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晕过台,他们夸我有天赋,其实他们不了解,我只是单纯喜欢手术刀划开肚皮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手浸泡在鲜血里,刀切割着皮肉。”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令人胆寒的笑意。
“他们说的没错,我确实是看着他被火一点点吞没的。我后悔的只有没能亲手杀了他。”
“路尧,”他最后一次温柔地喊过自己的名字,“我刚换了手机号,新卡已经拿到,这张卡不会再用了。”
记忆在虚妄中,分不清真假。
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痛哭过了。
脖颈处有阵阵热气传来,混合了烟味和冷调的木香包裹住他,熟悉的气息让他不再试图挣扎。
“我会让你舒服的...你只需要享受今晚...”
“放开我...”
“很漂亮的身体,又敏感...”
“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烫,好烫,像是在地狱里,身体在灼热的熔岩里逐渐融化。
无法发泄的火从他下腹燃起,肆意地在全身游蹿,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生理性的泪水簌簌而下,睫毛湿成一片。
他像是沙漠里下奔走了数十个小时的旅人,被炎炎烈日烤的焦渴至极,却始终找不到水源。
突然,他看到了一片绿洲,没有丝毫犹豫,他迫不及待地跳进了唯一一片水域。
肌肤接触着冰凉的潭水,每一个毛孔都战栗着狂欢,不可言说的欲望得到满足,舒服得他发出一阵阵的喟叹。只是水面远不是看上去那么波澜不惊,暗流在水下凶猛地撞击着自己,几乎要冲散自己的骨架。他想要逃离。双脚却被横杂的水草缠上不得动弹,只能被迫顺水颠簸着。
肌肉又酸又疼,身体被撑得满满的,灭顶的快感直冲他的头顶。
“不——”,他本能地呼喊出声。
路尧猛地睁开了双眼。
眼前一片漆黑,像是被特殊材质覆盖着,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脸,一丝光都没有泄露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试图抬起手,却发现双手手腕被绷带牢牢绑在一起,高举过头,栓在了床的靠背上。
腰后大概是个软枕,他半靠枕头上,下半身完全打开着,双腿被人压住折成了M型。
一个极其耻辱的姿势。
脖子一紧,像是察觉到他的苏醒,身上的人扯住连接束缚脖颈处皮环的锁链,扶着他的侧腰,停下了动作。
路尧尝试性地挪挪身体,才意识到自己与别人负距离的紧密贴合着。后穴被完全撑开了,湿热的肠道紧紧贴合着粗大的阴茎,他几乎能感受到肉棒上脉搏在突突地跳动。
傻子都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犯法的,”路尧深吸一口气,“让我走,这是最好的选择,我不会追究——”
粗大的性器缓缓从体内退了出去。
下一刻,像是对他天真想法的嘲讽,那根阴茎再次深深顶入,直接贯穿了他的身体,顶到了最尽头微微凸起的小点。
“你他妈给我滚开!!...唔...啊——”,像有电流在血管里穿行而过,路尧浑身猛烈地颤抖了一下,他狠狠咬住了嘴唇,收住呼之欲出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想逼出他更多的尖叫,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龟头在炽热的甬道里摩擦,路尧听到他逐渐加重的喘息声。
“我日你...妈....了个...”快感像洪水般呼啸而来,几乎要把路尧淹没。
耻辱、愤怒、不甘、还有...来自身体本能的愉悦。
大脑和身体的反应完全割裂开来,身体越是渴求,越是契合,大脑就越是恶心,越是憎恨。
真TM的傻逼地方,路尧想,饿死鬼八百年没吃到饭了吧,饥渴到逮着一个人就能干,还是说这里人均都是性瘾者吗。
私下是见着一个屁股就开草的强奸犯,出去还得披上人皮当人上人的名流精英?他几乎要被恶心到笑出声来,世界被这帮人统治着,多么可笑。
盛明朗说什么来着?这个地方的管理很严,只有朋友推荐才有机会进入,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禽兽的朋友也是禽兽,变态的同伙更是变态。恐怕就是将将这潘多拉挖遍了,也找不到一个正常人。
一帮畜牲!!!!
“唔...嗯哈”,像是对他分神的惩罚,身下的阴茎突然快速地抽出,只在体内留下一个硕大的龟头,然后一个挺身,直接刺向了肠道最深处。炽热的甬道被顶到直达喉咙,路尧控制不住地哼叫出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汗珠从额头滚落,男人的体液与自己的混合在了一起,他闭上眼睛幻想着,拿着匕首狠狠刺入身上人的腹中。
“去死吧...浑蛋,傻逼,我要废...废了你。”路尧咒骂着,却因为身下的抽插显得断断续续,没有一点威慑。
软绵绵的,不听具体内容,和叫床的撒娇没什么区别。
他每骂一句,男人就惩治性地向前顶一下,如同故意想听到尾音里的无法控制的呻吟声。
“我祝你...早日下地狱,得...梅毒,得艾滋...”
像是终于不想再忍受他无休止地咒骂,男人俯下身去,狠狠堵住了路尧的嘴,撕咬般碾磨着他的嘴唇。津液交换,路尧拼了命地回击着,想咬下他嘴里的软肉。唇齿交缠间,与其说亲吻,不如说是两个猛兽在争夺刚刚捕获到的猎物,想把对方撕扯成碎片再咽入腹中。
“唔...啊哈...”来不及下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一路蜿蜒到脖子里。
药效还没有完全褪去,路尧的骨头都是酥软的,身体敏感到吓人。
明明是第一次被人掰开屁股操弄后穴,不仅没有痛苦,反而是刺激到过分的程度。
就算再羞耻,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勃起了。并且,在没有任何实际触碰的情况下,被人操屁股草到快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直是、奇耻大辱,和把脸踩在脚底下摩擦没什么两样。
但是不够,还是不够,想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药在血液里沸腾着,他已经顾不得男人的尊严,哪怕双腿已经因为悬空太久而麻木了,他还是近乎是迎合着身上男人的律动。
想射,让我射...就在喷薄而出前的一刹那,男人忽然减慢了抽插的频率。
一只带有薄茧的手附上他的前端,指甲轻轻划过龟头前端还在冒水马眼,疼痛和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在同一时间交替而上。
路尧的大腿根疯狂地颤栗着,他的身体紧绷成了一条线,在极乐与炼狱间徘徊。
理智全无。
被玩弄的恼怒冲上大脑,他忍下想呜咽出声的欲望,用沙哑的嗓音控诉着:“就算是上流人的游戏也有规矩与底线吧。”
身上的动作突兀地停住了,他继续说了下去,“我想这里也是明确要求不能强迫的,更何况我现在还不是会员。明朗哥会帮我查清楚,他已经答应了...”
他本能地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好像生气了。像是草食动物被丛林深处的狼死死盯住,恐惧感侵袭而来,但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路尧故作镇定的声线带着一丝颤抖,“...做我入会的担保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秒,连接着脖子的锁链被猛地提起,皮圈紧紧勒住脆弱的气管,他呛咳着,几乎无法呼吸。有人用手毫不留情地捏住他的双颊,力气大到几乎是要粉碎的程度。
好痛,他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鸣,就快要窒息了,他模糊地想,今天要是交代在这里了,罪魁祸首怎么都该被绳之以法吧,遗体上会有人给我穿件衣服吗?
真是个糟糕的死法。
大脑已经缺氧,很久没有触碰过的记忆与现实一点点重合,隐隐约约浮现出一张看不清面孔的人脸。
他放弃般停止了挣扎。
那人突然地松了手。路尧身体一软,头砸回了枕头里,手腕被绑起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像是磨破了皮。他猛地吸入一大口空气,蜷缩起身子,剧烈的咳嗽声在空气中回荡。
他平复了几秒,后穴短暂地被抽空了,紧接着,一只炽热的手贴合上来,沿着他阴茎上的脉络上下摩挲。
在药物的作用下,情欲本就一直高悬不下。
本来已经半软的阴茎被手撸动着,又立刻在胯下挺立起来。那手上大概是沾了润滑油,上下移动起来没有任何阻力,摩擦到顶时还要用最滚烫的掌纹蹭过。
原本就快被抽插到高潮的身体,被摩擦几下就快要到达了顶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尧半弓着腰躺在床上,几乎无法抑制呼之欲出的呻吟声。
他不仅想射,还有一重更隐秘、更难启齿的需求
——他想尿尿并且快要憋不住了。
他既可以说是被艹醒的,也可以说是被尿憋醒的。啤酒转化为尿液的速度过于的迅速,醒来时他就感受到小腹的酸胀难忍,只是当时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男人操弄的愤怒和耻辱,让他短暂地忘记这重欲望。
而现在,尿意强到不可忍受的地步了。
药物的催情下浑身肌肉都是松软的,括约肌也不受控制,他甚至害怕自己射出的不仅是精液,还有更为湍急的水柱。
马眼前端冒着滴滴答答的粘液,他忍无可忍地并拢腿,大腿根紧紧贴合,蜷曲在腹部磨蹭着。
昨天忍耐太久了,以至于现在明明离极限应该还一段距离,偏偏就是快忍不住。尿液在下身徘徊打转,想要冲破阻拦。
男人似乎察觉到他意图,强硬地掰开他的腿,一只手仍用指腹在他敏感的龟头上打转,另一只手有规律地按压着他的小腹。
“哈...嗯哼..我要尿了...艹...啊哈你大爷的...别他妈的按...唔...”一股激烈的水流直冲下体,尿液几乎立刻撑满了前端窄小的管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以为自己真的要尿出来了时,一件冰冷的硬物抵住了他的前端。路尧下意识一抖,扭着腰想避开它。
有油抹在了自己马前前端,那根细棒就着油直接滑入了小孔前端。
“停!啊....哈...不要...”管中存储的液体被突然阻断,坚硬的棒身逆行穿透细小的甬道,无法承受的刺激直袭神经,路尧浑身都颤栗起来,隐忍的呜咽终于变成了大声的求饶。
他发疯般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接下来的进一步的操作。他挣动得过于厉害,阴茎口一阵阵抽搐着,一跳一跳,几乎要把没入不深的小棒给甩出去。
“咔哒”有什么东西紧贴着他的双脚脚踝,随着锁扣声响起,路尧的双腿被力量牵引着,强制地固定在原地。
那人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感受到他的挣动减弱后,他一手扶着路尧阴茎的根部,另一只手轻轻一推,铃口翕动,棒身顺势陷入体内。
马眼处被撑得溜圆,下体酸胀难耐,微微一动就是强烈的失禁感,偏偏前面被堵着,一滴液体都无法流出。
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到那一处,原本抽离体内的阴茎在此时又狠狠撞了进来。
阴茎没入体内的那一刻,路尧忍不住尖声叫道:“啊——不要——求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后穴一下子就咬住了侵入的异物,一收一缩,如同婴儿的小嘴,渴求地吮吸着插入的肉棒。
路尧明显听到身上男人发了一声闷哼。
体内的阴茎似乎又粗了一圈,血管突突地跳动着,像是隐忍了很久。
男人终于大刀阔斧地动了起来,攻势几乎可以用粗暴来形容。他插的极深,每一下都重重怼入,精准的摩擦过那块微微凸起的敏感点,然后将龟头深深顶入膀胱周围。
满腹的尿水因为受到挤压而摇晃,带动前端也湿热粘滑,每一秒都在泄出的边缘徘徊。尿孔又酸又热,时刻保持在射精前一秒的边缘状态里。
明明天堂近在咫尺,却望而不得。脚步被荆棘缠绕得鲜血淋漓,身体的本能仍叫嚣着冲破重围。
路尧饱满的囊袋在空中抽搐颤动,几次想吐出精液,却始终到最后一步时被细棒阻拦。
无数次濒临高潮却一无所获,他几乎要精神崩溃了。
“让我射——让我射一次,求您了。”路尧的下体再一次颤动着,从铃口与细棒的缝隙中艰难挤出几丝液体,阴茎在空中抖了几抖,硬生生将细棒推出一段距离。
可惜还不够,插得太深了,根本无法不借外力而顶出。
他的腰已完全瘫软,全靠男人用手托着架住才能不从枕头上滑落。柔韧的身体覆满了薄汗,最终都顺着肌肤的纹路,汇聚在已经肿胀到发紫了的阴囊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能这么对我,”泪水透过覆盖在眼睛上的布料洇了出来,还有来不及被吸收的眼泪簌簌贴着脸颊滚落。
“我要死了,”他胡言乱语道,嘴角是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我真的会死的,我好难受,好烫好疼,下面要爆炸了,浑身都好难受。”
身上男人的动作短暂地停止了两秒。
下一刻,路尧的阴茎再次被人握住了,内壁颤动,那根已经被他捂成和体温同一温度的小棒正在被人缓缓抽出。娇嫩的内壁被硬物触碰,灭顶的酸痛与快感再次将他裹挟住。
“啊——”他脖颈后仰,失声叫了出来。
异常的热流在体内翻滚,最终沿着空缺下来的小孔狠狠爆发出,千层浪翻滚迭起,终于在此重重落下。
眼前白光一闪,两道白浊几乎是在细棒抽出的那一刻喷涌而出。
哪怕刚射完,小孔仍欲求不满地翕张着,断断续续从眼中流淌出几分半透明的液体,顺着半软阴茎流入到股间,沾湿了床铺。
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气息。
路尧脱力般地喘息着,胸口上下起伏。
体内的阴茎还是没有射精的迹象,动作比起之前甚至显得温柔克制了许多。柱身缓慢在他的体内抽插,抵住那处最为敏感的软肉,轻拢慢捻,近乎逗弄着,让性爱不再那么激烈,回归正常人可接受的刺激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路尧完全没有心思体会这一切。
一重欲望的解决,只会寓意着另一重欲望将更加急迫。
之前平坦的小腹已经突了出来,挂在身前格外醒目。龟头在摩擦中一下顶上了膀胱,那根刚射完的阴茎颤了颤,竟又颤巍巍地吐出一股浊液。他一时半会竟然分不清这是高潮还是失禁。
失去了前端细棒的堵塞,水流又重新席卷而来,在他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前,不安的水分就已经从腹中,一点一点的漫上前端。
等他回过神来,尿液已经聚集在铃口就快喷涌而出了。
脚尖绷紧,他的大腿根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合拢,却碍于禁锢,始终隔着一定的距离。
又是一下猛烈地撞击。
“停——停!!不要——啊——”他脸色绯红,几乎是脱口而出地呻吟道。
身上的人维持着交合的姿势,竟然真的不动了。
路尧的臀部剧烈抖动着,腿无意识地打开又向内收紧,疲软的阴茎微微抬起,像是要随时喷涌出,在空中僵持几秒,最后还是乖乖垂下了头。
一滴粘稠的液顺着阴茎缓缓滑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他长舒一口气,却随即又将身体紧绷起来。
“我不行了,我要尿了...啊!”随着他的话语,路尧浑身过电般颤抖了一下,一小股水流直接从没什么力气的小孔中射出,他一时噤了声,直到水柱被完全压制住,他才带着哭腔求饶道:“我真的要出来了,求您别干了。”
“要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路尧哆哆嗦嗦地说,他的下体颤动着,每隔几秒就无法控制地渗出几串水珠,“求你...我憋不住了,我想去厕所...”
有双手摸上了他的脚踝处,一拧一转解开了脚铐。
双脚恢复自由的那一刻,他的大腿就立刻颤抖着拧紧了,大概是憋狠了,哪怕这般努力控制,还是有水流一点点顺着大腿滑落。
腹内已经是鼓涨到极致,哪怕只要被轻轻压到或者因为动作的改变让体内的阴茎挤压到膀胱,路尧就会哭喊着求道:“快点...求你...来不及了...要尿...要尿了....”
“撕拉”,连接着手腕与床头的布料被人硬生生撕断,有人双手穿过他后腰,维持着下体连接的姿势,将他托举着抱了起来。两只手虽然还捆绑在一起,但也算勉强恢复了自由。
至少可以堵住快要失禁的前端,不至于在路上就彻底地喷涌而出。
“嗯...嗯哼....”他用掌心压着龟头前端,另一只手狠狠挤压着柱身,短暂地暂停了漏尿。
脚步停住了,但他却没被放下,阴茎却还埋在他的体内,硕大的龟头挤压着腔体——
“啊哈...到了吗?”路尧死死捏住那根脆弱的尿管,急迫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就这这个姿势,在他体内快插猛送起来。
他的整个人都挂在男人身上,粗壮的阴茎仿佛是支撑他的唯一着力点。
“唔...啊哈...不要...会尿出来的...”难耐的尿意混合着极致的快感卷席着五感,他啜泣着,再也忍耐不住。
湍急的尿柱从红肿的小孔中倾泻而出,入飞瀑般直冲而下,哗啦啦地撞击到马桶壁上。后穴也一阵阵绞紧,吸附着体内的肉棒。
下一秒,湿热的甬道一麻,体内的龟头抽动两下,狠狠地将精液射入体腔。
灼热的液体喷在敏感点上,前面尿液还未排空,路尧抱着膝,被迫又一次地高潮了。
“啊——”他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着想,“这是忍了多久?射的也太多了吧,他还是人吗?”后穴被胀满了,大概那东西一拔出来,精液就会流得满地都是。
那人终于舍得将自己的宝贝从路尧身体里抽走,抱着路尧一个跨步,坐在了大概是浴缸的地方。
哗哗的水声响起,下肢逐渐被温暖的水浸泡着。有只手不紧不慢地抚上了路尧的唇边,轻轻帮他擦拭过多余的津液。
路尧找准机会,利落地下口,在虎口处重重咬下,口舌里逐渐尝到了血的味道。像是把今天的耻辱与愤怒都爆发出来,哪怕咬到牙都酸了,路尧都不肯松口。
“嘶。”男人闷哼一声,用另一只手掰开他的下颚,强迫他松了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潮过后的身体格外的空虚与困顿,在恰到好处的水温里,意志一旦放松,神志也跟着沉入深海。在昏睡过去前,路尧狠狠地说:
“要是让爷知道你是谁,我一定干死你。”
头顶传来一声非常微弱的轻笑声。
他困得要死,加上身体的极度虚弱,cpu烧到短路,来不及揣摩其中的含义,路尧嘴里重复着“我要杀了你”,然后头一歪,靠着男人的胸膛就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路尧从床上醒了过来。
头痛欲裂,嗓子也火辣辣的疼。他翻坐起身,仔细地扫视过自己的身体。之前的束缚已经解开,甚至那个人连澡都帮他洗好了,身上满是沐浴露清爽宜人的香味。
如果不是股间传来的胀痛感,他几乎要怀疑这场暴行的真实性。
路尧黑着脸,伸出手沿着肉洞口轻轻碰了碰,那里现在还合不起来,一摸就咕叽咕叽泛着水声。
畜生,强奸犯,卑鄙小人...他在心中把所有能搜刮到的词都用上骂了一遍。是可忍熟不可忍,他垂落在旁的拳头松了又紧,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放下了。
室内早就只剩他一个人,路尧一瘸一拐地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
——还是深夜,隐隐透过玻璃还能看到天上挂着的一轮明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打开手机想看一眼时间,却被数条未接来电和信息轰炸的眼花缭乱,满屏都是喜柱发来的“你在哪??????”“你还好吗????”“回答我求你了!!!!!”
上划到信息顶部,紧接着第一条未读信息的是,两小时前他给喜柱发了一个字
——“救”
没有丝毫的预告,就这么戛然而止,非常生动地显示出他羊入虎口的危机状况。
只是,路尧拧着眉,神情严肃,他并没有点出发送的印象。打这个字时他正争分夺秒地在走廊上跑着,难道自己已经神志不清到那种程度?
还是说,侵犯自己的男人在结束之后,居然有闲情逸致,解锁自己的手机,帮他将未发送的求救短信发送出去。
简直是,胆大妄为到了目中无人的地步。
他揣着手机,将外套拉链拉到最顶端,走出了门。
一路下行倒是无人阻拦,他推开潘多拉的大门时,喜柱几乎是在瞬间冲上来扑在他身上,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你再不出来,我们就要报、报警了。要不是我、我留了司机电话,我都不知道去哪捞你。”
“刚刚是我拦着了他,这地方闹大了不好解决,我跟他约定了最后的时间期限。如果你在这期间受到了什么伤害,是我对不起你。”一个略显沙哑的男声插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尧偏过头去,才发现原来盛明朗也在。他的身前散落着一地烟头,手上还有猩红闪烁,显然是站了许久。
“我刚刚上去,敲了所有关着的门,但是看上去都很正常。”他深吸一口烟,对天缓缓吐了出去,在浓重夜色下,显得不同以往的憔悴。
“没事。”路尧摇了摇头,“谢谢你,我...”
“尧、尧尧...”喜柱还在一旁抱着他吸溜吸溜,哭得说不出话。
盛明朗帮他接上了:“你看上去并不像没事。”他拿起手机,打开照相机,将镜头转成自拍模式,“你要不自己看看呢。”
路尧怔了怔,将身体凑近手机,看向镜头中的自己。
他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偏偏双颊绯红,眼底布满血色。脖子根部的一小块红肿着,看不出是草莓还是咬痕,青青紫紫交叠在一块,还有更多难以言说的暧昧痕迹,在领口若隐若现着。
“私自带人进去,本来就违反了规定。只是现在不好闹大了调监控,”盛明朗偏过头吐出口烟,“我就算是为了帮喜柱的忙,也会帮你彻底查清楚,给我点时间。”
路尧点了点头。明明是盛夏,风吹过时,他还是忍不住颤栗了下,冷的简直是莫名其妙。
盛明朗将手贴上路尧的额头,肯定地说:“你在发烧,上车,我们去医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有人影出现在二楼阳台边,一路目送着盛明朗将路尧拖上了车。
“梁医生?”窗口的男人手握着电话,手臂虚搭在栏杆上,“今晚是你的大夜班?”
“唉...困死我了...”接电话的人显然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地抱怨着,“做医生的就是短寿,天杀的轮班...”
“你继续睡吧,今天夜班我帮你值了。”男人回到房间,夹着包迈开长腿就往下走。
他快步走到停车场,拧动车钥匙一脚油门踩下,把手机随意地扔到副座解释道:“没什么,今天睡不着,就是想上班。你要是过意不去,哪天心情好还了就是。”
......
“到、到了小尧,”喜柱轻轻推醒他,“能自己下车吗?”
路尧被碰到时吓了一跳,身体猛地抖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
“能...”他张嘴接话,却发现嗓子已经哑到几乎失声。
后背贴着座椅的布料几乎被汗给浸湿了,浑身都是酸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路尧无意识地把手背搭在额头上,触摸到一片滚烫。在车上睡了一觉,没想到烧得却更厉害了。
果然是病来如山倒,上车前他还有力气倔着说没事不肯去医院,到了下车竟然连路都快要走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用手撑着车门下了车,僵硬地跟在盛明朗身后向医院大门走去。后穴大概是肿了,每走一步都疼得慌,隐隐还能感受到多余的液体一点点渗出,漏在内裤上。夜风吹过满身的汗,他裹紧了外套,尽量克制住自己的冷战。
等进入医院时,他几乎已经是行尸走肉地站着,咬紧嘴唇努力保持着清醒。
“怎、怎么这么多人...”,搀着他的喜柱焦急地东张西望着,“这、这可是半、半夜三点啊。”
举目望去,急诊室的等候厅坐得是满满当当,拿到的号前还排着几十个人。咳嗽声此起彼伏,俨然是一个病毒混交场所。
眼见着路尧状态是越来越差,这边却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喜柱焦虑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盛明朗去给路尧找体温计,自己只能扶着他站在原地啥也干不了。
突然间他看到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不疾不徐地从拐角向这边走来,喜柱也不管那人是哪个科室,什么礼貌尊重,直接死马当活马医地拦住,急到话都说利索了:“医生,我朋友发高烧,急诊全挤满了,有什么法子能......”
他抬起头看到那医生的脸,忽然就噤了声。
晦气,碰到谁不好,偏偏碰到他那鬼见愁的哥。喜柱垂头丧气地闭了嘴,却见陈寐伸手接过了路尧,把他摇晃的身子揽在自己胸前。
他微微拧着眉问,“发烧?今晚喝酒了?”
“喝...喝了。”喜柱摸摸脑袋,总觉得自己是被老师发现在厕所偷偷抽烟的高中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明朗正巧拿着体温计走了过来,他看到陈寐,明显怔了一下,问:“今天你值班?”
那一瞬间,喜柱觉得陈医生的眼神里莫名的敌意深重。
只是他很快就调整好了表情,微微笑道:“是,正巧赶到这取一份血液化验报告。今天住院部没什么状况,我看这边人多输液室也没有余位,我带他去我休息室就行,不麻烦你们一直照看了。”
喜柱还是有点不放心,但他探头看了眼席地坐在走廊上挂水的病人,又瞅了瞅路尧烧到迷迷糊糊都还眼巴巴看着陈医生的眼神,终究没有反驳什么。
盛明朗点点头,留下一句多谢,揽过喜柱转身离开。
路尧已经烧得脑子都不清楚了。他感觉自己身边围了一群麻雀,叽叽喳喳吵得要死,但又什么都听不清,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明明是三伏盛夏,自己裹着外套,还是冷得直打寒颤。
有人揽过了他,当他抬头看到陈寐的一刹那,路尧以为自己已经生生烧出了幻觉。
等他狠狠咬了舌头,发现陈寐真的在他面前时,他突然就有点...心虚。
后穴湿漉漉的,还含着别人的精液,现在大概是他这一生中,最不想看见陈寐的日子。
他想过掉头跟盛明朗回去,但接触的地方传来温热的体温,路尧发现自己根本舍不得离开这热源,更别提这次拒绝他哥,过了这村恐怕以后再也没那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吧,去验个血。”陈寐推着他向前走去,目视前方,“还能走吧?”
路尧点点头,两眼一闭,心一横,想着怎么着也轮不着扒他裤子,蒙混过关总可以。
等待验血结果的时间,他被带到一个简易休息室。他爬上那张单人床上,沾了枕头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又回到了很久之前的一个盛夏。
他在草稿上随意涂鸦了一个撅嘴亲亲小人,非得拿到大学暑假放假回家的陈寐面前晃,把他晃得是不厌其烦。陈寐一巴掌扇在路尧腰上,侧头说的却是:
“还挺像你。”
像是有人在真在摸他侧腰的敏感部位,路尧烦躁地挥手赶了赶,把头蒙在被子里,哼唧一声继续睡去。
陈寐从外面推门进来,借着休息室桌上的一盏台灯,低头看着路尧的验血报告。大概是没清理干净,加上第一次折腾狠了,炎症指标很高。
他从桌旁走到床边,拿出温枪对着路尧额头照了一下,皱着眉看着上面的数字。
39.5℃,对于成年人来说已经算一个临界的危险温度,放任这么一直烧下去,很可能会烧坏脑子。吊水还在不紧不慢地往下滴着,半瓶下去却还是没什么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寐坐到路尧床头,不由分说地褪去他的裤子,挥来挥去的手有点碍事,陈寐直接把路尧的身子向内卷起,连带着没吊针的手臂一起被压在了身子下。
他借着月光沉默地看着路尧的下半身,臀部玉润珠圆,光滑而白净,双腿笔直地延伸下去,唯有穴口处泥泞红肿,微微向外翻出,露出娇嫩的穴肉。
他试探的用指腹围着穴口打转,冰凉的医用手套触碰到嫩肉,激起了一阵不由自主的战栗。路尧一下子绷紧了脚尖,把脸埋到枕头里。
“醒了?醒了就自己擦药。”陈寐问。
路尧没有应声,徘徊在昏睡与半醒之间,回答他的只有唇边溢出来的几声粘滞而沉重的喘息和鼻尖滚落的汗珠。
大概是药物里安神的药发挥作用,见他一时半会醒不来,陈寐将消炎的药膏挤在自己之间指尖,拉开臀缝,对准那个肉洞探了下去。
穴口一张一翕,殷勤地贴合着入侵物,油润的药膏贴附在内壁的皱褶上,陈寐明显感觉到路尧睡梦中都颤了一下。
他抽出手指,放弃了狠狠对着他屁股打下去的想法,给路尧提上裤子,随手将手套扔进垃圾桶。陈寐起身暗灭那盏唯一的光源,对着墙壁轻声说:
“你总是不乖,从来不肯听我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是,在哪?
仿佛卷挟在海浪里,身上湿乎乎的,找不到一个平稳的落脚点。膀胱也涨满了,尿液充斥着内壁,随时要在浪潮的颠簸中摇晃出来。有声音在大脑一遍遍地蛊惑着:“尿吧,尽情地释放吧,尿完就舒服了,尿在海水里,没有人会知道的。”
不能,不能尿,这不是海,我没有去过海...他的双腿在柔软的床铺上磨蹭着,频繁地随着尿意绞拧又散开,双手也本能地攥住下体,蜷缩着身子,急促地喘息着。
这是哪,我在哪,醒来,快醒来...
他挣扎着,翻拧着,针头偏移,手背被牵扯处传来了尖锐的痛感。
路尧猛地睁开眼。明媚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晃得他什么都看不清。他眯缝着眼,靠在枕头上快速回溯了一下昨晚的情况。
吃饭、醉酒、被药迷晕,然后碰到那个该死的强奸犯....他忍不住握起了拳头,再接着,发烧,被送到医院,见到哥,被他带走...
对,见到陈寐,意识就在这里断了篇。
路尧冷静地环视了眼周围。狭小的空间内只有他一人,右手手背还打着吊针,最后一瓶吊水被悬挂在天花板垂下的钩子上,旁边挤挤挨挨地挂着它已经空了的三兄弟们。小腹鼓鼓的,大概都是那几瓶空了的吊瓶的功劳。
正对着床头摆着一张书桌,几大本厚厚的档案在桌上摊开着。应该是给医生临时休息用的私人空间,简陋到只够放一床一桌,连个厕所都没有。
考虑了一下一个人又举吊瓶又撒尿的可行性,路尧咬着唇想了想,还是决定忍到这瓶结束拔了针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贴着墙侧坐着,双腿紧紧贴合在一起,目光跟着着弯曲输液管内的下滴的液体游移。
滴答、滴答,瓶中液体一滴滴坠下,最终消失在血管里。他伸手揉了揉小肚子,难耐地换了个坐姿,盯着吊瓶发呆。短短五分钟,他已经变化了不下十个姿势,却仍然不能缓解半分。
窗外蝉鸣大噪,听得人不免烦躁。
还有三分之一瓶,路尧将手塞在腿缝间夹住,煎熬地摩擦着。或许撑不到液体都挂完的时候了,尿意来的很急,下体却松懈着使不上力,一旦水流漫到出口,路尧毫不怀疑自己会直接彻底失禁。
这可是陈寐休息用的床,没铺防水垫,也不知道备用床单放在哪,枕头上还沾着淡淡的木香。
路尧对自己说,至少,不能在这把自己逼到绝境。他上手就准备自己拔针,还没等他撕完固定针的胶布,休息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别动,窜针。”陈寐抱着一摞资料进门,简单利落地制止了他,“血管疼?”
“还好。”路尧慌慌张张地放下手,挺直了上半身。
“挂多了会有点,剩不多了,再忍一会就该结束了。”陈寐从抽屉里抽出一根温度计,递给他,“这比温枪准,你夹住量量还发烧吗?”
路尧乖乖夹在胳膊下,身体有点怪异地颤动着。陈寐在时他不太好意思动,但这一不动突然就有点急得受不了。
三分钟到,他趁着递回温度计的功夫,对着下面迅速地搓揉了几下,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压迫着出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37.5℃,低烧,但问题不大。”陈寐对着光读出了眼温度计上的数字,刷刷在最上面的病例上写字,“回去可能还有反复,开了点药,待会记得拿一下。”
他说完话就拉开凳子坐下,仔细起抱来的资料,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和平常似乎不太一样,路尧看着陈寐笔挺宽阔的后背想,今天的陈寐格外的平静与耐心。如果真要形容,就像吃饱了的野兽,在没有威胁的日子里,餍足地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他不想破坏难得和谐相处的氛围,只是...路尧忍了又忍,还是开了口,“哥,我想上厕所...”
他本意是问询你能扶我去一趟厕所吗,结果陈寐没等他说完,直接从床底掏出一个尿壶,目光还似有若无地掠过他的腿间:
“就在这吧,我们见多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用我帮你脱裤子吗?”
嗡地一声,路尧的脑子轰然炸了花。
膀胱鼓胀的位置正好顶着前列腺,本来下体就因为尿意的刺激半勃着。现在那双曾经被他幻想过为自己自慰的手,端着尿壶在自己面前问需不需要帮助...对于他这种有难以启齿小性癖的人,这和当面邀请做爱有什么区别。
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团一下就竖成了笔直的一根,现在是无论如何不能见人了。
“不不不不用,”不知道是不是烧还没退全,路尧的声音都显得有些抖,他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低头一连串地拒绝着,“我可以忍到这瓶挂完自己去厕所的。”
“是吗?”陈寐狐疑地抬眼看了他一眼,倒是没勉强。放下尿壶起身坐回了书桌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寐坐在桌前不慌不忙地看着档案始终没回过头,但路尧却不得不急。他已经悄悄把吊水速度调到最大,手背血管被撑得清晰可见,可那还剩个底的药液,像是有魔法,怎么都流不完。
昨晚烧了一夜,整个身体都很疲惫,尿道口很快就开始颤抖,路尧不得不用手按着帮忙。
“哥,”他的声音里带着克制不住的颤音,“拔针吧,差不多了。”
陈寐掉过头扫了眼吊瓶,里面还有大约一个瓶口的积液,他这次没为难路尧,只是麻利地卸下针头的同时,还不忘带点讥讽地问:“里面的水还没挂完,你是不是忍不住了。”
“我...”路尧发出了微小的鼻音,他实在不敢逞强,高烧后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体位稍一变化,水流往下冲的拦都拦不住,铃口甚至都不打算反抗,全靠手捏着,不一会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走吧。”陈寐伸出支胳膊摆在他面前借他扶着。
路尧抓着他的小臂倏地站起身来。坐着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忽然体位变换,血液都往头上涌,晕的他站不住。路尧眼前一黑,轻哼了一声倒在陈寐肩上,下身顿时就有点控制不住的趋势。
“路尧...路尧?”有人在喊他。
路尧从短暂的失神中缓了过来,阴茎由于刚刚的疏于防备已经有点失控,断断续续地滴着水,一迈步就要漏。他不受控制地用鼻尖蹭着陈寐的肩窝处,按着下体自暴自弃地说:“哥,我动不了了。”
他的鼻尖冰凉,上面薄薄全是虚汗,像是真的忍受到了极限。
陈寐直接抱他坐下,给他拽下裤子,拿出尿壶,将阴茎口对准壶口说:“就在这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容置喙的命令。
“你看着我尿不出来...”路尧的声音是越说越小。
“尿不出来?憋到快要失禁了还尿不出来?”陈寐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还是说在我面前憋着会让你很爽吗?”
路尧的整张脸都涨红了,脆弱得如同被欺负狠了后又丢弃在一边的布娃娃,他肩膀耸动着,像是还想继续忍耐。他的阴茎在陈寐的触碰下又半勃起了,红彤彤的龟头口糊满了黏液,在空中也一同轻轻颤抖。
陈寐俯下身,不带一丝感情地陈述着:“路尧,你流水了。”
这句话的内容有点太过于色情了,可他的语气却又是那么的冷静,并且说话的同时,陈寐的手上还虚握着他的阴茎。这是他活了二十多岁,第一次在非意淫状态下,感受到陈寐对自己下体的触碰。
心跳得快要炸了,他有点狼狈地蜷缩着身子,躲避着和陈医生的眼神接触。
“别想太多,这只是医患非常普通接触的一种。”陈寐的声线很低沉,正常情况下显得有点冷漠,在这种极端的私人空间里,却是酥酥麻麻拨弄人心的钩子。
“忍太久对身体不好,如果你做不到,我可以帮你。”
他抬头看向路尧的小腹,那里正不合常理地凸出来,看起来沉甸甸的,手感很好,看上去也...非常适合被玩弄。用力按下去,甚至用拳头砸下去,用束腹带勒紧,勒出一个更漂亮的弧度。
陈寐不着痕迹地错开了眼神,用扶着他阴茎的手的食指之间,轻轻往尿道口一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他指尖划到下去的那一刻——
“啊哈——”一股股尿液被凶狠地射出,如同射精一般。
路尧下意识地抓住了陈寐医用手套下的手,匍倒到陈寐的肩上。像是碰到了什么伤口,陈寐端着壶的手轻轻抽动了一下,又很快稳住了。
除却湍急的水流声,休息室内安静的落针可闻。乳白色的瓶身内很快就蓄满了大半瓶的液体,在阳光下呈现出半透明的浅黄色。
场面诡异又色情,直接让路尧的大脑宕了机。他沉浸在飘飘欲仙的状态里,任由陈寐不知从哪摸出一张湿巾,帮他擦拭了下体,再塞进裤子,最后盖上壶盖起身。
陈寐把药方拍到路尧身旁的床上,端着尿壶走出门,他嘴唇微动,却没有声音发出。
路尧下意识跟着模仿了他的口型,断断续续拼出来的词是——
“goodboy。”
像是结束了一场满意的调教后,来自上位者的嘉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goodboy?
路尧瘫坐着晃神片刻,惊醒般从床上一跃而起。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远远望见陈寐从走廊另一端走来的身影,一把拽过药单,逃也似的离开了休息室,一路小跑到电梯口。
电梯门开了。路尧倚着合金打造的厢壁,微微喘着气。不能再过度解读了,一个唇形能够表示的词语千千万万,多半人家根本没什么特殊含义,只是让他记得拿药。
一楼,电梯正对面就是药房。等待取药的过程中,路尧打开手机,点开了微信提示的未读消息。
喜柱给自己留了言,晚饭后回,厨房里有给他煮好的粥,叮嘱他记得吃。除此以外,就只有一个没有备注的人发来的一条链接。他上划翻了翻添加好友的时间,今天凌晨,估摸着烧得迷糊时加的盛明朗。
手机快没电了,得省着点使用。路尧把手机揣回兜里,提上药,大步迈出了门。正巧面前停着一辆正在下客的出租车,他捡漏坐上车,半闭着眼靠在后座靠背上。
车窗没关,盛夏干烈的风扑在脸上,吹得人躁得慌,大脑的组织液仿佛都热到沸腾,兹拉乱响。
昨夜一次次高潮中无法自抑的浪语还历历在目,熟悉的香味,有力的臂膀,与早上陈寐握住阴茎时的意乱情迷交杂糅合在一起,层层叠映。
如果说把陈寐对自己态度的微妙变化,归结于今天做为他患者的身份转变,那昨晚的他又为什么愿意把自己拎回去照看?不是不相信巧合,只是前一晚还对自己弃如敝屣,避之不及,没必要捡起这烂摊子。除非...
一个猜想几乎要破土而出。
心脏越跳越快,大脑报警般涌起一阵尖锐的疼痛。
算了,路尧揉了揉太阳穴,放弃了继续深究下去的念头。盛明朗已经答应帮他去查了,交给时间,一切总有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病了的人最缺觉眠,他到家应付地喝了几口粥,倒头就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半,没有什么着急干的事,路尧又想起了那个链接。带着一点不可名状的紧张,他从自己的电脑上点开了它——
是一封邀请函。页面背景几乎纯黑,细看才能看到镶嵌在其中的金色暗纹,低调却又奢靡。每一个文字都像被精心设计过,透露出一种贵族的气息。
紧接标题的下一行,醒目地印出邀请人盛明朗的名字,再往下拉则是需要自己填写的区域。里面的问题繁复冗余、包罗万象,全面到可以被用作个人档案。
除却必要的身份信息,还涉及如何结识到这个圈子、入圈年限、乃至之前拥有过多少圈内伴侣等隐私问题,角角落落都能看出这个俱乐部非同一般。
路尧有点动摇了。一来他并不想在陌生人前完全暴露自己,二来跟一个刚认识的人绑定,总归让他感觉不太舒服。
从盛明朗口中了解到,俱乐部建立在连坐会员制的基础上,新入会的会员与介绍人是绝对的捆绑关系,一荣不一定俱荣,一损是一定俱损。最重要的是,新会员的邀请人在潘多拉内是公开信息。潜意识告诉他,要是陈寐知道自己绑定在他人名下...路尧瑟缩了一下,仿佛已经看到那双眼睛冷冷扫视过来,他多半会生气的。
要不,算了。
路尧刚要关闭页面,视线一瞥,正巧撞见表单边缘闪过一抹变化的亮光。在它的后面,居然还藏匿着一个视频。即使只露出了窄窄一道边框,他还是精准捕获到了自己想要的画面——
一只熟悉的手。
它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完美到像一个艺术品,唯有大拇指处有一个细小的伤疤。握住东西时,食指会无意识地擦过拇指指甲盖
——那是他哥惯有的小动作。
鬼使神差地,路尧就是笃定那是陈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奇心是原罪,但他太想看到视频的完整面貌了,欲念冲昏头脑,使得路尧不再犹豫。他几乎是一口气糊弄完了整张表单。
点下提交按钮的那一刻,在鼓点般的心跳声中,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视频终于得以呈现。
镜头切入画面。昏暗的光线,摆放在屋子正中、没有任何倚靠的束缚椅,一整面摆放整齐的道具墙,全部充满了调教的压迫感。
有人来了,是个小男生。不高的个子,纤细的身材,白到反光的皮肤,腰更是盈盈不堪一握,给人一种雌雄莫辨的娇气——即使他还裸露着半硬着阴茎。
他的脸被黑色乳胶头套蒙住,只能磕磕绊绊摸索着坐到束缚椅上。头套将他的样貌遮盖的严严实实,脖子封口处还被恶趣味地套了个、一动就叮铃作响的毛绒项圈。
“切”,路尧小声哼着,“娘娘腔。”
还没等他继续抱怨下去,男主宾就出场了。即使镜头只给到肩膀以下,也能感受到他身上弥漫的禁欲气场和满载的性张力。
白色衬衫上套着与之匹配的墨绿色马甲,一路顺着流畅的腰线贴合而下,勾勒出薄而有力的腰部轮廓。他慢条斯理地对着摄像机,一点点卸下手部多余的饰物,并将卸空了的手在镜头前挑衅般翻转两边。
路尧的呼吸一窒,这个画面对他来说的冲击程度不亚于宽衣解带,下体也跟着蓬勃地翘了起来。除了被强奸过程中导致的被迫高潮,他已经很久没有自主发泄过欲望。过剩的性欲被陈寐反复通过尿意勾起又压抑,病态到一点就着。
陈寐双手交叠着转了转手腕,五指慵懒地收紧再展开,最后不疾不徐地打开衬衫腕扣,将袖口平整地卷起,露出充满肌肉感的小臂。他背对镜头俯下身,从地上拾起一个装满液体的半透明的软袋,直到他拎起垂落在椅子旁的管子,并把袋口与软管相连时,路尧才意识到,导管的另一端固定在椅子上的sub体内。
他左手举着软袋,右手毫不客气地挤压着,无数液体争先恐后地向下流去,顺着导管汇入隐秘的缝隙。才不过是前戏,小sub就已经嗯嗯啊啊叫个没完,身体也在束缚椅上来回扭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叫,叫你妈的叫,这才多少毫升下去,叫得这么骚,他妈的是天生欠人干么?路尧忍不住皱起眉,在心里诋毁道,他是什么人,凭什么有资格对着我哥谄媚?
他不喜欢这种人出现在陈寐面前,带着故意的取悦与讨好,矫揉造作得令他恶心。
袋子液体逐渐干瘪,sub的肚子却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
腰腹被勒得难受,路尧把扣子顺势解开,一错不错地盯着屏幕。
他比谁都知道那是什么感觉。膀胱饱满着,带动全身都高度紧绷,不受控制的液体时刻想要流淌出,从尾椎骨起,一路酥麻到天灵盖。路尧压了压小腹,鸡皮疙瘩从裸露的皮肤里窜了出来,嘴里泄出细微的哼叫声。
他自打回来后就没去过厕所,自然存着从早上开始代谢了一天的尿。欲求慢慢清晰,尿道麻麻痒痒的,连带着似有若无的失控感吗,在身体没劲时反而有种独特的味道。
虽说荒唐,但濒临失禁的感觉既痛苦,又愉悦,带着他色欲熏心。
这是瘾,得戒。
本来路尧已经戒的差不多了,结果连续在陈寐手上栽了这么两三回,快感被频繁唤起,他又戒不掉了。越是羞耻,越是迷醉,如同蚕食电脑的病毒,一旦开了头,满盘皆输,再无法抗拒。
视频里的sub大声浪叫着,用掌心揉搓按压住住阴茎,身子还想往陈寐身上靠。
陈寐侧身后退一步,并没有让他得逞。如同炫技一般,他并没有使用束缚椅自带的绑带进行固定,而是挑挑拣拣,从道具墙上拿起一根长绳,对折掂拿在手上。灵活的手指上下翻飞,三个单结被瞬间打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些粗暴地将留出的圈套套在sub的脖子上,结扣上推,完美贴合在喉结处。陈寐轻盈地抽动绳子,从前胸绕到后背,再拽出下方绳段穿过顶部的绳眼,呈八字型交叉于乳头处。绳子拐个弯,在sub腕处收紧,一缠一绕,他的双手就被死死地缚在了后背。
陈寐将多余的麻绳沿背部拉下,一路穿行而下,绕过大腿,停留在膝盖上方一厘米处,与束缚椅相连接。动作一气呵成,绳扣严丝合缝,堪称艺术。
失去了手的辅助,腿又被固定住,小sub显然难耐了许多,呜呜啊啊地挺着胸,乳头被粗糙的麻绳磨蹭着,又红又肿地挺立在身前。
很多男人都好这一口,他是漂亮的。路尧不得不承认,但他心里同时漾开种不明不白的恼怒,自己的哥都没这么碰过他,凭什么先白白给别人占了便宜。过于柔弱的娇媚看上去就没有对抗风雨的能力,如同靠攀附才能生长的菟丝花,他冷哼一声,那个sub不过如此。
陈寐并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他戴上黑色特制手套,将润滑油倒在掌心,直接握住对方阴茎的根部。五指收拢,将阴茎压出一点凹痕。
靠!路尧下肢一颤,仿佛感同身受地被触碰到。早上,就是今天,他甚至没有戴手套,皮肤与皮肤间就这么紧密贴合着,敏感的阴茎若有若无能感觉到他指间的薄茧。红晕浮上双颊,火烧云般将脸上染上了一层靡靡的情色。
他模仿陈寐的动作,用不熟练的左手实握住欲望的根源,一点一点跟着他的节奏走。
路尧保持着紧握的力度,缓缓向上移动,快要到顶时突然快速收手。空气被压缩,掌心挤压着龟头,一瞬间,快感贯穿了整个躯体。
“啊哈——”路尧不受控制地叫出了声。
腺液从顶端挤出,黏哒哒地沾满了整个柱体,手心股间都是一片滑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陈寐还在继续。他刻意放慢了动作,用指尖轻点过最敏感的铃口,自上而下地单手摩擦柱身。就在欲望好不容易和缓下来,不再那么激烈的时候,他倏然攥紧茎身,狠狠抽离而去。
这是控射中常见的一个手法
——蜷起手指,虚握出空腔,在龟头交感神经最密集的顶端快速抽出真空。
路尧半阖着眼睛,睫毛震颤着,他已经快要跟不上陈寐的节奏了。太快的变化,像乐队澎湃的鼓点,时缓时急,完全不知道下一次高潮在什么时候。
一个失手,阴茎突然中手中滑出,“啪”的一声敲打在路尧腹部紧实的皮肤上——正巧是膀胱的位置。满胀的尿液被激活,疯狂地想要涌出,龟头前端又被击打感狠狠刺激,双重快感同时迸发,前列腺液立刻在肚皮上蜿蜒出一道湿痕。
路尧松开手,向前情不自禁地顶着胯,以此缓解几乎到临界点的欲望。
不能再触摸了,仅仅一个小失误就害他差点喷发而出。路尧有些惊慌地将手从阴茎上掰开,抓住被单,强制性戒断触碰。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不住用大腿内侧的嫩肉挤压着硬挺的茎身。龟头鲜艳的红着,像一朵被水淋湿后开到糜烂的花。
不行,还不到时候,他简直突然同情起那个小sub。他看上去同样不堪,身不由己地打着颤,连呻吟都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
陈寐短暂地收回了手。
路尧身体一软,用手肘撑住身体才没有倒下。
他眼睁睁看见陈寐从身后出一根软鞭,右手高高扬起,又凶又狠地抽打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扁平的鞭头在那一瞬狠狠扇向了对方的龟头,椅子上的sub猛烈地抽搐起来,幅度大到连带着沉重的束缚椅都开始摇晃。
路尧的气息彻底乱了,他把自己领口处的扣子解开,双目迷离地仰着脖,几乎是绝望地想:“就是他,只有拿惯了手术刀的人,那会以那种姿势握住鞭子。”
他完全沉浸在场景中,好似取代了那个sub,孤立无助地陷在在中央的软椅里,被陈寐触碰、控制、抽打。
这一鞭,隔空抽到了自己身上,龟头处烫到吓人,过电般又疼又爽。路尧应激般颤抖着,他把手背到身后,不敢再触摸任何部分,就算这样,下体仍一下一下地抬起头,吐露出的粘液把半褪的内裤蹭的湿漉漉得。腹部和大腿根处的肌肉在痉挛般抖动,这种感觉他很熟悉,是——
极限来临,再也无法忍受时,失禁的前兆。
就快要到了。汗水顺着肩膀滚滚而落,喉结也跟着视频的节奏上下滑动。
大概又开始烧了,路尧明显感觉到体温在节节上升,连带着空气都粘稠起来,像坠入了深海。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烧得他头晕目眩,灵魂飘在空中,不知今夕何夕。视线也跟着朦胧起来,每次呼吸含纳着大量的水汽,像是穿行在大雾中的山谷。
“他是故意的,故意看我在他手下逐渐失控,甚至,他会对此有快感吧。”路尧想,他的精神越想越是兴奋,醺醺然如上云端,“为什么不能是我?我们明明那么合拍,况且我还爱他。”
视频里的小sub像是再也无法忍受,一个挺腰,粘稠的液体射向空中,紧接着是稀里哗啦的水柱。陈寐侧身,躲过了他射出的东西,毫不留念地走出来镜头。
好像...要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行!路尧忽然睁开眼睛,在射精的前一秒,暂停了视频,硬生生把自己逼停在了欲望的巅峰,像是给自己的惩罚,不顾疼痛,用手指堵住马眼,生硬地将阴茎塞回裤子里。他下定决心,不可以这么缴械,他要做得更好。
要向陈寐证明自己的价值,也只想在陈寐手上释放。
路尧卧倒在床上,暗灭了灯颤抖着喘息了好久。欲望慢慢平复下去后,他突然就有点沮丧。激昂的精神一下从高处坠落到谷底,连带着整个视频都显得索然无味起来。
他对谁都可以这样,优雅、从容又带点暴虐的调教,唯独拒绝自己于千里之外。满涨的情感被针尖刺破,碰撞、炸裂、爆破,嫉妒如火焰般熊熊燃烧,无法坦言的欲望轰然起舞。
斗志被点燃,在空气里不可遏制地蓬勃着。
“你对我而言不过蝼蚁。”陈寐把他压在厕所墙角时,薄情得不加掩饰,但他偏偏不想顺从陈寐的意愿。
他刷新了下界面,没想到随便一通糊弄的信息居然已经被审核通过了。盛明朗给他发了论坛内部的好友申请,他点下确定,顺藤摸瓜在他的好友列表中找到了陈寐。
简直不要太好认,陈寐id就叫“”,头像还是随便拍下双手放桌前交握的画面。路尧定睛一看,震惊于自己的好运,他居然是在线状态。
“咔嚓。”路尧调出视频,对准屏幕拍下,画面定格在鞭头敲打囊袋,束缚椅上的sub控制不住即将射出的刹那。他点开陈寐论坛内的私聊界面,发送图片,然后在输入框内打下:哥,我能比他做得更好。
陈寐没有回答,但消息几乎立刻跳成了已读。聊天框短暂地显示出对方正在输入,然后归于空白的沉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就行,他也没指望陈寐会回他。路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发出邀请:为你禁欲一周,这周六晚上我们八点潘多拉见?
这次连正在输入都没了,陈寐看完消息,立刻转成了离线状态。
路尧一乐,这就算成了,他不信他哥不去。从多年对付他哥的经验来看,服软不一定有用,激将法倒是百试百灵,只不过后果一般都不太美妙。
路尧把自己缩回被子里,偷摸脱下内裤,打算趁家里没人给洗了。他用指尖顺手点了点穴口,那里居然已经消肿,走起路来都和平常没什么差别。他正惊异于自己恢复的速度之快,“咔哒”,门口传来把手拧动的声响,室内忽然灯光大亮。
喜柱探进了半个脑袋,看上去很是担心,“尧尧,好点了么,怎么脸又烧、烧得通红的?”
靠,早不来晚不来,正逮着他没穿内裤的时候来。路尧尬尴地杵在被窝里,不得已又把脏了的内裤提到身上。腺液干得差不多了,裆部那块变得硬邦邦的,有点磨人。
喜柱在屋内四处翻找着,“你的药呢?你哥没、没开吗?”
“开了,但我感觉早好了。”路尧抗拒着没动,“就昨天喝完酒吹了点风才发的烧,都挂一天水了,这点小毛病还吃药,我药罐子吗。”
喜柱不信,硬是把温度计从电视柜的犄角旮旯里划拉出来,让路尧夹着。温度一出来,38.5℃,彻底把路尧堵得是哑口无言。他认命地从床头柜上拿出药盒,刚想就水服下,拿出来比划着喉咙尺寸,怎么看怎么不对。拽过盒内的说明书一看,一行直截了当的小字简直要刺瞎人眼;直肠给药。
“草。”他下意识跟着读了一遍,当场就破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柱在一旁笑得是花枝乱颤,边笑边不忘竖起大拇指:“你哥,心肠大大滴坏。”
路尧拿上栓剂,跟一只大虫子似的又蛄蛹回被窝里,连头都蒙地死死的。
看他埋在被子里磨磨唧唧半天没探出头,喜柱贱兮兮地靠过来,一把掀开了路尧蒙着头的被子,“尧尧,你在、在玩什么,我帮你。”
“我靠!”路尧被下了一跳,差点没一拳打他脸上,黑着脸郁闷地看着手里的栓剂,“真绝,我塞不进去。”
“你别有心理压力,我、我帮你。”喜柱跃跃欲试。
“嘿嘿,”他笑得一脸灿烂,“感、感觉塞这个还挺好玩的,听说国外女、女孩子来姨妈时都习惯用...”
他偏头躲过路尧想掐他的手,抱头鼠窜的同时还不忘大声说:“...棉条,塞习惯就容易啦!”
“人塞的不是这!你见过没就乱说,别占我便宜啊。”路尧佯装挥拳,想了想还是把药递给了他。
处了十年的朋友,太熟了倒也说不上尴尬,只是被这么一折腾,阴茎是彻底软了,尿道口一抽一抽的,使得他不得不想起自己还有一泡尿等着释放。
路尧用双腿夹着被子,抖着腿送气道,“好了没,快点,想上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别扭、扭,”喜柱推了推他腰,“本来就进不去。”
路尧最怕不能动地憋着,后面被药剂顶着他也不敢动,光这两分钟就急出了一头汗。后穴一凉,药栓被推了进去,他急忙坐起身,用手按在内裤前,脸红到几乎要滴血。
喜柱也脱了袜子爬上床,坐在路尧旁边,拉着他的胳膊真诚地说,“尧尧,你肚子好鼓,跟怀了一样。”
“我日你别乱碰,”路尧小声抽气着,果然真诚才是必杀技,他被喜柱的形容词激得害臊到不行,“让我走,憋好久了,下面都没劲了,再瞎动小心我尿你床上。”
“你尿呗。”喜柱没松手,看热闹般不轻不重地继续拽着。
路尧僵硬地绷直着身子,硬挺了一分钟,在狠狠打了个激灵后,他闷哼一声捏住下面,终于忍不住甩开喜柱,直接向厕所奔去。几乎是进入厕所的同时,卫生间就响起了放尿的声响。
他回来时低低喘着气,脸颊比去之前更艳,鼻尖眼角红成一片,看起来特别让人想欺负。
喜柱望着他,叹了口气:“尧尧,你这样子特、特欲,真的好看。在国外就没人说你帅,想追你的吗?”
“有啊。”路尧愣了一下,直到下唇被牙咬出了红印,他才笑着接话,“多着呢,又高又帅八块腹肌,挨个睡了个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接下来的一周过得简直可以用平淡来形容。路尧这次回国本就是为了毕业实习,他大学在设计方向上还算出名,加上之前有幸在LV实习过一段时间,简历几乎投出去就能收到面试。
不能老赖在别人家不走,尽快选一家公司入职,也该着手搬出去了。路尧图快,这整周都被面试塞得满满当当,每天一睁眼就是打开会议软件,一面二面三面轮着转,终于在周五收到两家offer。他简单挑选了一家,以助理设计师的身份约定两周后入职。
最重要的事已经做完,可以心无旁骛地等着见陈寐了,路尧瘫坐在电竞椅上,低低地喘着气。
连着一周多没碰过,下半身早敏感到不行,脑子里刚想起这事,意志都来不及制止,老二就昂首挺胸了。这两天晨勃的反应越来越难以压制,哪怕是硬到难受,路尧都赌气没碰。只是前阵子忙面试终归还能忍受,现在一闲下来,脑子里乱七八糟全是杂念,还没上手下面就兴奋到吐腺液。
都说要表现得更好,以这样的状态去有点危险,别他哥刚上手,什么都没做就缴械投降了。
反正他也没回我,禁不禁欲也没人知道吧。他抬手摸上了早就嗷嗷翘起的老二,上下快速撸动着。但就跟中邪似的,欲望来得很激烈,快感也真真切切,却偏偏射不出来。那个承诺跟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般,每次快要去了时就在脑海里回荡一遍,鸡巴被撸到要冒火花,水流了一大滩,却始终是差那么一点。
真叫人绝望,路尧放弃了抵抗,他拽上内裤,自己跟自己生闷气。
手机“滴滴”两声,屏幕亮起。他拿过手机一看,竟然是盛明朗的消息。
“那件事差不多查清楚了,明天宣布判罚,你要来现场亲自看看吗?”
“碰咚,碰咚”,路尧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一下一下砸向胸腔,他哆哆嗦嗦地拿起手机回到:“我...认识吗?”
“不认识,甚至我都不熟。一个新来的富二代,叫Jake。刚来不懂规矩,也太狂妄了,现在人赃俱获,无法辩驳。”盛明朗回的很快。
“呼,”路尧长舒一口气,同时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和愤怒涌上心头,理智归笼,他斟酌着:“我对强奸犯的脸没有任何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尧,”对面大概在外面办事,回复了个语音条,语气里有那么一点的迟疑,“他没承认自己做到了最后。”
像是怕路尧生气,盛明朗很快补充到:“但是房间没有监控,他的话没有丝毫可信度,你放心。”他短暂地停顿了下,反问道:“还是说,你觉得另有其人?”
没有...做到最后?也是,路尧猛地回想起来,真正强迫他绑手绑脚又啃又操的人,并不是把他带进潘多拉的那个。但他沉浸在莫名的情绪里,突然就不想深究了,“没有。”
路尧踢了踢桌角,漫不经心地问,“什么处罚?”
“缴纳罚款、开除会员身份、永远禁止注册,还有”,盛明朗说得一气呵成,“我们用了点手段收集到了他的把柄,明天当众鞭刑50,也算是帮你报仇了。”
路尧轻笑了声,到真的提起点兴趣。dom挨打,千载难逢,怎么都是个爽快事。他改了口,“我来,时间地点?”
“明天七点,三楼演出间,”对面语气里有点无奈,“就你上次那地,还记得吗?明天大厅见,我给你录个虹膜带次路。”
大概是因为明天有太多让人兴奋的事,这一夜路尧睡得极其不安稳,断断续续醒了好几次,白天也魂不守舍地看着钟发呆。结果真到了晚上该去那时,却正巧遇上交通晚高峰,车一辆塞着一辆,堵得不行,等他到潘多拉门口,已经快七点半。
他跟着盛明朗偷偷溜进大厅,坐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台上已打到了尾声,鲜血那人的衬衫上洇开,每打一下就是一阵哭爹喊娘。
“还没你能忍。”盛明朗评价,“就他这吱哇乱叫的模样,以后出去也别混dom了,谁能服他。”
“是你?今天是想来这玩会吗,”旁边的人听闻侧头看了过来,像是认出了路尧,向他展露了一个温柔和煦的笑容,“你约人没,没约我们可以试试,我也是dom。”
路尧心下一惊,警惕地摇摇头拒绝了,“不用了,我跟人约好八点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那人显得有点惋惜,拿出手机点开自己的会员信息页面,“Violet,下次想找人约调可以随时通过内部论坛联系我,鞭打、放置、控射等我都有挺有经验的,有机会我们可以说说喜欢的玩法。”
哥们你有点变态了,谁要被你打。路尧没动,看清他名字后,谨慎地点了点头。
唉,变态归变态,他忍不住在心里偷偷叹了口气,为什么别人家的dom温和有礼,自己的哥嚣张跋扈不谈,轮都轮不上。
台上的鞭刑已经结束,主持人简单强调了几句规矩,聚光灯灭,随着那人被架到台下,这场演出也告以落幕。大厅门开启,路尧顺着人流缓缓走出。
他在人流中扫过,一眼就看到了陈寐。他穿着深蓝色休闲西装,腰身笔挺,走路带风,放dom堆里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路尧三步并两步地挤到他身边,抬头问:“哥,你来这么早,是在等我吗?”
陈寐闻声回头,几乎在看到他的瞬间就蹙起了眉,他扭头看见在人群中同样突出的盛明朗,面色不善对路尧说:“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已经走出会厅,人也逐渐散去,陈寐拎着路尧衬衫后领就向大门走。路尧双脚勉强沾着地,衣领紧紧卡住喉结,勒得他呼吸都有点不畅。
“我上次说过,我对你没兴趣,也不可能跟你玩什么调教小游戏。”他路尧在楼梯前把放下,沉下声不悦地说,“没事别来这里,我把你从台上救下来不是让你这样报答的。”
路尧低着头,没挪窝,靠在他身边不说话。
“陈sir,人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啊,”Violet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冷下脸不笑时到也又几分威严,“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让百姓点灯么?况且人也不是你的所属物,别人的爱好轮得着你插手吗,张口闭口没兴趣的,这里也不是只有你一个dom。你不愿意,自然有愿意的来。”
原本轻放路尧肩上的手猛地重了几分,直接把他单侧的肩膀按沉下一截,陈寐斜斜看了Violet一眼,张口缓缓吐出:“1308。”然后冷哼一声,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人啊!路尧看向Violet的眼神都在发光,没他这催化剂,说不定真就得被陈寐撵出去了。他用眼神道了谢,紧追着陈寐而去,只留下Violet独自在原地轻轻叹了口气。
陈寐先一步上了电梯,没等他进来就关上电梯门,故意把路尧拦在门外。路尧也不生气,手指搓着衣角,乖乖站门口等下一趟。
13层到了。可能是高楼层用到的人少,这里不比下面热闹。空荡荡的走廊看上去有些寂寥,每一扇门都关得死死的。上次的记忆强迫涌入大脑,路尧有些怕了。他站在走廊中间,不敢贸然贴近任何一边,一间间地搜寻过去,直到看到1308的数字才勉强松下口气。
路尧试着轻轻叩了叩门,无人应答。他硬着头皮按下把手,“吱呀”一声,门朝内打开,身体出于惯性趔趄向前迈出一步,直直就对上了陈寐的眼睛。
昏沉暧昧的灯光下,陈寐斜倚在落地窗前,半张脸浸在阴影里,俊朗得像米开朗基罗创作的雕塑。他在路尧身上普通扫过,眼神并不算冷冽,却让他生生有种刀割皮肉的痛感。
路尧悄无声息地观察了下四周。这间屋子纵深很长,却只浪费地摆了一椅一桌。桌子贴着落地窗放置,正对着它的不远处立着一张文物般的行军椅。椅背高耸,扶手宽大坚实,深色的实木框架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坐垫和靠背被樱桃红的绒布覆盖。
这并不像是为他准备的。
路尧小心翼翼地带上门,没敢轻举妄动,讨好般地软下声叫道:“哥?”
陈寐晾着他,自顾自给自己开了瓶酒,酒液从瓶口倾斜而出,落入杯中。他转动着盛着琥珀色酒液的高脚杯,一直盯到液体里的漩涡消失才开口问,“第一次?”
“你知道的,国外总有些新奇玩意...”路尧梗着脖子没认,意有所指地绕过。
“是吗?”陈寐低声说,他贴着酒杯呷了一口,那瞬间眼里的疲惫昭然,“既然你试过,我就不刻意放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章18
“都不是新手了,”陈寐一反常态地重复了一遍,“这点规矩还都不懂吗?脱吧。”
脱?在这吗?路尧环顾一圈,屋内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可以遮蔽的地方,陈寐看上去也没有回避的意愿。他不是没在他哥面前半裸过,只是那时还小,什么都不懂,而现在...
几乎是陈寐下达命令的那一刻,下身就激动到杵在内裤里。
但才开始就扭捏,显得也太不专业了。路尧一咬牙,迅速地解开衬衫扣子,一拉一踹,衬衫从肩膀滑落,露出圆润光洁的肩头,裤子也顺势脱下,堆在脚边。
现在他全身上下就只剩条内裤。路尧背过身去,别扭地捏着内裤边角,肌肉紧紧绷起,表情有些犹豫。
陈寐抱胸看着他,语气森冷,“我以为这种小事,不会要我重复第二遍。”
他能感觉到陈寐的耐心正在消退,路尧狠狠心,把内裤一把拽下,扔到了刚脱下的裤子上,转过身面向陈寐。水红色的阴茎没了遮挡,嚣张地在空气中昂扬着。
“哥!”路尧的声音颤抖着,他拿手臂挡在身前,几乎是迫切地喊道。陈寐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审视而凝重,一寸寸像要凿开他的肌骨。
“上桌,跪下。”陈寐敲了敲桌子,简短地下了命令,他转身后退一步,坐在了那张行军椅上。
原来那是为主人准备的椅子,怪不得如此华丽。路尧听话地爬上桌,耳朵红得透亮,他用手扒住桌沿,膝盖着地,羞得抬不起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腕和身上各种骨关节也都红了。他就是这样,情绪起伏严重的时候全身都会泛红,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害臊与难堪。
但陈寐仿佛从没注意到。
“腰板挺直,双手背后,膝盖分开,与肩同宽。”他只是将酒杯放下,手上不知什么时候拿上了一根短鞭,肌肉线条清晰的胳膊举起,有鞭头抵住了路尧的下巴,强迫他挺直腰背,“我以为只有没人要的狗才蔫头耷脑。”
那双操着手术刀的手,带着薄薄的茧,终于碰上路尧的身体。
路尧被一点点掰着调整了跪姿,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染成粉色,散发着一种渴求的味道。
时间在流逝,又好像完全凝固住。
椅子很高,桌子反而比正常矮上许多。从这个角度,他正正好能看到陈寐的上半身。他的领带一丝不苟地系在胸前,衬衫从下扣到领口最上端,金属制成的领扣锃亮,反射出自己被情欲浸透的脸。
陈寐衣冠整齐,连表情都没有松动过,而自己一丝不挂。
他是不是真的对自己不感兴趣啊?路尧想。
这么想很扫兴,也让人无端难过起来,那里跟着一起软下去。
欲望明明一直有,却被更深重的情绪捉拿,路尧越是想让自己表现得懂事顺从,越是无能为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腰部肌肉开始颤抖,酸软到保持跪姿都有点困难。路尧轻轻地向前探去,气恼的,哀求的喊:“哥哥。”
一鞭破风就朝他乳首打来,威慑似的,精巧的乳尖被刺激到,立刻饱满地跳动两下,路尧痛哼了声。
疼痛尚在忍受范围,只是感情上带来的痛苦远胜于真实的痛感,他早没了之前志得意满的劲儿。就听陈寐不冷不热地看向他说:
“在情境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提要求。”
“我让你叫哥了吗?”
路尧呜咽着摇了摇头。他已经保持着军姿般的跪姿至少二十分钟了,膝盖大概是青了,有汗珠顺着他鬓角滑落,一朵一朵地滴落在桌上。
陈寐大概是不会喜欢一个,既不够乖,也不能享受在其中的小sub。
但是路尧真的很没办法让自己重新硬起来。
好疼,他为什么不抱我,安抚,亲吻,肌肤相贴,哪怕用手顺着脊梁骨一路摸下去也好。
这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调教只是幌子,只是接近陈敛的借口,但是不能放弃,否则连机会都不剩了。路尧的头又下意识垂了下去,他看着陈寐的皮鞋,咬着唇坚持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于安静的室内,只有疼痛永远醒目,坚硬冰凉的桌子抵着膝盖,绵延不断有如针扎。他靠一股气撑着身体,意志在无休无止痛楚里渐渐朦胧。
为什么会喜欢哥哥呢?因为吊桥效应吗?
路尧想起很久之前抱着陈寐腰,坐在他自行车后座上一起骑过的颠簸雪路,如果怕被滑倒的害怕导致心跳加剧,非得硬扯上吊桥效应,或许也是说得通的。但他却又清清楚楚得记得自己当时毫无顾忌的笑。
他想起陈寐睡在自己床上放松的神情,想起最后一次见面时他眼底的青黑,想起很久之前被人回抱住自己时手腕上的力度。
却又被迫一同想起那时的一走了之,与六年的杳无音讯。
疼痛刺激心脏愈发剧烈的狂跳,路尧甚至忘记了自己前来的目地。眼泪不知不觉在眼眶里蓄着,他瞪大眼睛,不敢让它们滑落到桌上。本来趾高气扬的下半身,彻底软了下去,畏畏缩缩地垂着头。
陈寐在他快要受不了时终于站起身来,他用指尖摩挲过路尧的眼角,端详着他颤抖的身躯:
“很疼?受不了了?”
饱满的泪珠顺着手指滑落,陈寐凝视着指缝间的液体问:“你并不喜欢调教,为什么要勉强自己?”
“我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停手,算我破例。你只要想,穿衣服回家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短暂地停下手里的动作,目光徘徊在路尧身上。
“这不是什么小孩子的游戏,你在疼,在不开心,你情我愿都达不到,何必呢。”
但路尧没有动。他甚至将脊背挺直,双眼狠狠瞪向前方行军椅的把手,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
“你想好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陈寐将路尧脸掰正,“要想进行下去,你得按我的规矩来。”
“三条。”他俯视着路尧,从背后绕过,托起他的下巴,几乎是把人圈在怀里的姿势,那个鞭子已经被随意地丢在地上。
“一、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动,也不许射,二、不许干涉我的行为,三、不许喊我哥。”
他们靠得很近,额头就快抵上鼻尖。手下的肌肤柔和滑腻,带着略微的抖动。
有话擦着路尧耳边过去,更为强势的语气,“而且,你没有安全词。”
什么霸王条款,路尧委屈,前面就算了,凭什么不许喊哥,怎么喊声哥会让你萎掉吗?
理智嘀嘀咕咕不情不愿,感情却占据上风,被掌心贴过的皮肤疯狂想要更多,给我给我给我,于是他点头,陈寐说什么他都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双手在他身上轻轻游移,路尧的鼻子里只能闻到陈寐身上的气息。
熟悉又陌生,梅子味,很淡的烟草香。
他轻声开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二。”陈寐并不回他,反而警告性地抛出数字,“下不为例。”
路尧眨巴着眼睛,反应两秒才意识到,他口中的二是指第二条,这不平等条约居然已经生效了。
路尧撇撇嘴,任性地开口,没发出声音,口型确是“哥”。
陈寐眼睛里闪过一丝很短暂的笑意,紧接着,手腕处忽然被冰冷的硬物抵住,不等路尧做出反应,咔哒一声,锁扣锁死,双手就被外力拉扯着靠在背后。
他小幅度挣扎起来。
陈寐按住他的身子,“别动。”
他把路尧架起,让身体的重量不完全压在已经青了的膝盖处。然后那只手就毫无预兆地抓在了路尧的阴茎前端,沿着根部缓缓上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喘息猝不及防地从嘴里溢出,路尧死死咬住嘴唇,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身体就自动配合着勃起了。
陈寐的右手还环绕在他的后背,左手却灵巧地在自己下身上下游移。
那只手成为了他的全世界,掌控着自己所有的感官与刺激。
一开始只是很轻的碾磨,从根部,缓缓向上推。但快到顶时又骤然加速,掌心虚握,压缩空气,然后狠狠拔出。
空腔打开的那一刻,路尧甚至听到了“啵”的一声轻响。
多日来的禁欲受不了如此强度的刺激,他几乎没被摸多久,就开始哆哆嗦嗦地喊:“你...停...停一下好不好?”
“好不好?”陈敛重复,然后回答:“不行。”
指尖在龟头上轻轻刮过,轻描淡写地:“我说过你有选择的权利了吗?”
陈寐低头凝视着路尧。他看上去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里了,手铐被他拧得叮咛乱响,全是附满薄红,连话都说不完整。
很漂亮的颜色,胭脂般染在全身各处。信誓旦旦说很有经验,却刚做点前戏就快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大概还在用唯一的意志撑着不让自己射出来,勉强记得不敢叫自己哥哥。
这才多久,陈寐有点想笑,如果按照一个被调教者的要求来说,真的很烂,又不克制,又不忍耐,似乎根本没法让人尽兴。
已经到了可以结束的时候,并且没有下次。哦,对,他也很少重复的约同一个人。
他以往在那些sub身上,倾斜的从没有情感,甚至不是情欲,不屑于与他们做爱,只能算是发泄。
陈寐知道自己的想法是病态的,但感情被封锁,他毫不在意,那些人的去留也无所谓,因此关系不可能再进一步。
完全没必要取悦他们的,他们自己享受,或者痛苦,都是咎由自取,或许看他们痛苦的时候还会更满足。
但现在不一样。陈寐想。那张微微张开的嘴,如果被撑开,被舔舐,一定更漂亮。
他被其他的冲动捕获,产生出一种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的愿望,一种让他觉得很不负责任的想法。
但他还是这样做了。
双手都是满的,空不出手指去塞进路尧嘴里,于是陈寐低下头,很重地吻了他一下。掠夺,侵占,不给承受者一丝缓和的余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乎在同时,手掌抚摸着的人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腰肢扭动,像蛇一样紧贴着自己。
那人胸腔剧烈地起伏,收音没收住,甜腻的尾音倾泻而出,又被硬生生压回去。白色的乳液被喷射到手上,西装上,又顺着平整的衣装下摆一点点地滴落。
太丢人了。路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西装也脏了,蹭上去的材质很舒服,应该很贵吧。
自己真是一个很烂的调教对象,他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快。可是,哥干的也太犯规了。
他会在调教时亲吻每一个sub吗?这是什么狗屁规矩。
“对不起,我赔你衣服,多少钱,干洗,或者重新买,都可以。”路尧说。
原本抚摸着他后颈的手听到这个,捏着他脖子后薄薄一层皮,就把他往后拽。
路尧抬头,看到陈寐原本脸上的笑意没了,嘴角压得很平。
又说错什么了吗?还是说西装是限定版的,买不到也不能洗?
刚射完的腰腹酸软,路尧来不及多想,重心没掌握好,身子一歪,直愣愣地向前摔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完了,他慌乱地试图抽出手,陈寐多半会退,但自己的手还被铐在身后,抽不开手支撑身体,这不得得脸朝下从桌上滚下去。
他两眼紧闭,做好了摔落下桌的准备,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意外地扎进了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
陈寐半搂着他,捏着他的脸颊,用了力,把他的脸都捏到嘟起来,“不用赔,损失就当道具。”
然后他用干净的左手挑起路尧的下巴,嘴唇近到几乎要咬上他的耳垂:“你骗我,为什么?”
浓稠的精液顺着他指缝流淌,他顺势抹在了路尧臀上,轻佻地抬了抬眉,“还是说之前遇到的都太差劲了?”
“......但你还亲我呢。”路尧靠在他胸前努力喘匀气息,呢喃。
“是啊。”陈寐并没有推开他,很坦然地承认到:“我是在占你便宜,对别人不会。”
他从桌上抽了张纸,边擦手边漫不经心地说:
“你没做到我的要求,所以,我要惩罚你。”
————————————之后别处见,但这边如果有下章,大概是第一次给攻口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本本来最开始只是因为xp,想写点有意思的,但因为有你们,尧尧和陈医生每天晚上都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
放弃想了很久,我舍不得他们,更舍不得和你们相遇的日子,最后决定试试,能不能写出一个像样的清水,放到jj上,名字叫:敲诈的冷酷Daddy是我哥。
那边放了一个新的文案,陈医生变成了陈总,大致主旨为:
表面的总裁也是男色区Top大佬,乖乖的小宝却成了卑劣的敲诈犯,高冷禁欲的赛博Daddy真的是因为把柄才听从小猫的命令吗?
具体文案可以去那边看看。总之,尽量保存了原来的xp,地位差有,体型差有,女装有,奖励与惩罚有,走入与走出有,猎人与猎物的对调有&小皮鞭和手铐也有。
这段时间有点忙,存稿够8w+,100预收就开,不知道有没有老婆留一个好心收收qwq
其实就是希望写的时候不是纯单机,一点正反馈没有我担心会写不下去。
也希望大家在别的地方看到我也不要提ht。真的非常感谢你们。
最后的最后,希望以后,未来再见。他们会相爱,我能真正给他们一个圆满结局。这边断断续续缘更大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之前说放一章专门用来点梗的,直接下这章下留言就好,时不时统计这块的评论~喜欢的py或者场景都可以。
理论上关于bdsm相关的道具和憋尿相关的梗都可以满足,做爱只会1v1。
待用已经决定写进文里的梗:
备用暂时还没想好怎么放:
以下是没什么用的凑字数环节:
只有满一千字才能展示。。。。。。。。。。。。。。。。。。。。。。。。。。。。。。。。。。。。。。。。。。。。。。。。。。。。。。。。。。。。。。。。。。。。。。。。。。。。。。。。。。。。。。。。。。。。。。。。。。。。。。。。。。。。。。。。。。。。。。。。。。。。。。。。。。。。。。。。。。。。。。。。。。。。。。。。。。。。。。。。。。。。。。。。。。。。。。。。。。。。。。。。。。。。。。。。。。。。。。。。。。。。。。。。。。。。。。。。。。。。。。。。。。。。。。。。。。。。。。。。。。。。。。。。。。。。。。。。。。。。。。。。。。。。。。。。。。。。。。。。。。。。。。。。。。。。。。。。。。。。。。。。。。。
怎么样才能平白无故凑到一千字。。。。。。。。。。。。。。。。。。。。。。。。。。。。。。。。。。。。。。。。。。。。。。。。。。。。。。。。。。。。。。。。。。。。。。。。。。。。。。。。。。。。。。。。。。。。。。。。。。。。。。。。。。。。。。。。。。。。。。。。。。。。。。。。。。。。。。。。。。。。。。。。。。。。。。。。。。点梗也要满一千字么。。。。。。。。。。。。。。。。。。。。。。。。。。。。。。。。。。。。。。。。。。。。。。。。。。。。。。。。。。。。。。。。。。。。。。。。。。。。。。。。。。。。。。。。。。。。。。。。。。。。。。。。。。。。。。。。。。。。。。。。。。。。。。。。。。。。。。。。。。。。。。。。。。。。。。。。。。。。。。。。。。。。。。。。。。。。。。。。。。。。。。。。。。。。。。。。。。。。。。。。。。。。。。。。。。。。。。。。。。。。。。。。。。。。。。。。。。。。。。。。。。。。。。。。。。。。。。。。。。。。。。。。。。。。。。。。。。。。。。。。。。。。。。。。。。。。。。。。。。。。。。。。。。。。。。。。。。。。。。。。。。。。。。。。。。。。。。。。。。。。。。。。。。。。。。。。。。。。。。。。。。。。。。。。。。。。。。。。。。。。。。。。。。。
接下来的一周过得简直可以用平淡来形容。路尧这次回国本就是为了毕业实习,他大学在设计方向上还算出名,加上之前有幸在LV实习过一段时间,简历几乎投出去就能收到面试。
不能老赖在别人家不走,尽快选一家公司入职,也该着手搬出去了。路尧图快,这整周都被面试塞得满满当当,每天一睁眼就是打开会议软件,一面二面三面轮着转,终于在周五收到两家offer。他简单挑选了一家,以助理设计师的身份约定两周后入职。
最重要的事已经做完,可以心无旁骛地等着见陈寐了,路尧瘫坐在电竞椅上,低低地喘着气。
连着一周多没碰过,下半身早敏感到不行,脑子里刚想起这事,意志都来不及制止,老二就昂首挺胸了。这两天晨勃的反应越来越难以压制,哪怕是硬到难受,路尧都赌气没碰。只是前阵子忙面试终归还能忍受,现在一闲下来,脑子里乱七八糟全是杂念,还没上手下面就兴奋到吐腺液。
都说要表现得更好,以这样的状态去有点危险,别他哥刚上手,什么都没做就缴械投降了。
反正他也没回我,禁不禁欲也没人知道吧。他抬手摸上了早就嗷嗷翘起的老二,上下快速撸动着。但就跟中邪似的,欲望来得很激烈,快感也真真切切,却偏偏射不出来。那个承诺跟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般,每次快要去了时就在脑海里回荡一遍,鸡巴被撸到要冒火花,水流了一大滩,却始终是差那么一点。
真叫人绝望,路尧放弃了抵抗,他拽上内裤,自己跟自己生闷气。
手机“滴滴”两声,屏幕亮起。他拿过手机一看,竟然是盛明朗的消息。
“那件事差不多查清楚了,明天宣布判罚,你要来现场亲自看看吗?”
“碰咚,碰咚”,路尧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一下一下砸向胸腔,他哆哆嗦嗦地拿起手机回到:“我...认识吗?”
“不认识,甚至我都不熟。一个新来的富二代,叫Jake。刚来不懂规矩,也太狂妄了,现在人赃俱获,无法辩驳。”盛明朗回的很快。
“呼,”路尧长舒一口气,同时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和愤怒涌上心头,理智归笼,他斟酌着:“我对强奸犯的脸没有任何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尧,”对面大概在外面办事,回复了个语音条,语气里有那么一点的迟疑,“他没承认自己做到了最后。”
像是怕路尧生气,盛明朗很快补充到:“但是房间没有监控,他的话没有丝毫可信度,你放心。”他短暂地停顿了下,反问道:“还是说,你觉得另有其人?”
没有...做到最后?也是,路尧猛地回想起来,真正强迫他绑手绑脚又啃又操的人,并不是把他带进潘多拉的那个。但他沉浸在莫名的情绪里,突然就不想深究了,“没有。”
路尧踢了踢桌角,漫不经心地问,“什么处罚?”
“缴纳罚款、开除会员身份、永远禁止注册,还有”,盛明朗说得一气呵成,“我们用了点手段收集到了他的把柄,明天当众鞭刑50,也算是帮你报仇了。”
路尧轻笑了声,到真的提起点兴趣。dom挨打,千载难逢,怎么都是个爽快事。他改了口,“我来,时间地点?”
“明天七点,三楼演出间,”对面语气里有点无奈,“就你上次那地,还记得吗?明天大厅见,我给你录个虹膜带次路。”
大概是因为明天有太多让人兴奋的事,这一夜路尧睡得极其不安稳,断断续续醒了好几次,白天也魂不守舍地看着钟发呆。结果真到了晚上该去那时,却正巧遇上交通晚高峰,车一辆塞着一辆,堵得不行,等他到潘多拉门口,已经快七点半。
他跟着盛明朗偷偷溜进大厅,坐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台上已打到了尾声,鲜血那人的衬衫上洇开,每打一下就是一阵哭爹喊娘。
“还没你能忍。”盛明朗评价,“就他这吱哇乱叫的模样,以后出去也别混dom了,谁能服他。”
“是你?今天是想来这玩会吗,”旁边的人听闻侧头看了过来,像是认出了路尧,向他展露了一个温柔和煦的笑容,“你约人没,没约我们可以试试,我也是dom。”
路尧心下一惊,警惕地摇摇头拒绝了,“不用了,我跟人约好八点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那人显得有点惋惜,拿出手机点开自己的会员信息页面,“Violet,下次想找人约调可以随时通过内部论坛联系我,鞭打、放置、控射等我都有挺有经验的,有机会我们可以说说喜欢的玩法。”
哥们你有点变态了,谁要被你打。路尧没动,看清他名字后,谨慎地点了点头。
唉,变态归变态,他忍不住在心里偷偷叹了口气,为什么别人家的dom温和有礼,自己的哥嚣张跋扈不谈,轮都轮不上。
台上的鞭刑已经结束,主持人简单强调了几句规矩,聚光灯灭,随着那人被架到台下,这场演出也告以落幕。大厅门开启,路尧顺着人流缓缓走出。
他在人流中扫过,一眼就看到了陈寐。他穿着深蓝色休闲西装,腰身笔挺,走路带风,放dom堆里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路尧三步并两步地挤到他身边,抬头问:“哥,你来这么早,是在等我吗?”
陈寐闻声回头,几乎在看到他的瞬间就蹙起了眉,他扭头看见在人群中同样突出的盛明朗,面色不善对路尧说:“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已经走出会厅,人也逐渐散去,陈寐拎着路尧衬衫后领就向大门走。路尧双脚勉强沾着地,衣领紧紧卡住喉结,勒得他呼吸都有点不畅。
“我上次说过,我对你没兴趣,也不可能跟你玩什么调教小游戏。”他路尧在楼梯前把放下,沉下声不悦地说,“没事别来这里,我把你从台上救下来不是让你这样报答的。”
路尧低着头,没挪窝,靠在他身边不说话。
“陈sir,人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啊,”Violet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冷下脸不笑时到也又几分威严,“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让百姓点灯么?况且人也不是你的所属物,别人的爱好轮得着你插手吗,张口闭口没兴趣的,这里也不是只有你一个dom。你不愿意,自然有愿意的来。”
原本轻放路尧肩上的手猛地重了几分,直接把他单侧的肩膀按沉下一截,陈寐斜斜看了Violet一眼,张口缓缓吐出:“1308。”然后冷哼一声,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人啊!路尧看向Violet的眼神都在发光,没他这催化剂,说不定真就得被陈寐撵出去了。他用眼神道了谢,紧追着陈寐而去,只留下Violet独自在原地轻轻叹了口气。
陈寐先一步上了电梯,没等他进来就关上电梯门,故意把路尧拦在门外。路尧也不生气,手指搓着衣角,乖乖站门口等下一趟。
13层到了。可能是高楼层用到的人少,这里不比下面热闹。空荡荡的走廊看上去有些寂寥,每一扇门都关得死死的。上次的记忆强迫涌入大脑,路尧有些怕了。他站在走廊中间,不敢贸然贴近任何一边,一间间地搜寻过去,直到看到1308的数字才勉强松下口气。
路尧试着轻轻叩了叩门,无人应答。他硬着头皮按下把手,“吱呀”一声,门朝内打开,身体出于惯性趔趄向前迈出一步,直直就对上了陈寐的眼睛。
昏沉暧昧的灯光下,陈寐斜倚在落地窗前,半张脸浸在阴影里,俊朗得像米开朗基罗创作的雕塑。他在路尧身上普通扫过,眼神并不算冷冽,却让他生生有种刀割皮肉的痛感。
路尧悄无声息地观察了下四周。这间屋子纵深很长,却只浪费地摆了一椅一桌。桌子贴着落地窗放置,正对着它的不远处立着一张文物般的行军椅。椅背高耸,扶手宽大坚实,深色的实木框架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坐垫和靠背被樱桃红的绒布覆盖。
这并不像是为他准备的。
路尧小心翼翼地带上门,没敢轻举妄动,讨好般地软下声叫道:“哥?”
陈寐晾着他,自顾自给自己开了瓶酒,酒液从瓶口倾斜而出,落入杯中。他转动着盛着琥珀色酒液的高脚杯,一直盯到液体里的漩涡消失才开口问,“第一次?”
“你知道的,国外总有些新奇玩意...”路尧梗着脖子没认,意有所指地绕过。
“是吗?”陈寐低声说,他贴着酒杯呷了一口,那瞬间眼里的疲惫昭然,“既然你试过,我就不刻意放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