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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受T攻花)(1 / 2)

夜色深沉,余景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他明天还有课,不应该到了这个点都还没睡的。但是今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令他难以接受了,以至于到了凌晨3点他都毫无睡意。

就在今天,他暗恋了三年的人就这么出现在他家里。他本该高兴的,这本该是个好消息,前提是他不知道他爸再婚对象的儿子会在今天过来。

余景早就知道他爸有了新的对象。在他出生时,他妈就因为生他大出血而死。从他记事起,就已经是他爸独自一人把他拉扯大的,不过五十出头余景的爸爸便已经白发丛生。

身为儿子的余景自然是在两年前他爸告诉他二婚这个想法的时候举双手双脚赞成的。他总归是没办法每时每刻都陪着他爸的,有了一个伴,两人怎么说也能够互相扶持。

不过哪怕得到了他的支持,两人也是拖拖拉拉地在两个星期前才正式结了婚。他也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多了一个后妈。而在得知后妈有一个独生子的时候,他又多了这么一个继兄。

除了多了这么两个无血缘的亲人,余景本该向往常一般,该上课上课,该吃饭吃饭,该休息休息。这本该对他的人生没有任何影响。

但这一切宁静却止于他和继兄见面之前。

余景已经是个大学生了,就连比他大五个月的继兄也是个有书读的大学生。两人刚巧不巧,读的就是同一所大学。借此机会,他爸和后妈就打算让两人住一起,美名其曰省钱,实则让他们两个培养感情。

他拒绝不了他爸,他的继兄似乎也拒绝不了他妈。两人也就这么被安排住到了一起,今天就是他继兄搬来的日子。他试想过两人见面的场景,可能会尴尬,也可能会融洽。

可余景依旧想不到他暗恋了三年的鹿梨就是他的新兄弟。他怎么也想不到有这么一天,鹿梨就睡在他旁边,两人之间就隔着一面不过三十厘米的墙。

梦遗对象就在隔壁,余景是真的一点也睡不着。想着以后都能见面他睡不着,往后鹿梨都要叫他弟弟更是让他睡不着。人人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余景不知道他真的可以和自己的继兄谈恋爱吗?这月亮真的是他可以拥有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这里,他是彻底睡不着了,只能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心思却早已飘走。如果魂魄可以具象化的话,估计鹿梨早就被想要钻进他怀里的余景给吵醒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余景觉得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起身开门,打算到厨房里倒杯水。路过门口时他还瞟了隔壁房门一眼,门下的缝隙一点光都没有,貌似睡着了。

想进去看看。

余景这么想着,连自己什么时候站在鹿梨门前都没发现。直到手搭在了门把上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荒唐行为。更让他觉得荒诞的是,他在清醒之后还是想要进去鹿梨的房间。

余景不是正常人,他早在初中的时候就知道了。他每日遮在眼前的浏海就是他为了掩盖这一事实。这个厚重的浏海掩饰不了他是同性恋的事实,却可以遮住他对着鹿梨痴迷的眼神。

不过这一切貌似要被打破了,余景看着被自己缓慢压下的门把手,门没锁。打开门,他就可以看见那个身影了,那个安静睡觉的身影。他可以上手碰一碰吗?

余景这么想着,门也被他不自觉地推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缝隙。

他幻想的人影就在那里,却并非躺着的,而是坐着的。可余景也不在乎这些了,他的视线已经被其他东西吸引走了。

他更在乎的是那个在下身动作的纤纤玉手,那不断钻入耳朵的细碎呻吟声以及那个发出渍渍水声的花穴。

余景的眼神放在了他平时都不管多看两眼的地方。他很专注,就连他的阴茎什么时候站起来了都不知道。他觉得这一定是上天的馈赠,不然他怎么会看见这么香艳的场景。

他低下头,看着已经完全挺立的阴茎,口腔也干燥不已,貌似连口水都已经分泌不出来了。余景的手不知道从何时起已经搭在了自己的下身,准备开始动作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余景正在为自己不道德的行为犯纠结,却没注意到,那已经停下的呻吟声,以及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就这样,余景以一种不体面的方式出现在了鹿梨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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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梨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暧昧而压抑的气息。而他本人穿着一件薄得几乎透明的黑色丝绸睡袍,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他的头发微乱,几缕黑发垂在额前,眼神却冷冽如刀,带着一丝不屑和玩味,薄唇微微抿着,像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张精致的脸蛋上,眉眼间却透着一股掌控一切的强势气场,仿佛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而站在门口的余景,手还僵硬地握着自己胯下那根硬得发疼的玩意儿,裤子拉链都没来得及拉上,露出一截粗大的轮廓。

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鹿梨,喉结上下滚动,像是被什么东西勾住了魂。余景身上穿着一件简单的灰色T恤,下面是宽松的运动裤,裤腿因为刚才的动作皱成一团,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急色,像是条发情的狗。

两人的姿态相比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鹿梨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清冷的声线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进来,门关上。”他的语气像是命令,带着一丝不耐烦,但那嗓音却莫名地勾人,像是丝绸滑过肌肤。

余景心头一跳,下身更硬了,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一边害怕鹿梨觉得他变态,一边又被那冷厉的眼神刺激得血液沸腾。脚下没怎么犹豫,就听话地迈进了房间,反手关上门。

他低着头不敢直视鹿梨,却又忍不住偷瞄他那双白皙修长的腿。

“你他妈偷看我多久了,嗯?”鹿梨的声音里带着嘲弄,缓缓走到余景面前。那双眼睛像是能看穿一切,嘴角却挂着一抹冷笑,“下边硬成这样,你是变态吗?还敢站在我门口撸,胆子不小嘛,贱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余景被骂得脸更红了,嘴上却不自觉地硬撑,声音有些发抖:“你、你别他妈乱说……你最好讨好我……小心我把你的秘密说出去……”他支支吾吾,威胁的话说得毫无底气,说到后面几乎泄了气。

可不老实的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往鹿梨身上瞟,尤其是那隐隐约约可见的三角区。

鹿梨轻嗤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缓缓凑近余景的脸,吐气如兰:“威胁我?你个变态是真有种还是在硬装啊?不过……”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余景胯下那鼓起的轮廓,语气愈发轻慢,“看你这副贱样,陪你玩玩也不是不行。”

余景脑子一懵,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鹿梨冷冷地命令道:“跪下。想当我的狗,就得有点狗样。听话点,说不定哪天我心情好,就让你碰碰这里。”说话间就把手指在了腹部下方转了两圈。

虽说那只手搭在了腹部,但余景也能够轻易的意会出他的意思。鹿梨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引诱,眼神却依旧冰冷,仿佛在看一只宠物。

余景心跳如鼓,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腿一软,竟然真的“扑通”一声跪下了。膝盖撞在地上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自己都愣了一下,脸红得快要滴血,却又不敢抬头,只能低头盯着地板,胯下那根东西硬得几乎要炸开。

鹿梨见他真跪了,眼中闪过一抹惊讶,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慢条斯理地坐到床沿上,双腿微微张开,睡袍下摆也随之敞开,露出里面白皙如玉的大腿根部,隐隐还能看见刚刚的湿润光泽。

鹿梨轻哼一声,看着余景老实跪着的模样,突然觉得真养条狗好像也不错。

余景跪在地上,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咕哝。他不敢抬头,但眼角余光却死死盯着继兄的动作,心跳快得像是擂鼓。

鹿梨像是故意逗他,缓缓张开双腿,睡袍彻底滑开,露出那片湿润的花穴,粉嫩的颜色在灯光下闪着水光,像是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他的手指轻轻滑过边缘,动作优雅却又带着挑逗,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像是舒服得不行。那双修长的腿微微颤抖,脚尖绷紧,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薄汗,显得格外勾人。

“啊……”鹿梨低吟一声,手指在花穴上继续刚刚的揉弄。刚刚的快感还未消散,动作速度加快,水声“滋滋”作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气息。他的脸颊微微泛红,嘴唇半张,吐出细碎的喘息,眼神却依旧带着掌控一切的冷漠,像是故意在刺激他这变态的继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余景看得眼睛都红了,喉咙干得发疼,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手不自觉地想往自己胯下摸。刚一动,就被鹿梨一眼瞥见,下一秒,一只白皙的脚就踩在了他的阴茎上,力道不轻不重,却让他疼得一哆嗦。

“谁让你动的?”鹿梨声音冷得像冰,余景却从中听出了一丝甜腻。他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花穴的水流得更多,滴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湿痕,“手背过去,不准撸,也不准射。贱狗就得有贱狗的样子,懂不懂?”

余景被踩得闷哼一声,疼得额头冒汗,却又不敢反抗,只能老老实实把手背到身后,眼睛死死盯着鹿梨的花穴,硬得几乎要爆炸。他咬着牙,声音沙哑:“我……我他妈忍着……你别、别再弄了……我受不了……”

鹿梨轻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脚尖还故意碾了碾他的阴茎,声音低哑:“这就受不了了?小处狗睁着眼睛给我看着,看我是怎么舒服的。”

他说着,故意把双腿张得更开,花穴完全展现在余景眼前,水光潋滟,粉嫩的肉瓣微微颤动,手指揉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放肆,“嗯……真舒服……小狗狗,你是不是很想舔啊?”

听着那一声声呻吟,余景脑子都快炸了,胯下更是硬得发疼,却只能干看着,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低低的咕哝声,像是条求欢的狗,眼睛里满是渴望。

在持久的刺激下,鹿梨高潮了一次,身体微微痉挛,花穴的水流得更多,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他喘着气,脸上泛着潮红,眼神却依旧冷冽。

他扫了余景一眼,见他真的老实没动,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花穴还有些痒,他突然开口,声音低哑却带着诱惑:“小处狗想不想舔?嗯?”

余景一愣,像是没听清,抬起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等反应过来,他形象也不顾了,疯狂点头,像是条饿极了的疯狗,嘴里急促地喘着粗气:“想!鹿梨,让我舔……求你了……”

鹿梨被他的急色样逗笑了,哼了一声,缓缓抬起双腿,脚尖轻点他的肩膀,语气依旧高高在上:“是吗……那就来吧,小狗狗。舔得好,说不定我还有赏。”

余景一听,眼睛都亮了,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恩赐,整个人扑过去。脑袋埋在继兄双腿间,急得像是饿了好几天的色狗。余景虽然是个处男,但耐不住天赋异禀,舌头长而灵活,舔得又急又重,沿着花穴的边缘打转,发出“渍渍”的水声,像是品尝什么美味,嘴里还不自觉地发出低哼,像是满足得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鹿梨被舔得身体一颤,嘴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啊……嗯……你这贱狗……舔得还挺卖力……啊…”他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脚尖绷得死死的,搭在余景肩上的双脚微微发抖,手也不由自主地按住他的脑袋,指尖抓着他的头发,像是想要更多。

鹿梨那张精致的脸上,潮红越来越深,嘴唇咬得发白,呻吟声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嗯……再用力点……啊……真舒服……”

余景听着鹿梨的呻吟,像是打了鸡血,舔得更加卖力,舌头在花穴外打转,吸吮着每一滴水液,像是怕漏掉一点。他的脸埋得更深,鼻尖都快贴上那片湿润的软肉,鼻子呼出重重的湿气,让鹿梨忍不住又颤了一下。

就连喉咙都发出低低的哼声,像是条贪婪的小狗,恨不得把一切都吞下去。

鹿梨被舔得身体越来越软,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双腿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夹紧余景的脑袋,就连手指都抓着他的头发,像是快要失控。

“啊……嗯……贱狗……你他妈真会舔……啊……我……我要到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身体猛地一痉挛,高潮的水液直接喷进了余景的嘴里,量多得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不过身体已经遵从本能往鹿梨下身埋得更近了一些。

余景没吐出来,反而喉结滚动,硬生生吞了下去,脸上满是满足和痴迷,像是喝到了什么琼浆玉液。甚至自发地舔了花穴和大腿内侧,把垂挂着的几滴汁水都舔了干净,刚高潮的鹿梨更是软了几分。

虽然余景的胯下硬得发疼,却还是没射出来,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鹿梨。

鹿梨喘着气,身体软软地靠在床头,脸上满是高潮后的余韵,眼神却依旧带着几分冷冽和戏谑。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余景的脑袋,声音低哑却带着一丝温柔:“乖狗狗。”

余景听到这话,像是被什么击中了,身体猛地一抖,刚刚胯下还雄纠纠的那根东西突然忍不住,隔着裤子就这么射了出来。他闷哼一声,脸上满是狼狈和满足,眼睛却不自觉直勾勾地盯着鹿梨,像是还想要更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回到家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鹿梨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站在客厅中央,双手环胸,目光冷冷地扫过跪在地上的余景。那双狭长的凤眼里藏着几分怒意,又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薄唇微微抿着,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

鹿梨今天穿着一件黑色丝绸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膛,修长的双腿被紧身牛仔裤包裹得恰到好处,脚上踩着一双黑色马丁靴,气场强大得让人不敢直视。

余景跪在地上,头低垂着,宽厚的肩膀微微颤抖,身上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一条灰色运动裤,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隐约能看到腹部紧实的肌肉线条。他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浓眉下的眼睛里满是愧疚和不安,但更多的是对鹿梨的渴望,喉结上下滚动着,像是忍耐着什么。

“余景,知道错了吗?”鹿梨的声音低沉而冷冽,带着几分质问的意味,语气却依旧优雅,仿佛在压抑着怒火。

“对不起……我错了……”余景低声下气地开口,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急切,“我就是……就是喝醉了没忍住,看到你跟别人说话笑得那么开心,我他妈脑子一热就……我接受惩罚,真的,怎么样都行!”

虽然急躁直接,但鹿梨还是从这声道歉中听到了一丝不满。

鹿梨挑了挑眉,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屑,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他慢慢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捏住余景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对上自己的视线。那张俊美的脸上满是冷嘲:“哦?接受惩罚?嘴上说得倒是好听,可你的态度可真不让我满意。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学乖的。”

余景咽了口唾沫,眼神里满是紧张,嘴唇微微张开,却不敢多说一个字。鹿梨站起身,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条黑色领带,慢条斯理地走到余景面前,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把眼睛闭上,双手放背后,不许动。”

余景乖乖照做,呼吸急促得几乎能听到心跳声。鹿梨将丝带绑在他的眼睛上,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随后推了他一把,让他平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被遮住的视线使得余景其他感官的灵敏度提升了不只一点。感受到鹿梨的气息靠近,他微微一颤,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了。

鹿梨就这么走到他身边,余景似乎还听见了鹿梨的一声嗤笑。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鹿梨已经跨坐在他的腹部。不只如此,余景甚至可以感受到平时他最爱咬上两口的蜜大腿此时就用力地夹在他身侧。

鹿梨柔软的臀部隔着一层布料紧贴着余景紧实的腹肌。这柔软的触感轻易地把余景的注意力给吸引走了,甚至因为看不见的缘故,他已经开始对着那副身体浮想联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鹿梨不打算让他这么好过,紧紧贴着的地方就这样开始前后磨蹭了两下。那种若有若无的触感让余景瞬间起了反应,裤子里的东西顶了起来,硬邦邦地撑起一个明显的轮廓。

鹿梨感受到了身后抵着他的物件,忍不住笑出声。他一只手抵着余景的腹肌,把自己撑了起来。一只手穿过他撑起来之后的空隙摸向了那庞然大物。

鹿梨还故意在那顶端磨蹭了好久:“贱狗,不是说喝醉了吗?可你这里貌似没醉啊,我记得人喝醉了不能勃起的啊,难道狗不一样吗?”他话里的调侃更是让被他压在身下的余景开始喘起了粗气。

丰富的想象力在此刻发挥出了最大的作用,余景几乎脑部出了鹿梨现在的姿势。

妈的,太辣了。

低头看着他这副仿佛随时暴起的模样,鹿梨忍不住轻笑出声,声音清冷却带着几分戏谑:“啧啧,看看你这贱狗,才碰你两下就硬成这样,真是没出息。”

余景咬紧牙关,脸涨得通红,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咕噜声,像是只被逗弄的狗子,身体却不敢乱动,只能任由鹿梨掌控。鹿梨也不客气,伸手拉开余景的裤子拉链,修长的手指弹了一下那硬得发烫的东西,余景痛得闷哼一声,身体一抖,可那东西却更加挺立了。

“怎么,疼了?可你这玩意儿倒是越来越精神了。”鹿梨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嘲弄,目光却越发戏谑,他的惩罚可是才要开始。

他往后挪了挪位置,那柔软的触感就这么压在了本该直挺挺站着的地方。鹿梨隔着裤子开始慢慢磨蹭余景的阴茎。那种被压在胯下、来回摩擦的感觉让余景几乎要疯掉。

他能感受到鹿梨的温度和柔软,身体却被几句命令给限制住。余景像待宰的猪一样,只能被迫接受这折磨,他喉咙发出低吼,像是被困住的野兽。

“唔……哈啊……我他妈要疯了……”余景咬着牙,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身体微微扭动,试图以更快速的磨蹭来缓解那股难耐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疯了?这才刚开始呢。”鹿梨不屑地轻哼一声,突然站起身,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和那隐秘的花穴。他重新跨坐在余景身上,这次没有任何阻隔,柔软湿润的肌肤直接贴着余景的阴茎,慢慢地前后滑动。

本来只是想着惩罚余景的鹿梨此刻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他把这一切怪罪在余景身上,他阴茎上凸起的青筋给了鹿梨不一样的快感。

不过鹿梨貌似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旧紧贴着他磨蹭,一直到余景的阴茎突然突起了一下。余景甚至听见了鹿梨的一声闷哼,然后湿润的感觉开始在身下泛滥,他知道这是鹿梨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