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姐妹(各式大肚美人艰难生子)

一(2 / 2)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直忍受的痛一拥而上,她终于哀嚎出声,“疼。。。疼啊。。。”持续不断的产痛让她靠在角落,毫无章法的只想用力,在极致的痛苦下只保留了最原始的行为,胎儿早已入盆,破水之后下降的速度极快,她只能将臀部往前移动一些,给胎儿娩出的余地。只是屏息使力之下未见有作用,平白增添了憋胀痛楚,疼的她膝盖发颤,只想躺在床上蜷缩着熬过这阵疼,羊水在颠簸中很快流失,打湿了她的裙摆,湿湿哒哒的吸附在她的腿上,康嬷嬷仿佛才看到她身下水渍一般,“哎呀,世子妃您这是破水了呀,这该怎么办,快停下快停下”她探出头对着车夫喊道。

身上哪里都不舒服,肚子像揣着一团火,割舍不掉的痛楚,马车停了下来,康嬷嬷掀起她的裙摆想要扒开她的双腿看看,“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啊。。。”白婉婉感觉一个庞然大物正狠狠的抵在她的花穴,一个劲的向下拱,她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抓住康嬷嬷的手,五指屈着像是要把她厚实的衣料抠破,“又来了。。。疼。。。疼啊。。。”她小幅度的扭着腰,想要摆脱掉肚子里疯狂向下挤出的胎儿。可是她清楚的感受到,无论怎样努力,好像都挤不出一丝一毫。

早上放入的药丸药力强劲,不受宫缩一丝一毫的影响,拦着延产后的胎头,产痛混合着憋胀,她力竭的靠在了康嬷嬷的身上,任由她手上的动作。康嬷嬷架着她纤细的胳膊,“这附近有个庄子,是咱们府上的产业,正好在此处歇歇脚”白婉婉即便知道这是安排好的,但是她已无力抵抗,连日的产痛让她精疲力尽,家中长辈什么都教她了就是没有教过后宅阴私人心险恶,她颤颤巍巍的被康嬷嬷架起来扶下马车。

天色渐晚,屋内魂暗摇曳的烛光映照在白婉婉那汗涔涔的脸上,昔日秀气的小脸因为疼痛变得有些狰狞,康嬷嬷不顾她将产的身子,硬拽着她往前走,白婉婉只能倚靠在她身上,借着力往前挪,“嬷嬷慢些…我受不住…”索性屋子小,白婉婉捧着肚子缓缓坐下,侧躺着靠在了屋内干草和棉布铺成的床上,一路走来羊水流掉不少,湿漉漉的裤子粘在腿上,她一只手撑着,想要褪掉裤子。

康嬷嬷站在旁边插着腰居高临下的说道,“世子妃你在这躺会儿,老奴这就去找找附近的稳婆来”说完脚步飞快的跑了出去,显然是不想管她的样子,找着借口离开免得她出了什么事惹火上身,康嬷嬷一边想着王妃自己有安排,还不忘把门锁上,一边飞快的就让车夫驾着马车离开。

屋内白婉婉好不容易褪下裤子,她也不知道宫口开得如何,只觉得身下憋的难受,胡乱用了一会儿力之后靠在床头喘气,白婉婉深知再这样下去一尸两命,她咬咬牙,扶着床沿跪坐下来,将手探向宫口,应该是药力作用导致的,产穴紧紧的闭合在一起,已经被不断推挤的胎头顶的凸起,但是她伸手只感受到一个铜钱大小的头顶,这胎实在巨大,每每她使劲推挤,胯间的庞然大物却死死的夹在那里,纹丝不动。在她喘气的间隙又缩了回去。

“啊。。。。啊。。。。”她一次又一次的用力,产穴被不断收缩回去的胎头摩擦的泛红,从一开始的小声呻吟到后面凄厉的叫声,白婉婉扒着自己的大腿越发使劲,又在床上挣扎着换姿势,跪趴仰着头憋红了脸拼命使劲,“好难受。。。憋啊。。。。”她哭喊着,跪趴的姿势可以让她更好的用力,显然这并非无用功,随着羊水的润滑,产口处紧箍着的胎头也随着她不断用力露出来的越来越多。

突然她凄厉的哀嚎了起来,“不成了不成了。。。啊。。。。”白嫩的脖颈后仰像似要折断一般,她拼命使劲之下,胎儿的大半个胎头被推挤出来,然后便卡住了纹丝不动,她抱着肚子向前趴着,好似想要挣脱身下这个巨物,“太憋了...生不出来。。。啊。。。”产穴高高向外凸起,扒着胎头阻挡着产势,前所未有的憋胀,白婉婉终于忍不住哭叫了起来,“生不出来。。。憋死我了.。。。疼。。。”

陈景安出门这一天都感觉心慌慌的,以至于他打消了原本随着同僚去往京城周边巡查的打算,决定在家陪伴白婉婉直到生产,因为他一时冲动却让白婉婉承担的苦他一直都很愧疚,说再多做再多也于事无补,只能尽自己可能做到最好。

回府听下人说白婉婉出门了他就心觉不妙,康嬷嬷正拧着彩霞往柴房去,迎面撞上一脸阴沉的陈景安,给康嬷嬷吓了一大跳,没人想到他会突然回来,原本打算的是等他回来后告诉他白婉婉难产而死,到时候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彩霞趁着康嬷嬷愣住,飞快的挣脱开来,跑到陈景安面前重重磕头“世子快救救世子妃吧。。。”

屋内的白婉婉撅着臀,羊水被纹丝不动的胎头堵在穴内,露出的胎头已经风干了,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无比狼狈,腰间的系带松松垮垮的搭在膨隆的肚子上,腹底被蹭的发红,她只能揉着肚子,稍微用力就会被腹中疼痛和堵塞造成的憋胀而卸了力气,陈景安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让他心碎的模样。

彩霞哭着跪在她旁边,“世子妃。。世子妃。。奴婢来晚了”陈景安小心翼翼的护着她的腰,“婉婉,我的错,我不该离开你的”白婉婉摇摇头,刚想说什么,一阵猛烈的宫缩让她忍不住向下用力,攥着陈景安的衣角被他搂在怀里接力,彩霞伸手从她的腹顶往下顺,“憋。。。不要。。。堵住了生不出来。。。”她躲着彩霞的手,又将大腿用力分开,却只是徒劳,裸露的胎儿头皮紧绷着,没有丝毫变化。

陈景安看着平时文静淡雅的白婉婉此刻像被困住的小兽一样,在他怀里辗转哀嚎,一边求孩子放过她,一边喊着不要生了,却从未停止过用力,可能是药效过去了,她白嫩的臀瓣之间一个巨大的黑色胎头终于还是一点一点的挤了出来,转眼到了最宽的地方,她猛的绷紧了身子,甚至想要把孩子推回去,“太大了太大了...我不成了不成了。。。”她开始语无伦次发狠似的用力,挺着肚子往陈景安手里送,憋的她一口气没上来,竟然是昏了过去。

晚些时候几个有经验的稳婆也都来了,说她只是累极,给她刺了根针,不一会儿便醒了过来。把她扶起来抓住悬在房梁上的白绫,不顾她的哀求和哭叫,将她的双腿分开狠狠的往下推胎,胎儿青紫的脸已经出来大半,但是早已胎死腹中,宫缩减弱倘若不这么做的话甚至会影响到母体。

陈景安只能狠心的控制住她,任凭稳婆推挤着她高挺的腹顶,“放过我。。。我不要再生了。。。”白婉婉白嫩圆润的肚子被稳婆粗糙的大手推挤成各种形状,她只觉得自己的下身涨的快要裂开来,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一个巨大的东西正从她的体内钻出,折磨了她一天一夜的东西终于有了下行的感觉,她感觉稳婆的手像一块烙红的铁,每一次触碰都是灭顶的痛楚,稳婆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孩子,但是顺胎下去却也毫不手软。

终于在一次次灭顶的疼痛下,白婉婉把这个巨大的胎头娩了出来,同时出来的还有堵塞已久的羊水,她松了口气被搀扶到了产椅上,用了几次力把早已没了气息的胎儿娩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柳玉枝是足月的时候才听说白婉婉的事情的,“怎么会难产生下死胎呢”她纤纤玉手剥了个葡萄丢进嘴里,“那王妃也太恶毒了些”听余泾说完原委,柳玉枝不由得有些脊背发凉,最后陈景安也是带着白婉婉另开新府,毕竟这种王妃残害世子妃的事情属于皇家丑闻,最后破格给陈景安分出去也是所能做到的极限了。

余泾和柳玉枝又在榻上闹了好一会儿,她体质特殊,月份越大越是容易情动,肚子里面两个孩子被她养的极好,余泾对她圆润饱满的肚子爱不释手,解开她的丝织薄衫,手忍不住抚摸她略微被胎儿顶到突起的肚脐,这处柳玉枝敏感的不行,又见他手熟练的探进裙底,在穴口打转,听她口中泄出千回百转的吟哦,余泾最爱看她这副情难自禁的模样,快到顶点又不得满足的感觉惹的柳玉枝眼角染上泪,“夫君。。快。。”她扶着肚子轻喘着。

余泾玩弄着她的肚脐,搂着她瘫软的腰,“夫君快什么,太快了如何满足你”,又从床边暗格拿出一瓶油汪汪的脂膏,“这段小郎君的花样可真不少,给了我这么个好玩意儿助兴,玉枝咱们也试试吧”,段小郎君名段云易,是长公主的独子,平时最爱逛花楼,会的花样数不胜数,柳玉枝也知道这段云易给的东西绝对够味,余泾若是喜欢她定是要陪他一试的。

顾不上想这些,挺着肚子蹭向余泾已经顶起的。,“夫君还快用上,枝枝好想要。。。”白嫩嫩的肚子高高挺在腰间,余泾打开那盒脂膏,是淡淡的粉色,散发着光泽,不知道用量多少,他想看着柳玉枝珍珠般的大肚子变成粉珍珠,于是便挖出大半往她的肚子上抹去,圆润饱满的肚子在他不小的力道下摸的光滑圆润,泛着光泽,一边涂抹一边按揉,到了肚脐眼中间还专门又从盒中补足了些许,柳玉枝啊啊地长吟了起来,在他怀里挣动。

原本白嫩的肚子现在白里透红,叫人爱不释手,余泾还嫌不够,拿了支毛笔沾上药膏,细细的笔尖毫毛吸满了药膏,他打着漩的钻进玉枝胀大的乳孔,不停吐水的穴口也没有放过,柳玉枝手脚酥软,任由他作动,稍稍垫高的腰腹让穴口的药膏稀释在淫水里头,逆流入腹,柳玉枝喘息着轻轻摆动腰,又耐不住呻吟了一声,见满满一盒药膏都被余泾用完才作罢。

酥麻的感觉无孔不入,没一会儿柳玉枝就被无孔不入的药膏惹的哼哼唧唧,双眼迷离,穴内越来越痒,还有双乳,想狠狠的捅进去止痒,双手抓着胸脯也只是隔靴搔痒,情欲上来了,柳玉枝抓着余泾已经高高挺起的阳具,内里滚烫如火,好似爬满了蠕动的小虫,骑在他身上扭腰摆臀磨蹭着要。

从前不愿上位怕吃不进的玉枝被这药磨的坐在他身上,被欲望烧的面色潮红双眼迷离,一双腿屈曲又伸直,余泾一边把玩着她的大肚子,一边看她不得章法得用湿漉漉花穴蹭着他,不一会儿沉重的腰就支撑不住了,玉枝檀口微张,轻轻喘息,又支起腰捧着肚子,将余泾高高挺起的阳具吃了进去。“唔...啊啊啊啊”

才进去小半,玉枝就抽搐着到了,仅存的理智让她没有完全坐下去,余泾哪能给她喘气的机会,按着她的腰就让她坐了下去。“不可。。不可”玉枝被刺激的想逃,却挣脱不开他禁锢的手,对抗之下又触及到敏感点,她腿软的狠狠坐到了底,余泾只感觉到了一股热流浇在身上,随即而来的是柳玉枝痛苦的呼叫声。

柳玉枝难耐的扭着腰,疼痛她清醒了大半,但是她情欲未曾褪去,穴里的肉刃是她止痒的工具,她扭着腰托着腹底,绷紧的身子发颤,也不管受不受得住,急切的挺腰想求个解脱,余泾察觉异常,不是寻常泄身而是破水了,柳玉枝嘶哑哀叫的喘息着被情欲和痛楚架在了不上不下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