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悲催黑心莲的圣父之旅

1豪门黑心小白莲一朝家破落入曾经陷害过的霸气黑道Daddy(2 / 2)

“小安啊,你这个小贱人,我曾经给过你机会的:要么选择枯燥乏味的首都大学理工学科,从此安心做个皓首穷经的书虫,远远地离开恶臭的富豪圈子,我保证永远不会再打扰你;要么选择校友资源丰富的首都财经大学工商管理系,我会给你提供资源,我会托举你,至少到金牌经理人的高度——唉,黑心小莲花啊,你终究还是意难平,想要以一届私生子的身份,来觊觎何家的财产和地位吗?”

是啊,正是因为何安任由自己坠落,和魔鬼合作,终于也让范九漓“得偿所愿”了——成年之后的何安,自愿送上把柄,成为范九漓的奴隶,接受他的调教。

“不够,还不够!”每次在何鹏举杀人的眼光之中,被范九漓眯眼微笑着拉入私立高中的小花园假山之中……然后向魔鬼奉上他绞尽脑汁地打探到的何家最新动向之后,对方总是一嘴“啧啧”地摇摇头,有时也会玩味地挑其何安愈发尖俏的下巴:

“就这么点鸡零狗碎,糊弄谁呢……不过,看在小安越长越勾人的份上,就不忍心抽你了,罚跪两个小时吧。下回再好好想想,怎样有效地收集情报吧——除非……不要像现在这样,跪得这么腰背挺直,好像好人家教育出来的孩子,而不是一个妓女生出来的杂种呢……”

一听到范九漓侮辱自己的母亲,何安口中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嘶嘶声,口中的血腥味直冲鼻腔……然而范九漓的皮鞋一脚压弯了他的脊梁骨,让何安黑色略长的碎发如雾霾一般侵蚀了视线。

范九漓冷冰冰的声音,每一个字都伴随着一滴泪水,沉重地砸下:“那些公子哥儿看你的眼光,每一个,都像偷腥的猫看到了臭鱼一样呢。所以,为什么不像现在这样,让自己堕落成为一只四脚着地的淫兽,用你的骚屁股吸收精液,靠出卖你的身体,换取一切金钱,情报……”

“哈哈!”形状不堪的口嚼刚刚被从何安口中取出,满身大汗,动弹不得的何安,便闭着眼睛,冲着监控摄像头的方向疯狂大笑起来,“范公子,在你的眼里,我就这么下贱吗?我还以为你很会拉皮条,会把我屁股的初夜,拍一个好价钱的呢?为什么是这种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安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只一眼,这些年来跟着范九漓而饱受磋磨的他,就认定了此刻骑在他身上的这个,并非那帮肠肥脑满的有钱人中的一员——不仅仅是因为他太美,胸襟大张的睡袍中露出的肌肉纤浓适度,东瀛稻荷狐狸面具之下的那双满载情欲的媚眼,较之造型更为勾魂摄魄;更因为他太骚,试问有哪位大家公子,会在雪白的肌肤上纹上这大朵大朵富丽的镶金牡丹,伴随粗重呼吸落下的汗水仿佛花睡醒之后的露珠。

“我范九漓出品的商品,怎么能不经过千锤百炼,细心包装,再送到人前的呢。所以,在你的屁股被开苞之前,就由这个号称顶级的调教师,名叫‘妖夜’的,好好对待你的屁股、你的身体吧。”

机械传送而来的范九漓冰冷的声音,和妖夜扭动着水蛇腰,一双涂着黑色甲油的手在何安清瘦却紧绷的身体上寸寸抚过,处处点火,如此小试牛刀便已让处男丢盔弃甲的热力,相映成趣。

这是那天范九漓说的最后一句话了,不知道他有没有继续偷窥着这一室春色。

“啊!”理智已近崩溃的何安,满面泪水,捆绑四肢的皮绳仿佛要深入皮肉,而妖夜也拿出水磨功夫,哼着小调,以近乎精工细作的姿态,用另外的红绳在何安已被汗水淋透的清瘦身体上,捆绑出一道道……何安无法窥见全貌,但必然是极其色情的图案。甚至……在未曾被采撷过的,粉红柔嫩的玉笋之上,也精心地绑上了如图腾一般,和原有的经脉交相呼应的图案,让玉笋和他主人的胸口,都因为极致的羞愤,而快要爆炸了!

“不!”即使有了这么层层束缚,何安的身体也如虾子被煮熟之前最后挣扎一般地跳起——因为两根修长的手指,竟然猛烈冲进了何安平日里都不屑,也不知如何抚慰的蜜穴之中!因为紧张和羞耻而不断收缩的内壁,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黑色指甲带略带疼痛的刮擦!

“果然是天生尤物啊,不做任何前戏,就能轻松地吃下两根手指,还骚得咬住不放了。这么好的货,真是恭喜老板,贺喜老板了啊!”就算说着这么甜腻的谄媚,调教师的声音依然清冷得如同被冷雨打过的碎玉。

在调教师手指的降维打击之下,何安被红绳捆绑的玉茎,不到几分钟就喷射得一塌糊涂。妖娆的调教师对着镜头,大大地分开何安不断颤抖的里两条长腿,缓慢地将手指从变得松软的蜜穴中抽出,并且对着房间上方光怪陆离的霓虹灯光,展示着指尖那缕缕牵丝的银线,仿佛是在向藏头露尾的老板邀功。

可是,在镜头看不见的地方,调教师却采取骑脸的姿态,将与其雪白劲瘦身体不符的火热滚烫,重重地擦过何安那涕泪交加的脸。房间里沉默了许久之后,调教师似乎是开始收拾起烂摊子,哼起了莫名的小调,慢条斯理地解开何安身上层层叠叠的束缚。

仿佛不经意的,调教师的狐狸面具擦过何安双眼紧闭、面如死灰的脸,用略带嘶哑的气声说:

“看到我的这双眼睛,你就认出我是谁了吧……你这个贱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何安的菊花被名为“妖夜”的调教师指奸破处之后,后者又在漫长的岁月间,调教了他无数次,在他那因为不能抒解的情欲而越变越敏感而纯熟的身体上,刻下了无数不堪入目的回忆。

在范九漓看不见的角落,妖夜尖锐的指甲狠狠地刺进何安被鞭打得发烫的伤痕之中,低声嗤笑道:“没想到吧贱人,以为自己把我这个屌丝远远踢开,美滋滋地当上了豪门私生子,就是人上人了?结果,我们俩还不都是‘子承母业’,当上了男妓,哈哈……”

“哈哈……”浑身沾满了各种不堪液体、像死狗一样瘫软在粉红色大床上的何安,反而笑得比尽态极妍的妖夜更加大声,“你没资格侮辱我妈,特别是……你妈……”

“李默风,你这个懦夫!你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恨得牙痒痒,巴不得把我的屁眼捅穿了吧?”何安的嘶吼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心力,让他感受到了齿间浓重的铁锈味,“可是啊,在范九漓这个禽兽的淫威之下,你不敢,只敢偷偷地加料,擦边玩我……”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将何安的脸抽得歪斜。正如他俩在孩童时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

“你要永远记住,这是你欠我,我们母子的……”妖夜再也无法戴好完美调教师的面具,艳丽的脸变得如同地狱恶鬼一般扭曲,细长的手指掐住了何安的脖子。

他是故意的,因为之前他已经给这具不争气的身子,上满、加足了淫药,立即使这具常年在欲海中沉浮的身子,在这恰到好处地徘徊于生与死边缘的窒息调教之中,史无前例地射得一塌糊涂。

“可是……你也没赢……你硬,硬了……顶得我一塌糊涂……”与其说是沉浸在如天堂地狱般高潮余韵,不如说是被抽取了所有生机瘫软如泥的何安,嘶哑着笑出了眼泪。

是啊,都已经这个时候了,陷落在这种地方了……李默风还和自己像地狱的两只饿鬼一样互相撕咬,攀扯,正如十年前一样。

其实,何安那个风流成性却本性单纯的亲妈,当年出于可笑的闺蜜情谊,把几乎流落街头的疯女人李小娥母子俩接到“二奶村”高档住宅区的时候,何尝不是给了母子俩一线生机。只是啊,出入于阮绵绵香闺的男人太多了,所以……那一天何安放学之后,只看到男人之一,哼着小调心满意足地提着西装裤踱了出来,房间里却是李小娥那凄凄宛宛,却又颠三倒四的啜泣……过了好一会儿,何安才放下书包,转向了木然地蹲坐在角落里,满脸是血、眼神放空的小孩李默风。

可是,当时的何安,反而是冷笑一声,趁火打劫地狠抽了那张已现绝艳之姿的小脸一记耳光——为了看管没有自理能力的疯妈,李默风在这所垃圾小学的课程,上得也是七零八落的;可就算在他可怜的出勤率里,每回出现在学校里的他又总是兴风作浪,直至坐上校霸的头一把交椅。这倒也罢了,问题是每次在校园里,李默风总是像个女鬼一般,阴魂不散地跟着试图尽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何安,嘴里不干不净着“婊子养的”,招致那些垃圾同学的哄堂大笑,好像他们自己的身份就很干净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小生活在这样的妈身边,以及这样的环境里,何安自然也不是什么天真孩童。看着当时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的李默风,他冷笑着,计上心头:

“怎么办呢,我那个妈,虽然出于看当年闺蜜笑话的心理,愿意给你们这对疯婆子母子借一间狗窝,可是啊,最近她也人老珠黄得厉害,越来越有危机感了,如果让她看到,哪个女人居然敢抢她的‘客户’啊……”

何安回想着出入于母亲香闺的那些男人们的恶心嘴脸,一根手指挑起了李默风那浸满泪水的下巴:“怎么样?不想和你的疯子妈再流落街头的话,就识相一点,不要老是欺负我——相反地,在那所垃圾学校里,用你的拳头和蛮力给我开路,乖乖地当我的狗、我的保镖,我就把我那糊涂老娘银行卡里的钱偷一点出来,给你们用,不是很好吗?”

小孩子总有着别样的,天真而直白的恶意,在那一刻,听着房间里李小娥痛苦的呜咽,何安的心里竟然升腾起了一种心虚的快意,于是他对着如陷阱中困兽一般双眼几乎要喷火的李默风,挤出了一个笑:

“说好啦,达成合作啦。因为从今天开始,你和我一样,都变成了,‘婊子养的’啦……”

所以,两个同样恶毒的小孩子何安和李默风之间,达成了一种诡异而默契的平衡,李默风帮助何安在校园里活成人样,何安帮助李默风母子苟延残喘。

直到有一天,“二奶村”里出现了一个男人,打破了两对母子、四个下等人如一潭死水一般的生活……直至掀起惊涛骇浪。

那是一个诡异的和尚,天天端坐于小区门口,对着在欲海沉浮的红男绿女们讲经宣道,自然遭到了肠肥脑满的男人们的唾骂,甚至被毫不客气地推推搡搡,不过做小三的女人们就对和尚宽容多了。因为这个和尚长得太美,修长挺直的身材,白得透明的肌肤,如凝霜飞瀑一般雪白的长发和睫毛……对了,和尚这奇异而美丽的面目,遭到了垃圾小学生们的此起彼伏的“怪物”攻击,甚至很多时候被垃圾沾满了僧袍。

“白痴。”看到这一幕,背后是阴森森保驾护航的李默风,何安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哪里有什么怪物。他只不过白化病而已。”

和尚竟然抬头,对着何安一笑,如冰雪初融,美玉生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安一时被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美色迷晕了眼——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又被别的事物吸引了过去,因为他那不省心的妈,又摇曳生姿、娇嗔无比地挽着一个男人的手,笑语生香地走进了小区。

“啊!”何安惊叫,因为从脚上传来剧痛,一双细高跟狠狠地踩上了他的凉鞋,而他的“保镖”默风,已呲牙咧嘴地被两个彪形大汉押在怀里。

一个从发丝精致到正碾压何安鞋跟的女人,摘下墨镜,美目柔情万种地看着端坐在地,身上有着诸多污秽的和尚:“哥哥,你不肯回家,宁可在这里,风餐露宿,受这些杂碎的侮辱吗……”

“你又在这里干嘛!”痛得止不住泪水的何安,感到脚上一松,随即被护在一个宽广温暖的怀抱之中,连跟班李默风都摆脱了钳制,独留两个大汉痛得倒地不起。和尚的武力可真高……

刚才只是冷漠地碾压着何安、却看也不屑看他一眼的女人,精致无匹的脸出现了龟裂:“你宁可护着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外人,也不愿意面对自己的妹妹……可是,你知道这个小崽子是谁吗?他是何崇禧,和外面的女人的私生子,贱种!”

尽管之前和李默风的无数次斗殴之中,两人都会抛出“为父不明小杂种”之类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攻击,可何安觉得,李默风其实是知道自己亲生父亲是谁的,只不过咬牙切齿憋着一股气不肯说罢了。而何安……则是懒得知道。他只希望,能和糊涂老娘混得一日是一日,最好的话,按部就班地完成学业,从此脱离这个污糟的地方,说不定还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可怪和尚姐弟出现之后,何安就知道了:原来他竟然是京城首屈一指的豪门何家家主何崇禧,和老娘春风一度的产物——不过知道了又怎样呢?不说何崇禧自己是万花丛中过,阮绵绵最青春正好的时候都没有登堂入室,现在和何崇禧的死灰复燃,不过是老头子一时追忆青春的产物罢了,光是老头子的正妻,兰家大小姐兰缨,就是个不但能让无数红颜折戟,更能把握兰家大权的狠角色。

不过兰缨的弱点,也是显而易见的……何安咬紧牙关,托着在他怀中抽搐,双目翻白的怪和尚——兰缨的亲哥哥兰絮,一个成年男人的重要几乎要压得他立马倒地不起了。

而远远看着他们的兰缨……两行清泪冲花了精致的妆容。最后她戴上了墨镜和帽子,只留下一张线条冷漠的烈焰红唇,吩咐那些披伤挂彩的彪形大汉,打开了废弃仓库的门:

“既然,哥哥不惜把自己弄成这样,都要保住这个贱种,妹妹我怎么能够忤逆你呢……我会做好一个‘嫡母’的,毕竟,只要是哥哥想要的,妹妹都会双手送到你面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作为豪门中的一员,兰家的男女关系自然也不清白,早早离世的主母留下的兰絮兰缨一对兄妹原本也堪称人中龙凤,貌若天仙的哥哥兰絮却偏偏天生白化病外加癫痫,早早地看破红尘,带发修行,只留下妹妹兰絮一个左支右绌、直至成长为万事皆可牟利的冰冷铁娘子。

对了,癫痫……从兰缨策划的绑架之中死里逃生的何安,在兰缨叫来救护车前,赶紧把细瘦的小手,塞进了神志不清到口吐白沫的救命恩人的嘴里,鲜血顿时狂涌了出来……但是此刻何安不觉得痛,他痛惯了……

“所以,恭喜啊,你这个私生子,竟然可以光明正大地进何家大门了。”置身于两个野孩子秘密基地里,李默风嘴里说着毒舌的话,却表情轻松地吸着何安请客的冰棍,一双长腿晃来晃去。

在蚊蝇飞舞的夏日余晖之中,看着一直和他剑拔弩张的李默风,竟然也露出了一丝名为“欣慰”和“不舍”的表情,何安不知为何,一贯冷硬的心头,也好似涌现出一丝酸意:

“干嘛,你嫉妒啊。呵呵,以后老子可发达了,所以就在最后,大发慈悲地,把零花钱都给你和你的疯妈吧,不要大手大脚哦,反正我的混蛋老子有钱……”

“放屁吧你!”李默风“噗”地一声吐掉了木棍,竟然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在何安面前,发出了属于他这个年龄段的爽朗笑声,“你以为就你一个人有老爹啊,老子也有!老子也认回自己的爹,要带着老妈回亲爹那里去啦!”

那一天,静寂的小基地里回荡着两个少年肆意的大笑,那时的他们,即便不奢望自己会从烂泥一般的命运中脱身,至少也开始向往起新的生活。

可是啊……现在何安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和李默风、兰絮,真是互为对方命中的劫数吧。何安从来不想害李默风,甚至对他那大部分时间都又温柔又安静的疯妈,包含着几分对贞淑女子的孺慕之情,可是,何安却害得李家母子,从此再也不得翻身……

可是,更甚者,在红尘中修行的兰絮,每回都是出于善意,想帮扶何安一把——然而,他每一回出现在何安面前,只要与何安产生哪怕一丝一毫的纠葛,都将这个少年,推向更深一层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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