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制作人】针尖麦芒

13隆礼尊主(下)(2 / 2)

“嘶……二、主人我错了……”

眉头拧紧再松,你咬着牙艰难报数。

挥起竹笺的动静小,但造成的痛感却极高。臀肉再怎样紧绷,那尖锐的疼仍是穿透性的扎进来。

上一击的痛感未消,下一击便咬着完好的皮肉完美复制了前处的痛再度传来。

前两下仿佛是试手,下一秒,没有任何预兆的鞭打快如急雨,前后不加任何停顿地落了五下,又狠又准抽到前躲想要逃跑的屁股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痛感太过尖锐,和调情性质的鞭打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无缝衔接的鞭打直打得人眼前发黑。被吊在极痛制高点久久不能缓和下来,这时你才捕捉到一个被自己忽略的事实——李泽言能用鞭子抽到你高潮,自然也能抽到你痛得怀疑人生。

大概是因为之前李泽言太过好欺负好说话,才让你错估了他的实力。

侧脸死死贴着绵软地毯,好一会儿,你绷得笔直的背脊才放松回去,迟归的痛感也一股脑地冲刷神经。

“嘶....”操。痛到想骂人。

但是不能。

而且不止不能骂,还得规规矩矩报数认错:“七...主人我错了。”

诚恳的认错态度容易获得原谅,但李泽言显然并没有那么好敷衍。

竹笺打到第十下的时候痛呼就根本压不住了,额头渗出细密薄汗,身体无法克制的发颤。

痛是原因之一,维持这种姿势的艰难程度是原因之二。

全身的重量都倾到上半身,胸乳也压进了地毯里。身体放松的时候这么趴着还不算费力,甚至可以说是轻松,但此刻疼痛令每一处肌肉都紧绷着抗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仍一丝不苟执行着刑罚。

细韧的竹笺落点不定,连频率也无从琢磨,只有叠加到皮肉上的疼提醒着惩罚依旧在继续。

要怎么样才能逃过一劫?

你努力转着眼球,艰难瞥到悬下来的一只玻璃箱上。

那是胡乱揿了按钮的成果。

这间屋子之所以空旷得不可思议,是因为该有的东西都被藏在了墙体里。龟毛地按照种类和大小分了不同的位置,有你认识的道具,更多的是你不认识的。

变态得令人发指。

然而还没等你仔细观察一番,‘咔嗒’一声,特意被关上的门发出动静。

在李泽言开门的一瞬间你就乖觉地立马在原地跪了,速度之快前所未有,好像在男人来之前就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似的。

如果不是因为你跪的位置在墙边,而且屋顶藏着的暗箱全都落了下来,李泽言还能勉强信你有乖乖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目不斜视盯着地毯,趁着李泽言走向其中一只暗箱时,将随手扔在身后的竹笺捡了起来。

李泽言倒也用了你奉给他的竹笺。

只是...在他挑出来的那些刑具的衬托下,又细又毫无存在感的竹笺怎么看怎么像是热身的工具。

几乎是接连不断又数满了二十下,咬人的竹笺才稍作停顿,空出了喘息的时间。

除了一开始下了几道命令开口,之后李泽言便再没有说话。房间内空余清脆的着肉响和你自己的报数认错声,还有越来越压不住的痛哼。

这样不行。

高速运转的大脑竭力想着能逃脱惩罚的办法,在臀上火烧火燎的痛感加持下更是飞快回忆该怎么讨好主宾。

商宴酒会的那一套在当下情景里不顶用,大概只有乖点认错才能免得自己多受罪...可自觉报数认错那么多下了,也不见背后的男人有一点心慈手软。

“嗯!”

横亘抽落的一击压过下阴张开的湿热嫩肉,逼出难耐一声闷哼。灼人的热蔓延到脸上,你闭了闭眼,羞得想夹腿。可徒劳地动了动,仍是被迫保持着跪伏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下也点破了你迟迟不愿承认的事实。

从进屋的那一刻,或者更早,下面就自发湿润起来,而炸在臀肉上的疼痛也不知何时变质,化作无法抗拒的酥麻快意直往小腹窜。

“...奴隶知错了,主人…求您……”

再开口的声音带了几分虔诚的心甘情愿。

对李泽言,你总是不服的。没有人会对‘别人家的孩子’心生好感,尤其是本就优秀,娇宠着长大,成为一方世界女王的小公主。

可鲜明又赤裸的欲望像穿在吊勾上的饵,无比诱人。

被体温捂得温热的竹笺停落在臀峰,引来半秒下意识的战栗。身后男人声音沉醉动人,持着上位者的稳:“知道错了?”

你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光听李泽言的声音,下身的湿意便急不可耐地蔓延开。

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浑身赤裸,被束着四肢而晾起饱受责打,通红微肿的屁股,张着腿,不知羞地把淌水阴户暴露在男人的眼下...

偏偏这间屋的主人,吝啬得连一颗纽扣都不肯解。

鲜明的对比令羞耻感更盛。

灼热的呼吸吹到地上再被打回来,你颤声应:“……是。”

李泽言伸手抓住扣着你小臂的束缚器,将你伏下去的上半身拎起。

“错在哪了。”质询的问句在冷淡的腔调下被抻成平直的钢索,你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起了想要被惩罚的可怖念想。

“错在擅自乱动这间屋子里的装置,唔!…”一句话音刚落,竹笺便叠了先前一道红痕覆上。

“错在没有跪着等您…”又挨了一记之后,大脑一时短路。进入这间屋子后,除了揿按钮和没有一直跪着这两条罪刑,你实在想不到自己还错在了哪儿。

短暂的安静后,竹笺提醒似的轻拍肉臀,发出不响亮但足够清晰的声音:“还有。”

犹犹豫豫,你迟疑:“关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尖锐的裂空声像预警的哨,可根本来不及反应,臀腿交接处便炸开足以让人疼哭的尖锐刺痛。

“呜!!!”

这一下直接将眼泪给逼了出来,你踉跄着往前膝行了一步,又慢吞吞蹭了回去。刚恢复到原来的位置将将跪好,同样力度同样落点的一记便迫着受罚者惊叫出声:“啊!”

没留力的笞责让敏感嫩肉在瞬间充血肿胀,稳稳包着作祟的痛感在皮肉下蔓延。

话音发着颤,你将迟疑的问句变作肯定句式“错、错在没有您命令下,关门……”

“还有…挨罚的时候不该躲。”

认错倒是乖觉,心里跟明镜似的。

那支细韧的竹笺从臀上挪开,还没等你彻底放松下来,身子便再度紧绷到极致。

“说点我不知道的。”

斜插进下体的竹片边棱揉着湿热嫩肉,你毫不怀疑李泽言的心狠手辣,如果回答不让他满意,大概这几天都别想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的……?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能有什么不知道的?

你颤颤巍巍:“这周没、没锻炼…”

“嗯。”不轻不重的鼻音。竹笺往上顶了顶,迫着你颤腿更高地抬起臀。

李泽言不知道的…李泽言不知道的……

你一咬牙,言辞恳切“还想爆赃来着。”

背后传来一声轻笑,浑厚宛如大提琴音色的低沉嗓音带着散不尽的压迫感——“你大可以试试看让我听到你爆脏。”

这当然是…万万不敢的。

那根磨人的竹笺抽离,身上的束缚也被尽数解下,李泽言向门口走去:“跟过来。”

稍微活动了下酸麻的四肢,爬到门口,手掌刚离开地面,便听男人冷冷一句问:“让你起来了?”

“……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麻利儿伏回去,你认命又别扭地缀在李泽言身后,下楼梯偷了点懒,蹬蹬几步迈下去,等到了平地才假装安分跪好。

这段时间别墅里除了你和李泽言不会有第三个人,可赤身裸体跟在男人身后小狗似的爬仍会觉得难堪。

低头目不斜视,只想快点完事的你爬得飞快,一个不留神撞到男人小腿,被迫停了下来。

“做我的狗有这么让你觉得丢人现眼吗?抬头。”说着,男人捏着那支竹笺抬起你的脸。

打磨光滑的竹片上面附了干涸的水渍,明明自己提前清理干净,竹片上面也毫无异味,你却在心理作用下仍是感觉自己闻到了类似母兽发情的气息。

红晕蔓到耳尖,你在李泽言一板一眼的矫正下调整好姿势重新行进。男人也从你身前的位置换到了你身后,偶尔抬手抽一记本就通红的屁股,驱赶着你爬到健身房。

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将室内蒸得温度适宜,尽管木质地板硌着膝盖有点发疼,但好在李泽言并没有让你久跪。

“惩罚先欠着,等你下次犯错一并加倍罚。”

竹笺点向正面对室外的跑步机,李泽言道:“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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