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稍离,荆蔚舔去杀手嘴角的唾液,顺着下巴一路啃到颈脖。不知何时,他已经松开了对方的腰带,此时正隔着里衣按揉起那胸前的小点。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杀手猛地一喘,他愤怒地张口,不待挣扎便被又唇舌堵了回去。
这一吻很轻很快,只是在牙齿上卷了卷就洒脱地离开,荆蔚的眼神十分温柔,言语更是低缓得仿佛循循善诱:“我知道你不是女人,更何况在你看来,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在人身下承欢都是件极其耻辱、极为不堪的事。”
杀手身上紧了紧,疲惫地闭上眼睛:“更多的却是情投意合、你情我愿。我知道,但我不懂。”
将那一闪即逝的黯然看在眼里,荆蔚左胸微痛、小心温开紧皱的眉心:“或许有朝一日,我能让你懂得明白。”
杀手一颤,突然卸去推拒的力道,在他怀里松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荆蔚心中无比酸软,复又亲了亲杀手的额头,叹息着说道:“既然不愿被我碰触,你又何必总是勉强?”
杀手猛然睁开眼睛,深黑的双瞳有些微冷,一瞬竟又清明了然:“我确实不喜被你碰触,但也并不厌恶。”
荆蔚一惊,继又一喜,他刚要凑过去,却又听身下之人哑着声音、淡淡说道:“其实,这身子并不如你想象的干净。”
老变态傻了,他愣愣地看着别过脸去的男人,一堆乱七八糟或残酷、或艳丽的画面从他那猥琐的脑袋光速闪过。他慌忙摇了摇头,将那些不知所谓的东西驱除赶跑,虽然男人没有“处女膜”一类的说法,但从那夜杀手笨拙又不得其入的模样来看,绝对是第一次雌伏于人。
纠结之中,他脱口而出:“你曾和女子做过?”
杀手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又有什么?自己还偷偷去找过小倌呢,男人又没三贞九烈之说,等等……莫非……
匪夷所思的想法一晃而过,盗帅斟酌了一下语句,沉声问道:“那人曾逼迫你……或者你们,对女子……”
杀手的肌肉越发紧绷起来,就连握在荆蔚手里、那坚硬如铁的部位也冷冷地软了下去,杀手的声音很是平静,荆蔚却从他那微微蹙紧的眉间看出了几分怅惘和迷茫。
“从山里出来的那夜,那人给我们每人服了一粒药丸,而他就守在旁边,我们总共十三人,一日一夜,那女子就在我的身下,失血过多、力竭而亡。”杀手深深闭上双眼,他曾以为,自己能够忘记那恶梦般的日日夜夜,然而无论是自己亲手杀死的同伴,还在身下咽气的女子,他们的怨恨与绝望宛若黑雾,时时刻刻缠绕着自己,只有在特定的时候才会稍稍远离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中原一点红而言,那样的过去可谓重担,但听到荆蔚耳朵里,留心的重点则决然不同。他突然按紧一点红的肩膀,凝眉说道:“药丸?那人给你们下了禁制?是怎样的禁制?如何发作?有几层?可能解开?”
中原一点红被这连珠炮似的发问弄得愣了一愣,深处的黯然渐渐掺入了零星笑意:“不是禁制,他不需要那种东西,只是普通的春药罢了。否则,厮杀数日,我们怎还有想那些的力气。”
荆蔚松了口气,忍不住点了点男人的嘴唇,言语里又带上了促狭的笑意:“现在吃饱睡足,你总有想那些的力气了吧。”他一路吻下,隔着亵裤的软布,在敏感的地方缓慢地摩擦起来。
杀手呼吸一窒,倒也不再挣扎,只是尽可能地放松身子,默默地别过头去。
荆蔚笑了笑,一手抚摸着渐渐回温的硬物,一手揉按那小小的肉尖。唇齿顺着脖颈、路过锁骨、胸膛,在结实的肌肉上吮吸啃咬,留下或轻或重的点点红痕。杀手的呼吸微沉,节奏虽然平稳却显然是强压控制着的,荆蔚扬眉,那灵巧的舌尖故意滑过紧实的小腹,在肚脐上一勾一卷,毫无意外地听到半声惊喘。
一夜癫狂,他早已知道这人哪里敏感、哪里脆弱,握在手中的粗壮颤悠悠地站得笔直,而温热的淫水已经湿了白色的亵裤,在那高高地帐篷顶端耀武扬威。
荆蔚低笑,在那制高点上轻轻啜了一下,而后将帽端浅浅含在嘴里,隔着布料舔舐枝干。
“你干什么!”异样的快感让杀手浑身发抖,亵裤被唾液弄得湿哒哒地贴着皮肤,他连忙抵住荆蔚逐步向下的脑袋,想要将他推离开来。熟料对方不依不饶,一手更是伸进裤里、更加亲近地套弄揉搓,而另外一只则迅速裤头往下一拉,粗壮的傲然猛地弹出,爱液滴滴、顺着柱身滑进茂密的草丛,渐渐晕开湿了大片。
看着在自己的爱抚之下不断冒出津液的小孔,荆蔚吞了口唾沫,伸出舌头舔掉一些,不由自主地再次含住。
“滚……开……”没了布料的遮挡,杀手挣扎得更加激烈起来,他死命地推着盗帅的脑袋,却不料越是挣扎对方便含得越深。当最敏感的顶端抵到深处那炙热柔软的喉头,杀手重重一喘,好不容易压下口中呻吟,但也因此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手上的推让不知不觉变成了动情的按压,知道这人已经沉迷,荆蔚便用茶水悄悄沾湿手指,掌心抚摸着柔软的囊袋,而指尖则一下下地揉按起那平滑细嫩的会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里也是敏感之处,只是不轻不重的小小按压,便让男人颤抖起来,不知不觉地抬腰挤顶,动作变得更加焦急。滚烫的囊袋微微收紧,似乎预示着高潮即将来临,荆蔚心里了然,他纵容着杀手动情抽插,即便那硬物顶到进了喉里,而按揉会阴的手则微微前移,不动声色地窜到那紧致的密处。
却不料只是这轻轻一触,杀手竟僵硬地冷了下来,荆蔚愕然抬头,对上那依旧带了几分迷离又有些不知所措的双目。他心中苦涩,却依旧不甚在意的样子,只是倾身向前,淡淡地送去安抚地浅吻。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他一手握住那略微萎顿的热物上下套弄,一手按摩着囊袋轻轻揉捏。许是他手法老到,许是因为信任放心,杀手再次沉迷于快感,伴随着频率的加快,压抑的呼吸越发沉重起来。没过多久,那身子一紧一颤,腥稠的白液便大股大股地涌出顶端,湿湿黏黏地弄了对方一手。
高潮过后,杀手失神了小会,随后便靠着椅背暗暗调整急促的呼吸。荆蔚站在旁边,用茶水洗去弄脏的双手,随后撕了块净布替杀手擦拭起来。由于刚才的情事,自己那处也是又痛又热,高高顶起一个帐篷。这实在是难过得很,他却偏偏满不在乎的模样,只是慢慢站了起来,却一不小心却碰到了杀手的膝盖。
快感宛如电流似的从小腹直窜脊椎,他低吟一声,继而连忙压了抑住。
近在咫尺,那不大不小的声音当然躲不过杀手的耳朵,他颇为尴尬,张了张口,半天才笨拙地吐出个“你……”字。
荆蔚一言不发地替他理好衣服,又舔了舔那被咬得破皮渗血嘴唇,这才叹息着笑道:“没事,我等得起。”
杀手愣住,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某个男人身形一闪,只留下句“你先回去吧”便窜出了窗户,不见踪影。他警觉地站起,只听外头“噗通”一声,随后便是一阵嘈杂。
“有人落水了!”花船上的女子慌忙叫喊,很快又是吵嚷着救人却终是无果的声音。杀手站在窗边,看向除了船灯之外几乎一片漆黑的湖面,不禁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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