吻住了他的嘴唇。这是一个深沉而缠绵的吻,带着安抚,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
良久,唇分。
谢云阑气喘吁吁,眼神迷蒙地看着萧雪河。
“师尊……”
萧雪河微微一笑,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那根硕大阳具弹跳而出,青筋虬结,顶端微微泛着红光,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
谢云阑看着那根熟悉的巨物,脸上又是一红。他想起上一次在荒驿,也是这根东西,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带给他极致的快乐。
他主动伸出手,握住了那根滚烫的肉茎,触感坚硬灼热。然后,他慢慢低下头,张开嘴,将那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初时有些艰难,但很快,他便适应了那尺寸。他的口腔温热湿滑,紧紧包裹着萧雪河的欲望。他学着记忆中萧雪河亲吻自己时的样子,用舌头笨拙地舔舐着龟头上的每一道沟壑,细致地吮吸着马眼处溢出的清液。
萧雪河舒服地发出一声低吟,大手按在谢云阑的后脑勺上,微微用力,引导着他吞咽的深度。谢云阑顺从地将那肉茎吞得更深,直到喉咙口被完全堵住,发出“呜呜”的吞咽声。他的两腮因为用力的吮吸而微微凹陷下去,看上去格外卖力。
萧雪河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重新覆上谢云阑胯间的鸡巴锁,用手指在那狭小的空间内揉捏、挑逗着被禁锢的阳具,时不时地还会用指甲轻轻刮过锁孔和导尿管的边缘。
双重的快感让谢云阑几乎要晕厥过去。口中被师尊的巨物填满,下身又被师尊的手指玩弄着最敏感的部位,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这两处。他努力地吞咽、吮吸,想要取悦自己的师尊,同时也渴望着那即将到来的、能够将他彻底淹没的快感。
萧雪河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他加快了挺动腰肢的频率,硕大的阳具在谢云阑的口中和喉咙里不断地进出、摩擦。
“云阑……好徒儿……”
终于,在一阵急促的挺动之后,萧雪河发出一声闷哼,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液体喷薄而出,尽数射入了谢云阑的口中和喉咙深处。
谢云阑被那汹涌的精液呛得咳嗽了几声,却依旧努力地吞咽着,不让一滴浪费。那温热的液体滑过他的喉咙,带着师尊独有的气息,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充实。
直到萧雪河完全释放完毕,谢云阑才恋恋不舍地将那已经有些疲软的阳具从口中吐出。他的嘴角还沾染着白浊的液体,眼神迷离,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
萧雪河俯下身,轻轻吻去谢云阑嘴角的痕迹,然后将他紧紧拥入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阑,你做得很好。”
“师尊,”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鼻音,“耶律枭最近似乎在调动北燕在边境的兵力,而且……他好像开始怀疑我了。前几日,他还故意向我透露了一些错误的军情,似乎是在试探我。”
萧雪河闻言,眼神一凛。他轻轻拍了拍谢云阑的背,沉声道:“我知道了。你万事小心,切不可轻举妄动。剩下的事情,交给为师。”
谢云阑点了点头,心中对萧雪河充满了信任。只要有师尊在,他便什么都不怕了。
月光依旧皎洁,溪水依旧潺潺,山谷中的篝火也渐渐熄灭。
与萧雪河在隐月谷的那番缠绵之后,谢云阑的心中虽然踏实了不少,但对于耶律枭的警惕却丝毫未减。
果不其然,几日后,耶律枭便又将他召了过去。这一次,耶律枭的态度比以往更加“和善”,甚至主动询问起谢云阑在燕都的生活是否习惯,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或者特别想见的人。
“苏云啊,”耶律枭端着一杯葡萄酒,轻轻晃动着,猩红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妖冶的痕迹,“你来燕都也有些时日了,本王待你如何,你心中有数。若是在府中待得烦闷了,想出去走走,或是见见什么故人,尽管与本王说,本王绝不会亏待了你这等栋梁之才。”
耶律枭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浸了蜜的毒药,谢云阑听得心中暗自冷笑,面上却依旧是一副谦恭温顺的模样:“王爷厚爱,苏云铭感五内。只是苏云在燕都并无什么故旧,平日里有王爷的指点与照拂,已是苏云莫大的荣幸。”
“哦?当真没有?”耶律枭挑了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本王可是听说,前些时日,苏云先生似乎对城南的‘闻香楼’颇感兴趣啊。那里鱼龙混杂,倒确是个与‘老朋友’叙旧的好去处。若是先生想去,本王可以为你安排妥当,保准无人打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香楼?谢云阑心中一动。那地方他确实曾去过一次,是为了刺探一些消息。耶律枭突然提起这个地方,还说得如此“体贴”,分明是在暗示什么,或者说,是在引诱他。
谢云阑知道,这很可能是一个圈套。耶律枭在怀疑他与外界有联系,想借此机会将他背后的人一网打尽。但他手中恰好有一份刚刚弄到手的、关于北燕近期将对大晟边境一次重要军事行动部署的真正情报,这份情报关系重大,必须尽快送到师尊手中。
是冒险一试,还是暂时隐忍?谢云阑的脑中飞快地盘算着。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再想传递如此重要的情报,恐怕就难了。而且,他也担心师尊的安全,若是能借此机会提醒师尊,让师尊有所防备,也是好的。
“王爷说笑了,”谢云阑垂下眼睑,掩去眸中的思虑,“苏云只是听闻闻香楼的茶点有些特色,若王爷不弃,苏云倒想去品尝一番。”他决定将计就计。
“好!好一个品尝茶点!”耶律枭抚掌大笑,眼中却毫无笑意,“既然苏云先生有此雅兴,本王岂有不成全之理?三日后,午时,闻香楼三楼雅间‘风满袖’,本王为你备下薄酒,你可尽情‘品尝’。”
谢云阑心中了然,耶律枭这是连时间地点都替他“安排”好了,就等着他自投罗网了。
从耶律枭的书房出来,谢云阑的心情异常沉重。
这三日后闻香楼之约,必是一场鸿门宴。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回到自己的院落,谢云阑立刻取出一枚特制的蜡丸,将那份关系重大的北燕兵力调动图誊写在一小块极薄的丝绢上,小心地封入蜡丸之中。然后,他提笔写了一封信,信中言辞恳切地邀请萧雪河三日后午时于闻香楼“风满袖”雅间一叙,共商“要事”。在信的末尾,他用两人约定好的暗语,巧妙地嵌入了“陷阱”、“速离”等字眼。
他相信,以师尊的智慧,定能看懂他的警示。至于师尊是否会来,他不敢确定,但他必须将这最坏的可能也考虑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完这一切,谢云阑将蜡丸藏于发髻之中,又将那封信交给了一个平日里还算信得过的、负责采买的下人,命他设法送到城中一个隐秘的接头地点。
接下来的两日,谢云阑表面上依旧如常,读书、抚琴,甚至还主动去耶律枭那里“请教”了几个关于“探幽珠”使用“心得”的问题,表现得对那淫邪之物兴趣盎然,让耶律枭龙心大悦,对他放松了不少警惕。但实际上,谢云阑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仔细观察着府内外的动静,为三日后的生死之约做着最后的准备。
而此时,远在城中另一处隐秘据点的萧雪河,也收到了谢云阑派人送来的信。
展开信纸,看到那熟悉的字迹,以及信中恳切的邀约,萧雪河的眉头便紧紧皱了起来。闻香楼?那地方人多眼杂,绝非安全的会面之所。再看到信末那几个不起眼的、经过巧妙排列的字眼,萧雪河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陷阱……速离……”萧雪河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几个字。云阑在警告他!耶律枭果然设下了圈套!
他立刻明白,谢云阑此举,定是为了传递什么至关重要的情报,才会不惜以身犯险。这个傻徒弟,总是这般奋不顾身。
萧雪河的心中充满了担忧与愤怒。他绝不能让云阑独自面对险境。即便明知是龙潭虎穴,他也必须去闯一闯!
窗外,乌云渐渐聚集,一场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气息,笼罩了整个燕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三皇子耶律枭的府邸灯火通明,宛如一座不夜城。府门外车水马龙,衣着华贵的宾客络绎不绝,空气中都飘散着奢靡的香气。
萧雪河一袭青衫,背负长剑,面色冷峻,独自一人缓步走向那座金碧辉煌的府邸。请柬是耶律枭着人送来的,言辞恳切,邀他共商两国边境事宜。萧雪河心中明了这不过是个借口,此行九成九是鸿门宴。然而,想到谢云阑可能身陷此地,受人所制,便不得不来。
府邸大门敞开,两排持着长戟的卫士分列左右,目光森然。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早已在门口等候,见到萧雪河,脸上堆起职业化的笑容:“萧大人,三皇子已恭候多时,请随小的来。”
穿过几重雕梁画栋的庭院,来到一处极为宽敞华丽的宴会大厅。厅内珠光宝气,宾客满座,皆是北燕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或交头接耳,或举杯谈笑,目光却时不时地瞟向入口处。
耶律枭高坐主位,一身紫金蟒袍,头戴玉冠,面如冠玉,嘴角噙着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看见萧雪河进来,耶律枭朗声笑道:“孤鸾剑圣大驾光临,本王府邸真是蓬荜生辉啊!”
萧雪河目光平静,微微颔首:“三皇子客气。”
“来,萧大人,请上座。”耶律枭伸手示意身旁一个空位。
萧雪河依言落座。目光不着痕迹地在大厅内逡巡。
宴席很快开始,珍馐美味如流水般送上,皆是价值不菲的山珍海味。丝竹管弦之声悠扬,舞姬们长袖善舞,身姿曼妙。
耶律枭频频举杯,与萧雪河虚与委蛇:“萧大人远道而来,本王招待不周,还望海涵。听闻萧大人与令高徒苏云此前有些误会,不知如今冰释前嫌了没有?”
话音未落,便听屏风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名身着月白薄纱长袍的青年缓步走出,正是谢云阑。此刻的谢云阑,薄纱之下,玲珑有致的身体若隐若现,白皙的肌肤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玉石般的光润。胸前两点嫣红的茱萸在轻薄的衣料下微微凸起,随着他的走动轻轻颤动,分外惹眼。乌黑的长发仅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几缕发丝垂落在颈间,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他手中端着一个白玉酒壶,低眉顺眼地来到耶律枭身侧。
耶律枭伸手,自然而然地揽过谢云阑纤细的腰肢,将他带到自己腿边坐下,手指在他腰间的软肉上轻轻摩挲着,笑道:“苏云,还不快给萧大人斟酒?这可是你的师尊呢。”
谢云阑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恢复如常,温顺地应道:“是,殿下。”声音细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他站起身,走到萧雪河案前,拿起酒杯,小心翼翼地斟满。指尖微凉,触碰到杯沿,却让谢云阑的心也跟着一跳。
萧雪河看着眼前的谢云阑,衣衫单薄,眉宇间带着一丝病弱的苍白,却难掩其清丽的容颜。
“师尊,请用酒。”谢云阑将酒杯递给萧雪河,声音依旧轻柔,目光却不敢与萧雪河对视,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浅淡的阴影。
萧雪河接过酒杯,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谢云阑的手指,两人皆是一震。
耶律枭将一切看在眼里,嘴角的笑意更深,伸手将一杯酒递到谢云阑唇边,柔声道:“苏云也累了吧,来,本王喂你喝。”
谢云阑没有拒绝,微微张口,任由耶律枭将酒液喂入他口中。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着一丝辛辣,也带着耶律枭指尖的温度。谢云阑的脸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萧大人,你看本王的苏云,是不是很乖巧?”耶律枭的手指顺着谢云阑的下巴一路下滑,轻轻捏了捏他小巧的耳垂,引得谢云阑身体一阵轻颤,细密的鸡皮疙瘩从肌肤下透出。
厅内的北燕权贵们看着这一幕,眼神中带着各异的神色,仿佛要将衣衫单薄的谢云阑生吞活剥。谢云阑感受到那些如狼似虎的目光,身体不由自主地向耶律枭身边靠了靠。
萧雪河面沉如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耶律枭拍了拍手掌,歌舞伎们悄然退下。
“诸位,今日请大家来,除了与萧大人共饮,本王还准备了一个特别的余兴节目。”耶律枭站起身,声音朗朗。
话音刚落,大厅四周的屏风后突然涌出数十名身披甲胄的北燕武士,手中钢刀出鞘,寒光闪闪,迅速将整个宴会厅包围得水泄不通。
厅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萧雪河眼神一凛,手已按在剑柄上。
耶律枭却是不慌不忙,走到大厅中央,目光扫过萧雪河和谢云阑,笑道:“游戏很简单。要么,让本王的苏云,好好取悦一下在座的各位贵客,让大家都尽兴;要么,孤鸾剑圣,你来替他,承受一下客人们的热情,如何?”
谢云阑闻言,脸色煞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萧雪河缓缓站起身,冷冷地看着耶律枭:“三皇子这是何意?”
“何意?”耶律枭轻笑一声,“萧大人应该明白。本王只是想看看,昔日高高在上的孤鸾剑圣,为了他这宝贝徒弟,能做到哪一步。或者说,看看苏云,值不值你为他牺牲。”
说完,耶律枭的目光转向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谢云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苏云,选择权,在本王这里,也在你师尊那里。本王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或者,你也可以主动一点,让本王看看你的诚意。”
北燕的贵族们发出一阵哄笑,淫亵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地在谢云阑身上流连。有人已经开始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这送上门来的美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只觉得手脚冰凉,一阵阵晕眩袭来。
就在耶律枭话音落下的瞬间,几名北燕的顶尖武士悄无声息地上前几步,隐隐将萧雪河围在了中央。他们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息,让萧雪河明白,耶律枭早有准备。
萧雪河面色冷峻,手掌握着剑柄,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他看着耶律枭,声音里没有丝毫温度:“耶律枭,你若敢动他分毫,萧某必让你血溅当场。”
耶律枭闻言,不怒反笑:“萧大人好大的口气。可惜,现在的你,自身难保。本王劝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目光转向谢云阑,眼中带着一丝戏谑,“苏云,看来你师尊不是很在乎你的死活啊。不如,你主动一点,求求本王,或许本王会大发慈悲,让你少受些苦楚。”
谢云阑身体抖得更加厉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看向萧雪河,萧雪河的眼神坚定依旧,却也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焦灼。谢云阑心中一痛,耶律枭摆明了是要用自己来牵制师尊。
“不必考虑了。”一个温润却带着决绝的声音响起。
众人皆是一愣,循声望去,说话的竟是谢云阑。他抬起头,苍白的脸上强自镇定,直视着耶律枭:“殿下想如何,云阑……云阑遵命便是。只求殿下,不要为难我师尊。”
耶律枭挑了挑眉,似乎对谢云阑的反应有些意外,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好,好一个识时务的苏云。既然如此,本王就成全你。”他拍了拍手。
一名侍从端着一个精致的紫檀木托盘款款走来,托盘上稳稳地放着一只造型奇特的九龙杯。杯中盛着琥珀色的酒液,在烛光下散发着妖异的光芒,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弥漫开来。
“这是本王特意为你准备的‘合欢酿’,饮下它,你会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耶律枭接过酒杯,走到谢云阑面前,声音蛊惑,“喝了它,今夜,你便是属于所有人的。”
谢云阑看着那杯散发着异香的酒,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这杯酒绝非善物。可他看向被数名高手围困的萧雪河,师尊为了救他,已经冒险来到这龙潭虎穴,他不能再连累师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咬牙,谢云阑伸出颤抖的双手,接过了那只沉甸甸的九龙杯。他闭上眼睛,仰起头,将杯中琥珀色的酒液一饮而尽。酒液辛辣,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甜腻,顺着喉咙滑入腹中,仿佛点燃了一团火焰。
“很好。”耶律枭满意地看着谢云阑饮尽杯中酒,唇边的笑意更浓。他退后几步,对着周围的北燕贵族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些早已按捺不住的贵族们,一步步向着谢云阑围拢过去。
药力发作得比想象中要快得多。
谢云阑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小腹深处猛地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身体里的血液瞬间沸腾,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渴望。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烛光摇曳,人影晃动,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层虚幻的薄纱。
“唔……”谢云阑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原本轻薄的衣衫此刻摩擦着肌肤,却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与空虚。
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白皙的脸颊染上了不正常的潮红,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那双平日里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眼神涣散。
小腹下的那根东西,不受控制地开始发胀、发热,坚硬地顶在薄薄的裤料上,勾勒出羞人的形状。前端更是微微湿润,泌出了些许透明的黏液。
“热……好热……”谢云阑无意识地呢喃着,双手不受控制地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这样才能缓解体内那股焚心噬骨的燥热。薄纱衣袍很快被他扯得凌乱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一名身材矮胖,留着八字胡的北燕贵族最先按捺不住,淫笑着搓着手上前,伸出肥腻的手掌,便要触碰谢云阑潮红的脸颊:“小美人儿,让本官好好疼疼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本能地想要躲闪,身体却酥软无力,只是微微一偏头,那贵族的手指便落在了他敏感的颈项上。
“嗯啊……”肌肤相触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从颈项窜遍全身,谢云阑口中泄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
那矮胖贵族见状,更是兴奋不已,一把揽住谢云阑柔软的腰肢,将他往自己怀中带去,粗糙的脸颊在他细腻的颈窝处磨蹭着,贪婪地嗅吸着他身上散发出的甜香:“真是个尤物!”
其他的贵族也纷纷围拢上来,你推我挤,伸出手在他身上游走、抚摸、揉捏。
“放开他!”萧雪河怒吼一声,周身剑气暴涨,试图冲破高手的包围。然而,那几名北燕高手配合默契,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将他死死困在原地。
耶律枭欣赏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就是要让萧雪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徒弟在别人身下承欢,却无能为力。
谢云阑此刻已经完全被药力控制,理智全无,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他的身体在众多男人的抚摸下变得更加敏感,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被触碰,被填满。他开始主动扭动着腰肢,迎合着那些在他身上肆虐的手掌。
“啊……好舒服……还要……”谢云阑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他甚至主动张开双臂,勾住离他最近的一名贵族的脖子,将自己柔软的身体送了上去。
那名贵族大喜过望,迫不及待地低头吻上谢云阑微张的红唇,舌头粗暴地撬开他的牙关,在他口中肆意搅动。另一只手则熟练地探入他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襟,握住他胸前那颗早已挺立如豆的茱萸,肆意揉捏。
“嗯……嗯啊……”谢云阑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口中发出呜咽般的呻吟,身体却因为胸前的刺激而更加兴奋,后穴传来一阵阵空虚的瘙痒,渴望着被粗大的东西狠狠填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多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有的揉捏着他挺翘的臀瓣,有的抚摸着他光滑的大腿内侧,还有的则直接握住了他早已硬挺滚烫的阳具,上下套弄。
“啊……不要……嗯……好棒……”
萧雪河看着眼前这淫靡不堪的一幕,双目赤红,心如刀绞。他最疼爱的徒弟,此刻正像一个娼妓一般,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发出那样不知羞耻的呻吟。一股滔天的怒火与强烈的占有欲在他胸中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吞噬。
谢云阑已经彻底被药物所支配,身体的本能取代了所有的理智。
烛光摇曳,将他赤裸的身体映照得更加诱人。肌肤泛着情欲的粉色,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没入微张的唇瓣。他的眼睛湿漉漉的,眼神迷离,瞳孔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微微放大,漂亮的脸蛋因为持续的快感而呈现出一种近乎痴傻的表情,正是男人最爱看到的阿黑颜。
“小骚货,真是个天生的尤物!”一名身材魁梧的北燕将军,一把将谢云阑从其他男人怀中抢了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粗壮的大腿上。那将军不着寸缕的下身,一根狰狞粗长的肉棒早已怒张勃起,青筋虬结,顶端不断泌出黏滑的淫液,正一下下顶弄着谢云阑紧闭的穴口。
“嗯啊……好大……要进来了……”谢云阑感受到臀缝间那根滚烫巨大的东西,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双腿却主动缠上了将军的腰,臀部微微抬起,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将那湿滑的穴口对准了巨物的顶端。
将军狞笑一声,扶着谢云阑的腰,猛地向下一沉!
“啊——!”谢云阑发出一声尖锐而满足的叫喊,那根粗大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深深地楔入了他紧致湿热的后穴。强烈的充实感与被撕裂般的快感瞬间席卷了他全身,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哦……好深……顶到里面了……好舒服……”谢云阑双臂紧紧勾住将军的脖子,将头埋在对方的肩窝,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身体随着将军大开大合的撞击而剧烈地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军的每一次抽送都异常凶猛,那根巨棒狠狠地捣入他体内的最深处,碾过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谢云阑的小穴被操干得泥泞不堪,淫水混合着肠液,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不断溢出,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其他的北燕贵族也没有闲着,他们将谢云阑的身体团团围住。
一名年轻的贵族跪在谢云阑面前,将他早已挺翘的阳具含入口中,灵活的舌头在那根紫红色的肉茎上反复舔舐、吸吮。龟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让谢云阑忍不住弓起了腰,口中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呻吟。
“唔……好会舔……小穴……小穴也要被操烂了……”谢云阑感觉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在承受着极致的欢愉。
另一名贵族则抓起谢云阑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将自己的阳具对准了他前端那个小小的尿道口,试图进行更为刺激的侵犯。虽然因为太过细小未能成功插入,但那滚烫的柱头在敏感的尿道口反复摩擦,也让谢云阑爽得浑身颤抖,尿液几乎要失禁而出。
还有人抓着他胸前那两颗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头,肆意揉捏、拉扯,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刺激的快感。
谢云阑的双手也被牢牢抓住,分别被两名贵族握着,引导着抚摸他们同样硬挺的阳具。肌肤相触,温热坚硬的触感,让他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啊……不行了……要去了……师尊……”在药物与极致快感的双重作用下,谢云阑的神智已经完全不清,口中胡乱地呢喃着。他的身体随着男人们的动作剧烈地起伏、痉挛。
每一次高潮都来得迅猛而强烈,大量的精液从他前端的阳具喷薄而出,射在那些贪婪的男人身上、脸上。而身后的穴口,也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操干得不断喷涌出淫荡的汁水。
整个宴会大厅内,充斥着皮肉撞击的“啪啪”声,淫靡不堪的水渍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谢云阑浪荡入骨、婉转承欢的呻吟求饶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肏死我……啊……用力……把这骚屄……干烂……”谢云阑完全沉浸在被轮奸的快感之中,主动扭动着腰肢,配合着男人们的动作,索求着更加猛烈的侵犯。他漂亮的脸蛋上沾满了汗水、泪水以及不知是谁射出的精斑,眼神迷蒙,张着小嘴,大口地喘息着,一副被玩坏了的淫荡模样。
就在此时,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惊雷一般在大厅内炸响:“都给本座滚开——!”
萧雪河双目赤红,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气,手中长剑青光暴涨,终于突破了数名北燕高手的围攻,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向着人群中央那淫乱不堪的场景冲去。
当看清被数名赤身裸体的男人包围在中央,正仰着头,张着小嘴,满脸潮红地享受着被几根巨大阳具同时肏弄,口中还发出断断续续勾魂呻吟的谢云阑时,萧雪河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与更为强烈的占有欲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
他的徒弟,他视若珍宝的徒弟,此刻竟然在别人身下如此放浪形骸!
谢云阑正被身后那名北燕将军抱在怀里,从后面狠狠地肏弄着,迷蒙的感官因为萧雪河那声熟悉的怒吼而骤然清醒了几分。他艰难地转过头,透过淋漓的汗水和眼前晃动的肉林,似乎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正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向他冲来。
“师……尊……?”谢云阑口中发出一声夹杂着极致欢愉和一丝茫然的轻唤,身体却因为身后那根肉棒更加凶狠的撞击而再次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后穴深处喷涌而出。
萧雪河的怒吼如平地惊雷,震得整个宴会大厅的梁柱都嗡嗡作响。那些正沉浸在淫乐中的北燕贵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骇了一跳,动作皆是一滞。
谢云阑在极致的迷乱中,被这熟悉的声音唤回一丝神智。透过朦胧的泪眼与眼前晃动的人影,似乎看见一道青色的身影如天神般降临,正向他急速靠近。鼻翼间,是浓郁的雄性气息与精液的腥膻,还有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淫靡体香。他的小穴还被那名北燕将军粗大的肉棒深深贯穿着,每一次心跳,都能感觉到那硬物在体内搏动,带来一阵阵酥麻的余韵。前端的阳具在方才的极致高潮后,依旧敏感地挺立着,顶端还挂着晶莹的黏液。
萧雪河眼神冰冷,手中长剑挽起一朵凌厉的剑花,剑气纵横,直逼那几个仍压在谢云阑身上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开!”萧雪河的声音里不带任何感情。
那几名贵族被萧雪河的气势所慑,又见他剑招狠辣,不敢硬抗,纷纷狼狈地从谢云阑身上爬开,露出了其下几乎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赤裸的胴体。
谢云阑浑身瘫软,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指印。衣衫早已被撕成碎片,勉强挂在身上。他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腿心一片泥泞,混合着透明的淫液与浊白的精水,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胸前两颗熟透樱桃般的乳头被人吸吮啃咬得红肿不堪,微微颤抖着。小腹平坦,肚脐凹陷,更下方那处隐秘的穴口,依旧微微张合。因药物作用尚未完全消退,他依然感到身体深处有股空虚的燥热在骚动。
萧雪河一步上前,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袍,将谢云阑狼狈不堪的身体裹住,一把横抱起来。
“师……师尊……”
“别怕,为师在。”
耶律枭见萧雪河竟真的突破了重围,救下了谢云阑,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厉声喝道:“废物!都给本王上!将他们拿下!”
周围的北燕武士得令,立刻如潮水般向萧雪河与谢云阑涌来。
萧雪河将谢云阑更紧地护在怀中,让他背对自己,面对着自己的胸膛。这样一来,谢云阑的脸颊便紧紧贴着萧雪河结实的胸肌,能清晰地感受到师尊强劲有力的心跳。
“师尊,抱紧我……”谢云阑在药物的余韵与此刻紧张刺激的氛围下,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主动伸出双臂,紧紧环住萧雪河的脖颈,双腿也本能地夹紧了萧雪河的腰。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他能感觉到师尊腰腹间贲张的肌肉,以及……以及那根早已苏醒,正隔着布料,硬邦邦地顶在他小腹上的巨大物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股奇异的电流从交合处窜起,让谢云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他甚至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腰肢,用自己柔软的小腹去摩擦那根坚硬。
萧雪河身体一僵,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眼神迷离,脸颊绯红的徒弟,眸色不由得又深沉了几分。怀中的身体滚烫得惊人,还带着方才欢爱过后的特殊气味,这一切都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抓稳了。”萧雪河低声道,手中长剑再次出鞘,青光闪烁,剑气如虹,与围攻上来的北燕武士战在一处。
萧雪河剑法卓绝,如入无人之境。他一手抱着谢云阑,行动却丝毫不见迟滞。每一剑都直指敌人要害,逼得那些北燕武士连连后退。
谢云阑被萧雪河紧紧抱在怀里,随着师尊的闪转腾挪,身体不断与萧雪河发生着紧密的摩擦。
他的小腹与萧雪河那根怒张的阳具紧密相贴,每一次晃动,那根硬物都会在他的软肉上碾过,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他的后穴在经历过方才的蹂躏后,变得异常敏感空虚,此刻也因为这种间接的摩擦而微微收缩,流出更多湿滑的液体,将两人贴合的衣物都浸湿了一片。
“嗯……师尊……你好硬……”谢云阑在萧雪河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萧雪河听着徒弟在耳边娇媚的呻吟,感受着怀中身体的骚动,只觉得小腹处那团火烧得更旺。他强压下心中的绮念,专注于眼前的战斗。
激战中,耶律枭也亲自提刀加入了战团。他的刀法大开大合,充满了北地武学的刚猛狠厉,招招都向萧雪河的要害攻去。
萧雪河需要分神护住怀中的谢云阑,应对起来不免有些束手束脚。谢云阑虽然手脚发软,意识也有些模糊,但也知道师尊正处于危险之中。他努力想要帮忙,却因为药力未消,身体不听使唤,反而更像是在给萧雪河添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一次闪避耶律枭的劈砍时,萧雪河抱着谢云阑猛地一个旋身。巨大的离心力让谢云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呼,双腿夹得更紧,整个身体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缠在萧雪河身上。这个姿势,让他的后穴恰好对准了萧雪河那根早已硬挺的阳具,只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谢云阑甚至能感觉到那根巨物的顶端,正在他敏感的穴口处轻轻厮磨。
“啊……师尊……要……要进去了……”谢云阑口中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痉挛,一股热流从前端喷涌而出,直接射在了萧雪河的衣襟上。
萧雪河闷哼一声,只觉得一股滚烫的液体浸湿了的胸前衣物,带着一股浓郁的腥甜气味。
耶律枭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抓住萧雪河这瞬间的分神,手中的弯刀化作一道寒光,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狠狠劈向萧雪河的右肩!
这一刀来得又快又急,萧雪河若要闪避,必然会伤到怀中的谢云阑。
电光火石之间,谢云阑几乎是凭借着本能,猛地挣扎了一下,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萧雪河面前!
“噗——!”
利刃入肉的声音清晰可闻。
耶律枭的弯刀,深深地劈入了谢云阑的左肩胛!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谢云阑身上那件青色的外袍,也溅了萧雪河满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阑!”萧雪河目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