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掉了

《扭曲之家 上》酒后,体内S尿,T(1 / 2)

已经凌晨一点了,周钰还没睡,他坐立难安,等着饭局上的丈夫回家。

又过了半小时,他起身,本想换掉茶几上凉了的水,门口传来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持续了五分钟,然后是一声骂街。周钰连忙跑过去,小心翼翼打开了门。

门外是他醉醺醺的丈夫,卓鸿文。

“你回来啦……”周钰迎上去想为他脱外套,但被用力推开,趔趄了一下,也不敢说话了。

卓鸿文一声不吭,慢慢在鞋柜前踢掉鞋子,换上提前摆好的拖鞋。除了钟表在滴答滴答,房间里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

“老公,你、你渴不渴?我倒了水。”

上次周钰因为没倒水,被卓鸿文扒光抽了一顿,这回他长了记性,把一切都准备好,盼望丈夫不会再挑他的毛病。他把水杯端到卓鸿文眼前,眼巴巴等着对方接过去喝完,然后去卧室睡觉。

卓鸿文看都没看一眼,一巴掌把水杯拍翻,恶狠狠掐住周钰的脖子把他掼到地上。

“能不能安静点啊,我听你说话很烦。”

“呜,对不起……”周钰爬起来。他正好摔在洒水的地方,半边衣服都湿了,很是狼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卓鸿文只让周钰在家穿睡裙,要么就什么都不穿,现在单薄的睡裙粘在周钰身上,勾勒出窄窄的腰,而他的表情又是那样无辜且可怜,卓鸿文下半身有了反应,对周钰说:“都这样了还不赶紧脱了。”

周钰犹犹豫豫的,见丈夫不耐烦地要撕他的衣服,才从下到上拉起裙摆。他全身只剩一条内裤了,不知是冷得还是羞得,身体微微发抖,抱着手臂挡住前胸。

“松开。”卓鸿文不满他遮羞的动作,“你什么骚样我没见过。”周钰放开手,两只B杯的奶子一弹,深红色的乳头已经立起来了,看得卓鸿文兽性大发,搂过他近乎全裸的妻子就要一亲芳泽。

“老公,这么晚了,我们睡觉好不好,我困了。”周钰哀求着。他今天一天肚子都不大舒服,大概是老毛病又犯了,所以不想做爱。

卓鸿文抓着他的奶子使劲揉,带着酒臭味的舌头在他脸上、脖子上舔来舔去:“老公马上就睡你。”

“不要,我肚子疼……”周钰小声抗拒,双手搭在丈夫肩膀上轻轻地推着。

卓鸿文被扫了兴,恼了,揪着周钰的头发一路拉到卧室,推倒在他们的床上。

“说,是不是勾引了哪个男的上床怕被我发现?!”

周钰蜷缩成一团的身体立刻爬起来跪好:“没有没有……我不是。”

“臭婊子,天天给我带绿帽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卓鸿文狠狠给了他两个耳光,把他扇得头晕目眩伏在床上。妻子懵懵地捂着肿烫的脸,抬头望向面前神情可怖的男人,开口已是带了哭腔:“老公……”

他楚楚可怜的样子风骚得很,卓鸿文跨上床骑在周钰腰上,成年男人将近二百斤的体重死死压住他让他动弹不得,只有手还推拒着说不要这样。

“不要脸的烂货!勾引男人来操你的逼……”丈夫一边满口脏话地咒骂,一边拧掐着他的奶头,周钰哭叫起来,身体扭动着,内裤被扯下来扔到一边。卓鸿文一点前戏也不做,解开皮带就要把半勃的鸡巴插进他的穴里。

“呜!”

没有一丝湿意的阴道被强行破开,下体传来阵阵撕裂的痛感,卓鸿文单手卡住他的脖子,一下一下粗暴地干他,周钰的手无力地摆在身体两侧,半张着嘴费力喘息。

他们之间怎么会变得这般不堪……

周钰之前和卓鸿文是同事,看对了眼便在一起了,恋爱一年结婚五年,在旁人眼中他们是恩爱的夫妻,可事实是截然相反的,自从周钰没了肚子里六个月大的孩子,卓鸿文就开始对他使用冷暴力。周钰心里对不起他,不舍得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因此不愿离婚。卓鸿文也是吃透了他念旧情这点,经常夜不归宿,即使是回家了也没个好脸色,不痛快了就对周钰拳打脚踢。

卓鸿文的事业顺风顺水,已经能养活得起周钰和他们未来的孩子,所以周钰怀孕后辞了工作。直到意外流产,他想出去随便找个工作转移注意力,可身体一直不见好,于是继续呆在家调养着,慢慢成了卓鸿文的专属出气筒。

周钰视线朦胧,他想看看自己的丈夫,但发现已经认不出对方的样子了,面前是被暴力与性欲掌控的魔鬼,他怎么也叫不醒。

卓鸿文快射了,阴茎越插越深恨不得把他操穿,同时手上的力度变大,周钰被掐得身体僵直、口水乱流,阴道紧紧绞住丈夫的性器,在一次极重的挺撞后,卓鸿文腰眼一缩,浓稠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脖子得到了解脱,周钰大口大口地呼吸,子宫被精液烫到发颤。他没有高潮,只是为了承受而承受,似乎性爱成了他赎罪的最佳方式。

卓鸿文的鸡巴埋在周钰穴里,丝毫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过了一会儿,他抓住周钰的胯骨,马眼一松,竟在妻子的阴道里撒起尿来。

意识到卓鸿文在干什么后,周钰屈辱地流下眼泪,可身体逃不开对方的控制,任由尿液再次将他注心。

阴茎终于退出来,卓鸿文把龟头上的残余蹭到周钰大腿内侧,心满意足地看着被凌辱后脆弱无助的妻子。周钰头发散乱,满脸泪痕,脖子上淤红的手印十分新鲜,再往下是微微鼓起的肚子和红肿的女阴,阴道被奸得夹不住精尿,失禁般流着掺了血丝的液体。

“你把床弄湿了叫我怎么睡?”

“对不起,对不起……”周钰下意识地道歉,忍着强烈的不适下床,想换掉肮脏的床单,一起身,满肚子的精液尿液顺着腿流个不停,地板上也脏了一片,散发出腥臭的味道。

卓鸿文冷笑一声:“舔干净。”说罢踢了踢周钰的屁股。

周钰抿着嘴,眉头拧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先是跪下看卓鸿文的反应,对方没有收回指令的意思,才俯下身,狗一样跪趴在床下舔了一口那滩浑浊的液体。

“骚货!”

卓鸿文看到周钰低眉顺眼的模样就想把他折磨到崩溃,他拽着他的额发让他与自己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不喜欢老公这样弄你?”

“喜……欢。”周钰慢慢抬起眼皮,眼睛里泪光闪烁。

卓鸿文指指下体:“乖老婆,我又硬了,自己骑上来让我再操一次。”

他温驯的妻子站起来坐回他怀里,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撑开阴道,把鸡巴塞进湿滑的逼。卓鸿文抚着他的脊背,他抱着卓鸿文的脖子,渐渐有了呻吟。他娴熟地叫床,卓鸿文不紧不慢地干他,动作柔和了许多,他们仿佛又回到了最幸福的那段时光。

周钰总是被这样温情的片刻所挽留,他觉得卓鸿文还爱着他,他们只是还需要一些时间……

他想再有一个孩子,卓鸿文也想的,可他流产后就怀不上了。

等卓鸿文射出来,周钰已经睡着了,软软地趴在丈夫身上。卓鸿文把他放平,从身后再次插进去,两人的身体连接在一起。

他搂着自己的妻子,头埋在对方汗湿的肩窝里,亲吻他光泽的皮肤。

这个家终于短暂地安宁下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周钰第二天醒来,感到女穴酸胀不已,腿根布满干掉的精斑。明明是周六,卓鸿文却不见了踪影,大概是被叫去加班了。他起床把卧室的一地狼藉收拾干净,看着床单上留下的污迹,红晕飞上脸颊。

他做了双人份的午饭等卓鸿文回家,热气腾腾的一桌。从十二点到五点,他甚至坐在餐桌前睡着了一次,卓鸿文还是没回来。

他热了汤,慢吞吞吃了点冷掉的菜,肚子又疼起来,小腹处传来针扎般的刺痛。

晚上八点,周钰窝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卓鸿文终于回家了,旁边跟着个左耳打了两个耳洞的男人,男人抱着卓鸿文的手臂娇笑,两人亲密得很。他看到周钰,大呼小叫道:“哥,这就是嫂子吧?”

周钰呆愣地坐直身体,问卓鸿文他是谁。

没等卓鸿文开口,男人抢先自我介绍:“我叫小白,是文哥的……朋友。”他脸上露出甜滋滋的笑,看得周钰胸口发紧。

小白想去握握周钰的手,对方没回应,他识趣地走开。周钰闻到他身上的香味,像一颗水果糖,比起寡淡的自己确实更有诱惑力。

可卓鸿文怎么能带别的人回家?

周钰亲眼看着卓鸿文拍拍小白的屁股叫他进卧室,小白嘟着嘴,把外套脱在了沙发上,仿佛一记耳光响亮地打在他这个做妻子的脸上。

周钰忽然一阵反胃,跑去厨房的水池干呕起来。

他用清水洗了把脸强迫自己冷静,接着走向了卧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推开门,小白正对着卓鸿文扭臀,他穿着精致的情趣的内衣,屁股和胸都被勒得鼓起,卓鸿文伸手勾住丁字裤的细绳,一松手,绳子“啪”地弹了回去。

“卓鸿文,你到底什么意思?”周钰绝望地质问他。

“玩你玩腻了,换个口味。”

周钰站在原地气得发抖,小白好奇地看看他,又看看卓鸿文。

“出去吧,别在这里碍我的事。”卓鸿文让小白躺在自己怀里,抚摸他的耳垂。

“不、不行……”周钰低着头,被眼前这一幕伤害得体无完肤,不忠的丈夫和情人在他眼皮底下约会,毫不在乎他的感受。

“想离了?那好,明天咱们把手续办了,谁也不耽误谁。”

“……我不要!”听到离婚这个刺耳的词语,周钰下意识一口拒绝,接着他沉默了。

或许他们真的走到这一步了,离婚,放过彼此——但那么多年经历的一切不可能被轻易忘却。此时此刻他无比想念他们素未谋面的孩子,如果他还在这个世上……

周钰知道自己又心软了。他被卓鸿文培养得好贱,即使对方这般羞辱他,他也肯放下身段去挽留。

失去了卓鸿文,他还能再爱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来。”卓鸿文诅咒般的声音响起了,“到老公身边好吗?”

周钰抬起头,慢慢地走了过去。

小白脸上的讶异一闪而过,很快恢复了人畜无害的笑容。

卓鸿文在回家路上就告诉他了计划,还说办得好会加钱,他当时心里抱怨,想谁家老婆能同意床上添个陌生人啊,没想到面前这个老实、甚至有点呆板的男人乖乖地上了床。

他给周钰脱了衣服,安慰性地抚摸周钰的肩膀:“嫂子皮肤真好,一定天天保养吧。”

周钰坐在两人中间,前面是卓鸿文后面是小白,光裸的身体无处可藏。他像个木头人般一动不动,小白热情地摸他吻他,卓鸿文一脸玩味地盯着他们俩。

周钰头晕眼花,没反抗就被小白推倒,他张着腿,小白卡在中间,一边揉他的逼一边吸他的奶子,发出刻意的呻吟。

“嗯……啊!”

两颗乳头泛着水光,整条肉缝都被手指揉到了,大阴唇湿烂地黏在一起,小白的脑袋逐渐下移,简单舔了下周钰的阴茎,把重点放在凸起的阴蒂上。

“唔……不行……”蒂头连同包皮被嘬住用力吸,两根手指插进阴道里九浅一深地抽动,周钰快高潮了,他没有被丈夫以外第二个男人碰过,被玷污的羞耻让快感格外强烈。明明爽到了极点,他却露出一副哭泣的表情,仿佛在丈夫眼前被坏人强奸,破了贞洁。

小白很清楚怎么让周钰舒服,他把手指深深埋入,快速搅动阴道,同时轻咬顶端的阴蒂,周钰狂乱地摇着头,湿漉漉的眼睛望向卓鸿文,伸长了胳膊去拉他无情丈夫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唔唔唔唔啊———不要———!”

周钰尖叫起来,腰拼命向上挺。

他高潮了。

小白抽出被淫水泡皱的手指,放嘴里砸巴咂巴,扭头看着卓鸿文,卓鸿文裤裆鼓起一个大包,显然是看妻子被玩看出感觉了。

周钰把自己缩成一团,捂着脸默默流泪。

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小白起身脱掉内裤,他也是双性人,在指奸周钰时就湿透了,前面的阴茎也高高翘着。卓鸿文将哭个不停的妻子搂入怀中,亲吻他的额头,周钰打着哭嗝,嘴里断断续续地说求你不要离开我。

“我不会的。”卓鸿文拉住他的手,“宝贝,抬一点屁股。”

周钰照做,小白在后面抓着他一边臀瓣,另一只手的中指顶在他后穴穴口,一转就插进了半根。

“呜!那里……那里不行的,好脏……老公,感觉很奇怪……”周钰挣扎了几下,被卓鸿文按住背,强忍着屁股里的不适,每次手指拔出来都有种要排泄的感觉。一根换成了两根,做出剪刀状撑开紧致的屁眼,接着小白的阴茎插了进去。

虽然双性人的阴茎比正常男性细了很多,但对于从未承受过性爱的屁眼来说还是太过分了。周钰尖叫出声,想逃离小白的阴茎,被丈夫钳住腰胯一动不能动,一下一下凿开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卓鸿文让周钰握着他的肉棒打飞机,妻子柔软的手心令他性欲勃发,立刻硬成一根凶悍的大鸡巴。周钰抽噎地套弄着这根经常把他操到魂飞魄散的凶器,女逼滴水,仰头向卓鸿文再讨要一个吻。他的屁眼又麻又胀,已经习惯了被干,肠肉乖巧地裹着小白的阴茎吞吞吐吐。

小白在最后一刻拔出来射到周钰屁股上,周钰快把身下的床单尿透了,整个下体乱七八糟,还抓着丈夫的鸡巴不放。卓鸿文愈发硬挺,指挥二人一个躺好一个跪好,两具肉体各有风情,都等待着被阴茎插入。

周钰躺在下面,丰腴大腿间肉红色的熟女逼若隐若现,小白跪趴在他上方,手长脚长腰也很细,从卓鸿文的角度看去,两多绽开淌汁的逼花一上一下,他一挺腰,猛地插进周钰的阴道。

“呼——”

畅快地吐出一口气,他把三根手指塞入小白的女穴,随下身的节奏同时操着妻子和情人。呻吟声此起彼伏,小白上半身下塌,主动和周钰舌吻,两人呼吸急促,奶子贴在一起磨蹭。

插了不到二十下,卓鸿文拔出水淋淋的鸡巴和手指,交换它们该进去的位置。小白终于吃到热乎乎的肉棒,再也控制不住骨子里的骚,腰肢卖力扭动配合卓鸿文,而周钰被手指捣着逼,深处冒出没来由的痒,让他隐隐期待着阴茎再次进入,填满他的洞。

就这样来回换了四五次,两个挨操的男人已理智全无,撅着屁股和逼争抢鸡巴,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卓鸿文满意地看着眼前淫乱的景象,他的妻子头一次失控到如此地步,眼神迷乱地叫老公,大张着腿、扒开阴唇迎接他的到来。

他让他们把下体贴在一起摩擦直到他说停为止,小白跪坐起来,将周钰的腿推到几乎一字马,然后自己也摆出相同的姿势叠在对方胯上,两团湿热的肉挨着,稍微一动就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他双手撑在身后,晃着腰让屁股画圈运动,好像在用阴蒂操着周钰的肉缝。

活色生香。

卓鸿文感觉快撸射了,一把推倒小白,把大鸡巴插进两朵女逼的缝隙中。柱身被四片大阴唇挤压揉搓,那条缝隙成了一条组合而成的阴道,任由他疯狂活塞。

“啊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蒂包皮被进进出出不断拉扯,爽得周钰冒金星,放声大叫。小白一会儿舔他敏感的耳朵,一会儿拢起他的胸用舌头左右横扫,周钰彻底放下了矜持与自尊,成了只知道追逐快感的骚货。

“干死你!干死你!”鸡巴挺进最深处直到两人的肚皮,马眼一张,射了一股又一股的精。周钰和小白紧抱在一起,潮吹在对方的逼上。

“要烂了……”周钰喃喃地说,他感觉女阴很烫,向外翻着合不起来。小白看上去疲惫极了,拾了自己的内衣往浴室走去,而他的丈夫一脸餍足,依恋地躺到了他旁边,食指卷起一绺他的头发。

周钰无暇思考太多,他一点多余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这么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半个月后的一个早晨,周钰胸口忽地一疼,捂住嘴扑到马桶边上吐了起来。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又惊又喜,连忙从最底层的抽屉里翻出根验孕棒,一试,上面显示两条红线。

他怀孕了。

他迫不及待地想打电话告诉卓鸿文,又觉得等他下班回家亲口说比较正式,兴冲冲找出一堆小宝宝穿的衣服鞋子,一样一样拿在手里仔细地看。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香烟缭绕的厢房内,一个仅着肚兜的少年靠在软枕上,他的对面坐着一位公子哥,一手拿诗卷,另一手握着少年细白的脚,拇指沿着足背上微突的经络上下摩挲。少年眼皮低垂,时不时怯怯地抬起来看公子一眼,他的腿维持这个姿势好久了,有些发酸,却也不敢移动半下,更不敢跟公子说自己累了倦了。

这公子表面是在学习,其实手上拿的是一卷淫诗,读到兴起便用力抓住少年的小脚揉玩,惹得少年不得不夹紧膝盖、伸长小腿。

“徐公子,一个时辰到了,该用午膳了。”少年小声提醒道。

“急什么,一会儿自有人来送。”公子嫌单手不够尽兴,干脆放下试卷,托起少年的脚踝,“我现在只想和你多呆一会儿。”

少年脸一红:“公子……”

五团圆润的指腹被一一按过,接着手指在脚心打起圈,少年瑟缩着说痒,看徐公子专心盯着他的脚看,不想扰了对方兴致,便住嘴了。

他是徐云和养在身边的“伴读”,不过叫他伴读只是怕落人话柄,事实上他就是公子的男宠。半个月前徐云和从春风楼里收了他,他年纪还小,没接过客,同徐云和共枕的第一晚还担心公子会粗暴待他,玩过了就丢掉,然而徐云和没碰他,要他脱了鞋,对着一双又白又嫩的脚出神,捧在手里看了半天,然后搂着紧张的小人儿睡觉了。

接下来的几日他才明白,徐云和有特殊的兴趣。公子几乎不让他下地,即使下了也是穿上料子最软的鞋,还给他一日三回地抹各种香膏、用香料泡脚。他的脚本就柔软,现在更是名器,没有一丁点死皮和老茧,像两块精心雕琢过的和田玉石般,最适合被拿在手里把玩。

两个婢女端着碗碟走到房里来,看到少年衣衫不整的,纷纷低下头,放下手上的东西匆匆走了。少年忙收了腿,往榻内躲了躲,等脚步声完全远去才坐起来。

徐云和有点不高兴似的:“阿霜,我不是说了别动吗?”

“我、我怕羞……”少年猫儿一样爬到床塌的另一头,偎进公子的怀里。

徐云和心情大悦,但为了再逗逗少年,故意装出严肃的语气:“那也不行,我要好好罚你,去,跪在榻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霜背朝徐云和,委屈地跪趴着,脊背在绛色肚兜绳的衬托下更显白皙,两腿并着,撅起的屁股包在象牙色的小裤里,色情到了极致。

他看不到徐云和要做什么,只感到脚腕被摁住了,接着两根手指来到左脚掌,指尖在上面慢慢滑动起来。

“哎呀!”阿霜轻叫一声,身子晃动了一下,被公子打了屁股又重新跪好。这次右脚掌也传来瘙痒,少年额上冒出细汗,连连喊着知错了。

徐云和撕下一页书纸,用页脚在阿霜脚底扫来扫去。好痒,好痒,少年扭着屁股,脚仍被徐云和牢牢按住动弹不得,他最怕痒,浑身上下属脚最敏感,经过养护的脚底皮肤承受不了如此刺激,他哀求公子停下,徐云和却玩上了瘾,不把他弄到哭出来是不会罢休了。

阿霜头皮一麻,痒到控制不住尿眼,悄悄弄湿了一片小裤,他夹着腿害羞地哭起来,徐云和这才清醒了,抱着少年安慰了好一会儿,又喂他吃方才端来的点心。阿霜抹抹眼泪,软软地锤了他一下,舌头卷走他指尖上的糖屑。

徐云和闲的无聊,拿来残破的诗卷,一句一句念给他听。阿霜没上过学,听不懂其中的意思,傻傻地问巫山云雨是何物?徐云和笑着凑到他耳边,细细解释给他听。

耳朵被热气扑着,阿霜迷迷糊糊地听公子讲那些下流事,藏在裤子里的性器直流水。

“那……那公子怎么不那样弄我?”他拉起徐云和的衣袖,一改往常的内敛青涩。

徐云和不说话,爱抚着阿霜的头发,两人就这样缠绵了一下午。

晚饭前有婢女叫徐云和去找徐老爷一趟,徐云和把阿霜安置好,说我很快回来,怎知一去就足足耽搁了半个时辰,阿霜早躺在锦被里睡着了。

徐云和阴着脸推开厢房的门,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声音大到惊醒了睡梦中的少年。

他难得这么生气,把阿霜吓了一跳,连忙赤脚从床上下来,贴到他身边问:“公子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是我爹又训我不学无术,整天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还逼着我娶亲。”

“公子别生气……”阿霜拉他到椅子上坐着,站在后面轻轻揉着他的太阳穴,“……我知道是我连累公子了。”

徐云和转过身抱住阿霜的肩膀,头靠在他薄薄的胸脯上,闷闷地说:“我不许你这么想。”他站起来一把抱起少年,放他在床榻之上。

徐云和是个大少爷,欢好之事里却没什么少爷的架子。他半跪着,手上捧起阿霜的一只脚,先是亲吻脚尖,接着张嘴含住两根白软的足趾,缓着力气吸吮。阿霜一手捂住嘴,一手抓着肚兜,生怕呻吟从口边溢出。

舌头填进脚趾缝里上上下下地舔,每片指甲都沾上一层水光,这小脚到了情动处白里透粉,脚背绷着,桃红色的脚心被舌面扫过,阿霜再也憋不住了,颤声叫公子,小裤里的阴茎哆哆嗦嗦射了出来。

徐云和的手顺着小腿一路摸上去,揉了揉少年湿透的裤裆,把他的脚按在自己半勃的阳物上。阿霜知会他的意思,爬起来为他解腰带,挽着他的手坐到床上,阿霜则坐在对面,隔着裤子,踩奶似的用脚触碰他的阴茎。

被软嫩足趾以不轻不重的力度踏踩,感觉极好,徐云和拉下亵裤,让挺立的男根和底下的卵蛋露出来。阿霜咬着嘴唇,大拇指贴着龟头一压一压,另一只脚在根部揉动阴囊,徐云和粗喘阵阵,狼一般盯着连耳朵尖都红透了的少年,马眼渗出的汁液越来越多,打湿了整根阴茎。

阿霜放低上身,双腿弯曲着岔开,小裤中间的圆形水迹清晰可见。他用两只脚掌夹住柱体撸动,这个动作需要一定技巧,除了练习,还要求操作人的肢体软且协调,少年正值柳树苗一样的年纪,试了几次就熟练了,徐云和便跟他天天玩,恨不得将男根嵌在他的脚心里。

“霜儿———”徐云和猛地抓住少年的脚踝,射了个痛痛快快,有些粘在足背,有些则飞溅上他的膝盖。

阿霜也像又出精了一次,浑身无力,气喘吁吁,肚兜带子都松散了。徐云和扑过来,抱着他又是亲又是闻,甜言蜜语一句接着一句,两人的衣服皆是一片狼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是夜,一个被竹林围绕的隐秘的庭院里,三五个和徐云和年龄相仿的公子哥正饮酒作乐。他们坐在一张长条形的木桌前,徐云和坐在最里头,其余人分散在左右,除了徐每一位怀里都搂着或清秀或艳丽的少年。少年们衣不蔽体,有的喂公子吃果子,有的劝公子再喝一杯,有的则被摸遍了全身,脸颊红热。院里一派热闹淫靡的景象。

大家都好奇徐云和怀里怎么没有小倌,他只说再等等,摇着扇子自斟自饮。

月色愈发莹润,小院里亮堂堂的,众人纷纷抬头望向皎洁的月亮,就在这时,徐云和拍了拍手,一个少年从竹丛中走出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穿的规规矩矩,来到桌子前,脱了鞋,赤足踩上木桌。

桌上酒食杂乱,他只得提起裤脚、踮了脚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于是众人都注意到那一双脚,细腻无暇,脚踝还系了一股挂银铃的绳,行走起来清脆悦耳。公子哥们不嬉笑了,屏息凝神,像被少年的玉足勾去了魂魄,怀中的小倌已索然无味。

少年终于走到了桌子的另一端,轻快地跳下来,栽进徐云和的臂弯里咯咯直笑。

“这是阿霜。”徐云和简单介绍,随后旁若无人地端起酒,用嘴渡了一口给少年。两人浓情蜜意,看得其他公子眼红不已。

这群人胡闹到了后半夜,都准备坐轿归家,徐云和送走了他们,又命小厮收拾好残局,同阿霜进了院后的小屋。少年神色有几分紧张,像在掩饰着什么。

徐云和点了灯,安静地注视着阿霜脱衣服,衣衫从肩头滑落,他由头到脚看过去,忽然怔了一下,眼中的喜悦黯淡了,抓起少年的左脚仔细查看。

“公、公子?”阿霜叫他,想抽回脚,可徐云和力气大得很,几乎把他抓痛了。

“是不是有人碰你?”沉默片刻,徐云和蕴着怒意问。

阿霜有些惊慌,他以为能瞒过去的,抱着脱了一半的衣服,说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许骗我。”徐云和缓缓逼近他,抬起少年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你脚背上分明有一道抓痕。”

“我……我不知道……”

酒席上的人那样多,他感觉有人盯着他,在桌下握住他的脚不放,那人手心有汗,其它的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他这样一个低贱的人,不敢招惹事非引来祸端,更不敢害公子因为自己跟别人起了矛盾,他不能再连累公子了。

“霜儿,我这般喜欢你,你却……”徐云和看着他,心中又悲又恼,“不想我竟为你和旁人做了嫁衣。”

阿霜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能感受到他的失望,他想拉徐云和的手,被对方甩开,愣愣地坐在床上。

“下去跪着。”

徐云和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冷酷,命令百般疼爱过的少年像在命令一个最下等的妓女。阿霜不作声了,听话地跪下,徐云和把一个脚凳移到他身后,将他的脚搭在脚凳上,露出两只脚面。

这样跪着极累,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和膝盖上,恐怕跪一个时辰两处就要磨破。徐云和见他再没争辩,坐实了他和别人私通,胸中更是恼火,从柜中翻出竹鞭,一下一下狠狠打在少年的脚心上。

“啊!!疼呀!!!”脚底被抽出一道道鲜红的鞭痕,很快渗出紫红色的血点,阿霜浑身颤抖地哀叫着,手指抠住地面。又是重重的一下,脚心被打得皮开肉绽,以往的养护连同公子的宠爱一并化为乌有。

“我不过是没给你想要的,你便转头去勾搭别家的少爷,算我看走了眼!”

“不是,不是的……”阿霜话没说完,被抽得惨叫起来,手也支撑不住身体。他趴在地上呜咽,心想不是这样的,他没想背叛徐云和,他是太喜欢徐云和了,又笨嘴拙舌不善表达,所以才会被误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怎敢说出口呢,一个小倌迷恋上主子,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徐云和粗暴地把阿霜翻过来,扯下他身上最后的布料,胡乱解开自己的裤子,作势要破了少年的身,完成第一晚没做的那些事。

“霜儿,是我对你不够好吗?”

他双目赤红压在阿霜身上,声音是颤抖的,阿霜看着他,忍不住哭起来。

他买阿霜时就知道他的身子异于常人,在阴茎底下摸了一圈,然后按着少年的大腿,不带一丝犹豫地挺了进去。

“唔嗯……!”

仿佛听到了肉与肉摩擦、还有密处被撕裂的声响,阿霜痛得大哭,手脚乱抓乱踢。徐云和掐住他的柳腰继续深入,肉道干涩无比,把阴茎夹得极紧。徐云和狠了狠心,一股脑插到底再拔出来,哭喊声戛然而止,阿霜张着腿,处女穴流着血,原本紧闭的逼口被蛮力捅烂了,两片嫩肉的边缘歪歪扭扭。他的小腹一抽一抽,带动足腕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徐云和发泄般操他,力度很重,没一会儿少年的屁股就全红了,嘤咛被断断续续地撞出喉咙。

“明天我会把你送给你想跟的人,今晚就当是道别吧。”

阿霜死去的眼睛活过来,泪盈盈望着徐云和,不敢相信他说的话。

徐云和说罢,心里憋闷得很,没心情再做下去,用阿霜的衣裤擦了擦带血的阴茎,转身便要离去,谁知有伤的少年不知哪来的力气,死死拽住他的裤脚,他蹬了两下竟没蹬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有……”阿霜啜泣着,“我只要公子。”

他磕磕绊绊讲述起刚才的遭遇,说那人抓着他的脚,他躺在徐云和怀里又无法动作,被亵玩许久,最后还落了伤痕。

徐云和将信将疑地蹲下来,没等他发问,阿霜搂上他的脖子,亲了下去。

这是个纯粹的、完全把自己交予对方的吻。

“阿霜只想和公子在一起。”少年将他澄净的心摊开,被嫉妒与怒火冲昏头脑的徐云和终于醒悟过来,他们是两情相悦的。

恍然间他也流下眼泪,看着阿霜身上的伤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连忙脱下外衣给他披上,抱紧了失而复得的小人儿:“是我错了,是我疯魔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徐云和叫小厮连夜去请郎中给阿霜医了伤,后半夜仍不敢合眼,坐在床头守着他。少年受寒又受伤,额头烧得滚烫,他端着碗时不时喂水。第二天午时阿霜醒了,看见公子伏在床上打盹,手里攥着他的手,心头泛起几丝暖意。

两人在小院呆了三日有余,阿霜脚上的伤已经结痂,该送回府里细细养着,徐云和备了软轿先把阿霜送回去,而后锁了那庭院,大抵是再也不准备用这地方寻欢作乐了。

他骑马刚回徐府,进门就被徐老爷一顿呵斥,骂他鬼迷心窍不知悔改,徐云和心一横,跪在地上说要娶阿霜过门,气得徐老爷脸色铁青,站都站不稳了,险些跌倒。徐云和倔得像头牛,跪着不肯起身,软磨硬泡了一个月,徐老爷做了让步,允许徐云和纳那少年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