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缓缓移下扇子，露出一双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齐穗便端着糕点，还顺手拿掉她的扇子，唇角微弯，道：“快让我看看你。”

视线交汇的瞬间，齐穗一怔，面前的沈钰不似平日般清冷，更有几分娇艳。

沈钰羞得垂眸，两颊止不住发烫，她小声问：“不好看吗？”

“好看。”齐穗认真道，将糕点塞给她，随后轻轻摘下她的头冠发钗，语气甚是惋惜：“我能画下来就好了。”

沈钰觉着轻松许多，眉目舒展，不经意间露出几分疲惫。

“若是累了，我们便早些歇下。”齐穗收拾完床铺，坐在她身边。

沈钰忙低下头，忽然想起昨夜叔母在房里给她讲的话，顿时心慌意乱，支吾道：“好···也好。”

齐穗看出她不自在，心里也开始紧张，索性吹灭蜡烛，屋子里黑成一片。

沈钰抬手在黑暗里摸索，齐穗一把抓住她的手，随后将她抱上床，道：“姐姐这样就不用怕了。”

“你在信里唤我娘子。”沈钰靠在她的怀里，小声说。

齐穗闻言，顿觉口干舌燥，声音略微低沉，“娘子。”

沈钰浑身一震，额头抵在她的胸前，轻轻应了声：“嗯。”

齐穗双手捧住她的脸，手指从眉眼移到唇上，她俯身含住，温柔中带有一丝小心。直到沈钰慢慢迎合，齐穗似是得到鼓舞，动作越发大胆，不知不觉间，手指已到一片柔软之处。

她在沈钰耳边问：“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