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出差临时改期了。
凌晨两点,沈斌拖着行李箱推开了家门。刚进玄关,他就发现多了一双陌生的皮鞋——难道家里来客人了?
沈斌脱了鞋,借着玄关的小灯,目光从陌生的皮鞋投向客厅:几个空酒瓶横七竖八地倒在茶几上;沙发上堆满了凌乱的衣服;地板上散落着搓成团的纸巾……整个客厅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沈斌拎起沙发上的外套仔细端详,明显不是他父亲的尺寸,和那双皮鞋应该是同一个人的。
在沈斌的记忆中,他的父亲从不带朋友回家,
就在他倍感疑惑时,卧室传出一声色情的娇喘,沈斌循声望去,那间是父亲的卧室。
卧室的房门半掩着,透过门缝,两个男人急促的喘息相互交缠。沈斌弯腰,盯着门缝看,在昏暗的床头灯下,眼前的一幕令他目瞪口呆。
一时之间,沈斌竟然分不清谁是谁,只见肤色较黑的男人背对着沈斌,男人的臀部一前一后有力地摆动着,股间一根粗黑的肉棒插在白皙的屁股里快速抽插着,雪白的屁股看起来丰满又有弹性,在激烈的撞击中掀起层层肉浪。
从沈斌的角度看去,他只能看见下面那个男人白花花的朝天的屁股,想必男人的身体已被折成了两段,屁股被上面的男人当成了凳子坐,每一次坐下的瞬间,肉棒会熟练地滑进蜜桃凳子中间的肉洞里,搅得洞中的水声不绝于耳。
一黑一白两个屁股不停撞击着,富有节奏的啪啪声把周遭的空气都啪得燥热黏腻,仿佛吸进去的空气都拉丝了,令人呼吸困难。
男人的蜜桃臀被坐扁了,插着肉棒的骚洞里溢着潺潺的汁水,一股股地从交合处流到床单上,空气中立马弥漫出一股甜腥的骚味,男人的呻吟也随之变得浪了。
沈斌的目光黏在两人的交合处,根本无法移开,看得裤裆里的肉棒有了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面的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屁股下的蛋蛋紧绷着,沉甸甸的挂在腿间抽搐不已,看来马上要射精了,肉棒上的青筋也跟着一跳跳的,每一次深插都是挑战——指不定就缴械投降了。
男人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淫笑着粗喘道:“每次操课长的熟逼都快把我爽死了,明明一把年纪了,骚水还这么多。”
沈斌终于看见下面那个男人的腿了,两条白皙不失肌肉感的双腿勾住了摆动的腰肢,底下传来熟悉的音色:“啊……别停……再来……”
爸爸?!下面那个男人是爸爸!沈斌眉头紧皱,他怎么都想不到平时对他关怀备至的父亲会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还会发出这般浪荡的淫叫!
男人粗暴地掐了掐爸爸的大腿根,紧接着把腰上的双腿抗到肩上,最后箍紧身下的腰拼命打桩:“骚逼吃了一个多小时的鸡巴还痒吗?”
“嗯!痒死了……啊!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