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劫

第二章:梦断残夜(2 / 2)

我心里早已惊恐至极,颤颤巍巍的回道,“我不知道~~。”

阎罗爷捋了一下下巴上五颜六sE的胡须,猛地质问道:“你是不是为祸人间,恶贯满盈,才遭横祸,落得今日下场?”

此时我早已丢魂弃魄,连忙哀求道:“我的阎罗爷~~,求您饶小nV一条命~~,我实非穷凶极恶之人~~,如今下得森罗地狱来~~,一定另有隐情…。”

阎罗爷突然变得凶神恶煞起来,连忙恶狠狠得说道:“你还说你不是恶贯满盈之徒,你看看你的手上,满是血W,作何解释?分明就是恶人说来善人,诓骗阎罗地狱,看我不把你打回原形。”

随後阎罗爷挥了挥手,牛头马面便把我交给几个小鬼,那几个瘦小鬼的嘴里渗着血W,急不可耐的拉着我、推着我、提着我往偏殿去,当我看到此情景,霎时间吓得我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只见有的地方把人切成了十二片,一片一片的在油锅里翻滚着炸,炸得外,再用铁铲捞起来,供几个肥头大耳的人把酒作乐,那几个人还有各自喜欢吃食的部位,有的喜欢手,有的喜欢脚,更有人喜欢吃脑髓,为此有时还会互相争抢起来,待到把人切完、炸完、吃完,继而又幻化rEn形,再继续下道工序,只稍看了一下那道工序,我胃里便开始翻腾蹈海,那些小鬼把刚恢复人样的人,放到烤架上烤,烤得那人吱哇乱叫,叫苦不迭,叫喊声变得扭曲,在偌大得偏殿里,全是些刑具,这些刑具各个不重样,工序里个顶个的让人头皮发麻。

小鬼们推搡着我,把我又推又拉又提到一处空台上,随後後面飞出几个阎罗恶鬼,一个b一个恶狠,都是青面獠牙,身形也极为壮硕,他们分别提拉着我的头、左手、右手、左脚、右脚,我这时已经心如Si灰,八成想到接下来他们要做什麽了,他们要把我分屍,五马变成了五鬼。

我活生生的看着这些恶鬼拉拽着我的身T,我感到身T的各个部位正在脱离我的躯g,我的灵魂钻出了我的身T,我飘在空中,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身T被恶鬼撕裂,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种痛苦,血W漫过我的身T,我用手哗啦着面庞的血W,不过血红sE还是笼罩着我的视野,我看什麽都是血红sE的了。

随後我看见那些恶鬼,都在分食着我的身T部位,不像其他人或烤、或煎、或炸後再吃掉,我完全就是被这些恶鬼给生食掉的,暴露的血r0U,翻洒在外,白森森的骨头,断裂处清晰可见,浑身的经络,都看得仔仔细细,没一会儿,他们便啃掉了我的头颅,嚼碎了我的手脚,他们打着饱嗝,用着我的肋骨剔牙,在他们满是恶臭蛆虫的齿间,来回穿梭,我哪里还有乾净,哪里还有圣洁,我被这些小鬼玷W,被这些恶鬼啃食。

我好像看清楚了什麽,我嘴里念叨道:“也许我就是个作恶多端、恶贯满盈的,我就该千刀万剐、不得好Si,活该被这群畜生把我玷W,我本是W泥中的人,不过就是返回到W泥中去,就像恶人到家了一样,互相拍着肩膀、相互问好,只不过恶人和恶人一堆,善人和善人一堆,究其根本,都是一样的逻辑和顺序。”

接下来,那些恶鬼啊、小鬼呀怎麽啃食着我的躯g,我都麻木了,我的灵魂飘在空中,看着他们吃得满嘴流油、捧腹大笑,看着他们拧着我的躯g蒸、煮、煎、炸、烤,摇来晃去、反反覆覆,榨乾我身T的每一分油水,吮x1我身T的每一滴水分,你们都拿去饮吧、吃吧,我只要能有的,你们都拿去吧,我不在乎了,反正我也没剩下什麽了,届时不管你们是否感谢我,感激我,我都无所谓。

我的心好痛呀,像里面有个人拿着铁锤在敲,敲得我心悸,敲得我心纠,我掏出我满是血W,满是血管的心脏,虽然鼓动着,但是是有气无力的。

咚咚咚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发现yAn光透过两米多高的窗户照S到我的脸庞,我此刻久违的温暖感,被这刻yAn光给治癒。

&,爷爷在外面反覆念着我的名字,并敲着我的房门。

我浑身上下早已没了力气,我想回答的话,到了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随後门把手便开始转动,进来的是婶婶,後面站着就是那长得四仰八叉的男人,後面再是爷爷。

婶婶见我脸煞白,如同凛冬中的白雪一样的脸,看不出丝毫的血sE,婶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絮叨着,爷爷见我可怜,端来熬好的粥,先喂我喝了些,我张不开嘴,爷爷就用汤匙一点一点的喂,接着我感觉一GU暖流缓缓流进我的食管、脾胃,慢慢的流进我的各个血脉,逐步我开始手可以动了,这时我才发现我手上满是乾涸的血W,我惊恐着屋里那个透着恶狠狠长得四仰八叉的男人,我害怕掀开被褥,我害怕把我仅存的一点圣洁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慢慢的我可以抿嘴了,爷爷看着我逐渐的活了过来,抚着我的脸,细微的说道:“别怕,别怕,爷爷保护你。”

随後婶婶的电话响了起来,说了几句後,便急着往外走,走时拉着那个男人的衣领,那个男人靠在门边,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意後,便扭头消散在门框的尽头。

慢慢的我也开始恢复了,身T也开始有了温度,可以开始讲话了,我让爷爷先出去带上门,我休息一下便起来,随後爷爷便带上门,出了去。

这时我才发现乾涸的血W像胶水一样把我的两条腿粘连在一起,用尽我刚恢复的一点力气,好不容易把腿岔分开来,这时下T的疼痛也越加剧烈,我强忍着疼痛,开始清理着自己的sIChu,後让爷爷打了一盆温水,才慢慢清洗掉身T上的血W。

身T上的血W虽然可以清理,但是从那之後,我的JiNg神一直游离在失常的边缘,如走钢丝一般,随时可能会坠下深渊。

不一会儿,海州的梅雨便来了,汽车轮子卷着泥浆,飞也似的在城市中疾驰,头顶上的铅云,正排列整齐的迅速聚拢,云层间闪着雷电,风在嚎叫,卷着人,使其扭曲着,嘴巴扭到眉间,鼻子扭到头上,耳朵扭到脖子处,五官交织粘连在一起,发出呜呜呀呀的声音,像极了乌鸦的哭啼,我看见城市的高楼大厦,也在扭曲,顶扭到底,底扭到顶,上下颠倒起来,平常走起路来,我也摇摇晃晃,如同被推了一把的不倒翁,左右前後的摇摆起来,久而久之,我看见平常的人也在摇摆,坐着摇摆、站着摇摆、走着摇摆、躺着摇摆,像钟摆,左一下,右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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