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样无知且卑鄙的人,要把这二者化等。
甚至,把那些为此付出了无数血汗的学者,说成是欺世盗名的奸贼?
别的远不说,认识的亲眼所见的高馆长、苏馆长、南馆长、成馆长都是热爱这份职业的人。
哪怕只说小吕,为了一件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到处奔波还卷入危险,常和他们这些鬼打交道也算是半个考古人吧。
污蔑考古人就是污蔑吕太守。
张辽瞥了眼孙权,说:“吴王真是忍辱负重一如既往,此人从进门开始就蔑视吴郡太守,岂不就是蔑视吴王?如今又出言侮辱,吴王当真能忍。”
孙权斜视张辽,说:“我等而今是吕太守门客,张文远没有工作赚钱也没给家主任何帮助,如今有人这等污蔑,你竟还能视若无睹?”
互相戳了下心窝子以表敬意。
孙权很在乎自己吴侯/吴王/吴至尊大帝的脸面,污蔑吴郡太守就是打他吴大帝的脸!
张辽也很在意自己吃软饭没有贡献的事情,断不能被孙权小儿比下去。孙权说的也对,门客怎能让家主受轻慢?
孙权和张辽罕见地达成了一致观点,得给这个后辈一点教训。
先申明,不是他们因为一句言语就怪罪,是因为这个后辈轻慢了另一个后辈,他们是给后辈出气的,绝对和气度无关。
小惩大诫最合适,得既不会受伤,又很落面子的事。
两个仇敌认真讨论起来。
张辽是个武人,提了很多个主意都难免要伤几分,最轻的也得磕掉两颗牙。
孙权算是老熟鬼了,在否定掉张辽的几个主意后说:“我有一计,只是颇为失礼。”
“你且道来,对付无礼之徒自然是该行无礼之事。”
在听完孙权的想法后,张辽哑言一阵,说:“鼠辈。”很是鄙夷地看他一眼,然后说,“此计效果倒是不错的。”
两个鬼很不愉快地开启合作,跑去厨房偷了把剪刀,一路尾随那位侍应生走进电梯。
孙权紧挨着侍应生故意冻他,冷得他瑟缩了一下抱着双臂。张辽则趁机快速将侍应生西装裤后面剪了两个大窟窿,里面是本命年的红裤衩。
说明红裤衩并不辟邪。
电梯门打开,外面是几个准备坐电梯的客人,一个个穿着得体便知道非富即贵。侍应生再次挽上职业微笑和客人们打招呼,等他走出电梯背对客人们时,听到女客人的尖叫声,还有男客人的骂声。
他疑惑转身看向电梯里时,背后的其他路过的人又发出惊呼声。
大堂经理箭步冲上来一边拽着他往边上走一边骂道:“你有毛病啊!!你的裤子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