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噩梦与条件反射

四(死神/男巫)(1 / 2)

在混乱不堪的嬉笑叫嚣声中,一首调式古怪的乐曲骤然拔高音量,响彻正爆开各色礼炮的夜空。她被这一阵充满不协和音程的乐曲刺得一抖,皱起眉吃力地缓缓睁开眼。

让人背后寒毛根根倒竖的阴森旋律仍在继续,曲调中一波高涨过一波的激昂情绪仿佛在为即将登场的重头戏造势,让她无端生出了更多不安。疲于应付罗网般难缠藤条的她没有注意到,傀儡已带她行至巡游队伍的前列。在她身后,穷侈极丽的头车已然无声地敞开门扇,等待今夜最甜蜜的甜品呈送上桌。她自然是一无所察,只顾捂着被粗大藤枝抵至深处的小腹哀哭。

怀抱着她的南瓜傀儡抹去她眼角泪珠,夸张地叹气:“虽然非常舍不得,但也到了不得不放手的时候。”

他说什么?涣散的意识逐渐回笼,被淫欲熏染得雾蒙蒙的双眼重又亮起神采。在被这些下手又黑又狠的魔物按进挣脱无法的情欲中时,有那么几个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将永生永世沉沦在淫靡的浪潮中。然而南瓜傀儡状若惋惜的话语却令她灰暗的心再度燃起希望。

囚困她的藤枝果真一道道松开了。她的惊喜几乎无法掩饰,挪动脱力的双腿就想逃离。眼眶跃动魔焰的南瓜傀儡纵声大笑。从湿软穴道中抽出的枝条去而复返,一记抽在她臀上,遍布淫痕的臀肉又添一道红印。在她的痛呼声中,魔藤卷上她脚踝,将她推入了身后洞开的花车门扉之中。

逃出生天的希望被拦腰折断,她如坠冰窟,咬牙回身望去时却不由一愣——坐在唯一的坐席上等待她的看起来只是一位穿着黑色罩袍的寻常人类。

他并不在意她不堪的淫态,若无其事地拍拍大腿,邀她入“座”,品尝小几上摆盘精美的蛋糕。她因屈辱与恐惧而颤抖,却不敢拒绝,只得虚倚在他怀中,在拿起蛋糕叉进食的间隙心惊胆战偷瞄。

无论是漆黑的瞳孔、钝化的犬齿还是平整的指甲,都使她无法将他与任何一种魔物关联起来。毫无威胁性的人类外貌让她不知不觉长了底气,以至于在对方的手放到她裸露的腰侧的那一刻,她鬼使神差地藏起了那把银制的餐叉。

她克制住颤抖,向今夜遇见的唯一一个同类哽咽请求:“让我离开,拜托了。”

花车的主人对她报以怜悯的一笑,以一个动作断送了她乞怜的侥幸心。腰肢被掐住上抬,随后用力下压,黑色罩袍下完全勃起的性器毫无怜意地顶入了红肿湿软的穴道。她被突如其来的侵犯逼得哭出了声,挣扎间将没有吃完的蛋糕扫落,奶油扑散在颤抖的腿面上,软烂又甜腻。男人眼疾手快按住了她痉挛着抬高的腰肢,迫使她重重坐下含裹住整根性器。将甜食圈在身前享用的男人流露出不加遮掩的恶意,咬着她耳垂窃语:“急着走吗?你明明喜欢得不得了。”

她脱力坐在性器上,几乎是被挑着花穴残忍颠弄。快感一层一层泛上来,积攒到令人心惊的程度,她哭叫着拍打身后的人,他却不给她一丝一毫纾解的余地。下唇几乎被咬出鲜血,在对方喘息渐渐失了节奏的一刹,她猛一侧身,将藏在手掌中的银叉刺进了男人的心口。

短小锋利的银叉准而狠地尽根刺入,皮肉撕裂的触感令她无比确信自己对施暴者造成了重创。他确实停了动作,苍白嘴唇边挂下一丝血液,却不见惊怒,只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男人将身体侧向半合车窗中透过来的月光,于是她骇然看到,冷白光线所及之处,没有皮肉,没有血液,唯有一副空落落的骨架,晃晃悠悠挂住一支毫无杀伤力的银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手开始发抖。这是幻象,还是面前的黑袍人徒具人形,又是某种她未知的怪物?

男人呼出一声轻柔的叹息。

“为什么要犯蠢呢,可怜的小姐。”

性器翻搅着她的穴肉。之前被轮番灌入的,多人份的精液将小腹撑起淫乱的弧度,饱胀感令每一下捣入都变得更加难以承受。男人说话的腔调带有在古老岁月中失落的优雅,而下身的耸动毫不留情,一下下凿入软肉最深处,将她顶得前后摇晃。白浆丝丝缕缕在抽插的间隙溢出,粘湿了黑袍的边角。

一只手托起被泪水弄花的脸颊,修长手指在月光下根根分明,眨眼间变作惨白骨节。他俯身吻住那在极度恐惧与高潮同时到来之下,尖叫得不成声的唇。

眼睛在连番哭泣后涩痛肿胀,却不知为何无法闭拢。只能眼睁睁看着紧贴自己这张脸的变化。他的半张脸上,血肉逐渐脱落,最后连眼球也爆裂自燃,烧成一团灰烬飘出车窗外。舌被压住搅缠,口腔酸麻。男人一半面庞仍如她刚被推上花车所见的那样俊美,另一半却化作骷髅。

被吮麻的唇终于得到解放。男人笑起来,骨架敲击间格格轻响。她以为自己会在这一番堪比直面恐怖电影的惊变体验中吓晕,但显然一夜奇遇大大提升了她承受惊吓的阈值,让她得以清醒着承受愈发激烈的操干。

车窗外,盛大的节日游行接近尾声。怪物与魔鬼犹如扫不尽的烟雾,不断从异界每一个角落涌出,聚往同样的方向。一架又一架怪异的乐器奏响,嘶哑、凄厉、阴森,无数声音汇入大合唱,化作一叠又一叠音浪,烘托出游行最后的高潮。

——赞美死亡,歌颂死亡!

花车顶部由南瓜、龙翼、地狱藤和幽魂堆砌的装饰从中裂开,升起一把漆黑的巨大镰刀,刃上缭绕着浓郁如雾气的死亡气息。在狂欢的呼唤中,黑袍的死神现身了。他在月下一半是骷髅,一半人形,下身还钉着一具白皙柔弱的女性身体。从她颤抖的频率看,显然也已在另一种接近濒死的体验中臣服于死神的威能了。

在渐响的浑厚钟声里,群魔开始向头车聚拢。不怀好意的嬉笑声围成一片,被捏得泛红的臀肉动辄被突然挨近的魔物抓揉,垂在的小腿更是不时受到恶作剧似的拉拽,让她在不绝的高潮中发出惊惧的哭叫。她惊恐又绝望,别无选择,只能越发贴紧正肆意侵犯她的死神。肌肤被参差白骨硌得生疼,花穴却不得不更深地吞下粗大的性器,就连哭声也被撞碎成断续的呻吟。

在死神的默许与放任下,拉拽在她腿上的力度更加大了,她几次险些被拉下花车,落入不知何种魔物的怀抱之中。今夜被众多食客品尝的甜点终于意识到,尽管游行看似即将收锣罢鼓,可队列中一众魔物的欲念还远远没有走到尽头。她已经几乎连哭出声的力气都已经丧尽,无望又茫然地环顾四周,又找到了新的希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在她初入异界、承受欺凌时蹲下身来为她拭泪的巫师,此刻正站在他应许的桥边,目标明确地向她投来注视。他神情与先前一样温柔可亲,冲她眨眨眼,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狡黠微笑。她泪眼朦胧,顺着他使的眼色看去,被烟花与彩灯辉映得斑驳陆离的夜空下,一只漆黑的小鸦正嘴衔一条色泽绮丽的布帛,飞得左歪右倒,坚持不懈地围着她兜圈。

她惊疑地看一眼笑容依旧的男巫,又踌躇望向徘徊不去的乌鸦。狂欢的群魔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仍旧蜂拥而来试图分一杯羹。于是她下定决心,伸手去探。指尖触及布面的一瞬,原本垂荡的小小布块如同有了生命,腾跃而起,伸展延长,俨然一块魔法披风,转眼便将她严实裹起,向巫师飞去。

以不大光彩的手段夺去他人糖果享用机会的巫师脱下宽檐尖帽,向众魔致以并不真诚的歉意一笑,迅速携着他的战利品离开了纵情恣欲的盛典。

直到遮蔽视线的魔法布帛移开,她才确定自己终于脱离了那场淫靡到可怖的万圣巡游。挥之不去的情欲气息侵入肌理,她不住发抖,哽咽难言。神态亲切的男巫站在她身旁,摘去遮住她半边身体的魔法披风,脱下手套,以指尖蘸取魔药轻柔涂抹在她吻痕遍布的肌肤上。

“哎呀,竟然下这么重的手。”他皱着眉吸气,“听说他们还有意邀请你参加明年的巡游?”

她啜泣着连连摇头,惊恐的泪珠眼看就要落下,巫师不得不轻拍她后背安抚道:“别害怕、别害怕,可怜的小糖果。在我这里你无需忧虑那些让你为难的邀请。”

轻拍在背的指尖不知何时向上游移,停留在后颈,摩挲在肌肤上的指腹引发出奇异的战栗与莫名的热度。短暂产生的安全感渐渐被无法言明的危机感压过了。她昏昏沉沉抬头,对上了巫师灼灼的目光。

银框眼镜后的双眼亮得惊人,其中的兴奋与渴望强烈到几乎要满溢出来。她迟钝地感到了不安,支起颤抖的双腿试图站起,却不由自主跌坐回原地。明明没有遭受外力的束缚,身体却比方才更加难以动弹……是那些魔药的效果吗?

“放松些,在下一场游行之前,你都要和我在一起了。”

巫师半跪到她跟前,轻松挤进她极力试图合拢的两腿间,膝盖抵住湿漉漉的穴口重重磨蹭,动作的粗暴与神态的温和截然相反。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尖叫声被骤然捂上嘴唇的手堵回喉间。

“嘘——虽然叫出来也没人能找到这里。”他又将膝盖上的力加重几分,凝视她无声地陷入痉挛的狼狈姿态,露出了一个万分贴心的笑容,“别担心,我会尽量温柔地享用你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潮湿、燥热、窒闷。沉眠中的芙妮亚紧锁眉头,挪动身体,试图避过不断袭来的炽浪。无形的热意正将她牢牢包裹,迫使她从发丝到脚尖都堕入无处可逃的急潮之中。

她努力张开双唇试图喘息,却只招致了更强横的侵占。令人不安的热度顺着半开的口唇寸寸侵入,似乎要直逼到咽喉深处。她止不住地颤抖呜咽,可深入齿关的异物感并未因此减缓分毫。因缺氧的苦闷而无意识挣扎的双腿被同样强硬的力度压下,惊人的热意紧贴住不知何时已被除去所有蔽体衣物的下身,逐渐越界的侵袭终于令她在昏沉黑甜的梦境中感受到了危机与恐慌。

意识仍然在游离,身体已然先行一步做出了反抗的决定,只可惜在齿关试图合拢的前一刻,下颌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牢牢捏住了。经此一遭,残忍夺去芙妮亚呼吸权利的诺顿·坎贝尔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被吮咬到红肿不堪的唇瓣。因唇齿交缠而被激起的性器此刻紧贴在少女光裸白皙的腿根处,兴奋得已经吐出了些许前液。他屈起食指拭去少女嘴边几丝暧昧的水痕,望着仍然无知无觉躺在身下的妹妹,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腰。

拇指抵在少女柔软白皙的小腹侧边,压出一点色情的凹陷。被压制了反抗的芙妮亚紧闭双眼,被平日最为亲近信任的哥哥撑开双腿,以硬硕的龟头抵住腿间的软穴摩擦顶弄。他的力道并不轻柔,不时重重碾过隐藏在细嫩包皮中的阴蒂,逼得芙妮亚呜咽出声,连连抬腰躲避。诺顿默不作声地盯着少女逐渐染上红潮的面颊,脸色一点一点变得更加阴郁。

养父过世后,他本就懒得再对这份与亲情相去甚远的欲念作更多矫饰,与芙妮亚单独相处时,常常肆无忌惮地用目光一寸寸抚摸过她的面容。令人烦躁的是,温柔的妹妹不仅对他的意图一无所察,还将种种试探与逼近误解为哥哥失去至亲后的脆弱表现。每当她毫无防备地贴近他、柔声细语地试图抚去他心上并不存在的悲恸时,他的烦闷就更添一层。

高大身形在床上投下一片阴影,而她的小穴正在微妙地一鼓一鼓,两瓣软肉被欺负得微微翻出来。那红嫩之处的触感、形状以及细腻的褶皱,经过这些罪恶的夜晚他已经无比熟悉。

接下来的步骤也早已轻车熟路。覆着薄茧的长指故意玩弄般在狼藉腿心揉弄,撑开流泪的小穴抽插两下,就挺身顶了进去。

他被湿濡的,又紧又热的肉壁吞含着。无力收裹的穴口挂着一道黏腻的水丝。诺顿先挺腰轻轻顶撞两下,心情愉悦地向妹妹的肚子深处敲门打招呼。毫无疑问,紧随其后的将是彻底贯穿和粗暴的进出。此刻疼得在他身下蜷缩起来的芙妮亚会被操得喘息呜咽,抗拒异物的小穴也会像被炽热肉棍烫得融化一样湿滑不堪。

“不……”

微弱的,如梦呓呢喃的声音响起。

芙妮亚雾蒙蒙的黑眸看着他,轻轻眨动,就有大颗的泪珠滚落。在席卷全身的潮热与抽痛折磨中醒来,她还没来得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发出这种程度的声音对她来说已经很吃力,但她纤细的小腿还是竭力踢蹬,试图将诺顿从自己身上赶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她困惑的视线看到自己腿间。哥哥挺立的性器抵在那里,盘绕着狰狞青筋,即使只露出半截,也粗壮可怖得令人心惊肉跳。

……而另外一半,显然正埋在她身体里。

“——啊啊!”

芙妮亚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直到此时才发现原来她能变得如此脆弱、不堪一击。轻易就在诺顿幽暗的微笑前崩溃哭叫,用尽此生最大的努力拼命推拒。

然而即使竭尽全力地挣扎,芙妮亚也无法将哥哥一点一点迫近的身躯推远分毫。女孩细瘦的手腕很快被诺顿一手拢住紧紧按在床上,诺顿甚至有余裕在压住她双手后去摩挲她因挣扎而凌乱的鬓发。

这点装腔作势的安抚无疑只是刀头之蜜,那慢条斯理梳弄发丝的手掌传递来惊人的热度,透露出的威胁意味远胜于宽慰。芙妮亚只是下意识稍稍偏过头,就被诺顿扶着侧脸迅速扳正了面庞。她因此被迫撞上他专注又灼热的眼神,其中不加遮掩的企图与欲望令她胆战心惊。芙妮亚全身都抖得厉害,先前被蹂躏得充血红肿的唇瓣开了又合,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语。最终她只能满眼热泪对着诺顿连连摆头,试图唤起哥哥心中荡然无存的顾怜。

面对如此天真的哀求,诺顿只是报以意味不明的一笑,随即再次低头迫近。芙妮亚的双唇很快无可避让地遭受了吮咬,清醒之下被哥哥衔住唇舌叩关而入的痛苦让她哀哭出声,可就连哭声也因这有悖人伦的缠吻被堵在口腔中,如同她的反抗一般无力又微弱。随后,她低弱沉闷的哭声忽然拔高了。

“呜、唔呜!”

在芙妮亚凄惨无助的哭泣中,自认已经给她留足了缓冲时间的诺顿毫不心软地沉下身体,将粗硕的性器完全插入了濡湿紧窄的肉穴。她睁大双眼发出悲鸣,腰腹痉挛般试图挪动,却因被紧紧压制在诺顿的身体与床面之间而动弹不得。

与腿心细缝尺寸完全不匹配的性器强横地压开穴腔,长驱直入。肉壁敏感软肉猝不及防被龟头重重碾过,芙妮亚的哭叫忽然哽住了。被迫分开在诺顿身侧的双腿无助地绷直,蓦然夹紧他腰身又无力垂下。令人恐慌的快感还没退去,芙妮亚又被更大的恐惧感淹没了。施加在她手腕的桎梏不知何时已经松开,可她已经无力再挣扎,甚至都无心去顾念自己正陷于一场背德的淫事。此刻青筋盘错的阴茎已经挑开整条花道,残忍地抵至宫口。适应不及的肉壁痉挛抽搐,激得体内的性器更加硕大灼烫,她难耐得不住哭喘,被困在诺顿怀中挣扎无门,也不知身下的花穴被蹂躏成了怎样的凄惨之态。恐慌越发深重,她甚至怀疑诺顿深入的性器在小腹上顶出了怪异的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哥哥……为什么!”

被软肉含裹的性器沉重地直入直出,以不容分说的强势,在稍微触碰一下都会令她浑身颤抖的娇嫩穴腔里翻搅、摩擦。硬生生将她醒来后变得紧张僵硬的身体插得愈发湿滑,进出中响起黏连暧昧的水声。

被以最残酷的方式从梦中唤醒的芙妮亚低泣着质问。然而她看不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因此也并不知道,她含泪的不可置信的目光、哽咽着被撞得破碎的控诉,还有极度抗拒却被快感逼出潮红的脸在诺顿眼中是怎样令人兴奋的图景,无法激发作恶者的良心,反而诱出他心中更深的狂乱。

“哥哥在这里,芙妮亚。”诺顿耐心地回应她声声无助的呼唤,同时也没有掩饰享用她身体的愉悦表情。

“也在这里。”宽大灼热的手掌沿腰肢下滑,在她被顶得多出色情隆起的小腹上重重按下。

芙妮亚发出崩溃的尖叫。诺顿抬起舞者纤细笔直的小腿,用肩膀抵住她的膝窝。在这个近乎对折的姿势下,芙妮亚成了小小的一团,和他的体型差对比愈发触目惊心。小穴反射性收缩,夹紧了侵犯自己的异物。作为惩罚,诺顿低头含住一颗敏感的乳尖,毫不留情地烙下牙印。

火辣辣的痛楚自胸前扩散,牵动全身,芙妮亚哭得更厉害了。往日最疼爱她的哥哥却仿佛看不到她的眼泪和哀告,攥着纤细的腰按向胯下,深色性器每一记抽插都仿佛要直接把她捅穿。

芙妮亚想要挣扎,却被他的体重压制动弹不得,只能单方面承受着肉棒粗暴的入侵。腹腔似乎全然被那根存在感强烈,灼热坚硬的性器填满,无论再怎么撑大内壁、打开自己都无法容纳阴茎,也无法承载诺顿猛烈狂乱的情欲。内脏在撞击下挤压变形,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最后,他亲吻着那双失去焦距变得无神的黑眸,抵在芙妮亚穴腔最深处脆弱的小口射精了。在意识到他的意图时,她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手脚并用地挣扎了。当然是毫无意义,温热的精水流入子宫,断绝了她最后一点反抗。

持续不断的压力终于累积到临界点,射精还在继续,芙妮亚眼前一黑,在身体不自主的痉挛抽搐中失去了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天的放诞逞欲过后,诺顿彻底撕破了那层名为亲情的纱幕,更是不再遮掩半点对芙妮亚的欲求。对哥哥毫不设防的芙妮亚根本无法逃出诺顿蓄谋已久布下的罗网,轻而易举地落入他的掌控,几乎日日要承受他强制施予的过载情欲。

也许是由于知晓芙妮亚精通舞艺,身躯虽然轻盈纤细却既含力量也具柔韧,诺顿在性事上的恣肆作风简直与曾经可亲可靠的兄长形象判若两人。

快感常常堆积到近乎恐怖的地步,每当被迫卷入令她窒息的翻涌情潮中时,芙妮亚都忍不住去想,究竟是压抑太久的阴暗渴求让诺顿变得如此索求无度,还是看似亲切的哥哥一早就怀有将她玩弄到哭叫挣扎的恶劣欲念。然而事到如今,探索缘由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芙妮亚也再难如同往日一样满怀信赖地注视诺顿的脸庞。她恐惧看见诺顿露出与从前别无二致的宠爱笑容,诱哄意味明显的笑意往往伴随着肆虐的淫行。诺顿常常一面强硬掐住她试图抽离的腰肢将性器填塞到不能更深的地步,一面微笑着吻去她眼角泪滴、低声细语地让她叫声哥哥来听。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诺顿毫无负担的神情,内心的割裂感与痛苦强烈到无以复加,咬得下唇几乎渗血也不肯松口。直到诺顿意识到重复的哄劝无法动摇芙妮亚的坚持,神情渐渐阴沉,芙妮亚染上红潮的脸也一点点苍白下去,她知道他的手段。这位对于渴念之物势在必得的野心家是如此明了制胜的突破点,能够轻易击溃芙妮亚的“惩罚”很快就在她柔软的弱点出激发出剧烈的快感。

芙妮亚无助地尖叫流泪,纤瘦的身躯被诺顿从背后覆压住,在腿间不可见的阴影之中,柔嫩的阴蒂被银质硬夹蹂躏到艳红肿大,蒂夹末端的银环被诺顿随意扣在指间,随他每一次残酷的撞入而拉扯摇晃。芙妮亚哭得几乎失声,口涎从唇角溢出也无暇顾及,只能在崩溃破碎的呜咽声中断断续续挤出“哥哥”二字,以求诺顿能终止堪比淫刑的玩弄。代表依赖和信任的称呼终于演变成了需要如此淫靡的胁迫才能出口的情趣用语,诺顿在心满意足的同时又感到些许遗憾,然而只要结果听上去令人满意,他并不介意用上一次比一次过激的惩戒。

他的情欲总是爆发得突兀、迅猛、不可阻挡,芙妮亚随时随地会被扯入欲望的漩涡。无论她在睡眠、、进食还是发呆,都有可能被宽大手掌伸入睡裙下毫无遮挡的腿心捻弄,或是同时捏住两枚明显顶起轻薄衣料的樱红乳尖揪拧。逐渐被细致开发调教的身体在这段时间灌入溢出的快乐,一直维持过度敏感的状态,即使面对错误的对象也会本能地求欢,期待着进一步的玩弄。

被心目中一直以来与血亲无异的兄长日夜侵犯,即使坚强如芙妮亚,也在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打击下被逼到岌岌可危的边缘。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是诺顿膨胀的占有欲。他又一次漫不经心地禁止她外出的请求,将妹妹视作自己私属的禁脔。芙妮亚崩溃地指责、咒骂他,哭得几乎喘不上气。转眼间又被推倒在床边。覆了漆黑手套的长指插入时,穴肉立刻热情缠上,连腰肢也不受控制地上下摇动起来。

意识到自己作出了怎样的本能反应时,芙妮亚羞惭难堪至极,痛苦地闭上眼。

作为知名度极高的大明星,诺顿有足够多的自由可支配时间沉溺于交媾享乐。但偶尔也会出现不得不抽身去处理的突发事件,比如现在。他遗憾地舐去指尖水渍,临走前不忘用上几件玩具惩罚试图离家出走的芙妮亚,让她只能乖乖在家一边高潮一边等待。

奈布·萨贝达取走需要的物品后,并没有马上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好友诺顿的家并不陌生。然而这栋见惯的宅邸在他敏锐的感知中,此刻却漂浮着一股诡秘而暧昧的气氛。

他一步步走上楼梯,隐约听到高速振动的嗡嗡声。循音深入走廊,振动声变得更清晰,搅入湿腻的水声、摩擦碰撞声……

还有甜腻中夹杂痛苦的喘息。

奈布推开门。背对他跪坐的少女大开双腿,只穿了剪开小洞露出乳尖的黑色抹胸,和一条只能遮住一半臀部的黑色短裙。小穴里插着的震动棒嗡嗡作响,只看露在穴口外的把手摇晃的疯狂程度,就不难想象它正如何在娇嫩敏感的内腔里兴风作浪。

他并非一个行事浮躁的人,然而如此冲击的场景骤然撞入眼帘,还是让他指尖泄了一瞬的力。手中的物品随即不慎落地,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被束缚在床上的芙妮亚显然也听到了身后的响动,背对着奈布的纤瘦身体抖了一抖。

明知此刻出手施救才是最应该的做法,他却受一种无法言明的情绪驱使,愣在原地无法动弹。直到芙妮亚打算转过身体,他才快步来到被绑缚的少女身后,先一步托住她下颌,打断了她的动作。

拇指摩挲在她颊边的时候,他感觉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花穴被填入过于粗硕的玩具,即便是轻微的挪动也会带来莫大的刺激,芙妮亚发出一声抽泣,身体痉挛着,脱力靠在他身前。口球的阻碍让她只能从喉间挤出含糊又急切的呜咽,显然是在祈求他将她身体里的震动棒取出。

捧在侧脸的手指沾到了一丝潮意,被强行推上高潮的芙妮亚又哭了。将她变得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身份已经显而易见,奈布捻揉一下挂着热泪的滑腻肌肤,陷入了沉吟。他本该因好友的背德放诞而感到愤怒,可此刻芙妮亚混杂了恐惧与情欲的呜咽声却让他的心绪前所未有的激荡,磨蹭在他小腹前的芙妮亚正在将他最不堪的欲念勾起。奈布口干舌燥,鬼使神差地拾起床边散落的轻巧衣物,蒙上了芙妮亚的双眼。

芙妮亚完全不明白诺顿去而复返的缘由,只当是方才自己话说得太重,将他彻底激怒,此刻正打算用些新法子来恐吓惩戒。他一言不发,不由分说剥夺她视觉后又按住她后背,强迫她趴伏下去,露出努力含裹住异物的湿淋淋的腿心。摇动的把手被拉住,缓缓向外扯动,遍布颗粒的柱体细细磋磨过穴壁内每一处软肉。玩具还未取出一半,她便弓起腰肢哭着高潮了一次。

可是折磨还没有结束,身后的人完全不顾她高潮中抽搐不停的花穴仍处于高敏状态,一手掐住她的腰窝,直接将整根按摩棒抽了出来。芙妮亚的哭声都变了调,凄惨又甜腻。被口球撑开的唇角一侧垂下涎液,她无助地踢蹬双腿试图逃离过量的快感,却绝望地感受到床铺随身后人的体重下沉些许,而后灼烫硕大的性器贴上了她湿透的腿心,开始极具暗示性地缓慢磨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潮中泄出的呜咽被理解为拒绝,臀上挨了一巴掌。被玩具开发好的小穴淫乱地淌着水,敞开硬币大小、使用过度的湿红肉洞,过大的阴茎刚一插入就急切讨好地缠上来,来者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看到刚才那一幕,没有人能拒绝吧?

何况,他本来就对她有着好感。只是在犹如守护公主的恶龙的诺顿面前不得不收敛觊觎的目光。现在连保护人自己都监守自盗,他更加没有克制的理由。

奈布抚摸着颤抖臀肉上的红色掌印,用力将腰向前一挺,身下的小可怜立即发出令人同情又兴奋的孱弱哀鸣。这段时间经历了过多的开凿,芙妮亚轻易就被他彻底操开,性器一口气入到最深处,毫不留情地碾压欺凌脆弱的内腔。小穴里早就因为塞了开到最高档的按摩棒连续高潮,积蓄了相当多的水液,随着奈布的抽插发出异常清晰的水声。

腹部被捅得又酸又胀,哭喊被口塞堵在喉间,化作微不可闻的泣音。揉捏拍打臀肉的手绕到前方,抚摸她被撞得不住甩晃的双乳,拨弄被胶带贴上跳蛋的乳尖。然后口塞被拿开,火热的唇舌占据她酸麻不堪的口腔。

上颚被反复摩擦,刻意剥夺她喘息的空隙。舌头在过分的深吻中像性器一样侵犯着她,甚至抵到脆弱的喉口调弄,仿佛要为她打下自己的标记。窒息感如水漫上,芙妮亚惶然地吞咽津液,和戴着口塞时一样合不拢嘴,溢出的晶莹沿唇角流下。

奈布毫不留情地挺动起来。每次性器抽出,芙妮亚就本能地挪动膝盖想要逃离,又在下一次被捞着腰扯回,红肿的阴户重重撞在对方胯间,连同被固定了跳蛋的阴蒂也惨遭惩罚。如是几次,她很快失去反抗的意志和力气,被干得驯服地瘫软在他身下。

颈部传来受压迫的疼痛感。目光涣散,在高潮中半昏迷的芙妮亚被迫恢复一点意识。奈布抓着她颈上的黑色皮质项圈向上提,她只能扬起头流泪喘息。早就落满指痕的臀则又被用力扇了几下,芙妮亚难受地抽着气,昏昏噩噩按照他的“教导”配合身后的操干。

奈布十分满意。作为对乖孩子的鼓励,他摘下了她其中一枚乳尖上的玩具。胶带撕下时拉扯出痛楚,而嫩红的一点早已被连续不断的振动磨得破皮,珊瑚珠般肿硬挺立。

带有薄茧的温热指腹代替了冷硬的玩具。也许他本意是出于安抚,但是芙妮亚更煎熬了。柔嫩的乳尖被捻动在指间,时轻时重的刺激比起机械震动的玩具更加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诺顿惯来的恣意妄为与这场性事蕴含的惩戒意味让芙妮亚提心吊胆,她挣扎无门,只能惶惶等待他发难。专横恶劣的兄长想必很快又会残忍地掐揉乳尖,逼迫她叫出那个羞耻至极的称呼……她全身颤抖,泪水不断涌出,将蒙眼的布料洇出更大片的深色水渍,可这一次他却迟迟没有出声。

芙妮亚被扳住肩膀转身,面向了一言不发的兄长。视觉的暂时丧失与兄长异样的沉默放大了她的无助与惊慌,她绝望地察觉自己意志的崩溃比先前任意一次都要轻易,甚至还未等到他下手,她就放弃了抵抗。

“哥哥……”带着浓重哭腔的呼唤让奈布从背部泛起一阵战栗,诺顿就是这样从这颗裹满恐惧的禁果里榨取出每一滴蜜汁的吗?他无法分清心脏疯狂的跳动是由于怒意还是渴望,只感到眼前这对润红颤抖的唇瓣牢牢钩住了他的注意力,顺势低头去咬。从未抽离的性器再一次开始挺动,每一下都尽根插入,龟头挑弄着穴壁最敏感的部位。被操到痉挛的小腹被奈布牢牢压在床褥上,挣脱不得。假如芙妮亚此刻仍然意识清醒,便会意识到她的哭声是怎样的淫靡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