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很少下暴雨,但当它来临的时候,那些被惊雷催促着落下的雨水会比夏日的暴雨来得更沉重,像是极有分量的水银。
为什么呢?
因为天气更冷吗?
因为天气更冷,雨滴也要拼尽全力地挤在一起。
所以,才会快要不能呼吸了。
“……哈啊……”
辛猜仰起头,禁锢在贺霜风怀抱中的身体被顶得向上耸动。
蓄势已久的汗珠因为接连不断的“顿挫”从湿透了的额发发梢坠落,沿着湿润而潮红的皮肤滚下,滑过在修长的脖颈,最终被Alpha重重地舔去。
脆弱的咽喉变成感知敏锐的性敏感带,无论是舔弄还是啜吸,都会带来极具危险感的刺激快感。
应该逃掉吗?
还是应该……迎上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连贯的思绪像是碎片被大雨冲刷,很快就消失不见,辛猜并未有任何举动,那双长腿依旧脱力地靠在贺霜风的腰胯上,大腿根那轻而薄的皮肉被有力的手指掐按着,辗转间出现了一公`众-号:道道红痕。
“啪——啪——啪——”
沉重的拍打声在他的身体里响起,带着空洞的回响和炽热的呼吸,像掐碎了沉重而饱满的浆果,挤出湿滑的汁液,散开淫靡而暧昧的气味。他们就像是两片湿润滑腻的芭蕉叶紧贴在一起,在狂风中被吹得东倒西歪,却怎么都无法分开。
生殖腔被顶得变形的时候,辛猜艰难地触摸到了Alpha的腺体。
它同样兴奋地顶着辛猜的指腹,鼓鼓囊囊地胀满了信息素,像是喧嚷着的活物。那些Beta无法分辨的信息素从皮肉的桎梏中丝丝缕缕地逃逸而出,一寸寸地卷上辛猜的手指,试图入侵这具无法被它挑逗的身体。
“哈……呃嗯……”
是贺霜风难耐的喘息。
贺霜风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腺体可以那样敏感。
不需要Omega甜美的信息素,只是被辛猜无意中碰了一下,就浑身发热、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最为本能的欲望在皮囊下横冲直撞,翻滚着、吵嚷着、叫嚣着,要吞下怀中这副散发着诱惑的血肉,要将他每一根漂亮的骨头都啃食干净。
真的要疯了。
贺霜风紧紧地闭上了通红的眼睛,喘着粗气咬住辛猜的手臂,深埋在生殖腔里的阴茎失控地射出一股精液,又自虐般地停下,直到下腹隐隐作痛,肌肉紧绷处又泛起了狰狞而交错的青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
尖锐的标记齿陷入皮肉间,隐约地产生了类似于被标记时熟悉的疼痛,小腹深处像是要被捣破了,酸胀难忍,辛猜从迷离的幻象中清醒过来,眨了眨眼睛,看到一滴边缘荡漾着锋利亮色的汗珠同样从Alpha脖子上暗藏着青紫色血管的皮肤表面滑落了下去。
辛猜凑近了贺霜风的耳朵,用被肏得发颤的声音说道:“你也好湿,贺霜风……嗯啊——”
直白而无心的话换来了Alpha抵弄在生殖腔腔壁底部的进攻。
“……啊哈……”
辛猜双腿无力地挣扎了一下,被肏得湿软熟红的生殖腔和严丝合缝地咬住肉杵的穴肉仓皇地痉挛,淫水从深处失控一般地吹了出来,将贺霜风的阴茎泡得又爽又热。
贺霜风挺腰在高潮的后穴里碾磨似抽插几下,终于忍不住继续射了出来。
“呃嗯……”
&抱着他,沉重的喘息随着射精变得缓慢。
辛猜被射得低声叫喘,却又晕晕乎乎地凑过去,将之前被舔得湿漉漉的耳朵贴在贺霜风湿润的嘴唇上。
炽热的温度、湿润的水声、控制不住的喘息钻入了辛猜的身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沸腾的浪潮。
“唔嗯……”
差不多射完了,贺霜风抱着浑身湿透了的辛猜来到床上。
随意将垂下来的碎发向后捋去,本就具有攻击性的面容显得更加强硬,Alpha俯下身,舔了舔辛猜沾满泪水和汗水的眼皮,身下稍微抽开了些,下一刻就插了回去。
“嗯……”
灼热的阴茎轻而易举地插入半腔淫水半腔精的生殖腔,在湿滑娇嫩的肉壁上顶弄,被撑得发胀的生殖腔被肏得酸涩酥麻,仅有的力气只够支撑辛猜从鼻腔里和微微分开的唇瓣发出些许微弱的哼吟,随着重新硬起来的阴茎一次又一次插弄,越发显得甜腻。
“嗯……呃嗯……”
一副彻底肏开了的模样。
贺霜风攥着辛猜的脚踝将他的长腿推起来,一错不错地盯着辛猜沁着艳色的脸和泛着薄红的身体,闷声不吭地狠干,仿佛多说一句话都是在耽误他肏辛猜的穴,耽误他往辛猜身体最隐秘的深处射精,耽误他将辛猜“生吞活剥”地咽下去。
不知射了几回,又被射了几次,辛猜小腹都抽抽地生疼了起来,内里更高潮到稍微一碰就放荡地喷水抽搐。
“不行……啊哈……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昏沉之间,辛猜已然忘记所有的社交规则和情绪原则,他挪动酸软的手腕,胡乱地给了贺霜风一巴掌,“停下——”
“啪……”
那巴掌却软得像是在调戏。
贺霜风扣住辛猜的手,嗅着那股混杂了信息素味道的香气,轻舔辛猜细嫩的手心,声音含糊,像是野兽滚在喉咙里的低吼。
“再肏一下。”
“不……”
辛猜被他舔得发痒,手指无力收拢想要躲开,深埋在身体里的阴茎却又顶操到了深处,过电般的快感时毫不停歇地顺着他的四肢百骸扩散,辛猜捂着被肏得鼓起的小腹哆哆嗦嗦抽气,性器又爽又疼地流出了淡色的精液。
“呜嗯……哈啊……”
抗拒的动作和声音全部折损在令人疲惫的高潮里,辛猜未曾注意,现在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
完全标记是在辛猜昏睡过去的时候发生的。
&之间的完全标记可以算作无效,却能在心理上给Alpha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感。Alpha对这种事乐此不疲,哪怕不消几天,Beta身上那股由内透到外的信息素就会消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霜风从背后拥着侧躺着的辛猜,稍微分开那双无力的长腿,湿乎乎、硬邦邦的阴茎就又挤进了早就被肏肿了的穴口,带着淫水摩擦着肿胀的嫩肉,却让辛猜感受到些许近乎干涩的疼痛。
辛猜在梦中无意识地呜咽,生理性的眼泪连番地落下来,打湿了枕头。
“不哭。”
贺霜风揉了揉他敏感的会阴,屈起指节顶在那块细腻的皮肤上捻按,感受到潮热紧致的小穴又一抽一抽地缩紧了,像在啜吸他的阴茎。
太爽了。
&低喘了一声,想要标记的欲望达到了顶峰。他调整角度,将阴茎插入被灌得满是黏稠白精的生殖腔,随后咬住了辛猜微微弓起的后颈。
齿间陷入皮肤,产生明显的疼痛,而同时埋入生殖腔的龟头急速膨胀,将本就没有空间的生殖腔撑得更开了,那湿软的腔口却死死地套在龟头下方凹陷处,像是尽职尽责的套子承受着粗暴的射精。
“唔啊……”
辛猜蹙眉,声音喑哑地叫着挣扎了起来。
贺霜风活活像是丛林里滚扑扭打着的野兽,用力压下了辛猜弹起的身体,他凶恶地将辛猜骑在身下,满是汗水的结实的胸膛紧紧贴在辛猜的后背上。又热又湿,就像是身处于潮湿的巢穴,温暖、安全却窒息。
“啊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辛猜终于醒了过来,紧抓着贺霜风横在眼前的手臂,听到贺霜风强有力的心跳声在两人的呻吟与喘息间变得越来越清晰。
他清醒地颤抖着,接受了这一场完全标记。
完全标记结束后,做爱也并没有结束。
贺霜风完全没想过要抱着人去清洗一下,只在发觉的确不能肏了后,将阴茎抽了出来,抵在辛猜的腿缝间抽插,动作黏糊,同样伴随着色情的水声。
他揉着Beta的乳尖,听着辛猜对他来说如同撒娇似的呻吟,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磨蹭白嫩的腿根。
“猜猜……”
终于餍足的Alpha闲情雅致地轻唤辛猜的名字,这时候的Beta却已经完全无法回应。
贺霜风并不觉得失落。
他不需要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怀中人面带潮热地熟睡,看到紧闭着的窗帘透出微弱的光线,看到窗帘外将要升起的朝阳——熹微的晨光正在划破深青色的天空。
贺霜风突然想起曾经在落云山守着辛猜度过的那些日子。
有时候,辛猜会连日连夜地留在密林里,只为了看别的动物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野兽向来警觉,在那样密切的注视之下,很少有动物能安然地阖上眼睛、放松身体沉睡,所以很多野生动物都被辛猜骚扰到“举家搬迁”,飞上高处或者躲入深深的洞穴。
那时候贺霜风不明白,辛猜到底想要看什么呢?
几只野兔或者红松鼠挤在一起;一只狐狸蜷缩着灰色的身体,将下巴放在蓬松的尾巴上;独居的猞猁趴在石壁间,放松地摊开四肢;大角鸮仰头打着瞌睡,脖子上翻开蒜瓣一样整齐的绒毛。
贺霜风轻吻着辛猜的耳垂,一手抚摸着他半勃起的性器,指腹刮过嫣红的铃口,另一只手以两指分开辛猜湿润的臀瓣,将吐着腺液的龟头又一次塞进了红肿的后穴里。他并没有深入或者抽插,只是卡在虽然肿胀却不得不绷直的穴口缓慢地磨蹭,像是两只动物依偎在一起亲昵地狎戏。
舔舐、拨弄、安慰。
“唔嗯……”
辛猜难耐地收拢双腿,他灼热而酸涩的身体从内到外缓慢地被淋透了。
“天要亮了。”
贺霜风低沉的声音从很遥远的梦里传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下午四点,辛艾彻底没了耐心。
少女穿着崭新的连帽收腰卫衣和修身长裤——那是年轻人里流行的奢侈品牌新款,她今天上午紧急让认识的SA送了过来——百无聊赖地窝在宽大松软的沙发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朋友开着公放聊天。
“烦死了,想做个指甲都不行。”
“让美甲师上门啊,我上次给你说的那个Ali,做得还不错欸。”一个音色清脆的年轻男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辛艾冷笑了一声:“他们不让外人进门。”
保姆们不让她出去,也不让她叫人上门。
对面的Omega抽抽地笑:“哇,你是被强制囚禁了啊。”辛艾切了一声,他才收了笑,说道:“你不是说你现在在你堂哥家里吗?他们家这么不同寻常?”
“也不是……主要是我堂哥还没起床。”
辛艾不是没想过去将辛猜叫起来,但她刚靠近他们的卧室,就被那如深渊一样的Alpha信息素给逼退了,都不需要保姆们阻拦。
“噢?”
想到凶巴巴的贺霜风,辛艾有点烦躁:“跟他的Alpha在一起,可能是易感期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没办法了,我本来还想说我们去逛街呢。”
辛艾道:“没心情逛街。”
“怎么了?和你男朋友吵架了?”
“……差不多吧。”辛艾心虚地抓起阿姨现榨的羽衣甘蓝牛油果奶昔喝了一口,快速地说:“他不理我。”
“他怎么老跟你闹别扭啊,是不是故意冷暴力、PUA你啊。我跟你说,你可别因为他一张脸就捧着他,你从小到大受过这么多气吗?”
辛艾更心虚了:“算了,不说他了,烦。”
余光中,玉团不知道从哪儿跑了出来,辛艾忽然来了兴趣。
她放下玻璃杯,起身走了过去,想要将玉团抱起来,玉团却极其灵活地从她手里跳走了。
“不会吧?这么快就忘了我?”辛艾有些无语。
“什么?”电话那头,朋友在问。
辛艾抱着胳膊,没好气地哼了一下:“没事,看到一只白眼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眼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白——眼——兔,兔子!”辛艾走回去坐在沙发上,“我之前不是养过一只兔子吗?后来太忙了就交给我堂哥养了,结果它现在不认识我了。”好气。
“那么久没见面,人家不认识你很合理呀,像你这种发到网上都会被骂弃养啊大小姐。”
辛艾疑惑:“是吗?可是我给他找了很好的地方欸,我堂哥把它照顾得可好了。”看那一身顺溜又干净的皮毛就知道,“人家放养,私享高楼大平层,平时出门旅游还都带着,坐过的私人飞机和游艇大概比你还多。”
“你堂哥养得再好,它也是被你弃养了,这是两码事。”辛艾朋友倒是拎得清。
“是吗……”
辛艾皱着眉头,反手虚握,拇指抵着食指和中指,看着自己光秃秃的指甲,她莫名有点负罪感,“有那么严重吗?”
“也没那么严重啦,反正你堂哥不是养着嘛。”
辛艾的心情轻松了:“说得也是……”话还没说完,辛艾突然察觉到熟悉的恐怖感,汗毛倒立。
她挂掉电话,僵硬地转过脖子,看到了皱着眉头看着她的贺霜风。
贺霜风穿着深花灰色的棉质短袖T恤和白色的亚麻长裤,身形挺拔地站着,露在外面的脖子和手臂上明显带着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识到那是什么,辛艾心里猛地跳了一下,连忙移开了眼神。
哇,原来她堂哥还挺狂野的呢。
“你怎么还在这里?”贺霜风问道。
辛艾不满地说:“是你们家阿姨不让我走。”
贺霜风明白应该是他们没起床,阿姨不敢放她走:“算了,我安排人送你回去。”
“……噢。”
辛艾被他的信息素熏得头脑发胀,早就忘了昨天发誓不要回家的话,一心只想着回到自己家里。
贺霜风打了个电话,安排好了司机。
“十分钟后司机就到了,让阿姨送你下去。”贺霜风又补充道:“电梯直接到车库,别想着跑。”
辛艾拉长了声音:“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好说话。”贺霜风声音严肃了些。
辛艾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才说道:“知道了,贺哥。”
烦死了,Alpha的爹味怎么都这么重,还是孟今好,不过孟今没什么爹味是因为他经常懒得理她,想想辛艾又觉得憋屈。
“猜哥呢?”
稍微习惯了贺霜风散发出来的恐怖气势,她好奇地往Alpha身后看。
贺霜风不悦地说:“看什么呢?你猜哥还在休息。”
“噢。”
辛艾抬了抬眉毛。
将聒噪又烦人的辛艾送走,贺霜风吩咐阿姨准备饭菜:“简单点,清淡点,煲个汤。”
“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霜风吩咐好后,回到了卧室。
房间里开了新风,空气并不沉闷,不过因为拉着窗帘而显得昏暗。
辛猜深深地陷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半个后脑勺,贺霜风走过去坐在床边,摸了摸他干燥柔软的发丝,这才发现辛猜睁着眼睛,像是早已经醒了。
贺霜风将人抱在怀里,问道:“醒了怎么不说话?”
辛猜皱着眉头轻浅地抽气:“疼。”他全身都疼,尤其是小腹和身后,平躺着不舒服,趴着也不舒服,只能侧身睡着。
贺霜风僵硬着身体没说话。
一夜过去,他神清气爽,辛猜却遭了殃,贺霜风有些愧疚。
但这也不能全怪他,昨天晚上的辛猜太过于勾人了,让Alpha将从小到大学的仁义礼信、冷静克制都丢了,只剩下汹涌如狂潮的兽欲——都不能称之为性欲。
“……让我再看看?”贺霜风终于挤出了这句话。
辛猜低声说:“不用。”之前贺霜风就给他擦了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霜风以为他生气了,连忙解释:“昨晚上是我……”
“不用道歉。”
辛猜打断了贺霜风的话,抬起眼眸看向他,温柔地笑了笑。
贺霜风看到他的眼尾还带着红色,像是一抹胭脂。
“你是Alpha,本来就会这样……可你从前没有这样过,是不=12阑52阑39=是一直在忍着?”辛猜赧然地咬了咬唇,像是鼓起勇气一样继续问道:“昨天,满足了吗?”
贺霜风心里酥酥麻麻的,软得一塌糊涂,他懒得去分辨现在辛猜是不是演的,便吻上了辛猜红肿的嘴唇。
“如果我说没有,怎么办?”亲了两口之后,贺霜风坏心地问。
辛猜垂下眼眸:“继续。”
贺霜风声音变得低沉,视线牢牢地缩在辛猜的脸上:“那要坏了。”
“坏了……就坏了。”辛猜有些慌乱地移开目光,脸颊微微发红,“可现在不是还没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霜风见他这副羞赧可欺的模样真想抱紧了他,将他揉进骨子里,却又怕把他弄疼了,只能自己咬咬牙把身体里的那股火气压下去。
“不会弄坏的。”
贺霜风的声音明显带着压抑的欲望,“老公舍不得。”
辛猜靠在他的怀里,察觉到顶起来的性器,他轻轻地应了一声,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笑。
他是故意的。
从昨晚上到现在,都是故意的。
辛猜就是想要贺霜风放开了肏他,像是发泄原始本能的野兽。
经历过后,他知道这一夜并不可怕,他能承担后果,就像他可以承受那撕咬一般的标记一样。
下次,再试试一晚上都不要抽出去好了。
一晚上都埋在里面,恐怕从里到外的每一寸软肉都会肿起来,之后的几天都会不太好过,贺霜风也会如坐针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辛猜这么想着,又笑了笑。
他将自己的脸埋进贺霜风的怀里,温热的吐息透过几层单薄的布料打在贺霜风硬挺挺的阴茎上:“老公,我渴了。”
贺霜风瞬间握紧拳头,圆润的指甲边缘差点刮破掌心。
不要对着他那里说这种话啊!
真的要疯了!
贺霜风声音喑哑地说道:“老公去给你倒水。”
随后,他迅速松开辛猜,落荒而逃地去倒水,他知道,迟了一秒他都可能直接将龟头顶入辛猜那张几乎算是靠在上面的小嘴里。
贺霜风旋风一般地离开后,辛猜将脸埋在被子里,闷闷地笑出了声。
好可爱啊。
他还可以找机会试试装醉——装作喝醉了,非要吃贺霜风的阴茎,贺霜风是不是会心惊肉跳一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滴铃——”
特意为旅游博主相关工作设置的邮箱提醒音又响了起来。
这声音之前已经响了好几次,但辛猜懒得理会,这时候他终于舍得从被子里伸出手了。
辛猜划开手机看了看邮箱,是同平台的某个博主发来的合作邀请。
“怎么了?”
贺霜风端着蜂蜜水回来,问道。
辛猜微微皱眉,看着手里的手机,那截白玉似的手腕上红痕点点。
“直播合作。”
“直播?”
贺霜风坐在他身边,拎着水杯给他喂水,“先喝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辛猜乖乖地喝了。
贺霜风才又问道:“怎么直播?”
“连麦,可以不露脸。”辛猜查看着邮件里的策划案,“大概是关于宠物的闲聊访谈。”他觉得麻烦,并不想合作。
贺霜风倒是来了兴趣:“家属能参加吗?”
&的神情明显雀跃,辛猜不由得想起了他作为那些封面人物的那些杂志与视频采访。
贺霜风的确挺乐意做访谈。
“能。”
辛猜微微地笑,“那我接了。”
合作邀请里根本没有提及家属能不能参加,但贺霜风想参加,那就一定可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直播的那天是周末,辛猜叫人收拾了个花厅出来,作为直播场地。
挑选一个有趣特别的直播场地,是这场直播合作的要求。
这场直播由两位百万级博主发起,一位是西尼亚,频道内容主要是记录自己作为独立品牌设计的日常生活,另一位则是宠物博主林云,视频主要是关于他家中的三只猫、两条狗和一只鹦鹉的趣事。而被邀请参与的人员除了辛猜这个旅游博主,还有美食探店类情侣博主小千小闵吃一口以及游戏博主呐呐。
贺霜风布置好了直播的摄影和灯光设备,抬头便看到辛猜打完电话从外面进来,神情不太好。
玉团跟在辛猜的脚边,停下来时甩了甩耳朵。
“怎么?情况不太好?”贺霜风问道。
是孟今的事。
辛猜道:“只要孟今和辛艾分手,伯父他们愿意写道歉信,帮孟今解释申诉,但当时孟今之所以被开除学籍,不止是因为伯父,还因为一些学生的联名举报。”
贺霜风皱眉,敏锐地察觉到了孟今可能的处境:“联名举报?校园霸凌吗?”
辛猜回答:“我不知道是否存在霸凌,但伯父能拿到那一系列能做为关键证据的照片,是因为这些学生中的某人拍下了孟今公开揽客的交易过程,并且将它放在了网上。”
他原本以为是辛艾父母私下找人查出了证据,却没想到是一些学生早早拍下的,那这样的话,那些照片会一直在学生之间传来传去,从一个圈子到另一个圈子,直到他们对孟今失去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霜风都忍不住叹了一声:“这小子……”着实有点倒霉。
孟今处境坎坷又颇有颜色,一些人会心生怜悯,愿意施恩救风尘,另一部分却会想要落进下石,将他死死地踩进泥里,看他永世不得翻身。辛艾则两者都不是,她是单纯馋孟今的脸和身体,想要一段从未有过的恋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另一种天真的残忍。
贺霜风思忖片刻,说道:“其实现在最好的选择是放弃申诉,换个国家和学校,重新开始。”可是孟今已经大二了,只差一年半就能毕业,他不一定能接受时间和沉没成本的浪费。
“那我之后再找他谈谈。”辛猜想到之前跟孟今的沟通,“他很固执,不愿意放弃现在的学校。”
贺霜风微微欗申蹙眉。
那不是意味着,辛猜又要去那栋房子?
贺霜风面上却不明显,只问道:“孟今家里具体什么情况?”
辛猜回答:“我问了,他不肯说。”孟今不是贺霜风,也跟他没什么关系,辛猜没有兴趣追问或者探究。
贺霜风笑了笑:“他心思敏感,你这样直接问是问不出来的。”
辛猜问他:“那怎么办?”
“还是我去见他吧。”贺霜风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辛猜有些担心:“可是……”贺霜风也经历了家庭变故,辛猜不确定他会不会因为孟今的事重温噩梦。
贺霜风神色坦然:“没关系,我知道怎么处理。”
辛猜只好同意了。
“过来试试角度。”
孟今的事告一段落,贺霜风拉着辛猜在花厅中间的沙发上坐下。一旁的电脑屏幕上显出了两人的身形,刚刚好只拍到坐姿状态下的上半身,从小腹到脖子,脸并没有入镜。
辛猜点头:“可以。”
他将准备好的平板交给了贺霜风,里面西尼亚发来的直播流程和访谈大纲,贺霜风接过问:“你看过了吗?”
辛猜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怎么了?”贺霜风问。
辛猜说道:“我现在不能看。”
贺霜风好奇地问:“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辛猜看着脚下的手工植物染织布地毯,像是下定了决心,说道:“结婚之前,我就骗了你,其实我从小就有病。”
贺霜风知道,辛猜决定行使主动权来解决之前他们装作看不到的事情了。
辛猜的两次异常。
“之前在摩纳哥,你应该已经发现了吧。”
“还有前两天,我惊恐发作了。”
辛猜语焉不详地略过自己失忆后想杀贺霜风的事,又将自己之前的失控巧妙地替换。
贺霜风问道:“什么病?”
“我小时候被绑架过,那之后就留下了创伤性障碍,容易发作惊恐,后来还出现了一些刻板行为,比如说,一旦开始做习题册,就会将一整本做完才停下来,所以我现在不能看访谈大纲。”辛猜抬眼看他,又飞快地移开目光,“对不起……”
贺霜风早知道他不可能说实话,并未太多的意外,他放下平板,抱住了辛猜。
“对不起,我现在才知道这件事。”贺霜风说道。
“你不怪我瞒着你?”辛猜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霜风摇了摇头:“我只会心疼你。”
辛猜靠在贺霜风的肩头,轻声道:“谢谢你。”
终于将那两件事唬弄过去了,辛猜松了一口气。
也幸好现在的贺霜风爱他,否则冷冰冰地闹起来,事情又会变得棘手。他实在不想用自己真实的手段去处理贺霜风以及与贺霜风相关的事。
植物需要合适的温床,动物需要合适的环境,贺霜风也需要合适的感情和生活。
“霜风,你对我真好。”
辛猜双手环在贺霜风的肩膀上,身体紧紧地靠在贺霜风怀中,“可是一直以来,我好像做得不够好。”
贺霜风警铃大作。
原来真正的考验在这里。
“怎么会呢……”
他一手搂着辛猜的腰,一手撑在身后,碰了碰放在那里的平板电脑,以辛猜无法察觉的方式控制了这台仪器和家里的网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霜风总觉得,辛猜又要说出或者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辛猜咬了咬浅色的唇瓣,那里逐渐变得嫣红,他微微蹙眉地抬起眼眸,就像仰视着贺霜风:“我只是Beta,对你来说,是不是不是很有吸引力?”
“怎么可能?”
贺霜风早在辛猜靠上来的时候就硬了,滚烫的性器抵在辛猜的小腹前方,极其有分量感。
辛猜也感受到了那处。
“我知道……”
辛猜分开双腿,跨坐在贺霜风的身上,腿缝隔着衣物夹着贺霜风的阴茎轻轻地磨蹭,他又抓住了贺霜风撑在身后的那只手,贺霜风顺势被他压倒在沙发上。
“勃起没有问题,你对我有感觉,但是……”
辛猜握着贺霜风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逐渐地往下滑落。“我没办法满足你,所以才会让你憋到流鼻血。”
“没有,那天晚上就特别好。”贺霜风呼吸沉重,眼眸中欲色渐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你都没有再碰我,就像之前那样……”
辛猜想起了贺霜风莫名其妙冷落他的那段时间,声音变得低落而轻微,“楚忆言发来照片之后,我就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我没有Omega柔软敏感又恢复得很快的身体,也没有信息素,所以你觉得……”
“肏起来不舒服,也不会玩情趣……”
“唔嗯——!”
贺霜风挺腰向上,勃起的阴茎顶在了会阴处,摩擦到了前方的性器和睾丸,辛猜腰身一软,差点倒在贺霜风身上。贺霜风的双手钻进了他的衣服里,带着炽热的温度游走,酥麻的快感逐渐出现。
录制设备无声地开启,屏幕上两人身影交叠。
“霜风……”
贺霜风神情十分危险,那眼神像是想将他肏烂似的,辛猜无措地看着贺霜风,实际上却因为这危险兴奋了起来,一直软绵绵地垂在身下的性器也开始勃起。
“是老公不好。”
贺霜风用性器顶着辛猜的会阴,双手揉上了Beta薄软的乳肉,“老公是担心你受不了,所以做得少,才让你误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情趣……”
辛猜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又向来羞涩端庄,贺霜风却在新婚之夜就莽撞地伤了他,让他吃了一番苦头,后来总是怀着三分愧疚,克制着自己,只用最传统的几种方式做爱,也是担心辛猜接受不了。
但今天辛猜这样说,他不有所表示,那不就成了东不成、西不就的懦夫了。
“老公想跟你玩好多好多游戏……”贺霜风仰头,微微眯着眼,“你愿意吗?”
辛猜被他弄得身体发热,轻喘着点头:“你喜欢,我就愿意。”
“好乖。”
贺霜风坐了起来,他吻住辛猜的唇,一边深吻,一边脱光了辛猜的衣服。辛猜赤裸的腿心重新贴上贺霜风还藏在长裤里的阴茎时,贺霜风微微松开了辛猜,两人唇瓣之间拉起一缕将落未落的银丝。
“那我们今天……”
贺霜风捏住辛猜的下巴,扭过他的头,让他看着正对着他们的那一架连好了数据线和麦克风的相机,“对着镜头做。”
贺霜风如是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盏直射的补光灯照亮辛猜泛红的脸颊和荡然水光的眼眸,照在他光裸的身体上,在他修长的双腿勾勒出莹白的边缘,但被他骑在身下的贺霜风却还衣着整齐,只是发丝稍微有点凌乱。
辛猜看着黑黝黝的镜头,原本半软的性器彻底硬了起来。
他知道,录制并没有开始,这只是象征意义上的刺激而已,但为什么他好像……越来越兴奋了。
“怎么样?”
贺霜风看着眼底透出错愕的辛猜,同时也看着被相机记录下的两人的姿态,越发口干舌燥,不能自控,“能让老公在镜头下肏你吗?”
“宝贝。”
辛猜赧然地垂下头,紧绷着的小腹轻微起伏,双腿合拢,夹紧了贺霜风的腰,腿心也更亲昵地贴在了贺霜风的阴茎上。
后穴开始湿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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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学是在乡下上的,就在王希和所在的学校,后来到了镇上读中学,寒暑假的时候也总是回到乡下,直到王希和殉职去世。因此除了父母,王希和是对贺霜风影响最大的人。
王希和是女性Alpha。
她年轻的时候在镇高中任教,年年都是优秀教师,后来却放弃了去市重点任教,回到了乡下当小学副校长,最后又擢升为校长。贺霜风的叔叔王英游偶尔会在酒后抱怨,如果那时候王希和选择了去市里,他们家也不会那么穷。
“当一个又穷又破的小学的校长有什么意思?”
贺霜风的爸爸贺孤白总是会不悦地说:“再穷妈妈也一个人把我们俩都养大了。”两人的Omega父亲贺澜早早离世。
那时候的贺霜风并不明白贫穷和富贵之间有多大的区别,他们家或许穷,或许住得差点,却不至于吃不饱肚子、穿不上冬衣。在他看来,乡下的日子尤其简单轻快,村头的闲言碎语都只像是从耳边吹过的一阵轻风。
王希和说,这是因为贺霜风性格就像贺澜一样,自信豁达、乐观积极,从不敏感小气、自怨自艾,即便有多嘴的人在他面前嚼舌根,贺霜风也能当作没听见,只管做自己的事。
贺霜风没有机会跟贺澜相处,他所知道的关于贺澜的一切来自于王希和。
比如,贺澜也是乡村教师,曾经为了乡村失学儿童做了很多努力,攒下的钱都拿去资助家里贫困的孩子了。再比如,贺澜和王希和是经人介绍认识,两人恩爱和美、安贫乐道,从来没有吵过架。
“两个人心不齐了,才会吵架。”王希和对少年时的贺霜风说,“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哪里会真的吵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霜风问:“那我爸妈是心不齐了吗?”
王希和轻叹了一声:“或许吧。”
“我以后要找一个跟我一心一意的人,像你和爷爷一样,好一辈子。”
少年的期望总是十全十美、永永远远,王希和笑了,眼里却隐含着落寞:“那你要做一个很优秀的Alpha。”
“我会的。”
那时候的贺霜风并没有想过性别之间的问题,他的父母都是Beta,王希和的Omega又早早离世,叔叔王英游倒是Alpha,但他们一家都住在临近的镇上,贺霜风很少与他相处,因此在日常生活中,没有人告诉他,身为Alpha,他的理想很轻松就能达成。
只需要标记一个Omega。
童年的烙印影响深远,后来,即便贺霜风已经知道了面前那个天生低人一等的短处,他也从未动摇过“在找到心仪的伴侣前,成为一个优秀的Alpha”这个念头。
一个优秀的Alpha伴侣应该是什么?
诚恳、负责、会尊重伴侣,多金、体贴、性爱上有节制,这些都是优秀Alpha伴侣的宣传语,多少Alpha只占了一个,就能在熟人圈里轻松地冠上“好Alpha”、“老婆奴”这些名头作为荣耀,贺霜风闷不吭声地做学习,终于在二十四岁功成名就后邂逅了属于自己的……
婚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贺霜风直接跳过恋爱阶段,进入了婚姻。
这是贺霜风做过的一笔最完美的风险投资,即便因此曾经两度招来杀身之祸,被控制、被穿越,甚至成为了或许不该称之为“人类”的存在,他依旧这么认为。
谁会在辛猜面前犹豫?
贺霜风以己度人,认为就算是Omega,在面对辛猜的时候,也会动摇。
结婚对象是辛猜的话,生理需求或者生存需要都可以往后捎一捎——多年后,贺霜风才明白第一次与辛猜见面时心中那种可以让他舍弃一切的悸动是什么。
如果辛猜是Omega,那很不错,贺霜风虽然只是双B的孩子,Alpha等级却意外地高,能够保证自己的完全标记不被其他Alpha覆盖。当然,实际上辛猜是Beta,这对于贺霜风来说也很好,起码有一大半来自唯信息素主义Alpha的窥视与觊觎都会消失。
有像他这么优秀的Alpha在——虽然现阶段他的财力还比不上一整个辛家,贺霜风相信,他们的婚后生活一定会美好而长久。
事实也是如此,如果他没有发现辛猜对待玉团比对待自己更自然、更开怀的话。
他已经因为辛猜日复一日的温柔爱上了他,辛猜却……没那么爱他?
除了父母的突然离世,长期处于自信不疑、游刃有余状态的Alpha第一次受到那么大的心理冲击,第一次经历敏感多疑,甚至还开始逃避与辛猜的相处,因为贺霜风不知道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现在看来,那却是他开始接触到辛猜另一面的开始。
——获得辛猜真心的开始。
贺霜风想到那一滴泪,本就不平静的心跳越发激越,而辛猜还在撩拨他。
“我是不是……不够敏感?”
辛猜跨坐在贺霜风怀里,分开的臀瓣夹着贺霜风的手,Alpha的手刚刚用消毒湿巾擦过,干净是干净,却远不如用上润滑液来得湿润。
贺霜风四指扣着辛猜的会阴、揉按着皮肤肌理光滑的睾丸——比起旁人,他的性器长得漂亮、干净——手掌若有若无地揉着后穴穴口,将细嫩的软肉揉得微微翻开了,偶尔轻轻地吸住他的掌短肌,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
“我不知道。”
贺霜风感受着他的细腻和温度,满脑子想着什么时候能插进去,一边湿吻着辛猜的唇,一边回答:“我没有抱过其他人,只抱过你。”
“唔嗯……”辛猜低下头,分开唇瓣,舌尖主动伸出去让贺霜风吃,直到被亲到舒服地呻吟了出来,才稍微分开了一下,继续说道:“……唔嗯……我听说,有些人稍微亲一下或者揉一下,就能湿得一塌糊涂……嗯……还有……Omega在自己心爱的Alpha面前……两人独处的时候,从来不需要穿内裤……呃嗯……”
想到辛猜不穿内裤在自己身边走来走去的场景,贺霜风呼吸变得沉重,手上不小心用力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贺霜风明知故问。
辛猜轻喘着回答:“因为信息素的影响……嗯……那里一直都是湿着的,Alpha掀开衣摆,随时都能插进去……呃嗯……”
“我没办法敏感到那种程度,也闻不到信息素,你会不会……”
辛猜垂下眼眸看着他,装出了一副忧虑的神情。
贺霜风硬得发疼,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演,心下又气又想笑:“哪里听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辛猜道:“网上看了些,还有……之前跟那些夫人、先生们的聚会。”
作为贺总的伴侣,辛猜经常被邀请去参加这类“夫人社交”,他无甚兴趣,推了又推,但一年总要去那么两三次,否则会有人在背后说他自视甚高、只会摆谱,继而影响到贺霜风。虽然这种影响不可能太大。
高门贵妇、贵夫每次聊的话题最重要的就是丈夫和孩子。
作为礼物的名牌包包、高级珠宝、游艇豪宅等等只是对外炫耀丈夫足够疼爱自己的证明,从来不是谈话的中心,而除开那些物质的东西,赤裸的信息素则是更为强有力的佐证。绝大部分贵妇和贵夫都是Omega。
身上的Alpha信息素浓郁,说明两人感情好,性爱契合且频率高,还能让这些长期表现端庄与体面的夫人先生们有机会隐晦地炫耀自己床上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红着脸颊在同伴的调笑下承认自己敏感多水——
“嗯,每次见到他都会身上发软,一天要换好几次内衣……”
或装作无奈地抱怨老公如狼似虎——
“……那一次发情做了好几天,最后都居然用上了润滑的东西,我真不喜欢那东西的感觉,可是已经没力气拒绝了。”
或是过来人似的分享情趣方面的经验——
“我也是想要给他一个惊喜,才大胆地试了试,没想到他很喜欢……”
那时候辛猜保持着一成不变的笑容听着,心里毫无波澜。他和贺霜风之间性爱的频率刚刚好,他不想打破这个平衡,即便他知道这样的频率对于贺霜风这样的Alpha来说远远不够,尤其是他没有信息素可以安抚Alpha。
但这几天,辛猜的想法发生了变化。
贺霜风憋到流鼻血之后,辛猜重新查阅了贺霜风近几年的体检报告,发现他的信息素和促信息素腺体激素的指标都有超出正常范围的迹象,也就是说,贺霜风存在罹患信息素分泌或者易感期紊乱这类疾病的风险。
&幸运得多,这样的疾病一般不会危及生命,医药科研界和制药行业也会优先研究和生产能够治疗Alpha疾病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