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是收容所的人来接他了。
再看一眼这间洁白无瑕的高级病房,看不出她的前一任主人经历过怎样的折磨。
他摸摸手臂,嫩滑的肌肤上仿佛还承担着曲佑英的命。
那个男人高开低走的人生和死不瞑目的执念,就在他怀里走向终点。那天他掏出一张手帕,擦过脸颊盖在他身上。
有人说他哭了,其实没有。
忍冬最后一滴泪都在蒋容狱床上流干净了。他没有多余的慈悲为怀。
该上车了。
雪停了两天,下半身的伤口也快痊愈了,见不得人的淫欲又随着撒盐的动作蠢蠢欲动。
小货车稳稳地开。
市中心的繁华没有因为雨雪而消减。他们走过彩灯闪烁的王子街,孩童嬉笑着踏平街边的瘀雪。蒋容狱曾玩笑说要对着落地窗外的漫天飞雪操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冬当时端起一杯暖胃的热饮,颇有一番风韵地喝下饮料,一小半透明的治水顺着衣裙留下,沾湿布料,露出诱人的身材。
他挑起一边眉毛,往下亲吻阳具,仿佛在说来啊,大不了一起丢脸。
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忍冬敲敲脑袋,臀部在坐垫上蹭了两下。他在窗边冻得泛白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往下边走。
“呼——”负责接送他的人都坐在前面,铁幕隔绝了一切。他只能听到他们放的摇滚乐。
每天接触手无寸铁的绝色淫奴,还能保持依然不动,这帮人怕不是下面有问题吧?
反正忍冬没有任何问题。
他一挤开湿哒哒的逼口,两瓣被玩得肥大烂熟的骚穴就食髓知味地贴了上来。
冰凉的温度刺激得忍冬发出嘶的一声,却抽不出来。阴户的潮水愈发泛滥,争先恐后地朝手指压去。
忍冬第一次体会到以往只有蒋容狱能享受到的快感。柔软湿滑的肠壁如同水母翻飞的翅膀,将手指包裹得紧紧的。
忍冬已经是满脸通红,全身冒汗,伸出猩红的舌尖轻轻喘气。
不够,太小了,忍冬一狠心,将第二根手指尽插到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空旷的车厢内发出淫靡的咕叽声,多余的骚水粘在内裤上,凉飕飕的好不舒服。身体被快感取悦,一不留神就跪倒在凹凸的地板上。
一只手臂撑着地面,另一只则加快频率,狠狠惩罚这口不听话的小贱逼。阴道内壁能感受到指甲盖摩擦的力度,狠狠往四面八方转换着角度推送。
快感在累积,快感在碰撞,快感在汇集,却始终达不到顶点。
忍冬操得手麻,干脆张开双腿用骚心去磨晃动的铁皮车厢:“嗯呀,嗯,哼!”
反正没人知道,反正路程还远。
他脑袋里浮现出另一张脸。那张向来傲慢得无可挑剔的脸,盯着他笑的时候仿佛在问,春梦和噩梦里都是我的脸吧?
蒋容狱绑着他,大力扇打那口不听话的骚逼,深深压进凹陷的穴缝里,一边还要扣他的奶孔。男人甚至恶趣味地揪起骚籽研磨,把阴蒂籽拉得厘米长,玩得他三天都尿不出来。
“该死啊,该死的混蛋。”忍冬眼神迷离,呼吸混乱。他浑身颤抖,肉逼里涌起一阵情动的抽搐,竟然想着他的脸高潮了。
脑袋里仿佛有烟花炸开,忍冬像条死鱼一样在冰凉的地面起伏。裤裆下面多处一滩精液,窝囊的小几把竟是光靠后面就高潮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多出来的淫液,身上汗淋淋的。任谁来了都能一眼看出,这不听话的小淫奴用自己的手指高潮了。
他一边拿外套去盖,一边揪起衣角去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射精后的空虚感让他盘腿坐下,就盯着被自己擦干净的那一块铁片。他披上脏兮兮的外套,将干净的那一面露在外头。
他开始后悔上车前没有问路了。虽然司机也不一定告诉他,但有机会张口说句话总归是好的。
忍冬把脸埋进臂弯里,闻到一点古龙水的香味,还有些许铁锈味。蒋容狱的味道也像这样吗?有时他抱着自己顶,玩得他叫哑了嗓子,脑袋埋进去也是一样的味道。
他们的衣服是放在一起洗的。
男人曾说:“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淫奴。”
后来又推开他的书:“围着我转就行了,你咋来这么多自己的事。”
可流产那天忍冬都失去意识了他也没停。
忍冬缓缓张开眼。窗外掠过几根不知名的树干,通通掉光了叶子。
明年还会长出来吗?忍冬开始胡思乱想,同时练习深呼吸,以便尽快从高潮的余韵脱离出来。
一个急刹打断了他的修行。车被两拨人拦下,司机骂骂咧咧地甩上车门,拿出证件和对方理论。
忍冬挑挑眉,兴致勃勃地看他们争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葬礼上的“野男人”再次出现,还是戴着他那副手套风衣,沉寂得像一滩死水:“鄙人奉命带走淫奴23……”接着一段冗长的法律公文。
“奉命?你奉谁的命,不会是你那鏖战北国的主子吧?”司机气势高涨,似乎笃定了要胜他一回。
“帝国上下谁不知道女王要革了他的命,等他裹着白布被运回来,你这淫奴都不知道被玩烂了多少回了呢!”
双层玻璃小窗的另一边,忍冬好像没听到后半句一样,乐不可支地跺起了脚。
对方显然并不完全是蒋容狱的兵,听到这话竟一点都没有生气,只是冷静地指出就算蒋容狱真的死了,蒋家的势力也够司机被枪毙五六个来回。
司机的脸色冷淡下来,翻袖子准备干架。
忍冬还想继续听他们鸡同鸭讲,门锁的方向传来古怪的嘎吱声,竟是有人撬锁。
怎么回事?这可是收容所的车。他赶紧警惕地把外套披在前面,摸出座位底下的矿泉水瓶子当护卫。
阿卓灵巧的小脸在门缝后面跳:“忍冬忍冬,一起逃跑吧!”
真蠢啊。因为跑过一次的淫奴就不敢再逃跑,所以这次他们连电击项圈都没拴。
心脏狂跳,忍冬呆楞地站在那里,胸口一股热浪翻滚。他不知道这句话听起来有多绝望和孤注一掷:“那你带我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二话不说就跨上了阿卓的旧摩托,朝着绿化带右边的小路一骑绝尘。
逃跑这种话说出口总有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绝感。没有目标,没有方向,没有补给,抛下所有过去仅仅为了成为一个有尊严的人类死去。
“一起逃到世界的尽头吧!”冷风剐得脸颊生疼,他听见阿卓他前面大喊。
风刮得太快了,他眼睛里全是泪,皮肤也被刺得生疼。他紧紧抱着阿卓的腰,贴着对方单薄的后背,就像十八岁那晚一起从收容所逃出去一样。
一次,两次,有的鸟生来就不会被牢笼困住,因为每一根鸟羽都闪着金色的光。
“去哪?”他不放心地喊,风把嘴角往两边扯。
“往北走!”阿卓回头,兜帽被吹翻了,露出一张明亮的脸,“我原来的家就在北方,有人在等你!”
摩托车一头扎进路旁的密林。树干从两边飞速回退,小路长得像没有尽头,胸口回荡着阿卓的心跳。
忍冬猛然转头,看见远方路边有个白塑料袋倒在树墩上,一眨眼就被吹没影了,褶皱的方向好像映出某个人的侧脸。
他看到一个幻影,男人颇为斯文地在手腕上喷几滴精油,抬头望他:“有点想操你了,你有没有什么原生家庭创伤,童年的不幸之类的东西要对我诉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停!他是坏人,什么都不要告诉他!
无名的恐惧追了上来,一切都进展得太顺利了。
“别回头!”阿卓一声厉喝:“哪怕你真的想他,我也不会怪你。”
“没有这种事!”忍冬咬咬牙,朝前方扑去:“你是怎么开门的?”
阿卓骄傲地大笑,好像又回到收容所的时候:“从疯狂信徒外套里偷的,你知道吧,就葬礼那天对着你跪拜的人,我叫他信徒哥。”
忍冬笑得受不了,轻轻锤他。他摸到阿卓外套里的东西打到他,翻出来一看,竟然是一支骨笛。他说:“信徒哥的,多亏了他的情报,我才知道蒋容狱去收容所视察了。”
笛子越碰越冰,忍冬连忙放回去。
对方点点头,确认放好后又回到原来的速度:“不过别担心,到了我们就把人家的东西全卖了,不留把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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