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俘虏

师徒的滚床单(1 / 2)

疲惫的喘息着,安纳金已经快被干的神志不清,眼皮沉的不行。士兵的手随意的玩弄着他赤裸的肉体,“乖乖,这次来玩个游戏,会用到新玩具哦。”安纳金有些惊恐的看着军官手上巨大的“玩具”,这个捅进肚子里,怕是要把他的子宫口插开,直接顶到子宫里。

欧比王有些躲闪,但是士兵粗暴的拽着锁链,脖子上的疼痛让他无处可逃。“一样的新玩具,这是按狼的性具做的,喜欢吗?肯定会很刺激的。规则很简单,谁先高潮谁就输了,叫出来也算输了哦。”

师徒俩悲鸣着,两腿都被士兵抓住,被迫打开,仿真性具插入被操的白浊直流的花穴里。“啊呜!!”“哈……哈……”安纳金还没来得及咬嘴唇就叫了出来,性具噗呲一桶到底,直接抵在他的宫口。

而欧比王是硬生生的忍住了,只留下喘息声。安纳金模模糊糊的想他又输了,每次玩惩罚游戏,他都惨兮兮的,心里不忍有些嫉恨师傅,凭什么他就好好的。

抽插的动作粗暴而强横,不知轻重的下手,直接插到了他的宫口里。安纳金胡乱的叫着,他的阴道黏膜都快被操坏了,最柔软敏感的快感点被操开,他爽的小腿肚子一阵哆嗦。

“啊……噫啊啊啊……”他忍不住叫着,已经极力压抑还是从唇缝里泄露的呻吟,似乎注定了他的失败。“哈……哈……”丢了,安纳金呆滞的看着天花板,他头晕目眩,他又比欧比王早高潮,他输了。

“哈……天行者又输了哦,这样,赢了的操输了的,怎么样?”欧比王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又悬起来,他要操安纳金??“什么……”安纳金不可置信的看着军官,他挣扎着看着欧比王,希望能找点拒绝的信息,但是他的师傅妥协了。欧比王也有点蒙,士兵们兴致勃勃的看着羞耻至极的师徒俩。军官把假阳拔出来,带出一些精液,安纳金闷哼一声,他的小穴还在流水。

“喏,操这里,不会忘记了怎么干别人吧,被操了这么久忘记了?”欧比王有点眩晕,这太羞耻了,他是个绝地,被迫被干就算了,他还要侵犯自己的徒弟?心底不知道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被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渴望就这样破土而出,禁忌的师徒关系。

他们从来不触碰的,也不戳破的东西。深刻的纽带,让他们紧紧相连,这么多年了,他们的关系早就不止师徒,那层暧昧的窗户纸,他们都不曾戳破。如今,似乎有什么已经无法再隐瞒了。

唇舌纠缠,和被玩弄截然不同,他们两个看起来与其说被侮辱强暴,还不如说在做爱。“唔……”安纳金唇角泄出一丝低吟,他搞不清楚,感觉世界在旋转中离他远去,嘈杂的人声都被淹没,陌生的面庞也看不清楚。

师傅在……吻他,安纳金有点缺氧的大脑能反应过来的只有这个。那些怨恨的情绪仿佛都烟消云散,他感觉欧比王沉迷的吻着他,而安纳金几乎欣喜的接受这个。两人的情绪在微弱的原力中通过纽带传达。

“……”安纳金情迷意乱的搂着欧比王的腰,而对方捧着他的脸颊。气氛有些奇怪,本来就是为了羞辱的目的,却没想到变成这样的场景。温柔缠绵的交合把感情暴露的一清二楚。

“呜呜……”没有高声惊叫,只有压抑的喘息。一股难以言喻的厌恶在心头像搅不开的浑水,军官阴沉着脸,他是来看他们痛苦的,不是来看他们恩爱的。不管表面装的多么无所谓,结果还是难以抑制感情,军官讥讽的笑着。

这场表演完全点燃了敌人的怒火,最后师徒俩也被折腾的很惨,受不了这般蹂躏的安纳金算是昏死过去。这样的感情无异于对施虐者的嘲讽,简直就是践踏他们的尊严,士兵愤怒的宣泄和辱骂,最后军官冷淡的宣布到此为止。再玩下去,估计都坏了,今天已经很过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安纳金这段时间浑浑噩噩,完全不清楚怎么过来的,他心底还在挣扎着反抗,但他的身体已经被折磨的毫无力气了。他消瘦的厉害,神智大部分时间都不清醒,只是奇怪的是他肚子却有点隆起。

安纳金怀孕这事,一直到快三个月才发现,这期间他还在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孕吐也没有,什么预兆都没有,这个孩子来的静悄悄的。

安纳金现在累的连睁开眼都费力,他也不太清楚是为什么,只觉得恍惚间身体像是背了什么包袱,很累。他一般在手术台上醒来,医生给他包扎,清理他的身体。手术台冰冷而坚硬,他想,他已经适应了在那上面睡觉,以至于重新回到柔软的床铺上反而惊醒了。

就像多年睡木板的士兵重新睡会棉花床,还以为要陷进去掉下去了。安纳金感觉自己现在就是这样,他紧张的绷着,感觉好想要掉下去了,他躺在一片柔软的床铺上。很大的一个房间,相当奢侈的配置,有点类似于他之前住的科洛桑的豪华酒店。但是并没有任何转角,一个房间一览无余,视线没有死角,并且没有一扇窗户。这是个豪华的牢房,仅此而已。

安纳金的大脑仍然疲惫,他还是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或许又是什么游戏?知道他费力的坐起来,动作的时候发现腹部有点不适。

他大脑忽然当机,他几乎是颤抖的拉开他穿的深色睡袍,他的腹部有些隆起,平常或许看不太出来,但是现在和他消瘦的身体比,太明显了。“不……”他僵硬的抚摸小腹,脑子里只回荡着他尖叫着拒绝的意识“不不不……”不是的,他没有,没有怀孕。如果有,他得马上把这个孩子弄死,以免他一辈子彻底毁了。

突兀的开门声打断了他,他像只受了惊的兔子,死死的盯着那个服务机器人。是的,一个机器人,推着餐车,是的,餐车。他多久没吃饭了,他完全没有时间概念,犯人还能在牢里的墙壁上刻痕迹,他每天手都只有被绑着的份。食物的香气,他紧紧的盯着这个餐车,他的胃饿的几乎疼痛。

安纳金从柔软的床铺上下来,他忽然发现自己并没有带镣铐,他们都已经这么放心了吗,毕竟他得光剑也被收去了,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沉重的原力抑制器竟然换了一款轻一点的,可惜他在昏迷的时候完全没有醒来,但是如果原力回归他应该立马就能感受到。皇帝比他考虑的周全太多,除了原力抑制器,还有单独隔离原力的房间,只不过造价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