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熔金

落日熔金 16 (修罗场)(1 / 2)

乾川满心满眼都被傅淮音填得满满当当。

傅淮音并不是体毛茂盛的类型,性器周围的耻毛在性交时沾染上的体液,混杂着残留的清新沐浴露香和本身的雄性荷尔蒙,勾勒出一片让人心悸的色情气息。乾川含得深了,鼻尖触到时乾川不受控制地深深呼吸,更是引得两个人都异常兴奋。

舌尖触碰到柱头时,咸腥的前列腺液在口腔中散开,立即点燃了乾川心底的羞耻与渴望。因为双手仍然被束缚着,他只能尽量张开嘴,努力含住柱头,够着脖子去服侍骑在他脸上的男人。

舌头小心地绕着顶端打转,感受着铃口饱满的弧度与微微跳动的血管。他的动作虽略显生涩却足够用心,像是信徒在神坛前奉献,试图用这亲密的讨好,换取宽恕与解绑。

粗大的性器插在嘴里,撑得乾川下巴发酸,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淌出来,顺着下巴流。柱身上的灼热气息更盛,带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顺着鼻腔直往天灵盖上冲。乾川脑子里像被浆糊灌满了一样,只知道津津有味地吃着面前的粗肉棍子。

傅淮音被含得极其爽利,低头看着乾川半眯着眼舔弄自己性器的样子,被刺激得差点缴械,忍不住闷哼着扣紧了乾川的脑袋,往喉咙里捅了两下,心里发狠地想着,他的宝贝,原来真的是个只要一被插,脑子里就只有鸡巴的骚逼。

每一次舔舐都伴随着轻微的湿润声响,舌头与皮肉摩擦时发出的为不可闻的声音,在此刻安静的房间里突然变得格外清晰。乾川的呼吸急促,口中的唾液与体液溢出,伴着舔弄时的水声,喉间发出含混不清的闷声低哼。这声音实在令人羞耻,乾川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像一只吃相肮脏的野兽,只会循着本能索求。

炽热的肉棍子烫着他的唇瓣,咸腥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勾得乾川下身蠢蠢欲动。他试着将性器含得更深,嘴唇包裹住柱身,舌头顺着血管的纹路滑动,感受到那坚硬的质感与微妙的跳动。他的牙齿小心地避开,动作轻柔却带着讨好的急切,像是怕稍有不慎就会惹怒傅淮音。

傅淮音的目光垂下,轻轻抚过乾川的发顶,像是安抚,又像是鼓励,难耐地低吟,“呃...继续......”他话语中带着对恋人的宠溺,俯身靠近,修长的手指轻抚乾川的脸颊,低声哄道:“宝贝,舌头绕着顶端转一圈,嗯......”

“像舔棒棒糖一样,慢慢地舔柱头下面那条缝。”

乾川的脸颊烧得通红,舌尖听话地探出,顺着傅淮音的指引,缓缓绕着柱头下的敏感沟壑打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就是这样,乖......”傅淮音的声音低沉,继续蛊惑着身下的恋人,“再往根部舔,沿着血管,慢一点,哥哥喜欢你这样。”他一边教,一边轻抚乾川的头发。乾川的呼吸凌乱,喉间溢出不加掩饰的呻吟,像是既羞于自己的放荡,又无法抗拒温柔的引导。舌头顺着柱身上的血管滑动,从饱满的柱头一直舔到根部,感受到那炽热的质感与微微的脉动。嘴唇微张,试着将性器含得更深,口腔被撑得满满的,舌头在狭窄的空间里小心地舔弄。

傅淮音舒服得仰起头来,喉结不断滚动着,下身也不由自主地轻轻前后挺弄,像是把乾川的嘴巴当成了他下身那口紧致的小穴。“喉咙打开,宝贝,放松……别害怕……”

他的语气温存得像是呢喃,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宠溺,“不会让你难受的,慢慢来,吸一口气,让哥哥进去......”乾川的眼睑微微颤抖,眼中水雾弥漫,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放松喉咙,舌头裹住柱身,缓缓将性器吞得更深。

口腔的湿热包裹着傅淮音,喉咙深处传来轻微的阻力,激起一阵更强烈的快感。乾川的呻吟被堵在喉间,化作低低的呜咽,伴随着湿润的吮吸声,在空气中交织出一片淫靡的氛围。

傅淮音的心底泛起一股复杂却又满足的情绪。以前,他总是舍不得如此过分地对待乾川,最多只是让乾川放在嘴里乱吸乱舔几下。他的宝贝最娇气,和他厮混时又容易害羞,吃不了几下就要嚷嚷着嘴巴痛。他从前总是心软,不忍心那个冤家受罪。

然而此刻,看着乾川生涩却卖力地在自己身下吞吐自己的性器,眼中带着泪光与乖顺的臣服,傅淮音的占有欲被彻底填满。他既想宠溺地保护这个只能属于他的骚逼宝贝,又想通过这亲密的惩罚彻底抹去章暮云留下的痕迹。

想到这里,傅淮音猛地拔了出来,性器从乾川的口腔中滑出,带出一丝晶莹的唾液,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咸腥气息。他喘着粗气,目光锁在乾川失神的脸上,突然捧起乾川的脸,低声问:“讨厌我这样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试探,像是既渴求乾川否认,又害怕听到其他答案。乾川听到了,只是双眼迷离摇头,像是溺水的鱼一样喘了一阵,对着傅淮音慢慢吐出舌头来,哑着嗓子道:“喂我……”

傅淮音的呼吸一滞,再也无法抑制压抑已久的欲望。他忍不住再次插进去,性器直达喉咙深处,感受到那湿热的包裹与剧烈的收缩。

乾川的口腔被再次填满,舌头无助地紧贴柱身,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能感觉到,傅淮音的性器变得前所未有地硬挺,一种不同于前列腺液的咸腥液体涌了上来,一阵阵往乾川的嘴里灌。

傅淮音没有忍耐自己的呻吟,闷声哼着,声音低沉而性感,弯下腰,手指紧紧扣着乾川的脑袋,腰眼上一阵阵酥麻不断,在灭顶的快感中不断射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喉咙被冲击得微微抽搐,唾液与精液混杂,含不住的白色浊液顺着嘴角涌出下,滴落在床单上,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特有的浓烈的腥甜。

射精持续了许久,傅淮音的不应期过后,遍带着粗重的喘息,解开乾川手腕上的丝带。乾川手腕上被勒出的淡淡红痕,傅淮音的目光一沉,立即用指尖轻揉那些痕迹,像是心疼又像是安抚,低声问:“乾川,还好吗?”

乾川整个人软成一滩水,几乎已经被快感榨干了力气,他反手勾住傅淮音的脖颈,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一手摸着他还在剧烈起伏的胸膛,感受到那强有力的心跳。他的脸颊贴近傅淮音的耳廓,气息温热,带着一丝放纵的挑逗,吹着气说:“不好,还没吃饱。”

傅淮音的眼神变了,侧头阴测测地看着乾川,目光中带起一丝疯劲,像是被这句挑逗点燃了新的欲望。他忍不住低头亲上乾川,吻从眼睛到鼻尖,一路轻啄,边亲边低笑:“怎么这么贪吃?”

乾川的舌尖轻轻舔过傅淮音的耳廓,故意勾引他:“不是我,是下面的嘴想吃。”他顿了顿,气息更热,贴着傅淮音的耳朵低语:“都没把骚逼喂饱,傅淮音,你是不是不行?”他的话带着一丝挑衅,眼中却满是沉迷。

傅淮音深吸一口气,性器几乎立刻又硬了起来,粗大的柱身直直挺起来,蹭在乾川的臀瓣上,带来一阵湿热的摩擦。乾川的身体微微一颤,穴口不自觉地收缩,像是回应这熟悉的触感。傅淮音的目光暗下去,冷笑出声:“待会儿可别哭啊。”

……

自从章女士得知乾川在傅淮音的公司“实习”之后,高兴得不得了,便以感谢傅淮音为由,提议两家聚餐。本就是世交的两家人,这场家宴安排得更是顺理成章。宴会定在一家高档餐厅,气氛温馨而正式,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觥筹交错间,家长们寒暄着过往的交情与如今生意上的往来。

傅淮音和乾川两人表面上兄友弟恭,像是回到了小时候的模样。乾川仍旧扮演着那个乖巧的弟弟,总是黏在傅淮音身后,像个跟屁虫似的寸步不离。家里长辈对此早已习以为常,笑着调侃两人从小就这副样子,长大了也没变化。傅淮音沉稳护着,乾川娇气依赖,倒也没人觉得奇怪。

乾川索性贴着傅淮音坐,习惯性地寻求他的庇护,桌下悄悄伸出手,指尖小心翼翼地勾着傅淮音,像是怕被发现,但又渴求与他隐秘地亲密。傅淮音的手掌温暖而沉稳,轻轻回握,拇指在乾川的手背上摩挲,带着一种无声的、沉稳的安抚。乾川低垂着头,嘴角微微上扬,像是这小小的动作就能让他心安。

章女士忙着和傅淮音的母亲—她的老姐妹—热聊,谈话间笑声不断,话题从家常琐事到儿女前程,气氛融洽。还不等章女士过去挨着自己儿子坐下,章家最后一位成员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了包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章暮云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气质慵懒而张扬,脸上带着惯常的笑意,沐浴着两家人的欣赏与夸赞,径直坐到了乾川身旁。傅淮音抬眼,与章暮云虚伪地打了个不浓不淡的招呼,叫了声“小叔叔”。章暮云笑着点头,两人眼神交汇间带着一丝冷意。乾川则干脆低头刻意无视,桌下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傅淮音的手。

章暮云落座,没皮没脸地凑近身旁的乾川,低声道:“瘦了。”

他语气轻佻,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像是故意试探乾川的反应。乾川的耳尖微微一红,心跳加速,脑海中闪过那些淫靡画面,耳边似乎响起章暮云如恶毒诅咒般在他心底回响的低语。他咬紧下唇,试图掩饰这股莫名的不安。

傅淮音的母亲站在不远处,笑眯眯地打量着章暮云,见三个小辈似乎相处得不错,不乏八卦地感叹:“暮云这孩子从小就听话,长得俊又有本事,现在事业做得那么好,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孩子才能入得了他的眼。”

她顿了顿,肩头轻轻撞了撞一旁的章女士,语气带着几分揶揄,“你这个做姐姐的也不操心?”她的声音带着长辈的亲昵,眼中满是对章暮云的欣赏。一旁傅淮音的父亲也跟着点头,面露赞许。

章女士笑笑,摆摆手,谦虚道:“他野惯了,我哪里管得了他的?”她的语气轻松,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敷衍,像是想故意避开这个话题,将话头迅速转到傅淮音身上,夸道:“淮音年少成名,又是才华横溢的大明星,我家小川有福,能受他照顾。”她的声音带着真诚的赞赏,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像是对傅淮音的成就由衷认可。

傅淮音的父亲听后却冷淡地笑了一声,不屑地撇嘴:“那臭小子有什么出息?成天捣鼓些上不了台面的,不务正业,就没听过家里的话。小川那么乖,别让那臭小子带坏了才是!”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苛刻,像是对傅淮音的成就视而不见,三人间气氛微微一滞。还是傅淮音的母亲皱眉瞪了丈夫一眼,才让老头收敛了。章女士忙笑着打了圆场,又招呼两位老友去一边喝茶。

这话落到了不远处的乾川耳朵里,他心头一紧,下意识看向傅淮音。等长辈走远了,他凑近到傅淮音耳边小声埋怨:“别听他们的。”

傅淮音转头看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往乾川鼻尖上刮了一下,低声回答他:“当然不听。”他顿了顿,贴近乾川的耳朵,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调情的意味:“别这么心疼,待会儿哥哥该硬了。”

乾川的脸唰地红了,羞恼地轻锤了一下傅淮音的胳膊,小声嗔道:“你不害臊!”他的耳尖红得像要滴血,眼中却带着笑意。傅淮音也不躲,就受着乾川的小拳头,低笑一声,手在桌下握紧了乾川的手,像是无声的回应。

一旁的章暮云默默看着眼前二人,只是笑而不语,目光在两人间流转,过了一阵才悠悠地开口搭话:“聊什么,这么有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能让我也加入吗?”他话里似乎带着一丝意有所指的笑意,显然看透了两人桌下的小动作。

傅淮音听他开口,冷着脸看了过去,没说话,只是抬手默不作声地搭在乾川背后的椅子上,手臂环绕的姿态似乎在宣示一种无声的占有。

乾川的脸上一烫,耳尖红得更厉害,像是被章暮云的话勾起了某些回忆,气呼呼地转头瞪着他:“你能不能不要坐我旁边!”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恼,似乎有些坐立不安,掩不住对上章暮云时惯有的慌乱。

说话间菜已经布齐,于是众人落座。气氛依旧温馨,长辈们继续推杯换盏,傅淮音的母亲与章女士聊得热火朝天,每每说到年轻一辈时,傅父偶尔插一句,语气却总带着几分对自己儿子的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