羸弱圣子雌堕的那个雨夜

这人是个逃兵,自愿帮我们G活。(1 / 2)

忍冬气喘吁吁地扶着树干,扒拉下一层厚实的雪片:“怎么还没到啊,不是说很近的吗?”

雪山半山腰一群错落的冰屋,阿卓抹掉门牌上的雪:“就是这里。”

阿卓将自己的围巾披在他肩上,把他往里一塞,亮着眼神炫耀:“暖和了吧?”

圆顶的冰墙上挂满了芭蕉叶大小的鸟羽,艳丽羽毛根部还缀着一圈绒毛,像刚掉下来的一样新鲜。

忍冬忍不住伸手去摸。阿卓立刻圈着他的腰往后拖,两人重重地跌倒在雪地上,哈哈大笑。

阿卓没有再出门,而是直接计划起接下来的行程。忍冬虽然疑惑,却没有多问。

正是炊烟渐起的时候,雪村里的农户支起鱼摊。忍冬刮干净鲫鱼肚里黑膜,为阿卓煮了一壶鲜香扑鼻的鱼汤。奶色的汤底冒着几块豆腐,鲜得连舌头都想吞下去。

阿卓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险些被烫到。忍冬还是笑吟吟地望着他,一面期待地搓搓手。他无法回避这样热烈的眼神,放下汤勺:“真好喝。”

“怎么,被家人赶出来啦?还有我们呢。”忍冬以为北原贵族不愿认下他这个双性儿子,连忙把金黄的鱼肉捞给他一块。

“不,“阿卓闭眼摇了摇头,一碗鱼汤下肚,热气流遍全身,说话似乎也更有力气了:“我是偷跑出来的,不能让他知道。”

忍冬笑他难怪这么有经验,却被阿卓用手心按下。

阿卓在躲谢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耽美书库<a href="http://www.danmeisk.com" target="_blank">www.danmeisk.com</a>】那小子从父亲手里继承遗产后,就通过各种关系找到了阿卓出生的家庭,逼他们家庭团聚,互利共荣。贵族们自然不愿跟一个低贱的淫奴扯上关系,发出各种警告,甚至生命威胁。

当信封里抖落出乳母断掉的手指时,阿卓就知道帝国中心容不下他了。

“其实他们的爵位是买的。”阿卓闭着眼,似乎强忍着很大情绪:“北原第一次受到威胁的时候,就是他们收下了传令官的金子,把通往大雪山顶的密道告诉了帝国!”

忍冬手中的鱼肉砸回碗里,溅起的汤汁被他擦去了:“然后呢?“

“山神发怒,烈火燃天,我所有的朋友都失踪了!”阿卓痛苦地捂住脸,忍冬虽然赶紧抱着拍打他后背,心里却知道这种超自然现象是不可能发生的,一定是帝国军队从中作梗。

他想起罪该万死的蒋容狱,愤恨地叹了口气:“要是我早点下手就好了。

阿卓却轻松地摆摆手:“管他呢,好不容易逃出来了。今天只说开心事!”

他的情绪也高涨起来,端详破旧的鼓笛:“信不信我能吹出来?”

阿卓正端着碗筷清洗,闻言回了个眼神:“真的吗?要是还能用,咱就不卖了,留着玩。”

似乎受到某种感召,躺在他手心的骨笛越发冰凉,忍冬赶紧吹气。

他没有受过任何专业音乐训练,收容所教授的音乐仅限于吸引权贵的古典乐。后来更是在发现没有人会专门带淫奴去听音乐会后,彻底取缔了这门课,取而代之的是身段和礼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耽美书库<a href="http://www.danmeisk.com" target="_blank">www.danmeisk.com</a>】忍冬喜欢和其他小双性一起唱歌的日子,随口对着笛子吹气,沉寂已久的古物发出清脆的鸟鸣。声音虚弱,却吹起一圈五彩斑斓的鸟羽。

一阵凉风袭来,两人都忍不住发出惊呼。阿卓更是连洗碗都忘了,跑过来仔细端详:“奇怪,我之前怎么都吹不响。”

一时其乐融融,连时间都忘了。

夜里风声骤紧,像有人在山脊上吹号。

被使用过的淫奴充满警惕,无法忍受床上躺着另一个人。忍冬猜拳输了,被阿卓连人带被踢到沙发上去。

忍冬窝在厚实的鹅毛被里,忽然觉得胸口发冷。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点点繁星下,雪被月光照得像覆了银。

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山脚下无边无际的军旗,黑红黑红的旗帜被寒风吹得卷边,仿佛汹涌澎湃的血海。

忍颤抖了一下,好像看到半山腰的雪村变成人间炼狱,他和阿卓守护的东西再次灰飞烟灭。

他回头看沉睡的阿卓。一路计划逃跑到现在,他身上背负的重量可不止自己的两倍。

生来无父无母的人感受不到,拥有过家庭却被至亲抛弃的绝望。起码这个隆冬的深夜,他可以抛下白天的烦恼,好好做一场美梦。

月色下惨白的月光,照在阿卓脸上有些陌生。忍冬吓了一跳,不敢叫醒他,只是推门出去,看看有没有同样惊醒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