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制作人】针尖麦芒

1 鸭梨山大(1 / 2)

1.鸭梨山大

“李总,忙呢?”

仗着身为总裁有独立办公室,你毫不顾忌自己形象的将两只脚丫翘上桌,满腔的高兴都透过电子设备传递到另一位接听人的耳朵里。

“有事说事。”

按照你开心了我就不高兴,你高兴了我就不开心的定律,纵使知道他声线本就如此,但你仍是将他此刻的声音认定为是假意粉饰后的平稳。思及此,你笑得更是开心。赤脚蹬着桌子,整个人舒舒服服地窝在宽大办公椅里,一会往左一会往右地转来转去,嘴上也不闲。

“哎呀,没事就不能找李总吗?”

他一定气坏了吧?这么一笔大单子呢~

深谙李泽言脾性的你打趣一句及时见好就收,可装不过五个字的严肃就又暴露出自己的本性来——“是这样的,我呢,打这个电话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主要就是想来安慰安慰李总。”你叹了口气,啧啧两声“要说这人上了年纪呀,思想跟不上时代也是正常的。而现在的受众呢,都喜欢些新鲜的东西。品牌方也一样,他们的眼睛又比普通大众要雪亮精明,一下就能透过现象看本质,选我们合作也是十分正常的。”

骂了李泽言老,拐着弯地说他落伍,贬他们方案华而不实,又表达出“我比你厉害,我们公司比你们公司强”的你只觉得浑身舒畅,腰不酸了腿不痛了,头不疼了脚不麻了,美滋滋地假意邀请他。

“李总什么时候有空,我请您玩玩VR呀?”

那头的李泽言沉默两秒,随后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看来你的消息还不是很灵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头无尾的一句让你摸不着头脑,然而还没等你问李泽言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就再度开口“挂了。”

“喂……”

“滴——滴——”

听着听筒里传来机械的忙音,你气得差点把手里的苹果6扔出去。

华锐会议室。

“继续。”挂断电话的李泽言将手机扣到桌面,示意刚才被打断发言的男人继续他的报告。

李泽言在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下个季度各部门的分工时,这头的你却即将迎来一场大台风。

被他毫不留情地挂了电话,没等你在心里头把他骂个痛快,门口突然传来“笃笃笃——笃笃笃——”急促的敲门声。你匆忙把脚放下去,理了理身上小西装,扬声:

“进!”

“总、总裁!”进来的是你的小助理,抱着一叠文件夹匆匆忙忙跑进来,眼眶红红的,半是委屈半是气愤。

你看她这幅表情,不由正了正神色“什么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助理嘴一瘪,手里的文件夹一股脑堆到了你的办公桌上,将放在最上端的那一份递给你“就、就是之前一直给我们供应木材的那家供应商…突然说是不想再和我们签约了…”

你翻开夹子,不甚在意地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扫了眼甲乙双方的名字。

集团中品牌很多,涉猎行业也广,你看了眼两个公司名字便知道了小助理说的是关于你们旗下一个家具品牌的事儿。这个品牌是你在刚进入集团任职时建立的,打温馨牌,广告语是:给客户以“家”的感觉。主卖家具,也包装修设计,这些年来营业额可观,算是集团内一颗小摇钱树。为品牌提供木材的供应商是一家来自J城的公司,从品牌建立初始就和你们合作,双方关系还算融洽。

关系如何先放在一边,不过按理说,换供应商这回事根本就报不到你这儿来才对。

不过报来了就报来了吧,正好多了解点儿。

你快速扫了一遍合同复印件,指尖在日期上一滑,又特意看了眼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问“合约不是再过一年才到期吗?”

小助理顿时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他们…他们说剩下这一年也不准备再供货给我们了…还没交的货也不准备交了,他们付违约金……或者是只给百分之三十的货抵违约金……”

她越说声越小,你挑了挑眉“那又如何。不签就不签了呗,合着全国就他们一家木材供应商怎么的?”

不怪你这么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优秀的公司总是有很多合作对象上赶着来找的。你向来是从海量的合同里挑出一份自己最满意的对象来合作,而且不是你吹,真的,别说是一家木材供应商不再供了,就算是十家!木材、金属等等一系列乱七八糟的原材料供应商都不再供货了,后边也有一堆符合公司要求的供应商迫不及待地等着接盘。

顶多就是再费点时费点力费点事,让些利润,慢慢磨合罢了。

你正在心里暗自算着违约金的具体数额,就听小助理细弱蚊声地说“可目前来看,能给咱们公司提供木材的…还真就他们一家供应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就百分之三十……”她又默默补了一句。

“……”你忽然就嗅出那么点不对劲的味道来,抬眼望向小助理“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

在小助理事无巨细的讲述下,你总算明白了事情始末,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就气昏过去。

头又开始疼了,额角的青筋凸凸直跳,连刚才已经放松开的脚趾都开始抽筋。你咬牙切齿,长指甲嵌进掌心里,扎出些微的痛感才让你勉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怒火。你咬牙切齿“这么大的事!怎么不第一时间和我说!”

小助理不安地捏着手指,讷讷道“因为本身也不是在本部发生的事…最开始的时候谁都没当回事……谁能想到……”

你恨不能把惹出祸的那个混球手撕八块,但也知道发泄怒火并没有实际的用处,亡羊及时补牢才是最重要的。你深吸一口气,冲助理挥了挥手。

“行了,这事儿我知道了,资料放我这,你去写通知,相关品牌那边的负责人停职,惹出事儿来的那个经理直接开除。”

打开桌面上的日程安排表,你勾了个时间“明天下午三点开会,具体参会人员名单我等下发你邮箱,电话通知到每一个人,有不能来的第一时间告诉我。”

安排完了小助理的活,你低头又翻了翻手上的资料,一抬头却发现她还站在原地,干脆出声提醒“去忙吧。”

“哦…哦!好!”小助理哒哒哒跑了出去,贴心地关上了门。她靠在墙边,捂着胸口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大大呼出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该说总裁不愧是总裁吗,真的…太帅了!

小助理犯了会儿花痴,匆匆忙地去工作了。

头是痛的,问题是要解决的。

将从小助理嘴里听到的事实和桌子上这些资料结合起来看,说到底还是个祸从口出。也不知道这么个憨货怎么爬到经理这个位置上的,不晓得见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吗?

话又说回来了…一下能把那么多供应商全给惹火,也是挺有本事的。按照小经理的供述,他说他只是一句无心之言,但问他具体说了什么,他却说死活也想不起来……有古怪。

脑子里忽然蹦出阴谋论。

是因为曾经与现今的悬殊地位导致他酒后吐真言?

是因为对公司或者对供应商不满?

还是因为被别人拿捏了要害,或者是利益诱惑而故意为之?

揉了揉酸涩的眼眶,你将那份调查资料放回桌面。

与其从当事人身上找原因,不如想着要怎么在当下这个节骨眼上再签一个供应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积攒的订单本来就材料吃紧,更何况在事发之后管理层没有及时做出正确的决定,还在收单。就算是同意了对方违约金换剩余货物的百分之三十,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锦上添花者多,雪中送炭者寥。一个偌大的集团,要说不树敌是不可能的,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豺狼虎豹等着合适的时机来分一杯羹。

一想到事情被瞒了足足有三个月,久到竟然连李泽言都听到风声了你竟然还被下面的人蒙在鼓里就来气,比拉下脸去找各家公司谈合作却惨遭打脸还要更令人生气。

亲自下海却屡遭碰壁,坐回办公室揉着酸痛的足掌,你脑子里忽然一闪而过李泽言在电话里说的“看来你的消息还不是很灵通。”

怪不得他当时会说那句话,想来是已经猜测到你会被各家木材供应商拒绝吧。同意签约的虽然也有,但都是一签好几年,价格奇高无比,而且材质也都不尽如人意。

集团完全有能力用其他品牌的营业利润来填补这个窟窿,但这完全是饮鸩止渴。如果再这么继续下去……你完全不敢想象将会发生什么。

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你就听手机叮咚一声,李泽言的短信:

“我可以帮你。”

撇了撇嘴,你随手回:“算了吧,你有这么好心?不落井下石我就谢谢您了。”

过了一会儿,李泽言的消息再度发来“当然有条件。你的股份,拨给我百分之一。”

“想都别想。”该说不愧是李泽言吗?真真是狮子大开口。你在点了发送之后又找出个翻白眼的小黄豆表情给他发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泽言发来张清单,表格列着各种材质的木料、报价和数量,最底下的备注写了质量标准。附言:“现货。以你们和原供应商的价格再签五年。”

看着那张表,你不得不承认,你心动了。可是股份……虽然你继承了父母的那一部分成为公司的大股东,手握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可公司做到现在,别说是百分之一了,就算是百分之零点一,百分之零点零一,百分之零点零零一,其身后代表的数字都是十分可观的。

只不过你也确实放不下这件事就是了,如果李泽言肯帮忙的话...眼珠转了转,大脑飞快地计算着可行性与利害。

……“零点一。价格可以再提,但是股份不行。”

“百分之一。”

“零点二。就这个数不能再多了,百分之一太多了,我绝对不可能答应的。”

“百分之一。”

你开始怀疑这个给你发消息的人是不是一个顶着李泽言名字的复读机了。虽然合作很重要,但是股份也同样重要啊!你气鼓鼓回他“李泽言你懂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啊!得寸进尺了你!”

李泽言没有再回你消息。

他有足够的耐心和信心相信你一定会去找他。

结局当然也会如他所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各种法子都试尽了的你在多角度的衡量之下还是觉得和李泽言的交易最优,下定了主意,你主动给李泽言发信息。

“零点五,成就成,不成拉倒。”

“成交。”

雷厉风行的李总很快就拟好合同,答应的货也准时发出,提前到货,解了你的燃眉之急。

一条条命令下达,在临近的又一次公司例会时你进行发言总结。

对外,在缩小订单和有了新供应商的基础上抓紧一切时间赶单交货,各环节渐渐步入正轨。对内,该罚的罚,该整顿的整顿,这件事也为集团敲响一记警钟,由上至下的整顿清查,倒是揪出不少害群之马。

为这件事忙得像陀螺的你总算是可以休息几天了,人一从忙碌的状态歇息下来,积攒的疲惫就像是纷飞的雪花飘涌而至。不想动,你干脆给自己放了一天假,老老实实地当一个宅女。

这一整天你除了吃饭就是躺在被窝里,临近睡觉的点,抱着手机看完新一集番剧的你忍不住点开收藏夹里俱乐部的论坛。

“拍卖?”被一条大大的置顶成功吸引了注意力,你戳进帖子,了解了帖中的内容,有些跃跃欲试。

论坛所属的俱乐部是一间私密性很强的S/M俱乐部,新成员都是要有老会员担保才能加入,除了基本信息外还要在一份保密协议上签字,押一份本人声明的视频,以保障俱乐部其他会员的安全。

你点开和楼主的对话框,礼貌询问怎么报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加入俱乐部已经是几年前的事儿了,和前任分手之后倒是再也没找人玩过,你也就是偶尔逛逛俱乐部的论坛或者是去现场围观一下,活动没参加过,更不要说是报名了。当时你的固定玩伴就是BF,对俱乐部的活动也不感兴趣,而现在嘛……想换个身份,缓解缓解压力,更何况已经空窗了几年,说不馋是假的。

参加一下试试看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看着对方发来的一张长图,你按着流程操作起来。

麻烦,真的太麻烦了。信息填到一半你就开始想要打退堂鼓,然而想到俱乐部举办活动频率不高门槛奇高这点,又耐下心来操作。

个人信息、数据、昵称、安全词、要求、历史经验……

最后一步搞完已经是十二点了,对面收到材料后很快就回复了你,又将告知书、活动具体安排表等相关稿件发了过来。

你又提了几点要求,很快被对方所同意。

结束聊天,你简略读了读那份合同,随手把手机关了丢到床头。

虽然一个月的时间有点长,但是……

一场游戏而已。规则由主办方制定,可具体怎么玩,还是要看玩家不是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2.一月之约

扶了扶在下车前就已经提前戴好的面具,你缓缓步入会馆内。

俱乐部为会员们提供的场地是一家私人会馆,实名认证,一卡一人。各处都完美得无可挑剔,唯一一处缺点是地理位置偏僻,建于城市边缘锐华区栗山的半山腰上……不过如果换一个角度想,位置偏僻也就代表着隐私度高。对于这点,你表示可以容忍。

这里平时供会员们玩耍,偶尔用来举办活动。馆内共有五层,每一层都有其独到的特点和用处,不过三层以上需要更高阶的会员卡才能进入。因为不常来,你手里的自然只是最普通的那一种。

虽然好奇是人的天性,但你知道自己不会为此付出太多的时间和精力,所谓的高阶会员卡自然也就不需要。

俱乐部是不允许会员将手机、相机等电子设备带入馆内的,你在门口将手机锁入柜子中,钥匙随手挂到了右手手腕上。

很久没来了,从外看也不觉得这栋建筑有哪里特别,但进入其中,才发现别有洞天。

会馆一楼是看似平平无奇的酒吧,现下只有两个人坐在吧台喝酒聊天。他们谈话的声音不大,在安静的环境里清晰可闻。

本是无心去听他人谈论的,但他们话语间提到了的“活动”和“King”这两个词还是让你稍稍留意了一下。

&?听起来倒是和你的圈名挺搭的,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

你踩着脚下的高跟鞋目不斜视地上了二楼,铺了红毯的阶梯从视野里降下去,露出大气优雅的一室风情。第一眼看过去,如果是不了解情况的人,怕是会以为这里是在举行一场小型酒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西装革履,女人衣香鬓影,两三个人聚作一堆说说笑笑,不时碰杯对饮。如果不往他们脚下看,这真的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宴会了。

与寻常宴会不同的是,这场宴会中,几乎每一位站立着的人脚边都有一名穿着保守或暴露甚至于赤裸的男女,有的脖子上戴着项圈,牵引链正被主人攥在手中,有的胸口坠着漂亮的装饰,或跪或伏,姿态不一。

主人和奴隶。

应该是司空见惯的场景才对,毕竟你曾经也在这里露过面。…可彼时身份是站在那里谈笑风生的主人,而不是跪在别人脚边,只能卑躬屈膝的奴隶。

你将目光挪到了对面空无一人的“舞台”上,思绪不受控制地飘远。也许在活动结束,签订合约,你将会跪在一个人的脚边,体验自己从未体验过的…奴隶的一天。

是的,一天。

自始至终你就没有准备和谁玩真的,只不过是想体验一下做奴隶究竟是个什么感觉。虽然活动写期限一月,草拟的合约中也分明标着“为期30天”,但除此之外,没有再详细的规定了。

在合同里钻空找漏嘛,这几年你已经驾轻就熟了。

你记得注视别人太久是不礼貌的行为,但大概忘了自己现在还站在门口。本身位置所在和你出色的条件结合起来,明里暗里让不知道多少人的目光都放到了你身上。

直到一名身着燕尾服的男子走到你身边,伸手示意“Queen,请跟我来。”

你点点头,跟在他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台被临时隔出了十个小房间,一间一件“拍卖品”,一件“拍卖品”上台了,下一件再走进下一间。你看不到前面发生了什么,但却能听到。五六个人后,你撇撇嘴,觉得有些失望。

示众、物化,极其常见的羞辱手段。可如果当事人对这些毫不在意呢?

也许不该来的。

有点无聊。

这么想的拍卖品大概只有你一个,但这么想的会员可是有许多位,他们心不在焉的神情就能说明一切。

第一个被拍卖的奴隶是个瘦小的男子,赤身裸体地从后台爬上来,从他脸上可以见到明显的忐忑情绪,爬行的动作也是僵硬至极。他强压着羞意展示自己的肉体,终于在几次举牌下被一个男人牵走。

第二个被拍卖的奴隶是个看起来清纯的学生妹,被两个大汉押着胳膊摁上台,又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被撕破本就包不住几块肉的水手服。好这口的主人纷纷举牌,卖了个好价钱。

第三个被拍卖的奴隶是个赤裸的女人,前后两穴塞着运作中的按摩棒,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玩到喷水……

李泽言没有再继续看下去,兴致缺缺地倚在沙发里翻阅文件,不时抿一口红酒。

这些年来他见得多玩得也多,看着男男女女赤裸的胴体和看砧板上的一块五花肉也没什么区别,而那些所谓制服诱惑,欲擒故纵的小把戏,不过是套路而已。每个人身上都被他们自己打上了标签,明晃晃的告诉看客他们想要玩的游戏内容。

倍感无趣,中途立场的念头都悄然升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至不如和她拌嘴要有意思。

已经是最后一件拍卖品了,李泽言抬眼,在看到台上的人时瞳孔猛地一扩!

压轴的你最后出场,仿若走T台般,一步一步迈至舞台中央,一时人群失声。

旗袍庄重优雅,裹出身体玲珑曲线,纯正的黑衬得肤色更加白皙,暗纹在头顶大灯的映照下折射出惑人的光。大开的V领将一部分乳肉暴露出来,肆无忌惮的目光纷纷聚集到圆鼓鼓的胸乳当中,已经有急不可耐的人举起手牌。

主持人伸手向下按了按,示意大家稍安勿躁。

你在原地转了个圈,行动间旗袍尾摆飞扬,露出藏匿其下的光溜溜两条大长腿,甚至都能看见臀部圆润的弧。这条旗袍长及脚踝,侧边的开叉直达腿根,台下宾客看得纷纷歪了身子,掩着嘴和身边的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大概是....纷纷猜测台上的这只拍卖品有没有穿内裤吧。

李泽言将酒杯放在桌上,凑近室内的电子屏,细细看了看。虽然这个女人戴着面具,但总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也……很诱人。

无关穿着,无关脸蛋,无关身材。是气场。

纵使是身为被拍卖的货物上台,气势却丝毫不输于在场的每一位主人。

毕竟有些人不爱乖顺的小猫小狗,就喜欢驯服猛兽

一直暗淡的电子屏渐亮,显示出这件拍卖品的信息——“Queen?”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泽言喃喃念出了个那个名字,因这个意外而短暂怔楞后笑出声“有意思。”

这个名字的出现让先前还在窃窃私语的人们纷纷噤声。每一位新会员在登记时都会为自己起一个圈名,绝大多数人都喜欢用一些拥有特殊含义的称呼来作为自己的圈名。比如“Baron”骑士,比如“sheep”绵羊。不是没有女S想过要叫做“Queen”,而是她们知道了“King”的身份后,她们不敢。

“King”这个名字是属于那个人的,那个位于金字塔顶端的男人。用名字和那个男人套关系,想死想疯了吗?

她...是奔着“King”来的吗?

有人借着说话的机会抬头去看二楼中间的包厢,电子屏继续滚动。

第一个条件——“不接受一主多奴。”

场下哗然。

说过却也不算太过,但对于这场活动来说,这个条件确实会让一部分人感到难以接受。虽然不得不否认有些人确实会抱着“借参加活动来寻找主人”的念头,但这样的人终究还是少,曾经有人在活动中明确表达自己拒绝一主多奴的玩法,后果是什么?无人问津。

不过看结局还是要分人的。

有一部分脚边跪着奴隶的男主女主失望了,但一部分身边无奴作陪的主人仍兴致勃勃地看着大屏幕。虽然不接受一主多奴这个条件有些苛刻,但台上这个女人确实有挑剔的资本。

欲说还羞,欲露还遮。而且虽然戴了遮挡半张脸的面具,但是从面庞的线条、嘴唇和眼睛来看,台上的女人无疑是个美人,没有男人会不想征服这样一个女人,甚至同样身为女性的主人也会想要将高傲的女王踩在脚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子屏一闪,第二个条件浮现——“游戏时间、地点、玩法均由Queen决定。”

……

如果说不接受一主多奴这一点只是让众人觉得心里不舒服,那么这第二条就可以说是赤裸裸的打脸了。时间地点玩法交给奴隶来决定?开什么玩笑。到底谁是主人谁是奴隶?

有脾气暴躁的人起身立场,你冷眼看着,脚下的重心换了一边。第三个条件紧跟着上一条,也出现在电子屏上——“不接受性交。”

随着最后一项要求展在大屏幕上,主持人飞快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抢在台下客人们开口前宣布:“拍卖——开始!”

拍卖一直在不冷不热的进行着,偶尔有几人被争抢,轮到最后压轴的你,却罕见地冷了场。没有一人举牌,每个人都在暗自忖度着。

你也不怯,垂着眼睛看他们。意料之中的局面,毕竟谁都不是傻瓜,尤其是做S的。

撩了撩头发,就在你准备转身离开之时,一个年轻男子举起手来,打破僵局。

“一。”

每个人的目光都向他投以注目礼,在贵宾间嘴角一直噙着笑,等看热闹的李泽言也敛了表情,手指按下呼叫按钮“魏谦——”

听着这个报价,台上的你冷笑一声,抱起双臂。这个出价可真是好,如果没人和他抢,那么他不仅能以最低的价格拿到商品,而且还能极大的挫你的傲气,一举两得。——他应该是这么想的。不过嘛...反正如果是这个男人,合约是绝不会履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主持人准备倒数时,上方传来一道机械混合出的电子音“一百。”

循声望去,这时你才发现,原来这里是同音乐会场一般有二楼的,不过都是包间,而且从外面看只能看成一块块的黑匣子。因为太不起眼,才会让人没有注意到。

“一百零一。”先前那个年轻男子再度举牌示意。

“两百。”

........

那道声音紧随其后,在男子每次只加个零头的情况下,包厢的主人一直将价格加到了一千。

就在年轻男子还想再举牌时,一个男人低着身子走了过去,强行压下他的手,他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压低了声音咆哮“你疯了吗?!还加?!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叫板?!”

年轻男子满是不甘心,却在男人的劝说下闷闷坐了回去。

早已嗅到不寻常气息的主持人清了清嗓,故意多嘴“0113的客人出价一千,还有人比他更高吗?!”

然而没有人再说话,主持人也只好拎起手中的小锤,开始倒计时“三!二!一!成交!恭喜0113的客人,稍后我们会将拍卖品送到您的房间。”

自始至终你就只是站在舞台上看着他们两个人提价争抢,冷眼以待,在拍卖结束后顺从地跟着主持人走了下去,乘电梯上了小二层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持人替你拉开门后就十分有眼力见地退下,独留你和这位神秘的买家共处一室。

他背对你坐着,看头发应该是个男人。

你斟酌了下已经想好的说辞,走到男人身侧,低头看着他的脸,张了张嘴——“李泽言?”

什么叫绝望?这就是了。脑袋阵阵发晕,想好的理由和说辞也不必了,你深吸口气,摘下面具,露出画了淡妆略显锐利的眉眼。站姿使你能够以一种近乎睥睨的视角俯视他,但李泽言显然不是一般人,并不会因为小小的角度问题而露怯,反倒是...他周边那股无形的威压有些让你喘不过气来。

舌尖抵了抵上牙膛,你急着想要离开,便开门见山“明人不说暗话。你的损失我以等价金钱赔偿给你,合约我是不会履行的。抱歉。”

鞋跟嵌在地毯里,走着不大舒服,让人有一种下一秒似乎就要栽倒的错觉。他没有回答你刚才的话,只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你,你几乎是以逃离的速度飞快越过他,留下一句“还有,我来过这里的事,我希望你能够守口如瓶,不要和任何人说。”

李泽言将手放在沙发扶手上,指尖细细感受了皮革的触感,他忽地低笑一声,沉沉的声音震过空气,清晰地传到耳朵中“一场游戏而已,你在担心什么?或者说...你在怕什么?”

和李泽言互怼几乎已经成了习惯,听见他的质疑你下意识地回头去反驳“我担心?我怕?开什么玩笑,我只是不想跟你……”抬眼便撞进了那双静水流深般的眸子里,你莫名就有一种被看穿的错觉。——不能认输。你昂起头,瞪着眼睛看他不紧不慢踱步到你身前。

想要转身逃跑的念头在头脑里叫嚣着,你硬着头皮直视他,拔直的脊背又挺了挺。和强势姿态相反的是,你心中清楚自己已经快顶不住了。那是从未感受过的一种无力感,就像是一只小小的食草动物被猎食者盯上时,难以自控的发抖。

你和李泽言都是搞公司的,互为竞争对手,他了解你,你也同样了解他。偶尔有坐在一起吃饭聊天或者是互相毒舌,但他也从未让你有过如此不舒服的感觉。就好像...一直看到的都是朴实无华的刀鞘,而忽地一下,其中嗜血无数的刀,出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泽言将距离保持在一个还算安全的远近,他不紧不慢“你了解我,知道我是个公私分明的人。我不会因为知道你正常的性癖以此来要挟你,更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一个人。”

他往前进了一步,相应的,你则后退一步,李泽言站在原地没有动,正了正手上的腕表“我相信你很清楚俱乐部内积分的换算,一积分一万,一千积分就是一千万。你如果有这么多闲钱,为什么不捐给慈善机构,反而要免费赠给竞争对手?”

“这不是你的风格。”他下定结论。都说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竞争对手,事实也确实如此。

你暗暗深呼吸,抬头,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你误会了。”虽然踩着高跟鞋也没有李泽言高,但你仍是输人不输阵地高傲地睥睨他“我是S,不是M,来参加这次活动不过是心血来潮而已。现在我不想继续这场游戏了,李总想要强迫我吗?”顿了顿,你继续道“总之钱我会打到李总的卡上的,算是违约金吧。”

说完你转身就走,然而李泽言又成功地用一句话把你钉在原地“我不认为你是这么玩不起的人。”

——他什么意思?

“你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因为一时心血来潮而做出某项决定的人。”李泽言慢条斯理,他知道你能听懂他的意思,脚下又迈近了一步“你的条件我全部接受,而你却不敢玩这场游戏了吗?”

你背对着李泽言,使劲闭了闭眼。

激将法……不要上当!理智这么叫嚣着,然而情感却无法轻易苟同。你向来要强,从小到大事事都争第一,先不谈李泽言的这番话,就凭他是李泽言这一点,根本就无!法!接!受!

你微微侧过头去,嘴角勾出讽刺的笑“我怕?我是怕,我怕我让你丢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中含义不必多说。野性难驯的猛兽向来不会轻易屈从,将其驯服也不是随便什么驯兽师就能做到的。不自量力的驯兽师会被猛兽所撕食,而不自量力的人会在大庭广众下被打脸。

“试试?”在说出这话的时候,李泽言的胸膛已经贴到了你的脊背,他轻而易举地将你环到了怀里。

和上次意外一样的温暖,又让人遍体生寒。你挣了挣,却没能脱身,男人的脑袋得寸进尺地垫在了你的肩上,你深吸一口气,按下心中翻涌的怒火,还算好脾气地告诉他“李泽言,我不想打炮。”

说话间,李泽言一只手已经抚上了你的大腿,他撩起旗袍,手指贴着大腿腿面一直滑进腿心“不接受性交,我记得。你大可放心。”

微潮的两瓣唇肉被男人的长指剥分开来,指尖浅浅插进湿润的穴口,挑出几缕湿意,李泽言的声音就响在耳边,叫你几乎无法拒绝“就当做是在排解压力,放松。”

湿润的指尖碾上阴蒂,熟悉的快感从一点肉珠上炸开。鬼使神差般打开双腿,往他身上靠了靠。

每位主人的必修课之一,掌控奴隶的高潮。

难耐的低哼从嘴中流露出来,你靠在李泽言身上,半睁着迷蒙泛着水雾的眼。

揉、碾、拨、刮,快感一层叠过一层,轻易就带你攀上了高潮。

你敞着腿喘气,极致的舒爽后是短暂的头脑放空。还是第一次,匆匆几分钟达到高潮,连自己玩都没那么快过....而心头盘桓的压抑在干脆利落的高潮里散了不少,让人舒展开不自觉皱起的眉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许他会是很好用的工具。

李泽言将你放到沙发旁让你靠着,抽了张纸,不紧不慢地擦拭自己湿漉的两根手指。提前备好的合约已经摆在桌面,李泽言点了点桌子。“具体的时间地点玩法你定没问题,但是三十天一天都不能少,一个月至少一次。”

这是在讨价还价了。所以说和熟人玩就是这点不好,有什么小心思全都被看穿了。

你伸手挑起一缕发丝在指头上卷了卷,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欣然点头“没问题。”

你起身将合约拿到手中看了看,利索地在三份合约末尾签名处划下自己的大名,将纸转向李泽言。

“字我就不签了。”你一愣,抬头去看他。李泽言解释“方便你随时毁约还不用承担心理压力。”

将杯中剩余不多的红酒一饮而尽,李泽言伸手在耳边做了个接听电话的动作“想好了就打电话给我,以奴隶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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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CALL给李泽言问他星期天有没有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将潮软的纸巾团了团随手丢进垃圾桶里,你长长舒了口气,心底却莫名有种空落落的感觉。离上一次俱乐部“偶遇”已经足有半月了,期间李泽言没有作妖,你心里纠结也自然不会主动自投罗网,可是...

无论是那场冲动的性交还是在俱乐部里他用手指就把你玩到高潮的意外,虽然理智是抗拒的,身体却在短短两次体验中飞快沦陷。

手指揉阴蒂自慰时会下意识的模仿上次李泽言的手法,或轻或重,或揉或捻;用按摩棒时会不自觉脑补出李泽言汗涔涔撑在身上,埋头苦干的隐忍表情,回忆起他那根让人欲仙欲死的粗大性器插进体内的疯狂快意...还有堪称是完美比例的身材,勾人自愿步往深渊的磁性嗓音。

几乎是完全长在你性癖点上的这么一个男人,要怎么轻易拒绝?而且李泽言人品完全过得去,他说他听话…可信度应该很高。

李泽言给的条件真的很诱人,可心底那个坎也真的是迈不过去。毕竟对方是李泽言啊…那个从小听到大,哪怕现在取得了斐然成绩却仍是被压一头的名字就像一座大山,沉甸甸压在心头。

更不要说你时不常就去挑衅他,他真的不会趁机报复吗?

心中衡量着得失,你简单冲了个澡,飞快地钻进被窝,捧着手机刷了会游戏,鬼使神差点开和李泽言的聊天框,犹豫不决。

要不就干脆毁约吧?

念头一起,内心便开始挣扎。在纠结中整个人仿佛被分裂成了独立的两部分,其中一边说约他试试看,反正也没什么损失。另一边则叫嚣着毁约毁约毁约,李泽言看起来就是个混蛋,作为华锐集团的总裁他会这么好说话?肯定是没憋好屁。

天人交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手指不听使唤,哒哒哒摁键打字“李泽言,这周六你有空吗?”——发送。

盯着屏幕上发送成功有一会儿之后你才恍然回过神来,手指又长摁在文字条上,犹豫着要不要撤回。思考之际,男人的回复已然蹦出“公事私事?”

没有公事可谈,而私事只有一件。从未感受过的焦灼无声蔓延开,在被子上蹭了蹭手指,你一边用牙齿撕下干裂的唇皮一边打字回复“私事。”

“什么私事?”

他的回复依然很快,可从短短四个字里无声透露出公事公办的态度让人心浮气躁起来。李泽言是聪明人,和聪明人打交道不该这么费劲,还什么私事...还能有什么私事?

你在床上翻了一圈又一圈,想了又想,打一长串字在发送前删掉四分之三,最终留下不是很客气的质问回他“……你故意装傻呢?”

那头的李泽言沉默了两分钟,就在你忍不住删删改改又准备发出一句时他的消息也回了过来“我们仅仅是口头协议,而且我说过,这不是一场交易或者买卖。”聊天框显示正在输入,没过一会儿传来叮咚一声“你不想玩这个游戏,没人能强迫你。如果想玩,那就摆正你的态度。”

摆正什么态度?

干痒的喉头动了动,眼前飞快浮现李泽言离开时最后的提醒——“以奴隶的身份。”

之后再发什么信息李泽言也没回了,你直等到了凌晨一点也没能收到他的回复,可自己这边的文字条都堆满了一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打了个哈欠,你还欲继续等下去,可眼皮似是灌了铅一般沉,坠合了又艰难被撩起一半,睁不到半秒再沉沉合上,再撩起一点、放下...

无论你怎样挣扎纠结,最终还是跪在了李泽言脚边。

你怀中抱着旗袍长摆将赤裸的下体露出,膝盖分开与肩同宽,端正跪在沙发旁,垂着头,等待男人的下一步命令。

未知令人心生恐惧,而可预见的未知则会令人兴奋。你悄悄抬头,看到李泽言嘴唇张合在说些什么,可入耳的是模糊、嘈杂听不真切的声音,唯一道尖锐的破空声响清晰。

“啊...”

白皙的臀上顿时又添一抹红痕。

鞭打、捆绑、爬行...屁股上红痕织成细密的罗网,身上覆了薄薄汗水的你被男人揽在怀里,两条腿大开,肆无忌惮地将下体裸露出来,眼睁睁看着粗长的手指玩弄自己阴蒂和湿透了的小穴。

在男人高超的技巧下你很快缴械投降,任由快感一波波冲刷着敏感的神经,双腿不由自主地合拢夹紧男人的手,喘息着泄了劲儿,缓和好一阵才睁开眼睛。

将拇指放进嘴里咬了咬指甲,收回不知什么时候放进内裤里的那只手,你起身下地,匆匆忙忙冲了个澡。

瞄了眼床头闹钟显示的时间是5:32,离平时正常起床时间还有近一个半小时,回笼觉是睡不下去的,内心的挣扎无处消解,只能一个人慢慢化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种事情只能是越想越乱,一不留神就耗到了叫早的闹铃响起。

你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简单吃了点东西当做早饭,上午投入忙碌的工作,直到中午休息,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不可避免回想起清晨那段荒诞的春梦。

午饭没打几勺更没吃几口,把餐盘放上履带,你急匆匆地回了办公室,有些做贼心虚将门锁上。

可当拿着手机,划开锁屏,点进联系人看着“李泽言”三个字你又莫名心生惧意,舌尖抵着上牙膛抵到唇齿发麻,指尖也反复磋磨着掌心和袖口的一截料子迟迟下不定决心。

要不...还是毁约好了。

尽管不愿意承认,在撑起来的强势下,是深藏的胆小与怯畏。

“咚咚咚。”敲门声适时响起,你松了口气,放下手机。

可就像梦中所预见的,无论你再怎样挣扎,最终还是要跪到李泽言脚边。

这通要命的电话最终在临近限期内打了出去,你紧张得掌心发汗却强装镇定,在声声等待音里期待又抗拒他的接听。

听筒内一闪而过短暂的促音,“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腹稿已经打好了,可真当电话接通了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嘴唇无声张合了好几下,才唤出他的名字“……李泽言。”

电话那边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只有男人清浅又平稳的呼吸声。你咬了咬牙,继续道“...我想预约您明天的时间,在俱乐部。”说完觉得自己这个预约似乎有些生硬命令的意思,你顿了顿,添了声试探的问“可以吗?”

使用尊称已经是极限,这种只是玩票性质的约调,要你轻贱自称“奴隶”简直比吃鱼腥草都难,更何况让一个原本是S的人突然从掌控者变成服从方,落差必然会有。

资本家不会放过压榨劳动力的丁点机会,本质恶劣的李泽言也同样一针见血点出你言辞中的漏洞“我?”

他看不见的电话另一边,你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也许应该及时改口,可到底说不出口还是说不出口,幸而李泽言无心在称呼上纠结太多。他那边隐隐传出敲打键盘的声音,似乎在忙着工作,嘴上淡淡通知你“明天晚上,俱乐部见。”

“滴——”

电话挂断,你软软陷在椅子里,只觉得背后冷汗涔涔。

怎么打个电话说上几句话,比谈几百上千万的合同还要难捱。

而正是这通电话,让你无比清楚的明白:纵使李泽言答应时间地点由你来定,但最终的决定权仍是在他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了却了一桩心事后办公效率得到显着提升,约定当天你挑了件及膝长裙赴约。

俱乐部一楼的酒吧今日可谓是声色犬马,你目不斜视行至吧台,在调酒师礼貌询问后在大理石台面上敲出“King”的密电码。

调酒师从吧台内取出一张黑底勾金边K的卡片双手递来,笑得温文尔雅“祝您游戏愉快。”

“谢谢。”嘴角扬起的弧度在转过身的瞬间消失,你将手里这张卡在掌心拍了拍,刷卡上楼。

电梯在五楼停下,箱门打开后你差点以为自己误进了酒店。

走出电梯左右各一道长廊,抬头就能看到指向左的牌子印有“A-M”,指向右的印“N-Z”英文字样。很显然这一层有二十六间房,对应二十六个字母,左边十三间右边十三间。

所以...“K”应该在哪一边?

你面无表情捻着手指一边按的顺序从A默念到K,思考几秒,向左走去。

用手里的卡刷开屋门,率先入眼的就是李泽言的背影。

男人仍穿着一身西装,此时一手斜地插在兜里,看似懒散实则背脊挺拔如松,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强大的气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宽肩窄腰翘臀长腿,每一处都完美得恰到好处。

而且你是亲手摸过的,李泽言的身体。

记忆牵着思绪不受控制撒蹄狂奔,你盯着他屁股走神时他转过身来,看你一副不在状态的模样也没有多说什么。

李泽言轻轻放下手中的杯子,掌心向上伸出,指尖对着室内唯一一张皮质单人沙发示意。

“坐。”

“不用了。”反应回来嘴巴快在大脑之前先一步回绝。你佯装自如,不紧不慢欣赏屋子内装潢,声音清脆干净,直接步入正题“什么时候开始?”

房间布置和用色能在很大程度上反应出主人的内心,这间名为“K”的屋子内里的布置也同样显示出李泽言鲜明的个人色彩:简洁却不单调,黑白灰用色居多却不会令人感到压抑,脚下的地毯的花纹也并不繁复,看起来就像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会客厅。

可这间屋子位于俱乐部五楼,会这么普通吗?

余光扫过两侧紧闭的房门,落到李泽言趋近的胸膛。

说不紧张是假的,可多年练出来的定力根基也很稳。你面上平静淡然,可只有自己才知道内心有多焦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急。”李泽言伸手将你脸上的面具摘下“在开始游戏之前总要把规则说明白。”

你没有说话,看着他回到沙发旁将面具放到旁侧的独脚圆桌上,捏起一张纸“这是你自己填写的接受和不接受的项目,我看过了,需要记的内容...有点多。”

李泽言话说得含蓄,但身为填表人的你是明白的。BDSM的游戏有很多,大范围的分出两种可以分为身体上的和精神上的,而再向下细分又有无数分枝和分枝的分枝,还有程度轻微的、严重的、变态的...你对自己能接受的项目大致有个估量,而又十分挑剔,故每一能接受的小项后都多添了几句备注。

你不知道李泽言提起这点的用意何在,就听他继续道:“所以我准备将游戏玩法的抉择权也交给你,每次由你告诉我要进行什么项目,做到什么程度。”

如果他不是低能儿,那么就一定有陷阱在后面备着。

可惜当局的你一时没能想通这一点,反而是挑起眉毛,不乏挑衅意味地反问他“玩什么都可以?”

李泽言嘴角一勾,话语里透出几分揶揄“你能接受,我都可以。”

...艹,好像被反将了一军。

狠狠咬牙瞪他,李泽言却熟视无睹,转身坐到沙发上,“想一个安全词。”

安全词?李泽言还需要安全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小的疑问一闪而过,你回想了一下之前几个奴隶和你约定过的安全词,却发现似乎并没有借鉴的必要。

安全词...“骆驼。”

李泽言眼中一闪而过惊讶的神情,你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安全词是——骆驼。”

“好。”李泽言欣然同意,“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如果堵住嘴了要怎么说安全词?

你本是想问这个问题的,可转念一想具体要玩什么项目都由自己来定,那这个顾虑就是完全不必要。而其他事项在合约上写得明明白白,事先也和李泽言谈过...你摇头“没有。”

过于简单轻松的交流让你轻而易举放下戒心,而忘记了剧本根本不在自己掌控下,且事态还在往更加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李泽言用掌心拍了拍腿侧。

“过来跪着,教你几条规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4.三条规矩

李泽言谈吐如常,动作也像是好心的提醒,可这种轻描淡写无疑突出了另一名当事人的过于在意。

在这个自由的民主社会,每个人都可以做自己的主人,你也正是这样做的。生活、事业、爱情,在过往的那些年里,似乎一切都尽在掌握。

只有夜深人静时,积攒的压力会像雪片般纷涌而至,而一些不可言说的欲望也在被大雪掩埋下的土壤中悄然滋生。

不用思考、无需抉择。

而且这只是一场游戏。

似乎并没有什么可以拒绝的理由。

你走到李泽言身前,缓缓曲下膝盖。

脚背贴地,双膝打开同肩宽,挺胸拔背,双手背在身后,两手掌心交握住另一臂的肘部——标准的奴隶跪姿,只除了脑袋还仰得高高的,眼睛直视着沙发上的男人。

李泽言伸手将膝旁那颗昂起的头摁了下去。

当目光的落点从李泽言的脸上被迫转到了他漆亮的鞋尖时,自头顶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规矩只有三条,你随时可以发问。”

“第一,衣服不用全脱,但进入这间屋子,鞋和内衣内裤要脱下放进门口柜子里,面具摘掉放在桌子上。直到你一切准备就绪,跪到我的脚边,游戏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全然赤裸的允许令你舒了口气,然而男人接下来不算太过分的要求却仍是让人犹豫,在他话音落下没两秒,你开口问出声“…我要...当着你的面脱吗?”

缺少主语,但李泽言显然能听懂你在问什么。他答非所问:“我不会回避。”

不会回避...是什么意思?

李泽言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会儿你的兀自纠结,好心提点“你可以选择在来之前提前脱掉。”

“那你怎么知道我脱没脱?”反驳几乎成了下意识的本能,问出口后才悔不当初。和李泽言对视了一会儿,在他分明没有情绪表达却仍旧逼人的目光里想起这场不平等游戏的身份差异,你磨了磨牙,将抬起的头低了回去。

从膝盖落地的那一刻,似乎就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李泽言没有回答,声音里带着几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你还有其他问题吗?”

“……没有。”

他发出轻轻一个“嗯”的鼻音,继续道:“第二,你可以免去对自己的称呼,但是要叫我主人,并且使用尊称。”

尊称完全可以视作对陌生人表达礼貌态度而非奴隶对主人的恭敬,免去对自己“奴隶”或者是其他什么自我贬低的称呼而只管李泽言叫主人,这个交易似乎很值,可是……“换一种...语言,可以吗?比如...?”

商量的询问带着小心翼翼颤抖的尾音,你的眼睛不自觉往上抬了抬,飘忽着上上下下,最终盯到男人的脚踝。这种事情不在掌控的感觉尤为不妙,甚至不要说是掌控了,想要通过观察对方表情来预测结局也做不到,只能通过猜测来想象可能。

他会同意吗?还是会拒绝?他有没有发现你的意图,如果发现了,他会怎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脑袋里一团乱麻。短暂的沉默后,男人终于给予了反馈。他的手指轻点沙发扶手,补充道“”

心里不知是轻松多些还是沉重多些,男人填上的主语令单词变为称呼无疑是你小心机被识破的证明。

…应该用偏僻的小语种而不是英语的,失算。你暗恼了一阵,没有再说话。

在看不见的头顶上方,男人嘴角微扬:“最后,我希望你不要违抗及质疑我任何一项命令。”

“如果你的要求我做不到或者是...”你忽然记起你们两人先前的约定,以及自己先前的讨价还价,话音戛然而止,摇头改口“不...没什么。”

李泽言只是伸手挑起你的下巴,你顺势抬起头,就见他轻拍腿面,用沉稳且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趴到我腿上来。”

这种姿势极易使人联想到家长教训孩子,将小孩摁在腿上揍屁股的画面。而一个成年女性趴在一个成年男性的腿上……

好羞好丢人。

小腹压在男人大腿上,手扒着李泽言的另一条腿,你慢吞吞地调整姿势。

从来没有过的体验,也从来没有想真的去和谁试,甚至连一时冲动报名参加俱乐部活动后就开始后悔,只想敷衍了事。但当看到“买家”是李泽言,你慌了阵脚。无暇思考,在他恶劣的激将下入了圈套。如今又在他可以说是逼迫的强硬命令下听从于他,虽然仍是有些不情愿,实际却是诡异的松了口气并且隐隐期待起来。

将脑袋埋得低低的,你打直膝盖,双手撑在他大腿上。

不想挨着李泽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想得很单纯,却忽视了这个动作维持住后,有些过于…放浪。两条无处安放的大长腿笔直支着,将腿根上方圆翘的屁股高高顶起,撑出饱满圆润的弧。虽然腰腹是挨不上李泽言的腿了,可这个姿势就活像是主动把屁股送到男人手边,还吸引着人落掌拍打似的。

李泽言也不提醒不纠正,伸手将你的裙子提了起来。你下意识一挣,刚抬起个肩膀就被摁了回去。

长长的裙摆被撩过臀,堆积到腰背上,感到内裤也有被扯下去的征兆,你忍不住伸了一只胳膊摁住男人作乱的手:“喂...”

“啪!”想说的话一个字还没出来,一巴掌就招呼上屁股。李泽言一点力也没珍惜,疼得你惊叫出声,挣扎着想要起身。

腰没完全直起来的向旁边迈了两步,还没能完全逃开,李泽言便伸手将你整个人逮了回来。男女悬殊的力量差距使你的双腿被男人夹在腿间难以挣开,摁在肩膀上的力度也迫使着你折下上身重新将屁股翘起。狼狈又尴尬,特意打理好的头发也因为姿势缘故刷扫着地板。

“李泽言你...啊!”

隔着内裤,男人的大掌抚上阴户,指尖轻压着面料划出肉缝的痕迹,再压进更深,直顶到最上头。腿几乎是在瞬间就软了下来,声音也变了调,本就被撩起来的些微快意在阴蒂被不轻不重揉按中悄然挺立,下面的穴口也洇出一片湿润。

食髓知味的身体夺走了理智霸占着的控制权,双腿微微向外分开,渴求更多更猛烈的抚慰。你也不挣扎了,只等熟悉的快感纷涌而至。

只是想到那阵足以酥得脊柱发麻的快意,下体的水流得更是欢快。然而和想象中截然相反的是,李泽言的手指却不再动了,他保持着压在你阴蒂上方自己手指的位置,轻轻摁了摁,似乎完全不在意你之前的挣扎与无理:“用你的话,重复我刚才说的三条规矩。”

……说实话,没仔细听。还重复?开什么玩笑。

“不。”想都不想,你果断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

轻飘飘的单字反问让右眼皮一跳,你本能感到不妙,反悔“等等...”

李泽言扶起你,整理领口和袖口,专心到眼里像是只有腕处的袖扣,话音淡淡的“我说过,你如果不情愿,随时可以毁约,游戏中途也是一样。所以,游戏结束了。”

他起身。你忽然意识到李泽言似乎是玩真的,脑子飞快转了半秒,果断跪下,伸手扯住男人衣服一角“不是...我是说...”

男人的目光这才恩赐似的赏了你半分,你松了口气,你硬着头皮,试图将先前那个拒绝给圆回去“...不可以穿着内衣裤和鞋子进屋,要摘掉面具,然后跪到你...您脚边。”

一时不查用错了称呼,抬眼瞟了下男人表情再迅速垂回,继续回忆第二条规矩:“要叫您主人。”

“不违抗和...质疑您任何一项决定。”

当你小声说完三条规矩,李泽言坐回沙发,指尖轻点扶手上深棕色的皮革面。

“重复。”

坐下来就好。悬起来的心总算是能放下了,你再度开口。第二遍的重复比第一遍流畅许多,你说完小心打量着男人的神情,见他又用手掌拍了拍大腿,犹豫了会儿起身,伏到李泽言的腿上。

裙摆被撩起,内裤卡到腿根,你将脸偏向一边,感受李泽言粗长的手指沾了穴口的湿液虚贴到阴蒂——“重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唾手可得的甜枣让你吞咽了下津液,声音是期待的带颤。第三遍的重复不那么顺畅,因为李泽言的手指总是不停作乱,将你说话的节奏打散,而当好不容易重复了第一条规矩,正准备说第二条时,李泽言就会命令你将第一条再重复一遍。

磨人的甜蜜。

不断堆积的快感愈演愈烈,将第三条规矩反复读了一遍又一遍后,终于结束在一声高亢的呻吟里。

李泽言将手指抽出,在你腿根抹干净手指,抚了抚你的头发,声音温柔得不像话“结束了,去洗个澡吧。”

在餍足的事后澡中,你才忽然回忆起男人不着痕迹的狡猾。

以退为进,资本家谈判时向来惯用的伎俩真的是被李泽言运用得炉火纯青:可以,但,希望,他所讲的每条规矩都看似给你留足了选择的余地,而实际上不过是又一个陷阱罢了。在一开始的时候故意不说之后要重复这些规矩,反而是暗示你可以讨价还价,之后的每句话也都埋了陷阱,最后要你自己“总结发言”。

而这么一想...怕是自己的拒绝也在他的预料之中,他起身好像要走也不过是假意,只是让你心甘情愿的手段...

飞快洗完澡,穿好衣服的你雄赳赳气昂昂出了浴室,一声河东狮吼:

“李泽言你这个....”

王八蛋,跑的还挺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和李泽言在俱乐部的房间内是临时的主奴关系,而出了那间屋子,便是桥归桥路归路。平时偶有不可避免的交流,不过隔着网线电话线,谁也不能看穿对方的小心思。

前些天在自己举办的酒会上碰见李泽言,尽管心里头还是难免有些不自在,可总不能当众露怯,让他小瞧了去。

不知道李泽言心里是怎么想,但你作为东道主,做表面功夫的技能必须点满。

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就像同每一位来宾问好那样,和李泽言碰了下杯,款款离开。

二十多天的工作让你快要将上一次的疯狂淡忘,直到李泽言发来一段视频。

收到压缩包时你正处理手头上一份报表,电脑右下角弹出来提示框让你以为是什么工作文件,顺手点了接收,等压缩包下载好了传到手机,准备得了空再看。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十一点半,在临睡前才忽然想起来有这么一份东西。

解好的压缩包里就一个文件夹,名字还是土里土气的“新建文件夹1”,而文件夹里的内容就同解开的压缩包一样,只有敷衍写了“视频”的视频。

掀起困顿的眼皮,不是很感兴趣地点开。未来得及缩下去的进度条开始走动,漆黑画面登时一转,略过一只白皙圆润的肉臀,激得你顿时清醒。

小黄片?李泽言居然也看小黄片?!

这种仿佛抓到男人小辫子的诡异兴奋使你忍不住调高亮度看了起来。

黑白的影片给人一种穿越时空的错觉,仿佛顺着画面亲自身临几个世纪前的欧洲。单调的黑白两色与地下室的阴暗环境叠加更显压抑,周边挂在架子上各式各样的“刑具”更是让人皮肉一紧,从画面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就像直接踏在了心尖。

画面暂时定格在女人赤裸紧绷的足尖。并非是常人安稳的站立着,而是只有前脚掌与脚趾撑在地面。细白脚背上的青筋不显狰狞反倒是有几分脆弱感,端得平稳的镜头和颤抖的骨肉形成鲜明的对比,压抑感无声传递而来,就连画面外的旁观者也感到呼吸难以抑制的变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镜头腾转,落到一条鞭稍垂地的蛇皮鞭上。纤长的鞭子上细密的鳞片折出森冷的光,由鞭稍往上,均匀过渡为半掌粗厚的柄。

用这种鞭子打起人来也是最疼的。蛇皮鞭本身重量加上挥舞起来的惯性,只需要稍一用力就能将耐受性低的小M打得哭泣求饶,而尖细的鞭稍就像毒蛇尖锐的獠牙,那种痛是让人这辈子也不想体验第二遍的。

缓慢上移的镜头不止拍到了蛇皮鞭,同样也将男人的皮鞋与笔直裤筒都纳了进来,最终停在腿侧,一只男人的手上。他握着鞭炳,将垂到地上的纤细鞭稍缓缓提起。显而易见,鞭子的主人就是先前听到的,脚步声响的制造者。

气氛渲染得不错。

视频还在继续,而你也因为接下来的内容否定了先前自己的猜想。

算不上小黄片,但确实是份让人欲血沸腾的片子,一看就是由龟毛处女座导演制片——最起码选角严格,两位主角的身材的确能勾起你的性趣。男人的手,女人的屁股……还有那条看起来就能让人疼哭的蛇皮鞭。

镜头对准了女人的屁股。那两块翘嫩的白肉瑟缩着等待着,等待着不止何时会落下的鞭子,还有疼痛。

似乎是谁按下了暂停键,世界寂静无声,只有轻细的呼吸入耳,而当走针再度迈开步子,尖锐的破空声同时响起。

鞭子闯入画框内时速度骤然慢放,挥落轨迹、压入臀肉的一刹都极慢且无比清晰地呈现在眼前,臀上的脂肪被大力扇歪,颤巍巍如同乳白果冻摇晃。

眨眼间被放慢的画面迅速结束,迟到的鞭响和闷哼声入耳。本白皙无暇的臀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浮起一道肉棱。

两位表演者并没有被安排台词,但呼吸声、衣料摩擦声、鞭子撕裂空气和抽打上臀肉,以及由隐忍痛呼过渡到泣音的哼声都清晰可闻。

执鞭者绝对是个高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鞭子越长越不好控制,更何况是可以称之为是“刑具”的蛇皮鞭,可男人落下的每一鞭,无论是施力还是落点,都精准得可怕。

受刑者的屁股已经全然肿起,道道红痕遍布臀上,像是被一张红色的网笼罩。

不止是视觉上的享受,也是听觉的一场盛宴,哀哀乞怜总能勾起施虐者更深沉的欲念,而那颗饱满的红臀上鞭痕道道极富美感,让观者也忍不住沉浸其中。视频后半段男人换了柔软短细的皮鞭,节奏明显放缓放柔。

直到进度条眼看着就快走到头,男人用手中柔软的皮鞭顶进受刑者腿心,镜头随之切换,你才惊讶望见女人湿透了的下体。

...什么时候?

这注定是得不到回答的自问。

不长的进度条很快攀到头,临结束前大方展示了一番室内架柜——全是鞭子。或长或短,或粗或细,规格不一,材质各异,还馋人似的给了特写。

瞥了瞥嘴,你将视频进度条往后倒回一截,再倒回一截,直到画面切到第一鞭落下,听到女演员的呻吟声,又反复播了几遍,这才后知后觉地想:第一鞭就有感觉了?

有些人恋痛,而有些人不。

所以你麻溜儿地将进度条又跳到后半段,反反复复看了个过瘾,听了个爽。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仿佛身临其境也只是仿佛,那挑逗没有真实地落在身上,高潮也没有真正到来,只有不被满足空虚的细流沾湿内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分有自知之明的女总裁了解自己的能力,也不会想着去约个M来试视频中的剧情,老老实实地窝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将这不到十分钟的短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后干脆将自己代入里边挨打的女人,并且选择性地只看后面一段,在轻佻的鞭声里慢吞吞地自慰。

而就在男人将鞭子插进女人腿心,手指搓着蒂珠,空荡荡的脑中不合时宜地略过一个名字——李泽言。

甚至在冲澡时,那个陡然腾升出来的,不可思议的念想都没有消退。

这份视频太对胃口,导致你睡梦中仍旧念念不忘,而晚睡的后遗症在隔天早上爆发。你浑浑噩噩了一上午,午休趴在办公桌上又睡了会,才彻底清醒。

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你摸出手机点开视频,挑了个软皮小鞭子的镜头暂停,将画面截图,转手发给李泽言。相信聪明如李泽言一定能看懂你的意思。如果看不懂...那还是毁约吧。

几分钟后,李泽言不负你期待,回复“想试?”

在正直回答“想”和作死回答“你行吗?”中,你果断选择了后者,顺手还贱嗖嗖地又加了个看似无害的小猫好奇表情包,

“时间。”

李泽言就像是没看见你挑衅似的,略微有些失望,但你还是看了下自己的日程安排,征询他的意见“下周六,七点?”

“可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和李泽言约好的当天,你故意挑了套小西装赴约。但如果今天能够重新开始,或者时间能倒退回出门前,你是绝对、绝对不会选择穿裤子的。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时间也无法倒流。

内衣内裤在换衣服的时候干脆就没穿,衬衫长裤直接往身上套。

不得不说,这种体验真的很…奇妙。

顺滑的面料挨到私密部位,衬衫上附着的凉意从乳尖钻进皮肉,激得胸口两粒乳头因着自然反应发硬,撑起薄软料子一小块激凸。

网调最普适的任务——真空上阵。曾经也让自己的M试过,如今自己亲自体验,除了隐隐担心会被人发现,感到一种放荡的羞耻之外,更多的竟然是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意。

到达俱乐部时离约定好的时间还有足足二十分钟,你不想迟到,但也并不想早早去赴约。

毕竟重要的戏码要压轴登场,重要的角色总不能充当打头阵的炮灰。

你撩了撩头发,将目光从一处卡座旁跪着的健壮男人身上挪开,走到吧台旁坐下。

“嗨,好久不见?”

舌尖轻卷着勾出上扬似问似调笑的尾音,女性特有的柔软腔调使这一声轻浮的搭讪都格外好听。正擦着杯子的调酒师放下手中的白布转过身来,看到那张分明普通却有让人记忆极为深刻的面具,淡定点头,顺便推了张酒单过去“您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点酒,你从胸口的小方兜里捏出那张在上次调酒师给你的卡片放到吧台上:“您了解…”指尖在卡面上花体‘K’上点了点,露出一个不露齿的礼貌微笑,你耐心询问“这个人吗?”

调酒师低头看了看卡片,又抬头看了看你。他轻轻摇头“您应该是最了解这位的人。”

……这是在推皮球呢?还是在推皮球呢?还是在推皮球呢?可他说的大概也没什么错,在别人眼里,你的确应该是最了解自己“主人”的人。

不在意的笑了笑,你自然而然岔开话题,调酒师聊起上一次的活动,又假装好奇问了些问题,好歹是旁敲侧击着从他嘴里套出点“大家都知道”的消息来。

比如俱乐部中每个人都有代号,这位嘴巴很严的调酒师的代号是“stout”。

比如一二楼是初阶会员活动的区域,三四楼是高阶会员活动的区域,而五楼是俱乐部内为数不多黑卡会员专属房间。

比如King,也就是李泽言,黑卡会员之一,鞭子玩儿得溜到飞起,是众多小M的梦中情S。

……梦中情S,呕。

嘴里的水差点喷出来,你强忍笑意和调酒师挥了挥手,捏着卡离开。

刷卡上楼,到达门口的时候正好是58分,你盯着房门上与卡面同款的花体烫金K字母上的卷边,忍不住脑补出一板正经的李泽言打扮得潮酷,向小迷妹们播撒飞吻的画面。

有点违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59分,尚不知未来自己会拜倒在李泽言西装裤下的你推开屋门。贴墙的那面展示柜前,李泽言正在擦拭手里一根浅棕色的,鞭柄才半根手指粗,团起来大概也就巴掌大的袖珍小鞭子。

他今天穿了件浅色的衬衫,外搭一件修身马甲,擦鞭子的动作缓慢优雅,像只正给自己顺毛的鹤。

大概是视线在李泽言身上黏得有点久,被观察的男人微偏过头来,不经意地问了句:“心情很好?”

“还行吧。”

有意识收敛了脸上的表情,你回忆着之前的几条约定:脱下高跟鞋摆好,兜内叠好的内裤抽出来放到小柜子里。至于Bra——兜装不下,没拿。

面具放到桌上,你跪在盯着李泽言腿边。视线在平行的位置刚好能看见男人的握着袖珍小鞭子的手,只一眼,你就差点误入了前些天看过的视频的情景。

——那只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挥长鞭一定很好看。

这个想法在脑海内似杂草般疯长,记忆也止不住地往回跑,翻出那段印象深刻的视频,给里面连上半身都没露全的执鞭者补足了李泽言的形象。

直到调好灯光,站在屋子中央的李泽言发声。

“来这里,跪趴的姿势。”

你这才回过神,双手撑地爬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段时间,圈内曾经流行着“想当好S先当M”这样的说法,但自从传播者被扒出是个恶臭骗炮犯,并且假披男M的身份约女S,开房后却仗着力量悬殊逼迫女S就范且拍摄一些不雅视频照片后,连带着那句根本无法立住的说法也被分析了个透彻。

好M不一定会是好S,但好S如果愿意,一定能成为好M。

李泽言看着爬行而来的你,认同了这句话。

“……主人。”散射的灯光被聚拢,集中打在屋子中央处。跪在灯圈内的你调整好姿势下意识这么叫了一声,动作极地轻晃了晃臀。当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羞意也才迟迟漫上头皮。

完全是不经思考的动作。在你的玩法里,这是表达‘我准备好了’的意思。

鞭打是游戏中最常见的项目,你也喜欢让奴隶摆出跪趴的姿势——当然,仅仅如此还不够,还要摇着屁股求主人才算合格。

不知道李泽言的要求,所以竟然下意识用自己的要求来要求自己。

...没脸见人了。

羞得红烫的脸埋到臂弯里,你自暴自弃地干脆又将腰身往下塌。

肘支地,大腿垂直于地面。及其标准的挨罚姿势,也是及其标准的挨操姿势。

李泽言站在你身后半米开外的地方,喉结滚滑一记:“鉴于你今天的着装,我临时决定换一条鞭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偏头向后看去,你这才发现他手中袖珍小鞭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大概有一米长的细鞭。

鞭子越长打人越疼,粗细和重量则关系着痛感。他手里这根...有点超纲了。

“……”从严格意义上讲,你并不恋痛。大概能猜到李泽言的目的和接下来会做什么,也基于自己穿裤子这个小心机在先,还有一点对李泽言莫名其妙的信任,你犹豫片刻,将头转回去,发出声轻飘飘的鼻音。

竞争对手之间的默契不容小觑,更何况对善于观察的李泽言来说。

“不用报数。”话音未落,鞭风骤起,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啪!”地抽在臀上。

炸响的击打声让你身子一颤,腰身紧绷在霎时弓起,但没过几秒紧绷的肌肉就重新放松下来。

袭来的痛感和想象中的截然不同,长鞭没有带来沉重尖锐仿佛被撕裂的痛,反而更像是笔尖迅速划过皮肤一般。

还未能来得及好好体验这种感觉,鞭风呼啸,一鞭紧跟着一鞭抽下,像是不想给你思考的闲暇。

可尽管李泽言站在视线不可及的地方,鞭子落得迅速,但你仍能预测到他下一鞭的落点。

都猜李泽言有强迫症,可能确实是有。

他抽落的第一鞭正中臀峰,像是用鞭子划出来一道分割区块的中线,第二鞭第三鞭分别向上、下挪了位置,平行于第一鞭的位置,规律得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这是在鞭子又一遍照顾了整片肉臀之后才得出的结论,但似乎为时不晚吧?

为这个小小的发现暗自得意着,直到鞭子第三遍压过第一鞭的痕迹时你忍不住轻哼一声。

疼来的快,消失的也快,几乎只在瞬间就被翻涌的痒意盖了过去。细细密密的,像是被蚊子叮起了包,在不小心碰到之后,便疯狂想要抓挠。

可这种程度偏偏还在忍受范围之内。

抓着地毯的手放松,你长长呼了口气,胡思乱想着,忍不住想要李泽言打重一点,以缓解那种渗进血肉里的痒意。疼也好,总比这种痒要舒服。

春季适穿的西装长裤用料本就单薄通透,更何况为了清爽漂亮,你选了白色。明晃晃的灯光聚到高撅的臀上,将白色西装裤照出通透的质感。再加上保持姿势需要体力,你身上已经出了些薄汗,几轮鞭打下,臀部透出淡淡的粉红色。

李泽言从不做无用功。

每一鞭都精准落在想要的位置,直到收尾的一记似乎往下偏了点儿。

“啪!”

“呜!”

长鞭袭上了左腿根,鞭稍正击穴口。一鞭落得飞快,迅速抽离,留下痛痒难耐的触感,明显比抽在臀肉上的力度还要重上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接下来落鞭的位置更是证明了他不是无心之过,是有意为之。

同样是每一鞭都平行于上一鞭,规律得要命。你猜到他下一鞭的落点,却无能为力。

更要命的还在后面。

李泽言给你留足了体味的时间:鞭子咬过皮肤,先是一股莫须有的凉意掠过,继而是令人焦心的痒从沉睡的血肉中苏醒,翻出表皮,聚成一线仿佛是被低温火焰灼烫过的热。

这种热很快染上了欲火的温度。

呼吸声逐渐沉了下去,整颗臀火烧火燎地痒,迫切想要鞭子的抚慰,可尝到甜头的小穴也很想要被打...

一、二、三....一、二、三...

李泽言落鞭的规律很好找,这也方便了你暗中期待。

每每数到三后的下一秒鞭子必然落下,藏在西装裤下淌水的阴穴贪婪地想要鞭子抽进更痒的深里,在落鞭的前一霎竭力张开,在长鞭的亲吻中绽开湿漉漉的肉花。

李泽言必然发现了你的小动作,而且裤子薄薄的面料已经黏了上来,饱浸湿液,勾勒出肉唇的形状。

“嗯...”甜腻的呻吟声压也压不住,李泽言手腕一转,鞭子由上至下,深深轧进穴缝里抽落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再一下,怕是会直接被抽到高潮。可是...

“跪立,手背后。”

就差一点……

你张着嘴喘了两下,缓缓直起身,双臂弯在背后交握住手腕。挺起的胸膛起伏,通红的脸暴露在灯光下,不用想就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渴望,有多…下贱。

难耐的痒仍在啄咬着敏感的嫩肉,而李泽言没有多给你准备的时间,尖锐的风声响过,一鞭就咬在左胸硬挺的乳尖上。“呜!”

疼。眼泪在瞬间就冒出来,本能的躬身躲闪,松开的手也放开想要去揉。但是......“对不起...”陷进情景中,仿佛真的成为奴隶的你知道不该躲。道过歉,规规矩矩跪好。

第二鞭不由分说地叠在第一鞭的痕迹上狠狠咬上乳尖,让本就硬挺的乳头被两鞭抽得更加肿胀。

接下来的三鞭一鞭不差打在了同样的位置,疼得你直嘶气忍泪。

而后鞭子没有再落,被男人掌心握得温热的鞭柄插进腿心,压着酥麻泛痒阴唇揉了揉。

哪怕你再不愿意承认,但李泽言的手的确仿佛是有魔力一般——即使男人只是操控着一把鞭柄。

“结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鞭柄时轻时重地戳揉阴蒂和穴口,随着男人轻声陈述,他手腕轻拧,转动了抵在阴蒂上的鞭柄。

“——!!!”高潮来得突然却又在意料之中,涌出的体液直接浇在被黏在穴口的布料上。

等到高潮的余韵散去,你皱了皱眉,下体潮湿加布料还卡在肉缝里的感觉真是让人难受又恶心。

站起来活动下略发僵麻的双腿,你扯了扯裤子,好歹让湿哒哒的布料不要卡在肉里。

李泽言此时已经擦好鞭子将其挂起,她回过头来看你,指了指右手边的一扇门。

“那边是浴室,你可以借用。”

“不用了。”嘴巴先大脑一步回答,莫名其妙的,听他那个‘借’字就特别不爽。

当然,除了不爽之外,没衣服换也是很重要的一点。你戴上面具,穿上鞋,拎走自己的小内裤,冲他了挥“谢谢款待。下次见。”

——总觉得李泽言好是在例行公事一样,是错觉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漫长的归家路途中,臀乳上的鞭伤一直叫嚣着,凸显出极其张扬的存在感。

左边肿胀的奶头从挺立的那一刻起就没消下去过,随着动作和胸口衬衫的布料摩擦着。裤子里的水不止糊在屁股上,还顺着腿根往下淌,液体滑到脚踝时已经完全失去了温度,却仍在不住向下坠。

在走出房间到电梯的那段距离,你甚至有一种每走一步,脚下都会发出啪嗒啪嗒黏腻动静的错觉。

夜晚是放纵的时间,与来时冷清相比,明显多起来的人让你想要离开这里还得绕着走,期间有隐晦的视线落在你身上,臀乳两处尤为火辣。你目不斜视,可那些落在身上的视线仿佛开了透视功能,将你平整西装下的狼狈一览无余。

——TA们在看我。这种认知使得羞耻心好像被放在火炉上炙烤一般。

感到羞耻是真的,腿心处又开始流水也是真的。

幸而有面具挡了大半张脸,你不笑时嘴角平直微微下撇,倒是能有几分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感。

虽然即使在场的每个人都能看到你面具边缘外透出的红霞,但King的人,在俱乐部内是没人敢碰的。而且尊重,是最基本的美德。

取回手机车钥匙,走出那片声色场你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即便是走红毯、开新闻发布会也没有感觉到如此压力,今天算是体验个够本。

等到拉开驾驶座的车门,你又发现一个新的问题——坐,要怎么坐。

疼虽然是不疼,但毕竟每一处臀肉都被很好地照顾到了,那种小猫爪子撩人的痒还在肆意起舞,还有就是...黏糊糊的实在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副驾驶手套箱拉开,从里面摸出一包纸,你一次性扯了好几张出来,用两层纸“包”住屁股这才觉得好受点。

车窗外的景色飞快倒退,油门踩得比平时重了几分,回到家,第一时间你就踹掉脚上高跟鞋,冲进浴室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黏腻的触感从身上剥去,热水打在且不断冲刷过被鞭子亲密接触过的部位。轻微刺痛感夹杂着微不可见的爽,将体内未被彻底满足的欲望唤醒。

比起被鞭子玩到高潮,果然还是手指更舒服。

自打第二次约调之后,你就再也没有故作聪明地穿着裤子去找过他。

时间飞快流逝,“30”这个在最初看起来格外庞大的数字也终将归零。

你们两人见面的频率基本维持在一周一次或两周一次,以下跪代表开始,以达到高潮结束。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玩过几次之后,最初的别扭不习惯逐渐被放松自由所取代。不需要思考的感觉真的好到非比寻常,高潮来临的那一刻简直如坠云间。久而久之,竟然让你像是染上毒瘾一般不可自拔。

明明不喜欢被约束,却爱上了四肢被束缚的感受;明明不嗜痛,以为自己不会因为疼痛得到任何快感,却在痛痒难耐的苦海中得到高潮,伤好后渴望被鞭子重重责打。

但就像那句老话:‘发乎情,止乎礼’,李泽言刻板地遵循着他的规则,达到了让你高潮的目的就停手,游戏就结束。

于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场游戏变成了对欲望控制权的争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赢家是李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