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原创攻】楚叶红花(楚留香同人)

第三十二章 暗中刺客(2 / 2)

“哦?”盗帅挑眉,那一瞬间,似乎有什么自他眼底闪现而过,他微微勾了嘴角,笑道:“到底是什么人,竟能让你这般老实?”

孙空挠挠头,颇不情愿地说道:“别提了,一说他的名字我脑袋就疼。”

荆蔚不置可否,只是看着孙空没有说话,后者被看得没有办法,尴尬地说道:“别看了,这人真是非常要命。别说提起,就算想起我就头疼……只可惜这会我是非走不可,否则看你俩厮杀一场,定是让人通体顺畅、大快人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盗帅一愣,颇为意外地眨了眨眼:“莫非……你觉得我及不上他?”

孙空摇摇头:“这人的身手未必比得上你,但……”孰知话说一半,这黑猴子竟嘿嘿一笑,故弄玄虚起来:“你若见着他,就知道了。”说罢,他飞似的向后退去。只是这次走得比方才快过数倍,音落之时早已闪入黑暗、溜了个无影无踪。

看着孙空离去的方向,荆蔚有些哭笑不得起来,而琵琶公主则突然拉着他的手、兴奋地说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就连那样厉害的刺客都要害怕于你?”

荆蔚不动神色地抽回手,笑道:“我就是我,而他也并非真是因为害怕,才离开的。”只是欠了些人情,嘴巴上还占不得丁点便宜罢了。

琵琶公主刚要再说,却见荆蔚扭头看向帐外,扬声说道:“你们两个,看戏可还看得愉快?”

话音刚落,姬冰雁便和胡铁花双双掠进帐来。许是这戏演得不错,本来心情不快的那个竟也微微勾了嘴角,笑着说道:“比不上你。”

胡铁花大笑着:“死公鸡认得孙空,知道那家伙这辈子最服、最怕、最受不了的就属你了!想你近来闲过了头,就要把人留了玩玩!这事与我无关,可不要怪兄弟我不厚道!”

荆蔚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还真的是给我玩玩。”

姬冰雁淡淡笑道:“若非这只猴子还有些可取之处,我也不至将他留给你了。”言下之意,若和他两动上了手,只怕孙空凶多吉少、活不长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旁边,龟兹王终于将胃里的东西吐了干净,这才定了定神,慌忙插嘴:“他们一共来了六个,那剩下的两人又在什么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冰雁收了笑容,看着满脸焦虑的龟兹王,淡淡说道:“王爷莫非想见他们?”

龟兹王一愣,没有吱声。反倒是胡铁花豪爽地笑道:“那两人倒霉不幸,想是永远来不了了!”

姬冰雁瞧了大松口气的龟兹王,摇首说道:“其实,那孙猴子的武功之高,就是那五人联合起来,也是及不上的。”

闻言,龟兹王一口气又堵到了嗓子眼,上不上下不下的,难过得要命。好半天,他才吞了口唾沫,担忧地说道:“但那孙猴子却说,还有个比他厉害十倍的人就要来了!”

胡铁花哈哈一笑,道:“这句话我们也听见了,只是能比‘黑猴’孙空厉害十倍的人,这世上大概没有几个。”

龟兹王愣了愣,忙声问道:“那他说的到底是谁?”

见他如此紧张,胡铁花似乎想起了什么,看向旁边的姬冰雁。孰知后者理也不理,冰冰冷冷地说道:“无论是谁,等他来的时候,也就知道了。”说到这里,他剜了眼一旁窃笑的盗帅:“各位若无睡觉的习惯,还请恕在下失礼,先去睡了。”

胡铁花一愣,还没来得及说上什么,便见好友转身已走。他瞅瞅桌上的酒壶、又瞅瞅琵琶公主,却见她面色似乎不怎么好看。想这酒是喝不下去了,只得撇了撇嘴,打着哈哈跟了出去。

荆蔚更是早就想跑了,得了机会,他连忙也抱了抱拳,孰知琵琶公主却突然叫了起来:“你等等!”

盗帅嘴角一抽,打算装作没有听到,却听龟兹王也唤了出声:“请留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对父女有完没完!

“胡铁花的岳父妻子,胡铁花的岳父妻子,胡铁花的岳父妻子……”荆蔚在心中暗念了三次,这才耐着性子慢慢回头:“王爷可是还有吩咐?”

“呃……你……”龟兹王似乎也没想好,只是打算叫住再说。他支支唔唔了半天,最终陪着笑说道:“哦,小女和……令友的婚期,你看订在哪天才好?”

老变态觉得自己的眉毛都快错位了,那酒鬼的要在哪天结婚,和他又有什么关系!想是如此,嘴上却只苦笑着说道:“既然订了婚约,选的吉日,婚期为何想必无妨。”

谁知龟兹王还没说话,琵琶公主已抢着说道:“既然如此,就定在明天吧!”她眼中闪亮得很,似乎恨不得立即穿上嫁衣,与胡铁花一同大滚床单。

只是……这目标物,怎么觉得不像是已经走了的胡铁花,而……而是朝着自己呢?

老变态的小心肝惨兮兮地颤了一颤,他堪堪退了一步,应付地说了几句,便逃也似的离开了。刚一迈进帐篷,就瞧见那挨千刀的胡铁花正抱着酒壶大口豪饮。

荆蔚觉得自己的青筋正“突突”地跳个不停,想到明天就要解脱,又厚道地舒爽起来。他坐到姬冰雁的旁边,看着胡铁花一边仰头喝酒,一边碎碎嘀咕,便撑着脑袋懒懒笑道:“告诉你个极好的消息,你那美丽的新娘子急着要嫁,硬是将婚期定在了明天。”

胡铁花一口酒水喷了满地,他傻傻地瞪着盗帅,好半天才说出话来:“明、明天!?”

荆蔚点头:“明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胡铁花炸了似的,一把揪住荆蔚的衣襟,失声说道:“你……你难道答应了?”

荆蔚扬扬眉:“我又不是你的家长,此事与我有何相关?”

胡铁花颤了颤,难以置信地叫道:“你太不够义气了!还是不是我胡铁花的朋友!”

盗帅颇为自负:“这是当然。”答是答了,却不知他答的哪个部分。

只可惜,胡铁花向来是不会把朋友往坏处去想的,他手上一松,讷讷说道:“那你还……”

老变态推开那颤悠悠指着自己的手,波澜不经地说道:“反正这驸马爷你是做定了,早些晚些又能怎样?人家新娘子都不怕准备不及了,你又在这跳脚个什么劲?”

“我……”胡铁花还想再说,却见本还躺着睡觉的姬冰雁也悠悠起身:“罢了罢了,你若有什么不会的,趁这个机会赶紧问出来。无论是我还是楚留香,都是会细细教你的。”

胡铁花脸上一红,恨不得将这两个幸灾乐祸的混蛋一同掐死。随后,又赤脚跳下床铺,东翻西找起来。

荆蔚摇摇头,将一酒壶丢向好友,看花样和形状,分明是从龟兹王的帐篷顺回来的。

看着胡铁花猴急压惊的模样,姬冰雁也笑得无奈起来:“看来,龟兹王这回真是吓得惨了,竟想着赶紧绑上这功夫不错的女婿,外带还附赠了你我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荆蔚似笑非笑,他默默环视四周一圈,突然走向胡铁花所站的桌边。

胡铁花见状,佯装护住自己的酒壶,嚷道:“虽然是你拿回来的,但你既然给了我,可就别想再拿回去!”

盗帅白了酒鬼一眼,拍拍他的手臂,示意让开。胡铁花嘿嘿一笑,侧了身子走到旁边。其实,在盗帅正经的时候,他是从来不捣乱的。

“果然。”待胡铁花让开,荆蔚一边冷笑,一边抽出压在花瓶下的白纸:“我就觉得有人来过。”

胡铁花愣了愣:“我们明明先你进来……”他话到一半,却又哑然噤声。

荆蔚看着纸张上那娟秀的字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若有别人进了我的屋里,我向来是知道的。”

而无论是姬冰雁还是胡铁花,对他而言,都已不能算作“别人”。

姬冰雁勾勾嘴角,就着盗帅的手,淡淡念着上面的留言:“诸君远道而来,自顾尚且不暇,何苦多管闲事?乘天色未明,离此速去,是为上策,否则悔之晚矣。若听良言相劝,妾将洗手再作羹汤,为诸君寿……龛中人又拜。”

随手丢了留信,荆蔚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低低笑道:“这会真是越发有趣了。”

姬冰雁也倒了回去,对尚还一愣一愣的胡铁花笑着说道:“你明天还是结你的婚,三天后我们拿着那些明珠金玉去换‘极乐之星’。想那石观音离这不远,又是迟早要找上门来的,我们便在这里好吃好喝、守株待兔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胡铁花想想也是,刚坐到床边,又惊起问道:“你们知道那‘极乐之星’是什么东西了?”

荆蔚低笑出声,姬冰雁则淡淡说道:“你觉得‘极乐之星’可会比龟兹王送你的那颗猫儿眼还要昂贵?”

胡铁花想了想,讪讪摇头。

姬冰雁又道:“因此,那‘极乐之星’显然藏着什么秘密。而那秘密,对龟兹王而言,是比性命还要重要的。”

胡铁花点头称是,下意识地又问:“但那秘密又是什么呢?”

荆蔚和姬冰雁无奈得要命,索性翻身睡觉、不去看他。胡铁花抓抓脑袋,笑得尴尬。他也知道,就算问了,肯定也没什么结果,但意识到的时候却已习惯性地说了出来。

一日劳苦,纵然各有心事,三人也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寂静的夜中风声突起,一个男人如飞般窜了进来。这人轻功不弱,又以为帐篷之人睡得颇熟,孰知刚一落脚,就被两人一前一后堵了个结实。

点灯一看,来者竟是那去而复返的中原侠盗——司徒流星。

三人中,只有荆蔚还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他懒懒地扫了司徒流星一眼,并无兴趣地翻过身去,继续睡觉。姬冰雁没有说话,而胡铁花更是抱臂站着,仿佛早就习惯了似的、并不介意。

司徒流星呆愣了半天,颤颤擦着满头冷汗,这才强笑着说道:“在下有急事相告,还请恕这深夜冒闯之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冰雁静静看了他好半晌,而胡铁花则已笑着说道:“有什么急事,坐下来慢慢说吧!”

闻言,某个闭目假寐、懒得起身的男人轻笑了几声。众人看了他半天,见其并无反应,这才继续低语起来。

司徒流星带来的消息,无非是昨夜里他跟踪杜环,向北寻到了刺客们的聚集之处。当时,正巧有人送了箭书,而孙空便带了三人追出去了。因此留在帐篷之中的,除了龟兹国的贵胄,只剩杜环。以及另一个面色阴沉的汉人。

姬冰雁瞧了荆蔚一眼,见人并未转过身来,于是淡淡问道:“箭书?”

司徒流星点头说道:“是,只是那信上似乎用的汉字,龟兹贵胄看不太懂,就交给了那个面色阴沉的汉人老者。”

胡铁花拍掌笑道:“他莫非念出来了?”

司徒流星苦笑:“对,若非如此,我也不会知道上面写的什么。”

姬冰雁从来不会被人带跑话题,他冷冷扫过满脸兴奋的胡铁花,沉声说道:“上面写了什么。”

司徒流星挠了挠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信上写着:‘极乐之星已在我手,尔等若想得到此物,且以黄金五千两,明珠五百粒,玉壁五十面,向东北直行五十里,与我交换。尔等意若不诚,此物便重返龟兹王之手矣。’”

信念到一半,闭眼听故事的荆蔚也微微睁开眼睛。胡铁花哼哼两声,大声说道:“好家伙!居然两边都想做买卖,看来那极乐之星与这龟兹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继续。”他话没说完,荆蔚却淡淡地开了口。他声音不大,却让三人不由屏吸。

“……之后他们闻风变色。刚要去追,方才出去的三人却已返了回来。人虽没有追到,但龟兹人也绝口不提送来的纸条……”司徒流星将帐中详情缓缓道来,若非与众人息息相关,这样逻辑清晰的叙述,用来当作酒后助兴的小故事,倒也不错。

待到末处,三人已大致了解事情的始末。想来,无论是石观音还是龟兹叛党,都还不知“极乐之星”有什么秘密。也正因如此,他们才又怕失去、又恐上当,患得患失、犹豫不决。而说道孙空等人离去刺杀,而司徒流星又被陌生之人近到身后之时,荆蔚竟突然坐起身来。

面对这个皱着眉头一言不发、与传言相差甚远的男人,中原侠盗不免退了半步。

“像你这样的人,耳目历来比常人灵敏,有人站在你的身后、你却丝毫没有察觉?”也不知过了多久,荆蔚淡淡问道。

司徒流星愣了愣,点头答道:“是。”

“而你只因救一家孤儿寡妇,在洛阳作案,他却因此而放过你。这个人,只要他放过你一次,此后你纵然犯他,他也绝不伤你毫发?”

司徒流星实在整不明白,眼前之人为何会突然对此有了兴趣。他心下不解、却也只能诺诺答应。

胡铁花心思单纯,听到这里便拊掌笑道:“这人行事虽然怪异,倒不为是条好汉!有机会我定要与他认识认识!”

姬冰雁理都不理他,只是皱眉说道:”这人也是龟兹叛党请来的刺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徒流星苦笑了一下,道:“正是。”

闻言,姬冰雁看了看若有所思的荆蔚,不免有些动容:“他到底是谁?”

司徒流星下意识看向面前众人,突然垂下脑袋,道:“在下已立了重誓,绝不说出他的名字。如今只能奉告三位,他今夜以前要来行刺……此人的武功本就高不可测,而此次一见更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还请三位留意小心!”

沙漠的夜晚本就风凉气冷,而帐篷内的气氛则更像冻结了一样。盘膝坐在床铺正中的男人,安静地看着对面的司徒流星,他嘴角微勾、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夜来探访的中原侠盗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小心翼翼地瞅了瞅面如寒冰的姬冰雁,又瞧了瞧奇怪莫名的胡铁花,犹豫着应该向谁求助。

姬冰雁再怎么聪明,也不知他怎突然闹起了别扭。如此只得叹息一声,无奈地询问:“你正事不说,又在想些什么古怪的东西。”

荆蔚笑着摇了摇头,方才那紧张的气氛仿若错觉,瞬间消失得五音无踪。

“你虽立下重誓不能说出他的名字,却不代表我不能去猜。”见司徒流星一愣,盗帅微微偏了偏头,莞尔说出了一个名字:“中原一点红。”

这五个字发音准确、吐字清晰,别说当事人司徒流星了,就连姬冰雁和胡铁花都不免大吃一惊。司徒流星毕竟是在江湖中混迹多年的老手,很快便回过神来,只是那短短一瞬的闪烁、却已落进了盗帅的眼里。

他微微笑着,很体贴地不再追问,继续“和蔼可亲”地看着面前的侠盗:“他既然有恩于你,你又为何还要来此通告?”

司徒流星有些受不住地长叹口气,道:“一年前,家兄在无意之间得了笔财富,我两本想就此洗手、退隐江湖,谁知竟被当时的丐帮帮主南宫灵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他便洗劫了你们的钱财?”荆蔚笑了笑:“也是,当年南宫灵急需大笔钱财,若为于此,想必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司徒流星苦笑道:“这人只将钱财洗劫也就罢了,却还将家兄乱刀分尸……丐帮如日中天,这血海深仇,在下本是无望得报,孰知香帅却以一人之力……”

荆蔚听到这里,突然眉头大皱,道:“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司徒流星毕恭毕敬地拜倒在地,道:“在下虽是无名小卒,却自信两眼不盲,真人,还是认得出的。”

荆蔚动也没动地任人拜倒在前,更是不去询问此人的消息来源,他冷冷开口,一字一字地说道:“那你也应当知道,南宫灵没死没伤,我也从未动他分毫。”

司徒流星颤了一颤,依旧维持着拜倒的姿势:“在下知道,香帅素来从不杀……”

“我不杀他,并非因我从不杀人。”荆蔚淡淡打断侠盗的话:“而是因为我的私心。”

司徒流星愣愣抬首,凝视着荆蔚的双目忽而坚定无比,他直直看向盗帅,字字铿锵、句句有力:“无论如何,如今他已离开丐帮,甚至不知隐于何处。虽然没死,帮主之位未必能保,事后出山,想必也难东山再起、祸害人间了!香帅虽行之无意,却也算替我兄弟报了血仇!只今日之事,你与那人均有恩于在下,在下无能,无以报答,却也只能言到如此,还请三位谅解内里的苦衷!”

说罢,他复又躬身行了一礼,转身疾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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