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原创攻】楚叶红花(楚留香同人)

第五十章 情难自(番外)反攻(1 / 2)

当中原一点红走进书房的时候,荆蔚似乎在烦恼什么似的低着头,缓慢地揉着额角。橙黄的暖光从旁处倾洒下来,在他身上笼了层柔和的色彩,随后落在堆满书信的桌案上,不多不少刚巧停在杀手的脚边。黑衣的杀手呼吸一窒,他静静地看着光亮中的男人,一丝丝动摇迅速掩入深色的瞳里,极快地被更难察觉的柔情替代。他毫不犹豫地跨入温光之中,身后的影子利刃般地割开那明与暗的分界,平稳的步伐坚定甚至安宁。

绕到荆蔚身后,中原一点红接了他的手轻重适宜地揉按起穴位来,而荆蔚始终没有抬头看上哪怕一眼,只是缓慢地靠进杀手的怀里,疲惫地舒出一口长气。

一般来说,照影楼外有荆澜、内有红袖;表有荆火、里有荆影,基本没有荆蔚这懒货什么事。数年来,他爱吃吃、爱玩玩,拽着自家杀手满世界乱跑都没人管他,饭来张口钱来招手,颇有种享尽“教出儿子来养老”的混蛋味。就这样,在当家老大成天玩忽职守的情况下,照影楼还是莫名其妙地发展起来了,特别是当荆影不慎勾搭到了当今最最得宠的王爷、牵上了皇家这条大红线后,更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

然而繁荣外态同样带着惨痛的后果——作为楼主的荆蔚就这么被迫忙起来了。

楼里的事务荆蔚并不会特地隐瞒,但只接管暗部的中原一点红碰触的部分也并不算多。或许无心、或许有意,他虽不会刻意回避,但也不会主动涉及,只是安静地站在荆蔚的身后,做一些只有由他出手才能顺利解决的生意。当然这类生意实在不多,故而他也实在没什么要忙的,这也正好应了荆蔚让他尽快养好早些年的那些折损、安安心心陪自己过上一生的“坏主意”。

入夜的屋院静悄悄的,除了那偶会发出清晰一响的油灯,剩下的只有两人平稳呼吸的声音。灯光之下,荆蔚的轮廓有些模糊,此时他只穿了两件单衣,最外的那层随意地搭在肩上,而里头那件居然连腰带都没系好,只要顺着颈脖往下看去,就能瞧见结实美好的大片胸膛。中原一点红心头一跳,黑色的眸子不免深了几分,就连呼吸也低沉了些许。

这样的变化细微非常,换作常人或许已被瞒了过去,但无时无刻都在关注杀手的荆蔚又怎会无法察觉?他缓慢地睁开眼睛,抬头看进杀手的眼里,那仿若能够看穿一切的目光和那目光之中毫不遮掩的情意瞬间令杀手满脸通红、下意识地扭过头去,生硬地退了开来。

荆蔚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嘴角,那笑容自然而然,却偏偏让杀手的表情变了数变,好一会儿才俯下身子,迅速地碰了碰那个位置,随后更为迅速地退开。荆蔚显然很不满意,就在杀手一碰即离妄图逃跑的刹那,一把揽回他的脖子,狠狠吻了上去。这个吻看粗暴实则浓郁而又温柔,灵巧的舌头顺着缝隙滑进杀手的口腔,卷着另一个柔软不紧不慢地搅弄吮吸。杀手一时不察,整个撞进荆蔚的怀里,而那纠缠着自己的舌头仿佛要舔尽口腔中每一处敏感,甚至不时吸出自己的啃咬刮弄,那一下下逗弄并不见重,却悠久而缠绵,就像泡在温暖的水池里,令人想要沉溺进去。

又痒又麻的感觉逼得唾液不断被分泌出来,顺着彼此的舌头流进处在下方荆蔚的嘴里。明明只是略粘且无味的东西,他却像得到少有的美味,越发认真地吮吸起来。一吻待毕,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而荆蔚却意犹未尽似的,探出舌尖、一下下地舔舐着杀手那残留着液体的下唇。

这一次,中原一点红的呼吸真的停下来了,而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将荆蔚按倒在软榻之上,凶狠地啃了下去。相比荆蔚的温柔和娴熟,中原一点红则霸道生涩得多,纠缠在一起的舌头本能地挤压绞紧,止不住地用着力道。当彼此粗喘着分离开来,荆蔚的嘴唇已被啃得发肿通红,嘴里更是带了些淡淡的咸腥。

再也掩饰不住的情欲从两人眼中显露出来,紧紧贴合的皮肤更是在纠缠之中燎得火热。荆蔚一下下地蹭擦着杀手滚烫的下体,直到杀手忍不住啃咬他的颈侧,这才环住对方的脖子,顺着脊线往下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要我了?”荆蔚笑意满满,整个人贴在杀手身上,呈现一个任君品尝的姿态,发出的声音更是微哑催情。却不料杀手一个惊颤,眉目瞬间一片清明,而身体也迅速绷直冷了下去。

荆蔚低叹一声,推开杀手坐起身来。

“虽然早就有所猜想,但我却始终没有料到,你竟不愿意到这般的地步。”荆蔚的声音平静非常,没有丝毫半点的激动与颤抖,然而隐约一点的黯然像抑制不住似的向外流泻,即刻让杀手左肋抽痛、呼吸困难。他抬手抚上杀手的脸颊,用拇指不轻不重地磨蹭着,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才终于挤出个不似笑容的笑容、声音不由艰难干涩:“确实,只要是个男人,又怎会喜好那有相同器官的同性?还是柔软娇小的女子……”

像是想到什么,荆蔚突然断了话头,他深吸口气站起身子,指尖也从中原一点红的脸上拿了下来,只是那动作看似平缓,却仿若带着万般留恋。他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仅是停了小小一会儿,便似压下所有痛苦,那背影笔直依然,却终究掩不下浓郁的落寞。

中原一点红心中大痛,想也没想就拉住荆蔚的胳膊。触手的肌肤一片冰凉,他惊慌地想要将人拽进怀里,另一只手却不知应该如何碰触上去。荆蔚只是默默站着,背对着杀手也不挣扎,直到听见对方焦急的辩解才缓慢地回头,一言不发地注视着跪坐在软榻之上、慌乱紧张中也不忘死死拽住自己的黑衣男人。

“不是的,不是……”此时的杀手早已陷入一片混乱,根本瞧不见某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与狡黠,只是不断重复着模棱两可的话语,力道大得让荆蔚的骨头都发出惨痛的悲鸣。

似乎……有些闹过头了?

某变态小小反省了一下,却依旧决定要挤出伤口中的脓疮,只是一百个决心也比不过丁点不忍,最终只得叹息着亲吻杀手的发顶,一边唾弃自己享乐太久变得心软,一边退坐回榻边。

“不是什么?”不再故意弄凉自己的身体,荆蔚捂住中原一点红因为过于用力发白的右手,强迫他抬起头来。

中原一点红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移开视线,好半天才用力闭上眼睛,将堵在心中的那句话说了出来。

“不是不想!只是、只是……”他前半句说得大声,仿佛下定决心一样,甚至真的看向荆蔚的眼睛。然而当他瞧见对方平静柔和的双目,气势却突然弱了下去,仿佛想起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似的,止不住地开始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恐惧,是的,这是恐惧。他一生中杀人无数,从没害怕过枉死的阴魂前来报复,更没想过会有如此惶恐的一天。而如今他却是怕了,只要想起那人气息微弱地躺在桌上,想起月夜下的刺目猩红,他就止不住地浑身打颤,自心底涌出莫大的恐惧与寒意。

“你不会伤到我。”最后一点狠心当场被击得粉碎,荆蔚亲吻着杀手颤动的眼睑,轻声说道:“你我一同若要长久,必然需要相互包容。然而,那是包容却不是忍耐。”

啄了啄那苍白的嘴唇,细细舔舐微颤的牙齿,荆蔚看着杀手的面容一字一字地说道:“我知道你擅隐忍,但却不愿因为过多的忍耐逼迫我们走向尽头。不要说这绝不可能。是,一件不会,两件不会,但十件二十件呢?这件事情只是契机,但有了一就会有二。我明白你在害怕什么,但就正因明白才不愿去赌那不确定的未知可能。”

荆蔚说话的时候,中原一点红一直处在略微失神的状态,但那清晰有力的字句却毫无错漏地钻进了他的脑海,让那分散的神志渐渐收拢起来。而当他彻底看清面前身影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开始无耻地脱衣服了。

“我就在这里,想要就自己来拿。”荆蔚理所当然地扯下本就松散的衣服,想了想又爬过去抽中原一点红的腰带,握住他那软趴趴的部位,饶有兴味地逗弄把玩。直到中原一点红受不住地按住他的手,这才舔了口冒出晶莹的可爱帽檐,一边亲吻振奋起来的柱身,一边抬眼嬉笑地说道:“这里虽然不是由我开苞,但终归以后要只属于我吧?”

这句话说得十分露骨,再加上荆蔚开口的时候故意抬起眼眸,舔了舔沾着津液的唇页。这样的视觉冲击,对在房事方面可谓纯情的中原一点红绝对致命!

看着含住自己、像猫一样伸出舌头有一下没一下舔舐着的男人,杀手那已绷得死紧的理智之弦终于“砰”地一下,彻底断了。他一个翻身,再次将荆蔚按在塌上,亲吻的姿态有些绝望却又几近虔诚。努力回想着会让男人动情的位置,却凄惨地发现竟对此一无所知,只好学着对方为自己做时的模样慢慢摸索,每一个亲吻却都小心翼翼,点到为止、绝对不敢稍稍深入。

荆蔚也不催促,他没有碰触杀手敏感的脊背,只是揉弄着他的头发轻轻地安抚着,觉得舒服的时候大方地泻出叹息和呻吟。而这个时候,杀手则会悄悄记住那些位置,更加用心地安抚挑弄。

至上而下,至下而上,当杀手几乎吻遍荆蔚全身的皮肤,这才将视线停在对方胸前那两点小小的突起。荆蔚的乳头并不如杀手的敏感,但被他吮吸舔弄的时候依旧忍不住颤抖起来,而杀手同样也察觉到了荆蔚的愉悦,于是更加卖力用舌头爱抚,用手指挤弄。

“行……了……”荆蔚的声音已经暗哑,拭去杀手满头热汗,将人拉得近上一些,温温和和地在眉间落一个轻吻。此时,两人的身体已然火热难耐,那处更是坚硬得滴出水来,弄得腿根和小腹黏答答地湿濡一片。

杀手眼中微动,他倾身去吻荆蔚的嘴角,复又顺着下巴一路向下,就在荆蔚疑惑地想要询问的时候,那湿滑的舌尖居然钻进了腹部肚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就连荆蔚也想象不到自己居然这么敏感,只是稍作试探的一个舔弄,就足以让他颤动喘息。这般明显的反应自会受到杀手的重视,他像得到鼓励似的,无比认真的抚慰耕耘。挤顶卷弄、小啄亲吻,甚至不时地用牙齿轻轻拉扯那层薄薄的皮肤。荆蔚实在不知这人打哪来的这么多技巧,他被弄得几乎丢盔弃甲,梗着脖子一个劲地压抑着即将出口的呻吟,却不知一只腿早已背叛自己蜷曲起来,直到被杀手支在膝下亲吻起脆弱的腿根,这才泻出一声诱人的惊叹。

也许是受到这一声的刺激,也许是心里早就存有计划,杀手急急喘了口气、一口含住嘴边的囊袋勤劳地吮吸起来。这一下并不见重,却足以显示深藏内里的迫不及待,接踵而至的意外让荆蔚脑中一片空白,他根本没工夫去观察杀手此时的表情,只是本能地按住下身的脑袋示意他吞得再深一些。

杀手从善如流地含住那淌着乳液的雄性高耸,像荆蔚为自己做的那样包裹着抽插吞咽、用舌头舔舐旋转,然而实践毕竟与想象不同,他动作笨拙,用牙齿刮弄的时候总是会重上一些,而舌头更是活动得不甚到位。然而这些却不妨碍荆蔚越发高涨的欲动和热情,他扣着杀手的后脑,自发自主地抬腰抽插,当坚硬的顶端不可避免地探入咽喉的时候,杀手已经难过地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全力地忍住反呕的感觉,杀手一板一眼地用舌头舔舐着口中的粗壮,他能觉出淌到舌尖的微腥液体迅速混进自己的唾液,那个什物在自己的抚慰之下变得越发滚烫,凸显的经脉在唇舌间一下下地跳动着,仿佛下刻就要喷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