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喜柱殷切的眼神中,那句“我日你妈”卡在嗓子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路尧僵硬地动了下手指,怏怏地落了坐。
他这才想起,喜柱的大名为盛溪渚,临溪而渔的溪,移舟泊烟渚的渚,这么一个阳春白雪的名字,硬是被他念成了乡村小伙。朗月溪流,倒是挺符合他爹的起名审美。
这顿饭,吃的是他食不知味。
白挨了顿打,身上的青紫未褪,如今人在面前,一肚子愤懑和质问却不能发泄,不得不叫人憋屈的慌。
平时诱人的烤串今天是难以下咽,路尧串没吃几口,杯中酒却从没断过,他喝一杯,盛明朗就陪一杯,没一会儿两扎啤酒就见了底。
喜柱本来就因为说话磕巴不爱多说,少了路尧活跃气氛,三个人对着喝闷酒,气氛简直可以用诡异来形容。
又一扎啤酒上桌,趁着喜柱上厕所的时间,两人终于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
“其实那天之后,有很多人跟我说过,对你很有兴趣。”盛明朗率先开了口。
路尧默默地在餐桌下打开了录音键,将手机反扣在桌上。他喝得已经有点多了,盛明朗在他眼前都有两个重影,晃得他心浮气躁。
“没想到今天来的人是你,但如果你想去,”他敲了敲酒杯,斟酌地说:“我可以当推荐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尧猛地站起来,眼睛里的怒意似能灼人,他身子前倾,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死变态,喜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
没想到同一句话,一天还能说两遍。
“哗啦---”,他起身太快,身形又摇晃,喝了一半的酒被胳膊肘带翻,残酒撒了一桌。
“不知道。”盛明朗倒是很诚恳,他眼疾手快地扶起快要滚下桌的玻璃杯,直视着路尧的眼睛,“你要是想告诉他也行,我没跟他说,不过说想保护他,和逃避没什么关系。”
他点上根烟,用手拢着深吸一口,慢悠悠地说:“那里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大部分来的还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情我愿来这里玩场游戏,缓解下压力。”
他收起笑容,神情严肃起来,“潘多拉是强制性的会员制度,新入会的会员必要要有介绍人的举荐,同时来历包括性履历都会被好好审查留档。这边对信息安全的要求,严格到不容一粒沙的程度。”
“要是有会员信息泄露出去,”盛明朗顿了下,继续说,先不说潘多拉是不是直接关门歇业,主要负责人难辞其咎都得谢罪自裁。所以那天若不是陈寐出手保你...”
他做Dom久了,不笑的时候,威严自起,仿佛又回到台上那个挥舞着鞭子一鞭鞭抽打人的男主宾。旁边正吃的起兴,哈哈大笑食客感受到身边异样,扫了一眼这边剑拔弩张的氛围,说话音量都降低不少。
路尧沉默了,那件事本确实是他的问题,人一旦理不直,那口气不在,气势也就荡然无存。
“这杯算我的。”他重新将酒满上,示意性地碰了碰杯,仰着脖子一干而净。
喜柱回来时路尧已经快趴下了。他脸枕着臂弯,睫毛低垂着,胳膊上还有酒渍,就比烂泥好上那么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转头,盛明朗倒是神情自若的很,举着根烟那叫一个气定神闲,怎么看怎么像大灰狼欺负小白兔来了。
喜柱推了推路尧,看到他下意识地举起酒杯朝空中虚碰一杯,迷离地就往嘴里送,急忙按下他的手,“别、别喝了,你都这样了,还喝什么。”
他求助地看着盛明朗,“哥、哥...”
他是真不明白,自己就这么一趟厕所的功夫,路尧怎么就把自己喝倒了。明明第一次见面聊聊天打听消息,非得整出酒局血拼的架势来。
“别担心,没什么事。啤酒一会酒就醒了。”盛明朗摸摸他头,转身付完钱,正准备回去扛起路尧回家时,路尧已经晃晃悠悠站了起来,嘴里嘟嘟囔囔地哼唧着,“我去结账。”
“我结完了,”盛明朗一哂,“把你俩送回去我再走。”
“不要,”路尧突然停住了,像个小孩子一般扒拉着衣角,看向喜柱解释,“我...今天在外面定了个房,就、不把你家弄得臭兮兮了。”
喜柱很讨厌酒味,他还记得,毕竟当初撞向他妈的就是一个神志不清的醉鬼。
路尧将手机摊开在喜柱面前,尽可能地将字咬清楚,“你看,正规酒店。”
手指上划切了个界面,他的羽睫忽闪忽闪,“刚打上,正规司机,三分钟就到。”
他真的很讨人喜欢,盛明朗插兜站着,看向他想。漂亮但不女气,一身常年运动练出来的标准体型,修长笔直的双腿,喝多了还不忘结账,配上此时天真又执着的眼神,很难不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皮肤也滑,打上去质感很好,被鞭子抽打时像是在暴力破坏一件艺术品,台下的一众dom都虎视眈眈着,很久没有这么多人惦记同一个。
正出神,有人在面前按了声喇叭,司机已经到了。确认过车牌后,两人合力将路尧塞到了后座。
关上车门前,喜柱多长了个心眼子,“师、师傅,留个电话,我记一下。他喝得有、有点多,我不太放心。”
一路无话,路尧靠着窗,昏昏沉沉地斜躺着。
半热不热的夜风狂乱地拍打在身上,窗外黑黢黢的,不时略过一片憧憧树影,他恍惚觉得自己像在探索别人的梦境。
前面的司机偶尔扯着嗓子喊一声:“要吐喊我停车,别吐我车上啊。”
就这么半梦半醒间,目的地到了,只是下了车,他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一时间愣在原地。
车是没上错,只不过输入的时候脑子下线,去的还是上次那个目的地。
他和“潘多拉”金光闪闪的大字牌匾面面相觑了一会,委屈巴巴地走到在一旁的树荫下,蹲坐着拔草玩。
此时已经十点,明月映照着葱葱植被,虫鸣回应着婉婉鸟啼,万物都有联系,只有自己孤身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突然觉得心口有点空落落的疼。进是进不去,走又有点舍不得。
陈寐要是来接我该多好呢,被他狠狠地抽插,被他叫小狗,被他用脚踩鸡巴,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有人挨了过来,坐在他旁边,嗓音温雅,“想进去?还是在等人?”
路尧眯起眼睛盯着他,没有说话。
那人站起身,半蹲到和路尧同一高度,牵着他一只手发出了邀请:“要不要进去坐坐?就当一个旅店,那边有床,我不碰你,更不会收你手机。”
想吐,被他碰的有点恶心。路尧咽下嗓子里翻涌的反胃感,甩开他的手,扶着树站了起来。
但是没有人带进不去,他想进去。
脑子里嗡嗡传来一个声音:进去进去进去进去,陈寐陈寐陈寐陈寐。他被吵得受不了,默默地站到那人身后,像是可怜巴巴讨糖吃的小孩。
感受到了他的默许,那人顺势半搂着路尧,带他进了门,用卡刷上了电梯,穿过错综复杂的走廊,最后停在了一扇门前。
“别怕,如果你觉得不安全,”男人投降似的举起双手,“我不跟你在一个屋,你休息够了自行离开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内一切如常,床单干净平整,连套都没放一个,更别提什么稀奇古怪的小玩具。唯一特殊的是,屋内充满着馥郁的花香,浓烈但不难闻。
那人倒是如他承诺那般,等路尧坐下便出了门。
他稍稍安下心来。
这香气弥漫的整个房间都是,窗又打不开,吸多了熏得他有点恶心。他一个箭步冲向厕所,抱着马桶就开始干呕。
吐过两回后,酒已经醒了大半。只是身上越来越热,脚下的失重感也越来越强,就像清醒地踩在棉花里。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扭曲,顶灯是螺旋状的,随着心脏砰砰的跳动,一下一下的闪烁着。
“路尧....路尧....”耳边有人狞笑着,从遥远的地方尖声叫他。
谁?是谁?!
很久没有遇到过的...熟悉的感觉。
路尧膝盖一软,跪坐在地。
不对!这不对劲,这根本不是醉酒后的症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扎啤酒,怎么说吐完两趟再上次厕所,也该醒的差不多了,不可能越陷越深,像是一脚踏入沼泽,连起身的能力都没有。
他勉强靠着洗手台支撑住身体,将脸对准水流冲刷着,然后踉跄地向门冲过去。
门紧锁着,他手臂青筋暴起,用尽力气都无法打开。
危机感呼啸而来,脑中警铃大作,他狂乱地拍打着门。
有人打开了门,却没有放他走,轻而易举地把他拖离了门,嘴里喃喃道,“起效这么快,二十分钟就差不多了?”
他重新关上门,打开窗,微凉的夜风灌了进来,驱散了室内密不透风的香。
“救命...放开我...”路尧在他身边瘫软成一团,虚弱地哀求着,看上去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唇角又红又润,沾满了水光,看上去很好亲。
男人把路尧抱上床,暧昧地嗅着他的颈窝,鼻尖几乎贴着他的皮肉,嘴贴住在那儿吸出一个鲜红的草莓。他把路尧的双臂向后一折,用膝盖顶着他的腰说:
“别怕,那只是会让你舒服的东西。今晚你会很快乐,好好享受这一切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怜惜地伸进路尧地衣服,拨弄前方小巧的乳首,感受到他的颤抖,啧啧赞叹:“很漂亮的身体,又敏感,又...”
“盛明朗!”路尧突然睁开眼睛,像是看见了某个人,张嘴喊道。
男人下意识松手向后看去,就在这时,路尧猛地翻身坐起,停止了发抖,抄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就往他头上砸,毫不在意后果地将他一脚用力踹下了床。他几乎是手脚并用,爬到了门口。
幸好这次的门没锁。
手腕一拧,咔哒,门开了。
晕..好晕。路尧不敢停歇,半屈着身子跌跌撞撞地像是在梦里,明明知道该跑,身后是狂追不放的怪物,但腿偏偏软的一点用不上力。
再不快点就要被抓回去了,但四处都是重影,色彩漂浮在空中,他几乎没办法辨别方向。
前面有一扇门敞开着,灯光是柔和的暖黄色。他像抓住跟救命稻草般连滚带爬进屋子,身子重重摔入柔软的地毯中动弹不得。
有鞋尖抵着他下巴,最后一秒的意识里,他听到自己支离破碎的声音:“先生...救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做了一场梦。
像是回到了很久之前,镜中的脸比现在稚嫩很多。陈寐蹲在地上收拾着行李,他就支着脑袋在一旁看着。
“哥,”他软软地喊,眼泪几乎要委屈地掉下来,“你不久就要去新加坡继续研学了,我要好久好久见不到你。”
陈寐收拾东西的手停顿一下,嗯了声,抬手在他后脑上揉了揉,带着些安抚的意味。
“哥,那以后我可以给你发消息吗?”路尧挪着脚靠过来,小心翼翼地贴着他的手臂。
“你发吧,”陈寐说,“我什么时候拦得住你了?”
“可是我想你,你会回我吧?你会想我吗?”少年抬起头,紧张得语气都在颤抖。
陈寐没有给出明确地答复,他只是伸出一只手,抚过路尧的耳朵,然后停留在耳垂上轻轻捻搓。
这是他能给出的,最温柔的回应。
明明那时那么温馨,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脱离了身体的灵魂在在空中看着过去的自己,重复地念叨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画面开始模糊而破碎,像是年久失修的旧电视,刺卡刺卡地打着闪。
“今天要撤机了,”白色衣服的叔叔拔下点滴,低头寻问床上的人,“你最后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带着氧气面罩的父亲艰难地拉起路尧的手,“小尧,你要好好长大,要勇敢、坚强,爸爸相信你。”
他勉强侧过身来,用另一只手牵起了陈寐,“我也算没有辜负我爸的嘱托,”
“你既然决定学医了,咳咳....就好好学,医者仁心,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以后也一定会是一个好医生的。我说过,我们是你永远的家人,以后替我照顾好小尧了。”
滴——滴——滴——
ECMO仪器撤下,心率图拉成了一条直线。
床上的男人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停止。
冰冷的病房里,大人们围着蒙上白布的病床,窃窃私语。
“突发的心脏病,icu住了一周都没用,走的太突然了。”
“好像是家族遗传的病,老爷子也是这么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个直率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花钱替别人养儿子。不替自己家孩子考虑考虑吗?”
“老爷子承诺下来的...他们那辈是过了命的交情...”
“那也不能让这样的住进家吧,不知道心思有多重,听说他是在火中看着自己父亲活活烧死,才逃下来的。”
“你小声点,人还在呢。”
......
病床的边角零零落落放着几束鲜花,人用白布盖着,只留下一只干瘦、青白的手,垂落在床边。
陈寐搂着路尧站在遗体前,任由他哭的稀里糊涂,将身体的所有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
他平静地说:“不哭,我在。”
场景又变了。无数画面一闪而过,交揉错在地塞在一起,像用蛮力拼接在一起的拼图,硬是把对不上的图案塞在同一格。
有人走了过来。
他绑起了路尧,将手腕锁在床角,半跨坐在他身上,手上飞快地撸动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画面中的路尧并没有挣扎,他眼神失焦地垂着,靠着手腕上吊着的麻绳支撑着身体。他的大腿根处隆起一道道红肿的痕迹,身上也满是各种旖旎的吻痕。
滚烫炙热的白浆喷了他一脸,他身体一激灵,微微睁开眼。
“舔干净。”那人命令道,然后拿起相机“咔嚓”连拍几下。
“你看看,好看吗?”他用手拍打着路尧的脸,强迫他的视线聚焦过来。
有声音自深渊而来,“明天你就会在学校见到它们。”
“哈哈哈哈哈哈,”那人在床上笑得眼泪都要出来:“这是他的报应,我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多有意思,怎么能不叫人喜欢。”
“他会气疯的!”,他胜券在握。
叮铃铃铃,路尧的手机震个不停。
“喂,”那人拿起了电话,“就是你想得那样,我们做了。很爽,男人屁股没想到那么好草。他不是说想靠近你成为你这样的变态么?我只是给他点甜头尝尝。”
“他当然是自愿的,他满18了,成年人有什么不是你情我愿的事,你要看直播么?”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镜头一转,视角变成了高空俯视的角度。路尧扒着窗户的铁栏杆,拼命想探出头去。
楼底下妈妈尖叫着,狠狠扇了陈寐一巴掌。手上照片锋利的棱角划过他的脸,留下一道长长的口子。
鲜血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流下。
“你滚!!!白眼狼,扫把星,这辈子再也别让我见到你!”
被撕碎的照片纷纷扬扬撒了一地。
如同一滴水滴入平静的湖面,画面破碎成一地。
陈寐深深鞠了一躬,头也不回地朝着反方向走去,消失在一片刺眼的白光里。
......
嘟嘟嘟...电话铃声响了许久,才被人接起。
“以后不要再打了,”电话那头的人说,“我学医不是为了普渡天下,治病救人。”
“我从来没有晕过台,他们夸我有天赋,其实他们不了解,我只是单纯喜欢手术刀划开肚皮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手浸泡在鲜血里,刀切割着皮肉。”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令人胆寒的笑意。
“他们说的没错,我确实是看着他被火一点点吞没的。我后悔的只有没能亲手杀了他。”
“路尧,”他最后一次温柔地喊过自己的名字,“我刚换了手机号,新卡已经拿到,这张卡不会再用了。”
记忆在虚妄中,分不清真假。
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痛哭过了。
脖颈处有阵阵热气传来,混合了烟味和冷调的木香包裹住他,熟悉的气息让他不再试图挣扎。
“我会让你舒服的...你只需要享受今晚...”
“放开我...”
“很漂亮的身体,又敏感...”
“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烫,好烫,像是在地狱里,身体在灼热的熔岩里逐渐融化。
无法发泄的火从他下腹燃起,肆意地在全身游蹿,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生理性的泪水簌簌而下,睫毛湿成一片。
他像是沙漠里下奔走了数十个小时的旅人,被炎炎烈日烤的焦渴至极,却始终找不到水源。
突然,他看到了一片绿洲,没有丝毫犹豫,他迫不及待地跳进了唯一一片水域。
肌肤接触着冰凉的潭水,每一个毛孔都战栗着狂欢,不可言说的欲望得到满足,舒服得他发出一阵阵的喟叹。只是水面远不是看上去那么波澜不惊,暗流在水下凶猛地撞击着自己,几乎要冲散自己的骨架。他想要逃离。双脚却被横杂的水草缠上不得动弹,只能被迫顺水颠簸着。
肌肉又酸又疼,身体被撑得满满的,灭顶的快感直冲他的头顶。
“不——”,他本能地呼喊出声。
路尧猛地睁开了双眼。
眼前一片漆黑,像是被特殊材质覆盖着,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脸,一丝光都没有泄露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试图抬起手,却发现双手手腕被绷带牢牢绑在一起,高举过头,栓在了床的靠背上。
腰后大概是个软枕,他半靠枕头上,下半身完全打开着,双腿被人压住折成了M型。
一个极其耻辱的姿势。
脖子一紧,像是察觉到他的苏醒,身上的人扯住连接束缚脖颈处皮环的锁链,扶着他的侧腰,停下了动作。
路尧尝试性地挪挪身体,才意识到自己与别人负距离的紧密贴合着。后穴被完全撑开了,湿热的肠道紧紧贴合着粗大的阴茎,他几乎能感受到肉棒上脉搏在突突地跳动。
傻子都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犯法的,”路尧深吸一口气,“让我走,这是最好的选择,我不会追究——”
粗大的性器缓缓从体内退了出去。
下一刻,像是对他天真想法的嘲讽,那根阴茎再次深深顶入,直接贯穿了他的身体,顶到了最尽头微微凸起的小点。
“你他妈给我滚开!!...唔...啊——”,像有电流在血管里穿行而过,路尧浑身猛烈地颤抖了一下,他狠狠咬住了嘴唇,收住呼之欲出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想逼出他更多的尖叫,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龟头在炽热的甬道里摩擦,路尧听到他逐渐加重的喘息声。
“我日你...妈....了个...”快感像洪水般呼啸而来,几乎要把路尧淹没。
耻辱、愤怒、不甘、还有...来自身体本能的愉悦。
大脑和身体的反应完全割裂开来,身体越是渴求,越是契合,大脑就越是恶心,越是憎恨。
真TM的傻逼地方,路尧想,饿死鬼八百年没吃到饭了吧,饥渴到逮着一个人就能干,还是说这里人均都是性瘾者吗。
私下是见着一个屁股就开草的强奸犯,出去还得披上人皮当人上人的名流精英?他几乎要被恶心到笑出声来,世界被这帮人统治着,多么可笑。
盛明朗说什么来着?这个地方的管理很严,只有朋友推荐才有机会进入,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禽兽的朋友也是禽兽,变态的同伙更是变态。恐怕就是将将这潘多拉挖遍了,也找不到一个正常人。
一帮畜牲!!!!
“唔...嗯哈”,像是对他分神的惩罚,身下的阴茎突然快速地抽出,只在体内留下一个硕大的龟头,然后一个挺身,直接刺向了肠道最深处。炽热的甬道被顶到直达喉咙,路尧控制不住地哼叫出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汗珠从额头滚落,男人的体液与自己的混合在了一起,他闭上眼睛幻想着,拿着匕首狠狠刺入身上人的腹中。
“去死吧...浑蛋,傻逼,我要废...废了你。”路尧咒骂着,却因为身下的抽插显得断断续续,没有一点威慑。
软绵绵的,不听具体内容,和叫床的撒娇没什么区别。
他每骂一句,男人就惩治性地向前顶一下,如同故意想听到尾音里的无法控制的呻吟声。
“我祝你...早日下地狱,得...梅毒,得艾滋...”
像是终于不想再忍受他无休止地咒骂,男人俯下身去,狠狠堵住了路尧的嘴,撕咬般碾磨着他的嘴唇。津液交换,路尧拼了命地回击着,想咬下他嘴里的软肉。唇齿交缠间,与其说亲吻,不如说是两个猛兽在争夺刚刚捕获到的猎物,想把对方撕扯成碎片再咽入腹中。
“唔...啊哈...”来不及下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一路蜿蜒到脖子里。
药效还没有完全褪去,路尧的骨头都是酥软的,身体敏感到吓人。
明明是第一次被人掰开屁股操弄后穴,不仅没有痛苦,反而是刺激到过分的程度。
就算再羞耻,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勃起了。并且,在没有任何实际触碰的情况下,被人操屁股草到快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直是、奇耻大辱,和把脸踩在脚底下摩擦没什么两样。
但是不够,还是不够,想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药在血液里沸腾着,他已经顾不得男人的尊严,哪怕双腿已经因为悬空太久而麻木了,他还是近乎是迎合着身上男人的律动。
想射,让我射...就在喷薄而出前的一刹那,男人忽然减慢了抽插的频率。
一只带有薄茧的手附上他的前端,指甲轻轻划过龟头前端还在冒水马眼,疼痛和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在同一时间交替而上。
路尧的大腿根疯狂地颤栗着,他的身体紧绷成了一条线,在极乐与炼狱间徘徊。
理智全无。
被玩弄的恼怒冲上大脑,他忍下想呜咽出声的欲望,用沙哑的嗓音控诉着:“就算是上流人的游戏也有规矩与底线吧。”
身上的动作突兀地停住了,他继续说了下去,“我想这里也是明确要求不能强迫的,更何况我现在还不是会员。明朗哥会帮我查清楚,他已经答应了...”
他本能地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好像生气了。像是草食动物被丛林深处的狼死死盯住,恐惧感侵袭而来,但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路尧故作镇定的声线带着一丝颤抖,“...做我入会的担保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秒,连接着脖子的锁链被猛地提起,皮圈紧紧勒住脆弱的气管,他呛咳着,几乎无法呼吸。有人用手毫不留情地捏住他的双颊,力气大到几乎是要粉碎的程度。
好痛,他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鸣,就快要窒息了,他模糊地想,今天要是交代在这里了,罪魁祸首怎么都该被绳之以法吧,遗体上会有人给我穿件衣服吗?
真是个糟糕的死法。
大脑已经缺氧,很久没有触碰过的记忆与现实一点点重合,隐隐约约浮现出一张看不清面孔的人脸。
他放弃般停止了挣扎。
那人突然地松了手。路尧身体一软,头砸回了枕头里,手腕被绑起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像是磨破了皮。他猛地吸入一大口空气,蜷缩起身子,剧烈的咳嗽声在空气中回荡。
他平复了几秒,后穴短暂地被抽空了,紧接着,一只炽热的手贴合上来,沿着他阴茎上的脉络上下摩挲。
在药物的作用下,情欲本就一直高悬不下。
本来已经半软的阴茎被手撸动着,又立刻在胯下挺立起来。那手上大概是沾了润滑油,上下移动起来没有任何阻力,摩擦到顶时还要用最滚烫的掌纹蹭过。
原本就快被抽插到高潮的身体,被摩擦几下就快要到达了顶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尧半弓着腰躺在床上,几乎无法抑制呼之欲出的呻吟声。
他不仅想射,还有一重更隐秘、更难启齿的需求
——他想尿尿并且快要憋不住了。
他既可以说是被艹醒的,也可以说是被尿憋醒的。啤酒转化为尿液的速度过于的迅速,醒来时他就感受到小腹的酸胀难忍,只是当时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男人操弄的愤怒和耻辱,让他短暂地忘记这重欲望。
而现在,尿意强到不可忍受的地步了。
药物的催情下浑身肌肉都是松软的,括约肌也不受控制,他甚至害怕自己射出的不仅是精液,还有更为湍急的水柱。
马眼前端冒着滴滴答答的粘液,他忍无可忍地并拢腿,大腿根紧紧贴合,蜷曲在腹部磨蹭着。
昨天忍耐太久了,以至于现在明明离极限应该还一段距离,偏偏就是快忍不住。尿液在下身徘徊打转,想要冲破阻拦。
男人似乎察觉到他意图,强硬地掰开他的腿,一只手仍用指腹在他敏感的龟头上打转,另一只手有规律地按压着他的小腹。
“哈...嗯哼..我要尿了...艹...啊哈你大爷的...别他妈的按...唔...”一股激烈的水流直冲下体,尿液几乎立刻撑满了前端窄小的管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以为自己真的要尿出来了时,一件冰冷的硬物抵住了他的前端。路尧下意识一抖,扭着腰想避开它。
有油抹在了自己马前前端,那根细棒就着油直接滑入了小孔前端。
“停!啊....哈...不要...”管中存储的液体被突然阻断,坚硬的棒身逆行穿透细小的甬道,无法承受的刺激直袭神经,路尧浑身都颤栗起来,隐忍的呜咽终于变成了大声的求饶。
他发疯般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接下来的进一步的操作。他挣动得过于厉害,阴茎口一阵阵抽搐着,一跳一跳,几乎要把没入不深的小棒给甩出去。
“咔哒”有什么东西紧贴着他的双脚脚踝,随着锁扣声响起,路尧的双腿被力量牵引着,强制地固定在原地。
那人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感受到他的挣动减弱后,他一手扶着路尧阴茎的根部,另一只手轻轻一推,铃口翕动,棒身顺势陷入体内。
马眼处被撑得溜圆,下体酸胀难耐,微微一动就是强烈的失禁感,偏偏前面被堵着,一滴液体都无法流出。
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到那一处,原本抽离体内的阴茎在此时又狠狠撞了进来。
阴茎没入体内的那一刻,路尧忍不住尖声叫道:“啊——不要——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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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尧明显听到身上男人发了一声闷哼。
体内的阴茎似乎又粗了一圈,血管突突地跳动着,像是隐忍了很久。
男人终于大刀阔斧地动了起来,攻势几乎可以用粗暴来形容。他插的极深,每一下都重重怼入,精准的摩擦过那块微微凸起的敏感点,然后将龟头深深顶入膀胱周围。
满腹的尿水因为受到挤压而摇晃,带动前端也湿热粘滑,每一秒都在泄出的边缘徘徊。尿孔又酸又热,时刻保持在射精前一秒的边缘状态里。
明明天堂近在咫尺,却望而不得。脚步被荆棘缠绕得鲜血淋漓,身体的本能仍叫嚣着冲破重围。
路尧饱满的囊袋在空中抽搐颤动,几次想吐出精液,却始终到最后一步时被细棒阻拦。
无数次濒临高潮却一无所获,他几乎要精神崩溃了。
“让我射——让我射一次,求您了。”路尧的下体再一次颤动着,从铃口与细棒的缝隙中艰难挤出几丝液体,阴茎在空中抖了几抖,硬生生将细棒推出一段距离。
可惜还不够,插得太深了,根本无法不借外力而顶出。
他的腰已完全瘫软,全靠男人用手托着架住才能不从枕头上滑落。柔韧的身体覆满了薄汗,最终都顺着肌肤的纹路,汇聚在已经肿胀到发紫了的阴囊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能这么对我,”泪水透过覆盖在眼睛上的布料洇了出来,还有来不及被吸收的眼泪簌簌贴着脸颊滚落。
“我要死了,”他胡言乱语道,嘴角是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我真的会死的,我好难受,好烫好疼,下面要爆炸了,浑身都好难受。”
身上男人的动作短暂地停止了两秒。
下一刻,路尧的阴茎再次被人握住了,内壁颤动,那根已经被他捂成和体温同一温度的小棒正在被人缓缓抽出。娇嫩的内壁被硬物触碰,灭顶的酸痛与快感再次将他裹挟住。
“啊——”他脖颈后仰,失声叫了出来。
异常的热流在体内翻滚,最终沿着空缺下来的小孔狠狠爆发出,千层浪翻滚迭起,终于在此重重落下。
眼前白光一闪,两道白浊几乎是在细棒抽出的那一刻喷涌而出。
哪怕刚射完,小孔仍欲求不满地翕张着,断断续续从眼中流淌出几分半透明的液体,顺着半软阴茎流入到股间,沾湿了床铺。
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气息。
路尧脱力般地喘息着,胸口上下起伏。
体内的阴茎还是没有射精的迹象,动作比起之前甚至显得温柔克制了许多。柱身缓慢在他的体内抽插,抵住那处最为敏感的软肉,轻拢慢捻,近乎逗弄着,让性爱不再那么激烈,回归正常人可接受的刺激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路尧完全没有心思体会这一切。
一重欲望的解决,只会寓意着另一重欲望将更加急迫。
之前平坦的小腹已经突了出来,挂在身前格外醒目。龟头在摩擦中一下顶上了膀胱,那根刚射完的阴茎颤了颤,竟又颤巍巍地吐出一股浊液。他一时半会竟然分不清这是高潮还是失禁。
失去了前端细棒的堵塞,水流又重新席卷而来,在他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前,不安的水分就已经从腹中,一点一点的漫上前端。
等他回过神来,尿液已经聚集在铃口就快喷涌而出了。
脚尖绷紧,他的大腿根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合拢,却碍于禁锢,始终隔着一定的距离。
又是一下猛烈地撞击。
“停——停!!不要——啊——”他脸色绯红,几乎是脱口而出地呻吟道。
身上的人维持着交合的姿势,竟然真的不动了。
路尧的臀部剧烈抖动着,腿无意识地打开又向内收紧,疲软的阴茎微微抬起,像是要随时喷涌出,在空中僵持几秒,最后还是乖乖垂下了头。
一滴粘稠的液顺着阴茎缓缓滑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他长舒一口气,却随即又将身体紧绷起来。
“我不行了,我要尿了...啊!”随着他的话语,路尧浑身过电般颤抖了一下,一小股水流直接从没什么力气的小孔中射出,他一时噤了声,直到水柱被完全压制住,他才带着哭腔求饶道:“我真的要出来了,求您别干了。”
“要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路尧哆哆嗦嗦地说,他的下体颤动着,每隔几秒就无法控制地渗出几串水珠,“求你...我憋不住了,我想去厕所...”
有双手摸上了他的脚踝处,一拧一转解开了脚铐。
双脚恢复自由的那一刻,他的大腿就立刻颤抖着拧紧了,大概是憋狠了,哪怕这般努力控制,还是有水流一点点顺着大腿滑落。
腹内已经是鼓涨到极致,哪怕只要被轻轻压到或者因为动作的改变让体内的阴茎挤压到膀胱,路尧就会哭喊着求道:“快点...求你...来不及了...要尿...要尿了....”
“撕拉”,连接着手腕与床头的布料被人硬生生撕断,有人双手穿过他后腰,维持着下体连接的姿势,将他托举着抱了起来。两只手虽然还捆绑在一起,但也算勉强恢复了自由。
至少可以堵住快要失禁的前端,不至于在路上就彻底地喷涌而出。
“嗯...嗯哼....”他用掌心压着龟头前端,另一只手狠狠挤压着柱身,短暂地暂停了漏尿。
脚步停住了,但他却没被放下,阴茎却还埋在他的体内,硕大的龟头挤压着腔体——
“啊哈...到了吗?”路尧死死捏住那根脆弱的尿管,急迫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就这这个姿势,在他体内快插猛送起来。
他的整个人都挂在男人身上,粗壮的阴茎仿佛是支撑他的唯一着力点。
“唔...啊哈...不要...会尿出来的...”难耐的尿意混合着极致的快感卷席着五感,他啜泣着,再也忍耐不住。
湍急的尿柱从红肿的小孔中倾泻而出,入飞瀑般直冲而下,哗啦啦地撞击到马桶壁上。后穴也一阵阵绞紧,吸附着体内的肉棒。
下一秒,湿热的甬道一麻,体内的龟头抽动两下,狠狠地将精液射入体腔。
灼热的液体喷在敏感点上,前面尿液还未排空,路尧抱着膝,被迫又一次地高潮了。
“啊——”他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着想,“这是忍了多久?射的也太多了吧,他还是人吗?”后穴被胀满了,大概那东西一拔出来,精液就会流得满地都是。
那人终于舍得将自己的宝贝从路尧身体里抽走,抱着路尧一个跨步,坐在了大概是浴缸的地方。
哗哗的水声响起,下肢逐渐被温暖的水浸泡着。有只手不紧不慢地抚上了路尧的唇边,轻轻帮他擦拭过多余的津液。
路尧找准机会,利落地下口,在虎口处重重咬下,口舌里逐渐尝到了血的味道。像是把今天的耻辱与愤怒都爆发出来,哪怕咬到牙都酸了,路尧都不肯松口。
“嘶。”男人闷哼一声,用另一只手掰开他的下颚,强迫他松了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潮过后的身体格外的空虚与困顿,在恰到好处的水温里,意志一旦放松,神志也跟着沉入深海。在昏睡过去前,路尧狠狠地说:
“要是让爷知道你是谁,我一定干死你。”
头顶传来一声非常微弱的轻笑声。
他困得要死,加上身体的极度虚弱,cpu烧到短路,来不及揣摩其中的含义,路尧嘴里重复着“我要杀了你”,然后头一歪,靠着男人的胸膛就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路尧从床上醒了过来。
头痛欲裂,嗓子也火辣辣的疼。他翻坐起身,仔细地扫视过自己的身体。之前的束缚已经解开,甚至那个人连澡都帮他洗好了,身上满是沐浴露清爽宜人的香味。
如果不是股间传来的胀痛感,他几乎要怀疑这场暴行的真实性。
路尧黑着脸,伸出手沿着肉洞口轻轻碰了碰,那里现在还合不起来,一摸就咕叽咕叽泛着水声。
畜生,强奸犯,卑鄙小人...他在心中把所有能搜刮到的词都用上骂了一遍。是可忍熟不可忍,他垂落在旁的拳头松了又紧,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放下了。
室内早就只剩他一个人,路尧一瘸一拐地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
——还是深夜,隐隐透过玻璃还能看到天上挂着的一轮明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打开手机想看一眼时间,却被数条未接来电和信息轰炸的眼花缭乱,满屏都是喜柱发来的“你在哪??????”“你还好吗????”“回答我求你了!!!!!”
上划到信息顶部,紧接着第一条未读信息的是,两小时前他给喜柱发了一个字
——“救”
没有丝毫的预告,就这么戛然而止,非常生动地显示出他羊入虎口的危机状况。
只是,路尧拧着眉,神情严肃,他并没有点出发送的印象。打这个字时他正争分夺秒地在走廊上跑着,难道自己已经神志不清到那种程度?
还是说,侵犯自己的男人在结束之后,居然有闲情逸致,解锁自己的手机,帮他将未发送的求救短信发送出去。
简直是,胆大妄为到了目中无人的地步。
他揣着手机,将外套拉链拉到最顶端,走出了门。
一路下行倒是无人阻拦,他推开潘多拉的大门时,喜柱几乎是在瞬间冲上来扑在他身上,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你再不出来,我们就要报、报警了。要不是我、我留了司机电话,我都不知道去哪捞你。”
“刚刚是我拦着了他,这地方闹大了不好解决,我跟他约定了最后的时间期限。如果你在这期间受到了什么伤害,是我对不起你。”一个略显沙哑的男声插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尧偏过头去,才发现原来盛明朗也在。他的身前散落着一地烟头,手上还有猩红闪烁,显然是站了许久。
“我刚刚上去,敲了所有关着的门,但是看上去都很正常。”他深吸一口烟,对天缓缓吐了出去,在浓重夜色下,显得不同以往的憔悴。
“没事。”路尧摇了摇头,“谢谢你,我...”
“尧、尧尧...”喜柱还在一旁抱着他吸溜吸溜,哭得说不出话。
盛明朗帮他接上了:“你看上去并不像没事。”他拿起手机,打开照相机,将镜头转成自拍模式,“你要不自己看看呢。”
路尧怔了怔,将身体凑近手机,看向镜头中的自己。
他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偏偏双颊绯红,眼底布满血色。脖子根部的一小块红肿着,看不出是草莓还是咬痕,青青紫紫交叠在一块,还有更多难以言说的暧昧痕迹,在领口若隐若现着。
“私自带人进去,本来就违反了规定。只是现在不好闹大了调监控,”盛明朗偏过头吐出口烟,“我就算是为了帮喜柱的忙,也会帮你彻底查清楚,给我点时间。”
路尧点了点头。明明是盛夏,风吹过时,他还是忍不住颤栗了下,冷的简直是莫名其妙。
盛明朗将手贴上路尧的额头,肯定地说:“你在发烧,上车,我们去医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有人影出现在二楼阳台边,一路目送着盛明朗将路尧拖上了车。
“梁医生?”窗口的男人手握着电话,手臂虚搭在栏杆上,“今晚是你的大夜班?”
“唉...困死我了...”接电话的人显然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地抱怨着,“做医生的就是短寿,天杀的轮班...”
“你继续睡吧,今天夜班我帮你值了。”男人回到房间,夹着包迈开长腿就往下走。
他快步走到停车场,拧动车钥匙一脚油门踩下,把手机随意地扔到副座解释道:“没什么,今天睡不着,就是想上班。你要是过意不去,哪天心情好还了就是。”
......
“到、到了小尧,”喜柱轻轻推醒他,“能自己下车吗?”
路尧被碰到时吓了一跳,身体猛地抖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
“能...”他张嘴接话,却发现嗓子已经哑到几乎失声。
后背贴着座椅的布料几乎被汗给浸湿了,浑身都是酸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路尧无意识地把手背搭在额头上,触摸到一片滚烫。在车上睡了一觉,没想到烧得却更厉害了。
果然是病来如山倒,上车前他还有力气倔着说没事不肯去医院,到了下车竟然连路都快要走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用手撑着车门下了车,僵硬地跟在盛明朗身后向医院大门走去。后穴大概是肿了,每走一步都疼得慌,隐隐还能感受到多余的液体一点点渗出,漏在内裤上。夜风吹过满身的汗,他裹紧了外套,尽量克制住自己的冷战。
等进入医院时,他几乎已经是行尸走肉地站着,咬紧嘴唇努力保持着清醒。
“怎、怎么这么多人...”,搀着他的喜柱焦急地东张西望着,“这、这可是半、半夜三点啊。”
举目望去,急诊室的等候厅坐得是满满当当,拿到的号前还排着几十个人。咳嗽声此起彼伏,俨然是一个病毒混交场所。
眼见着路尧状态是越来越差,这边却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喜柱焦虑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盛明朗去给路尧找体温计,自己只能扶着他站在原地啥也干不了。
突然间他看到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不疾不徐地从拐角向这边走来,喜柱也不管那人是哪个科室,什么礼貌尊重,直接死马当活马医地拦住,急到话都说利索了:“医生,我朋友发高烧,急诊全挤满了,有什么法子能......”
他抬起头看到那医生的脸,忽然就噤了声。
晦气,碰到谁不好,偏偏碰到他那鬼见愁的哥。喜柱垂头丧气地闭了嘴,却见陈寐伸手接过了路尧,把他摇晃的身子揽在自己胸前。
他微微拧着眉问,“发烧?今晚喝酒了?”
“喝...喝了。”喜柱摸摸脑袋,总觉得自己是被老师发现在厕所偷偷抽烟的高中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明朗正巧拿着体温计走了过来,他看到陈寐,明显怔了一下,问:“今天你值班?”
那一瞬间,喜柱觉得陈医生的眼神里莫名的敌意深重。
只是他很快就调整好了表情,微微笑道:“是,正巧赶到这取一份血液化验报告。今天住院部没什么状况,我看这边人多输液室也没有余位,我带他去我休息室就行,不麻烦你们一直照看了。”
喜柱还是有点不放心,但他探头看了眼席地坐在走廊上挂水的病人,又瞅了瞅路尧烧到迷迷糊糊都还眼巴巴看着陈医生的眼神,终究没有反驳什么。
盛明朗点点头,留下一句多谢,揽过喜柱转身离开。
路尧已经烧得脑子都不清楚了。他感觉自己身边围了一群麻雀,叽叽喳喳吵得要死,但又什么都听不清,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明明是三伏盛夏,自己裹着外套,还是冷得直打寒颤。
有人揽过了他,当他抬头看到陈寐的一刹那,路尧以为自己已经生生烧出了幻觉。
等他狠狠咬了舌头,发现陈寐真的在他面前时,他突然就有点...心虚。
后穴湿漉漉的,还含着别人的精液,现在大概是他这一生中,最不想看见陈寐的日子。
他想过掉头跟盛明朗回去,但接触的地方传来温热的体温,路尧发现自己根本舍不得离开这热源,更别提这次拒绝他哥,过了这村恐怕以后再也没那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吧,去验个血。”陈寐推着他向前走去,目视前方,“还能走吧?”
路尧点点头,两眼一闭,心一横,想着怎么着也轮不着扒他裤子,蒙混过关总可以。
等待验血结果的时间,他被带到一个简易休息室。他爬上那张单人床上,沾了枕头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又回到了很久之前的一个盛夏。
他在草稿上随意涂鸦了一个撅嘴亲亲小人,非得拿到大学暑假放假回家的陈寐面前晃,把他晃得是不厌其烦。陈寐一巴掌扇在路尧腰上,侧头说的却是:
“还挺像你。”
像是有人在真在摸他侧腰的敏感部位,路尧烦躁地挥手赶了赶,把头蒙在被子里,哼唧一声继续睡去。
陈寐从外面推门进来,借着休息室桌上的一盏台灯,低头看着路尧的验血报告。大概是没清理干净,加上第一次折腾狠了,炎症指标很高。
他从桌旁走到床边,拿出温枪对着路尧额头照了一下,皱着眉看着上面的数字。
39.5℃,对于成年人来说已经算一个临界的危险温度,放任这么一直烧下去,很可能会烧坏脑子。吊水还在不紧不慢地往下滴着,半瓶下去却还是没什么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寐坐到路尧床头,不由分说地褪去他的裤子,挥来挥去的手有点碍事,陈寐直接把路尧的身子向内卷起,连带着没吊针的手臂一起被压在了身子下。
他借着月光沉默地看着路尧的下半身,臀部玉润珠圆,光滑而白净,双腿笔直地延伸下去,唯有穴口处泥泞红肿,微微向外翻出,露出娇嫩的穴肉。
他试探的用指腹围着穴口打转,冰凉的医用手套触碰到嫩肉,激起了一阵不由自主的战栗。路尧一下子绷紧了脚尖,把脸埋到枕头里。
“醒了?醒了就自己擦药。”陈寐问。
路尧没有应声,徘徊在昏睡与半醒之间,回答他的只有唇边溢出来的几声粘滞而沉重的喘息和鼻尖滚落的汗珠。
大概是药物里安神的药发挥作用,见他一时半会醒不来,陈寐将消炎的药膏挤在自己之间指尖,拉开臀缝,对准那个肉洞探了下去。
穴口一张一翕,殷勤地贴合着入侵物,油润的药膏贴附在内壁的皱褶上,陈寐明显感觉到路尧睡梦中都颤了一下。
他抽出手指,放弃了狠狠对着他屁股打下去的想法,给路尧提上裤子,随手将手套扔进垃圾桶。陈寐起身暗灭那盏唯一的光源,对着墙壁轻声说:
“你总是不乖,从来不肯听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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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卷挟在海浪里,身上湿乎乎的,找不到一个平稳的落脚点。膀胱也涨满了,尿液充斥着内壁,随时要在浪潮的颠簸中摇晃出来。有声音在大脑一遍遍地蛊惑着:“尿吧,尽情地释放吧,尿完就舒服了,尿在海水里,没有人会知道的。”
不能,不能尿,这不是海,我没有去过海...他的双腿在柔软的床铺上磨蹭着,频繁地随着尿意绞拧又散开,双手也本能地攥住下体,蜷缩着身子,急促地喘息着。
这是哪,我在哪,醒来,快醒来...
他挣扎着,翻拧着,针头偏移,手背被牵扯处传来了尖锐的痛感。
路尧猛地睁开眼。明媚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晃得他什么都看不清。他眯缝着眼,靠在枕头上快速回溯了一下昨晚的情况。
吃饭、醉酒、被药迷晕,然后碰到那个该死的强奸犯....他忍不住握起了拳头,再接着,发烧,被送到医院,见到哥,被他带走...
对,见到陈寐,意识就在这里断了篇。
路尧冷静地环视了眼周围。狭小的空间内只有他一人,右手手背还打着吊针,最后一瓶吊水被悬挂在天花板垂下的钩子上,旁边挤挤挨挨地挂着它已经空了的三兄弟们。小腹鼓鼓的,大概都是那几瓶空了的吊瓶的功劳。
正对着床头摆着一张书桌,几大本厚厚的档案在桌上摊开着。应该是给医生临时休息用的私人空间,简陋到只够放一床一桌,连个厕所都没有。
考虑了一下一个人又举吊瓶又撒尿的可行性,路尧咬着唇想了想,还是决定忍到这瓶结束拔了针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贴着墙侧坐着,双腿紧紧贴合在一起,目光跟着着弯曲输液管内的下滴的液体游移。
滴答、滴答,瓶中液体一滴滴坠下,最终消失在血管里。他伸手揉了揉小肚子,难耐地换了个坐姿,盯着吊瓶发呆。短短五分钟,他已经变化了不下十个姿势,却仍然不能缓解半分。
窗外蝉鸣大噪,听得人不免烦躁。
还有三分之一瓶,路尧将手塞在腿缝间夹住,煎熬地摩擦着。或许撑不到液体都挂完的时候了,尿意来的很急,下体却松懈着使不上力,一旦水流漫到出口,路尧毫不怀疑自己会直接彻底失禁。