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三下五除二,荆蔚扒光杀手的上衫,细细检查起男人身上红肿破皮的伤处。当指尖与肢体相接的刹那,一点红微微一颤,即刻又迫使自己卸力放松、静坐不动。直到长时间没等着回答的某人,在他伤势最重的肩膀上狠狠一按,杀手才轻描淡写地回了两个字:“晒的。”
这不废话吗!
盗帅嘴角一抽,取了块净布,在溶了药剂的清水里浸泡染湿:“我知道是晒的,我的意思是怎么会晒成这样?”
于是,杀手不说话了。
荆蔚无奈地叹了口气,安静地为他擦拭了起来。最初,杀手有些局促地小小挣扎了一下,却在被盗帅四两拨千斤似的按回去之后,只得老老实实地任其打理。惊讶此人异于平日的乖顺,某变态心里又是纳闷又是好奇,两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知道沙漠日阳狠毒,荆澜怕主人受伤,因此备了不少晒伤用的药物。然而,也不知是姬冰雁对沙漠太有经验,还是他的皮脸早就厚得百毒不侵,结果自己一点都没用上,这会可全都贡献给面前这人了。
老变态暗自苦笑,他先用清水洗去伤处的沙尘,再用浸满药液的软布一点点除净干裂的死皮。相较于别处,红肿的地方温度较高,每当清凉的药水稍作碰触,就会引得杀手绷紧肌肉、微微战栗。
清理完前方锁骨一带,盗帅故意前倾着身子,将一点红的脑袋埋进自己左胸,开始处理颈侧后肩。当温热的气息拂过耳边,杀手的呼吸突然加快了一瞬,随后又迅速恢复如初。
两人“初夜”那日,荆蔚便发觉这人极不耐痒,只是清醒的时候,自制力和忍耐力总都在那,无论怎么挑拨也没法惹他动容。
然而弱点终归弱点,再能忍也不代表它会消失,清楚这点的老变态,缓慢地抚摸着略微粗糙的患处,故意凑到男人的耳边低声问道:“痛吗?”
“不。”杀手僵了一瞬,随即平静地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荆蔚轻声一笑,他知道,这药刚擦的时候虽然挺清凉、挺舒爽的,但过不了多久却会沙沙刺痛。不剧烈,却也称不上轻微……嗯,大概比在破口上倒酒精好那么点点。
“那平时呢?”在杀手紧闭的嘴唇轻轻一点,盗帅起身转战后背。
不知是荆蔚的动作太过自然,还是被偷亲揩油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形成习惯。杀手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便淡淡地回答了“大夫”的问话。
“只是有些发热发痒。”
只是有些发热发痒?只是有些?
本以为肩伤已经是最重的了,但看着布满抓痕、可谓一片狼藉的后背,荆蔚彻底沉下了脸。这个人,对别人可以冷酷无情,却也同样能够热忱用心;但对自己,却从没好过半分丁点。捏了捏他两侧腰间,老变态默默冷笑,很好,不过一个来月,不仅养出来的肉没了,甚至连原本仅有的那些也少说掉了三成。瞥见杀手因为自己的动作而略显不耐的神色,盗帅有些气恼又有些心痛,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凑过唇去碰触那些伤处,随后小心舔吻起来。
“你!”
当那湿润柔软的物体,在背上那又痒又辣的地方轻吮滚动,杀手惊得跳了起来。老变态早有预谋,他两手一收,直接将人揽进怀里,继续低头用心耕耘。荆蔚的动作不仅轻柔,更是几尽虔诚。只可惜一点红却不吃这套,他扭动挣扎着,赤裸的皮肤摩擦着荆蔚的衣料,沙沙沙地作响不停。
“你就是这么解痒的么?”将人死死禁锢在两臂之间,盗帅打趣地说道。
这句话,轻松随便、略带笑意,却让自顾挣扎的杀手猛地顿了动作。他回过头去,有些迷惑地看向身后的男人,眉宇舒展、嘴角微勾,神色明明与平日并无不同,但一点红却知道,这个人生气了。
“我不问你为何突然跑来关外,也不问你那人派你来做些什么。但你是凡人不是神仙,对自己好上些许没有坏处。”荆蔚靠在床头,闭目感受着怀里的温度。他才不信这人纯粹是因为仰慕塞外风景,才跑到这个鸟不拉屎、乌龟不下蛋的鬼地方来开阔眼界。虽然他从不说谎,却也知道避重就轻,仰慕风景是有、开阔眼界亦然,却绝不是最原始、最重要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杀手闻言身子一僵,他皱了皱眉,稳稳推开荆蔚的小臂、侧转过头:“你不信我?”
荆蔚睁眼,看着那些红红紫紫的伤痕,长长叹了口气:“你叫我怎么相信?”他不是傻子,也懂得最基本的常识药理。紫外线容易穿透浅色衣服让皮肤受伤,但这人从来都是一气漆黑,再热也总是捂得严严实实的。就算整出一身痱子,他也不信会这人会搞出严重晒伤,更何况最严重还是后背?
想到这里,荆蔚哀叹一声,随口说道:“你总不会要和我说,你只穿了件单衣,然后跑去烈日底下晒太阳玩……吧?”结果,他话没说完,就见面前的男人整个愣住,僵硬地错开那本与自己交结的视线。
老变态一惊,连忙掰正他的脑袋,惊叫道:“不会吧,你你你……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得皮肤癌的!”也不知是囧的还是气的,某穿越男居然开始口不择言了起来。
一点红不明白什么是皮肤癌,却也猜得是一种病。他被迫与荆蔚的视线再次对上,想要错开,但终是深深合上了眼睛。那声音平平淡淡、却隐隐藏着不易察觉的疲惫与无力。
“我的皮肤很难晒黑。”杀手淡淡说道。
荆蔚傻了一下:“这我知道。”怎么,这人死人皮了那么多年,莫非突然想要变成健康的小麦色?
杀手一愣,表情变得迷惑起来:“那你为何还要我每日穿着单衣,去院里晒太阳?”
老变态张大嘴巴,当初逼他出去,纯粹是因为当季阳光还不算强,每日晒晒能够促进血液循环和新城代谢。这般,不仅对伤口的回复有好处,也是一种休闲健体的方法。
好吧,最初他确实抱有把那苍白的肤色晒出些人气的打算,但自从发觉这人怎么都上不了颜色后,唯一剩下的不良企图,也就是趁着衣服少、离得近的机会,吃豆腐揩油、胡蹭乱亲罢了。
天地良心啊,他真是比窦娥还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莫非是因为之前随口说过的那句话?想到这里,荆蔚心里一跳,他有些惊喜又有些难以置信地按着杀手的肩膀,激动地说道:“你事后出关,莫非是因为我?”这虽是句问话,但老变态在心里却已肯定了九成。
果不其然,原本就僵硬得不知动弹的杀手,此刻又是浑身一颤,竟将整个脑袋都别开了。
荆蔚倒吸口气,察觉到的时候竟已将一点红摁到床上,热情地啃吻起来。半身赤裸的杀手既尴尬又窘迫,他反射欲挣,却被对方死死压在身下。柔软的舌头带着唾液,滑腻腻地钻进嘴里,和自己的纠缠搅弄。炙热的唇舌仿佛要榨干胸腹中的所有空气,碰触到的地方更是有些发痛发麻。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不断溢出杀手嘴角,也分不清都是谁的,顺着下巴在他肩颈处糊了老大一片。
这样难堪的强迫本应让人无法接受,但杀手却生不出丝毫厌恶的情绪来。似乎是被荆蔚的热情传染,在他左肋的部位仿佛有什么要穿胸而出,心脏越跳越快、滚烫滚烫地酸胀得生疼。
这一吻既深又长,直到杀手内息耗尽、整个口腔都没了知觉,荆蔚才依依不舍地退去离开。比憋气,在这世上想必没人拼得过能用皮肤呼吸的“楚留香”,就在一点红还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的时候,老变态那不安分的嘴巴已经从下巴路过颈脖,在突起的锁骨上啃啃咬咬。而原本按在一点红肩上的双手则一路向下,不知何时探向了两腿之间。
被搅得神魂颠倒的杀手这才察觉不对,慌忙推开盗帅的脑袋,紧紧按住那只四处惹火的爪子。
“你干什么!”杀手的声音已然沙哑,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少有表情的面容因为缺氧和情潮,微微泛了些红,甚至带了点怪怨的神色。
荆蔚眨眨眼,禁不住诱惑地亲了亲那红肿的嘴唇,然后又像没尝出味道似的舔了一舔。一点红被弄得浑身打颤,他不自在地扭过头去,那软舌却因此顺着嘴角而滑到颚骨,随后一勾一卷,舔舐起那侧的耳垂。
仅是这一下,就让杀手全身脱力地摔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顺势将人揽了起来,盗帅嘻嘻笑笑地咬了口杀手的鼻尖,并用拇指拭去依旧残留在嘴角的唾液,随即放入嘴边挑衅地一舔,直直地瞧向怀里的男人。
看到荆蔚那柔软的肉舌,正色情地舔舐着自己的唾液,杀手呼吸一窒,一股热流在小腹中腾空而起,身体内部立即喷发似的燃了起来。
老变态得逞一笑,他指尖下滑,轻轻地在那路中的阻碍处压了一压,继而逆时针地揉按起来。
“唔……”杀手轻喘一声,惊慌地按住盗帅的手。与此同时,老变态突然发力,将那小小的脆弱紧紧夹住,然后一掐一拧,成功惊起他的半声低呼。
“你可是在意这帐篷没门可锁,中途有人进来?”含住被冷落的另颗果实,盗帅一边用舌尖搔刮顶端的细缝,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放心,若有人企图靠近,又怎能瞒得过你我两人?”
一点红用力抵着荆蔚的额头,却又耐不住逗弄一般,本能地挺起胸膛、将那又热又痒的地方送进温暖的口腔。盗帅低低笑着,丝丝空气从缝隙窜了进来,一热一凉,趁杀手肌肉紧绷的刹那,竟用牙齿轻轻咬下。
“唔!”伴随着一阵轻颤,一点红手上一松,整个人落入荆蔚的手里。无论是心机还是经验,对情事极其生涩的杀手怎能敌过修炼成精的老变态呢?更别说对方尽找他最难耐、最敏感的地方下手了。
许是情动失神,许是拿荆蔚没办法,一点红的抵抗渐渐弱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那不住的轻颤和压抑得几乎若不可闻的微微低喘。
老变态心中得意,不由更加卖力起来。松开早已被他啃得胀大一圈的乳头,小小的肉粒沾着水光、在空气中颤颤站立着,实在让人可爱可怜。一路向下,荆蔚碎碎地啃咬着杀手那精实的胸肌和平坦的小腹,从颈项到腰侧再到腹间,苍白的皮肤迅速布满了淡色的红印。盗帅不算用力、也不至淤青,却从不吝啬在上面留下一层色情的水痕。
再往下走,就能看见杀手腿间的紧要部位,那里已经顶起了帐篷,而制高点处甚至濡了淡淡的水迹。知道让杀手得了趣,老变态眼里几乎着了火,他兴奋地凑上去深深一舔,而那被搅得失了神智的男人数瞬间弹起、挺起身来。情迷之中,杀手惊喘着寻回了些神智,刚要回上口气,便瞧见自己的亵裤已被褪至胯下,而那早就火热充血的硬物则摆脱了束缚,精神抖擞地跳出草丛,“啪”地一下打在了那人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杀手顿时有些惊慌失措起来,却不料盗帅只是毫不在意地眯了眯眼,一把握住自己微微跳动的耸立、伸出舌头小小地尝了一口。一点红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他猛地翻起身子,也不管自己的脆弱是否被人握在手里,竟然疯了似地用力挣扎。
荆蔚也吓了一跳,他生怕伤到杀手,连忙松劲退开。随后又支起身子,安抚似的送上一个深吻。
“怎么了?”待一点红渐渐平静了下来,盗帅才出声问道。他的声音低沉暗哑,显然也已动情多时。
杀手稳住自己的呼吸,尽可能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够了。”
荆蔚愣住,他看了看杀手那依旧挺在草丛中、屹立不倒的部位,用平滑的指甲小小一刮。
“唔!”杀手触电似的浑身一颤,差点摔回床上,而高耸的顶端更是冒出一股透明的津液,顺着枝干滑落下来。一点红尴尬欲挡,却被荆蔚抢先一步、按压上去。
“这一个来月,你都没有发泄过吧。”揉弄着小腹下方那拥有着坚硬毛发的部位,盗帅手上湿湿黏黏的,沾满了在调情之时就已分泌出来透明爱液。见人僵住,复又点了点近在咫尺的嘴唇,有些无奈地笑叹道:“放心,我不会做到最后。”
“不是这个!”不说还好,这一说,刚刚动情的男人又突然地来了精神。他断然推开荆蔚,却很快又被再次按倒,一时间,杀手竟怀疑起自己的武功是不是退步了。
“那是因为什么?”盗帅奇了,还有什么事能比做不做到最后更加重要?
结果,杀手又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荆蔚抽了抽嘴角,再也不给这人喘息的机会,一把握住那个滚烫的柱体,开始上下套弄起来。杀手一惊,连忙抓住床单。他凝眉闭目、小腹紧绷,身体在盗帅的挑逗下不停颤抖,快感如巨浪般一次又一次地冲撞着他的理智,但不论它们多么狂乱、怎般叫嚣,杀手也依旧紧咬牙关、不出一言。
看着这个做爱如受刑似的男人,老变态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一边亲吻着那绷紧的嘴角,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别紧张,相信我,你出来之后,我就什么都不会再做了。”
闻言,一点红呼吸一窒,突然地睁开眼睛。那被情欲染满的漆黑双眸除了惊讶之外,甚至还有一闪而逝的动容:“不……不要用嘴……”杀手艰难地吐出句不成样子的话语,在呻吟即将冒出的刹那,连忙打住、闭上嘴巴。
“嘴?”荆蔚手上一顿,上回不也用过了吗?
突失爱抚,杀手本能地抬起腰、在那带着老茧的掌心蹭了一下,却又很快察觉、僵硬地停了下来:“沙漠水紧,更何况你……”
荆蔚明白了,整句话翻译起来肯定是:“沙漠水紧。”他近日都没有清洗过,“更何况你……”不是喜洁吗?
——说白了,那最重要的事居然会是:荆蔚有洁癖,而一点红又很久没有洗过澡了,身上、特别是那里很脏。
一时间,荆蔚心里又暖又酸、又恼又气,整个儿是百感交集、五味参杂。
暖的是被一点红如斯重视,就连从未说过的小小细节,他都能够用心观察、留神注意。
酸的是这人到底自卑到怎样的地步,才能在情事上如此看轻自己,笨拙到让心疼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恼的是自己那所谓的“洁癖”,其实只是继承了前世里,在高科技社会下残留的习惯。有条件的时候,他要日日洗澡、天天换衣,至于服饰偏白,单纯只因装逼臭美,和“喜洁”真没半点关系。
好吧,上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其实都没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这人刚才不是在自己身下咬牙隐忍、颤抖情迷来着?为什么还能有闲情,有功夫去想这些可有可无的蠢事啊!这……这简直是在侮辱他上辈子那光鲜灿烂的风流史,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是可忍孰不可忍,在表情变换了数次之后,荆蔚狠狠扯下杀手的裤子、往床下一丢,随后按住他那有些湿濡的小腹、咬牙切齿地说道:“给我躺好!事先声明,不准胡思乱想,不准挣扎乱动,还有你那该死的牙齿咬我可以、不准咬伤自己!好好记住,这是一个恋人应尽的义务!”其实他还想说不准压抑、不准隐忍,但现阶段实在没法指望。
杀手僵硬了一瞬,迫于气势、下意识松了牙关。
荆蔚微微迷眼,再次握住手中的略微萎顿的傲然,凑近杀手、似笑非笑地说道:“知道了么,如果违反其中任何一项,我就拍了你的穴道,将你扛到外头的水池里,边洗边做!”
不知是不是威胁起了作用,一点红终于安份了下来,就连荆蔚的鼻息接近下身的时候,也只是紧绷着肌肉,并没有推拒。
荆蔚很满意,他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手中带着脉动的炙热,男人的部位有着好看的形状,此时正傲然耸立着,即使只是小小的律动、顶端也会吐出浓稠的液汁。
伸出舌头,轻轻舔去那刚刚出头、新鲜诱人的津液。有些苦有些涩,即使只是稍许靠近、都能嗅到杀手特有的气息。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老变态不觉得这哪里是脏了,他一口含住被粘液染得湿漉漉的傲然,让它在自己口腔里更加“茁壮”地成长。男人身上特有的体味充斥着他的鼻腔,大脑中掌管欲望的部分仿佛对这味道情有独钟似的,荆蔚觉得自己那处顿时胀大数圈、又热又痛得要了老命。
忍字头上一把刀,他知道,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绝不能着急的。
在上方卖力吞咽的盗帅不好受,躺在下面的杀手更是痛苦难堪。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由于不能咬牙,喘息便从唇齿的缝隙渐渐泄露出来。虽然很轻很低,却足以让荆蔚为之狂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边磨蹭薄薄的会阴,一边揉捏柔软的囊袋,盗帅的舌尖打着旋儿、勾弄着顶端的小沟,并用牙齿轻轻柔柔地啃咬撕磨。强烈的酥麻感从杀手的尾椎直窜向上,大量津液呼应似的涌出小孔,混着老变态吞咽不及的唾液,滴滴答答地湿了两人一手一腹,就连黑色的草丛也像被暴雨冲洗过似的,彼此交濡地粘到一起,缝隙间甚至承载着粘稠晶莹的幕帘。
情色的水声充斥着整个帐篷,伴随着吞咽频率的加快,杀手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那坚实硬朗的腹部绷得紧紧的,动情之时更会泄出轻微短暂的呻吟。粗大的肉刃在荆蔚的口中进进出出,他甚至将其吸入深处,用柔软的咽喉包裹起来。伴随着抽插的动作,灵巧的舌头至上往下,仿佛不愿错过任何一处敏感的地方,大肆搅拌、勾弄滚动。
蜂拥而至的快感让杀手几乎把持不住自己,他死死抓着床单,柔软的布料被他弄得稀烂。所有的感觉仿佛都集中到那口舌相接的地方,甚至无意识地挺动腰身,想将自己滚烫难耐的地方送往更深更紧的通道。
“放……放开……”安份许久的杀手突然扭动着挣扎了起来。荆蔚淡淡扫了他一眼,知道这人高潮临近,便一手按住他的胸口、更加奋力地吞吐起来。挣扎带来的蹭擦似乎让下身获得了更多的快感,一点红嘶吼着、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没过多久,便再也按捺不住、绷紧身子、颤栗地射入盗帅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