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晋月问安鱼信觉得z省考得难不难,安鱼信想了半天,最后摇了摇头:“还好,从初中的年级第一变成现在的偶尔年级第一,适应了一段时间,也就慢慢习惯了。”
江晋月:……
她就不该问,非得给自己找不痛快。
俩人不说话了,开始埋头做题。
安鱼信做题速度很快,简单的题看一眼出答案,碰上难题稍微拿纸算算。
江晋月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最后干脆放下笔欣赏安鱼信做卷子。
半个多小时做完一张物理卷子的安鱼信在换试卷间隙回头看了她一眼,满脸写着“有屁快放”。
江晋月把自己的卷子往安鱼信面前一推:“帮我写了吧。”
安鱼信:……
江晋月可怜兮兮,不惜道德绑架:“我那么大老远来看你,帮我写点作业不过分吧。”
安鱼信有些忍无可忍,遂抓起一张江晋月的卷子开始和它大眼瞪小眼。
江晋月看安鱼信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僵了了半天,忍不住了:“你在干嘛?”
“试图和它建立意念联系。”
“你要和它交流些什么?”
“我要问问它。”安鱼信喘了口气,“它是不是和我姓,不然我干嘛非得自己的作业不写去写它。”
江晋月笑得整个人趴在了安鱼信身上,晃晃安鱼信说你滚蛋。
俩人闷头刷作业到深夜,停下时江晋月长舒了一口气,感慨万千:“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么专注地学习过了。”
安鱼信闻言睨了她一眼,让她以后常来,自己带她刷题。江晋月眼睛亮了亮,搂着安鱼信就喊宝贝,抱住安鱼信的脑袋吧唧亲了一大口,最后被忍耐许久的安鱼信一脚踹下了椅子。
国庆的最后一天也是在刷题和蹭饭中度过,中午林溪桥摆了一大桌饯行宴。
临了林溪桥送了江晋月一套题:“我之前做过s市高考物理相关的分析研究,回去好好看看,对你有帮助。”江晋月喜上眉梢,千恩万谢。
回程的高铁上,江晋月在微信上发了百十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包,磨着安鱼信要林溪桥联系方式。
安鱼信:“都没胆量直接开口和我要微信的小鬼不配加我微信。”
江晋月差点暴走,却不得不直直地跳进这个自己给自己挖的坑。
话虽如此说,安鱼信还是把聊天记录给林溪桥看了,林溪桥一乐,当即点头同意,甚至当起了监工,亲自下场盯着安鱼信把微信推给江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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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一过,立即月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