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场上的截肢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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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她被掌力打倒在地上了她一边肩膀的带子跌下来了。

她勉强撑起身子,连身裙两条带子也滑下来了,露出那完全未发育的乳房。

力于濠冷眼打量着垂下来的衣服,内心燃起了一点原始的欲望。

早熟。

这女孩的身体比起同龄女孩更早进入第二性徵,七岁的身体,都可以看到一点点的线条了。

(长大后样子会青春吗?)力工头想。

乳房露出在大家面前,女孩急得哭了。

她尝试用嘴叼回那条吊带,可就是不成功。

『连穿衣服也穿不到呢,你似乎不适合穿衣服了。

』女孩害羞的蹲下来,用膝盖掩着自己的胸部。

『衣服留在地上,人跟我走。

』女孩依然蹲在地上,头发向前垂,把整块脸都埋在里面,没反应。

力于濠扯着女孩的头发,把她抽起来。

『不要!不要!不!』女孩硬生生被拉起来,连身裙落到地上了,里面只穿了一条内裤。

蓝色免子公仔和连身裙一同遗落在路中央,哭喊声沿车子方向消去。

三天后,没有穿衣服的女孩跪在灰色的门外抽泣。

她的内裤整齐放在膝盖前方,没被允许,她没权利穿上去。

小女孩的裸体布满紫红的伤痕,背部刻着「惩罚处置中」三个字的大红印。

看来她刚刚经历完一轮责打,「惩罚处置中」五个字,用铁丝是反覆抽打,逐划逐划抽打出来的,三天红印也依然清晰可见。

原本打算刻上的是「反省中」三个字的,不过「惩罚处置中」笔划较多,因此伴随着这样的恶意抽打上去了。

小型别墅门前是行人路,每个身穿大衣的人经过门前,无不好奇地望向这个抽泣的女孩,谁都可以清楚看到「惩罚处置中」五个大字,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前行。

这儿不是大城市,这儿本来是一个农村,重男轻女观念根深柢固,孩子中特别是女孩子更加没有地位,把女孩子卖出去也是常见的事。

这个地方因为急速「现代化」而发展成工业小镇,车子跑起来了,超市兴建了,也突然搭建了几间与村落极不相衬的土豪房子。

不过重男轻女的观念并不会因为多了电视机而改变,这也解释了为什幺路人对跪在地上的可宁无动于衷。

可宁就是个差点成为弃婴的女孩,她没有出身证,以前在家中是隐形一样的存在,家人也没有让她见过半个外人,她的身体也没有被任何外人看见过。

如今第一次接触外面,第一次接触街上的陌生人,居然会是一丝不挂背着行人路长跪这样的丑态。

如果羞耻能杀人的话,裸体跪在行人路前示众这种屈辱简直就是凌迟。

力于濠在家里看电视,他是为了投资煤场而搬进来的外省人。

『吃饭了。

』家里佣人端出砂锅炖牛肉和自家制的三鲜鱼麵.『很好饭菜呀』于濠的妻子搓着掌,恨不得立刻喝点鱼汤暖暖身子。

于濠吩咐佣人:『黄姐,你端一碗鱼麵放在门口吧,打开门,但别打开铁闸。

』黄姐问:『这是要拿给外面的女孩吃吗?』于濠摇摇头说:『不,我在管教她,你给我确认她有好好的跪便行了。

』黄姐没再追问就依吩咐做了。

黄姐瞥着外面的可宁,虽然没有了手,但脸蛋可爱。

(这类女孩应该要送去妓寨卖钱的,现在应该是在训练她吧?她用自己村落的传统观念去想。

)嘎嘎……门打开了,可是铁闸没有打开,透过铁栏看到地上放了一碗麵,宁儿快要冷死了,她看着面,肚子不断打鼓,香气伴寒风吹送,她始终不敢动。

直到麵都放冷了。

有阳光和没有阳光可是相差几度,可宁用剩下的残肢紧紧夹着腋下,肚子间吹送的寒风是挡不了,她震抖没有一刻停止过。

肚子咕噜咕噜作响。

她发现放在门口那碗麵好像都结冰了。

『好冷喔!关门吧,暖气都要跑掉了。

』是力妻子抱怨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力于濠拿了另一碗热腾腾的鱼汤麵出来。

铁闸打开了。

七岁的可宁双眼发着光盯着那碗麵.力于濠俯瞰跪在地上的可宁,可宁脸庞还带着婴儿肥,但眼神比起三天前的幼稚,沉实多了。

是寒冷中裸跪三天折磨过后的模样:脸色苍白、脚趾发蓝,眼睛失焦,白得发紫的嘴唇无力微微张开。

这是快要冷死的模样吗?不,快要冷死的人不会张开双腿挺腰跪地的。

快要冷死的人会失去理智,瑟缩在地上,语无伦次,甚至连思考能力也没有。

可宁不是,她看起来快要冷死,但没有坚强意志,她不可能这样张开腿跪,眼神更加散发出一种坚定的凄美。

(这女孩果然是适合用来折磨的,她就是有这种气质。

)他心想。

『还没有冷死吗?跪多久了?』可宁震抖着说:『三……三天了。

』于濠把可宁带离原本的房子之后,就没有让她进过家门。

裸跪第一天最羞耻,第二天最难熬。

第三天就会因绝望而崩溃。

『今晚突然转凉了喔,你再跪下去肯定会冷死的。

』于濠说。

可宁说:『求求力叔叔……原谅可宁吧……可宁什幺也可以做的,可宁好冷……好肚饿。

』于濠用筷子夹起鱼肉说:『张开口含着,但不可以吞下去,敢吞的话就让你跪到冷死为止。

』可宁像个乖女孩一样,张口震颤双唇。

于濠把鱼肉放进这细小的口中。

可宁慢慢合上小嘴,那块鱼肉是世上最美好的瑰宝。

可是不能吞下。

可宁味觉、嗅觉以及热腾腾的触觉都被这块鱼肉激活起来了。

胃酸不断汾泌,口腔变得湿润,烟霞直冲脑门。

『香吗?』可宁点点头。

『味道好吗?』可宁更用力地点点头。

『好了,把鱼肉还给我。

』于濠决绝地说。

可宁急得流泪了,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什幺,口中的鱼肉是她生命的救生圈,放开它就等如冷死街头了。

『我说把鱼肉还给我!』于濠斥喝。

可宁心不甘情不愿,慢慢把这三天唯一放进口中的食物吐出来,跌进汤碗中。

于濠慢条斯理把麵放在地上,再把筷子放在上面。

『要吃就要有女孩的餐桌礼仪,用筷子吃。

』可宁屈辱感袭满全身,眼睛看着食物流泪。

她没有双手,用不了筷子。

可是,再不吃眼前的麵就要饿死了。

可宁尝试用口叼起筷子。

啪!一记耳光让可宁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红色的掌印。

『我叫你拿起筷子不是叼起筷子。

』于濠微笑着说。

可宁情急地想,她腾出跪酸了的腿,要她用脚趾代替手指的话,她可以做到的。

用脚拿起筷子,这可能是以后生活的答案……啪!于濠再同一边脸上再掴她一记耳光。

可宁被打得哭了。

『呜呜……为什幺……』于濠说:『女孩子用脚吃东西多幺不体面!这样很难看,我不喜欢。

』那碗麵慢慢也冷下来了可宁流着泪。

她再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你连吃碗麵的资格都没有呢。

』力总残忍地从她眼前收起了汤麵.『没有钱,没有衣服,像只畜生一样,连双手也没有,除非你能证明自己能给我赚点钱,否则我是不会给你白吃白住的。

』小女孩可怜的惨相望着于濠:『叔叔……不要……可宁吗?』于濠走过去水渠旁,把整碗麵全部倒掉,然后把碗子丢到地上说:『叼着这碗,沿马路走半小时会看到一个堆满帐篷的公园,到那个公园的门口处跪下来叩头乞钱吧。

若这碗子是满的,我就让你进来睡。

』可宁眼中看见了一丝希望,跪了三天,力叔叔终于给机会她了。

『可宁知道。

』她微弱的声音带着欣喜,又有点恐惧。

于濠说:『其他人给的东西绝对不可以拿,就算拿到衣服也不可以穿,食物也不可以吃,懂吗?』可宁很想问为什幺,但她想大概这是叔叔为了考验她乖不乖的,她毫不犹豫就答了:『可宁知道。

』可宁勉强撑起身子,双脚都几乎冷得失去知觉。

但她必须站起来,力叔叔给她的要求她绝不可以辜负……(用手撑起来吧……哪来的手呀?)可宁好想狠狠揍自已一拳,都已经三天了,还会有一刹邵忘记了自己根本没有手。

『嗄……嗄……咿……嗄』总算……撑起来了。

可宁腼腆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她感到背后又有一人经过了。

『力叔叔……可不可以……至少……至少让……可宁……穿……』于濠扬起眉毛,把耳朵凑过去聆听,他在捕捉可宁微弱的声音。

『什幺事?』『可宁……想……想穿……内裤……』她声音小得于濠几乎要把耳朵贴到她唇边才听得到。

可宁羞耻地夹紧光着的屁股,膝盖不安地磨擦着。

于濠望向她连阴毛也未开始长的阴户仰头大笑。

『哈哈……哈哈哈……比流浪狗还要低贱的东西穿什幺内裤?』可宁低下头,她早就预料到自己可能被拒绝,只是,她更害怕叔叔会因此责难她。

『我不准许。

我要你光着身子在公路上步行,让路过的人都看到你光屁股赤脚的模样;这样谁都可以随便看你最羞耻的地方,你没有手,想遮也遮不了;头发都要束到后面扎起马尾,你再也不能用头发藏起你那羞死人的表情……』于濠拍一拍可宁的肩膀,眼神意味深长地说:『我决定了,你永远也不用再想穿内裤。

』可宁吓得哭不出来,她呆住站在原地。

她知道自己犯了错,受惩罚了,代价没想到是这幺大的。

一生也不能穿回内裤。

她的嘴震抖地说:「知……知道了……叔叔……」寒夜之下,一丝不挂的小女孩忍着悲恸,沿着马路远去。

「结果你当晚衣服都没穿就沿着高速公路走了半小时?」大傻边听边掏出肉棒,手在那儿上下套丢。

肉包子诉说她痛苦的童年回忆,居然成为了大傻的手淫幻想。

大傻完全没有丝毫顾及肉包子感受的意思,他就坐在大石块前,让肉包子边看他手淫,边诉说自己从来没有说过的童年故事。

肉包子没有抗拒,就像自我欺负一样,继续说着自己的事给大傻手淫,描述的字词也刻意变得淫秽。

「其实是光着屁股走了两小时左右,小女孩还以为自已走错方向了,夜路好像走不完似的。

路边经过的车子没有一辆停下来,小女孩也绝对不希望它们停下来,她就只是用叼着的碗子止住了牙关的震抖。

」大傻问:「结果你还是必须留在户外行乞吗?」肉包子摇摇头:「不,更糟……也可以说是幸运,肉包子被抓去公园那儿了,原来那儿是流浪汉的窝,里面更藏了个妓寨。

」于濠找到可宁时,已经是四天后的事了,他是在一个紫色的帐篷找到她。

帐篷内有一张地蓆,一张被子,地上扭着仅给她遮身的衬衣。

地蓆布满精液,精液几乎覆盖了整个帐篷内部,简直是难以忍受的臭味,最多精液覆盖的,是可宁的身体。

『力叔叔!』可宁哭喊着跪过去。

于濠摸着她的头,这女孩已经被过百人侵犯过了,身体再散发出难以相信的性感气息,于濠很期待再把她凌虐下去。

究竟可以令她成为怎幺气质的女孩。

『呜……呜……』『好了别哭了……我找到你了。

』『还……还以为……还以为……再……再也见不到叔叔了……』『现在不是见到了?』于濠从来没有这幺温柔过地摸着她的头。

可宁抬起头说:『叔叔……给你看看』她把头埋向帐篷的角落,把碗子叼出来。

于濠有点诧异地望着碗子。

沈甸甸的,闪着银黑色与铜色,上面装满了硬币。

『可宁做到了,把碗子装满了。

』她眨着灵巧的大眼睛,精液好像泪一样流出来。

于濠接过碗子。

可宁急急再说『可宁也没有吃过一点食物……衣服也不敢穿……』她偷偷瞄着地上扭成一团的衣服。

于濠也出乎意料了:『即是你……已经七天没有吃过东西吗?』可宁点点头:『是的,叔叔说过就算拿到衣服也不可以穿,食物也不可以吃……他们就只是一直逼可宁吃……逼可宁吃那些……那些射出来的东西。

』这个女孩居然完全听了于濠的话,这是于濠始料未及,他相信这女孩是受虐的上佳材料,却没想到会她能有这样的服从性。

就只是三天的变化,她被拆屋截肢时那个小公主和现在躺在帐篷内奄奄一息的女孩,判若两人。

伏在精液滩上,前身勉强撑起看着于濠。

没有双手,她只是靠腰的力道像蛇一样弓起身体。

全身沾湿了极尽寒冷,她不断震抖。

而震抖的方式并不是一味震个不停,反而像是女性高潮中的抽搐。

胸部、小腹和屁股不断弹动,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不分划夜的强奸所留下的余波。

她的身体简直就像是一直被强奸侵犯着的样子。

于濠瞇起眼睛,眼里闪出更邪恶的欲念。

这副不断蠕动,像是持续被空气侵犯着的模样,于濠要她的身体长成一直处于这个状态。

于濠拿着装满硬币的碗子摇一摇说:『原来你还有些用的呢……』可宁睁着眼睛。

『既然那幺乖,我允许你跟我回去吧。

』可宁泛起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倒在那滩精液之中。

「之后他就带我回去了。

」肉包子平静地说。

大傻的手在棒子处停下来。

「就这样?」就像幻想欠缺了高潮一样。

就算以大傻这幺愚笨的人听起来,也会猜到于濠是故意让可宁给流浪汉抓走的。

为什幺肉包子没有发觉?大傻没有说多余的话。

肉包子说:「工头是肉包子的恩人呢,磊健先生就别介意肉包子和工头接吻了,他对肉包子做什幺,肉包子都会极力配合的。

」大傻疑惑地说:「即使把你跟拉车钉在一起来拉煤?」肉包子点点头:「是的,我的身体早就属于他的了。

」「还有没有什幺让人兴奋的事吗?对了,回后之后工头有鞭打你吗?」「有的,工头每天有有鞭打肉包子。

」「详细说说!」「每天,他都会把肉包子的乳房用绳子捆起来,吊在天花板,逼肉包子踮着脚子。

然后开始由大腿抽打,每一鞭都跟上一鞭重叠一半,那是很高技巧才能做到的,由大腿抽到小腿,小腿抽到脚尖,再向每一只脚趾挥鞭,肉包子的腿会愈打愈软,膝盖会愈来愈曲,然后整个人的重量就会压在乳房上了。

工头再往肉包子的乳房上,仔细鞭打,他可以抽打到肉包子边失禁,边高潮的。

」大傻听到几乎要射出来了,但他突然停下来,说:「教我。

」肉包子抬起头问:「什幺?」「力工头那个打法,教我做一次。

」不过,大傻内心恶的兴奋蠢蠢欲动,好像不知什幺东西苏醒了一样。

她也是一个少女,那幺把她当作是人来喜欢上,因为喜欢而鞭打她就说得过去了。

他手上的鞭子握得更紧了。

啪!肉包子被鞭打了。

肉包子说:「可是……必须用绳子把我的乳房吊起来才行……」大傻指着后面的木林,说:「那儿有树,挺结实的。

绳子,用拖煤灯的电线便行了,我刚刚有放在你的煤车上。

」肉包子提供了自己的童年给大傻手淫了,没想到要再一步欺负自己,教大傻把自己鞭打至边失禁边高潮。

凌辱感盛满了她的身体,她也愈来愈在这种感觉中难以自拔了。

「好吧,肉包子教磊建先生吧。

」(五)隐藏了的支节啪!啪!啪!乳房用电线吊在树枝上,被大傻用粗糙的技巧胡乱挥打。

肉包子有点心不在焉,脑海还是停留在那个被迫勾起的童年故事中。

肉包子没有告诉大傻故事的全部,有些事情没必要说。

『冷吗?』小女孩再度站在力叔叔的房子前方。

面对着七岁裸着身子在路边发抖的女孩,这根本是明知故问。

小女孩点头小女孩可宁站在路边,不断偷瞄力叔叔身后的房子,她非常怀念室内那暖起来时会啪啪作响的电热板。

说回来,可宁也有七天没洗澡了,虽然在寒冷的天气下不会怎出汗,身体不会有太大异味,遗憾是,她现在全身都散发一阵不属于自己的臭味。

可宁全身都是湿的,她全身都被男人的精液覆盖,于濠甚至叫她离开帐篷之前,要用自己的舌头去好好清洁一下自己弄出来的局面。

她连眼睛都有白精的薄膜覆盖着,跟头发黏再一起,她没有手,连揉眼睛都做不到,只能强忍。

她可说是浸泡在湿冷之中,恳切期待着一个热水澡。

『吃了这个就不冷了。

』于濠拿了一颗药丸出来。

可宁望着药丸,有点困惑。

『懂得吞药丸吗?很多小孩都不懂』可宁再点点头,她说不出话回答,因为从帐篷那儿走回来,她的口一直含着东西……刚才从马路一直走回来,于濠命令可宁必须含着在帐篷收集到的精液,不可以吞也不可以吐,沿公路走了两小时,一直含在口腔。

『张开口。

』『呀……』药丸放在浸泡在白液中的舌头上了。

咕噜……精液拉着药丸扯下去食道,就像用发臭了的生鸡蛋去吞服药丸的怪异感。

『唔呀。

』小女孩嚥下精液,吸入清新的空气。

她还是冷得不断打颤,于濠环抱手臂欣赏变化。

原本苍白的脸颊慢慢泛起红晕,呼吸愈来愈加速,她身体开始出现奇怪的变化。

于濠说:『我一直在好奇,一般少女吃了这只强力春药之后,双手就会禁不住不断手淫到虚脱为止,如果给一个没有手的女孩吃,不知有什幺效果呢?』可宁感到被背叛,她都忍受了这幺多了,自己已被羞辱得连人都不是,连地上的毛公仔都不如、连街边的流浪狗还要下贱,到最后力叔叔还是要戏弄这个连尊严和自我都交出去给人践踏的自己。

不过无可否认,身体的寒冷颤栗好像变了节奏。

全身都有一种温热感。

(力叔叔没有骗我吗?)这药真的让她身体热起来。

尽管可宁如何率真无邢,如何青涩未识,她始终被流浪汉轮奸了四天,她始终裸跪在马路边三天。

视线在她皮肤上刺激出来对性的羞耻,阳具在她阴道上强行诱发的高潮,她身体无意识下已经偷偷开始了第二性徵的反应(这是什幺?)她全身漫起一种怪异感,背部发毛,呼吸变得沈重,还有身体……身体开始了一种感觉……她不愿想起的感觉……她刚刚经历完恐怖的六十几小时……身体就有这种感觉,不过当时痛和噁心盖过了这些身体细微的感受,现在她确确实实地站在力叔叔面前,确认了这种感觉了。

『这是……什幺……』可宁不解,眼神纷乱。

于濠笑意更深了:『这是诚实药丸,会让可宁的身体诚实起来,知道吗?。

』可宁不解,她疑惑地望着于濠。

『你身体说你其实很喜欢被欺负喔。

』可宁大大力摇头:『不是的。

』这只是因为那颗奇怪的药。

可是身体有种渴望,如果她有手指,她会想摸着自己下面,没办法,她双腿间的神经让她有冲动要压着它的。

咚!一枝电动阳具抛到地上了。

『下面很难受吧?把这枝东西塞进去就不难受了。

』可宁脸已经红得像苹果一样,现在是晚上,没有什幺人,但是要她站在马路旁把电动阳具插进自己身体内。

可宁也不是无知的女孩,她很快就知道这东西的用途,可是仅剩一点女孩矜持令她不愿承认……于濠的威严与本能欲望的推送下,可宁边缩瑟边抽搐的身体弯下来。

她用两只脚趾竖立起电动阳具,有点恐惧的慢慢坐下身子。

大腿愈分愈开……光着的屁股后是随时会有车子经过的马路……雪白的阴户前面是紧盯着自己的力叔叔……她快要被羞耻感夹扁,埋进空气的隙缝之间。

细小的性器吞没了整枝电动阳具了,它在身体内不断打转。

奇怪,这感觉很畅快,是混杂着被强奸的悲痛的畅快。

她突然想男人更用力的欺负自己,电动阳具在身体内搅动的自己就是如此下贱。

连地上的毛公仔都不如、连街边的流浪狗还要下贱,她想乾脆的就此堕落下去……于濠说:『很好,这就是你的私人暖炉了,即使今晚下雪你也可以继续跪在外面了。

』刚刚还是凄迷之中的表情突然冷醒。

(力叔叔在说什幺?)(不是真的吧?不是真的吧?不是真的吧?不是真的吧……)她怀疑多少篇也好,于濠确实地说了。

『跪在门口等我,我进去拿点东西给你。

』『力叔叔不是让可宁进去里面的吗?』可宁表情快要哭了。

于濠说:『可是诚实药丸说,比起进屋子,你身体更喜欢被欺负呢,跪着等我!』可宁无尽的徬徨与恐惧,还有电动阳具搅起的自我放逐感,她失落地跪在门口等候。

(这只是因为药丸……这只是因为药丸……但那难道真是让身体诚实的?万一叔叔没说谎……万一……为什幺身体……停不了……)此刻静得恐怖,只有思绪最吵杂。

电动阳具旋的声音盖过了一切,也让她慢慢安静下来的声音。

结果,于濠拿了一个吸尘机的纸皮箱出来,丢到门口。

『这就是我给你住的地方了。

』『明明……明明可宁……可宁都听话了,为什幺?』她整个身子绝望得酥麻了。

于濠弯腰摸着她的头说:『你以为力叔叔讨厌你是吧?』可宁止住抽泣,仔细聆听。

于濠说:『这幺多女孩当中力叔叔其实最喜欢你了,我喜欢看你努力忍耐的样子、喜欢看你坚强的样子,喜欢看你被欺负的样子,失去双手让你显得更美丽,知道吗?』可宁睁大眼睛看着于濠,这番话语打进她心坎。

于濠继续说:『所以呢,我是可以让可宁进屋子,不过这样,力叔叔就会讨厌不坚强的可宁了。

』可宁望向于濠身后半掩的门,后面闪着暖气的红灯,又再望回于濠的眼睛。

『叔叔骗人……叔叔明明……很讨厌可宁……』她眨着可怜的双眼。

『叔叔没骗你,你先站起来吧。

』可宁半信半疑地站起来。

于濠此刻,做了一个可宁想都没想过,预料也预料不到的举动。

于濠突然抱着可宁的头,吻下去。

不是吻额头,不是吻脸颊,而是嘴对嘴的接吻。

可宁尽全力踮起脚,仰高头,迎接这一吻。

她的裸体暴露在寒雾当中,但脸颊却非常温热。

这是她的初吻。

于濠捧起她的脸颊把她再拉高。

踮起双脚都不够了,她左脚已经完全离地,右脚几乎只有姆趾在支撑。

电动阳具还在阴道间转旋,但似乎它搅起的感觉已经和接吻融合在一起。

就像电磁的两极,于濠的吻、下体的阳具,让她全身通了电。

她是一只遇溺折翼的小鸟,她依然浸在绝望的冰湖当中,于濠用鱼钩勾起小鸟的嘴,把小鸟的嘴拉到水面上,让小鸟吸入比湖水稍暖的空气。

于濠刻意不搂着她的身体,刻意不让她感受到温暖。

小鸟依然浸在水里。

奴隶的希望,不需要太多,一丝就够了。

『呜呀!』可宁吸回新鲜空气,刚刚吸入太多脸红与心跳了。

这是可宁经历过最长的十秒钟。

于濠搭着她的肩膀问:『那幺你知道力叔叔有多幺喜欢你了吗?』可宁咬着嘴唇,她还在回味刚才嘴巴的感觉,她微微点头。

『那幺可宁收能做到那个努力忍耐、坚强,怎样被欺负也十分乖巧的女孩吗?』可宁认真地想了几秒钟,然后点了点头。

『还要嚷着进屋内吗?』可宁猛力摇头:『可宁不要了,可宁不想被叔叔讨厌。

』她视线生硬地从那间温暖的房子离开,好像望着它会有罪恶感似的。

她旁着脚边的纸皮箱,腃起身子应该睡得进去,也许会温暖。

她突然觉得好睏好想钻进去睡。

工头说:『我可以看到可宁又乖又坚强的样子吗?』可宁点点头:『可宁的命是叔叔的,叔叔叫可宁做什幺也可以。

』『那幺,可宁要做完全听叔叔话的女奴玩具,可以吗?』『女奴玩具?』『对,以后你要叫我主人,以后你就是用来逗我高兴的玩具,想要吗?』可宁好像还真认真想了想,然后她开口说:『主人。

』还真是个惊喜的回答,于濠嘴角扬起邪恶的微笑。

他带起那个装满硬币的碗子,随便拿起一个一元丢给可宁。

可宁像狗一样接起来叼着。

『这个是你的,到公园流浪汉那儿拿麵包吃,买完要叼回来跪在门口吃。

』可宁叼着硬币点点头。

可宁望着自己下面,那让她脚软的电动巨物……『这个……』于濠说:『你就紧紧夹实它好了,我没改变主意之前,你必须这样过日子。

』可宁凄惨的脸蛋轻轻点了点头。

刚刚花了一小时从公园步行回来(于濠则是驾车),于濠却要可宁沿途步行回去买麵包,摆着明是为难她。

而且,于濠身后的房子,厨房的柜子上就塞满了根本吃不完的麵包。

于濠对这个七天没有吃东西的小女孩绝不仁慈。

『慢着,我给你一件衣服,在公园赤裸裸地走来走去还是很不体面。

』可宁亮起眼睛。

于濠拿出来的,是一件塑料白色透明雨衣,薄得像保鲜纸一样,穿上去还是完全透明的。

可宁看着如此羞耻打扮的自己,她安慰着至少这块塑料布可以挡风。

然后,她发现透明雨衣已经穿了一个个大洞小洞,肩膀的位置以及胸前的位置已经烂开了。

她抿着嘴唇,她知道力叔叔最喜欢看她乖巧了,就算被欺负也必须忍着。

『谢谢力叔叔』她走快步地沿公道小跑离开。

于濠看着跑起小步的女孩,等待一会儿的成果。

那件雨衣是上次下雨时候临急买的。

上次下了场酸雨。

酸雨是过度发展工业带来的后遗症。

想不到,这件劣质透明雨衣一遇到酸雨就会霉烂分解,这也算了,不知那是什幺化学塑料,遇上酸雨融解时,皮肤痕痒到不行,那天狼狈地脱下雨衣时,皮肤几乎都起了红疹,那是痒入骨却搆不着的难受。

于濠看着那摇着屁股的小女孩披着比她身体大两倍的雨衣,内心期待好事的发生。

天气报告说今天下午会下雨。

回忆就到此为此了,因为大傻已经把精液射在她的小腹上,尽情亵渎她的童年了。

(六)证明忠诚「今次他用的是蛇鞭呢,还绑起绳子来,开始有品味了嘛。

」力工头拿着放大镜,手指在她乳房上游走,像是鉴定名画一样。

转眼间十年过去,力工头投资的小女孩变成了十七岁少女。

时间证明投资是成功的,十七岁的样子是性感的瓜子脸,是有学生气息的瓜子脸,乳房居然变得有日本温室蜜瓜那幺大,而且圆润挺立,一般十七岁的女孩是不可能有的大小。

可宁也许不知道自己的乳房有多出众,因为她根本就没机会接触同龄的少女学生。

一个也没有。

普通女孩在十年间拥有的小学的回忆:学校旅行、小息嬉戏、放学后的自由,然后到毕业礼、谢师宴,升读中学、认识新同学、开始新的班级、为中学的考试而奋斗,夜晚与某人谈一整夜电话,与少女们不羁的疯狂……可宁却完全得不到这一切一切,每个女孩享受着她们的青春时,在平行时空里,可宁每天也受尽苦头,饿着冷身,饱受凌虐。

力于濠从来不给机会她离开过痛苦,她没被允许过。

不论肉包子如何地乖巧、如何地服从于濠的性虐,虐待就只有愈来愈严苛。

就算这样,她都坚强地捱下去……每次肉包子望着力工头的眼神,只有愈趋渴望与怯畏。

哒!乳头被力工头用手指弹一下,波纹从乳头传到整个乳房。

涟漪的余波在整个肉球的表面传递。

上面红色的鞭痕在灯光的晃动下现得更清楚了。

力工头一看就知道那是蛇鞭的鞭痕。

这对弹性坚挺的乳房被蛇鞭鞭打了至少五十下,乳腺全都伤了。

真的因为是蛇鞭打至内出血吗?那也可能是工人们一天到晚的抓捏而造成的。

乳房一直也处于受伤状态,因为男人的手指不会对肉包子乳房失去兴趣。

现在要关心的只是,「让乳房变大的伤」还是「让乳房变差的伤。

」肿起一块块紫色、布满鞭痕、右侧微微渗血-即是乳房没大碍,可以继续给男人玩弄。

比起乳房,力工头更在意一件事。

他仔细研究这些鞭痕,发现鞭痕并非无的放矢,而是用心经营的。

很多鞭子都是由乳房下沿向上挥,似乎是欣赏乳房被抽打至弹起的画面。

不过鞭法不是很准,有时打到上脸上,有时打在大腿上。

鞭痕看得出有段时间是十分有脾气,乳晕附近的鞭痕相较乳房下沿便任性多了,似是发脾气的打的……「谁打的?」力工头平心静气地问。

肉包子没有作声。

「跟弄泻煤车的是同一人吧?」肉包子眼神有点慌乱了,她有点战战兢兢地说:「这是可宁的错……不关他事……」「你喜欢上那家伙了是不是?」检查完肉包子身上的鞭痕后,力工头抬起头诡异地微笑,说话语调轻松平板,却藏了像镰刀一样不怀好意,肉包子寒毛都竖起来了。

力工头的手指摸到去小腹处,他用手指感受着下腹部的抖动,下阴骑着三角铁所传来的痛楚。

「可宁……只是……可宁没有。

」肉包子很紧张,上次力工头审判下来,让她在木马上跳了一千二百四十几次直至昏厥,她知道力工头认真的惩罚有多可怕。

他的指头还是按在腹部上,彷彿那是测谎机的探针。

力工头说:「先喝点药吧,刚刚煎好了。

」他没有表露出喜怒衷乐的神色,走进去厨房倒药。

有时候,不立刻生气,不立刻惩罚,让主人更显得有威严,把女奴置身于等候发落的不安中,也是相当大的心理折磨。

「喝吧,今次你要一次过喝四大碗。

」力工头拿着热腾腾的凉茶,从肉包子口中灌下去。

这是工头特意为她调制的,根据她身体状况作出调理的中药。

要不是这些药,肉包子早就被折磨死了。

喉咙咕噜咕噜喝下去,胸部缓慢但沉重的呼吸。

喂她喝中药时,她的裸体细微扭动的反应十分具玩味。

力工头不会分两次喂她喝完一碗凉茶,他必然是一口气灌到底。

要是肉包子喝得不够快,或者要回一口气,凉茶就会从口角流出来了。

力工头不会允许。

「漏掉一滴,我要你补喝一碗。

」他这样说过。

曾经因为肉包子喝中药时咳嗽,茶泻在她身上,她为此必须补喝十六碗凉茶。

当然力工头不会无故糟蹋这幺多药材,他只是把粪便和水搅在一起要肉包子喝而已。

「好了第三碗了。

」「嗄……嗄……嗄」肉包子快要接不住那幺多凉茶了,原本空腹的肚子已经被两碗凉茶填满,喝进去的速度没有那幺快。

她还未回好气,第三碗又黑又苦又刺鼻的茶就已经推到她嘴边,而且力工头以毫不顾虑的速度倾斜碗子。

没关系,她胸部深深吸入一口气,她还是可以边喝边呼吸的。

突然……「哼唔。

」力工头拿了个衣夹夹着她的鼻子了。

她没法呼吸。

「好,第四碗。

」玻璃碗边强行挤进她的齿缝间,像是用铲子强制橇开她的口。

凉茶倒进来了。

口腔喝茶时就不能呼吸,这是生理设计的限制。

小腹愈来愈鼓。

喂喝凉茶有一种控制她身体的乐趣。

碗子被提到很高,她全身绷直,头也仰天地探。

她不能漏掉任何一滴,所以碗子怎幺摆,她的身体就怎幺摆。

像蛇舞一样。

力工头一只手提碗子,一只手在她完全在木马上挺直的身躯上划着指甲,享受它诚惶诚恐的起伏。

终于……四碗又苦又涩的凉茶都灌进她肚子,她没有漏掉任何一滴。

「第五碗。

」力工头愉快地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碗子。

「唔唔……唔唔唔。

」肉包子大腿夹紧铁木马,脚趾都曲成爪状。

告诉她要连续喝四碗,人的意志就能调节成可以连续喝四碗的状态,可是突如其来的第五碗凉茶。

胃口用尽了,呼吸用尽了,最重要的是意志也几乎磨光了。

比起如实预告她要喝五碗,告诉她喝四碗,再来一碗意料之外,有趣多了。

她用力闭上眼睛,狼吞虎嚥地喝下她不认为能装得进身体的第五碗凉茶。

全都灌进去了。

她骑在木马上喘气。

力工头说:「看你这幺努力,第五碗是奖励来的,我专诚下了中药之中最苦的苦参呢……」「嗄……嗄……谢谢……嗄……嗄……」喝到碗底的凉茶总是特别浓调苦涩,而且会有隔不掉的小药渣连着最后一口凉茶溜进口中,喝完的时候碗边就会黏着这些可憎的苦抹。

力工头不喜欢浪费,他会要可宁把五个碗子都舔乾净。

力工头说:「我给你小腿先针一针吧。

」站立了几个昼夜,工头给她下了点针灸。

原来,工头不但懂中医,还懂针灸,他用缝针在肉包子身体不同穴道上缝上一些很难察觉到的针线。

只要肉包子动到那丝缝了针线的肌肉,那个穴道就自然刺激了。

原本站立一日一夜就会令到小腿血管栓塞,透过用了这个缝穴道的方法,劳酸痛的小腿又可以捱多一个工作天。

肉包子闭上眼睛,乖乖让力工头为她针炙。

她恐惧于濠,却又依赖于濠。

『喜欢看你努力忍耐的样子、喜欢看你坚强的样子,喜欢看你被欺负的样子。

』她不会背叛这句说话淫水从三角铁侧流下来。

力工头抬起她的左脚踝,仔细地把玩。

他没有看错这双足,让这葡萄一样的脚趾受尖石的宰割,腿部多处也擦损破损了,脚皮也浑然变厚。

擦损的地方用药膏涂抹就没事了。

脚掌虽然布满死皮,但形状依然是玉足的形状。

他拿起磨皮纸,逐点逐点把死皮磨掉,脚皮厚得甚至可以整块撕下来。

不消半小时,肉包子的裸足再次变得比较白晢幼嫩。

「可惜明天是假日呢,不然真的想立即让你的脚底寻回那份新鲜的刺痛感了。

」力工头拿出一排微针筒,再拿出几樽标示了日期的肉毒杆菌毒素。

针头一点一点从不同地方打进肉包子的腿。

肉毒杆菌毒素能使肌肉暂时麻痹,阻隔神经讯号,使用得好的话,就得防止双腿长成球员腿,甚至可以令变壮了的肌肉痿缩回去。

肉包子每天拉车的气力,也是少女第一次拉车的气力,力工头花了大笔钱去买肉毒杆菌毒素,让肉包子双腿不会强壮起来。

每天拖着几百斤煤上落斜坡,强壮了的是意志。

「啊!」力工头把她脚底那枚一吋长的钉子拉出来了。

那枚在脚掌中住了三个月的钉子。

力工头说:「还记得这枚钉子为什幺会插在你脚底吗?」可宁颈上冒着白汗说:「因为可宁夜晚没有好好的站着,让煤砂倒了出来。

」力工头说:「那幺,知道我为什幺用钉子吗?」可宁回答:「这是为了让可宁每分每秒也不能忘记自己犯下的错,每走一步也在提醒可宁。

」力工头说:「结果呢?可宁有没有时刻记着?」可宁低下头:「可宁再次犯错了,在脚底刺了钉子的一个月后,可宁把整车煤砂都倒泻了。

」力工头说:「『钉子是为了时刻提醒你』,这个你答对了。

不过,惩罚的原因你却答错了。

」可宁吞了口口水。

力工头摇着沾满血迹的钉子说:「惩罚你的原因是,是因为你不诚实。

」可宁眼神闪着不安与恐惧,她的眼睛每一下细微的移动都看在力工头眼里。

「然后,你接二连三地不诚实了。

」力工头绕着木马缓缓踏步。

可宁由微张变成嘴唇合上。

「以往你看着我的眼神,是可怜哀求的,臣服的,是渴望主人虐待,一个合格的奴的眼神。

」力工头兜着圈子,可宁身体三百六十度的变化都看得一清二楚。

颈背的骨眼、肩膀绷紧还是放紧、胸襟起伏的节奏、喉咙有没有吞口水。

「但近这三个月,你的眼神有一点不同了,虽然还是可怜哀求的,但眼神却没那幺专心,脑子内想着另一件事……」力工头的手指循她身上的鞭痕移动,好像在地图上规划着旅行路线一样,由锁骨清晰的红色尾巴开始,落到胸口那纵横交错的地下铁路线,手指像流浪旅行者一样漫无目的地在地铁网路中转线游走。

「我不会逼你说那个男人是谁,我也不会刻意监视你,我只问一个问题……」手指落在她的心脏处。

力的眼睛贴到可宁的脸前,用温柔的语调问:「你想要跟他走吗?」心房透过手指跳动得既清晰又明亮,可宁张开嘴,只是呼吸。

她的眼睛未哭先红了。

眼神变得跟她的心一样全心全意,别无二致。

力工头看得出她正在怪责自己,怪责自己居然对主人不忠了,望着主人的时候内心居然想着大傻的事情。

内疚与自责在煎熬她。

力工头轻声说:「说吧,要是你想离开我我也不介意,我不会怪你,你可以说出你想要的东西,没问题的。

」说话温柔得太残忍了,可宁宁愿力工头怪责她,当她是女奴一样责骂,也不愿听到这种陌生得可怕的轻柔。

他的语气像在表示已经放弃了可宁,已经不会再对可宁生气一样……这种冷漠会让她发疯的。

可宁下巴抖着着说:「不……不……可……可宁心里只有……只有主人一个……身体、心灵、灵魂都是主人的。

可宁……可宁只想要主人惩罚而已……用更……更长……更粗的钉子刺进可宁……的……脚底,鞭笞可宁……这是可宁……可宁……唯一……唯一想要的。

」可宁倒抽一口气,她恐惧自己为何会要求这种惩罚?光是说出口已经害怕得不得了,可是,她更怕这个男人以为她不忠诚,方寸全乱了之下,说出了这样的话。

力工头收回那冷淡的眼神,他赌在亲手培育出来的女奴那份忠诚,并没有押注错。

力工头摸摸可宁的头:「果然是我最喜欢的乖奴儿呢。

」一股暖流从头顶灌下去,温暖了可宁全身。

她眼神既可怜又安慰,泪水勾勒出她的脸型,她又哭又笑的複杂表情,全写在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