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床上补习/现代/SM/H

1心疼你这快C死我了/中/轻度(1 / 2)

李雩从不觉得自己是个骚货。

相反,她觉得自己相当忠贞,只是性癖好稍微异于常人。

她喜欢被人压在身下狠操,接受部分sm玩法。

所以她喜欢精挑细选玩伴。

这一次选的是位长久没见的老友。

他们约在男方长期不住的一间房子里。

她到了门口,给他打电话:“袁先生?我在外面啦,你来帮我开门吗?”

男人低沉地笑了,声音像刚切开的西瓜那样又沙又亮:“门没关,进来脱光,戴上东西,到卧室床上跪好。”

她只好自己进来。

玄关处只有一双漆光黑皮鞋。

她脱下凉鞋,把脚伸进去试了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慢慢脱下上衣,短裙,和内裤,一对挺拔又柔软的胸乳跳出来。

玄关的柜子上摆着车钥匙,和几样新拆封消毒过的道具。

首先是一对羽毛乳夹。

乳夹刚夹那一下真的好疼。

然后是一只不大不小的按摩棒,因为有一段时间没做了,李雩塞进去稍微有些费劲。

还有一只肛塞,这可难倒了李雩。

她没怎么开发过后面,一直觉得脏,这几个月没做,更是涩得不得了。

几次不成,她干脆夹着按摩棒到卧室门口:“先生,我放不进去。”

袁思汶在卧室对面书房里,早听到她窸窸窣窣的声音,就是没想到她天不怕地不怕地闯进来了。

“先生?”她在卧室门口探头探脑:“你在家吗?”

微微撅起的屁股上夹着一根按摩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喜欢这柔软,白腻,丰厚的大屁股。

尤其喜欢被自己艹出水的样子。

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抓住她:“不乖?”

她被他直接捞到床上,脸朝下压住了,她闷哼一声,“疼…”

他一边拿按摩棒不断地戳弄,另一只手去抚摸她压在下面的胸:“这儿压得疼了?”

她去摸他的手臂,被他拍开:“又不乖,让你摸我了?”

“我想你了嘛……啊…别呀…”她被一下突然的深戳弄得身体一弓,下面漏出更多淫液。

袁思汶把她双手按住,用床边准备好的领带系上:“紧不紧?”

她转过来,只能看到他一半轮廓:“还好。”

他把按摩棒抽出来,水淋淋的小穴发出“啵”地一声,李雩都感觉难为情了。

他走到亮晃晃的窗边:“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午后的阳光给他镀上一层金边,健壮的肌肉滚动,前胸,手臂上都有伤痕,有些是圆形的弹孔,腰上系着一条纤细的皮带,勾勒得腰身极度健美,唯有李雩知道,那腰……简直不能再好用了。

他缓缓拉下皮带,解开拉链,内裤那已经顶成了个高高的帐篷。

光是这么看着,李雩都感觉到下体和喉咙一起咽了下口水。

他拉上窗帘,屋子里一下子黑了,李雩听着他走来走去的脚步声。

什么时候来操我呀。

床垫一动,李雩屏息,他的手指粗粝狡猾,沿着穴口旋转摩擦。

“……告诉先生,先生不在家这段时间,你被几个人操了?”

“嗯……”李雩感受着他越来越向内摸索:“试了两个,都不行,长得丑,活儿也不好。”

他换了两根手指进去,李雩已经觉得满了:“先生……先生别,啊……啊……啊!!!”

李雩来之前喝了两瓶水,本就情难自抑,他早摸惯了她的G点,猛攻十几下她只好缴械投降,床单上溅上了点点水渍。

“啊……”她无力地收缩着小穴:“先生……快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让你高潮了吗?”高潮后的小穴贪婪吸吮着他的手指,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一,一次。”

袁思汶抽手,好笑地看她在床上蹭来蹭去,食指在她的菊穴停留:“让你用开塞露,用了吗?”

她委屈地说:“我家里没有那个嘛,我都没买过。”

袁思汶脱掉内裤,欺身上来:“自称什么?”

她被袁思汶拉起来分开双腿,露出水光潋滟的花穴,头抵着枕头跪着:“母……母狗没用过嘛……啊!”

袁思汶塞进了一个头,他咬紧牙关:“你怎么还……这么紧。”

他狠狠地拍了下丰臀,纤细的腰肢和两个肥白的屁股瓣鲜明对比,他手伸下去揉她的肉蒂,一下接着一下打她的屁股肉,很快红了一片,她下面却越来越湿滑,直到他没根深入,她才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李雩一直觉得袁思汶的大小最适合她。

几乎能把她处处都照顾到,撑得她阴唇都展开了。

袁思汶解开了她的手臂,让她能支撑自己,“骚够了?该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抓着李雩的腰狠狠撞了几十下,撞得她喊先生叫爸爸,“那么大声,邻居该投诉我了。”

粗大的肉棒在激烈颤抖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李雩只觉得自己松软无比,全靠那一根肉棒撑着没化掉,袁思汶对着她G点打桩,每一次都让她再喷出一点液体。

“骚货,还敢不敢找别人了?”

他一边捏着她已经硬挺的奶尖,猛地拽开乳夹,一边大力操她的小穴,细碎的快感从她嘴边溢出:“先生……啊……是那里……就是……啊啊啊啊啊啊!”她小穴猛缩,身子弓起,一下子喷出一大股淫液来。

李雩陷入高潮后的短暂失神,袁思汶却没有让她休息的打算,刚高潮过的小穴松软又水润,袁思汶拉起她的一条大腿暴操进去,

久违的失禁感渐渐攀升,她被拉起来操弄,却摇头:“不要……不要……”

袁思汶更发狠地操她泥泞的花穴,每一下都触到最底,一只沾满了淫水的手指悄悄靠近菊花,趁她不备钻了进去抽送起来:“放松,宝贝儿,想尿就尿吧!”

几乎是一瞬她发出尖叫,下身开闸放水似的泄了,“啊……啊!好爽……啊……救命……啊……”

见她又泄了,浑身无力,袁思汶把她翻过来,抓着两个奶子亲吻,穴里的鸡巴又硬又热,朝着最里面猛冲十几次,感受着里面层叠的软肉抖动欢迎着他,他看着李雩粉白的脸,呼吸急促无法阖上的小嘴:“给我夹紧点儿,骚货。”

李雩努力了,却只是让阴蒂暴露得更加明显,花穴传来痉挛似的快感,他堵在里面一口气全射出来。

袁思汶深深地,深深地吻她,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你……啊……别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夹紧了下身,袁思汶笑道:“又厉害了,刚才干什么去了?”

她像猫咪似地蹭他,软白的脸蛋被新生的胡茬刮得疼:“你半年才回来看我一次,我好想你。”

她突然停住:“欸——你的脸!”

袁思汶的眉骨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已经愈合,但看得出有缝针的痕迹,他不在意:“没事儿,皮外伤。”

李雩捧着他的脸:“……我好心疼……”

袁思汶缓缓抽出来:“心疼我这人?还是心疼我的脸?”

安全套里是一大泡浓精,李雩的小穴一时合不拢,阴唇和毛发都沾满了淫水干涸的白浊,她根本不想动:“心疼你这鸡巴快操死我了。”

“快起来洗洗。”袁思汶给安全套打了个结,看没流出来才放心。

从李雩的角度更能看到他肌肉虬结的后背,倒三角的身材,肌肉动起来的样子就像蛇欲箍紧猎物。

“我不起,除非你抱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两个人已经是三年的炮友,只是袁思汶多数时间都呆在驻地,李雩也没有为他守贞的道理。

袁思汶打开浴缸的水龙头:“你也别太放纵了,到底是女人不比男人方便,要是得了什么传染病,你以后还要不要嫁人?”

李雩披上衬衫:“少教育我,你玩得少了?我也是精挑细选,烂黄瓜不配进我的金身。”

崭新镜子里映出她浑圆白嫩的屁股,转身轻荡的一对大奶,黑色长发落满肩头,因多巴胺而格外红润的脸庞露出满不在乎的神情。

“我可是打算金盆洗手。”袁思汶试了试水温,一只脚踏进去,射精过后的鸡巴缩成一大团:“眼看三十大关,我爸妈催着我把人生大事解决了。”

“你爸妈真逗,一天除了催你结婚就是催你升职,他们就不关心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儿?”李雩坐在浴缸边上,大理石的浴缸触感冰凉坚硬,就像袁思汶这个人,床上什么都好说,下了床,脾气比粪坑里的石头还硬。

袁思汶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李雩胸前红樱掩映,随呼吸一起一伏。

他忍不住覆手上去:“其实你很符合我的要求,人漂亮,工作也灵活,就是没什么家底。以后给你安排个在我那边的文职,不好吗?”

李雩拍开他的手,嗤之以鼻,站起来掐着腰,拿两个颤巍巍的奶尖嘲讽他:“一年才能见你一个多月?剩下的时间万一我绿了你,我还犯法?哪有这么不划算的买卖?”

“买卖?”袁思汶面色一冷:“我是认真的。”

李雩咬了咬下唇,是自己用词不当,却没有道歉的打算:“你想和我谈恋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袁思汶往后一仰,双眼一闭,把身体泡进水里:“行了,看出你不愿意了。”

天知道这半年他如何想她,简直想把她整个人揉进身体里……

水位因另一个人的进入上涨,李雩侧坐在浴缸边上,伸了两只脚进来:“我喜欢你的身体。”

脚趾滑过他的小腿,膝盖,结实有力的大腿,在那处柔软又结实,随意切换的地方上下搓弄。

“我喜欢你的力量。”

他睁开眼,看她披着雪白的衬衫,却比这世界上所有的妖精都要性感。

“我喜欢你的性格。“

她俯身入水,娇艳的红唇路过他的脖颈和耳边,引起一阵战栗:“我喜欢和你做爱……”

他托着她浮起来,下身已然挺立:“起来,去床上跪好。”

李雩乖巧从命,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湿哒哒的脚印。

她在床上等了一会儿,才看到袁思汶进房间,手里托着一个盒子:“跪好,叫你看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先被戴上了眼罩,脚上也被铐住,抵着枕头撅起屁股。

黑暗放大触觉和听觉,她听到袁思汶拆开包装的声音。

袁思汶在新家买好了一整套玩她的器具。

崭新的按摩棒,洗过再用消毒喷雾清理好,才用上安全套,这么折腾下来,袁思汶都半软了。

而李雩竖耳倾听袁思汶走来走去的声音,听到震动声越来越紧,小穴忍不住缩了缩。

震动棒和真人不同,一个是软中带硬,一个是硬中带软,尤其是沾着润滑液的冰凉触感,激得她一缩。

“啪”地一掌拍在她屁股上,她猛然紧缩,刚进了一个头的按摩棒被挤了出来。

袁思汶看着她嫣红小穴一张一合,小小的阴蒂头露出来,他轻柔地亲上去,牙齿一点点刮过那里,感受着一波一波的液体随着小嘴儿的张合被输送出来。

这姿势让李雩倒也不能倒,只能大口呼吸着冰凉的空气,感受自己下面被两瓣热唇舔舐攻克。

李雩欲火难忍,袁思汶却不慌不忙,从盒子里拿出另一个消毒好的器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只尖头肛塞。

李雩不喜欢走旱道,他是知道的,但眼看着这么美好的猎物就要从嘴边跑了,袁思汶也不想管那么许多。

况且从她的反应来看,不过是无用的羞涩。

李雩只能感受到一种更加冰凉的金属点过她的小腿,膝弯,蜻蜓点水般处处留情,在穴口来回磨蹭。

是什么呢?好想要。

她努力张开逼洞,袁思汶都看得里面曾层层叠叠的软肉了:“骚货,谁都能来操你的贱逼是不是?”

肛塞沾满了她的体液,一点点侵入她的体内,袁思汶用手指沾满了润滑液,缓慢地侵入了她的菊穴。

“呃……啊……”对李雩来说,菊穴的快感来自于一种失控感,一种身体尽归于他人管辖的脱轨状态,搅动或者抽插,都让她被抓住了灵魂般随意摆弄。

第一次玩后面,袁思汶浅尝辄止,拿出手指,看到并没有沾上什么污物,把肛塞从逼里拿出来,一下子塞进了菊穴。

这种异物感远远大于小穴中被塞入两个指节那么长的肛塞要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忍不住呻吟出声:“好奇怪……啊……深一点……”

袁思汶把按摩棒推到最里面,小穴撑成了一个大大的圆洞,插得她呜呜咽咽叫个不停。

猛插得几十下,淫水直流,“叽咕叽咕”地缩张不断,他才把按摩棒开到最大,用胶带把按摩棒固定住,“别动,要不有你好受的。”

李雩在始终无法到达高潮的快感中被捆住双手,戴上口球,整个人被固定在床上。

偏偏袁思汶清爽一身:“我现在要出去,你好好享受。”

这种玩法不是没玩过,但都是两个人说好何时开始何时结束,根本没有突然开玩的时候,李雩心里骂他锱铢必较。

脾气这么大,老娘当然不愿意和你谈恋爱了。

其实袁思汶只是出去买两瓶饮料,新家,没什么存货,他计算李雩再次潮吹之后应该会很累了,年轻的收银员看到这个帅气肌肉猛男脸都红了:“十……十二块……”

等他回到家里,床上湿了一片,李雩气若游丝地哼哼。

糟了,玩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按摩棒被猛地抽出来,刚高潮过的敏感身体又喷出一点可疑的水迹,他翻身压上,摘下李雩的口球。

“你他妈的……啊!呃快来…啊…啊!啊啊啊!”

李雩的骂被挤进来的鸡巴化作无物,袁思汶抓住她软白肥美的屁股猛冲几十下,解开她脚上的锁链,“想让我解开手铐就夹紧点,松逼!”

快感从G点延伸到整个阴道,袁思汶都感觉得到她里面猛烈缩进,索性把她翻过来,提着她的双脚猛冲最深处。

李雩已经被操得神智不清,在激烈地抽插中达到了高潮:“呃……啊啊啊!”

袁思汶也拔出来,射在她布满了红色指印的胸前。

二人缓了一会儿,李雩六神归位,直接开骂:

“谁他妈教你的放置py真敢走人啊?还不戴套?找死吧你!”

她在手机里找到紧急避孕药,拍到他胸上:“写地址!”

袁思汶甜头已经吃了,反正不亏:“我写我写,怕什么怀孕啊,我不是抽出来了吗?怀了就生,我娶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一个枕头掼他脑门上:“告诉你,怀了我也不生!”

李雩到卫生间洗净全身,穿好衣服。

她这样翻脸无情,袁思汶倒像被遗弃的大狗似的:“你就那么不喜欢我?”

李雩拧开矿泉水:“咱俩玩完了。”

他如遭雷击:“不……不是,我就是出去一会儿,你别生气。”

“袁思汶。”她突然叫大名,袁思汶虎躯一震。

“你对婚姻和家庭有向往,而我的规划里没有这两样东西,我也不会放弃自己的工作跟你去随军,体外射精并不安全,何况我正在排卵期。”

“如果怀孕,孩子单方面跟我,你可以作为生物学意义上的父亲参与教育,我不会和你结婚,你也没有抚养条件。”

她冷淡地按下电话:“去开门,药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老师,有个叫十三点的人给你打电话!”

这个世界上最尴尬的莫过于李雩正在给孩子放动画片,平板电脑上却显示出了通讯录上的人名。

十三点,袁思汶。

李雩眼疾手快给按了:“继续看《小马宝莉》吧,老师给你们分花花~”

为了拉动孩子们上课的积极性,李雩一贯用花样繁多的贴纸吸引他们,反正pdd十块钱几十板,还有比这更便宜好用的教具吗?

袁思汶又打进来,李雩劈手夺过平板电脑,关闭了和手机的联动通知。

几个孩子面面相觑。

“今天呢你们的作业完成得都很好,老师呢,给你们每个人都发两朵花花,好不好呀——马上就要下课啦,老师看谁坐得不直——谁最乖,谁先下课——”

其实哪有谁乖谁不乖,只要家长来,李雩立刻举双手送走学生。

几个孩子陆陆续续被家长接走了,只有三年级的储绫期盼地坐在门边。

储铃在班里学习中等,是个很容易分神的孩子,李雩最开始对她的印象是每次都扎着完全不同的辫子,想来是个备受宠爱的小公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储绫,等妈妈呢?”李雩都收拾好了,准备去上私人家教课。

储绫转过来,嘴一撇:“今天是爸爸来接我。”

“以前都是妈妈呀,你爸爸电话多少呀?老师给你打个电话?”李雩心想,家长迟到就迟到了,重点是别耽误我挣钱。

储绫举起小电话手表:“爸爸说在楼下了!”

“那老师带你去前台等吧,你收拾好了吗?”

小孩子总是磨磨蹭蹭。

为了某些悬而未决的事,李雩这几天都比较焦虑,不得不闭眼平心静气:我不急我不急,家长投诉才要急。

偏偏袁思汶这时又打进来。

“干嘛!”李雩没好气地说:“有完没完了,我上课呢你打什么电话!”

袁思汶:“消消气,我在楼下呢,你要去哪,我送你。”

“哼,要你好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袁思汶兴致勃勃地开到补课机构,偏偏前面有辆不懂事的宝马横在当口,他打开车窗:“兄弟,让一让,我接人呢。”

车里出来一个凤眼薄唇,长相古典,气质儒雅的西装男子,连在男人堆里待惯了的袁思汶也是一愣。

长这样在古代多少得是个王爷。

“我也接人。”他撂下这么一句上楼去了。

袁思汶给李雩发消息:楼下等你,吉普。

储鸿没想到辅导机构这边能这么堵。

这几年工作安排紧张,他很少来接孩子上下学。

现在……他和妻子已经离婚了,妻子不要抚养权,他只能错开时间来接送。

储绫等得快哭了,紧紧地挨着李雩,“老师,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了?”

李雩热锅蚂蚁般的心一下子软了:“不会的,爸爸不是说已经在楼下了吗?”

小姑娘哭着说:“妈妈不要我,爸爸也不要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一边哄孩子一边给那边的家长发消息:抱歉抱歉,这边特殊情况,有个孩子家长没来接,半个小时后到,今天我多延半个小时。

对面没回复。

储鸿到前台看到自己女儿在老师怀里嘤嘤哭泣,连忙说:“李老师,我是储绫的爸爸。”

李雩怒由心中起,长得人模狗样的,头一次接孩子就迟到。

储绫一下子抱住他的腿:“爸爸——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哇——”

李雩皮笑肉不笑地说:“储先生,孩子挺伤心,你好好安慰她。”

“谢谢你啊李老师,早就听说你特别细心——”

储鸿还没说完,李雩已经走到大门口了:“应该的,我有事先走了。储绫,拜拜~”

储鸿少有被人抢白,连个正眼都不给的时候,但女儿哭得正凶,他也没空管了。

李雩一下来就看到那辆越野吉普,还有车边举着一束花的袁思汶。

“干嘛,贿赂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拿上花,撩起裙摆,一蹬上了副驾驶:“快走,去金地,我下一个课要赶不上了。”

金地算是本市出名的高品质小区,紧邻着Z大,中心商圈和最好的重点高中,环境和学区都是一等。

袁思汶尽心尽责地当司机:“中校给你当司机,你是多大的腕啊?”

李雩擦拭着胸前的水痕,没空理他,袁思汶看着那胸乳在按压中浮动:“怎么,出奶了?”

“出奶第一个给你喝。“李雩说:”班上孩子哭的,这外面今天怎么这么堵。”

没想到了金地小区,家长传来信息:不用啦李老师,我们一家出去旅游啦,忘记跟你说啦,辛苦了李老师。

李雩那个气啊!!!!!!

“这他妈的什么人啊!”李雩气得咬牙切齿:“老子他妈的要不是挣这点窝囊费!真是……”

袁思汶索性开车进隔壁商场的停车场:“别生气了,请你吃饭,一顿饭钱嘛,不值得你生气。”

停车场里几乎停满了,没什么来往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心头一动,一只手摸进袁思汶的裤子:“吃什么饭啊,来给我消消火。”

袁思汶早看她的奶时就硬了:“那还用你说。”

袁思汶放下遮光板,李雩低下头,用舌头慢慢舔吻龟头打圈,舔得他直吸气,又单独吸吮马眼,“啧啧”有声,大口吸吮,顺着阴茎背面一条线向下,直到他猛地一抖。

袁思汶把她翻过来:“真是个妖精,差点让你玩泄了。”

迫于车厢高度,其实在前排的姿势是很有限的,袁思汶放下座椅,让她坐到自己身上来,李雩慢条斯理地从包内夹层拿出避孕套:“小东西不禁玩,怪谁?”

袁思汶拉下她的内裤,扶坐到自己身上,一把按下去!

李雩舒服地呼了一口气,呵得袁思汶耳边发痒,他发狠道:“你是不是想被人发现?嗯?!”

他大力耸动下身,极力将她身体下压,袁思汶怕她喊出声,把两只手指塞进她嘴里,不想她还能分神舔弄,和刚才含住他阴茎时一样媚眼如丝。

柔软的胸脯在二人之间弹跳变形,安装过减震器的吉普车也忍不住颤动。

远处最后一个停车位,刚刚驶进一辆宝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储鸿淡漠地凝视着那被上下顶起的白屁股。

什么样的女人会愿意在这种场合和人做爱?妓女?变态?肉便器?

他不是没看过岛国小电影,只是没想到在家附近也能看到这样的变态。

袁思汶被夹得魂要飞了,他把李雩放在副驾驶位置上,将她上衣拉到颈间,一对乳白大奶十分鼓胀:“还说没出奶,骚得流成河了。”

李雩托起自己的一侧胸乳,两只手指揉捏红樱:“来玩啊……啊!”

这么一声惊叫在停车场震荡开来,储鸿正在等住家保姆发冰箱短缺食物的清单,他抬头看了一眼声音的来源,一个男人小麦色劲瘦的腰身不断挺动。

这事儿有这么好吗?值得这俩人铤而走险?

他也算有性经验,要不然储绫是怎么来的?

可那事次次做来还不如自己撸爽。

储鸿也不接受招妓,尽管在男人之间,这并不什么太少见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脏了。

袁思汶在猛冲十多分钟后终于射了出来:“妈的,真能夹。”

李雩双臂无力地推他:“快起来,压死我了。”

袁思汶拔出来,面色一变。

一片鲜红在避孕套上蔓延,李雩顿时笑出声来:“好,太好了,快下去,我得喝一杯庆祝。”

袁思汶悻悻地坐回去:“嫁给我不好吗?我明天就打报告,半年就能结婚。”

李雩打开副驾驶顶上的镜子整理衣服:“傻子。”

“我想娶你是傻?”

“是因为什么想娶我?”她说:“不就是性吗?哪个女人不能满足你,不过是宫颈长短,阴唇大小的差别?你干脆和飞机杯结婚算了。”

袁思汶面升薄怒:“我说了,你符合我的要求——我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突然止住了话头:“对面是不是有辆车,里面的人在看我们?”

袁思汶顾不得那许多,抓住她的嘴狠狠亲吻。

“啪——”

袁思汶被她使全力扇了个耳光,满脸不可置信。

“清醒一点儿,我们正在身败名裂边缘,立刻开走。”

储鸿在远处玩味地看着这一对野鸳鸯,好个女子,竟然给了男人一耳光。

男人忍了再忍,向左驶出停车场。

咦?

那女人的侧脸——她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直开出去五六公里,车里的氛围才轻松一些,袁思汶看了眼后视镜,没人跟,自己脸上还有掌印:“你看清了吗?对面是什么人?”

李雩瞪他:“我能看清吗?找找我眼镜让你放哪了!?”

噢,在方向盘后面。

袁思汶泄气地说:“所以不可能了是吗?你和我。”

李雩翻了个白眼:“人家盯了你不知道多久,你在这儿光想着结婚谈恋爱啊?”

“跟他有什么关系,我爱在哪做在哪做!又没当街做!”袁思汶气道。

李雩不想和他讨论这事在法律意义上是否无可指摘:“袁思汶,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我知道我自己。”

“我只喜欢你的肉体。”

对炮友来说这是一种褒扬,但对恋人来说,这是毫无疑问的侮辱。

袁思汶心里沉甸甸的,好像被人捣了一拳。

她那张婉媚娇柔的脸庞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伤人:”如果我爱你,我说不出只爱你的肉体这种话,如果你爱我,你也不会在放置py时把我丢在家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没有爱,我就不恋爱也不结婚。”她说:“性,或者什么父母的要求,物质条件,都不能逼我。”

“我要纯洁的爱,或者随他妈的便。”

袁思汶简直笑了:“纯洁……哈哈哈?你他妈看看自己的样子,像只被人操过的野狗,竟然说纯洁!”

李雩:“看,这就是你和我的差别,我认为自己依然是纯洁的,我需要一个认同我的人。我只是喜欢做爱,这有什么错?谁不喜欢做爱?谁敢说自己不喜欢性快感?难道我做爱我就不纯洁了吗?可笑!”

袁思汶在怒气中冷静下来,把车停在路边:“拿走你的花。”

李雩艰难地从后座拿来花束:“再见。”

一阵风吹过,路边只剩下疲惫的女人和她手中的一大簇糖果雪山,这是她最喜欢的一种渐变色玫瑰花,边缘深红,花心却是粉白色。

……一定跑了很远才买到这种花吧。

第二天

“起来了,起来了……烦死了……”她把闹钟按下去:“卧槽,十点了?!”

镜子里的女人一副宿醉未醒的鬼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打开电动牙刷,开始刷手机消息。

第一条是学管:李老师,昨天在前台哭那个孩子的家长要你的微信呢,我给了。

第二条是袁思汶:电话打不通,你还好吗?

第三条是自己过去的老同学:李雩,你接不接成人补习啊?

“成人补习?”李雩回复:“是特殊教育还是外国人?”

顺手通过了微信申请,备注只有简单两个字,储鸿。

这人是……储绫的爸爸?

李雩打开微博,当地实时查了查,很好,没有停车场情侣之类的爆料。

今天是周三,李雩只有晚上的学生,做补课老师跟猫头鹰差不多,昼伏夜出。

她换上家常衣服,准备出门做个按摩。

实在太累了,还头昏脑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机震动。

储鸿:你好

好歹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李雩觉得还是得舔一点儿:储绫的爸爸吗?你好你好,我是xx补习班的李雩,昨天孩子没事儿吧?

已经上了半天班的储鸿哼笑一声,这人还有心思担心储绫呢。

“储老师?”

储鸿是Z大教天体物理的副教授,留学归来,年轻有为又长得帅,在学生中很有人气。

“周末之前把小论文发到我邮箱上。”他拿上电脑包:“下课。”

单上课是挣不到多少钱的,博士毕业大学老师和拿死工资的在编教师没有本质区别,好在储鸿早在上大学时就和同学一起创业,这才能维持高水平的物质生活。

要不然能买宝马?宝驴还差不多。

车子还没发动,就接到他亲妈的电话。

对面一张口就数落:“鸿鸿啊,妈妈说话不中听的,怎么连请一个补习老师你们夫妻两个都要闹矛盾,无非是补课,绫绫又不是聪明孩子,你现在不叫她笨鸟先飞,什么时候才来得及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年妈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爸爸做生意常年不在家,我就盼着你好呀,给你吃给你穿,给你照顾服服帖帖的……”

“你怎么不听妈妈的话呀,你老婆呢,懒是懒了点,爱臭美,人也大手大脚,好歹照顾绫绫是没有问题的呀,你非要离婚,还把房子都给人家……”

储鸿头痛之时,李雩正被按摩师按得嗷嗷直叫。

按摩师:“有那么疼吗?”

李雩:“那可是我的脑袋呀!我价值千金的脑袋呀!”

按摩师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扑哧一笑:“你一个月挣多少钱呀,累成这样,身体吃不消的。”

李雩哼哼:“现在不都是拿命换钱。”

手机响起电话铃声,李雩接过来:“喂,您好?”

“李老师你好,我是储绫的妈妈。”对面是一个和风细雨的女声:“我想请你来给绫绫单独补习,她四年级就要参加重点小学的少年班选拔考试,语文太不好了,实在拖后腿。”

少年班?

按摩师给李雩揉着眉心:“这样,那是想补大语文吗?绫绫逻辑能力很好,就是精神不太集中,最近这段时间情绪波动比较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我和她爸爸闹离婚,家里吵得很凶,孩子难免……受影响,李老师多担待了。”

“那倒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孩子挺难,呃……价格我这边是五百一节,一次一个半小时,80分钟上课,十分钟休息,和机构一样时间便宜一百,你看行吗?”

按摩师手一抖,五百一节课,一天十节课就是五千,按一个月八个全天,就是四万。

这来钱快啊。

对面答应得很爽快,就是具体时间安排要和储鸿来定:“我现在在外地,麻烦你了李老师。”

按摩结束,电话也打完了,按摩师拿来付款码。

“办个卡吧,2980能做十次。”比你补课划算。

李雩摆手:“做不起,一个月来一两次就够了,我得攒钱买房呢。”

她走出按摩沙龙在的写字楼,接到储鸿的消息:李老师,确定可以来上课吗?

当然可以!你也不看看z市房价都涨到多高了,此时不上课何时上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当然了,您爱人说具体时间安排由您来定。

储鸿刚刚撂下前妻的电话,一种难以控制的怒气在心中蔓延,这女人明明是个荡妇……自己却要花钱请她做女儿的老师。

她配吗?

“今天有时间吗?可以先给我一个教学计划吗?”储鸿直接问道。

教学计划?

你当我是什么?在编教师?

李雩回复:当然可以啦,我这就回机构查看一下储绫的历次成绩和数据。

我可以现编。

储鸿:不用,我接你去家里看她的卷纸,都收好了。

接我?李雩错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接我干嘛呀?

很快,储鸿就赶到了补课机构,李雩从后门紧赶慢赶跑到补课班上,前台看得一愣:“李老师今天有课吗?”

“没——没有,白天没有。”她累得大喘气,“我有东西落在办公室了。”

李雩以一目十行的速度看完了储绫的历次成绩和课上表现记录,幸亏自己早有准备,差点被储鸿打个措手不及。

储鸿发语音问:“李老师,要我上去接你吗?”

那肯定是不行啊!哪有敢光明正大上私课的,五险一金还想不想要了!

李雩的收入由两部分组成,一是私课的学费,二是在补课机构的工资。

工资是按照基础工资+课时费算的,机构对外六百一节课,给李雩只有三百块钱,而这竟然已经算是业内不抠的标准。

但机构意味着源源不断的学员和相对稳定的收入环境,李雩和许多同行都是这么生存的。

储鸿远远看见李雩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是家常衣裳,没昨天的短袖长裙保守,一件芭蕾上衣勾勒出浑圆饱满的胸型,包臀裙显得她曲线玲珑,臀部又圆又翘。

她生来一张小脸,戴流行的大框眼镜,嘴唇天然带笑,朝背后人说了什么,又低头看手机。

李雩:您这边是什么车呀?

储鸿:白车。

李雩无语了,白车,这前面放眼望去五十多辆。

储鸿:宝马,车牌号Zxxxxxx。

李雩举头四顾,走上前来:“你好,储先生?”

储鸿长得确实帅,帅中还有一种禁欲。

但他的眼神却非常……下流。

李雩能分清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和一个家长看老师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眼神能剥衣服,那么自己已经是裸体了。

几乎她一上车,车子就上锁发动了。

李雩握着自己的包不敢动,盯着前窗下挂着的晴天娃娃,好像昨天那辆白车也挂着什么东西……不会那么巧吧?

“……呃,今天绫绫不在家吧?她不是应该上课吗?”

“不在。”储鸿单手开车:“把安全带系上,你拿了卷纸就可以走。”

李雩有点不想去了……

红灯,储鸿靠过来给她系上安全带:“注意安全。”

男人的指节有意无意地擦过了她的乳头。

“……其实我对储绫上课是有全面计划的。”李雩说:“不去看卷纸也行。”

储鸿嗤笑出声:“你根本不知道她几岁第一次写作文,不知道她爱读什么样的绘本,不知道她会背多少古诗,你能教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储先生,你要是对我个人能力不信任,您可以换一位老师,我可以给您推荐,有很多比我好的老师。”李雩也来气了:“再说了,那些事儿你就都知道吗?她来补课班这么久了,你昨天第一次接她吧。”

储鸿一言不发,车开得越来越快,触发安全带的收紧装置,李雩胸都被勒得痛。

储鸿余光瞥到她,心头一动,这胸捏起来一定又软又弹。

屁股也会很听话地撅起来,岔开双腿,娇声哀求着男人来操她。

像电影里的日本女优。

“车——车!!!!!!你看路啊!”李雩尖叫:“你能不能看路啊!别看我了!”

他一路开到金地小区里面的地下停车场,李雩惊魂未定。

这人疯了吧。

储鸿面色可怕地靠过来,对李雩梨花带雨,瑟瑟发抖的样子很满意:“我现在要开锁,你最好不要逃,否则,”

“我就在这个停车场上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指从安全带的缝隙里挤进去,伸进内衣里搓弄她的奶尖,很快,那里硬的像一颗石子。

李雩还是头一次和完全没有交流,陌生的人发生这种亲密接触。

储鸿眼看着她耳根发红,突然笑了:“你也知道羞耻?”

今天他就要剥开看一看,这副女教师的面皮下面,是荡妇还是变态。

李雩害怕地靠着座椅,微微喘息,储鸿估计就是昨天那个……那个看到了的人。

她脑子飞转,现在能向谁求救,报警?不一定抓谁。袁思汶?没必要,他也没什么好办法,还能把这男的搞死吗?

她选择先示弱:“我不会跑,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储鸿把她拖下车:“我想做一切我想做的事。”

她跟着进了电梯,他的手像鹰爪一样牢牢抓住她的腰。

“负——1——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来六七个人,似乎是哪家的装修工人,李雩被挤在角落。

储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压低了声音:“嘘——”

他的手钻进她的裙子里,慢慢地摸索臀部的线条,感受着肥腻柔滑的触感,钻进她水润的阴唇之间,满脑子都是她被操得上下耸动时的样子。

还有托起自己胸乳时的放荡。

旁若无人。

他几乎能听到她下体叽咕叽咕的水声。

真是个荡妇,被人摸都流水。

一直到了三十楼,所有人都下去了,李雩终于获得喘息的空间:

“我还是想说,我来大姨妈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储鸿下意识地想说:“对不……”起?

然后他将手指抽出来,把血抹在她胸前布料上。

他妈的……李雩既怕他,又气愤……这该怎么出门,下午还要上课呢。

储鸿被她打岔打得清醒了一点儿,金地是一梯一户,刷卡只能到自己家,储鸿直接推着她走进了家门。

李雩手足无措地站在玄关下:“你想强奸我吗?”

强奸?

储鸿前面三十几年从来没想过这几个字会跟自己有关系。他从鞋柜上抽了张湿纸巾,擦干手上干涸的血迹,圆钝的指甲里残留着血,他鬼使神差般闻了闻。

铁锈味。

“脱衣服。”他命令道:“快点儿,除非你想让我来脱。”

李雩玩过角色扮演强奸,真正犯险还是头一次,她抱胸抓紧衣领,“……储先生,你会后悔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手指和之前自己的指印交错重合,那道深深的乳沟因她的动作格外显眼。

储鸿并不是十分魁梧的男子,但当他的阴影覆盖在她头顶,原始的恐惧被放大,他一只手把她推到门上,缓缓将衣领下拉,露出粉紫色的文胸边缘,他托着把玩,发现文胸很薄,几乎只是一层布。

“多大?”

“啊?”李雩没明白。

他不耐烦地把她衣领撕扯开,干脆让整个奶头都露在外面,中指弹了下:“这儿多大。”

奶尖很容易立起来,她别开脸:“……38c。”

好像不算大,储鸿弯下腰含着,想看她会不会像电影里一样情动。

她闭着眼,紧紧地贴着门,一副快哭了的样子。

储鸿的兴致一下子都没了。

这和他前妻有什么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撒开手,李雩才拿衣服裹上自己,声音颤抖着说:“放我走行吗,求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

玄关侧面有面镜子,原本是给人出门正衣冠的。

现在储鸿只能看到一个红着眼的衣冠禽兽和一个颤颤巍巍站不稳的女人。

“进来。”他说,扔了一双女式拖鞋给她。

李雩退无可退,只好顺从他。

他脱下外套随手扔在单人沙发上:“你坐这儿。”

坐衣服?

电光火石之间,李雩想到,他嫌我脏。

她并不委屈,被人看到是在预料中的,被人当成变态就更正常了。

是挺变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安静垂首坐着,离储鸿只有不到一米远。

倒是储鸿站起来,拿纸杯倒热水给她。

李雩在心中大叫:这人是真变态啊!!前一秒脱人衣服后一秒倒水喝,不干人事儿,是不是应该去看精神病啊!

储鸿也这么觉得,所以他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

等待的空挡儿,他和抬头观察自己的李雩视线相撞。

如果说袁思汶是只可爱大狗,脾气爆但心软,那储鸿就是一只孤狼。

他的眼神拒人千里之外。

这样的人怎么会生小孩?还是储绫那么情感丰富,活蹦乱跳的小孩。

储鸿突然说,“你的包,给我。”

既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李雩只好上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储鸿翻出手机:“今天还有安排吗?”

李雩愣愣地说:“晚上六点到九点还有两个课。”

储鸿向她招手:“过来。”

她小心翼翼地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生怕他又犯病,没想到储鸿伸手一抱,像平时抱女儿一样放在自己双腿间:“别动,家长电话是哪个?”

不是……这什么姿势……李雩被他压着勉强抬头:“这个……和这个。”

储鸿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花香味,他在她耳边搜寻着,极力呼吸着他从没闻过的味道,李雩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硬了起来。

他低低地笑了:“想回家?”

李雩:“……想……”

他解开她的文胸,托着软软的奶头:“陪我一夜,就放你走,乖一点。”他埋在她的发丝里,感受自己正在被欲望控制。

李雩只好给两个家长打电话说今晚临时有事,课程取消,中途还被一个孩子妈妈骂了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样储鸿都没软,坚持不懈地顶她的屁股,揉她的胸。

打完电话,储鸿抽走手机:“暂时由我保管。”

他从书房回来,李雩觉得这个人变态味儿更浓了,就好像一个埋伏在人间的妖怪,终于要把那身人皮脱掉了。

他解开皮带:“过来,给我口。”

李雩真的不喜欢口别人没洗过的鸡巴,她对喝尿不感兴趣。

但现在没办法,她跪在地毯上,把储鸿的鸡巴从内裤里拿出来。

卧槽是个青龙!这变态没长毛?!

他比一般人颜色要淡,血管明显,很长,正常粗细。

她先大口含下去,估计龟头的味道被口水稀释了才开始吸吮,先攻马眼,拿唇浅含着,舌尖一下一下地戳,很快就听到储鸿呼吸快了。

然后用舌头覆盖马眼和尿孔轻轻碾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停。”

储鸿哪体验过这个?他那是从教室到教堂的校园恋爱,俩人加起来就跟对方上过床,前妻更是连A片都没看过。

阴茎一下子从温热的口腔回到冰冷的空气里。

李雩跪着看他,这人眼睛这么红,是不是有什么传染病……

储鸿只能看到女人柔润的小嘴微微张阖,乳沟上方隐隐有自己肆虐过的痕迹。

“你得过性病吗?”他问。

李雩脑袋“嗡”地一声。

“……没,我是老师,年年体检。”

储鸿听了觉得可笑:“那你就是骚,是吗?”

荡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地上凉,李雩本来就是大姨妈第一天,身上没劲,快跪不住了:“我只是喜欢做爱,昨天是我前男友。”

半真半假,希望能唤醒一下变态的人性。

储鸿伸手捏着她的脸,逼她看向自己:“小骗子,男朋友才舍不得让人看你呢。”

这么一个尤物,放储鸿手里得天天藏起来艹。

他拉着李雩站直,看她膝盖跪红了,干脆抱起来走进客卧。

脱掉曲线毕露的上衣,脱掉裙子,扔掉文胸,她穿着一条大妈似的四角内裤坐在床上。

真是煞风景。

他迟疑了一下:“为什么穿这种内衣?你不是应该……”

应该穿丁字裤?

李雩无语:“这种内裤方便贴卫生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储鸿点了点头:“脱。”

你是学到了什么知识吗还点头?李雩看透了变态是不会因为自己来大姨妈就放过自己的,只好脱光,卫生巾上是一条新鲜的血迹。

她一手捂着胸,双腿紧闭侧坐在床上。

储鸿对着软白丰腴的女体看了一会儿,“你冷吗?”

“……冷。”李雩真的服了,要不给个痛快吧,怎么强奸还要管受害人冷不冷啊?!

他关上空调,拉上窗帘,没脱衣服,穿着衬衫和西裤就上了床,戴好避孕套,揪着她两条腿:“做完我们去抽个血样,我不信任你。”

李雩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他妈爱信不信!”

就着经血,储鸿很顺利进去了。

李雩闭着眼不看他。

储鸿却不喜欢她这种态度:“我不够大吗?还是让你不舒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不愿意说话,储鸿一边缓慢动作,一边把她抱在怀里,像哄孩子那样摸着她的头发。

一行眼泪从李雩脸上流下来,落到他的手腕上,好像烧了个洞。

“看着我。”他强令她抬头,红艳的嘴唇因姿势而张开,他吸吮,掠夺,感受着她口腔中无与伦比的温热,眼泪两行流水不停,她半睁着眼,麻木,衰弱。

他忍不住把两条腿都扳到肩膀上,用力冲击着她的最深处。

李雩在野蛮的冲刺中得不到快感,她真实地感受到自己是一个器具,一个完全不被在乎的物品,已经不再是人。

储鸿做到一半,突然抽了出来。

避孕套上都是经血。

李雩疑惑他为什么不做到最后。

储鸿背对她坐在床边,平复着喘息:“对不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雩把视线收回来,盯着天花板,他……又变回人了?这人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按钮,一键人兽切换?

储鸿洗了个冷水澡,胯下还硬着,他用喷头对着镜子冲刷,冲散了阴魂不散的欲望。

他回来时李雩蜷缩在床一侧,血从腿间流下。

“洗一洗吗?”他过去拉她,才看见她冷汗津津地捂着肚子:“你痛经?”

李雩点点头。

这次痛经来得格外猛烈,她把嘴唇咬得发白。

储鸿给她冲一点红糖水,又拿来布洛芬:“能吃药吗?”

李雩在一波又一波的经痛中浑身无力,虚弱地说:“……不能,我没吃早饭,吃布洛芬会吐。”

现在已经快一点钟了,储鸿问:“那你平常吃什么止痛药?”

“……元胡。”

储鸿拿手机叫两个外卖,打开一盒储绫的早餐玉米片,拿热牛奶冲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拿着这些回到床边,李雩防备地抱住自己。

她像认命的猪仔,储鸿想。

储鸿拿上那条内裤,在她的包里翻出备用卫生巾粘好,“起来,我给你穿衣服。”

李雩太疼了以至于无力吐槽储鸿行为的不合理性,他把内裤从两只脚上套过去,托起她的屁股,拉好四角。

床上沾了血。

他干脆用床单擦干她下身的血迹,然后用被子把她裹成一个茧。

李雩在疼痛中看他换床单,他把床单中线对齐,先拉扯两个垂下的外角,再掖上床头,反复校正,直到完全平整不见一丝褶皱。

这人,强迫症吧……

然后他才把枕头和李雩转移上去,让李雩后背靠着自己半躺,用手温热她下腹:“吃一点,光挺着不行。”

李雩捧着碗。

“……我能回家吗?”她说完就后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他还硬着。

他洗完澡就没有再穿衣服,只裹浴袍。

他的手从下腹向上,捏着她的双乳:“我让你乖一点,还记得吗?”

这人啊,阴一阵阳一阵的,李雩心想,我可能是变态,你一定是精神病!

她在爱抚中吃完了牛奶麦片。

储鸿帮她把碗放在床头,让她靠在叠起来的枕头上:“刚吃完不能睡,知道吗?”

知道了男妈妈。

储鸿细细观察着她的眉眼,她怎么说……没有前妻漂亮,气质上也差一截,但很娇媚,睁眼闭眼都有女人味儿,大概是被男人滋养的更多,储鸿看着她就想把她艹透艹得呜呜直哭。

哭起来是很有韵味……像刚才……

李雩原本是正对着他浴袍胸前开口。

这人真是粉嫩无毛,其实粉嫩无毛并不像人说得是什么天生淫荡的象征,完全相反,这意味着性激素分泌不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你看过更年期相关的介绍,就会知道生殖器褪色是激素水平下降的重要标志。老年女性那才叫粉嫩呢,连毛都是白的。

明明该性冷淡的人,鸡巴硬一个小时了还不下去。

“抬头。”储鸿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对视,这人……确实白,就是白斩鸡一样的身材,不是李雩的菜呀。

储鸿哪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轻轻地含住她唇珠,舌头闯开嘴角,用舌尖点点她的上牙根。

好痒。

储鸿抱紧不许她乱动,在她嘴里开疆拓土,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柔弱无骨的小手推着他。

要不是门外的敲门声,李雩都要昏过去了。

储鸿看着她红艳艳的小嘴和里面轻软不具抵抗力的舌头,实在不舍得放下她:“我去拿外卖。”

快去吧,顶死我了。

李雩已经好转了,但还是就着他的手吃了药。储鸿虽然想上她,可是看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不忍心下手。

“你后面能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李雩尴尬地说:“没开发过。”男人真是一个样,都想艹别人屁眼。

储鸿失望,但还是抱着她说:“不疼了就睡一觉,起来再吃饭。”

药物起效,食物,温暖,昨夜的疲惫混杂在一起,李雩竟然在强奸自己的人身边睡着了。

她睡着时两瓣嘴唇轻轻撅起,储鸿看着只觉无一处不可爱。

李雩在饭菜香味中醒来,她下意识地想找手机看时间,四下摸索不到,才意识到自己在别人家里,手机也被收走了。

也没有衣服。

她只好赤条条地走出来。

储鸿在书房里看文件,听到动静走出来:“怎么不穿鞋?地上凉。”

她脸上迷茫无助,在地上的脚趾缩着,一只手挡住自己的胸:“……我想找自己的衣服。”

储鸿想起来什么,走到沙发一边捡起拖鞋:“你不需要衣服。”坏心眼地弹了下奶头。

颤颤巍巍的,真好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低头:“我冷……”

她稍微摸到储鸿的一点脉,这人是有怜惜之心的,但必须得是你撒娇撒痴,一副自己柔弱不经风浪的样子,他就想来做你的英雄了。

果然,储鸿去拿了干净的浴袍给她:“披上,我把空调开高点。”

这种人李雩一般称之为犯贱。

储鸿自己已经穿上了家居服,白色上衣灰色长裤,十分舒适的样子。

两个人在餐厅坐下,李雩才看到挂钟上的时间,三点半。

非常巧合,外卖是李雩平时就爱吃的一家川菜和炸鸡,尤其是冰汤圆,李雩的食欲一下子起来了,储鸿给她盛好饭并不管她,两人各吃各的。

直到她开始小口小口吃冰汤圆。

冰汤圆其实就是早年的桂花小圆子改良版,汤圆里面没有馅,加了很多原本冰粉的辅料,小颗小颗刚好入口,李雩没注意到,储鸿的眼神一下子暗了。

储鸿俯身过去抢她嘴里的汤圆,追得汤圆乱跑,奶头被他又揉又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李雩好不容易气喘吁吁地吃完汤圆,浴袍都被拉开大敞着。储鸿拿着她的手握在自己的阴茎上,硬得烫人:“去拿避孕套,在床头柜第一格。”

李雩想,是祸躲不过啊。

床头是崭新的一整盒16只避孕套,他不会是刚买的吧。

储鸿让李雩先给他口,李雩跪在浴袍上,伸出舌尖在龟头与阴茎连接那一圈舔吻,还可以,没味道。

储鸿却懒得让她绣花似的玩耍,大手抓住她脑后的头发,一下一下地操她喉咙,李雩只能尽力吸吮,被过长的鸡巴顶得干呕。

不到两分钟,储鸿射在她嘴里。

李雩:………………不是,你前面那么大阵仗,就两分钟啊?

兴许是李雩略觉好笑的反应没藏住,储鸿摸着她的头发:“别着急,今晚有你好受的。”

李雩把精液吐在纸上,没事人一样继续吃冰汤圆,储鸿握着她的左手给自己的鸡巴上下撸动。

李雩:“我有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储鸿挑眉。

“你看起来并不像缺女人的样子,为什么要强迫我?”

储鸿笑了,他的鸡巴已经又站起来:“你和上次那个男人不是普通炮友吧?”

李雩心里“咯噔”一声。

他像只披着羊皮的狼,笑得阴险古怪:“你这样的骚货我确实头一次见。”

他把李雩拉起来,脱下她的内裤,坐在已经勃起的鸡巴上,把她的两只脚搁在餐桌上,这姿势李雩毫无着力点,只能靠在他胸口被抓着耸动。

“……唔……啊……”在亲吻之中李雩被迫发出一两声呻吟,这完全激发了他的兽性,鸡巴长驱直入,李雩的敏感点刚好被这个姿势顶到,不一会儿就流出淫水,储鸿伸进去摸了摸,透明的黏液在他指尖拉丝:“总不能说这是经血吧?”

他把餐桌上的食物推开,把她上半身压住大力操弄。

“啊!别………啊!求你……啊……求你了……啊啊!啊!”

因为他长,每下都直入穹窿,李雩被操得淫水四溅,连储鸿的上衣下摆都沾满了血与体液:“求我什么?求我拿鸡巴操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给了她屁股一巴掌,感觉里面缩紧了好几下:“天生的性奴,对吗?”

李雩想说自己不是,但连个不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咿咿呀呀地被操,屁股被他扇红了,穴口紧紧夹着鸡巴,他还没到,她先被操得高潮了。

“呃……啊啊啊啊!到了……别啊!!”

储鸿并不打算放过她,拉着她两条细腿向后,持续撞击她的敏感点,淫水随着每一次插入而喷溅,逐渐在地上形成了一个水洼。

“还说自己不是骚货,”储鸿抓着她起来:“看看自己喷水的逼。”

把人扔到床上,储鸿脱下自己的衣服,与她一样赤裸,李雩刚高潮过浑身无力,被他像抱孩子那样抱在怀里,三只手指钻进穴口。

“看着我的手。”储鸿说,李雩被他分开双腿,两指猛攻G点向上掀起,几乎整个骨盆都被他一下一下带起来。

“啊!啊啊——”痉挛阵阵加强,尿意上涌,李雩一下子失守,不知道尿还是水射出一道水柱。

他翻身上来,伏在她耳边继续抽插:“爽吗?我还没射呢,骚逼真不禁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雩忘记最后是什么时候才停下,只记得筋疲力尽在他怀里睡着了。

储鸿却一清二楚。

她最后连嘴都张不开,只能发出鼻音的呜呜声,穴里一片狼藉,无助地张阖,储鸿撸下套射在她身上。

她时不时抽搐一下,像一只快死掉的动物,他嘴对嘴给她喂了半杯水,怕她脱水。

他拍照留念,然后抱她去浴缸里清洗,她无意识地扒着浴缸边,被他拽过来:“你要么抱我,要么淹死。”

他把李雩身上清理干净,连腋窝脚趾都照顾好,闻起来又嫩又香才放回床上。

他盖好被子,自去工作。

大学青年教师非升即走是这几年国内实行的新制度,其实跟国外实行的那一套完全不同,不合理,但无法反抗。他靠疯狂的学术能力抢到了副教授名额,也被课时安排弄得焦头烂额。

房子里每间卧室都是套间,卧室和书房只有一扇门的距离,所以李雩有风吹草动,他在书房立刻能听到。

李雩睡得很不舒服。

这是应该的,储鸿事后想起也觉得自己禽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事已至此,她最好安稳地在自己身边待着,长长久久……

长长久久?

储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正好,她哑着嗓子咳嗽,储鸿走过去,饮半口水喂给她,如此两三次,她再次入睡。

他打开手机想查个东西,却看到刚刚拍的照片。

多么淫靡色情。

真好看。

他设了个密保相簿,不能让别人看见。

李雩的手机就在旁边,他回到房间用她的手指解锁,她睡得神佛不知,哪里知道有人已经将她从里到外扒了个透呢?

从她喜欢吃什么,穿什么牌子内衣,住在哪,原籍何处,到喜欢看的A片,常逛的网址。

人呐,要是学习能力强,到哪都强。A片教出来的知识,他立刻就学以致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手机里也有一个密保相簿,提示是:“我们分开的日子。”

呵,小秘密。

储鸿把手机放在她枕边,看她睡到出汗,就托着她的后脑勺把头发散开,临走把室温调低一点。

李雩是半夜醒的,下半身酸痛,尤其是两条大腿,像跑过五千米一样。

储鸿穿着睡衣……像木乃伊一样双手交叠睡着。

她小心翼翼地坐起来,拿上自己的手机,到卫生间上厕所。

啊……她叹气……里面一定肿了。

妈的,三十多岁老男人像愣头青一样,不做死没完。其实女人远比男人适应高强度性生活,李雩是头一次被人做得缓不过来。

手机显示现在是周四凌晨一点钟,也就是说她至少是从下午睡到了……他到底是做了多久啊!

经血像被吓到了,新换的卫生巾上只有一条细线。

又是他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人!李雩恼恨地把手机拍在洗手台上,他以后肯定没完没了的。

她要逐渐把私课都停了,然后闪电离职搬家,离开这儿,换个城市生活。

这一声响把储鸿惊醒了,他才入眠没多久。

卫生间灯亮着,女人从里面走出来,扶着墙,姿势很怪,可能是想起灯没关,又慢慢扭身回去。

“别动了,”他捏着眉心坐起来:“我来关。”

李雩其实不算轻盈,但浑身都是软肉,连抱起来都有种要滑下去的错觉。

他返回去关灯,四处看了看,按下厕所冲洗键:“你洗手了吗?”

呃……李雩看着他拿来一大包消毒湿巾,一根一根擦她的手指。

这人绝对强迫症。

李雩被他收进被子,然后他连着被子抱在怀里:“不困了?”

李雩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储鸿心里叹口气:“你明天有课吗?”

不瞒你说,李雩是劳模,她天天都有课。

储鸿把她那边的枕头叠起来:“起来玩吧,我明天赶早高峰。”

李雩突然对储鸿起了兴趣:“你也赶早高峰?”你都敢犯罪了,还上班?这可是重大刑事犯罪!强奸杀人抢劫你都干一样了!怎么还和我们普通人抢早高峰呢?

储鸿睁眼:“我是Z大的老师。”

你也配啊?

“你是教什么的老师?”她脸对脸地趴在他身边。

“恒星结构和演化,天文测距,也教星系宇宙学……”储鸿点了几个名,理所应当地看到她满脸诧异。

好嘛,桃李满天下家里也会长苦瓜,储绫那脑瓜抄古诗都窜行。

“那你……我是你第一个受害人吗?”

受害人?储鸿眉毛一抬:“你……嗯,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上下打量他:“你暗恋我?”

“什么?”储鸿睡意全无:“你在想什么?”

“不是——你如果不暗恋我,那你看见我和别人在停车场做爱,你就想和我上床?”

两人面面相觑。

李雩:“你不觉得自己很不合理吗?”

储鸿不否认:“但我只对你一个人……”有感觉。

李雩:“??我还得荣幸了?”

储鸿笑了,脸色都红润起来。

“不是——你笑什么,我现在是对你发出质问,你为什么……”李雩顿了顿:“强奸我?”

储鸿把她从被子里拆出来,一只手塞进腿间调查:“肿了?”

李雩推他:“肿了,不能再做了,要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埋在她肩头发笑:“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大概很喜欢你吧。”

李雩:“你我认识不超过4时。”

“见色起意。”他用湿巾擦干净手指:“你可以这么理解。”

李雩提上内裤:“我见过你前妻,比我漂亮多了。而且……”她嘴巴很涩:“……你也比我漂亮。”

储鸿去把水杯拿来:“别想那么多,没必要找个理由,对你来说,我就是坏人。”

坏人脸上是没印着坏人两个字,反倒印着一堆儒雅多金帅气高贵之类的褒义词。

“可——”

储鸿堵住她的嘴,危险发言:“再耽误我睡觉,我就让你过一个难忘的夜晚。”他领着她的手放在胯下。

李雩缩起来:“我还有最后一件事。”

“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喜欢和人贴着肉睡,也不喜欢盖这么多被。”

储鸿一愣:“你是说……想让我脱衣服?”

李雩闷闷地说:“嗯。”和他讲条件有点……奇怪。

储鸿很快脱下睡衣,只穿内裤,长臂一伸揽着她:“想玩手机就转过去。”

他肩膀上有好几个见血的牙印,长长的挠痕……都是李雩动的手。

她转过去不看他。

世界上定闹钟的人有两种结果。

要么先于闹钟醒来,要么闹钟响了也不想醒来。

储鸿睁眼看天花板,第一次,他没有晨勃。

他一直觉得晨勃非常麻烦,因为没空去解决这件事,而硬时他又不愿意被人看见,进一步影响到他整个晨间安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抓着他胳膊睡得很香。

她怎么会……如此依恋。

她的胸乳挤在一起,挤成一道深沟,储鸿看了一会儿,又硬了。

他起身分开她的双腿,下面看着好点了,只是颜色十分冶艳,插入有些困难。

她被生理性的刺痛弄醒了,眼泪不受控地流淌:“别……啊……疼……我给你口,我给你口,快出去,好疼。”

他按住她乱动的双手猛地往里扎了十几下,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好拔出来。

他捧着她的脸,额头脸颊下巴吻了个遍:“好了,不做了,别哭。”

她的眼泪还是一颗一颗跑出来。

娇气。

他吻过她的睫毛,把咸的泪水都带走:“不做了宝贝,别哭了,我错了,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抽抽噎噎地抱着他。

狗男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雩内心咆哮,面上却一副可怜相。

储鸿捏捏她的大腿:“还疼吗?”

“疼,后背也疼,腰也疼。”她泪汪汪地说。

储鸿忍笑忍得很艰难,他提着她腋窝坐起来:“演得真像。”

“真的疼啊——”不过远远没到哭出来的地步。

眼看招数不好使,李雩噘嘴道:“该把我的衣服还给我了吧?”

储鸿披着睡衣到门口,开门取了个袋子。

里面是一条白色的直身裙,剪裁别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不寒而栗,她非常确定它就在自己购物车的第一条上。

因为太贵始终没有下手。

她看了看储鸿:“我不是妓女。”

储鸿已经洗好脸:“如果你只是游戏人间,那和我在一起又有什么不好?”

“我看了你的课表,周末要上12个小时的课程,连吃饭的空闲都没有。”

“可是……”李雩试图挣扎:“我还是想要我的衣服…”

储鸿把毛巾甩在洗手台上。

穿就穿,干不过他就顺着他。

储鸿开车,李雩坐在副驾驶上,乖乖系好安全带,储鸿看到笑了一下,难道还怕自己占她便宜吗?

浑身上下哪里没占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没问储鸿怎么知道她的地址,很明显,自己在他眼里已经是透明人。

那就更要快跑。

“今天晚上有课吗?”储鸿问

“……你不是都看过课表了吗?”

“几点,我来接你。”储鸿停到她家小区门口,余光瞥到一辆吉普车。

“……七点吧……”

储鸿没有预兆地靠近她,吞吃她的唇舌,把安全带解开,手不断揉搓她的胸。

就在她想要尖叫时,

“砰砰砰!”袁思汶砸玻璃。

李雩眼眶一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储鸿却没有撒手的打算,挨在她的耳边:“如果晚上我发现你逼里有别人进去过,我就……”

李雩瞪大双眼。

妈呀读书人花样真多!

储鸿拉开车门:“你有什么事?”

袁思汶:“…这话该问她。”

李雩怕扯到伤口,小心地走下来。

袁思汶当然看得出这是什么姿势,无非是逼被人操肿,腿被干到抽筋。

他一拳打在储鸿脸上。

打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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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储鸿却不慌不忙地擦了擦嘴:“你是她男朋友?”

袁思汶咬紧牙关:“她不会和随便什么人一夜情。”

李雩生出了这好大儿没白养的感动。

储鸿随口说了个数字。

袁思汶面色尽失,那是他部队番号,连李雩都不知道。

“她现在是我的了。”

储鸿留下这么一句话扬长而去。

两个人沉默着进了老破小,袁思汶说:“你怎么惹到他的?”

这人什么背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停车场你还记得吗?”李雩说:“就是他看见的你和我。”

李雩躺到床上,“你看看药箱里应该有红霉素软膏。”

袁思汶不明白:“那你怎么搞到床上去的?他好像那天去了你们机构。”

“嗯,学生家长,把我骗到家里…”李雩说不出来。

语言是有阻力的。

袁思汶给她药膏,她说:“行了,你走吧。”

“不用我给你上?”袁思汶说:“看你费劲的。”

“你洗手了吗?”

袁思汶去卫生间洗手,才看见淋浴喷头下面放着张塑料板凳。

“你说你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给自己换个好点的住处。你不是喜欢浴缸吗?有浴缸的房子也没那么贵吧?”

李雩听这话里有点离别的意思,视线落在卧室落满灰尘的吸顶灯上:“住了四年,习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袁思汶半褪她的内裤,眼看下面一片红,先给阴唇外侧上了药:“这肿的,他可真狠啊,不是自己的人不心疼呗,腿分开点,看不见里面。”

李雩突然问:“你之前不是说爸妈介绍相亲对象给你吗?怎么样?”

袁思汶一下子挤了进去,李雩惨叫一声。

“你拿走!疼…”李雩吸着气:“你手指太粗了!”

“……是有个,小护士。”

李雩明白,没有评价,就是看对人了。

她合上双腿:“你走吧。”

袁思汶沾了一手的药膏:“我也得涂完才走啊!”

李雩瞪着眼吸着气:“你走不走?”

“走!早晚都得走!活祖宗你消停点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别过头:“你现在就走,别让我再看见你。”

袁思汶只好把药膏放她枕边:“你吃早点吗?”

“吃过了。”在储鸿家吃的玉米片。

“我给你买点水果?”

“你看望孤寡老人呢?”

袁思汶还不知道她,习惯不好好对待自己的人。

“要不找几个爱操男人屁股的,给刚才那男的操一顿,拍点视频,看他还敢不敢嚣张。”

“……”李雩佩服他小脑瓜里的奇思妙想:“别惹他,他是个疯子。”

“那你怎么办?”

我怎么办?李雩看着袁思汶,你又能拿我怎么办?你帮不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要快乐,”她真心实意地祝愿他:“你好好经营自己的生活,别再来找我了。”

袁思汶俯身亲她。

这个吻蜻蜓点水,却比储鸿攻城掠地似的吻法深情得多。

“如果真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鞭长莫及啊兄弟,还不如报警来得快些。

“把钥匙留下。”李雩说。

袁思汶是有家里钥匙的,三年了,他没来过几回。

他解下钥匙,放在餐桌上,最后看她一眼,带上了房门。

李雩咬着手背,一种被抛弃的难过淹没了她,在这种时候,这种她最艰难最无助的时候他走了。

怎么能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储鸿给她发了几条微信不见回,干脆在课间打电话。

她接电话的声音闷闷的,“喂?”

“是我。”储鸿说:“中午想吃什么?”

她眼睛红红的:“你还管中午饭啊?”

储鸿心想,我管你的一切。

“随便叫点外卖吧,”她说:“我想补一觉。”

“嗯,睡吧,我到了给你打电话。”

李雩拖着身体起来,把钥匙藏在门口地垫下面。

然后逐条回复微信。

学管,家长,和老同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同学外号叫小鹿,是个眼睛滴溜溜圆的男孩:你猜的没错,是个老外。

“瑞典人,拿的香港身份,会英语,在这边做生意,中文基础对话能听懂,就是到断句,文本理解上差点,空中飞人,没啥语言环境,你看看能教吗?”

李雩回复:“能,不过没有语言环境,课程会变长,想学到什么地步呢?薪资如何。”

李雩本专业是对外汉语,英语过专八,日语韩语也会说两句,她当年是很想做个翻译的,就是竞争太激烈,而且……

她就这么直挺挺地睡着了。

被敲门声和电话铃声打醒的。她连忙起来去开门,果不其然是储鸿,他戴着黑色口罩,提着一家茶餐厅的外送包裹。

他一进来,四处打量:“你就住这儿?”

金窝银窝不如我的狗窝,李雩被人一天嫌弃两遍,噘嘴道:“我住的地方就得好?”

普通打工人哪那么多余地可挑啊?

有个床,厨房没蟑螂,空调,热水器,洗衣机,灶台,不就够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桌子都是咸鱼上同城运来的。

储鸿细长的手指拆包装很快,“皮蛋瘦肉粥还是艇仔粥?”

李雩刚想说自己不吃皮蛋,储鸿做决定:“受伤不能吃海鲜,吃皮蛋粥吧。”

李雩大囧:“你不是也受伤了吗”

储鸿把口罩摘下来,嘴角发红,在他的白面皮上尤为显眼。

李雩憋笑:“这明天得紫。”

储鸿打开茶点的盒子:“我明天没课,你也请个假吧,我带你搬到我婚前的公寓去。”

“干嘛呀,圈养我?”李雩可不愿意请假,礼拜五她的课从下午三点排到晚上十点。

圈养在sm圈并不罕见,主要发生在财大气粗的s和年纪小,有较强依恋需求的m身上。

李雩是不会选择这种生活的,人家真的把你玩坏怎么办?你跑都没处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看了看储鸿,这个人实际上是依恋型s。

她把s简单分成四种,骗炮型,依恋型,支配型和性暴力法外狂徒。

依恋型的特点是对单个或者几个m有情感需求,性行为以情感需求为导向。

比如现在,他单手喝粥,还摸她的奶。

这人怎么这么爱摸奶啊。

“我给你涂点药吧,”李雩说:“促进伤口愈合。”虽然摸不清他的情感需求究竟是什么,但需求对象只有她。

目前只有她。

储鸿一愣。

对她来说,自己难道不应该是……仇人吗?

一室一厅的格局很紧凑,从储鸿的角度能看到她是从床头拿的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搬凳子坐到他双膝之间,李雩不做美甲,软软的药膏被她认真轻涂在皮肤上,储鸿看着她圆圆的杏核眼,想亲她。

“嘴里破了吗?牙疼不疼?“

储鸿把手放在她腰上:“袁思汶走了?”

“啊?啊……走了。”她说:“我给你拿点维生素?对嘴里伤口好点,这个不能涂里面。”

里面?

储鸿的眼神暗了下:“他给你涂的里面?”

李雩:????

“没有啊,你听什么呢?”李雩说:“我说你嘴里的伤口!”

储鸿冷笑:“你能忍住疼?不是他还有谁?”

他把李雩扔回床上,把裙子堆上去,拉下内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瓣红肿的阴唇挤在一起,一小团黑色毛发掩着露出来一点儿的阴蒂,有些经血凝在上头。

“不难受吗?”

李雩能不难受吗?上厕所都蛰得痛。

她把被子拉过来盖在头上:“你把窗帘关上,邻居都是老人家,看了不好。”

储鸿拉帘开灯,这灯雾蒙蒙的不太亮,李雩埋在被子里伸手开了床头灯,解释道:“上面落灰太多了,我够不着。”

储鸿回到外面拿来自己买好的药品。

他不会不管她。

先拿棉棒沾着纯净水擦干经血,他拿手指扒开两瓣,里头也是狼藉一片。

要是能射在她里面就好了,储鸿想,红白一片,射了再挖出来。

储鸿涂的是利卡多因凝胶,冰凉镇痛,里外都被他挫了个遍,尤其沾满凝胶的手指一进一出,李雩忍不住闷哼出声:“嗯……不用上那么多,自己会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储鸿抬头看她,果然已经脸红了。

储鸿原本觉得她是个爱玩的荡妇,那么重点是收她的心,让她安心在自己身边,直到自己玩够了为止,可如果她不是呢?

如果她……只是个普通的……他感到自己背上一大笔人性债务。

储鸿擦干手指:“别穿内裤了,晾着。”

他脱下衬衫到她身边,让她靠在肩膀上:“下午还要去上课?”

李雩精准发现他又有人性了!

她半睁着眼软软地说:“还没吃完饭呢,饿了,下午四点有一节班课,五点半还有个1对2的高年级孩子。”

储鸿拿粥喂她,吃了几口,李雩说:“你给我自己吃吧。”逼受伤又不是没手,这一口一口的喂到几百年去?

她豪气干云地给干了:“我还想吃虾饺。”

“不行,你在受伤。”储鸿说:“生理期少吃生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刚想说那你买它干什么?然后换了个说法,伸手扯他腰带,噘嘴:“我想吃~我想吃嘛~”

储鸿把她挤在怀里,提起膝弯,呼吸粗重地说:“我可是想操你有一会儿了,我走之前怎么说的,还记得吗?”

李雩心里啧一声,还不能对他太撒娇,这人跟吸了毒似的。

“你说……要是被人进了逼,你就一模一样操我的菊花。”

储鸿沾一指凝胶,在屁眼门口碾转几圈,慢慢地钻了进去,李雩双腿放松,脸埋在他脖颈作娇羞状,嘴里呻吟逸散。

反正没灌肠,碰见屎就算你运气不好。

储鸿弄了一会儿,看她逐渐张开,便想再伸进去一根手指,他拿凝胶在里面打圈,这种凝胶含有一定麻醉成分,他努力了几次,觉得可行。

“你这儿有避孕套吗?”

李雩摇头:“没有……”怎么可能没有,她的小玩具还得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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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袁思汶一样,储鸿同样观察到了塑料凳,但更多的是马桶的清洁死角,放在暗处的毛巾和乱放的洗护用品。

按说她一个月能到挣好几万,为什么要过这样的生活?

李雩坐在餐厅里吃虾饺,专心致志地刷手机。

“你缺钱吗?”储鸿拿纸巾擦手。

李雩抬头:“还行吧,不太缺。”缺不缺也不想被人包养。

储鸿坐在她另一边,李雩才看见他脖子上被自己挠了一道:“……我再给你上点药吧。”虽然是你活该。

利卡多因的效果大概好一点,李雩拿着药盒在他脖子,后背上比比划划,浅浅淡淡的凉意爬上他脊背。

“你去上班没人问你啊?”李雩说:“像跟人打了一架。”

怎么可能没有人问呢,教学秘书似笑非笑地问:“储老师是不是养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能说什么?

“野猫不听话。”

李雩上好了药欣赏了一下,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你可真白啊。”

储鸿吓了一跳。

李雩:“咳……单纯地感慨一下。”

“你大姨妈来多久?”

李雩挠挠脸,这事儿就不好撒谎了,她相信储鸿随时可能脱下她裤子检查,不管在车上还是在家里:“三五天吧,不一定。”

储鸿穿上外衣,黏糊的感觉非常难受:“我晚上在补课班接你,什么都不用带。”

“不好吧,万一让人看见……”李雩看他难看的脸色没说下面的话:“我是为了绫绫着想嘛,要是让她同学家长看见了,不好。”

事实证明储鸿的决定一向不许人违抗。

李雩上课时孩子们默写古诗词,她就在想,打破储鸿的禁锢要么从内要么从外,从内,突破点大概有他前妻和他女儿,从外……李雩不认识什么能压住储鸿的人,从袁思汶的反应来判断,储鸿说不定有什么军政背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是,三十出头的博士,回来就能做z大副教授,没点资源谁信啊。

现在留洋镀金可没有以前值钱了。

“老师……老师!”

两个孩子指着窗外说:“有人叫你!”

“啊?……啊!”李雩抬头,看见下一节课的学生小可已经到了,她过去打开门:“小可,去我办公室里等着吧,老师下了课就来。”

快要六月了,对于补课老师来说,除了地狱般的暑假即将逼近,中高考生临时抱佛脚也很正常。

其实李雩觉得语文这科,临时抱佛脚真没用,你能一个月速成写作还是能速成理解?背背课文就算了嘛。

但家长不这么觉得,他们都相信天上掉馅饼砸自家孩子脑瓜上。

小可就是这种家长送来的孩子,一个礼拜来她这儿上两节写作课,直到中考。

“你二模卷纸拿回来了吗?”李雩把他历次成绩和作文复印版都整理好了:“你看这个开头,就把握地不错,你上次那个开头就不行。”

“不要怕落俗套,知道吗?俗是因为好用,你前面的人发现都好用,用的人就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创新没有错,但你还没学会跑呢,先别飞。”

小可矮胖,近视度数很高,跟人说话总是唯唯诺诺,李雩鼓励他:“老师相信你是有才华的,只要你去一个更大更好的平台,你能比现在写得好多了。”

课程到一半儿,李雩叫的外卖到了,她先去前台取。

所以储鸿来时没看到李雩,他只看到一个男孩背朝玻璃,一只手不断摆弄着什么。

男人了解这种动作。

不一会儿,地上就射了一片白浊。

“你在干什么?”

小可被突然出现的男人吓了一跳:“没……没干什么。”

他可疑地捂着裆,储鸿冷笑一声:“恶心的东西。”

在前台的李雩打开柠檬茶,一口气喝了半杯:“啊——爽,夏天就是得喝这个。”

在一边等晚饭的前台笑道:“你怎么一下午光喝水不叫饭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肯定有饭吃。”李雩随口答道,她主要是怕尿路感染,这几天喷的太多了。

潮喷这件事主要有两个难关,一是羞耻感,二是通路,这个通路一次通百次通,但这个位置很脆弱,轻则尿路感染,重则尿失禁。

李雩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年纪轻轻围着纸尿裤生活。

“您好,我来办续费。”储鸿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噗咳……咳!咳咳!”她顺了半天,才回头。

“李老师注意身体。”储鸿光明正大地观察她:“鞋很漂亮。”

老师基本上都在办公室备一双舒适的拖鞋或者洞洞鞋。

李雩惊恐地看他平淡说出几乎涉嫌性骚扰的夸奖:“呃……谢谢?”

她落荒而逃。

办公室里没人了。

“欸?”李雩扭头问隔壁:“有人看见我这学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欸?!”李雩:“这大活人去哪儿了?”

李雩手机响起,是小可的母亲:“李老师!给你添麻烦了!”

李雩:“不麻烦不麻烦,呃,小可回去了?“

“我们家孩子,真是不成器,我真是没办法的办法,把这孩子送来你这儿,没想到他还是这么烂泥扶不上墙!”小可妈妈气不打一处来,刚才收到那视频,那视频!诶呦!简直不堪入目!

小可妈妈说:“李老师,剩下五万我就不退费了!就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别再管我们家这二百五了!”

李雩:“啊?”

虽然听起来是好事但为什么感觉哪不对呢?

大笔进账的李雩接到储鸿的微信:我在地下停车场,下来的时候带上你办公室的备用鞋,每一双。

“什么每一双,我就一双。”李雩嘟囔着,还是乖乖带上了。

这人该不会有什么足控癖好吧?想象了一下储鸿舔鞋,李雩yue了一下。

李雩把前因后果跟学管说了,拿上包乘电梯下来,却看不到那辆熟悉的宝马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我找不到你,在哪呢。

储鸿:今天开的黑车。

李雩无语,这人到底在哪学的指示代词,特指他是没学过吗?

一辆黑色特斯拉摇下车窗,储鸿不知道看她瞎转了多久。

李雩走上去:“也不告诉我车牌号。”

储鸿接过她手里的鞋,确认是看到的那双,下车,连着纸袋一起扔进垃圾桶。

李雩:?

“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和我说,不要扔我的东西。”

储鸿:“我对你不满的地方多了。”他发动汽车,让刚要下车抢救鞋的李雩吓了一跳。

“你干嘛呀,你不喜欢那双鞋我不穿就是了!”

储鸿不知道怎么说,说你那学生一直对你有非分之想?且不说李雩信不信,这事听着就恶心,他不想费嘴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越想越气:“我那双鞋也很贵好吗!”

“我给你买新的。”

储鸿看也不看她,专心开车。

李雩没办法,也不能抢他方向盘,自己气得直掉眼泪。

储鸿一看她哭,只好出了通道急停在路边,“别哭了,我不是冲你。”

李雩不理他,他只能解了两人的安全带,哄着她说:“好了,想要什么鞋,我来买,别哭了,就是一双鞋,不值得你哭。”

李雩一哭就眼睛红红的,小脸气得通红,嘴巴噘着,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后面的车可忍不了这个,一辆出租车挤出来:“有病啊你,会不会开车!”

储鸿权当听不见,从手机里找到视频:“你看,这是刚才的学生吧。”

里面的人一开始坐着,后来把手放在桌子下面,一边撸动一边抓李雩桌子上的笔和本子凑近脸,看到最后,李雩强忍着恶心推开车门,“yue——”

卧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万块钱,不是,两万五千块钱不足以弥补对她的心理伤害——

储鸿也下车,递水来给她漱口。

她吐得身上都虚了:“我现在感觉脚下都是粘的。”这双鞋才是当时放在办公室的啊!!!

储鸿让她先上车,然后提起鞋,“啪”扔进了垃圾桶。不要问我为什么垃圾桶总是恰好在这里

后面鸣笛的车辆像看傻子一样看这对偶像剧情侣。

储鸿愈加确定,李雩不是纯粹的荡妇,或者说没有他以为的性经验丰富。

要不然打胶这种事儿,不就是一听一过吗?

李雩吸了吸鼻子,感觉吐的时候鼻子好酸。

储鸿开车到一个商场楼下:“走吧,先去吃饭。”

李雩:“这里是市中心,你不怕被看到吗?”

储鸿有时候理解不了她的想法:“你怕什么?我不在乎,还是说你觉得被人看到和我在一起很羞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抓了抓裙子:“……你不是学生家长吗?”

“那又怎么?”储鸿:“学生和老师搞在一起的就少了?”

李雩才发现储鸿穿的并不是中午那一身,稍微休闲的丝质上衣和长裤显得他有些慵懒:“快下车,别让我说第二遍。”

“我没有鞋下什么车!”

储鸿忘了:“等着。”

储鸿很快带一双凉拖回来,李雩看着那着名的H标志沉默了:“你就进去说你要买双拖鞋?”

两个人去吃了火锅,令人意外的是储鸿竟然比李雩能吃辣。

李雩吃饱喝足:“走吧,回你家。”

储鸿捏着她的指腹,想一会儿怎么弄她:“这儿就是。”

商场实际上只有1-4楼,储鸿带她到10楼酒店大堂换乘电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3009,储鸿长期包下的顶层套房。

李雩有点五味杂陈。

大哥,我明天从这儿去机构上课会有心理落差的。

李雩放下包,直接去冲水洗澡,尤其是脚。

她洗到一半,储鸿进来,她被冷空气包围:“你干什么?”

储鸿甚至还穿着衣服。

他直接伸手去摸她下体,里面的软肉消肿不少,边缘还是不行。

李雩抱着胸,被他挤在角落里不敢动,他就着手上的黏液直入菊花,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还去含她的嘴。

李雩躲得气喘吁吁:“你……你跟我说嘛,也不是不给你做……啊啊……轻点儿,太深了。”

储鸿让她扶着洗手台站好,就在她以为他要长驱直入时,一只抹好润滑液的粗大针管抵上她的菊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卧槽来真的!

李雩当时就跳起来了!往门口跑,被储鸿抱着抓回来:“消停点,不然给你绑起来。”

李雩连咬带抓不肯就范,储鸿抽过来一根领带给她双手绑住,她踹向他腿间。

储鸿闭眼睛缓了一会儿:“胆子真大。”

他想过了,如果她是纯洁的,就只剩下他是坏人,可如果他把她拉下来呢?

如果她只能向他求救,她不就成了他的一部分吗?

她双脚被拘束杆卡住,弄成了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

她被面朝下放在床上,储鸿不忘给她脸下面放个枕头。

“放开我……”她扭动挣扎:“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不想被开发后面,求求你了……啊——”

一针管下去并无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储鸿最近看了不少经验贴,知道第一次肯定会挣扎地很厉害。

那他也没想到会被踢正面一脚。

真烈呀。

第二针时她就有点漏出来了,储鸿用肛塞堵好:“忍一忍。”

“啊……救命……求你了……求你了……我不要……”李雩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她根本支撑不住,在床上躺倒,倒是看出来储鸿早有先见之明,这床大得够躺五六个人。

他摩挲着她的脸,那张刚刚还笑着吃饭的脸,现在被痛苦和排泄的欲望压制着,“你不就是喜欢这个吗?你喜欢的片子,我都看了。”

卧槽这个变态!!!!那小日本子的东西能学吗?!!

“……你这个强奸犯,”她已经翻成了正面,两只奶头因被反复磋磨硬起来:“你他妈的……早晚我要让储绫知道,她爸就是个混蛋……”

他把手指放进逼穴里:“噢……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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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李雩放在马桶上,憋了不到十分钟,她已经快要不行了,双手被绑在身后,两个奶子对着他,两只脚无力地卡在拘束杆里,话太多被他塞了口球。

他戴上手套,盖了个毯子在她胯部:“准备好了吗?”

要是准备不好你还能不动我了吗?李雩快被逼疯了,她呼吸还没调整好,储鸿一拔。

“唔!唔——唔……嗯……”她无力地靠在马桶上,菊花不受控地大肆排泄,储鸿冷静地摘下手套扔到一边,这个傻逼竟然还套了两层手套……

他洗了手,拍拍她的脸:“还好吗?表情都没了。”

你说呢?我早晚有一天要把你整死。

他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用勃起的阴茎蹭了蹭她的脸,等了几分钟,把口球摘下来,看她连话都不说了:“怎么样?拉干净了吗?”

他再次戴上一只手套,笑着说:“我给你擦,好不好?”

他拿着纸探下去,果然菊花张开了。

她突然尿了一点,然后再尿,断断续续,控制不住地抽搐排尿,他整个胳膊都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看着他笑容凝固在当场,忍不住:“哼,哼,呵哈哈哈……”

他脱掉上衣,疯狂洗手:“你就这么报复我?”

储鸿快要疯了:“你就这么两下?!是吗?”

他捏着她下巴,把口球塞回去,冲下马桶,把她弄回到床上,打了三针水进去。

李雩小腹微鼓,人不自觉地哼哼。

储鸿用光了半瓶洗手液,过来抓着李雩的头发:“爽吗?”

“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脏吗?拉屎也不擦,上厕所也不擦?”他像魔鬼一样絮叨:“嗯?我忘了……你说不了话。”

他一摘口球,她就笑了。

储鸿怀疑自己做得太过火把她弄疯了。

李雩:“没事,这是你的床……哈哈哈哈哈。”

她笑了几下觉得肚子疼,就安静地躺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储鸿奇怪道:“你跟别人玩也是这样吗?”

李雩也奇怪:“我跟别人是玩,跟你是玩吗?不是你强暴我吗?”

储鸿把手放在她小腹上,轻轻下压,她立刻叫了一声:“我提醒你,第二次灌肠应该仍然是浑浊的。”

他知道,但塞着肛塞,应该出不来——操!她菊花外鼓,微微流出来一点黄色液体。

这床不要了。

他急忙把她抱到马桶上,顾不得那许多,一拔肛塞,她低声呻吟,清空身体。

他另一只手也脏了。

李雩坐在马桶上看他一遍又一遍地洗手:“我就不明白,你特么在这儿忙活什么呢?sm我吗?还是虐待自己呢?哈哈哈哈哈啊——啊——你他妈的……”

储鸿把她翻过来,又打进去一针。

人体下意识夹紧。

李雩继续骂他:“你他妈才是M呢,你这个贱人……啊……啊我要不行了……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储鸿……你这个贱人,傻逼……啊……真的满了,求你了……”

储鸿在淋浴里冲了一次,把浴缸的水龙头打开:“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服软?”

“服你妈逼的软。”她满头大汗地抬头:“你妈才软呢!”

李雩肚子鼓鼓的,动一下都觉得疼。

储鸿:“说点好听的,我就给你打开。”

“说你麻痹好听的,有能耐你就杀了我,那么多人眼看着你带我进酒店,谅你手眼通天,这怎么说也还是个法治社会吧。”李雩脸贴着冰凉的地板:“我恨你。”

储鸿完全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他走过来:“这不是你喜欢的吗?”

“你不是就喜欢强迫吗?你那些A片百分之八十——”

“呸!”李雩吐他脸上:“那都是演的,小日本子的话你都信,东京热不是演的啊?”

储鸿闭着眼:“我看你是真欠操了。”

他洗掉脸上的唾液,把她后面的肛塞拉开,这一次基本上都是清水了,但他还是想再来一遍,就只慢慢打了两针进去,李雩也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拉开肛塞还是哼哼两声。

他探两指下去,他调灌肠液的时候额外加了甘油,现在里面又水又滑。

他把她弄到床上,不敢解开,怕她暴起来打人,让她在叠成山的枕头上趴着:“生气了?”

李雩一言不发。

他不带套进去,舒适地叹了一声:“怪不得都爱走这儿,宝贝儿,叫两声。”

李雩有点想死了。

她不明白自己坚持活着难道是为了这么一天吗?那么努力,那么艰难都过来了,结果这人截获了她。

他大力抽动,每一下都能没根深入,李雩被顶得眼泪都出来了,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储鸿把领带解开,搓揉她的双臂:“宝贝儿,我在你里面,热的。”

直肠当然是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她并不乱动,遍解开脚上的束缚,给她按摩小腿,然后翻过来,用最基础的体位轻轻操她。

那双总是灵动,水光潋滟的眼睛一点眼神光都没有,他爱怜地吻她:“宝贝,我是为了让你快乐。你看你现在多湿啊,多适合被操啊。”

他从菊花里抽出来戴上套进到前面,小嘴立刻温暖地包围着他。

“宝贝。”他如此呼唤道,全身压在她身上伏动,去找她的嘴,撬开她的牙关:“唔……唔,宝贝真甜,唔……”

下面被抽插地啧啧出水,他托起双腿操她里面:“又要尿了?宝贝,尿吧,这床我明天叫他们搬走。”

储鸿笑得开心,凤眼眯着含吻她的乳房,好像里面是什么琼浆玉液似的,他真的有一张无比适合权力的脸,苍白而淫靡,充满了支配感,他为支配一个人的全身心感到快乐,他为人性之毁灭欢笑,他捣得下面出了更多的淫液,又从床头拿来一只电动按摩棒,套上避孕套,插到她小穴最里面,打开开关。

然后提起她的双腿对准后穴。

李雩一开始的感觉是满,太满了,整个人都已经满了,不会再满,他在后面反复拔出又进入:“你们玩这个互相叫什么来着?”

他捏着她的下巴:“叫我。”

李雩看着他,突然觉得可能他和今天的小可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都是在一方面被宠坏的孩子,然后在另一个方面被极大鼓励,最后发展成一个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叫我。”他握住电动按摩棒研磨她的敏感点,一汪水从花穴里慢慢淌出来,李雩身体痉挛,不得不听命于他。

“……爸爸。”她喘息着。

他仿佛得到了巨大的鼓励:“乖女儿,我这就来操你。”

他并没有拉上窗帘,外面不知何时已经全都黑了,如果有人看得到,就是一个洁白无暇的美男子插着一个柔若无骨,不知反抗的女人下体,花穴里还插着一根叫嚣着的按摩棒。

他并不打算过多延长这个过程,因为他已经忍了太久,只需百余抽,菊花便吃尽了他的精液。

他拿开按摩棒,把死尸一般的李雩抱在怀里,气喘着:“李雩,你还活着吗?”

李雩转了转眼珠,他笑着过去吻她,“宝贝儿,我就知道——唔……唔!!啊!!你!”

李雩咬下他一块肉!

美人唇间带血,世界哪有更美的一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用水冲洗,好在咬在嘴唇内侧,不然真是没法见人。

因唾液作用,伤口很快不再流血,储鸿对着镜子看伤口,感慨,他对李雩的估计完全失误。

他认为李雩根本算不上一个合格的m。

这其实是储鸿的概念错误。

m是与s相对的,只服从自己的s,哪有什么合不合格。

m不会服从其他人进行的全部性活动,因为那种人不叫m。

那种人是丧失性同意能力,需要医疗和司法干预。

而李雩,她就是单纯地没看上储鸿。

储鸿是帅,人还有点能耐,但这不是李雩选人的标准。李雩选S首先要求对方有基本的道德观念,责任感和法律意识,你可以变态,我也可以变态,但在当变态之前我们得做个人吧?

储鸿从遇见她就是个法外狂徒。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储鸿虽然恼怒,但也不是不能理解她的疯狂。他把她放好在被子里,与她对视:“别踢我,要不然绑上再睡。”

他从背后抱着她,亲亲脖子,“好了,不怕了,不弄你了,我就是想给你灌肠而已。”

“没有你想的那么难受,是不是?你看你咬我,我也没说什么。”

李雩从鼻子里哼一声,那是你活该。

他安抚着她的身体,把她翻过去,大手搓揉着她的肌肉,从肩膀到指尖,从腰腹到大腿,李雩舒服得直哼哼。

储鸿:“怎么又不说话了?告诉我你的感觉?”

李雩没话跟他说,这人纯粹变态,能生存在人群里都令人震惊。

他把李雩翻过来,按压她肩膀上的穴位。

李雩爽中还有一点疑惑,这人是学过按摩吗?博士毕业学按摩,你敢学人家敢教?

他揉按到腿间,想起来菊花里还有精液,分开她的腿:“宝贝,得给你洗一洗。”

他趁她不防在逼上亲了一口:“屁眼真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心中微动,这个人……不会是那种可以给M喝尿吃脚的S吧?

浴缸的水早就放满了,按摩浴缸足够躺下两个人,李雩被他扶着进来,坐在有台阶的一侧。

他先让她习惯热水,再一点点打湿躯干和头发,像照顾小孩一样给她抹上香波:“想什么?那么入神。”

想你能不能给我舔脚?

李雩靠近他,乖顺地把头垂在他肩膀上。

储鸿拍拍她:“好多了是不是?缓一缓,一会儿喝点东西。”

储鸿让她浮在水上,她扒着浴缸很不适应,菊花完全暴露在储鸿眼前,因为鲜嫩,鲜红的肠肉很快缩了回去,他用手上的泡沫为润滑,伸到里面去扣精液。

“唔……啊……”李雩叫出声:“轻点儿……”

储鸿尽可能地放轻动作,弄得她很痒,屁股扭动:“啊……里面好痒……啊……”

储鸿呼吸重了不少:“轻也不是重也不是,非得我操你就好了是吗?”

门铃不合时宜地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储鸿让他们进来,第一层的卧室实际上是大开间,从进门就看得见浴缸。淋浴间,浴缸,卧室,客厅,玄关,渐次下落。

李雩躲在浴缸里不敢动。

储鸿却叫服务生送酒到浴缸边上。

“别……别……”小美人在浴缸里害怕地抱着胸。

储鸿拿过来:“行了。”

他拿一杯玛格丽特给她:“别怕,他们都受过训练,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以前淫乱趴比这惊人多了,服务生都能行走自如循环送酒。

玛格丽特,一种有盐才甜甜,没盐就发苦的鸡尾酒,李雩本来就渴,喝了几大口便上头。

正如储鸿的猜测,李雩不擅长喝酒。

一个天天上课的女老师,连去蹦迪的时间都没有,不会喝酒不是很正常吗?

储鸿笑着把自己手上的长岛冰茶递过去:“尝尝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像玛格丽特富有龙舌兰的苦味,长岛冰茶入口更人畜无害。

李雩喝了一口竟咯咯娇笑,眼睛像月牙一样一样眯着:“像柠檬茶。”

储鸿下身紧绷,但还是引诱她继续尝试盘中其他酒液:“宝贝慢慢喝,我给你把后面弄干净。”

他哪里是在弄干净,分明是把那块儿扩张得更酥软了,李雩一只胳膊挂在他脖子上,跟着他的手浮动:“啊……痒痒……”

呵气如兰,储鸿意识到这个词多么淫靡,他笑了下,扯动伤口,含吻那调皮的唇瓣,一口一口地将酒液喂进。

不多时,她两只手支撑在后面,奶子裸露在水池边,逼穴大敞,储鸿美其名曰检查下身是不是沾上了精液。

储鸿扒开两片大阴唇,把脸埋进去吃她的淫水:“嗯,宝贝……宝贝姨妈走差不多了……宝贝真好……”

李雩其实没全醉,但有人口她,何乐而不为呢?她甚至还能抽空再喝一口椰林飘香。

酒精是有一点好处的,它使人忘记耻辱。

李雩被舔得逼水横流,她低声求救:“……爸爸……爸爸我还是渴……”

储鸿觉得下半身要憋炸了:“好,爸爸马上给你拿水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储鸿不想让她醒过来,特意嘱咐客房来时带一壶温水混着酒液。

他哄她喝下一大杯,扶着她出来:“去冲一下,我们睡觉,好吗?”

李雩心想,看你那鸡巴都充血了,还睡觉?

储鸿给她全身打好泡沫,连脚趾间都搓弄干净,然后抱着她来到楼上的次卧。

李雩:卧槽,楼上还有卧室呢?果然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

储鸿怕她醒过来再闹,又喂了两杯,直到她说喝不动了,肚子都鼓起来了才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