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市中心一家格调优雅的西式餐厅内。
陈静安静地坐在靠窗的一个隐密卡座里。今天她穿着一件质地良好的米白sE连身裙,脸上化了淡妆,头发柔顺地披在肩上,整个人看起来气sE好了不少,甚至带着一种松弛的平静。
她对面坐着一个男人——正是那个昨夜才和她的丈夫在旅馆缠绵的阿磊。他今天穿了一件看起来还算得T的Polo衫,但那GU与周围JiNg致环境格格不入的野X气息依然难以掩盖。
阿磊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从桌面上推了过去,脸上挂着那种标志X的、稍显玩世不恭的笑容。
「陈小姐,东西都在里面了。高清,连拍,角度保证没问题。」
陈静没有立刻去拿信封。她先是端起面前的柠檬水喝了一口,目光平静地扫过阿磊的脸,然後才伸出纤细的手指,不疾不徐地拿过信封。
她打开封口,从里面取出一叠照片,一张一张,仔细检视。
照片拍摄於一家饭店房间内,光线暧昧,但画面够清晰。照片里,她的丈夫李哲翰,那个永远一丝不苟、冷静自持的男人,衣衫不整,眼镜丢在一旁,脸上带着她从未见过的、迷乱而沉醉的表情,和另一个男人——就是眼前这位——肢T交缠,场面激情而露骨。
陈静的目光在每一张照片上都停留了几秒,表情没有任何波动,没有愤怒,没有羞耻,甚至没有一丝惊讶,冷静得像是在评估一份无关紧要的档案。
她甚至注意到照片里丈夫被脱下随手丢在地毯上的手表,是他去年生日时,她陪他去买的那只百达翡丽。
仔细看完最後一张,她将所有照片理齐,小心翼翼地重新放回信封里,然後将信封收进了自己身旁的手提包里。
做完这一切,她脸上才缓缓露出一道清晰而满意的笑容。那是一种如释重负的、大局已定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得很好。」她赞赏地说,从手提包里拿出另一个明显装着现金的厚实信封,推到阿磊面前。「这是剩下的尾款,点一点。」
阿磊拿起信封,甚至没有打开来看,只是用手指捏了捏厚度,脸上那道充满x1引力的野X笑容变得明显。
「谢了,陈小姐,合作愉快!以後还有这种好活儿,随时找我。」
陈静微微点了点头。
阿磊利落地收起钱,起身离开,不一会儿就消失在餐厅门口。
卡座里如今只剩下陈静一个人。她抬手示意服务生过来,为自己点了一份招牌牛排和一杯现磨咖啡。
午餐很快送上来。牛排煎得恰到好处,滋滋作响,咖啡香气浓郁。
她拿起刀叉,把牛排逐块切成小块,送入口中,细细咀嚼。yAn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她身上,暖洋洋的。她慢慢地吃着美味的食物,偶尔端起咖啡杯,轻轻呷一口,目光投向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悠闲和惬意。
这一切,自然都是她一手安排的。
结婚五年,丈夫只有在刚结婚的第一年,像是完成某种必要的程序一样,碰过她寥寥几次,每一次都草草了事,缺乏热情,甚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勉强。後来,他乾脆以工作繁忙、压力大为由,不再与她同房。
起初,她真的以为是他太忙太累,甚至怀疑他身T是否有隐疾,或是偷偷在外面养了别的nV人。她试过温柔T贴,试过暗示挑逗,但换来的只是他更刻意的疏离和冷淡。
直到迈入婚後第四年,某个极其普通的瞬间,她不期然地看见丈夫对着电视屏幕里一闪而过的某个肌r0U发达的运动员广告,露出了一瞬间的失神,又迅速掩饰X地撇开眼睛,此时一个无b清晰的念头才如同闪电般击中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那个X格极度压抑、注重仪表到近乎强迫症、说话从不高声、对各类运动b赛毫无兴趣、唯一称得上嗜好的就是欣赏音乐剧的丈夫——喜欢的是男人!
这个发现让她震惊,随後是漫长的自我怀疑和否定。
她回忆起过往的种种细节:他对亲密关系的抗拒,他对男X友人某种过分的欣赏和关注,他对她身T本能的疏离……她也不知道自己过去几年到底是眼睛抑或脑子出了什麽毛病,才会对如此明显的事实视而不见。在丈夫的脑门上,明明就像刻着「深柜」两个大字。
意识到这一点後,她经历了所有该有的情绪——伤心、愤怒、感到被欺骗和羞辱。她只是一个用来掩饰他真实X向的挡箭牌,一个维护他正常社会形象的工具。
他选择她,不是因为Ai,甚至不是因为x1引,仅仅是因为她看起来足够「安全」、足够「听话」,符合一个JiNg英企业家妻子的表面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