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抵在命门上的性器没有急着插入,反倒是不紧不慢在穴口反复摩擦,后穴流出的淫水打湿龟头,顶端被润滑能够更好的进入。
林常怀轻轻吐出一口气,腰胯一挺,性器进到紧致温热的肠道内,感觉到噬骨的滋味让他头皮发紧,差点失去理智不管不顾起来。
“呃——”燕危瞪大眼睛,抓紧被褥的手背上青筋根根勃起,眼瞳瞪大失神般保持着姿势不动。异物入侵中伴随着剧烈、清晰的痛处,胸腔被挤压呼吸不顺畅起来。
闷热的气息弥漫在房间内,身上裹着一层热汗,欲望被放大到极致。
太过于窄小的菊穴一时无法接纳闯入者,性器堪堪插进一半,还剩大半留在外面。
眼尾被春潮点上红色,苍白无力的泪不由自主落下,两个极端让身上的人看得舌干口燥。
林常怀抚摸着绷直的大腿内侧,性器缓慢朝肠道里插进去,湿润的淫水包裹在性器上,让这场心甘情愿的床事更加顺利。
感觉太过于清晰,缓了一会儿燕危才眨着眼睛回过神来。无法挪动下半身但能感受到插在菊穴的性器滚烫又粗大,蠕动的内壁像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男人同男人做爱确实有些艰难曲折,但做爱的滋味也确实很美妙。
林常怀见他面色无异,反倒是在其脸上看到了情动才继续前进。直至性器完全插入,两人都舒服到喟叹出声。
燕危的神智被牵引无法思考,林常怀挺腰动起来。“咕叽”声响起,分泌出的淫液像发了大水似的被性器带动着流出穴口,大红喜被被咽湿,暗色极为明显。
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过了开始的延缓期,后面只为这场性爱而奋斗。看不见周围的一切,只有感受最是真实。分不清现实和梦幻,只有不断地“啪啪”声证明他们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另外一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是谁想输谁想赢,即使换了姿势也顽强的没把自己交带出去。
新房里全是一片红,床上凌乱不堪,双手紧紧抓住床柱,红色纱幔影影绰绰看不清,身体随着抽插而晃动。
头颅往上仰直,胸前和腰部被双手箍住,后脖颈被叼住限制了行动。燕危用鼻腔呼出热烈的气息,性器在肠道里碾压着极为敏感的点,手臂上青筋显现,高潮正显端倪。
“夫人的身体真是让人欲罢不能,里面咬得好紧。”林常怀微阖双眸,气息滚烫。
燕危咬紧牙关,却还是从齿缝中泄出呻吟,大脑被欲望侵蚀,身体上的欢愉无法忽视。
“啪啪”声此起彼伏,高昂而激烈。床上乱七八糟一片,被汗打湿的发贴在肌肤上。
“唔。”燕危急剧喘息,猛然拽紧腹部的手,艰难出声,“我叫你慢点,嗯啊……”
才开口就被顶出沙哑婉转的呻吟,身体晃动呻吟越发无法收拾。
“呃啊……”直肠内火热一片,脑海中炸出一片白芒。在性器抵着前列腺插过时,再也无法控制,性器跳动着喷出一道白浆,在床幔上滴落而下。
檀腥味刺入鼻腔,颤抖的身体还没缓过劲来,身体被紧紧抱着抽插地速度打桩似的快了起来。
燕危瞪大眼睛,身体抖个不停,双眼失真,“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
“不、不行。”
“林常怀!”
没散去高潮的身体极为敏感,直肠内的媚肉蠕动着,大脑嗡鸣声急剧,呼吸一声沉过一声。
纤薄的腹部被顶出性器的轮廓,在掌心里极为清晰。感受到性器上的青筋跳动,燕危脸上神色似痛似爽。
“不、不行……”
“停、停下……啊……”
身体急剧颤抖,双腿绷直,手背被抓出几道红痕,“哈……停下!”
“叫夫君。”林常怀紧紧箍住他的腰,胸上的手玩弄着硬挺的乳头,湿润潮湿的舌尖舔过耳垂,嗓音低沉带着蛊惑。
“夫人叫我一声夫君,我便停下。”林常怀眼神幽深,身下抽插不止,身体上的手摸着最敏感的地方。
燕危紧闭双眼,春色潮红,耳朵里嗡嗡响哪里听得见说话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跪坐的姿势让性器进入得更深,跪曲的双腿因承受不住激烈地撞击和高潮紧紧绷紧。
床间咽湿大片暗色的痕迹,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水,性爱高涨。
“不……”
“慢一点……”
“不要这样……”
“哈……”
“林……唔——”
破碎的呻吟被淹没在唇齿间,后穴火辣而麻木,直到性器重重撞进结肠处被射出的滚烫精液烫得身体哆嗦个不停。
“!”
燕危猛然瞪大双眸,差点没呼吸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吸粗沉,身体颤抖着往床上滑落下去,“啵”地一声抽出性器,白浊顺着收缩不止的穴眼流出。
画面太过于冲击,林常怀眼眸深暗炙热,喉结翻滚吞咽着。
身体处于在一个兴奋的临界点里,身体内的血液逆流而上,浑浊的大脑听到心跳,被酥麻感包裹着躯体。
硬挺的性器没有软下去的迹象,马眼处停留着白浊,自此他们身体彻底交融。
渐渐平复了气息,药效也散去,二人谁也没开口说话。
虽说做爱很美妙让人回味无穷,可却也很是疲惫。
作为身下的那一方特别明显,身体外和身体内不同。
即使是身体上千疮百孔也能顽强挣扎,可身体内的疲惫连抬手都有些费劲。
燕危趴在床上,身上的潮红消去,却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红梅。
天色渐亮,鸡鸣尖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常怀摸了摸硬邦邦的性器,才转身收拾起残局来。
初尝性爱的滋味,虽百般不舍但也要以身体为重。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身上被软绵的薄被盖住,随即身体落入到怀抱里。
燕危轻颤眼睫睁眼,对上一双餍足带笑的眸子。
他气恼闭上眼,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想算账却无法诉说。
林常怀声线愉悦,关切道:“先去我的房间休息,我让人来收拾这边。”
燕危低低嗯了一声,大脑沉沉浮浮,声音沙哑,“林府所有人都知道你的情况吗?”
林常怀低头看了看向他疲惫的脸色,低头蹭着滚热的脸颊,“知我情况的人不多,即使是府中也只有影卫知晓。”
在跨出院门时,林常怀拉上薄被盖住那张布满春色的脸,面不改色吩咐道:“去把新房换洗一遍。”
影三他们哪里见过如此意气风发的主子?眼睛微微瞪大感到震惊,随即一言不发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子和夫人修得正果,他们作为影卫也是开心的。
往昔林府冷清,如今迎来第二位主人,想来林府也会热闹起来。
燕危在昏昏沉沉中被放入热水里,他厌厌睁眼还是有些无法反应过来。
即使他在自己的世界里也没有谈过恋爱,在十几岁的年纪里被算计患上重病,从此便在医院度过。
林常怀半蹲在浴桶边,亲自帮他清洗,“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如此厌气,真是难得。”
燕危舒服地靠着任由对方动作,眼也没睁,只是声音实在是哑得厉害,“身负仇恨,适当的欢愉让人沉迷一时半会也不是不行。”
唇边被东西抵住,嘴唇微张便喝进了大半的温水,嘴巴和喉咙润了些。
林常怀没接话,轻声问道:“饿了么?我让人把吃的端进来。”
说话间右手朝身下探去,燕危眉头一皱,“你最好是在我没反应时把你的脏东西给清理干净。”
林常怀动作一顿,偏头亲了一口他的唇,“想来有些难,进入得有些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危抬手“啪”地扇了他一巴掌,脸色冷硬咬牙道:“别得寸进尺。”
“呃——”火热紧致的肠道被手指探进抠挖,留在里面的精水哗哗响,燕危偏过头去闭上眼。
林常怀抵了抵腮,眼中没有一点生气,反倒是有些坏心思,有意无意摸向前列腺的那个点。
浴桶上搭着的手骤然攥紧,发出清脆声来,身体也紧绷起来。
“林!常!怀!”燕危气狠了,恨不得把对方大卸八块。
林常怀轻咳一声,掩住眼底深处的幽色,认真地清理精液。
催情药的药效散去,内力也在恢复,待会别打起来被人看了笑话才是。
哪有夫君在新婚第一天就挨揍的?传出去岂不是要贻笑大方?
好不容易忍着冲动清理干净体内的残留物,燕危越发懒散起来,全程由林常怀亲力亲为。
被放在床上时陷入到沉睡当中,林常怀匆匆洗漱一番,才端着香喷喷的肉粥进入到房间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穿着月色里衣,拿着勺子搅拌粥的手背上有几个鲜明的印记。
房间内极为安静,唯有均匀的呼吸响起,林常怀放轻动作,拿着布擦着自家夫人的湿发。
念及对方困顿得厉害,洗漱从简,唯有头发还是湿的。
林常怀满目柔光,一边擦发一边盯着那张白皙的脸。
红唇微肿,想起那柔软的触感,他低头再次回味。
深睡的人对此一无所知,直到心满意足林常怀才离开。
而那唇更加春色荡漾起来,水光潋滟似水蜜般勾人。
林常怀无声摇头,心头却是百般火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觉醒来周围寂静一片,全身的骨头都仿佛酥了。
眨巴着眼睛有些没回过神来,燕危抬手覆在额头上,吐出一口浊气。
房门被推开,林常怀推着轮椅进来,身边跟着林管家。
屋内点着烛火,暖光照耀下身上带着一丝慵懒的气息。
林常怀眼含笑意,嗓音轻柔,“你醒了,起来洗漱吃点东西。”
林管家把吃食放在桌上才退下,林常怀推着轮椅说着正事,“我爹已经回信了,边疆情况有些不容乐观。听闻我成亲,他非常的高兴。”
才不是,知道他被圣上赐婚娶男妻,奋笔勤书洋洋洒洒三页都是骂他的词。
最后字迹扭曲仿佛写字的人被气得不轻,“逆子”二字格外醒目。
燕危坐起身缓了下神才接话,淡淡道:“威武大将军会高兴?别招笑了,恐怕他恨不得抽你一层皮。”
威武大将军守家卫国,一朝知晓自家唯一的独苗被赐婚娶了一个男妻,怕是除了悲愤外便没有其他想法了。
如果林常怀告知对方这是计谋,拉上整个林家和林家的百年声誉。威武大将军恨不得拿起棍棒招呼着自家的“逆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常怀叹了口气,脸色忧愁,“那怎么办?万一我爹回来揍我,你会替我说话吗?”
林常怀的态度八百度大转变,对比起之前,现在才算是有了人气。
燕危瞥了他一眼,起身慢条斯理套着外衣,“我不但不会帮你,我还会给大将军找棍子。”
“夫人好狠的心呐。”林常怀故作悲痛,眼神幽幽,“我好歹是夫人的夫君,夫人不帮我便罢了,还与大将军狼狈为奸。”
洗手的动作一顿,燕危转头看向他,“狼狈为奸这个词,是这么用的么?”
两人平静的拌嘴,给生活添了几分活气和热闹。
林常怀眉梢一挑,低声笑了下,“我喜欢这么用,夫人不必在意。”
空碗盛好饭,林常怀招呼着,“饿了一天,快来吃饭。”
燕危把帕子丢在水盆里,不紧不慢走过去坐下,“可有什么消息?”
“影三发现林府被人给监视着,想必是想知道些什么消息吧。”林常怀淡声道:“我让林伯在明面上闹了一通,去请了大夫来,想必那位已经知晓了他想知道的一切。”
燕危嘲讽一笑,“圣上还真是位诡计多端、善于伪装的人啊,他也不怕传出点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新婚赐酒,结果酒有问题,新人纷纷卧病在床。
啧,不用想也知道外面传成什么样了,大家也就明面上心照不宣,不去讨论而已。
背对里谁不唾弃这位圣上?也就是圣上还在当政,要不然骂名满天飞。
“不管他如何做,现在大婚过去,春猎也会到临。”林常怀脸色微微凝重,“怕是到时候,无论是意外还是刺杀,都会随之而来。”
林家独子出意外死亡,谁也不会归咎在那位身上。而大将军因丧子悲痛导致行军出现一点小差错,等待大将军的后果便是生不如死。
林常怀沉思着,手指不断敲打着把手,“不若我们来一个将计就计,在暗中也好行事?”
燕危眉头微蹙,显然是不赞同他的这个提议,“你猜我为什么要跳到明面上来?”
圣上多疑,过去没几日后,想必又是一番新的试探。
燕危摇头,淡淡道:“什么也不要做,有我在便足够。”
本该死亡的人还活着,对于当前的局面来说,老皇帝估计会找一个借口,把这一切都安在他的身上。
老皇帝在寻找时机认回他的身份,届时一切行动都会在暗中运转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常怀不知道他的打算,听到的话只是一等再等,这让他有些急切。
“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也不用做吗?”林常怀低下头玩着筷子,心中百转千回。
燕危盯着他,语气冷漠,“林小侯爷,我让你什么都不要做,并不是让你真的什么都不做。在暗中布局会吗?培养忠于自己的人会吗?”
“你所谓的培养人手,就是你带来的那个孩子吗?”林常怀眉头微蹙,抬起眼帘,“我认为,他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燕危轻呵一声,直视他的目光,“有时候你没看到,是因为你没看到你想要的那一面。我觉得时藏还行,他就行。”
林常怀声音轻了许多,语含无奈,“罢了,你自己有打算就好。我爹的意思是,会秘密送几个人过来,名义是保护我。”
燕危有些诧异,眉头轻拧,“这么说来,其实大将军也应该有自己的打算。只是你突然成婚,打破了他的布局,才迫不及待派人回来保护你。”
“应该是吧。”林常怀抬手捏了捏眉心,道:“孟陵邀我去醉梦仙品茶,夫人要同我一起去吗?”
燕危想着闲来无事,也就答应了和林常怀一起去醉梦仙坐坐。
时藏被交给影一带出去训练,也乐得轻松一些。
午时燕危推着轮椅走出林府大门,身边跟着几个护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暗处藏着的眼睛纷纷离开向自家主人回复命令,察觉到暗处的气息,燕危眉梢微冷。
林常怀后脑勺像长了眼睛似的,小声道:“大多都是朝中大臣安排的眼线,其中有几个是宫里的人。”
燕危愣了一下,随即神色淡淡嗯了一声,“你也会武吧。”
虽是疑问,语气却是肯定的。
林常怀双腿残疾是假,从五岁就开始伪装,怎么可能没有一点保命的手段?
林常怀闷笑一声,嘴角微弯,“夫人还真是聪明啊,仅仅是卸去伪装,老底都快被你扒光了。”
燕危微微嘲弄道:“即使你没有卸去伪装,经过长时间的相处我也会知道。”
在密切的相处中,没有人不会露出马脚,即使是装得太过于完美。
生活的小细节会出卖这个人,细微的变化如同海水翻转。
谈话间来到醉梦仙的门口,于管事亲自出来接人,“两位贵客里边请,孟公子已在雅间里等候着了。”
燕危换了张人皮面具,于管事没认出人来,苍老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常怀颔首,淡淡道:“带我们过去吧,麻烦于管事了。”
“不麻烦不麻烦。”于管事赶紧招呼伙计来,一脸狗腿样,与燕危之前谈话时的神情完全不同。
三楼环境清幽,很好的保护了贵客的隐私,而且在上三楼时还有人守着。
于管事把人带到孟陵所在的那间房门口,就自觉退了下去。
燕危推开房门,推着林常怀进去,前方被雕花屏风挡住视线,隐隐间不止一个人。
“常怀兄,你来了。”听到声音,孟陵扬声打着招呼,“快来坐,专门给你留了好的位置。”
二人一起出现在众人视线里,孟陵一伙人微愣了下,齐齐喊着“嫂子”。
燕危嘴角微抽,面无表情过去坐下,而林常怀则是坐在靠窗的位置。
宋玉箫有些尴尬,浑身无处安定,“那什么,喝茶吗?”
说完后给燕危倒了杯茶推过去,讪笑道:“那日都是我说话不过脑,还望嫂子莫怪。”
林常怀眉梢微挑,骨节分明的手捂住茶杯,并未开口说话打圆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包间内的,都是同林常怀往来密切的几家世家公子,五皇子燕濯没在。
燕危低头望向身前冒着氤氲的茶,淡定从容道:“那天宋世子不是道过了歉了么?今日我同夫君一同前来,不过是想见识一番京中风貌罢了,几位不必在意我。”
“咳咳。”林常怀被茶呛了一下,连忙放下杯子抹了把下巴,偏头看向燕危笑眯眯道:“夫人不必同他们客气,都是自家兄弟,也不必局促。”
宋玉箫几人交换着眼神,都不好贸然开口,心下却道:谁跟你自家兄弟?
他们叫林常怀出来无非就是想过问一下这场婚事的意义,却没想到对方连带人都给带来了,这让他们怎么开口?
燕危像看不见他们的眉眼官司似的,撑着脑袋偏头看向窗外的风景。
因在三楼,而这房间的位置正面对着集市,而此时正午时分,阴绵绵的天气下街道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大半天没个声音,燕危眉头轻蹙了一下,转头看向房间里的几人。
他们端正坐着,品茶的品茶,眼神交流的眼神交流,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夫人可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林常怀开口询问着,往外看去。
“没什么,我观这天气好似要下雨,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燕危开口提醒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嫂子说得在理,看这天色,今日怕是要下大雨。”孟陵接过话,笑吟吟道:“不过下雨天嘛,正是品茶的好意境,嫂子和常怀兄不妨品尝一番,体验体验这意境如何?”
“是啊常怀兄,今日君佛兄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国师请来,难道常怀兄就不好奇那位国师的批命吗?”周成双朝林常怀挤眉弄眼,眼里满是好奇之色。
君佛是黎家世子,家中只他一个独苗,可这世子却一心赤诚为天下百姓,黎家这些年正在走下坡路。
黎君佛想趁着这次品茶的机会,邀请国师前来一聚,为他们指出一条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